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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第 121 章 争风吃醋 月夜表白……
月色皎洁, 灯笼摇摆。
在夜色彻底笼罩下来,萧雪葵赶回来,人齐了, 宴席开始。
宴席设在花园长亭里, 正前方是莲花池塘, 清澈的水池里金鱼肆意穿梭着, 长亭两侧是花圃以及花架, 花圃里有芬芳的月季, 淡雅的秋海棠等,花架上缠绕茂盛的紫藤以及凌霄花等。
凌霄花藤蔓从花架上攀至长亭, 沿着梁柱爬上亭檐,葳蕤的枝叶以及花朵几乎将顶端全然覆盖,有蝴蝶收拢翅膀栖息在盛开的凌霄花里。
夜风轻拂, 便是阵阵清香,仰头可见白玉盘, 低首可赏美景, 惬意快哉。
长河不想和男人同桌,于是祝荷安排分席。
骆惊鹤、薛韫山以及周玠围绕一个餐桌用晚膳, 而祝荷等四个女子则在另一个席面吃。
长河环顾四周,看着祝荷等人,不由热泪盈眶,感动道:“今岁生辰有你们陪在我身边,真好。”
祝荷握住长河的手,轻声道:“姐姐, 以后我们还会陪你度过你人生的每一个生辰。”
“说好了,不许反悔。”长河眼圈通红。
祝荷抹去长河眼角的泪滴:“当然不会了。”
萧雪葵亦颔首,连珠微笑。
“来, 这个时候断然少不了酒,来,干一杯。”长河露出灿烂的笑容,依次给祝荷等人斟酒,接着四人便举杯对饮,气氛欢快活络。
而旁边薛韫山这桌却非常安静,像是受到冷遇一般,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去管,去活跃气氛。
骆惊鹤默默给自己舀碗鱼汤,而薛韫山与周玠相对而坐,两人时不时眼神交锋,可薛韫山不受他威胁,也不告诉周玠祝荷的心上人是谁。
长河心情甚好,与朋友对饮,又吃了口酒,随意往腰间一抹,空荡荡的,长河瞬间大惊失色。
祝荷:“姐姐,怎么了?”
长河慌得直起身:“我的香囊不见了。”
连珠:“是小荷送的香囊吗?”
“对,怎么办?怎么办?不久前还在的!”长河急得团团转,就要动身去找香囊,祝荷开口,“姐姐莫急,香囊就算丢了也肯定在府内,姐姐你且冷静,好好想想丢失香囊前都去了哪些地方?”
长河缓口气,思量道:“正屋还有后院厨房。”她用拳头砸了一下自己的掌心。
祝荷:“兴许是掉在路上了。”
连珠:“我们先找找吧,或许就在这附近。”
“阿珠说得对,这样,我们分头找。”祝荷说着,就分配好任务,连珠与萧雪葵去厨房那边寻觅,她与长河则是在花园以及堂屋找。
祝荷这桌的动静被薛韫山察觉,他忙不迭过去询问道:“祝荷,怎么了?”
祝荷:“姐姐的香囊不见了。”
“我也来帮忙,人多力量大。”薛韫山道。
祝荷:“有劳了,是一个翠绿色的香囊,上面绣了很多花,以及姐姐的名字。”
薛韫山:“我晓得,长河姑娘给我看过。”说着,他看向长河道,“长河姑娘,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找到。”
长河头一回没有刺薛韫山,而是道:“拜托了。”
骆惊鹤喉结滚动,用帕子掩唇咳嗽,一言不发起身帮找香囊,彼时传来周玠的声音:“亭子里没有。”
长河正是心烦意乱的时候,听周玠的花,没好气道:“你说没有就没有了?”
周玠瞟眼祝荷,不再吱声,提步出亭,目光四处搜寻。
然而,即便众人齐心协力,也未曾找到香囊的一点儿踪迹,长河欲哭无泪,躁得在原地跺脚,祝荷安慰道:“没事,姐姐,我再绣一个便是。”
长河:“可是都怪我。”她懊恼不已。
祝荷:“莫要在意了,今日是你生辰,是个喜庆的日子,何必去介意那些小事儿。”
连珠道:“小荷说得对,你若实在烦心,我把我的香囊给你如何?”
长河:“那怎么成?我不能要。”
连珠:“那先借给你戴,等小荷重新给你绣一个再还我。”
长河瘪嘴:“不要了。”
萧雪葵默不作身离开再去找一遍,祝荷想去叫住她,可是她动作太快,开口的时候萧雪葵已然跃走。
薛韫山:“肯定是我没仔细找,我再去找。”
祝荷:“算了,吃饭吧,多谢你们帮忙。”
薛韫山:“对不住。”
祝荷:“不怪你,惊鹤,风有点大,你还好吗?”
骆惊鹤拢了下披风,沉声道:“无妨。”
至于周玠,祝荷一个眼神都不曾给,对此周玠只是咧了咧嘴。
在几人劝说下,长河姑且不烦了,回到桌上吃饭,到底粗心大意丢了香囊,长河心中郁闷,于是酒越喝越多。
祝荷晓得她心烦,便由着长河了。等回过神,长河已经瘫再桌上,口中吐出一连串听不懂的含糊话。
约莫念得是香囊。
祝荷摇摇头,托起烂醉的长河,对连珠道:“阿珠,你招待下他们,我送姐姐回屋。”
连珠:“好,你去吧。”
薛韫山站起来道:“祝荷要不要帮忙?”
“不用。”
“好吧。”薛韫山低落垂眼,重新坐下来。
“嫂子,咳咳,我想去休息一下。”骆惊鹤忽而道。
祝荷:“那你随我来。”
骆惊鹤:“殿下,下臣先告辞。”说罢,骆惊鹤缓缓站起来跟上祝荷,却在这时,薛韫山冷不丁道,“骆大人,可要我扶您?”
骆惊鹤:“不必。”
觑着三人离开的背影,薛韫山压低眉眼吃口闷酒,她就这么走了,说实话今日还没和祝荷讲几句话,对话少得可怜。
不过比起周玠,他还算好的,思及此,薛韫山心顿时感受到宽慰,失落的心情稍微好转,又吃了一口酒。
周玠:“薛公子,小心噎着。”
薛韫山脸蛋有些酡红:“有劳殿下忧心,我不会。”
周玠短促哂笑,吃下一杯酒,道:“为何不跟上去?”
薛韫山:“未经祝荷同意跟上去太过冒昧,我可不像有的人。”
周玠微微眯起眼:“我有个疑问,薛公子的表字不会是叫小狗吧,看到主人就摇尾巴上去舔。”
薛韫山:“至少不会见人就咬。”
两个你一句我一句,拌嘴斗舌,互不相让,饭桌上风云涌动。
周玠:“好一张伶牙俐齿,不知出了这个门,这嘴巴还能张开吗?”
“当然了。”薛韫山回话,“还有,祝荷觉得我像猫儿,很乖的那种,招她喜欢,不像有的人,讨嫌得紧,明知道祝荷不喜欢,还要凑上来,不要脸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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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殿下,你说这种家伙是不是不要脸?既然心知肚明自己不受欢迎,为何还要登门?他这不是纯粹找罪受吗?”
周玠重重放下酒盏:“呵,何必五十步笑百步?”
薛韫山扬眉,带着高人一等的气势,炫耀道:“此言差矣,我是祝荷亲口承认的朋友。”
这是事实,正因为是事实,所以周玠再怎么理智也被气到了。
周玠压着眉眼,目露戾气,一下子站起来,见这架势,薛韫山故作柔弱,假惺惺道:“殿下这是要做什么?不会又想拎我的衣襟吧?哎,殿下身份尊贵,而我一介草民,殿下想拎就拎吧,我是不会反抗的,就算被欺负我也得受着毕竟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商人。”
周玠握拳,感觉拳头打在棉花上,一窝的火气和躁意没地方发泄。
“来来来,殿下,再打我两拳,打重点。”薛韫山献出自己的右脸,虽然会难看,但他赌祝荷会关心他,更何况薛韫山赌周玠不敢打他,因为他一旦打了,势必会让祝荷更加不喜。
本来就招人烦了,若周玠敢打,就是雪上加霜了。
适才在堂屋,周玠拎他衣襟的时候,薛韫山就是审时度势示弱,化解危机,薛韫山明白像周玠这种身份地位尊贵的人,他无法从实力方面超过对方,也打不过周玠,既然如此,那他就充分发挥自己的优势,凑巧蒙对了周玠的软肋,所以薛韫山愈发敢和周玠在言语上硬碰硬。
若周玠被激怒要害他,那他就故意示弱,让周玠成为明晃晃的恶人,永远被祝荷讨厌。
这便是薛韫山的策略。
剑拔弩张之际,连珠淡淡一笑,开口:“二位莫要吵架,以和为贵。”
薛韫山赶紧道:“连姑娘,你可看清楚了,不是我要和他吵,而是三殿下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像是要弄死我,等祝荷回来了,请连姑娘务必为我说说话,让祝荷为我做主,我不仅没闹事,还平白无故受了欺负。”
连珠:“周公子,请你坐下来。”
周玠握紧拳头,冷冷睨薛韫山一眼,他这辈子第一次遇到薛韫山这种乳臭未干的小子,或多或少无法镇定自若面对,眼下也只能暂时咽下这口气。
到底是他小看了薛韫山,这家伙有点脑子。
“失礼了。”周玠作揖。
似乎是为了和缓气氛,连珠道:“二位还有何需要吗?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见谅。”
“没有没有。”薛韫山道,“这酒这菜都合我胃口。”
“那便好。”
周玠闷下酒,点点头,继而看向连珠,长河与萧雪葵他都知道,而这个女子又是祝荷在哪里认识的?
“看姑娘装饰和骨相,似乎不是汉人?”周玠问。
连珠:“我是半个南疆人。”
“南疆?我听走南闯北的商人说那里的人都养什么毒虫子,信奉鬼神自然,巫蛊术盛行,神秘诡异,还十分排斥外人。”薛韫山打个哆嗦,“对了,我记得南疆那边以前最厉害的势力是叫乌瑶寨,是南疆的领袖,不过二十几年前乌瑶寨的祭司突然暴毙,寨子群龙无首,各方势力互相内斗,元气大伤,至此衰落,也因为乌瑶寨内斗,南疆大乱,其余的寨子为了争夺资源地盘,全都打起来了,如今南疆已然成了一盘散沙,大小战争持续不停,动荡不安,混乱危险。”
连珠:“没想到薛公子如此见多识广。”
周玠瞥薛韫山一眼。
薛韫山不好意思道:“一年多前认识一个朋友,他为了找几样稀世药材冒险去过那边,一次吃酒的时候他同我讲的,也不知道对不对。”
连珠:“确实如此。”
“连姑娘,你不会也养虫子吧?”薛韫山好奇道。
连珠摇头,这时周玠道:“连姑娘与祝荷是如何认识的?莫非祝荷去过南疆?”
连珠:“非也,我身体天生缺陷,很小的时候便来到中原求医,我与小荷是在去岁相识。”
薛韫山踟蹰道:“连姑娘,问句冒昧的话,你的眼睛好全了?”
“嗯,视物清晰。”
薛韫山真诚道:“连姑娘真为你高兴。”
连珠:“多谢。”.
再说祝荷这头。
祝荷将吃醉的长河安置在房里,但长河极不老实,突然又闹着要找香囊,吵吵嚷嚷,折腾了好一通后才安安分分躺在床上,然后长河又难受起来。
祝荷让骆惊鹤守一下长河,等她去厨房热一碗醒酒汤。
等祝荷喂了醒酒汤,已经过去半柱香功夫,长河口中念喃着睡下,看着忙前忙后的祝荷,骆惊鹤伸手扶住祝荷,道:“嫂子,你还好吗?”
祝荷:“我没事,好了,惊鹤,我送你去厢房。”
骆惊鹤松开手,用力握紧,说道:“嗯。”
月色皎洁,祝荷与骆惊鹤同行,骆惊鹤稍在后头,步履缓慢。
忽而,骆惊鹤开口:“对不住,让你烦心了,他非要跟来。”
他是谁,不言而喻。
“无妨,我不在意,我就当看不见,我估计周玠心里难受着呢。”祝荷回头笑笑道。
“好了,到了,你今日便在这里歇息一夜吧。”
骆惊鹤:“好。”
安置好骆惊鹤,祝荷也该走了。
骆惊鹤:“你去哪?”
祝荷:“我回花园,咋啦?”
“无事。”
“那我走了。”
门没彻底关紧,留出一条小缝隙,里头的骆惊鹤就利用这条缝隙目不转睛窥伺祝荷远去的背影。
些许微弱的光透过缝隙照亮骆惊鹤一只下三白眼睛,那只眼睛阴郁而灼热。
他一边看一边抬起方才碰过祝荷的右手,放在唇边用嘴唇碰了碰掌心,接着用鼻子深深嗅闻。
吸食多了,虚弱的身体猛然有了反应,骆惊鹤娴熟动作,过了一会儿拿出帕子擦拭干净,动人的眉眼慵懒舒展,空气中残留动情后的味道。
嗅到难闻的味道,骆惊鹤烦戾地蹙起眉心,扇了自己一巴掌,像是在警告自己没有资格肖想。
恶心。
于是骆惊鹤从怀里取出翠绿色的香囊,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闻了闻香囊散发出的香气。
半晌后,骆惊鹤收好香囊,漫不经心笑了一下。
长河有祝荷亲手绣的香囊又如何?还不是守不住可是祝荷答应要再给她做一个。
念及此,骆惊鹤眼里止不住妒忌。
还有那厮周玠,周玠似乎没有继承皇位的想法,骆惊鹤这些天始终待在周玠身边暗中观察,得出这个八九不离十的结论。
这正合了他的意.
与骆惊鹤分开后,祝荷又去探视长河,见长河睡得正香,祝荷放心了,这才往花园去,谁知才走了几步,迎面碰见了身量摇晃的薛韫山。
“韫山,你怎么在这?你这是吃醉了?”祝荷闻到浓郁的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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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韫山满脸酡红,痴痴笑了笑:“我没吃醉,祝荷,我就是来找你的,嘿嘿。”
他借着上茅房的理由离席来找祝荷,他实在想和祝荷说说话。
祝荷:“你怎么喝这么多酒?”看他这神志不清的样子,祝荷就有些心烦,薛韫山也没带人过来,还得去隔壁叫人把薛韫山带回去。
薛韫山犹豫了片刻,讪讪道:“喝多了才有胆子过来。”
“好了,我送你回去。”
此话一出,薛韫山就不乐意了,立刻跑到祝荷面前,不管不顾抱住人家,道:“我不回去!”
祝荷:“你先松开。”
薛韫山一听,心里委屈,便撒娇道:“我不想回去,别赶我走好不好?”
祝荷:“那你要怎样?”
薛韫山仰头,痴痴望着祝荷,然后傻笑起来:“嘿嘿,祝荷,我抱到你了。”说完,他又紧张起来,小心翼翼道,“你不会生气了吧。”
“嗯,我生气了。”
薛韫山吓得一个激灵,赶紧放开祝荷,道:“对不住,你千万莫要生气。”
祝荷抿唇,薛韫山眼珠子骨碌骨碌转,小心翼翼牵起祝荷的袖角:“不要生气了,我知错了,祝荷姐姐。”
月色倾斜,祝荷目及薛韫山半张映光的脸,漂亮精致,圆圆的眼睛溢出薄薄的雾气,朦胧秀美,齐肩碎发微微晃动,发乌而润泽,额头的抹额歪了一截,十分养眼可口。
祝荷眨了眨眼睛:“叫姐姐也没用。”
薛韫山咬唇:“姐姐,我不想那么快回去,我才和你待了一会儿,我还想多在你身边待着。”
祝荷状似不解:“你为何要和我待在一块?”
所谓酒后吐真言,薛韫山眼尾烧出羞耻的红:“你明知故问,我喜欢你。”
祝荷疑惑着道:“是吗?”说着,祝荷用小指勾起薛韫山的下巴,轻声,“即便我再耍你,你也会一直喜欢我?”
“嗯。”薛韫山重重点头,酒量壮胆,他直勾勾注视祝荷,感受到薛韫山的炽热诚挚的感情,祝荷突然一阵口渴。
有时候薛韫山是挺招人喜欢,至少她大部分时间不曾对他厌烦,眼下她确实有点寂寞了,兴许是吃了点酒的缘故。
酒真不是个好东西。
既然薛韫山送上门来,那她不如接受,反正脱身很简单。
打定主意,祝荷便道:“你把头低下来。”
薛韫山不明所以,只是懵懂照做,然后嘴唇就蓦然被祝荷亲了。
此事发生得出人意料,薛韫山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满脑子一片空白,直到听到祝荷说:“怎么了?吓傻了?”
“我、我、我”薛韫山紧张欢喜到舌头打结,不知说什么,“没、没,不是,我没。”
好半晌他才回过神,愣愣道:“你亲我了。”
祝荷:“不行吗?”
“行行行!!”薛韫山后知后觉狂喜,厚颜无耻继续提要求,“那你还能再亲我吗?”
显然他意犹未尽,不对,根本来不及回味。
祝荷没回答,反而耐人寻味问道:“除了我,你和旁的姑娘交吻过吗?”
“没有,绝对没有,我薛韫山对天发誓!”
祝荷失笑,随后一手揪住薛韫山的衣襟,将人拉下来对准他的唇瓣吻上去。
薛韫山瞪大了眼睛,身体微微颤抖,双臂下意识回搂住祝荷的腰肢。
亲了一会儿,薛韫山满脸通红,就连脖子也红得不像话。
祝荷退开,好笑道:“你是笨蛋吗?都不会呼吸,我以前是怎么教你的?”
薛韫山被亲得几乎要断气,听到祝荷的话粗粗喘气,羞惭地垂首,像个小媳妇别扭解释道:“我太紧张了,以为是幻觉。”
祝荷掐他一下:“现在呢?”
手臂传来疼痛,薛韫山抬起眼帘,缓声道:“你再亲我一下我就知道是不是幻觉了。”
小心思不言而喻。
祝荷却命令道:“你自己来。”
“好。”薛韫山眼睛牢牢锁住祝荷的唇瓣,继而捧起祝荷的脸庞,感受她肌肤的细腻光滑,缓缓低头,轻柔地贴上祝荷的嘴唇,慢慢研磨,不时细细啃咬吮吸,用舌尖舔舐祝荷濡湿的唇,用尽手段汲取得之不易的津甜。
二人交吻,唇齿相依,相依的半截身子暴露在月光下,画面旖旎暧昧。
走廊另一侧的月洞门,连珠静静注视二人,无奈笑了笑,这时后头响起幽微的脚步声。
连珠扭头:“周公子,你怎么走到此处了?”
周玠:“迷路了,还望连姑娘再指下茅房方向。”周玠是尾随薛韫山来的,他本来想找个地方盘问清楚不久前没问出的问题——祝荷喜欢谁。
谁知跟丢了,好不容易找到些许踪迹跟来此处,然后碰到了连珠。
连珠转身,遮住部分门,道:“我给周公子带一下路。”
“等等。”周玠上前,疑惑道,“祝荷住在里面吗?”
连珠:“小荷住在明镜斋,周公子,请。”
“有劳了。”
说着,周玠的目光不露痕迹穿过月洞门,直直望向尽头,只有葳蕤的草木,什么也瞧不见。
可是连珠叫停他里头定然有蹊跷。
连珠撇眼回首的周玠,摇摇头,小荷做事就是随心所欲,适才之事若是被周玠目睹,恐怕薛韫山吃不了好果子。
回想方才记忆,连珠叹了一口气,她竟然心甘情愿做起把风打发之事,不过只要祝荷开心,她也就释怀了。
彼时,祝荷二人尚不知月洞门外的事。
薛韫山到底是太久没交吻,回炉重铸了,只亲了一会儿就把自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脑袋依靠在祝荷肩头,心跳加速,全身发热,红润的嘴唇张合,吐出湿热的气息。
薛韫山声线发抖:“祝荷,我以后能不能继续叫你姐姐?”
“随你。”
薛韫山高兴了,笑着闭上眼睛。
“姐姐,我好像醉得很厉害,你扶我去房间里好不好?”薛韫山道,言语暗示性十足。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薛韫山说完这句话就突然没动静了,祝荷仔细观察才知道这厮竟然睡着了。
祝荷:“”
祝荷扶着薛韫山转头把人安置在连珠隔壁的厢房,关上门才走两步,拐角处突然伸出一只强硬的手把她拽过去。
因着闻到熟悉的草药味,祝荷并未反抗,于是就被骆惊鹤抵在窗棂下,被他所压制,被他所俯视,被他所桎梏。
骆惊鹤用力扣住祝荷的小臂,眼睛死死凝视祝荷湿润红肿的嘴唇,两人的距离近乎亲吻。
寂静之中,祝荷面不改色道:“惊鹤,你作甚?”
骆惊鹤不说话,面孔冰冷,毫无表情,只是抬起另一只手,用略微粗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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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指腹颤抖地触碰祝荷的唇角,此举委实唐突,像是要越雷池的迹象,祝荷微微蹙眉:“惊鹤,拿开你的手。”
“我看到了,嫂子。”骆惊鹤道。
祝荷诧异,注视骆惊鹤的眸色,突然捕捉到什么,可她又觉着不大可能,道:“先松手。”
骆惊鹤额角青筋暴戾地跳动,质问道:“为何要那样?”
祝荷冷静道:“惊鹤,你想作甚?”
骆惊鹤垂眼,直直望着祝荷,许久之后,他抿直的唇线动了:“为何他就可以?他勾引你了?”
万籁俱寂,唯有眼前人沉重的心跳声与呼吸声清晰入耳。
他的睫毛在颤抖,眸色深如黑夜。
祝荷心突突一跳,愣了半晌,颇感意外惊愕。
“你”
“倘若你要人陪,为何不能看看我?我哪里比薛韫山差了你可是嫌弃我的身体,觉着我身子骨孱弱?”终是被刺激到,骆惊鹤再也忍不住。
凭什么薛韫山行?而他连一记眼神都得不到?
“惊鹤,你在胡说什么?”
骆惊鹤不动声色深呼吸,哑声道:“祝荷,我很清醒,我都说到这个份上你为何要装傻?我骆惊鹤爱慕你,嫂子,我爱慕你,你的小叔子喜欢你。”
说着,骆惊鹤目不转睛看着祝荷,低头把脸凑到祝荷掌心,眼底略微闪烁,似乎在期待什么。
片刻的死寂之后,祝荷拢紧五指,缓缓道:“惊鹤,我与你是亲人。”
骆惊鹤冷笑:“可你真的是我的‘嫂子’吗?你真的是我所认识的那个‘祝荷’吗?”
闻言,祝荷没怎么惊讶,以骆惊鹤的聪慧不难猜出祝荷非“祝荷”,壳子里的灵魂已经换了。
但祝荷并不打算承认。
“你不信鬼神之说,当知这世间断然没有那等诡异之事发生。”
骆惊鹤低低一笑:“嫂子,是你自己说的,我从未提及任何鬼神之事。”
祝荷顿时懊恼,知道自己掉进骆惊鹤给她挖的陷阱里了,或者说她自己挖坑害了自己。
“事实无法逆转,我是你嫂子,你是我小叔,倘若你想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那往后我们之间或许没有再见的必要了,惊鹤,我始终拿你当我的弟弟,除此外再无旁的感情。”祝荷一字一顿道。
祝荷的心是硬的,亦是软的,所以她才会和骆惊鹤说清楚,而她无情的话语对骆惊鹤而言无疑非常致命。
骆惊鹤止不住战栗,眼睛眨眼通红。
少年埋藏在心底的秘密控制不住破土而出,得见天光,然而天光只有瞬息,下一刻就被黑暗侵蚀殆尽,让他窒息。
祝荷抬起左手,搭在骆惊鹤攥住她右小臂的手背上,柔声道:“松开我,好么?”
“惊鹤,我很感谢你喜欢我,只是我没办法接受,你是我小叔,从一开始,我就注定没理由对你产生什么心思。”
听言,骆惊鹤道:“我不在乎那些世俗伦理。”
“我也不在意,你知道的,我拒绝你不是因为那点简单的伦理身份。”
“那我不当你小叔不就好了。”
祝荷说:“那我们之间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骆惊鹤松开了祝荷,身上霎时间散发出一种难以形容的脆弱的落魄感。
“没事的。”祝荷温柔地摸了下骆惊鹤的头,谁知他突然躲开,飞速蹲下.身半跪在地,双手环住祝荷的腿,用淡色的嘴唇讨好似的咬住她腰间的系带。
“我比他更能伺候你。”
祝荷面色一变,“住手,惊鹤,你给我起来。”
骆惊鹤不听,反而还伸出舌头卷起一小片系带料子含住,眼睛直直望着祝荷,好像在告诉她,他想含的是她。
嘴唇被他咬得嫣红,眉眼洇出绯色,透出几分脆弱,脸颊呈现出惊心动魄的美。
勾引意味十足,令人动容。
祝荷吸了一口气,严肃道:“起来。”
“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
骆惊鹤垂着眼睛直起身,问:“为何不要?”
祝荷:“你不行。”她没想玩弟弟,没想去玩一个经历与她有些类似的人。
短短三个字就切断两人之间所有的可能,它们像呼啸的风,吹得骆惊鹤耳朵嗡鸣难受,它们像暴烈的雨,打得骆惊鹤浑身疼痛冰凉,鲜血淋漓。
骆惊鹤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眼眶越来越湿红,末了,他安静地流出了温热咸涩的眼泪。
目视骆惊鹤徒然的落泪,祝荷怔然须臾,随后叹息。
被心上人拒绝心里肯定会很难受,更遑论骆惊鹤这般寡言内敛的人,他今日是存了孤注一掷、飞蛾扑火的念头。
可惜得到却是祝荷的拒绝,飞蛾注定会被火燃烧殆尽。
许是动了恻隐之心,祝荷伸手抱住了骆惊鹤,这才意识到他全身都在发抖,颤抖得不正常,在祝荷面前,他毫无保留地露出自己最深处的脆弱,眼泪便是最好的证明,委实可怜又让人心疼。
祝荷的体温渡过来,像一束炽热的光烫得骆惊鹤皮肤生疼,又像火钳子在他身上来回烙,骆惊鹤忍耐着痛,将脑袋挨近祝荷的颈窝处,呼吸紊乱,阴郁的眼里冒出浓烈的怨恨:“为何我不行?”
“为何要对我这么好?为何要给我治病?为何要悉心照料我?这些都只是你可怜我吗?”
“祝荷,你好狠的心,咳咳咳,我恨你。”
他颤巍巍用力抱住祝荷,用力喘气,眼睛继续掉透明的泪珠子:“你都拒绝我了却还反过来抱我安慰我,这又算什么?”
“你哪怕就一次也不想玩我吗?”他的声音沙哑而颤栗,包含了积累的愤怒、不甘、失落、委屈以及妒忌等。
种种情绪交织,沉重而复杂。
祝荷无声地拍了拍骆惊鹤的后背。
骆惊鹤瑟瑟发抖,难过得闭上眼,长长的眼睫湿透,点缀着晶莹剔透的泪滴,苍白的面容上遍布冰凉黏腻的湿痕,脆弱不堪,可怜极了。
“祝荷”
“嫂子。”他痛恨地叫唤,痛苦而依赖地紧紧拥抱祝荷,紧紧挨着祝荷。
许久后,祝荷道:“今夜的事就当做没发生过,惊鹤。”
骆惊鹤一言不发,只是闭了闭眼,用苍白削瘦的手艰难拿出怀里的香囊,将其递给祝荷。
原本香囊被捂在胸口温热,可接触了外头的冷风后,那股子热意一下子消失,只剩下冰冷。
“她的香囊。”
祝荷惊喜道:“你找到了?”
骆惊鹤沉默,祝荷也没有多问,径自要收好香囊,谁想骆惊鹤竟然不撒手,好像不舍得给香囊。
“惊鹤?”
骆惊鹤撒手了。
祝荷道:“别哭了,擦擦脸,该回去了,对了,你过来是找我有事吗?”
骆惊鹤克制得不到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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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与痛苦,说:“还香囊。”
其实不然,他只是想偷偷看祝荷罢了,香囊原本没打算给的。
只是如今留着也没用了,就算当做念想也不过是徒增哀思。
他的情爱注定没有回响,曾几何时,骆惊鹤不是没无耻卑劣地臆想过把祝荷拉下泥潭,这样她就和他一样脏了,他便配得上她。
这个念头几度蠢蠢欲动,最后被骆惊鹤压制住了。
骆惊鹤后来告诉自己,祝荷永远不会跌落泥潭,过去是,现在是,今后亦是如此。
此时发生的一切被后头暗处的周玠看得一清二楚,听得明明白白。
哈,天大的笑话。
他竟然会以为骆惊鹤对祝荷没心思?
他当初的感觉没有错,这个病秧子老早就对祝荷图谋不轨了,可惜祝荷并没有接受。
若是他今日没有折返,恐怕会忽视了骆惊鹤这个潜藏在暗处的劲敌,不过那又怎样?俱是同道中人,骆惊鹤有且只比他多个小叔的身份。
更令人在意的是骆惊鹤口中说的话——
“我看到了。”
“他勾引你了。”
这个“他”是薛韫山,在这之前,能让骆惊鹤有如此大的反应——恐怕只有祝荷与薛韫山之间发生了极为亲密的事。
难怪连珠会挡住。
念及此,周玠脑海中止不住去浮现祝荷与薛韫山亲密的画面,仅仅是想想便胸口堵塞,毒火燎原。
薛韫山。
骆惊鹤。
相无雪。
周玠冷哼。
第122章 第 122 章 秘密
这一夜的祝宅注定不平静。
萧雪葵搜遍宅院, 也寻觅无果,想起长河丢失香囊时的样子,她摸了摸剑穗, 心想要不将剑穗借长河两天, 可是她舍不得。
正犹豫间, 萧雪葵蓦然感知到什么, 目光霎时凌厉, 飞速仰头注视, 却什么也没看到,只追踪到落下的枯叶。
是她的错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