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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雪葵皱眉, 飞身上檐,入目是一望无垠的宁静黑夜,她按按眉心, 或许是练功练魔怔了,又抑或是心魔作祟——
概因亲身感受过魔教教主的强大, 体会到无法从魔教教主手里救出祝荷的无力, 萧雪葵才意识到自己不够强,是以变强变成她的执念。
这些日子以来, 萧雪葵在宗门从不懈怠,日日夜夜练剑,闯各种生死关,搜罗打听关于魔教教主的一切,就为了有朝一日打败魔教教主,保护祝荷不再受其胁迫。
魔教教主祝练。
萧雪葵冷下眉眼, 抽出剑砍秃了芭蕉树,出了口闷气,再看光溜溜的芭蕉, 忽然意识到自己闯祸了,愣在原地老半天后,她动身试图将芭蕉树的叶子接回去弥补错误,然而芭蕉叶子早就被她砍了个稀巴烂
萧雪葵闭了闭眼,冷淡的脸上浮出懊恼羞窘之色。
隔着一堵墙,一个黑影站定,收拢的手慢慢松开,露出掌心被攥死的蝴蝶,月光投射在蝴蝶上,映照出蝴蝶幽蓝的翅膀。
“找到了,原来都在这里呢。”
墙壁上倒映一截形如鬼魅的影子。
黑云攒动,皎洁明亮的圆月被遮住,变得残缺。
这夜,离开祝宅的人只有周玠.
翌日,祝荷去叫长河起床洗漱,长河没想到一觉醒来香囊竟然回来了,知道是骆惊鹤找到的后,她就想着去给骆惊鹤道谢。
与此同时,东厢房的门开了。
“姐祝荷。”薛韫山激动地跑出来。
长河惊愕失色:“他怎么在我这?!”
“昨日他吃醉了酒,又睡过去,我便将韫山安置于此。”祝荷解释道。
目及薛韫山藏不住欢喜的样子,长河心中警钟敲响,询问道:“这小子没对你做什么吧?”
祝荷:“姐姐放心。”
长河安心后就对薛韫山不客气道:“你还杵在这里作甚?还不滚回你那里去。”
薛韫山偷偷看向祝荷,目光紧张,他怕祝荷不认账,昨夜的事他可记得清清楚楚,所以现在光是想想,就足够让他手脚发软,心口泛蜜。
祝荷小幅度做一个噤声的手势,其中之意二人心领神会,霎时间薛韫山心里的大石头落地,开开心心地离开。
“这小子一大早心情这么好?”长河奇怪道。
祝荷笑了笑,岔开话题道:“姐姐你不是要去找惊鹤嘛,正好可以带他过来用早膳。”
长河:“成。”
祝荷与长河一道出院子,分开后薛韫山突然从角落里蹦出来。
“姐姐。”薛韫山试探呼唤道。
祝荷面色如常:“你何故还在这里?”
“我不知道往哪边走。”薛韫山委屈巴巴道。
祝荷:“我带你出去。”
薛韫山眼睛明亮,跳到祝荷身边,展颜道:“那就拜托姐姐了。”
不多时到大门口后,薛韫山依依不舍,忍不住道:“姐姐,昨夜的事还算数吗?”
祝荷神秘地笑笑,轻声道:“这是你我之间的秘密,莫要让人知道。”
薛韫山了然,她是在告诉他,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能公之于众,对此薛韫山又高兴又委屈,但也满足了,至少也算有了名分不是嘛。
虽然祝荷没说要同他和好,没说要与他成亲,关系模糊不清。
薛韫山:“我会守口如瓶,但是”他欲言又止,含情脉脉地直视祝荷,不再掩饰丝毫情意。
祝荷:“怎么了?”
“今天我们还能再见面吗?”薛韫山咬唇问。
祝荷:“我今日会在府中休息。”
“我想只我们两个人你能出来找我吗?我有东西要给你。”薛韫山结结巴巴说。
祝荷忖度片刻,在薛韫山期待紧张的目光下点了点头,他登时心花怒放,回忆昨夜,又觉万般可惜,心痒难耐,遂道:“姐姐,能、能不能牵一下你的手?”
祝荷抬起手。
薛韫山眉开眼笑,小心翼翼环顾四周,确定没人后才吞了吞唾沫,慢慢牵住祝荷温热的手,转动眼球道:“你肩膀这里有东西?”
祝荷扭头:“什么东西?”
话音未落,薛韫山低头在祝荷手背落下一个吻,接着一溜烟地跑了,背影欢快,步伐轻盈。
祝荷望着薛韫山远去的背影,一时好笑,竟然会被这么幼稚的理由骗到。
回到院中,祝荷瞅见长河拉上连珠的手。
祝荷疑惑道:“姐姐,发生何事了?”
长河便告诉祝荷——骆惊鹤病了,眼下身体发热,神志不清,看起来有些严重,长河估摸道:“看来他是昨夜吹多了风,受风寒了,躺在床上昏昏沉沉,所以我赶紧跑回来让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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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去瞧瞧。”
祝荷怔了片刻,旋即点头:“姐姐,阿珠,我随你们一起去。”
骆惊鹤病了,病得很严重,连珠给他号脉的时候,骆惊鹤起了抵触的反应,显然不喜有人碰他,祝荷有经验,赶紧在他耳边安抚一番,骆惊鹤这才无意识放松身体。
连珠诊过脉,便给骆惊鹤开了退热的药方子,让萧雪葵去抓药。
因着知道骆惊鹤的性子,加上他生病自己也有一份责任,于是祝荷不得不担起了照料骆惊鹤的任务.
薛宅。
薛韫山从盒子里取出翠玉镯,放在阳光底下摆弄,打量了一会儿,薛韫山把镯子放回螺钿盒里,复而想象翠玉镯重新回到祝荷手腕上的样子,肯定好看。
翠玉镯就是为祝荷量生打造的,这世间除了祝荷没有人再配得上他们家传的宝贝翠玉镯了。
上回祝荷亲自把镯子还给他,这次他想让祝荷重新戴回去。
思及此,薛韫山控制不住傻乐,盖上盒子后一只手支起下巴,一只手抚摸自己的嘴唇,仔仔细细回味昨夜的情景——
祝荷亲他了,她,拽着他的衣襟十分强硬霸道地吻了他。
薛韫山心神动荡,下意识舔了舔唇,仿佛唇瓣上还残留祝荷的气息。幸好他昨夜吃多了酒,幸好他鼓起勇气去找祝荷,幸好上天可怜他,幸好他的努力没有白费。
“呵呵呵呵呵。”薛韫山偷笑。
酒真是个好东西。
但遗憾的是,也因为喝多了酒,他在紧要关头睡了过去,导致错过与祝荷亲密的机会。
可恶!
薛韫山咬咬牙,气愤懊恼,恨自己是个不争气的,竟然睡着了!
出神许久,薛韫山伸个懒腰,安安静静躺在榻上,未几,实在控制不住加快跳动的心脏,薛韫山微微蜷缩身躯,在榻上来回扭动,像是兴奋至极的猫儿。
“哈哈哈哈。”冷不丁间,薛韫山一边放声大笑,一边扭动躯体。
祝荷祝荷祝荷祝荷祝荷,祝荷什么时候来找他呀,都过了一个多时辰了,好想见她好想见她啊。
她要是再不来找他,他就偷偷过去找她了,可是祝荷会不会不高兴?
思及此,薛韫山抿了抿唇,心里又是纠结焦灼又是迫不及待。
“咚咚——”外头突兀响起叩门声。
“少爷,有人登门造访。”
薛韫山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欢喜道:“是姐姐吗?就是祝荷。”
“不是,是一个衣着不凡的公子,姓周。”
“周?”薛韫山想了片刻,嘀咕道,“莫非是周玠?可他来找他作甚?是为了那件事吗?”
“我不见,你就说我身体不恙婉拒好了。”
外头的人回答:“少爷,那位周公子说有要事相商,您若是不见,绝对会后悔。”
薛韫山不以为然:“后悔?笑话,我不见他我就会后悔了?他到底找我作甚?”
“小人也不知。”
周玠到底是皇子,他若不见恐不合礼数,若是传到京城那里,恐怕会影响薛家。斟酌过后,薛韫山决定去见周玠,他其实也好奇周玠来找他所谓何事,他能肯定的是决计不会是好事。
不过在见周玠之前,薛韫山得做些准备,他昨日可是和周玠彻底结下梁子,周玠肯定想弄死他的心都有了,所以薛韫山必须谨慎,忙不迭让人去把府里的护卫全叫过来围住正堂,以此保证自己的安全。
做好一切准备,薛韫山这才去见周玠。
薛韫山行礼道:“不知三殿下今日前来到访,草民有失远迎,还望殿下见谅。”
周玠淡淡道:“无妨。”
“来人看茶。”薛韫山吩咐道,“不知殿下喜好哪种茶?”
周玠惬意靠在圈椅上,坐姿随意,启唇问道:“西湖龙井有吗?”
“当然有了,来人上西湖龙井。”
周玠面露嫌恶:“不,我最讨厌西湖龙井这类茶了,口感不好,来杯普洱茶吧。”
薛韫山不明所以,却隐隐感觉周玠在藉由茶内涵什么,只是他不懂。
上好茶,薛韫山道:“不知殿下前来找我有何贵干?”
周玠平声道:“来与你做一笔交易。”
“交易?”
周玠笑道:“关于祝荷的交易。”
事关祝荷,薛韫山严阵以待,正色道:“殿下要干什么?若殿下想利用我再对祝荷行强迫之事,那恕草民无礼,不能听从。”
周玠嗤笑:“你身上有什么可利用的?”
薛韫山:“不是最好。”
周玠后仰,挑眉道:“少胡思乱想揣测了,我来只是想知道祝荷喜欢的人是谁,你若告诉我,我也不会让你吃亏,会告诉你一个昨夜发生的秘密。”
薛韫山有一丝动容:“秘密?”
饵料放出去了,而且鱼儿上勾了。
“事关祝荷的秘密,怎么,你想不想知道?”周玠气定神闲吃口茶,果然比什么绿茶好喝百倍。
“你告诉了我身上也不会少块肉,我只是好奇,只是不甘心,只是想知道祝荷喜欢的人是什么样子的,我究竟哪里比不过。”周玠说。
沉默片刻,薛韫山正要开口,周玠打断道:“薛公子,我从来不做赔本买卖,你可以保证自己说的是对的吗?你可否保证祝荷真的喜欢?”
“我保证,祝荷亲口告诉我的。”
周玠哂笑:“她满嘴谎言。”
薛韫山:“一个人再怎么说谎,可她的眼睛与动作却没办法时时刻刻弄虚作假。”
周玠敛眸:“你说。”
薛韫山:“他名渡慈,乃慈云寺的大法师,已坐化。”
“渡慈?”周玠喃喃,“怎么会是他?祝荷为何会与渡慈产生纠葛?”
以他对祝荷的了解,祝荷骗人,一来是为钱,二来是骗感情,两者缺一不可,而骗渡慈是得不到什么钱的,莫非祝荷是要利用渡慈的身份来敛财?
不对,绝对不是如此。
周玠先前曾在慈云寺休养身体,渡慈有给他看过病,虽说与渡慈接触少之又少,但通过短短几次的见面相处,周玠多少对渡慈一知半解。
冷静而疏离,温柔悲悯,对待任何人俱是一个态度,看似博爱,实际不亲不近,一心修佛,超凡脱俗。
这样的人怎会与祝荷何况要欺骗渡慈,所要付出的代价太多,若报酬无法超过代价千倍百倍,祝荷不会冒险。
周玠仰头:“你知道什么,都告诉我。”
薛韫山:“殿下,我只负责回答你一个问题。”
“那我再加一个秘密如何?”
周玠一点点抛出鲜美的诱饵,这对于薛韫山来说完全无法拒绝。
薛韫山精简好言辞,便将慈云寺的事粗略告诉周玠——祝荷失忆后被慈云寺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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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渡慈认作哥哥,长久相处后喜欢上渡慈,然渡慈对祝荷并无其余心思,后来祝荷心灰意冷便离开了慈云寺。
“她失忆了?还认渡慈作哥哥?”周玠觉得滑稽,猜测其中定有端倪,“原因呢?”
薛韫山:“姐姐也不知道,大概是撞了脑袋。”
“好了,殿下,你想知道的事我已经全部告诉你,接下来该殿下兑现承诺了。”
周玠:“在你眼中,是不是觉着就我一个对手?”
薛韫山道:“殿下多虑,我没这么想。”
“是么?”周玠完全不信,“我不管你想没想,现在我要告诉你,你的敌人可不止我一个。”
“骆惊鹤你知道吧,祝荷的小叔,他爱慕祝荷。”
听言,薛韫山思绪骤然混乱,面露愕然,下意识否定道:“不可能。”在他的认知里,叔嫂怎能在一起?这有违伦理纲常,为天下人所不耻。
“昨夜我亲眼看到。”周玠顿了下,转而道,“薛公子,有件事我还想问你,昨夜你是去找了祝荷?”
薛韫山眉眼俱是遮不住的喜悦,面色红润,完全不像昨夜离开酒席时的落魄失意:“殿下问这个作甚?”
周玠打量薛韫山的表情与动作:“看来是找了,而且你与祝荷还发生了什么,让你们之间的关系有了好的进展,我,说得对不对?”
秘密被戳破,薛韫山起初是意欲在情敌面前炫耀,转念思起祝荷的叮嘱,他便故意板着脸,说道:“子虚乌有的事,恳请殿下莫要随意下定论。”
“可我怎么觉得就是有啊。”
“没有!”薛韫山高声。
周玠叹气,缓缓道:“没有就没有吧,你虽然没有去找祝荷,可是有一个去找了,那个人就是骆惊鹤,昨夜大抵是亥时一刻吧,也不知骆惊鹤是受了什么刺激,找到祝荷表明心迹,后面我听不清他们交谈了什么,但我看到祝荷与骆惊鹤肢体亲密,最后祝荷”
“最后怎么了?”薛韫山心口一紧,他没想到自己睡了后还发生了那样的事,骆惊鹤竟然喜欢祝荷,这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周玠慢声说:“祝荷主动抱住了骆惊鹤,两人相互抱了很久,薛公子,你觉着这代表了什么?你觉着这对叔嫂会不会”
目及薛韫山惊慌不安的神色,周玠觉着自己不需要再添油加醋了。
哈,昨夜闷再胸口的气终于消了不少,爽快!怎么能让他一个人不好受呢?他要让那些人全部不痛快。
周玠如是想。
所以除了来找薛韫山,周玠还不忘远在边境的相无雪,给人写去一封信,信中内容不言而喻,全是不怀好意的话,会让相无雪难受到睡不着的话。
“薛公子,倘若他们真的好上了,你还会遵守自己的话,和骆惊鹤一道伺候祝荷吗?我觉着哪怕你想,他们也不一定会接受你插.足进来。”
“你在祝荷身边根本没有一席之地,也比不过骆惊鹤,你或许不知道祝荷与骆惊鹤之间的羁绊,不过没事,我知道,我可以告诉你,骆惊鹤原本身子骨极为虚弱,出个屋都不成,是祝荷花了很多银钱买下无数珍贵的药材,再加上悉心的照料,才一点点把骆惊鹤的身体养回来,祝荷很疼骆惊鹤,这一点你应该可以感受到。”
“对了,还有一个人,是我要跟你交换的第二个秘密,他也是曾经与祝荷有过牵扯的人,哪怕他们分开,这个人在祝荷心头依旧有着重要的地位。”
提此,周玠磨磨牙齿,脸颊隐隐作疼,神情控制不住扭曲起来。
不能让他一个人痛。
“他叫相无雪,曾是刑部侍郎,当年祝荷在京城与他好过,后来二人分开又在边境重逢”周玠深吸一口气,继续道,“祝荷和相无雪共同经历过疫病,二人产生了羁绊。”
“假如让祝荷从我们之间选一个人,我想祝荷绝对不会选我,当然薛公子落选的可能性也很大,我以为最有可能被选的应该是相无雪,除此外,还有我不知道的人,他们俱是强劲的对手。”
“所以说,薛公子不要高兴太早,说不定下一刻你就会跌进泥潭里再也出不来了。”
“你该知道祝荷对我的态度,她厌恶我,是以你攻击我,是最不值当的行为。”
良久的死寂之后,薛韫山开口:“三殿下,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周玠放下白瓷茶碗,道:“没什么,只是想告诉你我们其实没必要针锋相对,我们该化干戈为玉帛,过去的一切我也不会再计较,我想告诉你,我可以帮你。”
“帮我什么?”薛韫山慢慢缓过来,闷声道。
周玠道:“帮你得到祝荷,帮你除掉所有碍事的人,如何?”
此言一出,薛韫山手里的茶瓯翻了一下,里头的热茶滚出来,烫到了薛韫山的虎口,也是这一下疼痛,让他恢复清醒。
“像薛公子这般善良纯粹的人,家底又殷实,又讨祝荷喜欢,何必自暴自弃说那些话,你就该去争一争,你若不争,怎会知道没有好结果?”周玠轻笑,循循善诱。
薛韫山与周玠四目相对,稍微冷静下来后,他便知道周玠居心不良,另一方面周玠最后一句话确实很中听。
薛韫山爱听,也立志要成为最讨祝荷喜欢的男人!
忽而,薛韫山起身:“今日这场交易确实值当。”
闻言,周玠怔愣片刻,一时不知薛韫山什么路数。
“薛公子,你意下如何?”
“我先在此多谢殿下如实相告,更谢殿下关切我,不过殿下的‘好意’我心领了。”
周玠语气加重:“你就不想得到祝荷?”
“‘得到’这个词语不太好听。”薛韫山想了想道,“我很知足,所以殿下就勿要再挑拨我了。”
“你——”看着薛韫山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周玠恨铁不成钢,耗费口舌,结果什么也没煽动,他登时就恼怒起来。
不行,他就不信了。
周玠重拾冷静,又欲开口,薛韫山摸了摸耳朵,道:“殿下,您再如何说,我也不会改变的,我就是一头犟驴,何况你说这么多,也口干舌燥了吧,可要我再给您添杯茶水?”
“不必了,薛公子。”周玠起身,眯着眼睛审视薛韫山,尔后道,“你会后悔的。”
薛韫山笑笑。
第123章 第 123 章 祝练①
周玠走后, 薛韫山手脚发软,瘫倒在椅上,周玠此次前来造访摆明儿是来挑拨离间, 欲破坏他和祝荷之间的关系。
虽然说目的没达成, 但薛韫山确实被影响到, 内心感到了不安, 祝荷说好今日来来找他, 可是这么久不来, 莫非真是和骆惊鹤亲亲我我去了?
薛韫山坐立难安,在屋里焦虑得来回踱步。
不行, 不能坐以待毙,他得保住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地位。于是,薛韫山整理一番后忙不迭跑过去找祝荷。
彼时日暮西沉, 门房见是熟人直接将人领到正堂,长河出来会客, 然后薛韫山就从长河嘴里得知骆惊鹤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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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薛韫山脑瓜子一转, 赶紧回去招呼人取了珍贵的药材过来,才求长河带他去见祝荷。
“妹妹, 薛韫山来了,他知道骆惊鹤病了,送了几样养气血的药材过来。”长河敲门道。
祝荷开门。
再见祝荷,薛韫山情绪复杂,心里的委屈和不安登时冒出来作祟,好半天才勉强消停, 薛韫山忍耐住难受,关切道:“姐姐,骆大人他可有恙?”
长河也问:“他怎么样了?”
祝荷走出房间, 关上门:“烧刚退了,阿珠说明儿大抵就醒了。”
长河:“妹妹,辛苦你了。”
“无事。”祝荷说。
薛韫山这时道:“姐姐,我有事想与你说道,就我们两个人,希望郡主体谅体谅。”
长河哼一声:“我就知道你这小子过来准没好事,注意不要说太久,妹妹今天可疲了。”
薛韫山轻声:“我晓得。”
二人进屋后,薛韫山脸上的不对劲越发明显,饶是傻子也看得出来,祝荷主动道:“韫山,对不住,惊鹤突然病了,他这人又有点毛病,得我亲身照料,你不会怪我吧?”
得我亲身照料,骆惊鹤着实是好福气,薛韫山腹诽道。
“姐姐,我不怪你,你不来找我,我就来找你了,但我不是故意这么晚才来的,我担心我突然来找你,你会不开心,所以我考虑了好久才决定过来。”薛韫山解释道。
“你莫怪我才好。”
祝荷莞尔:“不会,你有心事。”
薛韫山犹豫道:“今天三殿下来找我了。”
两息后祝荷才反应过来薛韫山是在说谁,“周玠?他找你作甚?”
薛韫山:“昨儿我和他发生了一些口角,我没忍住提醒他你有喜欢的人,他想知道是谁,就来找我了。”
祝荷好奇了:“你和周玠吵架了?”
“就是阴阳怪气交锋了几次,是我占据了上风。”薛韫山挑起眉头,扬起下巴嘚瑟道。
瞅着薛韫山可爱的小表情,祝荷失笑:“那你真厉害。”
薛韫山红了脸颊,约莫是来劲了,补充道:“姐姐,你是不知道,当时他被气得脸盘全红了,恨不得要打死我。”
“你都跟他说了什么?”
薛韫山喋喋不休说了一通,把自己与周玠之间的言语交锋说得栩栩如生,天花乱坠,祝荷听得津津有味,想起周玠被捏住软肋后被气得吐血憋屈的样子就想笑。
祝荷笑了一阵,薛韫山发热的脑袋忽地清醒,回归正题羞愧道:“那个姐姐,他用秘密和我交换,我当时没控制住就告诉他了。”
祝荷:“你说的人不会是渡慈吧?”
“嗯,你生气了?”薛韫山小心翼翼道,心提到嗓子眼上。
“没有,你说得对。”不可否认,祝荷是喜欢过渡慈,她也是个人,是人就有感情,在朝夕相处以及心理暗示下她如何喜欢不上渡慈?
“之后呢?”祝荷继续问。
薛韫山精神稍微松懈,一点点吐露。
得知周玠是来“帮助”薛韫山,祝荷忍俊不禁,时至今日,周玠竟然也会在背后使阴招了?
按照他以前的性子,从不屑和自己看不惯的人说话,更遑论用这些招数了。
周玠的确有的地方变了,但那和祝荷毫无干系。
祝荷打量薛韫山,耐人寻味道:“你现在来找我,是”
“我当然拒绝了,谁和他沆瀣一气啊。”薛韫山紧张地握紧拳头,悄悄勾住祝荷的袖子,小声道,“我来就是想知道,姐姐你之前的话还算数吗?”
祝荷眨了眨眼。
薛韫山压低唇角,眉眼低落:“其实、其实我可以和骆惊鹤一起的,我不介意。”
许是为表达自己的忠心和觉悟,薛韫山垂首,头顶抵住祝荷的肩膀,小声强调道:“真的,再多加几个人也成,我不介意。”
祝荷弯腰注视低头的薛韫山,直逼他的眼眸:“你不介意什么?”
“不介意”薛韫山羞于出口,耳根子红得滴血,手指颤抖,须臾后,薛韫山破罐子破摔,为了自己豁了出去,闭上眼睛低吼出声,“不介意和他们一起伺候你!”
听言,祝荷笑出声音来,轻缓愉悦的笑声宛若弹奏出来的美妙琴音,动人心魄,薛韫山紧张不安得要死,无法思考祝荷笑出声的意思,急得心跳加速,心脏像是要从心口蹦出来。
见状,祝荷伸手捏了下薛韫山的耳朵,知晓薛韫山是误会了。
“他的话你怎么能信呢,傻子。”祝荷凑到薛韫山耳边,“惊鹤是向我表明心迹,可我并未答应。”
薛韫山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仰头:“真的吗?”
“我骗你作甚。”
内心的不安在此刻消失,薛韫山止不住喜悦的情绪紧紧抱住祝荷:“太好了。”
“不过姐姐,你若是真对他有些意思,没必要考虑我,我这人要求不高,愿意当见不得光的小的,我支持你所有决定。”薛韫山觉悟道,觉悟之下亦有自己的卑微与小心。
祝荷诧异,想了想道:“他是我小叔,我对他只有亲情,不是考虑不考虑的问题,不过你说的话虽然好听,但我不太喜欢,韫山,我晓得你喜欢我,可有时候你也莫要失去自我,你若一味奉承讨好我,太过卑微,只会消耗我对你的好感。”
“倘若你想要我喜欢你,那请你努力发展你的优势,勿要让其染上尘埃,我这人喜新厌旧,喜欢新鲜的、有趣的、可爱的东西。”祝荷轻声道,眼神温柔,里头像有星星。
砰砰砰——
心跳剧烈跳动。
薛韫山没想到祝荷会对他说这些实在而真心的话,着实让他大吃一惊,欣喜若狂。
“懂了么?”
薛韫山一双秀目纯粹而欢欣,满眼俱是祝荷:“我记在心里了,姐姐,谢谢你愿意告诉我你喜欢的。”
祝荷:“没办法,有时候你挺可爱的,就忍不住多嘴了。”
“才不是多嘴,我恨不得你多对我说说。”
祝荷笑笑。
“姐姐,你可一定要小心三殿下,他真的一肚子坏水,又吓唬我,我怕他此计不成,又想其他坏点子对你不利。”薛韫山开始对祝荷上眼药,眼珠子转来转去,“其他姑娘也要当心。”
祝荷:“我知道,你也无须太忧心,我警告过他,他不敢伤害你们的。”
薛韫山义正言辞道:“我才不怕他,我现在每天都待在家里,若实在外出,我也会带个百八十个护卫。”
想起周玠单手拎起他,薛韫山心有余悸,不得不承认,人家体格比他壮实有力,他那点花拳绣腿连狗都打不过,更遑论周玠了。
薛韫山叽叽喳喳又说了些话,全是周玠的坏话,完全藏不住自己的小心思,祝荷耐心有限,听多了有些许不耐烦,正要提醒薛韫山,周遭猛然变得十分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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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而压抑的静谧。
天边红色晚霞泛滥,像是溅上几抹血,萧瑟秋风吹来,檐角铃铛清凌凌响动,突兀而瘆人,一股子阴腻腻的感觉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瞬息间,祝荷冒起鸡皮疙瘩,敏锐感知到某种隐秘而露骨的危险与敌意。
“怎么了?”薛韫山见祝荷不说话,开口询问。
祝荷面色凝重。
“嘶——”
一条漂亮冷艳的白蛇突然在右侧半空中出现,露出两颗尖锐雪白的毒牙朝薛韫山袭来。
祝荷浑心口一窒,迅速冷静后用力推开面前的薛韫山,没了薛韫山,白蛇的毒牙便冲向了祝荷。
“小白。”祝荷及时叫唤。
白蛇立刻收了凶恶的毒牙,久违地挂在祝荷肩头后迅速扭动蛇躯缠绕住她的脖颈,想念似的用脑袋拱了拱祝荷的下巴,接着缓缓吐出分叉的蛇信子,吸收分泌熟悉的气息。
感知到脖颈处的冰冷滑腻,祝荷抿紧唇。
小白出现了,那说明祝练也找来了。
他在哪?
祝荷下意识抬起眼帘,视线之内空荡荡的,但警惕的祝荷却感受到暗中窥伺的阴冷视线。
倒在地上的薛韫山不明所以,不知道自己方才刚躲过致命一击,茫然吱声:“姐姐,怎么——”
见到祝荷脖颈处的蛇,薛韫山瞳孔立刻扩大,吓得动弹不得,他最怕狗,蛇也怕得很,片刻后,他结结巴巴道:“姐姐,你脖子上有蛇,你不要动,我帮你弄死它。”
薛韫山咬牙正要起来,祝荷冷静道:“你不要动。”
说罢,祝荷伸手摸了摸白蛇的脑袋,说:“小白,你先下去。”
白蛇吐蛇信子。
“乖,等会给你喂好吃的。”祝荷如是说着,白蛇这才妥协,祝荷遂捉住白蛇蹲下来将起放下去,等祝荷再度抬起眼帘,视线之内倏然出现一个许久不见的男人。
身着红黑交织的长袍,衣襟绣有诡异繁复的蛇纹,像蛇盘附在衣上,身量颀长,笔直的鹤发垂至腰间,眼瞳猩红冰冷,五官艳丽妖冶,攻击性极强,如同蓄势待发的毒蛇准备捕食将将要被绞死的猎物。
注意到祝荷的目光,他歪着头,目不转睛与之对视,唇角略弯,似笑非笑,压迫感与可怖感强烈,犹如无法战胜的庞然大物,整个天下都被他踩在脚下,令人不敢逼视。
彼时是黄昏,许是光线昏黄,祝练并未撑伞。
他还是他,还是那个祝练,伤好全了,全须全尾地找来,祝荷从离开祝练时就料想到有朝一日祝练会再次找上门,她有恃无恐,并不害怕,因为她相信自己有能力化解危机。
眼下祝荷却忽然有些动摇——她感觉祝练有地方变了,至少她不敢再与他对视。
与祝练对视不过一瞬间,祝荷发怵,呼吸不畅,下意识移开眼,看着白蛇回到祝练身边,钻进其袖口,她迟缓地想方才白蛇张开口是同她打招呼,还是要杀她抑或是要杀薛韫山?
虽然她知晓白蛇不会伤害她,可在推开薛韫山独自面对露出毒牙的白蛇时,祝荷得承认有那么一息她是紧张忐忑的。
不过好在她的紧张担忧是多余的,白蛇不会伤害她,祝荷心里有底,对祝练的畏怯顿时消弭,只剩下冷静。
与此同时,祝练的存在感太强了,空气都变得压抑,压害得人喘不过气来,薛韫山一下子便察觉祝练的到来,仰头望去,顷刻间恐惧感如洪水一般涌来。
刹那间薛韫山失了声,畏惧到身体无意识颤抖,脑海里只剩下五个字——好可怕,快逃。
如果不逃,他肯定会死在这个白发红瞳的男人手里。
会死,会死,不,倘若他跑了,祝荷怎么办?
冷静,冷静
思及此,薛韫山拼命鼓励自己不要怕,拼命鼓励自己撑住,拼命让自己镇定,可他依旧无法承受祝练散发出的存在感和攻击性,恐惧到干呕,面色扭曲而惊悚,即便如此薛韫山凭借岌岌可危的意志勉强撑起战栗的身体,挡在祝荷面前。
“你是谁?”
祝练弯唇:“是来送你下地狱的坏人呐。”
话落,祝练笑容收敛,脸色遍布阴霾,可怕极了。
第124章 第 124 章 祝莲②
薛韫山止不住胆战。
祝荷听得此话, 知晓祝练适才是想杀了他,来者不善,她也没有信心能和祝练过招, 于是她立马拽住薛韫山的手, 转头就跑。
“你要跑到哪里去?”祝练阴恻恻的目光落在祝荷拉住薛韫山的手上, 猩红闪过, 抿唇笑笑。
祝荷没功夫回答祝练的话, 转头轻声对薛韫山道:“等会你先离开, 我来对付他。”
她逃跑是无用的。
“可是”
“放心,此人是我旧识, 他不会伤我,但你就不一定了,而且你若不走, 会很碍事。”
情况紧急,薛韫山只好道:“好。”
这时祝练的声音响起:“松手。”不用想也知道这话是对薛韫山说的, 薛韫山当即冷汗津津。
祝荷:“冷静, 不要慌,能跑吗?”
薛韫山深吸一口气, 重重点头,脑子里来不及去想旁的事。
祝荷松开薛韫山的手,低声道:“就现在,快跑。”话音未落,薛韫山拔腿就跑,而祝荷则转身拦住去路, 对追上来的祝练笑道:“祝练,许久不见。”
祝练端量祝荷,低低笑了笑, 接着张开双臂紧紧抱住她,喉咙颤动:“祝荷,又找到你了。”
声音微微振动,轻缓而愉悦,柔和而低沉,带着一股子阴恻恻的妩媚味,让人心脏悸动。
祝荷明显感觉到祝练的嗓音变了,听起来莫名变态,让她身体一僵。
“不管你跑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说着,祝练又雀跃笑了下,指尖勾住祝荷的头发把玩,冰凉的唇瓣贴近她的耳廓,道,“你把我惹生气了,可想好要接受惩罚了?”
祝荷从容不迫推开祝练,后退半步,结果又被祝练拉回来。
祝荷被迫与祝练面对面,脚尖对脚尖,随他去了。
她微笑着好奇道:“什么惩罚,你说来听听。”
听言,祝练伸手,滑腻的掌心抚上她的脸庞,道:“你知道吗?我昨夜便到了,那时我期许着你会发现我,我想若你先发现我,我便稍微消消气,可你让我失望了,所以祝荷,惩罚会非常严重。”
他刻意拖长语调。
“既然你这么喜欢跑,那我就不让你跑了,祝荷,把你做成傀儡怎么样?安静听话,再也不会乱跑了。”说着,祝练隐晦地扫过祝荷脆弱的脖颈,无骨似的手捏住她的腕骨,仿佛要折断。
气氛看似暧昧,实际上紧张而危险。
祝荷如芒刺背,确定祝练不是在吓唬她,而是在讲掏心窝子的真心话,惊惶一闪而过,但很快她就冷静下来,开始思考如何扭转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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