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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柯愫澄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实在了说,此时此刻她也弄不太清楚,自己今天过来的目的,毕竟她不过是在捉弄靳宥司,捉弄完把人丢了,又不让其他女生追求他,未免有点太过分了点,柯愫澄不喜欢这样,她讨厌这种感觉。
回过神,柯愫澄突然站了起来。
邬凊刚将烟蒂在烟灰缸里捻灭,余光瞟到柯愫澄的这一举动,她跟着抬头看向她:“怎么了?”
“没事,你忙,我还有课,先走了。”柯愫澄草草了事。
邬凊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就在这时,眼熟的助理附到耳边小声问了句:“凊姐,你这么做真的好吗?”
邬凊不以为然:“我很过分吗?”
助理连忙摇头解释:“那肯定不是啊,你是最最最好的人。”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柯愫澄从摄影棚出来,刚跨,坐上机车,她再次点进赌注群,直接点击退出群聊,退完又转入靳宥司的聊天框,再次将这人删除,甚至她还把乐队群也给退了。
做完这些,她彻底逃跑了。
唯一联系上的就是黎荔,主要是要让她帮忙打掩护,其余的一切人和事,都跟自己没有关系了。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柯愫澄彻彻底底消失了,她买了凌晨的航班,直飞燕京,再次住进了瑰丽酒店。
这次的逃离,她就想弄明白一件事,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这么玩真的有意思吗,靳宥司在自己心里到底算什么?游戏攻略对象?闲来无事的玩伴,又或者床,伴?
她觉得自己做不到像个渣女一样,她压根儿就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野那么坏。
她甚至连过分的叛逆期都没有,做过的最叛逆的事情大概就是,温随死活不同意自己骑机车,以及玩乐队,但她还是偷摸着加入了乐队,在搬出那个家之前,机车也一直停在车库里。
这也就导致了,在和靳宥司接触了这么长一段时间后,她觉得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他看上去太游刃有余,可自己不过长了一张漂亮脸蛋,在做饭这方面非常的笨拙。
她需要靠喝醉酒来让这场游戏进行得顺利一些,装得很在行,其实呢,要不是两人连着约了好几次,这种笨拙羞涩的现象不会淡化。
在无所事事,每日躺平的第不知道多少天,下午阳光正好,柯愫澄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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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上的躺椅上晒太阳。
也就是这时,房间的门铃响起,发出滴滴滴的刺耳声响。
柯愫澄坐起身往门口的方向看了眼,不记得自己叫了客房服务,但她还是走过去开了门。
刚将门打开,就被眼前站着的人吓个够呛。
下意识就要往后逃,手腕却被牢牢抓住。
低沉磁性的嗓音随即响起,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冰冷气息:“删好友删上瘾了?还是装不认识已经成为你的习惯。”
不给柯愫澄任何反驳的机会,靳宥司往前迈了一步,整个身子将门抵住:“这么喜欢逃,是担心玩不赢我吗?”
第34章 快,感想听我说喜欢?
柯愫澄听不懂靳宥司说的话,她什么时候装不认识装成了习惯,要说装不熟,不是因为两人的关系摆不上台面吗,所以默认人前不熟,人后做恨啊,怎么能把错怪到一个人的身上呢。
柯愫澄知道自己不是靳宥司的对手,在力量方面的悬殊让她不得不像个胆小鬼一样,她赶不走他,那还不能逃吗。
被抓住手腕,她尝试谈判:“你先松手。”
话音落,靳宥司没有任何要松手的打算,反
而握得更紧了些。
柯愫澄强忍着,态度和缓道:“你先松手,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边说着这话,她不断地转着手腕,尝试抽走手,感受到靳宥司略微放松的掌心后,她找准机会将手抽走。
抽走手的下一秒,都不带犹豫的,柯愫澄转身就跑。
才刚迈出去一步,靳宥司跨进门,伸手一捞,环抱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双脚离开地面,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柯愫澄不断挣扎,像是溺水一般,拼了命的呼救。
也是这时,靳宥司换了个姿势,将她整个人直接颠起,转为公主抱,柯愫澄被吓到失声尖叫:“啊!”
而此时房门已经被撞上,靳宥司表情十分不屑,勾起唇角:“是要跑去卧室躲着吗?”
柯愫澄暂时不想跟他说话,还在想尽办法逃离他的控制,就听到靳宥司紧接着说:“那我满足一下你。”说着就往卧室的方向走。
柯愫澄呼吸一滞,一时心跳如擂鼓:“你能不能冷静一点,你清醒一点啊。”
靳宥司的神色清冷平淡:“我很清醒,这已经不是你第一次耍我玩了,玩不够非得删好友是吗?”
柯愫澄搞不懂他为什么这么在意删好友这事,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学生会面试那天,他不还不乐意加好友来着呢。
柯愫澄尝试解释,不能再激怒这个变态:“我乐队群都退了。”意思是不止删了你,所以没必要因为这种事情闹脾气折磨人了。
可靳宥司才听不进去这些,已经大步走进卧室,反手将房门关上,反锁,钥匙往阳台的方向一抛。
柯愫澄直接瞪大了双眼,看着钥匙砸在地面又反弹起来,最后滑落出阳台。
靳宥司在这时将她放了下来,柯愫澄都不带犹豫的,冲过去往楼下看,就看到钥匙掉落到了楼下那层的阳台上。
她转过头,恶狠狠的瞪着他:“你疯了!你丢钥匙干什么,现在好了,我俩都出不去了。”说着,她还觉得不够,又骂道:“靳宥司你真的不是一般的疯子。”
反观同个空间里的靳宥司,就要平静许多,完全没了先前来敲门堵人时的愤怒。
他踱步过来,在落地窗前的沙发椅上坐了下来。
翘起一条腿,从兜里掏出烟盒,抖出一支烟,咬在嘴边,又从另一边的兜里掏出打火机。
刚要点烟,柯愫澄直接甩了一巴掌上来,打火机和嘴里的烟都被甩飞到了地面上,发出刺耳的一声响。
原本以为靳宥司该暴怒,然而他的表情却奇怪得很。清冷脸庞透着淡淡的爽,感,他没第一时间把头扭回来,而是轻轻勾了下唇。
见此情景,柯愫澄愣了几秒才说话:“你要不喜欢我,你干嘛总是缠着我,你要喜欢我,为什么不承认。”
也是这句话,靳宥司低垂的眼睑抬起,他微微仰头看着面前的人:“谁说我不喜欢。”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柯愫澄说这句话不是为了听到这个回答,他到底在玩什么啊,怎么从来不按套路出牌。
柯愫澄迟疑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开口:“什么?”
“想听我说喜欢?我们不是只是火包友关系吗?火包友谈什么喜欢,喜欢玩一夜情的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们俩之间能日久生情?”
一连好几个问题,打了柯愫澄个措手不及。她觉得他真是疯了,这简直太可笑了点。
都说人在感到无语的时候是真的会笑出声的,此时此刻柯愫澄就实实在在的笑出了声:“你最好发誓你说的都是真话,有一句假话,这辈子都别妄想得到你喜欢的人的喜欢。”
这话是柯愫澄觉得的,算是比较恶毒的话了,她咒不了别的,这个还是可以咒一咒的。
然而靳宥司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好似满不在意,他的神情依旧,没有说话,只用他那冷漠疏离的眼神看着柯愫澄。
柯愫澄被他盯得冷静了许多,不想跟他吵没有意义的架,绕到床的另一侧坐了下来,不再看他,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拨通到前台。
随着嘟嘟嘟声后,对面接起,柯愫澄道:“你好,房间里的钥匙不小心掉到楼下的阳台上了,我现在没法出去,能麻烦你们派个人上来帮忙开下门吗,有点急。”
电话被挂断,柯愫澄看向还坐在沙发椅上,一副事不关己的靳宥司。他也不捡烟,手里正把玩着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一盒火柴。
看着窗外玩了一会儿,他从烟盒里再次抖了根烟出来,咬在嘴边,再从火柴盒里拿出一支火柴,划过磷粉,一瞬间火苗蹿得老高,焰心亮得晃眼。
柯愫澄所在的地方,只能看到他的侧脸,看着烟被点燃,他轻甩了下火柴,再将废弃的火柴丢到茶几上。
指间夹着烟,他样子清冷,周身烟雾缭绕,烟圈从嘴里吐出,柯愫澄竟失神了数十秒。
说实在的,柯愫澄一直都觉得抽烟挺装逼的,身边大部分的朋友都有抽烟的习惯,包括黎荔也会抽烟,只是不怎么抽,唯独自己从来没有尝试过。
其实她有在朋友面前提过想试试,但他们一个个都不同意,说什么这不适合她,柯愫澄觉得,大概因为在他们心里,自己算是比较乖巧的存在,本来跟着他们泡吧就已经够过分了,如果再染上一些恶行,温随会发疯的,他们实在应付不来。
但不知道为什么,靳宥司抽起烟,柯愫澄只有一个感觉,就是带劲,就像他的反差感一样,够劲。
柯愫澄有些忍不住,起身直接走到了他的跟前,在他刚吸完烟的一瞬间,低头凑了过去,吻住他的嘴唇,强迫他渡了一口烟到嘴里。
结果刚张嘴,就被这口烟给呛了一下。
靳宥司抬眸看着不停咳嗽的柯愫澄,脸色稍沉:“非得逞强?”
柯愫澄才不承认,下意识装得很在行:“我只是想试试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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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什么味道。”
靳宥司不戳穿她这拙劣的演技,还挑了下眉:“是吗?那你喜欢什么牌子的烟?”
柯愫澄脱口而出:“万宝路。”
“这烟就是万宝路。”
柯愫澄不慌,继续:“我说的是百乐。”
“你喜欢的那款就是百乐爆珠烟。”
这下柯愫澄不乐意了啊,这人怎么老堵话,她真的生气了:“你要死啊。”
靳宥司让步,牵起唇角:“嗯,高手。”
也是这时,卧室的门被敲响,前台接待的声音传了进来:“您好柯女士,我过来帮您开门,您现在方便吗?”
柯愫澄轻咳两声调整情绪,回门外:“方便。”
不过几秒,门锁被拧开,前台接待刚将门推开,就看到房间里居然还有一个人,这人还是隔壁套房的靳先生。
她立马低下头,不看不听不说,麻溜退出房间。
等人走了,柯愫澄转身看向还坐在落地窗前,悠哉悠哉抽烟的靳宥司:“你什么时候滚蛋?”
靳宥司不急,将烟蒂捻灭,起身:“现在。”
兴许是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自觉,等人走得没了影,不久后套房的门被撞上,发出一声响,柯愫澄才回过神,他就这么走了?那他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就只是吓唬吓唬人?
柯愫澄不理解,不理解之余,她拨了个电话给黎荔。
现在的问题她一个人没办法想明白,需要寻求一点帮助了。
随着电话被接通,柯愫澄都不带拐弯抹角的,直说:“靳宥司来逮我了。”
黎荔这会儿正在教室上课呢,偷摸着接了电话,没想到内容居然这么劲爆,她下意识尖叫出声:“什么???!!!”
一时间,全班同学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投了过来,黎荔快尴尬死,看到讲台上的老
教师,微微眯起眼,表情很是不悦,她立马站起身边道歉,边往后门走:“不好意思老师,家里有急事,我要去解决一下,马上回来。”
出了教室,她快速跑进安全通道,确保上下楼都没人,她才接着话题问:“所以你干嘛逃,相处得不挺好的吗?”
柯愫澄几乎没有思考,脱口而出:“邬凊喜欢他。”又或者说,其实在逃跑的这一个礼拜的时间里,她想了太多为什么。
而黎荔在听到这个回答后,突然想到了什么:“这就是你不继续赌注任务的原因?”
柯愫澄承认:“算是。”
“那靳宥司有明确的拒绝过邬凊吗?”这是她比较看重的一点。
“或许。”柯愫澄也说不好,她不在场,谁说的话都信不得。
闻言,黎荔思考了几秒,尽可能让这件事轻松化:“那你俩该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呗,喜欢上同一个人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男的享受被两个美女包围的感觉,很显然靳宥司不喜欢这样,你也一定和邬凊说明白了对吧。”
柯愫澄没吭声,她有些不知道怎么接话。
黎荔太了解柯愫澄,站在她的角度想问题,帮助她走出这个死胡同:“那要不你就试着放松一点?就当他只是你的床伴,不是攻略对象,你没有任务要完成,你这么做的唯一目的就是享受身体上带来的快感,这样会好受一点吗?”
柯愫澄承认自己在很多时候都习惯性的想要逃避问题,她说不好这种心理的产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印象最深刻的是小升初那年暑假,她和父母一同来到燕京,整整住了两个半月。父亲每天早出晚归,母亲一周出门不会超过三次,为的就是时时刻刻盯着自己。
温随的要求很高,同一件事如果犯错超过两次,她就会采取某种措施。她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问题,都说严师出高徒,她的母亲,也就是柯愫澄的外婆,就是这样要求她的,所以现在的她才会如此的优秀。
柯愫澄不否认这个说法,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教育方法,唯一让她无法接受的不是严厉,而是让人窒息的控制欲。
不管大小事,都要经过温随的同意,人是没有自由空间的,未成年之前这种现象更加严重,成年后还算让柯愫澄喘了口气,因为柯愫澄开始了她的‘叛逆’。
有时候柯愫澄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某些事情到底有多么的恶劣,才能让温随发如此大的火,不给吃不给喝,将人关在房间里。
可以说,从小到大柯愫澄几乎没有什么自由空间,除非温随不在家,她才能和朋友见上一面,一起出去玩。柯愫澄所有的朋友里,温随最很看重的就是贺融生,觉得他是个好孩子,常常要贺融生管着柯愫澄,柯愫澄不想因为自己的某些行为,连累到贺融生,常常舍弃自己的热爱。
而玩乐队这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温随睁只眼闭只眼的呢,应该就是在她知道,贺融生也玩乐队那会儿。
除此之外其他任何事情,温随都不同意柯愫澄去做。
柯愫澄尝试逃跑,在想做却不能做,在做了一件温随肯定会生气的事情后,她习惯性的把自己关起来,因为她身边没有一个人会伸出手。
她的父亲同样是个严肃且严厉的人,从小到大很少看到他笑。都说父母感情好,柯愫澄愣是没看出来,但转念想想,好像也不完全看不出来,例如在被训的时候,父亲总站在母亲的身旁,用凶狠的眼神盯着自己。
在父亲那,温随永远都是对的,柯愫澄做点什么都是在叛逆。
正因如此,从小到大接受到的教育让柯愫澄觉得,下注追人不过一时兴起,这份快,感结束后,她会觉得很抱歉,但要她就此放弃,不去和靳宥司联系,她也做不到,这是她很苦恼的一件事。
不仅仅是靳宥司这个人很难摆脱,另一方面是自己为什么会下意识的,不自觉的就是想去撩拨他,像是已经成为了习惯。
也因为不是那所谓的坏孩子,所以做点什么事情,心里都会过意不去,想象中和实际上做的是有很大出入的。
柯愫澄想着玩弄,实际上到了这一步,又完全无法进行下去,心里会觉得不好受。
而现在,听完黎荔的建议,柯愫澄决定尝试一下,就当靳宥司是火包友,是床,伴,是玩,伴,没有追求一说,腻了就分开,没什么大不了的。
唯一不变的大概就是,柯愫澄依旧不太喜欢靳宥司这个人,他完全就是披着羊皮的狼,坏得很,但看不惯是一回事,想和坏人上床是另一回事。
第35章 咬你想亲吗?我想怎么办?
结束通话,柯愫澄垂眼,看了眼圆形茶几上的烟灰缸里,那一小截烟蒂。
据说爆珠烟在点烟之前需要咬破爆珠,也可以用手捏,柯愫澄没有特别注意过,靳宥司具体用的哪种方法,又或者他可能压根儿不弄破爆珠,但那一截沾了烟灰的烟蒂上,似乎有浅浅的牙印,不知道是吸烟时他习惯用牙齿咬,还是最开始咬破爆珠时留下的。
柯愫澄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盯着那些布满灰尘的烟灰缸,盯了得有半分钟,下意识就想到了别的方面。
例如接吻时,靳宥司习惯性的会在特殊时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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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咬的方式,来提醒自己不要走神,他似乎很注重结合时双方的全部感受,这种特殊的情感寄托,让柯愫澄晃神。
是自己太随便,还是他需要的有些过分。
柯愫澄百思不得其解,但现在她暂时想明白了一件很重要的,困扰了很长时间的问题。
想清楚后,她在沙发椅上坐下,点进录歌软件,录制了一段翻唱片段。
完事她将音频发给阮东,就一句话:他的你找他要。
不过半小时,阮东发来一条消息,是短视频平台发布链接。
柯愫澄点进去看,此时这条翻唱视频已经破千赞。她听了下,意外的发现两人的声音还蛮配的。
靳宥司唱的是rp部分,歌词较多,柯愫澄就四句词,最后两句词是合唱部分。
而真正让人觉得般配带劲的,大概是因为靳宥司的嗓音很有磁性,音调带着一点点吊儿郎当,却又挡不住他声线里的清冷。而柯愫澄的声音却是软中带欲的类型,有点甜,但又不完全,很难形容,反正和她的长相有些许出入,听歌声很难想象是她唱的。
柯愫澄坐在阳台前,循环播放了好多遍这条视频,最喜欢的莫过于靳宥司在即将结束rp部分,停顿等待,再放下原本的速度,与自己进行最后的合唱。
歌声在耳畔回荡:
“雨纷纷,雨纷纷;
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我听闻;
你仍守着孤城——”
“落在那座野村,
缘份落地生根是我们。”
在听了不知道多少遍后,柯愫澄强行将手机锁屏,这会儿距离视频发布已经过去两个小时,她居然什么都没干,竟刷合唱视频去了,全网翻找看看还有哪些歌可以拿来唱,她觉得自己疯了。
而现在,这条合唱视频已经破十万赞。
柯愫澄退出短视频软件,决定出门觅食。
刚推开门,隔壁套房的门随即推开,里面出来个人,头上多了顶黑色棒球帽。
柯愫澄将门撞上,正在纠结着什么,靳宥司已经踱步来到身旁。
“喝不喝酒?”
半小时后,两人一同走进一家清吧。
柯愫澄先前来过好几次这家店,和这的老板算熟悉。
刚进到店里,柯愫澄都没来得及找位置坐下,老板一眼就注意到她,热情的迎上来打招呼。
“诶稀客啊,我靠都多久没来了啊,我都以为你去宠幸别家店了呢。”
柯愫澄象征性的与老板轻握手打了个招呼,没注意到身后,一小店员正稀奇的凑上来问靳宥司:“靳哥,你咋一个人来的,梁少爷呢。”
靳宥司就回了俩字:“挂了。”话音落,看到老板已经带着柯愫澄往卡座的方向去,他又补充提醒了一句:“等会儿别说认识我。”
小店员有些懵:“啊?”他真的有些没摸清楚头脑,等靳宥司走远了,他还傻傻站在原地悟这句话。
与此同时另一边,已经在卡座坐下的两人,一人手里一本酒单。
柯愫澄刚翻开第一页,
靳宥司跟服务员说:“要一杯翡冷翠。”
听到这款酒的名字,柯愫澄下意识抬头看了过去,有些意外他为什么会点这款。
兴许是这般注视过于明晃晃,靳宥司能很很明显的感受到,掀起眼皮撞上她视线:“你不喜欢?”
柯愫澄稍稍拧眉:“你很了解我?”
靳宥司的回答不算多么清晰:“我以为你会喜欢。”
柯愫澄承认:“我的确挺喜欢这款酒。”心里不由得猜测,难不成是因为靳宥司会调酒,所以能根据平常的口味来判断,这家店的哪款酒会是自己喜欢的吗。
柯愫澄弄不太明白,也就不再多想,又点了几杯酒。
点完单,她不由自主的感叹了一句:“这里变化还挺大的。”
靳宥司放下手机:“以前不长这个样?”
柯愫澄说:“以前更像是蹦迪的场所,不像休闲娱乐喝个小酒聊个天的地方。”解释完,她觉得蛮奇怪的,紧接着问了句:“你是燕京本地人,不会不知道这家店吧,这家店很出名的。”
靳宥司眉梢轻挑:“略有耳闻。”
也是这时,阮东打了个电话过来。
柯愫澄刚接起,对面的说话声比现场的音乐声还刺耳,传过来时柯愫澄下意识蹙眉,将手机拿远了些。
听阮东说:“我靠你们赶紧上号看热搜榜,你们那个视频已经五十万点赞了,疯了疯了,简直疯了!!”
这句话里,柯愫澄唯一识别到的重要且可疑的信息就是:“你怎么知道我们在一起?”
阮东不慌,解释道:“你不是不乐意唱嘛,靳宥司跟我说他来搞定,你主动发我音频了,想来是他飞过去把你搞定了。”
听到这番解释,柯愫澄直接将电话挂断。
不等她找靳宥司算账,一只手机已经递到了面前,柯愫澄瞟了眼,是那条视频的点赞量。
没两秒她便收回视线,可笑似的说:“你挺会说大话的。”
靳宥司直接无视这句话,此时点的酒已经陆陆续续摆上桌,他拿起一杯酒,在手中摇晃:“想听什么,我唱给你听。”
闻言,柯愫澄下意识看向舞台,聚光灯打下的地方。
不等她回答,靳宥司仰头灌下半杯酒,随后站起身,刚要迈步,被柯愫澄拉住手腕:“你没戴口罩。”
靳宥司不着痕迹的瞟了眼柯愫澄握住的地方,随即盯着她的双眸:“我长得很难看?”
柯愫澄蹙眉,语气不耐:“不是,是你的声音太有辨识度。”毕竟乐队新成员还没有正式露脸,能避免就避免。
但靳宥司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就一句:“谢谢,不过我不喜欢藏着掖着。”
看到他抽走手朝着舞台的方向走去,柯愫澄总觉得他刚刚说的话,听着莫名有些奇怪。他是在故意恶心人吧,他要有种把他俩先前那种摆不上台面的关系说出去啊。
转眼间靳宥司已经站上舞台,坐在了高脚升降椅上。他一条腿随意曲着,踩在脚蹬上,将面前立着的麦克风,调试到合适的高度,而后转头跟台下的播放师点头示意。
随着前奏声响起,熟悉的旋律让柯愫澄下意识的猜测他为什么会选择唱这首歌,难不成是因为之前坐他车的时候,车载音响切换成了她的歌单,其中这首歌循环播放了好几遍吗?
不等她继续走神,舞台上,坐在聚光灯下的靳宥司开口唱道:“还没跟你牵着手,走过荒芜的沙丘,可能从此以后学会珍惜,天长和地久,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柯愫澄没想到他的声音和这首歌居然这么适配,尾调带着些许痞劲。
不知不觉中柯愫澄完全的沉浸其中,也就在这时,她发现现场好多人都举起手机开始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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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一曲结束,靳宥司刚起身走下舞台,一群人冲到跟前,将他团团围住,一个个都递上手机,问能不能加个联系方式。
柯愫澄倒像是个看戏的,抱着胳膊,盯着不远处。
而靳宥司什么都没说,只是将目光投向柯愫澄所在的方向。
不明白为什么,柯愫澄被他这么一盯,浑身都显得不自在,就看到那群人秒懂这个意思。
其中一人叹气道:“我就说嘛,没女朋友才奇了怪。”
另一人紧接着道:“不过我咋感觉那个女生有点眼熟呢。”
旁边的人摆摆手:“不存在大众脸啦,你肯定看错了。”
“……”
此时靳宥司已经回到卡座,看到柯愫澄正在跟那个小店员点酒,他直接跟小店员说:“就一杯嗨棒,其他都不要。”
话音落,小店员有些不知所措,一边是老熟人靳哥,一边是之前的常客老板的朋友澄子姐,谁都得罪不起啊。
他不敢有所动作,傻傻站在原地,一脸上班太久命很苦的样子。
这下柯愫澄不乐意了,睨了靳宥司一眼:“又来?”
靳宥司解释:“等会有事儿。”
柯愫澄蹙起眉:“干嘛?”
“遛弯儿。”
柯愫澄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还有点生气:“这算什么事?”
靳宥司神情依旧:“回去我给你调。”
柯愫澄不算那种执拗的人,有人已经让步了,那她也能勉勉强强同意。
将酒单合上还给小店员。
靳宥司说:“再来一杯拉莫斯金菲士。”
小店员乐呵呵鞠躬:“好嘞靳哥。”这会儿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嘴瓢了,已经抱着酒单走人了。
而柯愫澄却十分明锐,一下抓住关键信息:“他认识你?”
靳宥司不承认:“你听错了。”
柯愫澄能信吗:“他叫的明明是靳哥。”
“他说的是拉莫斯金菲士。”
这……合理吗……?
柯愫澄现在的脑子的确算不上很清醒,听人说话听不清楚也正常,但是……
不等柯愫澄继续琢磨,点的酒摆在面前的桌上。她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都说绝大多数调酒师最爱的一款酒就是嗨棒,她先前没尝过,现在刚好可以试试。
入口非常清爽,充分展现威士忌酒本身的味道,通过苏打水的气泡将其放大。
柯愫澄很喜欢,不过还是没名字更好喝。
正喝着酒,柯愫澄无意间瞟到不远处角落的位置上,一男一女在接吻。
柯愫澄盯了好半天,酒都不喝了:“他们在亲嘴。”
靳宥司顺着柯愫澄所看的方向,看过去,没两秒便收回视线,目光再度落到她的双眸:“你想亲吗?”
“不。”柯愫澄秒拒绝。
靳宥司无所谓她的拒绝,语气中透着暧昧不清:“我想怎么办?”
“忍着?”柯愫澄真诚建议。
下一秒:“忍不了,过来。”
靳宥司的手掌已经扶住柯愫澄后脑勺,不给任何反抗的机会,将人带到面前,堵住了嘴唇。
第36章 爽歪歪洗澡不方便,会沾到水。……
靳宥司的吻来得依旧凶猛无比,他似乎从来不讲究由浅入深,撞上嘴唇了,就如同狂风暴雨般,要将人揉进身体里。
柯愫澄被这个举动吓到,一瞬间脑中空白一片,等回过神,顺从的闭上眼,感受到后脑勺处的手,扶得更紧。
身体有些不受控的越靠越近,手臂不自觉压在他胸膛。而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也在被吻到头脑发晕时,轻轻抬起,落在他的耳垂上。
刚轻捏触碰上,她的手便僵在了半空中。下一秒她整个人往后仰,试图结束这个过于猛烈的吻。
不曾想靳宥司才不给她这个机会,再次将人拽到身前,强劲的吻由吮吸变为了更加让人无法逃离的轻咬。
他的呼吸也越发灼热,鼻息勾得人喘不
来气,唇舌交缠,柯愫澄浑身上下,每一层肌肤,都在发麻发烫。
不知缠在一起多久,结束时,柯愫澄并没有及时拉开距离,而是深深呼着气,缓够了,她才想起先前在接吻时,手指触碰到的地方。
她的视线落在他有些泛红发肿的耳垂上,距离打耳洞也才过去一周的时间,明明强调过注意事项,他完全不当回事。
柯愫澄有些气,眉不自觉皱起,表情难看:“你耳朵发炎了。”说着,就要起身带他出去买药,甚至直接抢走他刚拿起的酒杯:“你快别喝了,耳洞养不好要命的。”
靳宥司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也没觉得多疼,还说:“没事儿,就喝了一点。”
听到这话,柯愫澄脸色更加难看,彻底沉了下来:“你那叫一点?比我喝的还多好多好多。”
兴许是极少看到柯愫澄说这么多,类似于……撒娇是吗?靳宥司不太知道该怎么说,就是有些稀奇,他没想过她会这样,也就没察觉到自己的表情和从前有很大的不同。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轻轻挑眉:“你急什么?”
柯愫澄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还一本正经的解释:“我是你的穿孔师,到时候伤口恶化了,你来店里讹人,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说着,她觉得靳宥司压根儿没在认真听自己讲话,干脆直接上手拉住他手腕,拽着他往店门口走去。
经过某个卡座,柯愫澄看到店老板正坐在这跟客人聊天说笑,她轻抬下巴示意:“记我账上。”
老板笑嘻嘻,手臂还搭在某位男客人的肩上,看到柯愫澄,他点头:“好嘞,您二位慢走。”
人前脚刚离开这边,后脚卡座里有位客人提了一嘴:“那不是靳家少爷吗,回来了?难得啊,自打考去沪城就没见他回来过,据说他妈跟他闹好几次,他不听。”
卡座另一侧的客人接话:“他旁边那个是他女朋友吗?我看着咋那么眼熟啊。”
又有人说:“这个圈说大大,说小也小,就这么点儿,还都互相认识,眼熟也正常。”
另一个觉得十分眼熟的人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女朋友家里家教很严的哦,要是被她爸妈知道她居然跟着男人飞来了燕京,估计躲不了一顿训。”
“训是小,谁没被说过,主要是他们家庭氛围太压抑。”
在座的一个个都跟着点头:“也是,那不是一般的压抑,完全就是封建细想,可以这么说吗,我没文化啊不知道说得对不对。”
有人琢磨了一阵道:“是又不是,难讲啊。”
店老板在这时做了个打住的手势,音量压低了几度:“咱几个嘴巴还是严一点,他俩可都看到我们了,回头要被罚了,第一个逮我们。”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柯愫澄站在路边上,拿手机出来搜索附近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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