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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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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吃软饭 你不喜欢我,作甚这么害羞?……

谢晏川被小月儿惊世骇俗的言语惊骇到。

“什么叫你让你娘亲养我?”谢晏川哭笑不得,“堂堂男子汉,怎能吃软饭?”

“软饭很好吃啊,”小月儿振振有词道,“我牙不好,我就喜欢吃软饭。”

“可是我牙很好,我不用吃软饭……”

小月儿抱着他的大手摇啊摇:“吃嘛吃嘛,你跟我一起吃嘛。”

谢晏川被她逗得哈哈直笑。

薛绾妤提着食盒走进来,笑盈盈道:“我好像听见有人要吃饭……”

小月儿从谢晏川的怀中出来,跑到薛绾妤面前:“娘亲,我让师父和我一起吃软饭,师父他不愿意。”

嗯?吃软饭?

她是让小月儿来试探这位穆郎君愿不愿意给小丫头当爹爹,怎么说到吃软饭上去了?

“穆郎君一整日没吃饭,是要吃些软和的,”薛绾妤拎着食盒走过去,“晴雨煮了些山药瘦肉粥,郎君快去洗手准备吃饭。”

之前一天两顿饭都是晴雨送过来的,今日薛绾妤有事找他商量,便亲自送了过来。

谢晏川从她手中接过食盒,放到堂中的桌子上,而后便打水洗手。

薛绾妤说一会儿过来拿食盒,便将小月儿先领了回去。

回到家中,薛绾妤问小月儿,可问过她师父的意愿了,师父愿不愿意给她当爹爹呢?

小月儿鼓着嘴巴想了一会儿:“他没说愿意,也没说不愿意,但是他说他不想吃软饭,可是娘亲方才送软饭给他,他分明吃啊……”

薛绾妤见小丫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叫她先去玩了,想着待会儿自己亲自过去问问他。

估算着时间,对方差不多应该吃完了,薛绾妤起身往外走去。

才走进隔壁的大门,便与要出门送食盒的木匠撞上。

对方将食盒递过来:“多谢,碗筷已经刷干净了。”

“好。”薛绾妤接过,随手搁在一边,而后走进了他的院中,“穆郎君,我有事与你说。”

谢晏川对于她的到来并不意外。

饭前小月儿说要他做她的爹爹时候,他就猜到应是薛绾妤授意的。

甚至更早的时候,在与她立下那个赌约的夜晚,他就知道她会来找他。

纵然心中已经猜到她要说什么,但面上仍不露声色的配合着她:“薛娘子有何事?”

薛绾妤原本还纠结该如何与他开口说那件事,幸而今早他那个拥抱给了她借题发挥的理由:“穆郎君,你今早为何抱我?”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男女之情她早已在谢晏川身上体验过两次,所以她根本不信今早他说的那个拙劣的理由。

“我不信你是真的因为头脑不清醒才会如此,”她凑近了他,想去观他的面相,从他的表情来确认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穆郎君,你是不是喜欢我?”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眼前的人易了容,除了一双眼睛,脸上都很难做出细微的表情。

而她忽然的靠近,让谢晏川赶忙退后一步,倒不是因为受惊,而是担心她凑得太近,会发现他脸上易容的痕迹。

“薛娘子,”她还在想凑上来,谢晏川只好转过身去,“你这个问题委实……委实叫人难为情。”

薛绾妤绕去对面看他:“那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谢晏川只好再度转过身背对她:“早上的确是我唐突了,并非我头脑不清醒,而是、而是我太过疲惫,一时没有站稳罢了……”

“骗人!”薛绾妤像是追小孩子似的又来到他的面前,“你不喜欢我,作甚这么害羞?”

他再次转身:“我没有害羞。”

“没害羞你转什么圈圈?”只这一会儿的时间,原地转了三个圈的,逗得薛绾妤忍不住扑哧笑了起来,“像个小孩子一样。”

谢晏川也被自己这行为逗笑了,只好承认:“我确实在害羞,不知道薛娘子为何一定要问我喜不喜欢你?喜欢如何?不喜欢又如何?”

好吧,既然他如此害羞,薛绾妤便没有再绕去他的面前,只能盯着他的宽阔的肩背说话:“你若喜欢我,我便也会试着喜欢你,你若不喜欢我,可否帮我演一场戏,假装喜欢我……”

“演戏?”果然不出他所料,她为了让他签下和离书,便来找木匠帮她演戏。“薛娘子这样做,是有什么苦衷么?”他明知故问。

“是,最近有一人纠缠我,所以我想请郎君帮我演一出戏,让那人知难而退。”果然荒唐的事情做过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第一次是花钱请人扮演小月儿的假爹爹,第二次是帮忙扮演陆回的外室,如今第三次请求别人做这样的事情,她竟脸不红心不跳,十分坦然地便将此事说了出来。

虽然早就预料到她会这样做,但真正从她口中听到时,谢晏川还是笑不出来了。

她为了与他和离,竟然不惜与别人虚情假意?

即便这个“别人”也是他。

“薛娘子,请恕在下愚钝,做不来虚假之事。”

这是……拒绝她了?

薛绾妤先前对这位木匠的印象,是脾气温和,敦厚质朴,甚好说话的样子,原以为只要自己向他求助,他必然会愿意帮忙,没想到他竟如此干净利落地拒绝了。

真的是她误会了吗?

今天早上那个意外的拥抱,真的只是意外吗?

“我知此事荒谬,但若郎君愿意出手相助,我自有酬谢……”

“薛娘子想用钱来收买在下?”对方冷笑一声,“不知薛娘子愿意出多少钱?一千两?两千两?还是更多?”

薛绾妤从他嘲讽的语气中听出他的真实意味:“不管我出多少钱,穆郎君都不愿意帮忙,是么?”

沉默替他做了回答。

“我知道了,”薛绾妤眼眶微红,倒不是生他的气,而是觉得自己被一封和离书逼到这个地步,委实心酸,“方才那些话,穆郎君权当听了个笑话,此事我去找旁人帮忙……”

她欲抬脚离开,不曾想对方却在此时转过身来,攥住了她的手腕。

“等一下。”谢晏川转身瞧见她发红了眼眶,便慌了心神。

他不是不愿意“帮”她,而是另有打算,方才说的那些话不过是铺垫罢了,没想到竟险些将她气哭了,还要去找旁人演戏。

“薛娘子,”他的声音软下几分,“我与薛娘子相处的时间不多,若说喜欢,太过轻浮,但我确实对娘子你心存好感,若娘子愿真心相待,我也愿意与娘子日久生情……”

原来是这样。

老实木讷如他,才会拒绝帮她做虚情假意之事。

“只是在此之前,我也须得同你说实话,我与家人闹了天大的矛盾,被赶出家门,如今孤身一人,荡析离居,只能做些木工赚些辛苦钱,与娘子你相比,我这般情况委实算是贫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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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我不在意你有多少钱,我只在意你这个人,”薛绾妤主动握住他的手,体贴道,“那我们试着喜欢上彼此,若实在不成,也好聚好散,如何?”

他既然对她有好感,想来只要她努力些,便能叫他喜欢上自己。但是自己究竟能不能喜欢上他,她却是不敢保证的,毕竟她是存了利用之心接近他,很难对他生出一份纯粹的感情,是以她方才这样说,也是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

只要能哄得他真心流露,骗过谢晏川,顺利和离,日后再想办法好好补偿他吧。

谢晏川看到她眼底的狡黠一闪而过,那双泛红的水眸望向自己时又充满了无限的真诚,便知她心里藏着小九九。

不过没关系,既然她已经主动握住了她的手,他也绝对不允许她再松开,转而去握别人的手。

*

自木匠家里回去之后,小月儿迫不及待地跑过来问:“娘亲,师父答应给我做爹爹吗?”

薛绾妤摇了摇头:“还没,此事还需努力……”

“哎呀娘亲你不行,还得看我的!”小月儿撇下她,信心满满地跑去了隔壁。

谢晏川才唤了北鸣出来,要交代他去做些事情,哪知小丫头忽然推开大门跑了进来。

方才送薛绾妤走的时候,门闩只轻掩了一下,没想到小丫头还会过来。

北鸣反应快,轻功好,“嗖”的一下就离开了,小月儿被一道黑影晃了一下眼睛:什么东西“唰”的一下过去了?

不过不重要。

她跑到师父身旁,二话不说就抱住了大腿,开始卖可怜:“师父,你给我当爹爹吧,我从小就没有爹爹,别的小伙伴都有,就我没有,他们都笑话我,我特别可怜,真的……”

呵,这母女俩真是一个比一个能演。

谢晏川蹲下来,扶着小丫头的胳膊,故意问她:“你真的从小就没有爹爹吗?之前也没找过别人给你做爹爹吗?”

小月儿眨着眼睛,如实道:“找过一个,但是后来他走了。”

“那我与你先前那个爹爹相比,谁更好?”

小丫头几乎没有犹豫就给出了答案:“当然是师父最好啊,我最喜欢师父了!”

呵,还小棉袄呢,墙头草还差不多……

“咦,师父,你怎么不说话了呀?”

“师父这会儿嘴巴有点酸,不想说话……”正在吃自己的醋。

*

夜里,薛绾妤便开始思索如何才能让木匠早点喜欢上自己。

她没有主动追过男人,五年前情窦初开时就与谢晏川一见钟情,算是两情相悦,后来嫁给他后狠狠地栽了一个跟头,此后五年无心情爱,只专心照顾小月儿,打理家中生意。

后来谢晏川以“燕郎君”的身份闯入她的生活,回想起她之所以会对他动心,也是因为他主动居多,手段百出,时不时与她有过于亲近的接触,但又点到为止,既不会让她厌恶,又能撩拨她的心弦,令她悸动不已……

故而薛绾妤得出了一个结论:可以在合适的时机制造与他不经意触碰的机会,且不能刻意谄媚,不能太过热情,适可而止的推距感,才能撩人心弦。

这好像……也不难做到,豁出去脸皮就是了。

理论上是这样的,但是等她真正做起来,才发现困难重重,

那木匠委实太过害羞了些,只要她一靠近他,他就慌忙躲开,要么就背过身去不给她看,根本不给她撩拨他的机会。

怎么会这样?

“木匠,你不要害羞了好不好?”如他这般躲闪,自己猴年马月才能勾得他心动。

“抱歉,薛娘子,”谢晏川哪里是害羞,天底下也没有比他脸皮更厚的人了,他只是怕她靠得太近看出破绽,所以只能躲闪,“你离我太近,我就会害羞。”

薛绾妤想了个法子:“那要不我把脸遮起来?”

谁知对方支吾道:“要不……把我的脸遮起来?”

嗯?好像哪里怪怪的?

第42章 护住她 将她护在身前,紧紧拥住……

易容最易被人看出破绽的地方是下半张脸,而上半张脸有头发的掩盖,几乎不会别人看出异样。

所以待他用面巾遮住下半张脸时,便敢放心让薛绾妤靠近自己了。

薛绾妤凑过去,与他靠得极近,他这一次果然没有躲开,而是眉眼含笑地与她对视。

“真的不会害羞了呀。”她惊奇道。

不仅不会害羞,甚至还敢朝她倾来几分,面巾下挺直的鼻梁险些撞上她的鼻子。

她本能地往后一缩,随即又不好不好意思地笑了:“穆郎君,明日你忙完回来,我们出去逛一逛可好?”

既然是想要他喜欢自己,自然是要多多创造两人相处的机会。

对方也果然不会拒绝:“好,你想去哪里?”

“去樊楼如何?”前段时间陆回才带她去过,她现在也只对那里熟悉些。

谢晏川先前让人跟踪过薛绾妤和陆回,知道他们二人为了做戏去过樊楼,于是对那个地方也没什么好感:“还是换个地方吧。”

“那你想去哪里?”

谢晏川自小长在军营,后又随军出征,对于吃喝玩乐一事并无多少研究,也不了解京城有哪些好去处。

不过他现在是老实木讷的“木匠”,不知道那些玩乐的地方倒也正常。

谢晏川忽然想到了一个地方,十分适合他以一个“木匠”的身份带她们游玩观赏:“明日晌午之后我便能回来,到时候带着小月儿一起,我们去瞧个新鲜的东西……”

眼下圣节将至,工部正在赶制一台木制的天文钟,叫做水运仪象台。

这台天文钟从五年前他出征的时候就开始建造了,如今五年过去终于要建成,他过去瞧过两次,其设计新巧,制造精密,不仅能报时、观星,还能演示星象,堪称一绝。

刚好小月儿对木艺也颇有兴趣,想必一定会很喜欢。

*

自从那日薛绾妤托陆婉拒长公主后,长公主府的马车再没有来过。

小月儿偶尔也会想念那位世子小哥哥,但是幸好如今木匠回来了,虽然依旧每日早出晚归,但小月儿有了新的盼头,也不觉得无聊了。

如今薛绾妤也不再像初来京城时那般畏惧,也敢随意出门了,只是每次出门都会戴上幕篱,在叫上高朗他们跟着自己。

今日与木匠一起出门亦然,她戴上幕篱,领着小月儿,出门与木匠赴约。

木匠姗姗来迟,与她们一起上了马车,往京城的西南角的护城河方向而去。

护城河边枫林尽染,秋色宜人,远远的便瞧见河边矗立这一架巨大的木制建筑,一侧有一个巨大的水车,驱动着仪器转动。

小月儿一见,果真兴奋:“师父,好大的一个水车啊!”

“这不是水车,水车只是用来发力的,”谢晏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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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道,“这个叫做水运仪象台。”

仪象台附近设了一圈栅栏,四周围满了看热闹的人,薛绾妤以为他们只能站在人群后面瞧,却见木匠与看护仪器的人递了个牌子,说了些什么,那人便请他们进去瞧了。

薛绾妤好奇道:“你同他说了什么,他为什么肯让我们进来瞧啊?”

谢晏川自是拿了殿前司的令牌给对方看,才得以进来的,不过他对薛绾妤说的却是:“我也参与过这座仪象台的建造,所以他才让咱们进来……”

“这样啊。”薛绾妤心中暗暗惊奇,先前还以为他只会做些哄孩子的小木艺,没想到他竟深藏不露,还能参与到这样厉害的仪器建造中。

“哇!师父,这里面有好多小木人!”小月儿惊奇道。

“是啊,”谢晏川将小丫头抱起来,愈发走近了仪器,好让她看得更清楚一些,“这上下五层,一共有一百六十多个小木人,你看着第一层,叫正衙钟鼓楼,左边小门里的红色小木人,每隔一个时辰就会在里面摇一次铃,右边小门里的紫色小木人,每一时辰正中是会在里面扣钟,中间这个小门里的绿色小木人呢,每隔一刻钟,就会在里面击一次鼓……”

薛绾妤站在离他们稍远些的距离,听着他同小月儿娓娓讲解着其中的原理,小丫头在他怀里听得津津有味,潜移默化中也能习得一些知识,倒是比去樊楼有意义的多。

只是这仪器还未完全建造好,不乏有人来来回回不断完善,薛绾妤为了不妨碍到他们,便一直避让着,避着避着,不知不觉便与木匠和小月儿离的远了些。

不过她对这仪器的兴趣并不大,只是瞧个新鲜,远远的看着就很好。

水声盈盈之中,忽听有人唤她:“绾娘。”

薛绾妤寻声望去,见是陆回,正撇下身旁的人,朝她走来。

他身旁的人有的穿着官袍,有的手拿图纸,被安抚在原地,正神色各异地瞧着他往她这边走来。

他如今是皇子,今日还戴着官帽,满身风姿,山巩色的暗纹窄袖长袍,玉带銙双流苏玉牌腰挂,仪容颇甚往昔,流淌着淡淡的矜贵气息。

薛绾妤登时拘谨起来,好在她还戴着幕篱,不至于被他瞧见面上的不自然。

“殿下,好巧。”她隔着幕篱与他打招呼。

“好巧,父皇想在圣节时带人过来看一看这仪象台,所以我过来催一下施工进度,”陆回看了一眼不远处谢晏川假扮的木匠与小月儿,疑惑她竟然与“木匠”已经熟络到一起出门游玩的地步了,于是便将话头引到“木匠”身上去,“那位便是小月儿认的木匠师父吧?”

“是啊,小月儿现下对木艺兴趣正浓,穆郎君有心,便带她来这里观赏……”

虽然她解释的听起来很合理,但是想到这几日高朗曾与他禀报过,说薛绾妤与隔壁的木匠忽然交往过密,陆回心中忽然有个不好的猜测。

前几日她托他去婉拒长公主让小月儿陪读的邀请,还不肯再扮演他的外室,当时她说要去做一件事情,不方便顶着他外室的身份去做,陆回见她不肯多说,便也没有多问,料想她不日就会离开京城,想做什么便由着她去了。

没想到她不仅没有离开京城的打算,反而与隔壁的木匠忽然热络起来。

高朗说,她的兄嫂离京的那日,隔壁的木匠缓缓而归,莫名其妙拥抱了她。

而后她不仅没有翻脸,反而时常往木匠的院儿里跑。

难道,她留在京城不走是为了那个“木匠”?她喜欢上了那个“木匠”,所以才要卸去“外室”的身份,好正大光明地与木匠在一起。

可是那个木匠分明是谢晏川假扮的,她若有朝一日知晓自己再度对谢晏川动心,又该如何自处?

陆回想起在清州庄园时,她得知“燕郎君”就是谢晏川后,一时承受不住气到呕出血来,同样的事情,他不想她经历第二次……

“绾娘,你对那木匠知之甚少,还是不要与他过多交往才是。”陆回提醒她道。

薛绾妤身边一直有高朗跟着,她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高朗的眼睛,也晓得高朗会将她的事情告诉陆回。只是高朗并不知道她接近木匠的真实意图,自然陆回也不会知道,她只是想利用木匠摆脱谢晏川罢了。

“殿下,穆郎君是个很好的人,”既然她已经决定引诱木匠与她做戏,便只能假装自己是个被情爱蒙蔽了眼睛的女人,“我心里自有思量的,殿下不必忧心。”

陆回见她这般,虽心焦,却更觉无力:她会对一个大街上捡回来的男人动心,对一个平平无奇的木匠动心,可能是因为他们的骨子里都是一个人。

她会反复地爱上同一个人,却唯独对近在眼前的他视而不见……

陆回心田之中一片挫败之感,只是眼下他还要与一众官员商谈仪象台的事情,没法与她多说,只能道:“今日忙完,晚上我去找你……”

正欲先与她道别,忽见她身后有人扛着木头经过,不小心撞到了旁边高高摞起的木头堆。

碗口粗的木头滚滚而落,如洪水猛兽向两人砸来,速度之快,令人避之不及。

一旁的官员们脸色大变:“殿下小心!”

陆回拽着薛绾妤跑了两步,发现根本来不及避让后,便将她护在身前,紧紧拥住。

滚木砸在他的身上,力道之重,陆回凡体肉胎自是受不住,与薛绾妤一起摔倒在地上。

薛绾妤头上戴着的幕篱也摔落出去,被滚木砸了个稀巴烂。

她被陆回护在身下,能够感的到那些滚木砸落在他身体上的重量。

终于不再有滚木落下来,周围的人才冲过来,七手八脚地将他们救出来。

“娘亲!”小月儿声音乍起,薛绾妤在尘起的土屑中扭头望去,看到木匠抱着小月儿正朝她这边大步走来。

可是地上散落的滚木太多,木匠顾及着怀中的小丫头,脚下躲避着乱木,一时之间走过不来。

陆回被官员们扶了起来,她也被人顺手扶起,而后便没人顾得上她了。

“殿下受伤了,快,快去请郎中来!”

薛绾妤看到他背后的衣服破损,有血色洇了出来,在他浅色的衣裳上晕染成一大片。

一只手臂无力地垂着,约莫是脱臼了。

一切发生的太快,薛绾妤此时头脑还是懵的,她本能地想要上前关心他一句,可惊慌失措的官员们眼中只有受伤的皇子,慌乱之中将她挤开了去。

受了惊吓的她腿脚发软,被人挤开后,她踩到了一块木头,险些摔倒。

一只手穿过乱七八糟的人,及时拉住了她。

众目睽睽之下,陆回来到她的身前,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分明受伤的是他,此刻反而轻声安慰她:“我没事,别担心……”

第43章 换衣服 绾娘,你随我入宫吧

“我没事,别担心……”

他说完这句话,便一头栽倒在她的身上,昏了过去。

薛绾妤下意识地想要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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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奈何自己这会儿也手脚发软,根本支撑不住,反而被他的重量携着往后摔去。

幸而一只大手即使托住她的后背,将她扶住。

随即那些官员们七手八脚地将陆回扶了起来。

“先送殿下去值房。”其中一人看起来官阶高些,还算镇定地指挥着其他人,安排人将陆回背去值房的同时,又让人赶紧去附近请郎中过来。

“可有哪里受伤了?”木匠一手抱着小月儿,一手扶着她。

“我还好……”薛绾妤余惊未消,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那些人将陆回背走。

方才那位指挥大家的官员来到薛绾妤面前:“这位娘子也随我们去值房吧,待会儿郎中过来了,也给娘子瞧瞧……”

原本七皇子抛下他们过来找一个小娘子说话,就足够让他们惊讶了。

若说方才七皇子不顾自己也要护住这位小娘子是出于本能,可受伤后还要拉着小娘子的手先安慰她,可见两人的关系绝对非同一般。

是以他们自然不敢忽略了这位被七皇子看重的女人。

薛绾妤知道自己没有受伤,不用请郎中诊看,但是毕竟陆回是为了救她才受伤昏迷,于情于理,她都要过去看看他,于是便点头同意了。

正要叫上木匠一起过去,可对方却将小月儿交给她:“你先带小月儿过去,我留下来帮忙收拾一下。”

“嗯,好。”薛绾妤也没想太多,便牵着小月儿的手随那人去了值房。

谢晏川留在原地,看着地上散落的木头,又走到方才叠放木料的地方,观察余下的木料叠放的方式,底部的木料摆放扎实,怎么上面那些木头被人一碰就坍塌了呢?

况且就算是木头滚落,也应是向下滚落,可是方才分明有几根木头是凌空落下来的,否则也不会将人砸得那么厉害?

说明有人在这堆木料里做了手脚。

为了建造这座仪象台,这里集结了不少能工巧匠,机关高手,在木料堆里做点小机关,对于这些人来说自然不在话下。

谢晏川四下寻找,果真找到了几块异样的木料。

他拿起其中一块,心中已然有了猜测:七皇子回京后一直没受陛下重用,反而安全。如今刚被委以筹备圣节的重任,就有人迫不及待想要对他动手了……

*

值房中,郎中将陆回脱臼的手臂接上,而后剪开他背上的衣服,先进行止血包扎。

小月儿不敢看,将脸埋在娘亲的怀中,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小孩子心性纯真,总是最心软的。

好在他受的都是皮肉伤,未伤及脏腑已是万幸,郎中给他包扎好后没多久,他就醒来了。

彼时郎中正在给薛绾妤诊脉,确认她身体无虞,只是受了些惊吓。

“你没事就好……”

薛绾妤扭头看去,看到床上的陆回已经睁开了眼眸:“你醒了!”

值房里的其他官员看到七皇子终于醒了,一颗颗悬着的心也算落下来了,纷纷上前关怀。

陆回的目光从薛绾妤身上收回,与他们应付了几句,便叫他们不必守在这里了,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

那些人心领神会,也没多待,便拱手告辞了。

薛绾妤这才得以领着小月儿上前。

陆回撑着手臂坐起身来,他身上的衣裳已经被剪得不成样子,有人刚好送来新的衣物,转手便递到了薛绾妤的手中。

“我们这些男人手重,还劳烦娘子为殿下更换衣物……”

薛绾妤愣了一下,随即接过:“……好。”

“我自己来吧。”陆回还不至于伤到连衣服都要她帮忙穿,本想拿过衣服自己来的,可是他方一抬手,便牵扯到了背上的伤口,动作便顿了一下。

薛绾妤将他的微小异样看在眼中,抿了抿唇:“你别逞强了,还是我帮你换吧。”他方才都救过她一命了,眼下自己帮他换个衣服又有什么不愿的。

“那……”陆回喉结动了动,“那就劳烦你了。”

她将衣服先搁在一旁,扶他下床,低头先帮他解腰上坠着流苏玉牌的玉带銙。只是那玉带銙有些复杂,她没见过,手指在上面拨弄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解开的方法。

陆回垂眸,刚好能看到她弓起的一截纤细柔腻的颈子,因着今日佩戴幕篱,她的发髻上仅有一根玉簪,方才那番意外弄乱了她的发髻,有几缕发丝垂落下来,落在颈上,墨发与白颈的对比太过鲜明,蓦的叫他气息一乱……

他慌忙移开目光,随即腰上一松,是她终于将那带銙解下,随手将其丢在一边,柔软的手一路往上,去解他右衽上的盘扣。

每解开一颗,陆回的呼吸就灼热一分,好在解盘扣她是熟练的,不消片刻便解全部开了。

因着上身的衣服本就在包扎的时候剪得差不多了,所以待这盘扣解开后,不待她动手,衣服便自行散落开来,坠落一地。

虽然他的身上包扎着许多纱布,但仍有未被覆盖的地方,几抹光洁的地方便猝不及防地映入了她的眼帘。

薛绾妤眨了眨眼,尽量不去看那些地方,转而去拿替换的衣服。

陆回的目光移了回来,瞧见了她泛红的耳廓。

薛绾妤仍是低着头,从方才送来的衣服中挑出丝绸中衣给他穿上,将那衣襟带子系成了蝴蝶结,那是她习惯给小月儿系的结扣。

而后又拿起外衣,一件浅云色的圆领广袖竹纹长袍,倒是十分契合他的气质。

外衣有些大,她从他身后绕了一圈,才将其穿在他的身上,而后扣上盘扣,最后再捡起方才被她丢到床上的玉带銙,只消将其系回他的腰间便算完成了。

陆回看着忙前忙后的薛绾妤,心中不由泛起一阵柔意,忽然就向往起未来婚后的生活:每日出门前都有温柔美丽的妻子为自己择选衣衫,再一件一件地帮他穿好,如何不失为一种乐趣呢?

倘若他日后的妻子是眼前人,那就更好了。

他心中一动,忽而道:“绾娘,你随我入宫吧?”

薛绾妤才帮他扣上玉带,闻言吓了一跳,抬头看他,眸中不解:“为何要忽然带我入宫?”

陆回才发现自己竟将内心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

他不该说出来的,理应埋在心田深处,一辈子不让其见光。

“我、我是想说……”他忙为自己方才的失言寻找借口,“你随我入宫小住几日,我、我想……”

他言辞闪烁之中,终于寻得一个由头:“我是想着,帮你去查一查那木匠的底细,你且避开他几日,待我查明他却是是个不错的人,你再与他继续往来,如何?”

关于木匠就是谢晏川假扮的一事,陆回还没有想好要如何让她知晓,只能先将她和谢晏川分开,再慢慢想办法。

薛绾妤见他还在计较木匠的事情,便与他道:“不用了殿下,穆郎君的底细对我来说并不是很重要,我只在乎他这个人。”

“你莫要被他蒙蔽了,万一他是个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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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殿下,我说了,我心里自有思量,殿下不必过分担忧。”那木匠是不是骗子她不知道,但是她现在倒是挺像个骗子的,骗木匠喜欢她,与她演戏。

其实陆回方才也不是非要带她进宫不可的,但是眼看她执迷不悟,就要掉进谢晏川假扮的“木匠”陷阱中去,反而坚定了他带她进宫的决定。

心急之下,态度便不复方才温和,语气也带了几分强硬:“总之,从今日起,你和小月儿随我入宫住几日。”

薛绾妤不能理解他为何如此执拗:“我不去,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殿下忙公务要紧,我的事情就不劳殿下操心了……”

不劳他操心?

他若不操心,早晚有一日她会被谢晏川吃干抹净。

待她知晓真相那一日,难不成还要再被气吐血一回?

“就这样说定了。”陆回不再听她解释,唤来自己的人准备车舆,这便要带薛绾妤离开。

薛绾妤不肯,陆回便捉住她的手,不顾身上的伤强行拉着她往马车那边走去。

小月儿亦由他的人抱起,跟在他的身后。

“我不去,殿下,你放开我,”薛绾妤第一次见他这般模样,他以前从来都十分尊重她的意愿,不知今日为何忽然变的这样。“你放开我,陆回……”

情急之下,她又唤了他以前的假名字。

小月儿不肯给陌生人抱,吓得哭闹起来,泪眼朦胧间看到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立即挥舞着小手呼喊起来:“师父,师父……”

薛绾妤想要回头去寻木匠的身影,可身子忽然被陆回揽住,不让她回头。

男女之间力量悬殊,就算陆回不是武夫,又有伤在身,但薛绾妤仍挣脱不了他的束缚。

眼看已经到了马车前,陆回拥着她正要上车,木匠终于追了过来,避开陆回侍卫的阻拦,大步来到他们身前。

谢晏川挡在马车前面,眼神冷峻:“殿下这是要带他们去哪里?”

陆回脸色阴沉,依旧牢牢握着薛绾妤的手不让她挣开:“让开。”

谢晏川看着薛绾妤被他紧紧拥在怀中不能动弹,眸中森然生霜:“她们不愿,殿下看不见么?”

“你是凭的什么身份拦下我?”陆回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假模样的人,被易容的面皮做不出太过愤怒的表情,可那双眼睛却似要喷出火来。

陆回冷笑,故意激他:“一个木匠,也敢拦本殿下?”

第44章 不自由 我宁愿现在就放她回清州

“一个木匠,也敢拦本殿下?”

薛绾妤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相信温润如玉的陆回竟然会说出这样刻薄的话。

而谢晏川却知道他为何会说出这句话来。

激将法。

他想激他说出自己真实的身份。

死狐狸,亏他方才还去帮他探查那堆木料的玄机,他却在这里抢他的女儿和妻子。

可是他现在只是一个木匠,如若不能表明身份,自是没有资格拦下身份尊贵的七皇子。

偏偏他确实无法表明身份,甚至连武功都不能展露出来,只能任由侍卫们将他拉开,看着陆回将薛绾妤和小月儿带上了马车。

马车中,小月儿窝在薛绾妤怀中,怯怯地看着眼前的陆叔叔。

陆叔叔方才强迫娘亲她都看在眼里,她不喜欢这样的陆叔叔,这样的陆叔叔让她觉得害怕。

薛绾妤更是费解:从她知道他是皇子的那一刻起,心中虽然对他生出几分敬畏,但是他仍和往常一样与她相处,让她几乎以为他虽然身份变了,但骨子里仍是一个温柔亲和的人,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以上位者的姿态,去贬低讽刺一个普通人。

而今日这一幕狠狠地打了她的脸:或许从回到京城的那一刻开始,眼前的人就已经变了,只是她太过天真,没有察觉到罢了。

陆回看着眼前一大一小两个人俱流露出带着怯意与惊恐的眼神,他也知自己方才行事太过,理应换一个更温和的方式才对,但是偏偏没能控制住,用了最直接粗暴的方式对待她们,将她们都吓到了。

她们不喜欢这样的他,而陆回也不喜欢失控的自己。

“绾娘,对不起,我方才着急了些。”他开口,试图唤回她对自己的信任,“你相信我,我是为了你好,才将你带回宫去。”

薛绾妤低着头看着怀中的小月儿,沉默着不肯应他的话。

陆回其实现在就可以告诉她,那个木匠不是别人,正是谢晏川假扮的。

但是要怎么解释,他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住在她隔壁的木匠是谢晏川,却拖到现在才告诉她?

对于谢晏川,陆回一直都是十分矛盾的,从他知道谢晏川假扮木匠住到隔壁的第一天,他就知道这厮迟早会勾走薛绾妤的心。

但是他不能阻止,他不是不愿意谢晏川与她在一起,而是不愿意谢晏川以这样的手段与她在一起。

从前在清州便是这样,他可以接受谢晏川在解决了家中之事后,正大光明地追求薛绾妤,但是就是不愿意看到他以“燕郎君”的身份,一点一点地骗薛绾妤动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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