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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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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如何应对又如何,反正无生听不见。

“了尘大师说我是杀戮太重。”

“是啊……我这样的人,杀戮怎会不重呢?”

“我分明应该死在沙场上,与那些……”

话都没说完,就听窸窣一阵狂想,上面才长出新叶子的枝丫竟是一顿狂抖,飘落的叶子和断枝打得无生猝不及防。

无生愕然捡起断枝,回头看向身后的大树。

无生回过神来,低头失笑:“是不该说这些。”

兴许是借着机会给自己台阶下,无生又说:“既然神树显灵,不爱听这些,那我便不说了。”

说完,他重新提起水桶,走回佛堂之内,还在进门前回头道:“记得把叶子都生回去,回头见。”

……

就如无生所叮嘱的一样,箜冥虽然没有人再能教她化形之术,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长个子之后,倒是真的长得极好。

不过两载春秋,箜冥这棵树,竟是有了百年古树的模样。

繁茂的叶片多了,哪怕又一年冬至,箜冥也有了保护自己的能力。

可不知为何,分明不会再被烧死了,她竟是怀念起那个曾在夜里救自己的人。

另一边,归墟殿。

“玉珩!你好歹是仙尊,竟做出这样上不了台面的事情!”

琅华跪在归墟殿内的禁闭室内,双手被捆仙索分别拴在两面墙上,整个人悬空着,脚尖还流淌着从手腕上滴落的鲜血。

“本尊已是先天帝一步,将你劫来归墟殿免你去清规台上受罚,”玉珩负手站在琅华正前方,眯起眸子,“只要你愿意帮助本尊,你下界做的一切都可以一笔勾销。”

“不可能!”琅华咬牙道,“我绝不会背叛师尊和箜冥!”

话音刚落,有一道来自虚空的鞭笞落在琅华背上。

琅华吃疼闭上了眼,仍是紧咬着牙没有半点动摇。

“若你不从,本尊也没办法了,”玉珩道,“只好将你交由能处理此事的人处理了。”

琅华嘴角咬着鲜血,倔强地不肯让血喷出:“悉听尊便。”

玉珩见状,收回了视线冷笑一声,随即走向禁闭室之外,又抬手一挥,将禁闭室门上重新施加禁制,紧紧地合上大门。

归墟殿正殿中,雀见还在熟悉殿内的各种陈设,甚至仍然没能习惯自己忽然飞升的一身灵力。

见到玉珩前来,雀见连忙行了一礼,拿紧了手中的罗盘。

他个头小小的,没有亮眼的皙白肤色,但五官生得还算端正,全然看不出是个背地里行事干脆狠戾之人。

面对这位从君王变为仙长之人,雀见仍然有些畏惧。而保留着从前的记忆,他也不知道究竟是好是坏。

唯有一点,他尤其清楚。

玉珩从任何角度来说都有恩于他,效忠是他从前到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情。

玉珩点点头免了他的礼,正要头也不回地走进内殿,又忽然感觉到什么似的,顿足道:“这东西你还拿着?”

雀见当即应声:“属下不知仙尊是否还有用处,便擅做主张取了回来。”

玉珩眉头轻蹙了一下,但显然没有准备与这个初来乍到的雀见置气。

“因律司南已毁,此物没用了,”玉珩道,“丢进炼丹炉烧了便可。”

雀见应下,又听玉珩开口。

“一会儿天帝兴许会派人过来,你找个机会在禁闭室前制造一些动静,”玉珩侧目,“你是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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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犯些错无人会责怪你。”

“若他们要将人带走,便让他们带走,不必来问本尊。”

雀见稍愣,但还是很快答应下来:“属下遵命。”

……

远处一声天雷响起,惊得箜冥从寒冬深夜乍醒。

这个冬天真是冷极了,再往前数好像只有与无生重逢那个冬天有这么冷。

所幸镇上有两位好心的孩子将旧草席裹在了箜冥这树干之上,以箜冥再一次冻得大半枝丫干枯。

又听一声雷响,箜冥想起那些友人被雷劈了着火的传闻,连忙窜动着灵力,前前后后将树上每一个角落都检查了一遍。

还好还好,没有……

箜冥的注意很快被佛堂后巷吸引了过去,面前的画面实在有些眼熟,以至于箜冥一时间看得出了神,回神才发现佛堂正门前也有一群人靠近。

再一看,这些人竟和上一次不轨之人的穿着尤其相似。

箜冥心生不妙,却碍于难能修炼成型,无法言说自己的着急。

她尽可能抖落着枝丫上在深冬负隅顽抗的枝叶,将身上的响动一下又一下放大。

眼见着里屋走出一个人,可定睛细看,箜冥顿时心凉了大半。

来的不是无生,而是了尘大师。

了尘大师已是古稀之年,素来觉少还睡得浅。

听见外面枝丫狂响,本以为是起了风,要将窗户支紧,谁知碰巧听见了外面的动静,便出来查看。

佛堂大门推开,外面的人与里面的了尘大师一个对视,为首之人忽然揭下面纱笑道:“许久不见啊,大师。”

了尘大师眯起眸子,试图去看清来人的面孔。

可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面孔,就有一道冷光划破月色。

雪地上,殷红的鲜血在无瑕莹白上渗开,在月光下瘆人又残忍。

佛堂这才陆续出来了人,可记事起便长居佛堂念经的人,最费体力的差事便是洒扫落叶。

众人上去螳臂当车,等无生赶到时,已是一片狼藉。

地上的红在映入无生眼底之时,便染红了他整个眼眶。

那双清净了许久的眸子里,在这个冰冷的夜里,重新染上了杀意。

“你们……”无生咬着牙道,“报复之事何故拿无辜之人陪葬!”

高呼响彻了黑夜,宛若夜风哀鸣。

刀疤男却耻笑失声:“我从乱葬岗爬出来那一天,便就在等这一刻!”

“无辜?”他嗤笑,“若非他将你藏匿,我怎会找你找这么久!”

“你杀了这么多人,却能在佛堂安享后半生?”刀疤男振臂高呼,“凭什么!上苍不公!”

无生咬着牙,听着这无法反驳的事实。

但边上的神树却猛地摇晃起来,枝叶碰撞的响动,每一下都在喧嚣着反对。

所有人都被这深夜中不寻常的响动吸引去了目光,眼见着落叶飞舞,一时间心里怵得厉害。

除了无生。

就见无生一袭白衣转眼踏过血泊,以一个鬼魅之态穿过那些狂徒。

紧接着,就听一声冷刃出鞘的声音响起。

长刀抹过脖子,死寂的黑夜下,皮肉撕裂的声音带着鲜血泼溅,回过神时,无生肃白的僧袍已经半边染红。

他杀生了。

箜冥心里沉了一下。

本应该是担心杀生之后无生的去留,可看着面前无生提刀在人群中厮杀,而周围渐渐聚集起了镇民,箜冥忽然觉得自己不担心他的去留了。

快逃吧……

走吧……!

熬过了半个冬天的枝叶在无声刀刃纵横之时,竟成盘旋往上之势,卷起疾风将无生全然包裹在了狼藉之中。

可无生还是没能听见箜冥的呐喊。

血泊狼藉之上,再没有人有残存一口气息的机会,而无生也终于脱了力,跌跪在了地上。

他满手鲜血,扶着深深扎在地上的长刀,看着落叶仍在飞舞着不肯停下,失笑一声:“你真的是神树……”

稍顿,他的笑意流露几分苦色:“我是有罪之人,你不该帮我。”

他伸手,从风中揭下一片叶子,藏在手心轻抚叶片上雪水化成的清露。

“你也在为我落泪吗?”他道,“我这样的人,也有人会为我生悲吗……”

说着,无生眼底悲戚难掩,固执藏在眼底的泪水,还是落在了叶片之上。

“我又该去哪呢……”他道。

……

那夜无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听说佛堂被灭,神树显灵,唯一的外来人被神树眷顾活了下来。

而在那之后,那外来的男子独自一人将所有的尸骸清理安葬,又重新回到了只有他一人的佛堂之内,至此铜门紧闭。

佛堂再无诵经,只剩一人常伴青灯古佛,守着数十载冬雪都洗不净的罪孽,和那再没有显灵过的神树。

就在这么日复一日之后的某一日,无生从床榻上起来。

佝偻的十指好像忽然有了气力,不清明的神志也似乎突然被窗外新雪清扫一般,清晰了几分。

无生像是读懂了上苍给他无声的预兆,早早地起来收拾完了被褥,重新洒扫了一遍佛堂,又在跪坐至黄昏时,提起一桶水迈出佛堂,到了神树之前。

他熟练地给神树浇了两瓢神树并不需要的水,又将水瓢放回了桶里。

好像一切尘埃落定,他终于扶着膝盖,艰难地挪动着苍老的身躯,坐在了树根边。

望着夕阳,他餍足地阖上眸子,享受自己一生最后的时光,等待自己的解脱。

“不知为何,我好像尤其喜欢日暮之时。”他喃喃

“好像夕色里记录着许多被人遗忘的美好。”

……

“神树啊……若你会开花,在花期一定会很美。”

“我总能梦见满山花开的景象。”

“可惜此生应当见不到了。”

……

说到这里,他忽然有感知似的睁开了眼,缓缓地转过了头。

他身边并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就能化形的箜冥也是一惊,在对视同时睁大了眼:“你……能看见我?”

“我……”那双被岁月沟壑压得低垂的眸子里,竟有了往日的清亮。

在对视的那一刻,心中经年累月的惦念有了形状。

他像记忆中那般,伸手向身边的女子,指腹颤抖着放在了她的眉心。

“我……”开口的瞬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我终于见到你了……”

他释然地笑起来,忽然感觉自己这一辈子并不算真的坏到了极致:“原来……就是你啊。”

箜冥并不明白无生在说什么,只是像一只乖顺的小动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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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迎合那人的温度,热泪却止不住地夺眶而出。

但无生的气力越来越轻,呼吸越来越弱。

他渐渐连接触的动作都难以保持,只好任由干瘦的双手,被面前的女子放在手里。

意识渐渐消散,无生感受着自己慢慢陷入虚无,在最后的须臾之际,扬起嘴角留下了一句:“若有机会,来生再见……好吗?”

作者有话说:

某糕:啧啧啧……爱人错过啊……此消彼长啊……(托腮叹气)

45、算账

◎就听箜冥嗤笑,凝视着玉珩:“我算到了。”◎

无生就这样在箜冥面前断了气。

箜冥懵懂地将他抱在了怀里,低头望着面前他残存的笑意,自言自语道:“为什么呢?”

可下一刻,箜冥就看见无生身上竟渗出丝丝缕缕的灵力。

那些金丝银线一般的灵力,在飘散之际,慢慢将她包围,环绕,又顺着她每一缕脉络,渗进了她的身体。

就这一瞬间,箜冥浑身一阵剧痛。

呼吸好像凝滞了,头皮之内每一寸都如同针扎一般,满是煎熬。

但就在这剧烈的疼痛之下,她脑中竟开始涌入许多不属于她的回忆。

——或者说,一些尘封在记忆深处的东西,竟开始慢慢苏醒。

山花,夕阳……

还有无数个被遗忘在时间里的朝夕相处……

‘我竟觉得梦里的女子便是我注定的人。’

箜冥怔怔地紧紧抱住了怀里抱憾而终的无生,转眼热泪满面。

她无声地恸哭,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自私地喝下那两碗忘尘水。

若有记忆,若有仙力,她可以更早一些告诉他,他不是一个人,他等的人也不是一个虚幻不存在的人。

起码他们之间不会是此消彼长,只能在他临死灵力消散之时才能见面。

更不会让他走得满是遗憾。

可……

箜冥忽然愣住,所有情绪和泪水一起凝滞在了脸上。

可她不是用这一生的修为换了师尊这一生无病无灾吗?为何又会这样收场?

箜冥心一横,拂袖在地上施法挖出一个土坑,将无生的肉身埋在了里面。

下一刻,她便腾身而起破开云霄,飞向天界。

见到箜冥出现,许多小仙都吓得不轻。

可箜冥却不顾这些,逆着人群就直奔归墟殿。

倏然,一声惊雷响起,好似鞭笞在了箜冥记忆深处的痛处。

箜冥猛地回头,望向远处,同时听见边上行经的人群中有窸窣议论。

“这都快四十九日了……还不认错呢。”

“可不嘛,再下去都要神魂俱灭了。”

“你说那箜冥去历劫,她掺和什么?”

“就是啊,真是……”

话都没说完,箜冥的手已经落在了那人的脖颈之上。

三世历劫,箜冥修为即便没有刻意进修,也有了长足的进步。

从前兴许还有生疏,如今拿人倒是得心应手。

莹亮的灵力泛着点点猩红,像藤蔓一样,跟着箜冥擒拿的手,环绕在方才碎嘴的小仙君周围。

他低声惊呼:“箜冥,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在何处与你无关,”箜冥厉声道,“你们在说谁!”

那仙君目光稍一躲闪,又有些不服气地说:“都是因为你,你们净明殿才会一塌糊涂,你那个大师姐到现在还因被你蛊惑,在清规台扛着天罚!”

话音未落,就见藤蔓狠狠鞭笞在了那人的嘴上。

箜冥懒得与他话多,转头就破风而行穿过人群赶往清规台。

赶到时,眼见着又一道惩戒要落在琅华身上,箜冥双手飞快地结印,又一掌按在了地上。

下一刻,琅华四周灵力结晶一般合成一座四方的透明屏障。

雄厚的灵力与天雷惩戒互相抵消,震开一阵刺耳轰鸣。

琅华忍着耳中的疼痛看向灵力来源,与箜冥对视时满目惊喜,却又赶忙发出一声惊呼:“箜冥!危险!”

箜冥回头,玉珩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此地。

她正要抬手应对,又收起手飞快地往另一边回撤,远离远处闪现到了清规台琅华身前。

就在这一刻,那处的玉珩身形消散了。

果不其然,那是玉珩的障眼法。

在更远的地方,玉珩声音开始回荡:“还算不错,还没忘记游离术的特点。”

伴着话音,玉珩从云层中踏步而来,顺着阶梯稳稳地踩在了清规台上,于箜冥正前方站定。

开口时,玉珩眼底悲色一闪而过,又恢复平静:“好久不见,冥儿。”

重新以箜冥的身份面对玉珩,箜冥已是满目警惕。

她无意与玉珩争执,扬手就用十成灵力汇成藤蔓直击他的脖颈。

可玉珩仅是抬手拂过,藤蔓就被看不见的风刃切碎,落了满地。

玉珩眸子稍弯轻轻一笑,对面前的和风细雨不屑的发出一声轻哼。

“冥儿,你还是……”

却见在所有人都没能捕捉的光景下,玉珩皙白的面颊竟是现出一道血痕,渗出鲜血。

一片藤蔓残骸将所有灵力凝结,霎时擦过玉珩面颊。

就听箜冥嗤笑,凝视着玉珩:“我算到了。”

玉珩再次看向箜冥时,神色忽然有些复杂。

旁观的所有目光落在他身上,无人敢喘一口大气,好似都在静候接下来的疾风骤雨。

玉珩死死盯着箜冥,但那双渐渐通红的双眸,竟从震惊开始有了笑意。

他忽然闷声笑起来,紧接着笑得渐渐肆意。

“冥儿……”他笑,“你竟这般恨我。”

他自言自语似的感叹着,又一步一步地走向箜冥。

无形的威压让他与箜冥之间平生一条大道,没人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所有人都默契地将这出闹剧的舞台留给这二人。

眼见着玉珩越来越近,箜冥开始没有把握能够再次暗算到他。

她在手心里不动声色地结了一个印,又腾一只手以指尖汇聚灵力,想着该用哪些法器应对。

不知哪里传来的银铃声随着玉珩靠近狂响,听得箜冥无意后撤几步。

就在这时,一道白光穿破云层,带来轰鸣雷响,转眼落在玉珩与箜冥之间。

下一刻,玉珩面前无形的盾墙扛下沉重的一击,震开余波。

如此大场面,再不是寻常仙家可以驾驭得了。

也不知是哪里说了一句“去请天帝”,跟着这句话开始,这里的人便各求保命似的四下退开了好一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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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场一言不发就刀光剑影的争斗,不过是眨眼的转瞬,冷暖两道光影就来回了几百个回合。

苍衍和玉珩面对面腾身与清规台之上,袍袖飒飒扬起,鼓动着疾风将墨发吹得毫无规整之态。

二人看着都带着愠意,法器相斗还有术法交汇之下,两边白袍都染上了绯色。

整个清规台都在颤抖,代表天罚的惩戒天雷早在这交手的阵仗前宛若轻风拂面。

天界不知已经有几千年没有这样争斗了,所有人都吓得退避三舍。

只有箜冥趁乱上去解除了琅华身上的锁链,将她搀扶起来。

“还能走吗?”箜冥一边问着,一边将灵力渡给琅华。

“可以。”琅华点点头。

她顺着箜冥的搀扶起身,二人交换一个目光就要回头。

但一阵肝颤在转头同时将二人包围,箜冥蹙眉低声惊呼:“天帝!”

早算到这老头心术不正偏心得厉害,谁知能阴险到从后偷袭。

还好箜冥早有防备,在开口之前便结印挡在了琅华身前。

一圈金光从天帝推来的掌心漾开,击在箜冥阵法化作的护盾之上,让护盾当即便有了裂痕。

天帝眼疾手快,望见裂痕的瞬间就又推一掌,打得箜冥的防御彻底碎落满地。

天帝的情绪显然没有玉珩与苍衍那样藏得极好,他带着滔天怒火而来,两掌击垮了箜冥的防御之后,上来便飞闪到箜冥面前,紧紧掐住了她的脖子。

银铃狂响,上面的动静也分神给了此处。

苍衍转眼见了血,后心处更是遭到玉珩重重的一击,顿时灵力震荡。

箜冥瞥见此状,当即心一定,随即单手结印伴着高呼:“轮回镜,召来!”

金光在天帝身后盘旋汇聚,最终凝成硕大的须臾铜镜。

箜冥凝神,趁着天帝还在为这一出举动愣神期间,就用全身力道推着他倒向轮回镜的位置。

“箜冥!”天帝惊呼,“混账!”

说着,天帝一声怒斥,随即一掌开了箜冥,飞身远离铜镜前吞噬空间的地方。

他回头,仍是怒视箜冥,却在见到箜冥满是得逞笑意的面孔上,回味过了其中玄妙。

箜冥讥笑他一声,再不多给他半个眼神,人实现穿过人海层云,与苍衍四目交汇。

箜冥扬声笑道:“师尊!记得来找我!”

苍衍凝眸看着箜冥一点点落入轮回镜中,袍袖之下双拳紧握。

直到轮回镜上再无波澜,他从空中缓缓下落,稳步落在了清规台正中。

他抬手,一掌震碎了天帝重新施加在琅华身上的锁链,将琅华拉到自己身后。

霎时死寂和紧张填满整个清规台,于此间,苍衍面向天帝和玉珩。

“既然她已离开,”苍衍冷眸审视众仙,“该清算旧账了。”

作者有话说:

某糕:好咯,老婆飞飞~~~

苍衍:(黑脸)

某糕:(吹口哨)~~~~

46、拆台

◎哪来什么风骨,全是疯子。◎

不久前,观星台。

天帝坐在星光最集中的亮处,头也不回地开口道:“不日之后,苍衍便会知道你用司南对他命格动手脚的事情。”

“琅华之事本君不欲过多计较,但苍衍若要清算恩怨,本君亦不能放任他在天界肆意破坏。”

“于情于理,都是你们的恩怨,你当真不愿给本君一个交代吗?”

玉珩站在观星台最暗的地方,暗得无人能窥见他脸上神色。

他凝视着天帝的背影,似乎是笑了一下。

“于情于理,最担心本尊与苍衍失控的人,是谁?”玉珩话里话外满是戏谑,从前面对天帝时的表面客套已荡然无存,“怎么如今倒是含沙射影问责起来了?”

天帝闻言,对这话里话外的威胁之意感到好笑。

倒是未曾想过,这两个一向低调内敛,甚至一度让人觉得无情无爱远离尘世的仙尊,竟能为一个果子精闹到这一地步。

哪来什么风骨,全是疯子。

天帝心里随口骂了一句,又端着笑意,应对身后这个藏也不准备藏的笑面虎。

“怎会?”天帝道,“只是苍衍本就与你修为不分上下,如今还经历了这些年的历劫,想来修为更是上了一层楼。”

“玉珩呐,你如何能有把握不让这天界被颠覆呢?”

玉珩也不退步,不以为然地笑道:“天界颠覆?您才是天帝。”

这话天帝当真是不爱听了,他站起身回头,看向玉珩。

“那便是不帮都不行了?”天帝道。

玉珩看得出天帝不悦,反而是上前走了两步,笑笑:“与其看我二人争斗,不如你我联手压下他的气焰,岂不是两全其美?”

其实天帝到现在都有些难以相信,这样配合默契的二人,竟会真的会走到如斯地步。

“玉珩,”天帝脸上多余的表情收敛了几分,“你们怎么说也是万年的交情。”

天帝的话点到为止,念着面前也是个不好惹的,没有继续问一些对自己没有益处的问题。

谁知玉珩倒是直接应下了这个问题:“万年?正因万年,熟悉对方是什么人,才会知道有些东西难以逆转。”

“既然隔阂已经横在我二人之间,那便直接撕破,也不必为脆弱的平和耗费气力。”

虽然天帝对玉珩这个人并不算太喜欢,甚至比起玉珩的喜怒无常,倒是更喜欢将冷漠进行到底的苍衍。

但这话听在耳中,天帝倒是隐隐赞同。

“你若能想明白,本君心中也踏实一些,”天帝想起这二人从前种种,还是感慨地点了点头,才继续问,“那之后你有何打算?”

“之后恐怕不只是苍衍,箜冥亦会上来找我算账,”玉珩说到这话时,在暗处染上几分神伤,“我会拖住苍衍,你将箜冥拿下便可。”

天帝有些意外:“就如此?”

玉珩望向天帝的目光顿时有些轻蔑,他笑:“你当真觉得这小东西的能耐仅仅如此?”

“她的能耐显然远超你所想,”玉珩道,“她不比苍衍好应付。”

“但有一点,我们可得说好。”

天帝侧目:“请讲。”

就见玉珩所有的神色都少了些温度:“不许伤她。”

……

而正如玉珩所说,箜冥显然没有天帝所想的那般好对付。

至于那天帝,自然也是轻敌了。

玉珩心中显然是有恨的,无奈此时苍衍还在,并且因为箜冥这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正被成功激怒。

苍衍他在清规台的正中,身后藏着琅华,同时暗中替她疗愈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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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珩与天帝分立苍衍面前两侧,各自负手而立,周围早已在天帝的一声令下,围满了天兵。

僵持不下不是办法,眼看着琅华伤势渐渐好起来,玉珩并不愿意苍衍此刻身边会多一个帮手。

“是在等净明殿的救兵?”玉珩忽然开口道。

见苍衍不语,玉珩又说:“不如将琅华交还清规台,你也按你所说一般,继续去下界历劫。”

“如此一来,一切一笔勾销,都可以像往常一般,”玉珩张开双手,缓步靠近,“待琅华领完罚,我亦会将她送回净明殿,好生照料。”

苍衍凝眸审视着玉珩,片刻之后,眼底泛上了失望。

“交于你?”苍衍冷声反问,“让所有净明殿的弟子都成琅华这样吗?”

“本尊要算的账中,亦有净明殿一笔,何故如此着急?”

话到这里,天帝也加入了对话:“既然你说要算账,这账该如何算?”

“先前亦是你主动下界历劫,本该承受这些,又为何要因难以承受反咬一口,还反过来危害天界众多仙长弟子的安危?”

“你可是仙尊,天界众人的楷模,”天帝又一次将姿态抬高,“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这话听着,苍衍觉得可笑极了:“何必以此裹挟?本尊一个闲散仙人,怎敢妄自接下天帝之责?”

这二人的默契当真是骇人,听得天帝几乎气笑了。

可苍衍也是一反常态地咄咄逼人,继续对天帝与玉珩道:“先前本尊主动入世历劫,可此劫难并非天定,乃是人为。”

“若说小徒确要顺应天命走这七世轮回,本尊认了,无从反抗,”苍衍横眉紧蹙,满面神色写着不容动摇,“但若是本尊不再入世历劫,又有谁人可以置喙半句?”

围观众人听着,后知后觉意识到,似乎真是这么一个道理。

紧接着,苍衍踩着上风又继续道:“再者,即便本尊入世历劫,净明殿仍是本尊的殿宇。”

“没有本尊应允,谁都休想动净明殿半分,”说这话时苍衍直直地将目光投向玉珩,“无论是人,还是任何物件。”

玉珩迎着目光,鼻中发出一声轻笑。

“真是玩笑话,”玉珩挑眸看向苍衍,又走近几步,“本尊要你的净明殿做什么?”

此言一出,苍衍忽然就笑了。

“那便说定了。”他冷不丁地笑道。

就听一阵剧烈地轰鸣从远处传来,紧接着就见远处躁动起来。

众人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就见远处的天边竟然像是落雨一样,不断地掉落下瓦砾还有细沙。

轰鸣越来越近,就听见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破开层云,穿破迷雾,缓缓靠近,带动了一阵又一阵骚动。

清规台上每个人心中的紧张都随着声音靠近一点点滋长,就连天帝和玉珩都为这不寻常的响动还有苍衍那毫无预兆的一笑感到心里没底。

又过了片刻,那轰鸣作响的动静终于到了清规台面前。

就见一座硕大的殿宇穿过清规台雷鸣和浓雾云层,仍在不断掉落砂砾,倏地出现在了清规台不远处的上空。

所有人都看呆了。

——那是苍衍拖延时间的期间,从远处拆过来的净明殿!

就见琮壶终于赶到了此处,恭敬地冲苍衍行了一礼:“师尊,所有弟子皆已清点完毕,净明殿完好移开了原地。”

苍衍不动声色地颔首,果不其然听见天帝开口问责:“你真的是疯了!”

天帝在久久地愕然下,终于想明白了苍衍在这里几番言语拉扯的目的。

“苍衍!”天帝满腔止不住的震惊,“你竟敢把净明殿拆了!你究竟意欲何为!”

苍衍扫了一眼天帝,并未把他放在眼里,反而是看向玉珩,目光中掺杂着傲然。

“既然净明殿与天界无用,那本尊便带走了,”苍衍道,“净明殿弟子皆由本尊一手教诲,随本尊来,亦由本尊带走。”

“此地既然没有净明殿弟子可安生之处,本尊自能为他们寻得一方归所。”

苍衍说完,琮壶当即顺着苍衍的意思,搀扶起琅华就飞往净明殿高悬之处。

从前众仙只觉得净明殿和归墟殿气派,如今看来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属于上古仙尊的殿宇,真是在宏伟之余,满是威压与震慑力。

苍衍飞身而起,不再给此地多的脸色。

但就在靠近净明殿的时候,玉珩倏地上前挡在了他与净明殿之间。

“苍衍,你可知你净明殿弟子亦有我的教导。”玉珩低声警告道,“箜冥她亦算是我的弟子。”

苍衍冷笑,说起这个心里无名之火烧得更旺。

“你的教导?”他下巴微扬,看向玉珩的目光多了些对过去之人的鄙夷和怜悯,“你的恩情,她不是已经还给你了?”

一句话,直接将玉珩最痛的伤口剖开。

玉珩不由分说,转身便重击净明殿的底盘。

一大块地基转眼被震碎落下,直接将清规台一角砸塌了。

从净明殿之上,再到清规台四周,没有一处不被震荡波及。

清规台上,天帝堪堪稳住身形,当即对身边的天兵下令:“命所有仙长将自家门生带回去!没有仙门归属的,全送去本君殿里!”

另一边,玉珩与苍衍又一次交手。

但玉珩这次却比上一次更为用劲,每一掌都直逼苍衍身后的净明殿。

上一次交手,苍衍将大半精力都分给了远处的净明殿,如今净明殿终于从天界剥离,苍衍也没准备犹豫。

重新挡下玉珩一掌之后,苍衍合掌结印,低声念诀:

“天坤地合,起!”

掉着砂砾的净明殿转眼被金光包围,金光之内灵力如织锦一般将所有松散几乎垮塌的地势收于其间。

“拓地,络金,动!”

而下一刻,净明殿不再停留此处。

在金丝飞速缠绕之下,净明殿震开一道金光,伴着阵阵轰鸣,从清规台之上由慢到快,渐渐脱离了天界的束缚,飞移向更远的地方。

净明殿内,琅华顺着琮壶的搀扶,站在净明殿最前,望向大殿之下渐行渐远的天界景象。

看着距离拉大,琅华渐渐明白,这一别是真的永别了。

她仍有些不舍地远眺了一眼天界,又看着周边景象万变。

直到净明殿似乎飞越了千万里变化,落在了一个昏暗不见天日的混沌之地,一切都安静下来。

殿内弟子听着落地的响动都赶出来,琅华也在伤势好转的同时,迈向殿外。

环顾一遭虚无,琅华疑惑着回头:“这里是……”

琮壶侧目望向琅华,开口道:“是箜冥诞生的地方。”

作者有话说:

苍衍(ooc版):想不到吧,这是真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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