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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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菡萏老祖的修为和年龄,算起来……也是到了大寿将至的时候了。

她脸上的妆容越来越浓艳,可谁都知道,这是她在掩盖自己容颜枯老、时日无多的事实。

修道者无不是与天争寿,每个人心底都对衰老和死亡有超乎寻常的深切恐惧。为了活命做出再离谱的事……似乎都不十分离谱。

更何况对方是本来就时常仗势欺人蔑伦悖理的菡萏老祖。

台下宾客眼里的轻蔑和玩味消失,带上若有所思的掂量。这个合欢宗弟子,狐惠,口里的疯言疯语,忽然之间好像也没那么疯了。

“所以,老祖便把全部希望寄托在另一件事上面——用秘法,偷偷将女子变成男子,以男子之身女子之阴精,供其修炼,比起之前,效率可高几百倍。”

“她还将此法分享给亲信五长老,只因五长老与她臭味相投,本为女子,却偏爱骑驭女子之上。”

“前些日子五长老走火入魔变成女人,其实是因为我们这些受害者中,有人找到了那种邪法的解法,将其逆转,把她变回原身。”

言之凿凿,逻辑环环相扣,一时间所有人都被一连串荒诞的“真相”砸懵了,心下无法相信,却在合欢宗弟子的证词以及发生过的事实相互印证间,越来越怀疑,这或许就是事实。

就连凌韵一时间都找不出这套故事的漏洞,差点要信了。她甚至还能将它补全得更合理……菡萏老祖和五长老,不一定是这个世界人们以为的同性恋那么简单,他们很像是前世定义的跨性别者,即心理认知和身体性别不符,所以才会情愿把自己的身体变成另一种性别。

只是凌韵知道,台上的人中邪了,说出的话也是邪物的意思。

男变女女变男应当是邪物搞的鬼,毕竟早在正清剑派,段江雪就有类似前科。

但她也没动作。毕竟邪物本体还没出现,她和掌门一样,有心想要坐山观虎斗。

“呵。”

台上忽然响起女子的轻笑,听其声便知主人必是绝世美人,但众人听着那声音,却不禁感到一股寒意顺着脖子钻入心腹,寒毛直立。

菡萏老祖笑得娇美,却无端让人恐惧噤声。

“你的意思是,你刚刚将我的那个什么……邪法,给逆转了?所以我现在的身体变成了男人?”

“是变回了男人。”

狐惠看她的神情印着刻骨的仇恨,莫名让他的话显得异常可信。

“呵。”

狐惠扫过下方一张张目光炯炯的脸,与其中某些没来得及掩饰恶意期待的目光对上,嘲讽地冷笑一声。

“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逼我脱衣证明,让我当众出丑。让我猜猜,你是谁派来的人?”

菡萏老祖先是若无其事地瞥了掌门方向一眼,随后浸着毒汁的目光黏腻地勾了一把前排的重法真君。

后者不甘示弱地直视回去。

罂粟般美艳的女子娇笑一声:“脱衣,又有何难?又怎算羞辱?你们一群迂腐可笑的正道君子,可是小瞧了我菡萏。”

说罢,媚眼潋滟一弯,手指渐伸向衣襟,周身如春风过境,洒然泛起一股柔媚风情。台下观众意识到她要做什么,竟像是中了邪,直勾勾盯着看。

如此娇媚妖娆,率性迷人,怎会是男人?

人们心中模糊地跑过这个想法。

先前一直被菡萏老祖抱在腿上的少年颤颤巍巍地飞落台上,屈膝半跪:“奴服侍老祖宽衣。”

“嗯。”

菡萏慵懒地抬起手,从容大方地将一切交给自己的奴鼎,准备展露在上千人眼前。

风情万种又贵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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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哪怕被无端污蔑,需以这等屈辱方式自证,也不自以为屈辱,风流一笑等闲置之。

这是何等的胸襟和心性!在场凡人修为不及,朦胧生出一种对真正强者的崇敬膜拜之情。

更有被菡萏灼丽气质折服的男人垂下眸,眼中泛起可笑的复杂情绪——对于验身这种荒唐事无力阻止的羞愧,以及对于菡萏一个女子不得不遭受这种事的怜惜。

一时间,所有人都忘了菡萏是个辣手摧花的女魔头,只沉迷于她遇事不惊的心怀和坚毅,以及舞台背景与修为加持下美艳惊人的容颜。

【难怪亓枳都说菡萏老祖很难对付,让掌门头疼得很,却找不到法子除去。】

凌韵不由对珞矶感慨。

【你说那邪物会不会被感动,放过菡萏老祖?】

【你说的是邪物吗,你说的那叫圣母。】

凌韵话音刚落,便整个人一凛。

许多件事发生在同一瞬间,几乎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哪怕是在场的人也没有一个看清了全貌。

为菡萏老祖宽衣的奴鼎,垂着头眼瞳一暗,周身涌起浓郁欲滴的邪气。

菡萏老祖衣袍落地,人却瞳孔放大,举臂茫然。

奴鼎如闪电般逃跑,速度快得连问心境的菡萏老祖都反应未及,凌韵和齐何辜一前一后追出去,林赐跟在后面。

数名入元境真君,有的是合欢宗长老,有的是在座客人,眨眼起身将菡萏老祖团团围住。

全场陷入前所未有的惊恐的寂静,随即像是煮沸的水,嗡嗡声渐起,直至满场都是惊涛骇浪般此起彼伏的人声——

“他、他真的是男人!!!”

正当菡萏老祖目露凶光,其余人攻上,人言鼎沸,一片混乱之时,合花宴外围结界金光骤闪,在场众人猛然心悸,千人宴会刹那间重新安静下来。

凌韵眼见跑在前方的奴鼎少年撞上一堵看不见的墙,激发一层金光。

齐何辜在她身后刹住,脸色严峻。

“竟是九转伏龙阵……我们所有人都被困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明天后天都是每日三更~

第25章

“段江雪,你可知罪。”

威仪的清音从上空的阵法结界传出来。

众人惊魂不定地抬头四处张望,想要定位声音来源。那奴鼎听了这话,则骤然僵住,面上露出让凌韵有些熟悉的神情。

正是狐惠脸上之前露出的,似悲似喜,又哭又笑,绝望到极点的神情。

“永仪。”

认出那声音的林赐咬了咬牙,嘲讽地看向齐何辜,“不愧是剑君口中的正派修士。”

齐何辜只瞥了他一眼,目光凝重地望向前方。

黑衣女子降落在几人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奴鼎少年。

或者……他真正的名字,是段江雪。

“今日你逃不掉了。”

“我在合花宴外围布下九转伏龙阵,今天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可以活。”

三双如有实质的目光立即钉在永仪后脑勺上。

永仪回头,看向凌韵,神色像是看着将死的猎物,又尤为平静。

“只有上千正道修士的神魂做祭品,才可镇压抵消此物邪气。合欢宗统共只有两位入元境真君,加上一个问心境,先前我还担心祭品不够,但你出现了。”

凌韵漠然看着她。

永仪淡淡勾起一个笑,似乎知道自己的欺骗是多么令人不齿,却并无任何悔改之意。

“我先前只隐约觉着你修为不俗,又对这邪物的事格外上心,便与你交好,带你一起调查走火入魔一事,诱你留下。之后,你竟能不借助外物察觉这东西的邪气,加上你入夜在五长老府上出入,未曾惊动玄丹境大圆满多年的五长老,我稍加推理便知道,我运气很好,合欢宗竟来了一位入元境的客人,并打算参加合花宴。”

凌韵看了被结界灼伤动弹不得,委顿在地表情茫然的段江雪,又看着永仪:“应当有别的办法的。”

“为杀邪物而造杀孽,此举便是邪。为除邪而成邪,只会使邪气壮大。”

永仪摇了摇头。

“我之前说才发现段江雪的踪迹是骗了你。我已追踪这邪物三千年,亲眼见它为祸世间,试过所有方法消灭它,无一成功。正如你所说,邪气不死不灭,以任何力量压制它,终究都会被它同化,反倒使其壮大。我遍阅古籍,才找到这个方法。原来只有正邪相抵,阴阳相消,才是唯一消灭邪气的方法。”

永仪顿了一下。

“五百年前,虚华道尊就是如此做的。若有别的法子,先道尊也不必以身祭阵削弱邪兽,用神魂加固封印,用生命换世间安稳。”

齐何辜和林赐都下意识不动声色地看了凌韵一眼。但凌韵表情没有任何波动,也没看他们。

凌韵微不可查地上前一步。

“今日合花宴聚集点星洲半数正道砥柱,若折损于此,恐为九洲四海带来动荡。请三思。”

林赐看着她,忽然感觉,少女清冷平淡的语气似乎带着极难察觉的玄力……带着侵入心魂的力量。

永仪似乎不忍地眯了下眼,却很快恢复坚定神色:“这邪物三千年间害人无数,累积起来比今日所有人加起来都多。”

“我派孽徒为祸天下,不除之我纵死难安,今日之事我已筹划五十年,为天下安平,牺牲在所难免,虚华道尊是如此,我也是如此,在座各位……若是恨我,我也心无怨言。只是我心已决。”

“呵呵……”

地上的人忽然传来低低的笑声,浸着厚重的讽刺。

“师兄向来擅长为大局牺牲无辜,我真是再清楚不过了……”

师兄?凌韵三人一齐看向永仪,心下震惊。

永仪是个男人?也是三千年前全门派齐齐变性的受害者,只是逃过一死?

“师兄不仅擅长拿自己牺牲,还擅长拿别人来牺牲。你可知什么是邪?你才是……你才是邪之源头。”

永仪只露出怜悯的笑,俯视着她。

“我是对不住你,可这就是你堕落成邪,为非作恶的理由?况且我变成这副不伦不类的样子三千年,还不够你解恨么?”

“当然不够!”

段江雪嘶哑着嗓子,“你欺我辱我,毁掉我的一切,什么才能弥补?什么都弥补不了!哪怕让你再受万年亿年的折磨,都不够……”

段江雪如今那双少年的眼眸蓦地流下一道泪,“你毁了我,还问我怎么才够?我要时光倒流,一切未发生,才能够。可是你不仅做不到,你甚至不肯忏悔,你认为你没错……”

段江雪悲戚地摇头,“重来一遍,你还是要毁了我。”

永仪淡淡看着她,并不反驳,只道:“我是为了正清剑派。”

段江雪讥笑一声,猝然伸出手,蓦地扯开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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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属于那奴鼎的瘦弱胸膛。白皙皮肤上青紫纵横,尤为触目惊心。

永仪不由自主地轻吸口气。

“这样的正清剑派,这样的人,你却要牺牲无辜的生命来救。”

段江雪拢上袍子,目光从永仪脸上游离开,绝望又空洞。

“师兄。我和你是一样的人,我也不认为我有错。”

“执迷不悔。”

永仪叹了口气,“纵然我最初对你有愧,现在你做了这么多错事,早已把我对你最后的情分抵消。当初或许就不该救你……你说得也没错,我才是一切的源头,所以我今日将亲手将一切了结。”

“我今日之前万万没想到,你竟然抛弃了自己的身体,这才被你一再骗过。段江雪,你自己说,你连人身都不要,只能卑微地寄居在别人体内,你现在还是个人吗?你连人都不算,我斩妖除魔,又怎会犹豫?”

凌韵几人插不进来,只能默默看着。

听了一段云里雾里的话,只知道了永仪原本是男人,三千年前曾亲手带段江雪入正清剑派,却又为了正清剑派牺牲段江雪,致使段江雪堕邪。

但是不管是他们三人,还是恩怨纠葛的师兄妹,都没有时间理清这些纷绪了。

阵法飞速运转,金光大盛,合花宴上的众人甚至没来得及反抗便陷入昏迷,在凌韵几人说话间已被抽干玄力,唯独凌韵这里……

“你……”

永仪皱眉看着凌韵,又看了看她身边因为被她罩护而毫发无损的二人,今日头一次有些摸不准,“你为何还有意识?”

“因为我不打算献祭生命。”凌韵淡然回答。

段江雪似讽刺地凄笑一声。

永仪拔出常年随身的剑,身姿也如剑指青天,挺拔不屈,方正无悔。

“你很强,但既入了我的阵,便由不得你。”

齐何辜低声提示凌韵:“九转伏龙阵,布阵繁琐异常,一旦阵成,非道尊不能破。”

然而齐何辜看着她,心头忽然凛了一下。

少女眸色疏冷,身上飘散出一股高邈的气质,就好像……就好像她真的不会被这阵所困,就好像她已经在阵外,就好像她一直在云端睥睨众生,他们看到的她只是神明降下的一个投影。

“真的么?”

随着凌韵轻灵如仙泉的一句话,阵法金光再次优雅地一闪,然后就如同窗上污点被轻而易举抹去一般。

阵破了。

遇到生死危机,她的修为封印会解开。

只有一瞬间,但已足够。

永仪一惊,第一反应便是去捉那邪物,没想到邪物更快,在失去束缚的一瞬间化为一缕阴烟,眼看着要再次逃走,永仪眼眶欲裂。

可凌韵再一次,云淡风轻地丢出一符阵,像是捉飘在眼前的飞絮一般,轻而易举将那黑烟收入袖中。

永仪一惊,疯了一样朝她扑来。

而这就是凌韵的意识看到的最后一幕。

……

凌韵眼前像是被迅速蒙上一层浓重的迷雾。那雾遮天蔽日,几不透光,也因此并不是洁白朦胧的亮色,而是灰蒙蒙的,透着沉重的晦霾,压得人心脏发堵。

但好在雾很快散去了,她发现自己站在一座破败的农舍前,身边是齐何辜和林赐。

三人对视一眼,看向农舍。

里面正传来绝望的哭喊声:“娘,求你了,不要把我卖给衍春楼,求求你,我会听话,我明日就去城里找个工作挣钱,我力气比一般女子大,只要我扮做男人,总有需要体力活的地方……”

那声音有些雌雄莫辩,但听内容,是个女人。

“衍春楼是合欢宗的附属宗门,专修阴阳之术,私下常有买灵根驳杂的凡人做奴鼎之事,当地人闻之色变。”

齐何辜默默站到凌韵身边,四下打量着。

“这里也是点星洲地界吧?合欢宗不管?”林赐抱住凌韵的手臂。

“此地贫苦,鬻儿卖女是许多人家唯一的出路。衍春楼行事也并不张扬,合欢宗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很快,院门被推开,一个老妇神色不耐地走出来,她身后一个骨架宽大的女孩哭得眼睛都肿了,跪爬着跟出来,抓着她的衣角,连连哀声恳求。

两人似乎都看不到站在面前不远处的三个外来者。

“体力活?你力气再大,又如何比得上那些成年男人?拼了命损了身子,回来还不是要我给你医治?乖,听娘的话,到了那衍春楼,只要你乖觉,或许还能有机会修道……”

女孩哭得更凶了。邻里乡亲不乏去了衍春楼当奴鼎的,皆是一去再无音讯,多半没几天就被采干精元玩弄死了,哪有什么机会?

“求您了,我知道我天分不够,但我会很努力,一定能比那些男人还要强!……”

或许就是这句话传到了路过仙人的耳中,改变了她的命运。

衍春楼来接人的马车很快就来了,然而就在这时,一剑修御剑路过,听到下面吵闹,便降落下来。

那男子一袭黑袍,腰间悬剑,眸如墨漆,往那一站,就无端给人种沉静肃穆感。

男子简单过问了一下这里发生的事,帮女孩测了灵根,给了女孩的母亲双倍价钱,将女孩扶上了自己的剑。

女孩第一次接近腾云驾雾的仙人,还被对方给救了下来,激动之下整个人都十分僵硬,站在窄窄的剑上,吓得腿抖,却不敢张口喊怕,也不敢靠近对方,怕惹了对方不快,让对方反悔。

男子笑了。

看相貌是个严肃的人,没想到这一笑,竟是意外地和善好看,那张稍显平凡的脸一瞬间也熠熠生辉。

更何况,修仙之人,周身自有气韵,在凡人眼中本就是超凡脱俗的俊逸神圣。

女孩看呆了。

“别这么拘谨,以后我就是你师兄了,你叫我永仪师兄就好。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苍白的面容绽开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

“我,我叫段江雪。”

凌韵对二人身份已有猜测,但此时猜测被确定,心里还是悠悠一颤。

永仪绅士地伸出一条胳膊让段江雪扶着,小姑娘身形高大,此时却低着头,揪着男子袖子的一角,完全是女儿家的腼腆。

而永仪也抿唇笑了一下,似乎很喜欢这个刚收的小师妹。

两人慢悠悠地御剑飞远。

凌韵和齐何辜自是跟在后面。然而就在这时,凌韵的袖子被人从后扯住。

“姐姐……我还不会御剑。”

凌韵:……

“我可以带你。”

齐何辜冷冷看着他,林赐被那样的眼神一瞪,害怕地抱紧了凌韵,仿佛认定齐何辜会半路把他丢下去。

这样一来凌韵哪还能狠心松手。凌韵手臂揽在他腰间:“你跟着我。”

然后便轻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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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地带着他腾空。

林赐好像和前面的段江雪一样紧张似的,抱紧了凌韵。

然而飞到一半,却默不作声地给齐何辜飞去一个炫耀的眼神。

齐何辜猛地咬紧了牙。望着那两人你侬我侬的背影,想起自己变小的那段时间,也是被凌韵带着飞。

真是见鬼了,明明是那么耻辱的事,突然有点想变回去。

第26章

迷雾隐现中,就像电影切换场景般,匆匆闪过段江雪在正清剑派的百年。

女孩从外门弟子做起,靠着万中无一的勤奋,或许也有那个黑色的身影作为动力的原因,终于拜入内门,成为能够和永仪朝夕相伴的亲师妹。

她和他一样,喜欢穿一身黑衣,走到哪里腰间都挂着剑。

他话少,她也很安静。

他在霁兰树下指导她剑法,纯白缤纷的霁兰花瓣中,两道凌厉的黑色身影就像是漫朗乾坤下两道相伴相依的影子。

情愫在漫长的相伴中滋长,两人的对视时间开始越来越长,空气中流淌着粘稠的情意。

“唉……”

林赐意味莫辨地叹了一声,伏在凌韵肩膀上,蹭了蹭扭了扭。

凌韵:……

据说有些动物闻到同类发·情的味道会被感染,莫非这只小动物也是?

灰雾降临。凌韵知道,美好的时光弹指即逝,全都是悲剧的铺垫。

这一日阴云厚重,沉沉低垂,仿佛下一秒就会轰隆降下暴雨。

永仪前些日子出去做任务,受了伤,久久不见好。段江雪很是担心,然而虽然两人查到了很有希望能迅速治愈的丹方,也有可能炼制此丹的丹师人选,但丹方里有味珍稀灵草,他们搞不来。

那灵草名叫百岁笑,百年一开花,且十分娇贵,必要人工培育精心照料才行。

段江雪其实打听到,掌门之女,正清剑派的大小姐凤娇娆,花圃里种着一株百岁笑。但永仪沉默良久,还是不同意去求大小姐。

理由很简单。凤娇娆天资不俗,长得也娇俏,喜欢有趣的人和漂亮张扬的东西,向来有些瞧不起沉默呆板的段江雪,对永仪也并无好感。

永仪不想去求这样的人,也不愿段江雪为了自己去求一个看不起她的人。

而更直接的原因,段江雪也知道。

大小姐狐朋狗友中有另一个仙二代,名叫陈响才的,不知怎的看上了段江雪,最近多有纠缠。

段江雪身材高大,习剑后更加健壮,不是一般女孩习武后柔韧修长的肌肉线条,而是肩宽背厚的那种,相貌也只是中等。

这样的姑娘当然会有人真心喜欢,但绝对不是审美俗艳、专爱娇滴滴少女的陈响才。

陈响才看上她,更类似纨绔子弟某日忽见路边一朵野花长得异乎寻常,感到有趣,所以不管不顾想要摘回家随意耍玩。

若段江雪去求凤娇娆,极可能被陈响才抓住机会,提出些龌龊的交换条件。

段江雪十分反感这人,也十分感动永仪护着她的心思。

但永仪日夜受伤痛折磨,她看在眼里心跟着疼,实在无法坐视不管。

于是这一夜,趁着永仪喝过药后熟睡,段江雪溜到凤娇娆的府邸外。

永仪为人正直,根本连偷的心思都没动过,但段江雪虽表面上处处模仿他,却有一件事与他极为不同。

他是光明磊落,内心不存在一处阴影的人。但她为了达到目的,偶尔愿意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

她决定去凤娇娆的花圃碰碰运气。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刚潜到围墙外,忽然火光大盛,里面吵闹了起来,好像是……好像是大小姐的府邸进了贼。

段江雪转身就跑,却险些撞上一人。

陈响才意味深长地咧起嘴:

“宝贝,跑什么?”

……

整座正清剑派都被吵醒了,就连永仪都带着病容赶来,而段江雪被押着,跪在大小姐的面前。

凌韵从围观群众压低声音的八卦中知道,大小姐方才在沐浴中,惊见一男子躲在帘后偷看,可惜惊慌之下未详见其面容,就叫对方给逃了。

段江雪偏不巧被抓到在这个时候在周围鬼鬼祟祟乱晃。

段江雪沉默地跪着,头颅几乎贴在地上。凤娇娆虽然未曾看清那人的脸,但确定对方是男的,所以她最多被牵连多盘问几句,她并不是十分担心。

看到永仪担忧的目光,她回了个浅淡安慰的笑。

陈响才凑到凤娇娆耳边说了什么,间或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瞥着段江雪。

凤娇娆听他说着说着,神色逐渐变得羞恼、惊恐且震怒,猛然跪在掌门面前,眼泪唰地下来:“求掌门给我做主!”

掌门对唯一的掌上明珠极尽宠爱,当即凝肃了脸色:“娆儿,是谁惹你不快,爹爹必不会轻饶了他!”

凤娇娆声泪俱下,猛然挥手指向身后的段江雪:“他!父亲,他偷入女儿闺房,欲行不轨。而且,我刚刚知道,他欺瞒掌门和剑派上下整整百年——他其实是个男人!”

“什么——”

全剑派的长老弟子里里外外围得水泄不通,此时嗡然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哗然。

“怎么可能!大小姐是不是搞错了?”

“我们都是修道之人,掌门更是实力堪比玄丹境的强者,怎会这么多年被一个小小弟子欺骗?”

“可是,这样一说,你们不觉得段江雪身材……确实有些像男人?”

“有道理。会不会是段江雪偷入凤娇娆闺房,想要偷东西,但因为身型原因,被凤大小姐错认成男人了?”

“女儿没有认错。”凤娇娆自是听到了那些话,羞愤地摇了摇头。

“女儿看得很清楚。因为那人……”

凤娇娆要杀人的目光阴冷地射向段江雪。

“那人看着女儿……竟在行那自渎之事!”

凤娇娆闭着眼睛咬着牙喊出这句话,人群轰地一下炸了。

“天啊,难怪大小姐这么生气!”

“唉,也是作孽,大小姐金枝玉叶,哪见过这等肮脏的事……”

“这么说段江雪真是男人?”

无数道令人恐惧的目光在段江雪身上徘徊。

段江雪心下愈沉,终于忍不住抬起头,声音清正:“禀告掌门,弟子不是男人,否则入门多年,不可能无人察觉。大小姐恐怕是听信了谣言。”

段江雪冷冷瞥了眼陈响才。

凤娇娆却尖声冷哼:“可我觉得你就是男人!我向来喜欢温温软软的女孩子,为何独独不喜欢你?现在我懂了,你和那些臭男人身上一个味,令人厌恶!”

段江雪早知道凤娇娆不喜欢她,心窝里还是钝痛了一下。

千娇百媚的大小姐,对所有女修都和颜悦色巧笑嫣然,唯独对她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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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色……莫非真的是她的错?是她不够讨人喜欢?结果被……被归为“臭男人”?

段江雪以前从没觉得男人哪里不好,也没觉得性格像男人、生理特征像男人,又有哪里不好。

或许是儿时女扮男装更容易找到活干的经历,让她心底里认为,身强力壮体格康健,比温婉柔弱要更好一些。

偶尔看到娇美可爱的女孩,她也会喜爱和羡慕,但只是一瞬间。她不觉得自己就低人一等了。

可是此时被用这样的语气骂作男人,却忽然觉得像男人是一种耻辱。

没能和其他女孩一样,身形娇小,音容甜美,是一种耻辱。

更别提周围的指指点点,像一群小得无可捕捉的蚁虫,细细密密地啃咬着她的心脏。

“还别说,段江雪的声音也像男人。”

“我第一次听到她说话愣了好久。”

“她性格古怪,从来不和我们这些女孩一起玩,也不喜欢女孩家的东西。”

“这么一想,他是男人的事早有端倪啊……”

“我——我在段江雪面前更过衣!”

一女弟子突然爆红着脸,忿怒地叫出声。

那人上前一步,砰地跪下:“这等奸邪淫佞之辈,求掌门严惩,以正正清剑派清风!”

“求掌门严惩!”

七八个弟子一同跪下。其中有几个面色忿忿的女修,明显也曾受过段江雪“荼毒”。

“唔。”掌门捋了捋胡须,看向段江雪,眸色冷的像冰。

“段江雪,你可还有话说?”

段江雪尽量压下心底的痛苦和惊惶,再次冷静道:“弟子仍坚持先前所言。弟子是女人,掌门可随意派人查验,性别的事作假难,证明却很容易。”

周围又“嗡”一下闹开了。

有人相信段江雪,却也有人激愤地反驳。

“寻常女子被这样污蔑那可能这么冷静,她一定是男人,还是那种心理变态的猥琐男,现在心里说不定还在偷乐呢!”

“证明很容易?她要怎么证明,脱了衣服证明吗?”

各味目光落在段江雪身上。同情的,思忖的,愤怒的,仇恨的,玩味的,还有透着隐晦淫邪的。

掌门正欲说什么,旁边的陈响才忽然道:“这世间能伪装脉象的术法宝器数不胜数,想要证明性别,其实并不简单。”

掌门掩饰性地捋了捋胡须,有些为难。

他确实没有把握通过脉象断定性别。但有些别的法子,他又不好说。

“你敢脱衣服吗?敢脱衣服我们就相信你!”

方才说被段江雪看过更衣的女子厉声说道。

“有道理!脱衣服证明!”

有偏向于相信她的人充当和事佬,温声安慰:

“如果证明了你清白,今后还是同门,今日在场的事大家都不会说出去的。”

“不然找一间屋子,让所有愿意参与验证的女人进去吧?”

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拥护,没有人在乎段江雪的心情。

掌门乐见有人提出解决办法,全程袖手垂眸默许。

像嫌犯一眼被押着,赤、裸着被一群人用审视的目光打量,那些目光还专往隐私的地方钻,只为了看清她的性别——一个与生俱来,本不应该需要一个人失去尊严去证明的属性。

段江雪垂着头,安静地系着腰带,觉得这份屈辱毕生都不会忘记。

走出门,外面早围满了翘首以盼的人群,灼灼盯着走出的几个女人:“怎样?是男是女?”

几个女同门此时倒是有点同情段江雪了,也对于刚才的怀疑和咄咄逼人有点愧疚,忙道:“是女的!是女的!”

“我敢发心魔誓,段江雪是被冤枉的!”

“等一下。”

陈响才骄矜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

小少爷神色傲慢,只有段江雪能从他眼底看到邪恶的光。

“大家有所不知,许多高阶法宝,都可以欺骗人的眼睛。”

陈响才风度翩翩地踱到几个女修面前,“几位师姐师妹,方才可曾上手验证?”

段江雪一颤,阴戾地看着陈响才。

旁边有个女修替她鸣不平:“这话陈师兄方才怎的不说?非要她脱光了给我们看过后,证明是女人,才说这样证明不够?”

“师妹有所不知。”陈响才叹了口气,“这种法宝以段江雪的修为和地位,本不可能获得,我也想着若是可以通过肉眼方便地拆穿他的骗术,原也不必用上这让双方都不适的法子。可是这男修诡计多端,既能伪装多年不被发现,且能无声潜入大小姐闺房,那么偷盗之事想必也行过不少,手中有几件高阶法宝,也并不稀奇。”

这样一说,好心心软的女修也沉默了。

事关全剑派姐妹的安全和清白,不得不谨慎为上。

而且说到底……正如之前她们所说,段江雪和她们关系并不亲近。遭遇这种事情,她们可能会同情,却不会拼尽全力维护。

谁让她性格木讷,不与她们交好,整天只跟在永仪后面呢?

段江雪衣带刚系好,不得不回到刚才的屋中,又被轮番摸上一遍。

“各位师姐妹可摸准了?”

陈响才靠着墙壁,一副监工的模样。

“嗯,是女人……”

几个女修也没这么摸过别的女子,刚出来都有点脸红。

段江雪则愈发沉默了。一身黑衣,出来便往光照不到的地方躲,就像要化在夜色里。

“可确定?确定不是脂肌较厚的男人?段江雪练剑,肌肉不薄,你们很确信摸到的是什么?”

陈响才状若不经意地提醒。

女修们被这么一说,也有些拿不准了,神情变得犹豫。

围观人群窃窃私语开。更让她们不敢出声断言。

一男修发问:“各位师姐妹摸过许多男人和女人么?没有对比,你们是如何区分的?”

几个女修面色尴尬地互相看看。

摸过男人的,有。摸过许多男人的,也有。可这摸过许多男人和女人……???

就算有,也没人敢承认啊!以后让同门怎么看她们?岂不是要被当成变态,成为第二个受尽折辱的段江雪?

女修们低头不敢看段江雪,齐齐摇头。

段江雪以为心脏已经麻木了,可是触到陈响才闪着精光的眼神时,心里还是“啪”地一声,仿佛断了根弦。

她只当今晚受尽羞辱,事情总算能过去了,她并不奢求补偿,只想回去大哭一场,蒙头睡一觉。

可是事情没有结束。

陈响才漫不经心地转动了一下中指上的灵琅嵌海珠戒指:“既然此事尚无定论,为剑派安全,掌门,还需要进一步验证才是。”

“求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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