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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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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信任他还是有的。

想起吻上她时,她在自己怀里瑟缩的模样……

谢昭凌嘴角扬起一抹笑,起身走到乔誉跟前。

“四公子该对妹妹多一些信任,她不会做无用之事,放心好了。”

乔誉:“……”

他不怕她做无用之事,只怕她又做能把这京城搅动得天翻地覆的事。

“你俩安分一些,我也能省点心。”乔誉额角突突跳着,忍无可忍道,“别总让我给你们收拾烂摊子!”

“四哥,我们尽量。”

乔誉:“……”

叫了比自己还小的人“四哥”,谢昭凌没有半分不适,不知乔誉有没有被恶心得睡不着,反正他是一夜好梦。

等到次日天明,他揣上那瓶秘药,牵着马,往城外去。

此刻的乔府外,乔姝月坐上马车,也驶离了京城。

乔姝月惦记着谢昭凌的伤势,想去找吴大夫问问情况,若是可以,想请吴大夫去将军府会诊。

结果马车才刚到山脚,便出了事。

第63章

【63】

柳家大夫人楚氏早年丧夫,与独子相依为命,宠儿无度,将柳步亭溺爱成了娇纵跋扈、目无法度的性子。

自柳步亭亡故,楚氏就疯了。

“听闻她的疯病愈发严重,前些日子竟将一婢女打死。”

“婢女?可是签了死契的?”

签了死契的,生死不问。

可那种只签了固定期限生契的侍从与婢女,都是良民,不入贱籍,若无大错,不触犯律法,主家也没有定人生死的资格。

玉竹摇头晃脑,幸灾乐祸道:“这事能闹大传出来,自然不是贱籍。”

乔姝月沉默下去。

她笑不出来,那毕竟是一条人命。

前世柳步亭一直逍遥到最后,大夫人未经丧子之痛,没听说过犯过疯病。

乔姝月不清楚前世柳氏一族是如何土崩瓦解的,明明大夫人出身楚国公府,而楚氏手中是握有军权的。朝堂的事她实在够不着,她只能顾自己眼前的这些琐碎小事。

刘妈妈也跟着叹了声:“我也听人说,大夫人打死了人,是因那婢子颇有几分姿色,像……”

玉竹没忍住插话:“有姿色怎么了?她不是寡居吗?”

丈夫早十年就死了,婢女就算有姿色,也犯不到她头上吧。

玉竹小嘴不听,接着又说道:“二爷成亲以后未分府另住,也在柳府,可二夫人是京中有名的强悍角色,若二爷真有偷腥的心,二夫人哪忍得住不收拾他?有二夫人在,轮不到大夫人来管。至于柳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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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竹回忆道:“三爷近年来一直在外游历,听说他三十几了从未娶过亲,若真有婢女能为其诞育子嗣,也不算坏事。”

她瞪大了眼,错愕道:“总不会是大夫人看上了小叔子,拈酸吃醋了?”

刘妈妈抬手敲了一下她脑袋,看傻子一样的眼神,斥道:“不让人把话说完,每次都插话。”

玉竹缩了缩脖子,扁着嘴不吱声。

刘妈妈觑一眼主子凝重的神情,却不再开口。

玉竹忍着冲动,耐心等了会,没等来后续,又闹道:“倒是接着说啊!”

刘妈妈横她一眼,不言语。

乔姝月叹了口气,无奈道:“约摸是长得像我吧。”

前世她抵死反抗柳步亭,柳步亭在她这儿吃了亏,就会将怒火发泄到五官有几分她的神韵的婢女身上。

这一世柳步亭早早死了,没有机会祸害旁人,却又多了个大夫人。

那对母子当真是一脉相承。

玉竹诧异地张大了嘴。

刘妈妈懊恼道:“都怪老奴,不该提这事。”

“真的像吗?”玉竹害怕道,“若真如此,那她对咱们姑娘真是恨之入骨了,姑娘,她会不会对您做什么啊?”

刘妈妈道:“呸呸呸,乌鸦嘴,莫要胡言!”

玉竹赶忙拍了拍自己的嘴巴,“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乔姝月好笑道:“你都多大了,还童言?没事,光天化日她能如何?再者,我寻常不出门,她总不至于跑到我院子里害我。”

马车慢慢悠悠,逐渐停了。

刘妈妈撩起门帘,扶着乔姝月下去。

玉竹那句“今日不就出门了”在嘴里绕了几圈,终是没讲出口,咽了回去。

吴大夫的医堂设在半山腰,原先属寺庙的地盘,因吴大夫与老方丈有旧,便将那小院子腾给他暂住。

安济寺与吴大夫的居所毗邻,因此她们一路上山时,能遇到三三两两拜完佛后下山的香客。

乔姝月本想抄近路上山,那条路遇到的人少些。

可前日夜间落过雨,山路上有积水,土路泥泞,没走几步便会弄脏鞋袜,想想便作罢了。

很快,乔姝月便后悔自己没有走近路。

她与刘妈妈玉竹三人被人围困住,上下的路皆被堵死。

山路蜿蜒,两旁是山石,而拐弯处,背后是悬崖。

乔姝月眉目沉静,端庄行礼,嗓音轻柔:“见过大夫人。”

面前的妇人步步靠近,停在她一丈前。

高颧骨,吊眼梢,细而狭长的眼中尽是怒火。

柳大夫人楚氏那张狰狞的面容赫然在目。

楚氏咬牙切齿:“乔姑娘,真是好久不见。”

乔姝月微顿,恭顺地垂下眼睛。

上回见,还是在公堂之上。

柳氏宣称小少爷的死与乔姝月有关,然魏王府的证词早有十数家夫人都能作证,说她是独自一人离去,往西边去,乔府正好就在西边。

魏王府本就受君王忌惮,此次回京不敢大张旗鼓多生事端,众目睽睽之下,他们不敢改口。

当初受柳步亭胁迫,魏王府不得已助纣为虐,后来事情败露,他们自然巴不得把自己摘干净,断断不肯再搅合在里头。

柳家那几个知情的人都是柳步亭的心腹,可他们空口无凭,没有证据。且他们若要供出真相,势必要牵连上魏王府。

魏王府抵死不认,非说没见过柳家小少爷,乔姝月的离去更和柳氏无关,变相地为乔姝月作证,让柳氏一筹莫展。

现场没一点打斗痕迹,人究竟是死是活,一时间都没有定数。

后来僵持太久,这案子只能以失踪暂结,毕竟乔姝月一个小姑娘,没能力将柳步亭藏起来,不能定罪,不能扣押。

可有柳氏权势压着,京兆府不敢敷衍了事,仔仔细细地将西京城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人。

后来还是悦泉楼的东家打开了密道,寻到了一具白骨,才终于让这个案子盖棺定论。

但事情过去太久,真凶是谁早已无迹可寻,案子成了悬案,柳氏只能硬吃了这个哑巴亏。

大夫人心里到底记恨上了乔姝月,不管有无证据,她都打定主意认定了乔姝月就是真凶。

每每想起,都恨不得啖其血肉,将其碎尸万段。

楚氏冷笑着要往前,身旁的嬷嬷担忧地拉住她的胳膊,劝道:“夫人,出出气便罢了,如今乔氏不比从前,咱们可千万不能再沾惹上人命官司。”

“等三爷回来了,定能为咱们做主,咱们万不可再轻举妄动啊!”

旁人便罢了,这位可是乔氏唯一的千金。

楚氏听不进去劝,抬肘便将嬷嬷甩开,气势汹汹就要往前去。

刘妈妈和玉竹将主子护在身后。

李护卫在山脚下守着马车,只她们二人陪主子上山。

眼下这般,恐难安然脱身。

楚氏疾言厉色道:“当初我儿就是被你害得,落得个死不瞑目。”

“凭什么你能活到及笄,我儿却活不到成年?凭什么你无罪!分明就是你做的!”

楚氏说着说着,浑身发起抖来,扑上去和人撕扯在一起,凄厉尖叫:“我要你给我儿偿命!!”

楚氏忽然发了疯,她病犯得突然,力大如牛,气势骇人。

刘妈妈和玉竹猝不及防被人冲撞飞出去,重重摔倒在一旁,只感觉手臂和肋骨都要折了,半晌爬不起身。

乔姝月从袖中摸出一把防身用的匕首,对着楚氏,毫无惧色。

“大夫人,请自重!”

见对方不管不顾朝自己冲来,她咬咬牙,抬手一挥。

匕首划过楚氏脸颊,立马出了血痕。

而楚氏似察觉不到痛一般,亦伸手一抓,不等人反应,揪着乔姝月的领子,抬手就是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响彻山谷,乔姝月被打偏了脸,瞬间泛起红肿。

她攥着匕首,手颤抖着,脑海中忽得复现前世被柳氏折磨的记忆。

身体里的惧意被激发,大脑一片空白。她惨白了脸色,下意识后退两步,可她身后并无遮挡。她想往旁边逃去,可楚氏抓着她,让她挣脱不得。

楚氏急红了眼,掐着她的脖子要把人扼死。

乔姝月再次挥刃,扎在楚氏的胳膊上。

鲜血很快渗了出来,楚氏无动于衷,双眼充血通红,力大无比,受伤的那只手反握匕首,将其夺走,扔了出去。

利刃割破手掌,血肉翻飞,楚氏狰狞着面容,尖叫一声,继续朝往外逃的乔姝月猛扑。

她心中执念甚深,哪怕是死,她也要将乔姝月弄死。

柳氏众人一见皆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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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她们见楚氏难得神志清醒,便应了她要出来散心的请求。

想着山上人少,不至于刺激到她,便带着她来寺庙祈福。不曾想一切顺利,在下山时突遭变故。

一众人再冲上来之时,楚氏已经将乔姝月推了下去。

“姑娘——!!”

玉竹忍着浑身的剧痛,咬牙爬起身,撕心裂肺地急声呼唤。

原本拦着乔姝月一行人的一众护卫婢女一窝蜂都朝自己主子扑去。

他们应对发疯的楚氏显然经验丰富,知道处于失控状态的楚氏单凭两三个人是难以制住的,因此也不吝啬在她身上使用力气。

嬷嬷抱着楚氏的腰,恳求道:“夫人,扇几巴掌泄泄火便算了,怎能置人于死地啊!”

近来柳氏一族因为大夫人犯疯病一事,被贵妃娘娘训斥了好几次,言说再这般闹下去,惹得陛下厌烦,到时候柳氏一族失了圣心事小,影响到二皇子的前程事就大了。

贵妃娘娘勒令他们约束己身,绝不可再胡来。

柳司空素来不理后宅事,那日也发话,让大夫人交出中馈,由二夫人暂理。

自小少爷亡故后,大房没有男丁,只剩大夫人一人勉强撑着。如今成了这疯疯癫癫的样子,再无昔日的风光与招摇。

“快!快去救人!”

嬷嬷拼死抱着楚氏。

可她才一松劲儿,楚氏便大叫着又要冲上去。

他们今日也没带太多人出门,若是分出去人帮忙,犯了疯病的主子便更难压住。

乔姝月双手死死扒在山边凸出的岩石上,身体悬在半空,整个人垂荡在山谷间。

胸腔的气体被不断挤压,每一次呼吸胸口都会隐约感觉到一丝疼痛。

她没什么力气,没多久手臂便脱力,开始颤抖。力量在流失,强烈的求生本能驱赶了恐惧与绝望。

她不甘心就这么死去。

她似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冷静地将指甲嵌入石缝之中,而后缓缓呼气,低下头去,寻找脚下有无踩踏的地方。

没有再看到凸出来的石头,便只能将自己的脚抵在岩壁上,试图减少身体下坠的力道,她紧咬牙关,努力维持自己的身体平衡,保存体力。

玉竹在她上方啜泣,哭着抓住她的手臂,用力把她往上拉,“姑娘,坚持一下,奴婢拉您上来。”

手腕在地上摩擦,很快便磨破了皮。

柳氏一护卫被嬷嬷点名,去捞悬在山间的乔姝月,才刚一动,楚氏便又要挣脱桎梏。

嬷嬷只得让护卫又回来,钳制住处于失控状态毫无理智的楚氏。

而后只听玉竹悲痛地惨叫了一声:“姑娘!!”

嬷嬷眼角一跳,抻直脖子去看,竟见人掉了下去!她心中一凉,再顾不上其他,让人将楚氏打晕,忙不迭地带着众人逃了。

乔姝月没了力气,身子如断线的风筝,直直往下落去。她唇畔溢出一抹苦笑,认命般,微合上双眼。

变故在此刻突发。

未等她闭目,腕间缠上来一条绸带。

与此同时,耳畔落下一声重重的呼唤:“谢护卫!!”

乔姝月心头一跳,而后只听得一阵风声掠过——

腕间绸带收紧,将她拉住。她下坠的力道被人拦住,整个人冲势猛得一停,身子在山谷间不受控地摇晃。

只一眨眼的功夫,她眼前的景色飞速变换。

她感受到整个人被一股大力拽着,迅速往上移,很快腕间握上来一个宽厚有力的大掌。

乔姝月恍惚间抬头,见到自己上方悬着的男人。

千钧一发之际,谢昭凌从天而降。

他同样吊在山间,一手抓着石头,另一手拽着她。

他的外袍随风飞舞,露出内部干净的里衣。

原来方才拴在自己腕子上的,竟是他的腰带。

也是直到这时,乔姝月才见识到他力气有多大。

从前只听陛下在战场上如何神勇,从无机会一睹风采。如今见了,只觉得那些传言都远远不够。

只几息功夫,他便将她提到身前。

“手脚都缠抱着我。”

沙哑的男声落在她耳畔。

乔姝月照做,两只脚努力抬高,勾住他,一手紧紧揽住他。

手腕上的那只手改为揽在她的腰间。

箍着她的那条手臂如铁一般强硬,他把人往上托了托,让她的腿能勾着自己的腰。

双腿能用力能活动,他不再迟疑,手抱着她,一提气便踩着崖壁飞了上去。

瞬息间,风迅速从脸侧刮过,耳边尽是山间呜咽的呼啸声。

她缩在他怀里,而他的衣袍被吹动得裹在她身上。

很快,乔姝月脚下踩到了坚实的土地。

一切发生得太快,她双腿发软,眼前阵阵发黑,向前栽去。

婢女喜极而泣痛哭的声音都逐渐模糊。

搂着她的手臂从未远离。

男人顺着力道往后倒,怀抱着她,坐在地上。他用力收紧了双臂,将人死死扣在怀里。

乔姝月感受到他紊乱的呼吸,以及不住起伏的胸腔,知道他定是担忧极了。

她长舒了口气,头埋在他怀里,亦平复着急促跳动的呼吸。

耳畔是男人压抑又痛苦的喘息声,乔姝月高抬了手臂,圈住他的脖子,与他交颈相拥。

左边脸颊肿着,蹭上去时,她疼得呼吸声颤了颤。

谢昭凌身子微僵,侧过头来,看到她脸上的伤,眸光愈发晦暗。咬了咬牙,到底什么都没问。

他的手臂在颤抖,不是因为脱力,而是因为害怕。

抱着她的力道愈发地紧。

偏过头去,不受控地在她耳后落下一吻。

乔姝月身子抖了下,却没躲开,又往他怀里靠了靠。

两人谁都没说话,安静地相拥。

半晌,乔姝月将人推开。

她收回环抱他的一双手臂,低下头,看向掌心那抹黏腻。

是血,透过的他的衣裳,沾到了她手心。鲜红的液体在她的掌心,十分刺目。

乔姝月怔怔望着,许久没有动。

谢昭凌对血迹视若无睹,他捉住她的手,盯着她手腕上的擦伤,目光阴沉。

他心想着,不将柳氏一族满门全灭,难消他心头的火气。

乔姝月抽回了手,淡声道:“我没力气了,你扶我上去。”

吴大夫在山上,他需要去重新包扎伤口。

谢昭凌迟疑地望向她,手掌小心翼翼贴上她没受伤的那侧脸。手指轻轻摩挲了下,低声解释:“许是方才力道大——”

“上去吧。”她打断道,“你不扶,我叫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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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挣扎着起身,就要去招呼玉竹。

谢昭凌将她拉回怀里,一把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迈步往山上走。

危在旦夕,绝处逢生。以为她会哭,可是她没有。

事发至此刻,她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谢昭凌瞬间拧紧了眉。

第64章

【64】

吴大夫刚收拾完药箱,准备上山采药。

才走到门口,就见谢昭凌朝这边走来。

吴大夫捋着小胡子,笑道:“怎么又回来了?还有事?”

离得近了,看到他身后跟着的少女,也看到了他胸口那一团暗色。

吴大夫的笑容慢慢消失,盯着他被血染透的前襟,脸色沉得吓人。

“……”

吴大夫还和当年一样,见不得病患糟践自己的身子。他把人劈头盖脸一通骂,手底下的动作却轻得不能再轻。

他骂累了,便不再开口,沉默地处理完棘手的伤口,换完药,拎着箱子走了。

乔姝月等在门口,见人出来,忙福了福身。

“吴叔,今日多谢您。”

吴大夫目光复杂,盯着她看了半晌,幽幽叹了口气。

“你们俩啊,真不叫人省心。”

方才谢昭凌脱下衣裳,要重新处理伤口,乔姝月说什么都不肯出去。谢昭凌无可奈何,便让她留下看了。

等原先的纱布揭开,屋中陷入难熬的寂静。

吴大夫痛骂时,乔姝月一声不吭。等涂了药,重新包扎时,乔姝月扭头往外走。

谢昭凌要去追,被吴大夫大力按住。

老头吹胡子瞪眼,威胁道:“你现在追出去,信不信她这辈子都不想理你了?!”

谢昭凌犹豫了下,到底坐回去,只催促着快些。

见过伤处,乔姝月便出了门。

她心口堵得慌,诸多情绪都积在一处,始终没能找到宣泄的出口。

此刻吴大夫意味深长的话,倒是叫她的三魂七魄回来了一些。

吴大夫叹道:“他这些年,实在太苦。”

小时候那一身旧伤,昭示着他凄惨漫长的被苛待的童年。后来上了战场,每一日更是如履薄冰,生死攸关。

这一生最顺遂的,唯有在她身边的那两年。

“当初你带人来医馆,我便知道他在你心中必不寻常。往事历历在目,这些年老夫看得分明。”

吴大夫早就瞧出两人之间的猫腻,劝道:“你是老夫看着长大的,早慧机敏,心性坚韧,极少见你这般慌乱。”

吴大夫叹了口气,他不知谢昭凌是为了救人,生死攸关,形势紧迫,他只以为是谢昭凌又胡来了。

“你们之间的事,老夫本不想插手。但他这样作践自己的身子,往后还不知有多少年好活,有话就好好说吧,莫要浪费大把光阴,等真分开了,又追悔莫及。”

这句话深深触动了乔姝月心底最敏感脆弱的那根弦。

前世相处不过三载,有将近一半的时间,他们都未能说明心意,未能完全接纳彼此。

因而直到她病重时,每一日都在后悔,为何不早一点答应他。

这一次是为了救她,才导致伤口崩裂。

她实在不该因此怪罪迁怒于他。

他又一次救了自己的性命,她该感激才对,不该待他冷脸。

只是见他伤成那样,她方寸大乱,自己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不由得想,若是她早点掉下去摔死了,他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狼狈。

念头才起,她就掐灭。

她知道,若是那样,谢昭凌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他定会痛恨,自己为何没早一步赶到。

就像前世那样……

他提早归来,却只能来得及见到她咽气。

还不如她早点死了,也好过他直面失去的痛苦。

那最后一面,她什么回应都没能给。

没能给他一个拥抱,没能恭贺他凯旋,没能给他一个亲吻。

莫说这些,她甚至没能看他一眼,同他说一声道别。

不知前世陛下后来如何度过那漫漫人生。

一想到这些,乔姝月便心痛得无法呼吸。

待她回神,吴大夫不知什么时候离开。

她也没再站在门口,而是被人拉进了房间。

房门紧闭,屋中只有他们二人。

乔姝月茫然抬眸,只见男人赤着上身,手撑在她身侧,眸光专注,正俯身看着她。

而她自己,坐在床榻上,背后是墙壁,身前是他。

男子的气息强势地将她包裹其中,令她无处可逃。

她别过头去,恰好把伤脸露了出来。

发烫的面颊上忽然沾上一抹凉意。

下巴被男人捏着抬起,他低下头,将药膏轻柔地涂抹在她的脸上。

乔姝月情不自禁闭上了眼睛。

鼻腔里尽是药膏的味道,仔细辨别,还有男人身上散发的干净的清凛气息。

他哑声问:“是柳氏的大夫人做的?”

乔姝月低低地回:“嗯。”

谢昭凌指节一顿,说道:“郑丰南昨日找到我,给了我一盒南黎秘药,我今日上山来请吴大夫看一看。”

乔姝月诧异地睁开双目,“是你原先提过的那个悦泉楼的东家?”

那人销声匿迹许久,竟再次露面了?

那人是谢昭凌前世的贵人,随着谢昭凌的回京,那人也再度出现……

乔姝月不由得往深想去。

谢昭凌观察着她的神情,一颗心直直坠下去。

凶险的事才刚过去,她竟能迅速从危机中脱离了情绪。

不论是惶恐不安,还是惊惧害怕,她都没表现出来分毫。

要么是她一直在压抑自己,不肯在他面前展露脆弱。

要么便是她没将此事入心,她早已习惯面对这种危急时刻。

无论是哪种,都会叫谢昭凌的心如烈火烹,煎熬与痛苦化为实质,如藤蔓般,缠着他的心脏,在他心壁上蜿蜒攀爬,枝条密密实实将心脏包裹,让人窒息。

他离开三年,究竟错过了多少事。

“不害怕吗?”

他话题跳脱,乔姝月艰难地从思索中抽身,神情还有些懵懂。

她愣了愣,“害怕?”

脸颊一痛,是男人手指轻轻碰了伤处一下。

乔姝月迎着他幽邃的目光,“怕。”

怎能不怕呢?

前世父兄接连出事,乔氏被抄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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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死在自己面前,狱中的老鼠日夜啃食着她散落在地上的残羹剩饭,还有被柳步亭封死的唯一一扇窗。

一桩一件,无一不让人绝望。

可她早已习惯了啊。

她在折磨中流干了眼泪,早就学不会因疼痛而哭泣。

后来的眼泪都是因为谢昭凌而落的。

如今也是。

她可以在险境中坚韧生长,冷静地寻找出路,却无法坦然面对他所遭受的痛苦。

想必他也是如此。

他们分开时,各自都是能拿起武器对抗敌人的战士。

在一起时,是可以背靠着背,依靠彼此,互相舔舐伤口的亲密爱人。

她说:“我不会哭的。”

谢昭凌呼吸一滞,艰涩道:“为何?”

乔姝月垂下眼睛,“没有缘由。”

被敌人折磨而流下的眼泪,只会让她回忆起最痛苦的那段时日,想起自己面对二哥为护她而死、阿娘被人一卷草席抬走时的无力感。

想起暗无天日的地牢里,鞋上爬过老鼠时那让人脊背发凉的绝望感。

所以与他无关的眼泪,都不需要再流。

“那你可知,我为何怎样都不肯让你看伤吗?”

谢昭凌此刻如一张绷紧的弓,看向她的目光充满攻击性,连逼问的语气都凌厉,带了几分凶。

“我怕你会哭,会害怕,所以一直不肯坦诚。你一再逼迫,我最终拗不过你,也任你看了。”

“可你呢?你此刻这般轻描淡写,你……”谢昭凌扔了药膏,手扣住她的后脑,压抑道,“你可知推己及人的道理?难道我会乐见于你这副平静又泰然的模样?!”

他轻轻牵起她的手,双目微红,看着她伤痕累累的十指与手腕。

“疼为何不哭?为何不向我诉苦?难不成是你习惯了这些?这也是梦中有过的吗?不出你所料,所以你就坦然面对了?你的怨恨我看不到,委屈也没有,看你这般受苦,你叫我如何能平静?”

“你说没有缘由,何尝不是搪塞我?你我都心知肚明,只是不愿让彼此忧心牵挂罢了。你气我怨我,说要惩罚我。那我此刻是不是也该惩罚你?”

他的一条腿将她分开,挤进她腿间,单膝抵在榻上,将她困在逼仄的床尾。

滚烫的掌心贴合在她的后颈上。

手掌按着,把人往自己怀中带,另一手虎口卡在她的下颌,强迫她抬头。

而他俯下了身去,低下头,将樱唇含入口中。

知她坚强,可她今日坚韧得过分,全然不像一个锦衣玉食长大,不见外界阴险的闺阁女儿。

一想到她可看到未来,谢昭凌心中便生出无尽恐慌来。

她究竟梦里经历过什么,才叫她面对死亡都面不改色?

他们没有一起度过三十岁。

他们之间,有人会在三十岁前死去。

会是她吗?

如此想着,心脏似被一只无形的手用力攥紧。

越是害怕,手上的力道便越大。

吻得也越来越深。

乔姝月无力承受他的怒火。

她呜咽着,抬手要去推。可才一触碰到他的身体,便被他身上的温度给烫得缩了下手指,心脏疯狂跳动起来。

他才上完药,身上衣服还没穿。

指尖下是男人紧实而富有力量感的肌肉,不慎触碰到肌肤上不平的凸起,那是他这些年杀敌刻下的勋章。

想要推开他,却碍于他胸口的重伤,推拒不得,进退维谷。

她缩起手指,无措茫然,无处可落。

最终只能抵在他的髋骨上。

“你别,小心伤唔……”

隔着裤子的边缘,能感受到他的腰身很紧。

腰腹蕴藏着十足的力量,蓄势待发,喷薄欲出。

她手指往外推,却打了滑,不慎顺着裤腰往里探了一指。

卡在她身前的那条腿往前又抵进两寸。

钳制着她下颌的手终于离开,攥住了在他腰间做乱的小手。

“怎么,阿月还想脱我的……”

后面两个字被他淹没在相贴的唇齿间。

乔姝月羞红了脸,红唇中溢出几个带有哭腔的气声。

低喘声破碎可怜,细细软软,勾得人火气更胜。

谢昭凌避开她的伤处,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身后带。待她扶稳,才再度捧起她的脸。

男子于这事上,素来无师自通。

更何况他早在梦中演练过数次。

舌尖灵活地将齿关撬开,动作带着几分生涩,却果断毫不迟疑。引起她身子轻抖,随后哽咽一声。

隐忍克制的情绪闸门一旦出现缺口,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越是深探,越是勾缠,越是掠夺她的呼吸。

她越是难以压抑胸腔中那积攒了许久的酸痛与苦涩。

情绪积蓄得过满,慢慢越过了至高点。

浪波激荡,溅起水花,情绪在碰撞中从容器中溢了出来。

他的攻势太猛,很快窒息感将人淹没。

她终于抑制不住,彻底哭了出来。

这声谢昭凌期盼已久的哭音。

终于叫他如愿以偿。

第85章

【85】

唇齿长久地纠缠,缠绵未歇。

乔姝月恍惚间睁开双眸,面前的男人也一直看着自己。

乌黑的凤眸热意灼人,眸光微动,看得人心头滚烫。

乔姝月心潮汹涌,震耳欲聋的心跳撞击着胸口,万千情愫在这一刻冲破顶峰。情潮如初春化冰的湖水,汩汩而来,愈发汹涌。

原本捏着她后颈的手上移,托住她的后脑。

男人手掌很大,轻而易举便将她掌控。他微微俯身,高大的身躯将她完全笼罩。

捧着她下颚的手松开,渐探至身后,抵在她后背上,稍稍用力,将她往怀里又压了压。

他的双臂环得极紧,将瘦小的少女严丝合缝嵌入怀中,如铁锁一般。

乔姝月感受着他恨不能将自己揉进骨血中的情动,只觉得他浑身的烫得惊人,她的手臂被男人夹在肘下,动弹不得。

她不得已绕过男人劲瘦的腰身,肌肤相贴,羞得她脸颊通红。

他攻势极猛,动作强势,似在宣泄什么情绪。

舌尖自闯入后,便迫不及待地汲取着她口腔中的津i液。

似上瘾一般,反复折磨她的唇瓣,含吮着软嫩的唇肉,衔在口中,仔细品尝。

乔姝月脑子懵懂,满腔被灌进一种酸涩又温暖的情绪。

鼻腔中充斥着他的味道,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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