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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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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的?”君肃开门见山, 一双浑浊却锐利的眼睛盯着君淮的脸, 试图找出一些破绽。

“回父皇, 是我。”君淮答得坦荡,他从来没想过这件事会瞒得过皇帝。

此事他筹划, 陆彻执行。

君肃静了片刻,忽然笑了一声, 这笑声开怀,殿内回荡着。

“好。”

“这件事你做得周全。”

君肃点着头夸赞,不露出其他情绪, 让人捉摸不透究竟内心在想什么。

“父皇, 宇文嫣此人行事冲动大胆,胆敢在京中买凶刺杀皇室,死不足惜, 宇文家这些年来借着姻亲关系风生水起,圈占土地,腐朽官员——”

没等君淮细数完, 只听君肃道:“朕知道。”

“淮儿,做的不错。”比起冒着旧事重提打压太子的风险处置宇文家,现在这样结局,皇帝很满意。

这么多年,他终于重新看到这位优秀的儿子,他看着君淮不露声色的脸,又想起安雅,那个女人曾经也是这样,心有波澜,面如平湖。

“卿儿差点被她杀了,朕心里也生气。”之前是他悄悄压下这件事,如今重新提起,他不自觉为自己又镀上了一层父爱光辉。

“你作为兄长,这样做,很好。”似是认可。

君淮跪地,“儿臣此番是为了父皇。”他听出了皇帝试探的意味,不敢再把矛头指向君卿。

皇帝最怕外戚,甚至连公主、长公主的势力也忌惮,若是被皇帝探得他与君卿感情深厚至极,恐怕今后争储之路上,君卿会更加危险。

君肃笑意更甚,“好。”

“吏部尚书王家独女,如今十八,与你年岁相当,许给你做王妃如何?”

吏部尚书有主持科举考试之权,收拢天下文人、铨选官员、六品已下官员任命都由吏部尚书掌控。

可以说,这是一门很好的婚事,对君淮十分有助力。

皇帝不知是因为这件事开心还是早有扶持君淮的意思,如今递出这么好的一张牌,君淮愣了一瞬。

片刻后君淮跪地再拜,“谢父皇,但是儿臣心有所属,愿娶白家女为妻。”

“白家世代武将,如今只有白家女一人操持门庭,儿臣不愿看白家没落,愿意娶白家女。”

通俗来说,白家无后,只有白止一位女子撑着整个白府,等白老将军去了,这个曾经风光无限,荣耀无边的家族就会慢慢没落。

君肃沉吟片刻,“王家女做太子妃,白家女做侧妃。”

似是命令。

君淮再拜,伏地道:“儿臣有罪,白家女已有身孕,儿臣不能辜负,求父皇赐婚。”

“你!”平时正正经经,行的端做得正的儿子竟然未婚先搞出一个孩子来!君肃震惊片刻后无奈道。

这种情况,还真就不好再把王家女塞进来,做正妃的话,还没进门先叫侧妃有了个孩子,做侧妃的话,白家女身份压不过王家女,十分不妥。

“起来吧。”语气里仍气着,看着君淮坚定的目光,君肃取舍片刻,还是打算不拂了他的意愿。

“滚回去!”看着君淮仍归地不起,君肃气得头疼,“滚回去准备成婚!”

君淮这才再拜高呼:“谢父皇!”然后起身快步离开。

君肃气得摔了玉笔,放肆!这些孩子,一个两个都不叫他省心!

*

转眼七月二十六,君卿的生辰。

皇帝头风日渐严重,每日服用汤药补充睡眠,能清醒主持朝政的时间越来越少,偏他仍觉得是今年夏季太过燥热,一直自信自己身体过了夏季会恢复。

君淮婚礼在即,皇后并着太子又开始张罗选妃,君盈倒是闲得自在,在公主府中养胎,偶尔与刘冉吵吵闹闹,也都成了大家暗地里茶余饭后的笑谈。

君卿指甲上染着花汁,白止坐在一旁喝着竹喧早早备好的燕窝粥,陆彻在院子里亲自打理着小池塘。

看着白止渐渐隆起的小腹,君卿拿出一个小藤篮,里面装满了小老虎鞋、绣了猫儿狗儿的锦帕等一堆小孩子用的东西。

“我不通女红,这些都是我画了花样叫踏雪替我做的,你可别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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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笑着接过,“哪里还需要你做这些东西!你还是好好养病,别操心。”说着拿出一双小鞋细细打量。

“我也不通这些,却看得出来,实在是好看极了。”白止自小不像普通闺阁女子那般教养,大多时间都在学堂里,偶尔跟着祖父耍枪弄棒,活得自由散漫。

看着白止把这些收好,君卿知道她是真心喜欢,便放了心,开始说起君淮与白止的婚事来。

“那日你们究竟说了什么?”君卿把君淮带去白府见到白止便走了,不曾多留。

白止静默片刻,“我正要和你说,那天我还没好好和你说说话,你怎么就走了?”

“你们二人说话,我留着做什么?”

“快和我说说,你们是怎么说的?”君卿倾过身子来。

“其实没说什么,我虽不信那些长长久久的承诺,但是现在我还信他对我的情。”

“既然现在两情相悦,何苦为了今后不一定会发生的事而相互折磨?”

君卿若有所思,点了点头,“不错。”

“殿下,我知道靖王有大抱负,我也有信心能够辅佐他,若是今后三宫六院,那么我便收了心做自己。”只是恐怕会伤心。

君卿拉住白止的手,看着她一直戴着的那枚红宝石,道:“皇兄不会。”虽然以后的事她说不准,但是她了解君淮,他不会。

气氛忽而凝重起来,君卿笑着,“你还叫我殿下做什么?再过几天我就要叫你嫂嫂。”

“你不如随着皇兄叫我一声阿卿。”

白止有些不好意思,“礼未成,不敢逾矩。”

“有什么不敢?嫂嫂,今日我生辰,有没有给我带礼物?”

白止红了脸,“殿下,别打趣我了。”

“不如这样,你还是叫我阿止,我叫你阿卿。”

说着,拿出一只精致的金匣子,打开后里面是一颗莹润的南珠,散发着淡紫色光晕。

“阿卿,生辰快乐。”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南珠。”君卿接过,欣喜看了又看。

自从上清寺那日被陆彻气着,君卿当场扯了南珠串子扔掉,命府里把所有南珠都收回库房后,君卿就很少戴南珠了。

重新开始戴还是在与陆彻感情好起来之后这段日子。

“看得出来。”白止神秘兮兮。

自然是看得出来,君卿的耳饰、发饰、项链、戒指全都有南珠的,甚至还有几件衣服上面也嵌了南珠做扣子,每次高兴了又或者出游,必定少不了南珠。

君卿喜恶十分简单,完全看得出来,就比如说现在,陆彻在小池塘那里忙活半天了,君卿往窗外瞅了好几眼,恨不得跳出去看看。

白止道别离开,并不多在公主府待着,婚事在即,她还有很多事要忙。

因着今年君卿成了婚,再加上君淮忙着婚事还有公务,便没来公主府,只派人将生辰礼送来。

亲自送着白止上了马车,叮嘱好车夫后,君卿叫逐云开了库房,清点一二,将无数奇珍异宝看过,又忙了起来。

到了晚间,公主府热闹起来,欢声笑语一片,君卿与陆彻吃完饭便照例来到院里散步消食。

月华铺撒,星辰满天,树叶沙沙作响,小池塘被陆彻打理得井井有条,莲花亭亭玉立,池水清澈见底。

“今日怎么这么有闲心,还打理起小池塘来?”君卿牵着陆彻的手。

“当然是为了讨公主欢心。”陆彻垂眸看她,眼底尽是柔情。

君卿几乎要溺在这眼神里,“我很欢心。”

“卿卿,我还没送你生辰礼。”

“嗯。”

“你怎么不问我,生辰礼是什么?”陆彻低头吻她。

想着还在院子里,小池塘并不算僻静处,君卿躲开了。

“金银财帛,奇珍异宝,我都不缺。”所以并不好奇,年年如此,也从没什么新意。

“别的呢?”陆彻追问。

“别的?”

陆彻不再卖关子,摊开手心,里面躺了一支红梅簪子。

正是在陇宁陆彻为她精挑细选的那支,玛瑙虽不常见,却也算不上昂贵的材料,这支簪子虽栩栩如生,却比不上京中能人巧匠的手艺。

若是在去年生辰,君卿对于这样一支簪子必定看都不会看一眼。

但是今天,她轻轻拿起,细细拂过,惊奇道:“竟然还在!”红梅是在陇宁时支撑着她坚持到底的意象,她每日看着红梅,默念着香自苦寒来这才有了回京的希望。

但是她也记得,这支簪子再一次争吵后已经被她随手扔了,如今竟然又出现在陆彻手中。

时光流转,冬去夏来,这支簪子仍散发着莹莹光泽,而她和陆彻也是新的模样。

“卿卿,我爱你,从见到你第一眼就爱你。”陆彻很少剖析自己,但是他现在想重复无数遍,直到君卿知道这件事。

“我知道,陆彻。”

一声惊雷般爆鸣响起,紧接着是数丈烟火直冲云霄,漫天金光洒落,映照着陆彻那双眼睛,比池塘澄澈,比烟火热烈。

府里下人们兴高采烈,热闹起来,在烟花下赞叹不止。

陆彻低头吻君卿,这次她没有再躲。

第55章 注意添衣 蜜橘

风渐凉, 雨渐少,蝉鸣消退,八月如约而至。

月初君淮大婚, 是以君卿自生辰后便忙个不停, 陆彻忙于公务,二人每日只有晚间会面, 虽各自奔波, 却蜜里调油。

听闻皇帝晨间议事时头风发作, 君卿像往常那样乘了往宫里去的马车。

北犁族再次向大雍恳求回归, 这次朝廷内外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是否接纳, 迟迟不定。

皇帝身体时好时坏, 这件事一直没决断, 每日议事厅里你来我往,各路官员接连进谏, 大抵分为两派。

主张接收的大多是文臣,为大雍长远计。主张拒绝的是武将, 为几年前那桩恩恩怨怨。

如此这般吵闹了三四天,皇帝今日晨间终于病情加重,卧床不起。

卷起层层纱帐, 君卿端着汤药一勺一勺喂给君肃。

君肃又老了许多, 这位正值壮年的帝王此刻被头风折磨得死去活来。

听着皇后站在一旁悄悄啜泣的声音,君卿心中冷笑。

看着架势,皇后很快就要得偿所愿了, 不知皇兄准备好了没有。

或许,手里那些东西,是时候该放出去了。

君肃被药呛了一口, 咳嗽起来,君卿忙拿起丝帕为他擦嘴,乌黑的药汁顷刻染透。

“父皇,京中近来渐渐凉了,京郊扶聆行宫在今年夏天已经建好,那处温泉药浴最佳,不如女儿陪您去行宫养养病。”

君肃确实吹不得冷风,偏偏临京城内北风吹得厉害,渐凉的天,还有自己慢慢加重的病情,他心下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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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去养养也好。”

君卿又慢慢侍奉起汤药。

一碗汤药喂下去,君肃好了许多,他斜靠在软垫上看着床前坐着的君卿,还有在一旁悄悄抹眼泪的皇后,“盈儿呢?”

皇后这才收了泪,“盈儿近来身子不舒服,我便叫她好好在宫中歇着了。”

往日君肃问起她君盈的情况,她总是忐忑应对,可是如今,看着斜靠在床上如同一株枯草一般的君肃,她忽然不害怕了。

君肃了然,君盈从不关心这些,在张氏的纵容下,他这位二女儿目无尊长,轻视礼法,实在是不像话。

但是他现在已经没力气去管。

“北犁族一事就交给君淮去做,我老了,该养养病了。”

君卿不做任何反应,只端起蜜饯碟子奉给君肃。

这算不是一件好事,不论接收与否,君淮都将顶着巨大的压力,最终也都会闹得一方不满意。

但是君卿对君淮有信心,或许君淮早已做好接手这件事的打算。

裴知舟已经在中书侍郎一职做了几个月,也该往上升一升了。

只是不知,刘玉丢了官位,刘冉又要如何与君盈相处?

君肃见君卿全然不在乎这些政事,心中更加满意,“卿儿,这次去行宫,你也跟着,再带上陆彻,忙活这么久,也该歇歇了。”

君卿这才眉眼舒展起来,仿佛得了一件天大的好事,“谢父皇。”

得了些赏赐,君卿才离开,谁知还未出宫门便遇上了刚进宫的君盈。

君盈的肚子已经很明显,算算如今已经四五个月,她坐在步辇上居高临下看着君卿。

“皇姐,你来得倒是殷勤。”声音几乎是冷哼出来。

“父皇头风发作,做女儿的是该来得殷勤些。”君卿并不再看她,抬起手观赏起自己前几日刚染好的指甲。

君盈见君卿漫不经心应付她,更气,“就知道装模作样,在父皇面前装乖顺又有什么用?我哥哥才是太子!”

“你真以为你那些伎俩真能哄得父皇喜欢你?”

这些刻薄的话听多了,君卿没了感觉,抬脚要走却被一人揽在怀里。

“禾嘉殿下日上三竿才入宫侍疾,来了还不如不来。”陆彻冷冰冰道。

“有你插嘴的份!”君盈声音尖锐起来,看着陆彻把君卿护在怀中,这两人出双入对,忽然有些刺眼。

刘冉这个纨绔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红颜知己杀都杀不干净,自己挺着肚子入宫喊他做陪,却被他搪塞推脱。

“还是叫刘驸马这些日子安分些,秦楼楚馆进进出出,难道就不怕再像四个月前那样被揍一顿?”说完,陆彻拿出一早就备好的外裳轻轻为君卿披上。

“殿下,入秋天凉了,您要注意添衣。”说完,拉起君卿的手往宫外走去。

君盈看着这二人腻歪,心里窝火,“竟然是你!”竟然是陆彻打了刘冉!

刘冉那个懦夫这些日子连说都不敢说。

君盈的怒火陆彻全当没听见,拉着君卿出了长兴门上了马车。

“也就你愿意和她计较。”君卿笑了笑,君盈这种说两句就跳脚的,她早就逗够了。

但是看着陆彻为自己说话,维护自己,君卿还是心里暖融融的。

“这种人,不叫她多吃几次瘪,她就不长记性。”陆彻净了手,剥开一个蜜橘,酸甜的气味瞬间充满整个空间。

“说起来,刘冉真是你打的?你打他做什么?”

“当然是我打的,看着不顺眼就打了。”回答得漫不经心,仿佛在说一件极其普通平常的事。

陆彻把橘子瓣上洁白的丝络摘干净才递到君卿嘴边。

想到刘冉这人先前在宫宴时背地里谋算的事,君卿觉得刘冉挨这一顿也不冤。

她就着陆彻的手把橘子吃入口中,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唇瓣轻轻擦过陆彻的指尖。

陆彻浑身如有电流走过,僵住一瞬,这些日子他们俩都忙,忙到晚上多数情况都是早早歇息了。

忽然有些口干舌燥。

君卿看出来点苗头,笑了笑不再逗他,说起正事。

“五日后皇帝要去扶聆行宫养病,同行点了你我,丽妃,还有几个昭仪美人。”

“近日北犁族回归一事闹得沸沸扬扬,皇帝这是准备撒手不管了?”陆彻问道。

对于这件事,陆彻也苦恼极了。

北犁族叛离大雍,那年他十五岁,也是在那场彻底失败的战役中,他才知道什么叫尸山血海什么叫家破人亡。

也是在那次他才知道,那些政客不的不一定是德高望重之人,还有可能是蛀虫、硕鼠、奸佞小人。

他和朝中武将一样,反对北犁族回归,这些日子奔走忙碌,也正为这件事焦头烂额。

他隐隐知道,这件事还需站在更长远的角度去看,但是血海深仇,他忘不了,朝中武将也都忘不了。

君卿与他说起这件事也有些忐忑,她翻阅过那年卷宗,知道北犁族叛离大雍造成了多大影响,但她不能因为这些事就失去长远的判断。

“皇帝头风渐渐严重了,趁着次去行宫,他把这件事交给了皇兄。”君卿不想陆彻因为这件事苦恼。

她劝道:“我们今日就回去收拾一番,到时候一同去行宫散散心。”

“好。”不知陆彻听进去了没,总归是默默答应了下来。

艳阳天,清风徐徐,君淮忙完公务来到公主府,恰好碰上君卿才回到府中,陆彻将君卿送回府中便离开去忙公务。

“皇帝病情如何?”君淮与君卿刚一落座便问道。

“比之前更严重了,今日我观察君盈还有皇后的态度,恐怕皇帝撑不住多长时日了。”皇后的坦然和君盈的嚣张如同催命符一般。

“看来手里那些证据是时候放出来了。”君淮若有所思。

他接着道:“听说皇帝五日后要启程去行宫。”

“嗯,只点了我与陆彻、丽妃,还有几个婕妤美人同行,不知届时所带兵力如何。”

君淮眉头紧锁,君卿随驾,并且有陆彻保护,应该不会有问题,就算到时候太子一党狗急跳墙,也应付得过来。

“阿卿,到时候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跟紧了陆彻。”

君卿点了点头,想着这么多年谋划终于到了终点,竟有些紧张。

茶香氤氲,蒙顶石花的味道铺散开,茶室内一片芳香。

君卿见君淮急急喝完一盏茶,连忙又到了一杯推过去。

君淮连着喝了两盏茶才停下,他确实有些渴了,也是这些日子才发觉,像白止那样喝茶,更解渴。

“皇兄,阿止的肚子也快五个月了,你要多陪陪她才是。”君卿仍记挂着白止。

“最近北犁族一事闹得满城风雨,不过你放心,很快便会有个决断,等这件事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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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我就会多些时间陪阿止。”

不过阿止好像并不需要他陪,这些日子她忙着办学堂,忙得不可开交,他叫她好好歇着等孩子生了再忙活,白止偏不听。

甚至有几天还嫌他团团转太烦,叫他一三五才可以提她和孩子的事,二四六只许说些公务

或许他该找君卿好好劝劝白止,但是看着眼前一心政事的妹妹,好像也劝不住阿止吧。

“终于要有个决断了吗?”完全没注意到对面兄长已经开始走神。

君卿已经知道最终结果如何。

自然是接收,不论往年恩恩怨怨如何,终究还是要向前看,况且,北犁族虽然被削弱许多,却仍是一股势力,若是放任不管,今后北疆恐怕再难安宁。

君淮十拿九稳,面色平静,“嗯,不出三日,这件事必须有个结果。”

“殿下这是打算接收?”冷若冰霜的声音响起,是陆彻回来了。

君卿见他面色不虞,心里提了提。

第56章 芙蓉锦被 卿卿命人给他铺的。

“陆彻, 这不是我一个人决定的。”君淮一直知道陆彻对这件事的态度,这也是他头痛的地方。

“当年北犁叛离大雍,大开城门, 营州城内百姓死伤无数, 难道这些你们都忘了吗?”想起当年他领兵赶到时,城内残兵败将尸横遍野, 老弱妇孺饿得只能啃草皮度日。

“阿兄, 你先回去吧, 我劝劝他。”君卿不想君淮难堪, 忙推着君淮离开。

君淮自知与陆彻解释不清, 又见妹妹胸有成竹, 点了点头, 又看了一眼陆彻, 只见他一个眼神也不给,便叹了口气离开。

君淮走后, 君卿关了门,笑了笑道:“何苦这么大火气?”

“当年营州城内饿殍遍野, 尸山血海,我若是没有火气,怎么还配做将军?难道所有人都要像你们这些政客一般眼高于顶?”

陆彻从未对君卿说过重话, 今日却没收得住, 一股脑说了出来。

说完他就后悔了,这些日子这件事闹得厉害,不只是君淮, 甚至其他文官也曾与他辩过此事。

他没有谏官巧舌如簧,没有文官那般引经据典,这些日子他坚持己见却处处碰壁, 不自觉间就把君卿与君淮放入了这些摇头晃脑只知道装大国胸怀的政客行列。

但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他闭了闭嘴往前走了两步。

君卿显然没料到,她愣了一瞬,眼眶有些红,“我”

“北犁族蠢蠢欲动,若是不接收,只会盘桓在北疆,北疆百姓怎么办?”

“北犁族曾属于大雍,如今回归却被拒,若是为了永绝后患赶尽杀绝,那么今后大雍还如何收拢四海势力?”

“你说我是眼高于顶的政客,难道你就不是鼠目寸光的莽夫?”

君卿自小没听过身边人说重话,如今被激得说话也难听起来。

这下换到陆彻哑口无声,他停住往前的脚步愣住,“你”

&quot;我们成婚这么久,我以为你心里有我。结果你就这样想我?&quot;莽夫这个词实在是难听。

“究竟是谁先口不择言?”君卿站起身,她确实生气了。

她的质问像一盆冷水泼下,陆彻一下子清醒过来。

若说眼高于顶这个词,用在谁身上都不能用在君卿身上,她远走西北传递兵符,就是为了边疆百姓,她绝不是高坐庙堂指点朝政之人,她是事必躬亲的人。

他又凭什么觉得成了婚后君卿就必须对他特别?

君卿过分清醒独立,不会因为儿女私情改变想法。

想到前几日君卿生辰时,他竟还觉得他的卿卿如绕指柔一般不同从前。

“卿卿,我说错话了。”他想走上前拉住她。

“你不只是说错了话,你还看错了人,我从不是你想要的那种柔顺之人。”她甩手离开,并不再多说。

大局已定,不论陆彻愿意与否,都无转圜余地,今日气头上,她不想再辩解。

陆彻没有追上去,他收了东西去书房。

当年营州城内那些尸体如同烙印般刻在他心里,那时他才十五,搬抗了五天尸体,才从污血腥臭中脱身,焚尸的火焰烧得数丈高,滚滚烟雾中他才看清了手中一封封城中官员与北犁族的密信。

弃城、敛财、密谋造反。

那些每日吃喝享乐的官如同硕鼠一般掏空了营州城,最后又把营州城当作玩物一般卖给叛逃的北犁族。

城门大开那日,数万精兵被围困,被打得措手不及。

叫他如何不恨北犁族。

但是他不该把这些情绪倾倒在君卿身上。

但是此时此刻他竟还希冀着,君卿能来哄一哄他,就算是他有错在先。

就当他是无理取闹放肆了一回,或者就当他是做错了事被无限包容一回,他开始和自己做赌,君卿究竟会不会主动来找他一次。

君卿对他没有偏爱,或许也没有爱,自始自终都是他在维系这段感情。

一日过去了,君卿出门赏了花,去靖王府看望了白止,并没有来书房一步。

两日过去了,君卿在小池塘转了许久,她好像真的很喜欢那方小池塘,不然也不会精心挑了锦鲤送给文澜,她对文澜总是不一样的。

三日过去了,君淮已经做出决断,开始挑选接收使,这件事定了下来,朝中虽有些人不安、躁动,但终归是平静了下来。

君卿仍没来过书房,她亲手修剪了墙边芍药,亲自喂了锦鲤。

第四日,陆彻早早出了府门,骑马出城,不到半日,来到了和山。

宁国长公主似是意料之中,看着陆彻面色沉沉,笑着叫他落了座。

她早说过,若是有什么委屈,尽管来和她说,眼看着这二人成婚四五个月,蜜里调油一般,如今竟还真让她等来了陆彻。

“陆将军,可是有什么委屈?”

陆彻僵了僵,说起委屈二字,陆彻忽然觉得自己仿佛出嫁的小媳妇回娘家哭诉一般,有些不自在。

他咳了咳,“长公主殿下,晚辈并没有什么委屈。”

“哦?那好,那陆将军且坐坐,本宫先去歇着了。”宁国长公主作势要起身。

“好吧,有。”

看着宁国长公主笑意盈盈的表情,陆彻咬咬牙和盘托出。

说了好一会,从文澜三番五次来府上,甚至还得了公主赏赐,再到北犁族一事,最后到二人这三四日里没说过一句话,一通说完后,陆彻惊觉自己竟会说这么多话。

这么看起来,仿佛真的很委屈一样。

算了,反正自己此行目的本就是搏一搏宁国长公主这个长辈的偏心,好叫君卿早点回心转意。

听说民间夫妻若是吵架闹别扭,女婿去岳父家诉诉苦,总能得到妻子母家的支持,他们会帮着劝劝妻子,好叫二人今后好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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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与君卿这情形虽不同,却也差不多吧。

宁国长公主也没想到民间传言凶神恶煞的陆将军,竟能对他与阿卿的事如数家珍。

陆彻直到晚间才回到公主府,只见君卿仍绕在小池塘旁,她看见他走到书房,便快步走去了内室。

君卿这几日心里乱糟糟的,反复回想那日争执心里也不是滋味,她活了这么多年,也暗中操控过不少事,什么难听的话没听过?她从不放心上。

偏偏陆彻一句无心之言便被她记了个清楚,这些日子她翻阅了许多卷宗,当年营州城破,是陆彻初带兵时,当年十五岁的他在得知那些阴暗真相时会是什么反应?

或许死去的人里有无数与他出生入死的好友,或许那一城她没见过的难民真的钉在了他的心里。

他有反对的权利,她没有驳回他反对的资格。

今日看到陆彻早早骑马出了府,到晚上才回来,也不知道他究竟做什么去了。

食不知味,晚饭草草吃了几口,君卿沐浴完就收到了宁国长公主的手信。

姑母?她与姑母已经很久没联系了。

琉璃灯下,她慢慢展开那封信。

信的内容不多,问了她的身体,便开始写陆彻今日去了宁国长公主府一事。

宁国长公主并没有劝君卿,也没有给陆彻支什么招,在白日里安安静静听完陆彻说话后便送了客,晚间将这封简单的信送到。

无他,宁国长公主希望君卿自己看,自己选。

君卿看完信,无奈笑了笑,姑母还是太了解她,若是直接来劝,她或许还会逆反一阵,便不去原谅陆彻。

而如今姑母什么也不说,只把这件事摆在她面前,倒叫她有点心疼了。

“天气渐凉,竹喧,抱一床新被子去书房给驸马。”

晚间陆彻回府时君卿正站在小池塘边数锦鲤。

她数来数去都不对,原先养了十尾,前几日送了文澜一尾,现在应该有九尾才是,怎么还是十尾?

原先她以为是自己数错了,可是数了三遍还是十尾,叫来竹喧挑了宫灯来数还是十尾。

“这些日子府里买了锦鲤?”

“不曾。”竹喧摇摇头。

“小池塘里的锦鲤都是从姑苏运来的,今年就这十尾,没有再多的了。”逐云也数了一遍。

“那怎么多了?”难道那锦鲤自己长翅膀飞回来了?

君卿捉摸不透,叫竹喧挑了灯,几人往内室走去。

陆彻刚来到书房就看到新铺的被褥,是君卿最爱的粉芙蓉花样,他心下一动,走上前翻着看了又看,还带着卿卿最爱的熏香,确定是今日刚铺上的。

这是卿卿命人给他铺的。

姑母当真帮了他,卿卿果然听姑母的劝。

不知不觉间,陆彻已经不再叫长公主这样生疏的字眼,他也开始叫姑母了。

他沐浴后穿上熏了沉水香的寝衣,悄声来到内室,层层叠叠的床帐在月光下透着里面的身影。

陆彻撩开床帐,发现君卿已经裹在被子里睡熟了,他躺到她身边,拉过一点被子,轻轻搂过君卿,感受到温软的人紧紧靠在自己怀里,这才心满意足闭上眼睡觉。

夜色静谧,秋风渐起,一切平和安宁,但是文府里却不宁静。

文澜看着桌案前那一摊琉璃碎片还有水迹,平日里温润有礼的他终于有些崩不住。

“谁弄的!”

小丫鬟哆哆嗦嗦跪下,“回大公子的话,今日晚间奴婢听见一声碎响,忙跑进来看,只见琉璃鱼缸已经碎了”

这事听起来十分离奇,但绝不是小丫鬟扯谎,她见大公子每日里亲自擦洗鱼缸,喂鱼换水十分辛劳,知道这鱼缸连着那锦鲤是公子心爱之物,从不敢怠慢。

“锦鲤呢?”文澜几乎咬牙切齿。

“不曾见消失了”

天地良心,小丫鬟暗暗叫苦,她真的没撒谎,今日这鱼缸竟离奇碎了一地,鱼也不见了。

那条锦鲤她找了半天都不曾找到,仿佛从来没出现在文府过一般。

第57章 马车里 不准叫别人听到

马车缓缓前进, 因为皇帝急着前往行宫,准备的时间不多,再加上随行人员少, 所以队伍很小, 几辆华贵马车四周跟着一支精兵。

一队人缓缓往京郊去。

丽妃随着皇帝乘一辆马车,后面是君卿与陆彻的马车, 再后面是几位宫里品级较低的娘娘共乘。

君肃斜靠在软垫上, 刚喝完汤药, 嘴里泛苦, 脸色也跟着不太好。

丽妃斜坐在他身侧, 轻轻揉着他的头, 美人暗香浮动, 一双柔嫩的手若即若离, “陛下,可好些了?”

君肃很喜欢丽妃, 丽妃容貌盛极,性格柔顺, 偶尔有点小性子也是恰到好处,这些年来盛宠不衰,连着膝下小公主也跟着得宠。

浓墨重彩的容貌, 一如当年安皇后, 安皇后死后,君肃以为他不会再喜欢这样艳丽的容貌,只会喜欢张氏那样清秀淡雅的清丽女子。

就像大鱼大肉吃多了, 总会想这些清粥小菜。

不曾想,没过几年,他还是看腻了张氏, 重新喜欢上妩媚婀娜的相貌。

但是细细想来,丽妃与安皇后不同,安皇后的美如山巅之雪,冷艳得让人望而却步,如池中莲,可远观不可亵玩。

丽妃却是红尘浸染出来的仙子,骨子里透着俗,又俗得恰到好处,让君肃有掌控感,让他高高在上的姿态能够永恒。

“好多了。”君肃握住丽妃的手。

“陛下,这些日子您头痛的毛病反反复复,臣妾担心是有人”

君肃脸色更冷,手上用了些力道,捏得丽妃一双白皙的手透出红痕,“你是担心有人对朕动手脚?”

“臣妾不敢说。”丽妃顺势跪在地上,一张芙蓉面此刻泫然若泣。

“跪下做什么?站起来。”君肃拉了拉她,“朕没怪你。”

丽妃顺势站了起来,半伏在君肃身前,做足了顺从的模样,娇声道:“臣妾都是担心陛下。”

君肃幽香满怀,心里却像投下了一颗石子般不平静。

“还没人能动手脚到朕头上。”像是在说服自己。

这方天地里暖香盈盈,温声细语,那边却冷得像个冰窟。

君卿晨间从陆彻怀里醒过来便没再与他多说一句话,尽管他殷勤得很。

陆彻却像是被点燃了一般,热情极了,先是央求着君卿要给她描眉,又是跑去为君卿选衣裳。

终于,眉也画歪了,衣裳选得与发饰对不上,最终被君卿赶了出去。

望着陆彻在园中急着踱步的身影,君卿暗暗笑了出来。

让他再口不择言!

马车已经行走一半路程,君卿仍不开口说话,陆彻大概也知道了君卿小性子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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