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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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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依破门而入时,刚好看到赵溪音浅笑着挑起的眉。

“师父?怎么是你?”凉依都惊呆了,仿佛在相府瞧见赵溪音是件很神奇的事。

李相国气喘吁吁地跟来,就听见凉依即诧异又规律地喊着师父,愣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户:“喔,原来赵丫头就是你在司膳司的新师父,我竟忘了,你俩如今都在司膳司。”

赵溪音知道凉依身份不一般,只是没想到,竟是当朝国相家的小姐,她这兜兜转转,竟到了徒弟家中。

也是了,若不是位高权重的李国相,胡尚食怎么可能态度转那么快,还想让凉依认她当师父。

“是我。”她笑着解释,“我被李相国请来当私厨。”

凉依刚才还气鼓鼓的想要和人比试一场,证明外祖父请外人来做饭绝对是多此一举,看到赵溪音后,所有冲动瞬间偃旗息鼓。

京城比她厨艺高的人不多,赵溪音算一个。

看到赵溪音在取竹筒饭,她条件反射似的挽起袖子,走过去:“师父,我来吧。”

凉依在司膳司时得赵溪音点拨很多厨艺上的细节,是真心把她当师父敬重的。

赵溪音也没勉强,让她小心些。

李国相看得啧啧称奇,他这个外孙女,自从打扬州接回来,就目中无人,尤其看不上家中那几位表兄,却独独对赵溪音殷切有加。

“可真是……一物降一物啊。”他哭笑不得说道。

竹筒饭出锅,凉依端着大步流星往正厅去,丝毫没有等等腿脚不好的李国相的觉悟,赵溪音倒是和李国相走在后面,这一老一少合拍得很。

“我做的膳食是竹筒饭,食材都是好克化的,又经过蒸煮,柔和得很,您尝尝。”赵溪音把竹筒饭上的粽叶取下来,露出五彩缤纷的饭,绿色的豌豆、橘色的菠萝丁、黄色的玉米粒、莹白的香米、金黄的黄米,还有腊肠和腊肉丁……光是看这卖相就十分勾人馋虫。

李国相是个无辣不欢的,正是多年食辣,才把胃辣坏了,往后吃不了辣的诊断让他十分惋惜,还以为要从此告别美食了。

直到看到赵溪音这“碗”独特的竹筒饭,才知道,世上美食千千万,不只有辣菜才好吃。

李国相瞬间被吸引了,刚才就闻见香,现在看了这卖相更是忍住不住,迫不及待拿起勺子,沿着竹筒挖下去。

刚出锅的饭还冒着热气,尚未吃到口中,就闻到竹筒和粽叶的清香,还有各种五谷的稻香,腊肠腊肉的油浸润在饭中,给整碗饭增香不少,饭中添加的佐料不多,尽量保存了食材的原汁原味,吃的就是一个纯真。

李国相刚吃一口,就瞪大了眼睛:“这,这也太美味了。”

凉依颇为自豪地说:“我做的饭好吃,我师父做的更好吃,外祖父,你就说这能不好吃吗?”

李国相顾不上搭理凉依,捧起竹筒,接二连三地吃起来,香米和黄米蒸得软乎,他这胃也好克化。

不一会儿,竹筒见了底,李国相意犹未尽地舔舔嘴,没吃够。

赵溪音笑说:“您的胃还很弱,应少食多餐,我一会儿就把这道食方写下来,交给府上的厨子。”

李国相吃得胃中十分熨帖,心满意足道:“哎呀,我要有你这么个晚辈就好了。”

凉依愤愤:“把我接来还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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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让我师父当您的晚辈,孙女肯定当不了,因为这样就差辈分了,那就只能认干女儿了呗。”

李国相算是怕了凉依这张嘴,连忙举手止战:“好好好,算我多嘴,我也不耽误你们年轻人玩,这样,你下午带赵丫头在京城好好逛逛,女孩子家的衣裳啊首饰啊,看上什么就多买些。”

凉依对衣裳首饰没兴趣,她的心都扑在做饭上,但她因为身份的事瞒了赵溪音,挺想找个机会解释一下的,便同意了。

午后,赵溪音被凉依带着来到京城最好的首饰铺,十分阔气道:“师父,随便挑。”

赵溪音笑道:“那我可只看成色,不看价格了。”

她其实也不是真要买,女孩子一起逛街,乐趣当然在于“逛”,瞧瞧京城最好的珠宝铺子里,能有什么成色上佳的货。

在铺子里看了一圈,赵溪音看中一串珍珠项链,硕大的珍珠颗颗饱满,每一颗都足足有佛珠那么大。

她指着那串项链:“掌柜的,这串项链拿出来看一下。”

掌柜的是个女子,十分讲究地带上丝绸手套,也给赵溪音拿了一对,又取出一张绒布打底的托盘,才小心翼翼把项链取出来,放在上面。

“小姐好眼力,这是我们铺子中最贵的首饰之一,这些珍珠都是在东海中打捞出来的……”

赵溪音细细端详一番,的确很不错,即便她原先没打算买,此刻都有些心动了。

凉依也凑近了看,眼中俱是惊艳。

果不其然,女子对珠宝天生没有抵抗力。

正看着,突然听到一声刻薄的话语:“呦,这不是赵家寡妇那女儿吗?叫什么来着,赵溪音?”

赵溪音皱着眉抬起头,说话的人脸生,在脑子里搜寻半天也没想起来是谁。

还是跟着她们的相府丫鬟低声说:“是工部侍郎薛大人的千金。”

赵溪音一下子就想起来了,她那赔钱爹,入赘的不就是薛家的门?

第53章 竹筒饭(二)

薛侍郎的千金薛静, 今年也三十有加了,人不如其名,天生一副尖利的嗓音, 说起话来尖酸刻薄。

她前面有过一任丈夫,是户部侍郎家的嫡子,按说也是门当户对,婚后夫家受不了她的不安分, 和离了。

薛家知道她的性子, 不指望能再嫁个门当户对的人家, 只求能顺利嫁人,也算祖上烧高香了。

恰巧这时, 杨志维“壮志难酬”,在酒楼偶遇薛静,得知薛静是高官家的小姐,立刻变着花样地恭维起来,好言好语把人哄得晕头转向。

薛侍郎膝下就这一个独女,想着招个入赘的夫婿也好。

杨志维见“嫁”入高门有苗头,立刻要跟赵氏和离。

赵氏无疑是晴天霹雳,她那丈夫虽然懒散, 整日做梦当大官,可她也从未嫌弃过,仍家里家外一把操持,相夫教女, 没有半点不妥当。

她哭问杨志维缘由, 杨志维却张口说不出话, 一条错处都挑不出,最后被逼问地紧了, 才承认是已经爱上一门高官家的千金,傻子才不和离。

赵氏心都要被揉碎捏烂了,无奈,还是认命般在和离书上写下自己的名字,那一手娟秀小楷,写的比杨志维好得多。

也是从那时,赵溪音改了姓,随母姓赵,还在官府过了明路,从此和杨志维再无半点瓜葛。

这些往事赵溪音都知道,只是她从没见过薛家的人,从前她和阿娘都是穷苦百姓,根本够不着和侍郎家的人有交集。

不想今日竟在这珠宝铺见到了杨志维的现役夫人,对方还一眼认出了自己,可见对丈夫的前妻女没少了解。

赵溪音的目光正面迎上去,似笑非笑:“薛小姐原来目不识丁啊,所谓‘寡妇’是指死了丈夫的人,而不是和离的人,难道说杨志维在薛家已然去世?那薛小姐岂不是也成了寡妇?”

薛静不料赵溪音如此伶牙俐齿,当即被气红了脸,伸着手指道:“你、你竟然敢咒本小姐成寡妇!”

赵溪音反说:“我只是在跟小姐解释何为‘寡妇’,你这回知道了,下次就不会再闹笑话了嘛。”

薛静差点撅过去。

凉依解气地笑了笑,从前还真当师父是个无害的小白兔,现在看来,只是没触碰到她的底线,,一旦过了线,这口齿伶俐起来,还真没几个人是对手。

赵溪音本不欲和薛静为敌,错是人是攀慕权贵的杨志维,可这位薛小姐一见面就跟眼红的兔子似的乱掐,让她不得不咄咄逼人。

阿娘,就是她的底线,谁敢伤害阿娘,势必要扑回去。

薛静已经缓过气来,见赵溪音面前放着一串珍珠项链,一股莫名的优越感油然而生:“你也配看这么好的珍珠项链?买得起吗你?掌柜的,你们这儿可真不讲究,看珠宝首饰也没个门槛,我告诉你,这位客人就是个农家女,你再费心,她也买不起。”

掌柜的笑说:“小姐说笑了,来着都是客,咱们铺子一向一视同仁。”

薛静被噎了下,这狗屁不是的首饰铺,好心帮他们涨身价,还不领情。

她今日算是被赵溪音惹毛了,势必要和人作对:“这项链,本小姐买了。”

农家乡巴佬买不起的项链,她便要一口价拿下,让乡巴佬瞧瞧,什么叫天堑般的差距。

掌柜的有些犹豫,刚想去拿那托盘,却被赵溪音一手按住。

“掌柜的,这项链是我先看的。”

“你先看的又能怎么养?你买得起吗?”

赵溪音怎么可能买不起,她这几个月可没少赚,皇上、文才人、丽美人、鲁婕妤的赏赐,加起来有小千两,光是鲁婕妤给的那条御赐翡翠镯子,还不够换这一条项链?

赵溪音反问:“你买得起吗?”

薛静问:“掌柜的,多少钱?”

两位客人突然扛上了,抢着要买同一件珠宝,掌柜的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条项链是上好的东海珍珠,卖价七百五十两。”

七百多两银子,普通农户可能几辈子都见不了这么多钱,即便对于京城富家来说,也不个小数目了,周围人听到这个价格也都颇为诧异,这大概是铺子里最贵的珠宝了吧?

薛静结巴了一下;“七、七百五十两?”

这,这她一下子也没那么多钱啊。

虽说挪动家中的钱父亲也不会生气,可七百两买一件首饰,对薛家来说负担还是太重了。

这农户女真是不知者无畏,这么贵的项链也敢拿出来看?

赵溪音见薛静脸色有变,低头再次打量项链,越看越漂亮,真的蛮喜欢呢,而后果断道:“我买了。”

薛静诧异地看向赵溪音,她买了?她在开玩笑,对,她一定是在开玩笑。

直到赵溪音从怀里掏出银票,薛静才确认,赵溪音是真的要买,也是真的有那么多钱。

这怎么可能?赵溪头不是农户女吗?母女俩还被亲爹抛弃,应该连吃穿都成问题,怎么可能买得起七百多两的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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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疑是在打她的脸,堂堂工部侍郎家的小姐买不起的珠宝,却被一个农家女买走。

薛静咬了咬牙:“我也要买!”

掌柜的为难地左看看、又看看:“两位贵客,你们究竟谁买啊?”

薛静说:“我买。”

赵溪音说:“我买。”

薛静补充说:“我可是工部侍郎家的千金小姐,你不卖我,难道要卖这个农户女?”

掌柜的犹豫着,把托盘往薛静那边推,侍郎家的千金,还是别得罪了。

“啪!”

托盘被一掌摁住,凉依不客气道:“我还是头一次见,开门做生意还要看身份,有钱都不行,既然是这样,我也告诉你,我是国相府的千金,你看着办吧。”

凉依本没有亮出身份的打算,但也不能看赵溪音任人欺负,只好拿着相府外孙女的名头在外面狐假虎威了。

她看向赵溪音,两人对视各自眨了下眼,别说,狐假虎威的感觉还挺爽。

薛静睁大眼睛,相府千金?她怎的从未见过?在看她们身边跟着的丫鬟,似乎确实是相府丫鬟的打扮。

连丫鬟都穿丝绸衫,其他府里哪有这实力?

掌柜的又把木盘往赵溪音这边推,跟摇摆不定的墙头草似的。

薛静不服,大声道:“相府千金又怎么样?又不是你要买,她赵溪音也是相府千金吗?”

凉依说:“赵溪音是我师父!”

徒弟给师父撑腰,不是应该的吗?

薛静彻底惊呆了,赵溪音,农家女,相府千金的师父!

这就是杨志维口中不入流的女儿?为什么和他的描述天差地别,和她的想象也天差地别?

赵溪音豪放地把银票拍在柜台上:“掌柜的,包起来。”

凉依的手按在银票上:“出门时外祖父叮嘱过的,师父的花销一律由相府来出。”

赵溪音摇摇头:“若是些衣裳吃食也就算了,这可是七百多两的珠宝,我才不会让李国相觉得我贪得无厌。”

凉依还是不同意:“那我用我的私房钱,先前向师父隐藏身份,是我不好,这个项链就当道歉。”

“那你这道歉礼物也太贵了些。”赵溪音笑道,“你的身份背景想不想说出来,本就是你的自由,无需道歉,我收的徒弟是凉御厨,不是凉小姐。”

说完,她把银票抽出来,交给掌柜。

项链到手,两个姑娘头挨着头,一起拿在手中细细观赏,光洁的珍珠表面几乎能映出人影,在手上抚摸时冰凉如玉、手感绝佳。

赵溪音爱不释手,这还是她给自己买的第一件首饰,十分满意,见凉依也喜欢得紧,她苦笑道:“我可没有银子再送你一条了,这样,咱俩轮着戴?”

“行,我想戴时找师父借!”凉依脸颊红扑扑的,指了指前面的成衣铺,“咱们再去瞧瞧衣裳。”

赵溪音点点头,笑说:“得好好挑两身衣裳,这回得让国相出些银子了。”-

薛静气鼓鼓地回到府中,杨志维不在,府中丫鬟说姑爷去郊外巡查钻井工事去了。

她受了杨志维女儿一肚子的气,结果这个男人还不在家,真是越来越把自己当根葱了。

“你去派人告诉姑爷一声,我不高兴了,让他赶紧回来。”她靠在椅子上,对家中仆人说道。

仆人立刻套了马,立刻往城外去了。

杨志维如今遂愿当上官,是得了工部侍郎的剂,如今是工部员外郎,时常在外视察工程,是个辛苦活。

这和他预想中的当官不一样,官场是个关系勾结之处,他出身不好,没有朋党,万事只能靠着老丈人,因此越发讨好薛家一家,有时候真的跟条狗似的。

见到家中仆人来找,他不得不在一众视察官员中,独独抽身出来,急急忙忙往府中赶。

入赘薛府这几年就是这么过的,薛静只要有一点心情不好,他就得立刻舔着、哄着。

下了马,他用袖子抹了把一脑门的汗,没有先进正厅,而是先去了厨房,叮嘱下人备好热水、花瓣,而后他亲自打了盆洗脚水,亲手端过去。

“听下人说,夫人逛了一下午首饰铺,定是累了,快来洗洗脚,我给你按摩。”杨志维已经知道薛静生气的来龙去脉,他也不知道,溪音怎么会有钱买那么贵的首饰,怎么会和国相家的小姐成了朋友,自从和赵氏和离,他就再也没理会过赵家的事。

薛静任凭杨志维拿着她的脚,放进盆中,水温有些高,她“哗”的抬起脚,怒道:“你想烫死我!”

杨志维被热水泼了满头满脸,也不敢吱声,抹了把脸,默默去加凉水。

府中的下人很会看局势,知道这位姑爷没地位,连个帮他打水的都没有。

杨志维拉着井绳打水时愣了神,突然想到从前还城南时,他外出回到家,赵氏殷切地端来洗脚水,小溪音嚷着要给爹爹阿娘洗脚。

这样的场景仿佛是上辈子的事。

他端着水盆回去:“这回水温正好,我试过了。”

薛静这才任由他洗:“你的手和我的脚,那能一样吗?你出身贫贱,手那么粗糙,还不如我脚后跟的皮肤细腻。”

杨志维默默不做声,他是贫农出身,娶了当时家境还不错的赵氏,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赵氏家境再不错,嫁给他也和娘家出身没有关系了。

是他把赵氏坑害了,更对不起溪音。

洗完脚又开始按摩,按摩的手法也是他入赘薛家后学习的,从未给原先的妻子按过。

“脚上舒坦了,心里的气尽可消了吧?”他小心翼翼地问。

“消气?”薛静厉声说,“杨志维,我家赏你一口饭吃,还让你做官,都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你竟然还纵容从前的女儿欺负到我头上?”

杨志维懦声懦语:“溪音她没什么见识,不知道夫人的家事有多高,她才多大啊,你跟一个小辈计较什么?”

赵溪音十八,薛静三十八,光是年龄足足比人大了二十岁。

薛静冷哼一声:“她可不像是没见识的人,你女儿不听话,惹了不该惹的人,定是你那前妻教导不善,也是,她一个寡……”

她又要脱口而出“寡妇”二字,想起赵溪音说的,又改成:“她一个农户妇人,能有什么学识和教养,自然教不出有教养的女儿。”

杨志维嘴上说着“是”,心里却想到赵氏一手漂亮的簪花字,溪音打小就跟着阿娘念“人之初、性本善”,是虞河村乃至南郊学识最好的姑娘。

“是什么是!”薛静嫌弃道,“既然是你的前妻,你就去教训她一番吧,我让丫鬟跟着。”

杨志维猛的抬起头,他的长相还算英俊,四十多了也韵味十足,否则当初薛静也不会看上他:“不可,我和赵、那妇人都和离了,为何还要让我去寻她?”

“让你去教训人,不是让你私会旧情人。”薛静翻了个白眼,“你最好去帮我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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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杨志维低着头,片刻后,低低道了声“是”。

永兴街、麻辣烫铺子。

天擦黑的时候,客人总算少了,收拾完桌椅碗筷,伙计阿齐也回家了,铺子里总算安静下来。

赵氏拉着赵溪音一起坐在床榻上拉家常,小小的卧房里点着盏昏黄的油灯,却满是温馨。

“阿娘,我买了条特别贵的珍珠项链。”赵溪音从怀里掏出项链给赵氏看。

说实话,赵溪音自己都觉得这钱花的夸张,当初买这铺子时都才花五百两,她这等于是才脖子上戴了一间半铺子啊。

赵氏细细端详:“好看着呢,特别适合我家溪音。”

赵溪音苦笑:“您不问问价格?”

赵氏摇摇头:“也是阿娘没用,从小没给过我家女儿什么好东西,但我女儿配用最好的东西。”

赵溪音听着这话,突然觉得七百多两的珠宝戴在身上,自己也值得:“阿娘给的东西,是全天下最好的。”

说着,赵氏又指了指床下边:“阿娘开铺子挣得钱都在床底下藏着,将来都给你当嫁妆。”

赵溪音乐了:“那我可得赶紧嫁人。”

赵氏戳了下臭丫头的脑门儿:“不害臊。”

咣当——

铺子门没闩,不知被谁被砸了下,赵溪音翻身下床,冲到门口:“你谁呀?干什么?”

杨志维站在门外,看到赵溪音的时候目光有一瞬间的迟疑,身边跟着的丫鬟却目光凌厉、满脸戾气。

“是你?”赵溪音认出了来人,脸色阴沉地更厉害,“你来做什么?”

杨志维在薛静丫鬟的监视下,先是去了虞河村,记忆中的那个家中早已人去楼空,打扫倒是依旧干净。

好一番打听后,才知道赵氏母女已经搬出了虞河村,搬到京城里做生意去了。

他们又辗转来到城南,来到永兴街,寻到这家麻辣烫的铺子。

“怎么了?是谁来了?”赵氏披着衣裳出来,乍一看到杨志维,脚步忽然又顿住。

杨志维许久没见到赵氏和赵溪音,以为母女俩会过得很落魄,谁知赵溪音出落的越发高挑、漂亮,冷起一张脸时,气势上越发足。

变化比较大的是赵氏,离开几年,精神头瞧着越发好了,人瞧着都年轻不少,瞧那身上穿的衣裳料子、手上戴的银镯子,都是新近才买的。

母女俩这样的变化无疑是在打杨志维的脸,他在时,一家三口过得紧紧巴巴,他走了,母女俩反而越来越好。

“咳。”旁边那丫鬟唬着脸,催促杨志维。

杨志维如梦初醒,质问道:“你、你白日里,在首饰铺惹薛小姐不开心了?”

赵溪音“哦”了声:“原来你是为了这事专门找上门,真是薛家的好姑爷,为了护妻,上门寻自己女儿的麻烦。”

杨志维心里掠过一丝难过,嘴上仍旧说:“你惹了薛小姐,就是惹了薛侍郎,俗话说民不与官斗,为了你们自己好,给薛小姐道个歉。”

赵溪音笑了下:“那你让薛侍郎来绑了我啊。”

赵氏冲到前面:“你别欺负溪音,有什么事冲我来!谁也不能绑了我的女儿!”

杨志维干脆握着拳头,重重地砸了下门:“你们就道个歉有这么难?非想把事情闹大?”

赵溪音把赵氏拉到身后,正色道:“杨志维,你当了官就不分好坏了是吗?你了解过事情经过吗?你也说了,薛小姐是侍郎千金,我一个平头老百姓能欺负的了她?”

被女儿指名道姓地称呼,杨志维神色诧异到了极点,他走后时其实闹得很不愉快,但他仍时常想着赵氏会留恋他,溪音会想念他。

现在看来,人家只想让他不再出现打搅。

赵氏想赶紧息事宁人,推着门道:“我们要关门了,你赶紧走,不然我们就报官!”

杨志维一口气涌上心头,用力推了下门,门扇打在赵氏身上,把她推了一个踉跄,脚下一滑,竟是摔倒在地上。

赵溪音登时就恼了,喊了声“阿娘”,连忙去搀扶,等把人扶起来,伸手就去抄门口的顶门棍。

可杨志维倒是不是王氏,男子力气大,一把抓住赵溪音手里的棍子,吼道:“你还敢打老子?”

赵溪音是真的恼了:“你身边这个薛家丫鬟不是服侍你的,是来监督你的,你在薛家过得怕是连狗都不如,连个屁都不敢放,只会对着我们母女耍横,你就是最让人恶心的人渣!”

这话算是直接踩在杨志维的痛处上,是的,他在薛家连狗都不如,一个丫鬟也敢对他颐指气使,洗脚水可以随意泼头上……

突然,他发泄似的怒吼一声:“啊!”

而后发疯似的冲向赵溪音,竟是要打人。

“住手!”

不知是谁大喝一声,上来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七手八脚把杨志维摁倒在地,薛家那个丫鬟尖叫一声,连忙躲到一边去。

赵溪音这才看清,喊话的是邻居济世堂老板,带着铺子里几个伙计把她们给救了。

济世堂老板挡在赵氏母女面前,大喝:“哪来的流氓强盗,给我打!”

几个伙计平时都是搬送药材的,力气大,乱拳打在人身上,够杨志维喝一壶了。

赵溪音还有些惊魂未定:“商叔,别把人打死了。”

再怎么说杨志维也是薛侍郎的姑爷,若是把人打死了,济世堂的商老板怕是要摊上事。

“溪音,扶你娘进去,这里有我。”

赵溪音犹豫了下,还是搀扶着赵氏进了屋,她和这位济世堂的商老板打过几次交道,是个办事很稳妥的人。

一盏茶的功夫,商老板进来了:“他们走了。”

赵氏不放心,也是先前被王氏的事搞怕了,担心善后不好,她这铺子会有无穷的麻烦:“可是,他夫人家是高官。”

商老板笑了笑:“高官上面还有更高的官不是,我今日见着溪音的朋友了,听说是当朝国相的外孙女,刚才把国相的名号一搬出来,那人果然有顾忌,怕是以后都不敢再来了。”

赵溪音点点头:“阿娘,不用怕,商叔说的对,他们往后肯定不敢来了。”

赵氏这才安心。

商老板忍不住走上前:“你、你没受伤吧?药铺有上好的跌打酒,我去给你瞧瞧?”

赵氏的脸竟然红了,赵溪音愣了一下,旋即笑道:“也好,阿娘刚才摔了一下,得仔细瞧过才放心,阿娘,我陪着你。”

赵氏低低“诶”了声-

翌日清晨,赵溪音返回皇宫。

刚到司膳司,徐棠就迎了上来,神色不是很好:“溪音,皇上下旨,不日在乾清宫接见洋使团,膳食由咱们司膳司负责。”

赵溪音很惊奇:“不是尚膳监?”

徐棠摇摇头:“听说这回,还是王监令当皇上推举的司膳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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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出反常必有妖。”赵溪音边走边说,“那就先准备着,我来拟写食单。”

徐棠顿了下:“食单,元司膳已经写好了,这回招待洋使团的筵席,她全权负责。”

第54章 寿司

赵溪音待的朝代全然架空, 没有历史可考,只知道国力强盛,版图辽阔, 东南临大海,西北壤高山。

越过大海、高山,外面仍有一些独立的小国,每隔几年就会派遣使团出使本朝, 或是学习交流, 或是友好往来, 一律被成为洋使团。

这回来的不知道又是哪个国家的人,和我朝关系如何。

其实接待洋使团的筵席是最不好做的, 得有非常高的政/治敏感性,知道什么地位的使团配置什么档次的膳食,否则,区区小国配备我朝最高等筵席待遇,或是强国受到小筵席冷待,都会有损我朝天威。

尚膳监以往负责过几次接待洋使团的任务,结果只能说差强人意,所以王监令才会如此好心, 把这桩活让给司膳司。

赵溪音见到元司膳时,她正在大院中对厨娘们的活计指手画脚,安排厨娘们准备明日接待的相关事宜。

赵溪音走上前问:“司膳,食单已经拟写好了?”

元司膳端出司膳司一把手的架势, 从鼻孔里挤出一声“嗯”:“本官是六品司膳, 拟写食单多年, 难道还需要给你过目不成?”

赵溪音本来不想过问元司膳的事,但这几位女官时常不在司膳司, 司膳司又常年不负责筵席事宜,这次乍然接手难免生疏,她担心会出差错。

元司膳代表的是整个司膳司,出现任何差错,都将是整个司膳司一起埋单。

所以她才多嘴问了一句,没想到元司膳对她那么大意见。

赵溪音不置可否,正要去忙别的,听到元司膳又道:“食单虽然拟写好了,还没给皇上过目,你跟本官一起走趟乾清宫。”

赵溪音心想,洋使团不日到来,皇上最重礼仪,这会儿肯定在见礼部大臣和尚仪局的女官,司膳司拟写食单这种小事,皇上怕是没空管。

但她还是跟着元司膳来到乾清宫,果不其然,乾清宫大殿外立着好几个人,礼部官员、尚仪局官员,甚至还有驿丞官员,都在等着向皇上汇报事宜。

汤岱忙得一脑门汗,见赵溪音来,挤出一点空隙问:“赵御厨,元司膳,你们来有何事?”

元司膳连忙换上谦和的态度:“汤总管,司膳司负责接待洋使团的筵席,这是我拟写的食单,想呈递给皇上过目,看哪里还有不妥。”

汤岱抹了一把汗:“哎呦,皇上哪有空看食单啊,向来接待使团的筵席食单,皇上就没看过。”

以前尚膳监负责接待筵席时,也都是王监令自己拟写的食单,落笔时战战兢兢,生怕出错。

拿一份月钱担一份责任,身处监司一把手的位置,就要扛起这个位置的职责,而不是什么事情都要交给皇上裁断,否则皇上得忙成什么样?

也就是礼部等部是重中之重,才得皇上亲自交代。

赵溪音现在知道,为何王监令会把这次的筵席让给司膳司了,合着这是个极其考验为官者能力,和极其劳心劳力的活计。

元司膳这是头一回负责接待宴,心里头也发虚,为难道:“汤总管,若是皇上没空,好歹、好歹您给瞧一眼。”

汤岱“啧”了声:“我就是个伺候皇上的太监,会看什么食单啊?你们司膳司有赵御厨在,出不了差错。”

这话元司膳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有赵御厨在,赵御厨比她这五品女官还厉害吗?

但她又不能得罪汤岱,只得继续哀求:“赵御厨还是个生瓜蛋子,她能懂什么?总管,您就给看一眼吧。”

汤岱才不看呢,看一眼,将来真出了事,他就得但责任,这元司膳就会说,筵席食单是给汤总管过了目的,他又不傻,干嘛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你该去找光禄寺啊。”他说,“光禄寺怎么也算是尚膳监和司膳司的顶头上司,有责任审看司膳司拟写的食单。”

反正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他不看,皇上也是真没空。

元司膳默默叹了口气:“好吧,多谢汤总管。”

她吃了个闭门羹,回司膳司的一路上脸色都不好,快到地方时又突然说:“我得出宫去趟光禄寺,你先回去忙别的。”

这是打算听汤岱的建议,去找光禄寺卿看食单了。

赵溪音点点头,没有异议。

回到司膳司,厨娘们见元司膳没回来,紧绷感一下子消失了,七嘴八舌围上来:“元司膳呢?”

相比于先前的郭掌膳,元司膳和潘典膳这俩人没那么赤/裸裸的惹人厌,但骨子里那股势力讨好的模样,实在让人看不上,对上极尽谄媚,对下严肃苛刻,对己却宽松纵容,这样的官员,厨娘们也很讨厌。

赵溪音说:“没见到皇上,吃了个闭门羹,又去光禄寺了。”

“去光禄寺,怕是也要吃闭门羹了。”

正如汤岱所说,司膳司和尚膳监都是光禄寺的下属,但光禄寺对这两个下属机构的态度可谓是天上地下。

尚膳监给皇上和两宫太后侍膳,那可是皇宫里正儿八经的三位主子,司膳司只给嫔妃侍膳,地位立见高下,尚膳监还负责协助光禄寺筹办大筵席,司膳司也没这资格。

尚膳监就像一个极有出息的儿子,司膳司宛若一个不上台面的女儿,重男轻女的光禄寺自然更喜欢风光的儿子,女儿仍在外面放养,问都不过问一下。

那光禄寺卿八成会像汤岱一样,不想沾染责任,元司膳这回去找光禄寺卿,吃闭门羹也属正常,

赵溪音又问:“她那食单上究竟都写了什么?”

这个徐棠知道:“海肠捞饭、椰子鸡、麻辣香锅、酸菜鱼、哦,还有麻辣烫和汽水。”

赵溪音诧异:“这不都是咱们先前做过的吗?”

“谁说不是呢。”徐棠说,“元司膳生怕筵席不好吃,拟写的食单都是先前广受好评的菜式,但这有盗取他人劳动成果的嫌疑。”

说盗取有些严重,毕竟都是司膳司的人,但说是又当又立,却是一点都不冤枉元司膳。

她一边不给赵溪音看食单,一边又把赵溪音做过的菜全写进食单,典型得了便宜还撒泼。

徐棠愤愤:“她就是眼馋端午宴上溪音带着咱们拿了赏赐,没她的份儿,这回她才上赶着来,不然什么时候见她在司膳司这么殷勤过?”

赵溪音则说:“那咱们这次就瞧一瞧元司膳的能力,她若能顺利办好,倒也无事,若揽了这活计却办不好事,可是要栽跟头了。”

等众厨娘散去,凉依跟上来,照常在赵溪音身边学习:“师父,晨起外祖父听说了薛家姑爷到铺子里闹事的消息了。”

赵溪音也很无奈:“让国相见笑了。”

凉依紧紧跟着:“外祖父亲手题了‘麻辣烫’的匾额,还落了款,差人送到铺子里了。”

赵溪音脚步一顿,心中微暖,李国相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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