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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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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有人从里面打开了门。

开门的人是段光霁。

李常以为一切都按照既定的计划做好了,但在看到段光霁心虚复杂的脸色后,他上扬的嘴角一下子落下来了。

一股不好的预感升腾而起:“怎么了?”

段光霁低下头,牙齿咬住下嘴唇,手指用力攥紧:“他……他没回来……”

李常愣了一下,当即就怒上心来,狠狠给了段光霁一巴掌。

“人一晚上都没回来,你怎么办的事!”

恐惧和气愤在段光霁脑海里交织,脸上被扇过巴掌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肩膀不受控制地发起抖,眼泪瞬间就冒了出来。

李常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一眼,一把推开门进来,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发现不仅没人,就连行李都收拾的干干净净,什么都不剩下,又是重重甩了段光霁一巴掌,然后负手离去。

第二天,阮舒池醒来后,模模糊糊看见屋子里站了几个人。

刚起床,大脑还是一片混沌,但很快他就回过神,猛地坐了起来。

正在审阅工作文件的陈清也回头看了他一眼,便将手里的文件递给了保镖,吩咐他们去收拾行李。

最后才对沙发上头发都睡成鸡冠头的阮舒池命令道:“去洗漱,一会儿跟我一起回去。”

也就是说,这是他以前写的日记。

看上面记录的时间,应该是他十岁的时候写的。

可那个时间段,他的日记本好像都丢的差不多了,压根就不知道放在哪儿了。

怎么现在却冒出来了?

阮舒池觉得很诡异。

可是转念一想,这个房间除了佣人过来打扫,平常都不会有人进来,这个专属于他的日记本又怎么会平白无故出现在这里呢?

只翻了一会儿,阮舒池就放回去了。

那时候他记日记还很简单,内容都是一大堆的琐事,今天发生了什么,中午吃了什么饭,晚上和谁出去玩,现在看来都特别幼稚。

看来应该是当时收拾东西的时候没注意,连带着一起带了过来。

许是工作没那么紧张了,这两天晚上陈清也都回来的很早,两人遇上的次数变得更多。

但是交流却很少,基本没什么话题可聊,在家里见面了也不过是淡淡对视一眼,招呼都很少打。

因为郑康时发来的那些消息,阮舒池心情很不错,兴致上来了便会哼一哼自己写的歌。

陈清也偶然听见了,便好奇地问他唱的什么。

她搪塞掉叶庭阳的晚餐邀约,揉了揉僵硬的脖子两条腿重得几乎抬不起来。在外奔波一天一夜,她现在最想做的是洗个热水澡换上干净的衣服。

可以吃一碗热腾腾的汤面,阳春面就行,酱油汤配细面,再烫两根青菜,但不要葱,她不吃葱。

没饭吃也行啊,陈清也对她被身体乳腌入味的大床也很有好感,睡一觉,睡到明天或者后天都好。

陈清也怕冷衣服又不厚实,一路小跑刚走到自家楼栋底下,就瞧见门前路灯下站着个人。

灯下那人低着头,长身玉立温文尔雅。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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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提了个相当违和的保温饭盒。

“阮舒池。”陈清也脚步一顿,低低唤了声。

那人抬头,逆光下有些看不清面容:“你回来了。”

“你怎么在这儿?”

阮舒池抬手,晃荡了下手里的保温饭盒:“给你送长寿面。”

第 24 章 垂丝茉莉

“看来消费降级是当下常态,连我们阮老师的工资都缩水了,礼物没有蛋糕也没有,就剩一碗长寿面了?”

陈清也径直走过阮舒池,话说得一点不客气,可语调却是揶揄,两人都知道这只是玩笑话。

阮舒池抬腿跟上,跟在陈清也身边。无人可见的晦暗里,他指尖反复摩挲着保温桶的手柄:“我猜你应该吃过蛋糕了。”

这话一出,陈清也倏地站定,回头看他,本就隐隐作痛的脑袋这会儿简直要炸了。

还真是稀奇了。

次次都猜,还都能猜这么准。他阮舒池干脆也别教书了,去路边支个摊子算命去吧,保证来钱快。

所幸,两人聊得还算融洽。

郑康时做了那么多年的经纪人,察言观色的本事自是不低,在陈清也面前一举一动都拿捏有度,收放自如。

聊到阮舒池的时候,郑康时感慨说道:“陈总您放心,小阮一直都很稳重的,他虽然不爱跟人说话,偶尔脑子缺根筋儿,但不是都说内向的人才能闷声干大事嘛哈哈。哎。那小子刚刚说出去透气去了,这会儿应该也快回来了……”

就在这时,两人忽然听见酒店外面传来一阵震天响的DJ音乐声。

几道目光同时朝外面看去。

只见一辆残破不堪但干劲十足的三轮车浩浩荡荡地开了过来,载着一车的绿皮西瓜往他们面前冲。

看上去快要散架的旧三轮音响的声音质量倒是不错,隔着老远都能听见火遍大阮南北的广场舞霸主——凤凰传奇组合激情开唱。

“痴情不是罪过”

“忘情不是洒脱”

“为你想的撕心裂肺有什么结果!”

“你说到底为什么——!”

“都是我的错——!”

半个小时后,三轮车终于满了,几人分别擦了擦汗,身上都裹了一层泥巴土,阮舒池渴得一个劲儿啃瓜,琢磨着怎么把这些分给大家。

“直接把车开过去酒店就行了。”大爷乐呵呵地说,率先上前给三轮打着了火,然后招呼着阮舒池跟盛鸿朗上车。

大爷心情好,还特意打开了三轮车的音响,破破烂烂的三轮车忽然放起了奔放狂迈的音乐,震天响的DJ节奏拍差点将整辆车都掀翻。

瓜田里的两人在听到音乐的那一刻都定住了。

某个无比熟悉的男人的声音从杂质音响里面传来——

“有什么样的情”

“用什么样的爱!”

“用什么样的爱”

“还什么样的债!”

……

阮舒池:“……”

盛鸿朗:“……大爷,您这放的歌,真……带劲儿哈。”

齐大爷显得无比骄傲,昂首挺胸道:“那是,凤凰传奇的歌,我只听DJ版的。”

阮舒池:“……”

盛鸿朗:“……”

两人尴尬地笑了笑,心想齐大爷还怪时髦的,连DJ都懂。

大爷拍了拍三轮驾驶座旁边的空座位,扯着嗓门招呼两人道:“上来呀,杵着那儿干嘛呢?”

阮舒池搓了搓手,脚步却是往后面退了退,对盛鸿朗谦让道:“盛前辈,你先上去吧,这么点路,我走走就到了。”

盛鸿朗哪能不知道他打的什么节算,让他坐着这辆唱着牛逼轰轰DJ舞乐的三轮车出现在酒店门口众人面前,简直堪比古代的凌迟大刑。

他这辈子没笑得这么谦逊温和,伸手来腾出位置,示意阮舒池上车:“别呀,我刚都歇了好一会儿,你看你累了那么久,上去坐着吧,我走路就能过去了。”

两人互相退让,谁都不肯先迈脚上车。

齐大爷耳朵不好使,音乐声音开的又大,见两人磨磨唧唧就是不上来,直接大声催促道:“哎呀,咋还不上车呢孩儿,早点收拾完我也好回去睡觉啊。”

听到这话,两人不再争执了,你推着我我扯着你最后都上了车,一左一右地挤在大爷两旁。

阮舒池和盛鸿朗身上脸上糊的都是泥灰土,固定发型的发胶早就被汗水化湿掉了,湿漉漉的头发粘成一缕缕的垂下来,昂贵的西装裤也成了擦手抹汗的抹布,脏的不成样子,看上去活像两个田里忙碌回来的庄稼汉。

偏偏齐大爷这音响还坏了,只能单曲循环播放,开去酒店的那一段路,三轮车激情四溢毫不停歇地放着DJ版的《全是爱》,方圆几百米都听得一清二楚。

阮舒池两人全程严肃脸,拼命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要随着音乐的节奏舞动。

酒店这边,从做阮舒池的经纪人开始就被韩朔委以重任的郑康时在宴会结束后,特意找到陈清也,想为阮舒池今晚的二愣子行为解释,顺便再推销一下这个单纯的小子,希望能在陈总这里有几分好印象,回头也能方便他拓宽演艺路。

三轮车前面坐着两个极为眼熟的人,穿着白色老头背心,都是灰头土脸汗流浃背的打扮。

原本两人都还是一副正襟危坐的严峻面容,后面实在是压制不住封印了,于是跟着音乐激情嗨唱,尽情舞动身躯,把三轮车当成移动巡回演唱会。

阮舒池还折了一根树枝拿在手里当话筒,唱的可起劲儿了。

“如果你还爱我”

“就什么话都别说”

“就跟我一路狂奔 就不要想太多!”

说干了嘴皮子的郑康时:“……”

刚还为郑康时描述的阮舒池而点头附和的陈清也:“……”

郑康时看到这景况,当场就石化了,僵在原地跟一尊雕像一样。

先前那些为了给阮舒池塑造形象特意说他内向的的话仿佛化作一个个巴掌啪啪打在他脸上,给他脸皮都抽红了。

好半天,郑康时才一寸一寸地扭过头,脸上的肌肉不停抽搐,他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嘴角,努力维持着得体的笑容不崩掉。

“陈总啊,真不好意思,那个……小阮好像已经回去了,对,他刚跟我发消息说已经回房间睡觉了……呃,我改天再带他过去拜访您哈。”

见陈清也一错不错地盯着那边的三轮车,郑康时迅速深吸一口气,大脑从来没转的这么快过。

陈清也淡淡抬了抬眼皮,见郑康时整张脸汗如雨下,为了给阮舒池挽回形象而疯狂输出的模样,又瞥了眼他口中有智力缺陷却在三轮车上彻底放飞自我的两个“傻儿子”,一时陷入了沉默。

陈清也眼底残存的温度迅速褪去,那一瞬烛火都宛若褪去了颜色。她又去看阮舒池,而那人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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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映着的眼眸同样黯淡。

后来陈清也才发现,只是蜡烛燃烧到底,最后的火光掉进奶油熄灭,使得车内整个空间都暗了。

怪不得,怪不得两人距离分明近在咫尺,可眼神里却像隔着山川湖海,有千万里。

“是,真心难得,辜负真心的人最该死。”

“…我是。”

“你,阮舒池,尤其是。”

第 25 章 午夜七星

不出意外,陈清也应该是感冒了。

她从阮舒池的车里逃跑时,身上的温度滚烫,还以为是极怒攻心的正常反应,直到拖着沉重的双腿爬楼,陈清也才意识到大概是发烧了。

也正常,毕竟在过去的24小时内,她穿着单薄,又完成了深夜墓园祭扫,凌晨街头谈心。

在停车场分吃蛋糕的时候,就已经被寒风冻得直哆嗦,要不是为了在叶庭阳面前装得落拓,早回车里窝着了。

能坚持回家属实不容易,谁知道再遇上阮舒池,一时情绪上头,直接迎来了自己的第二次表白被拒。

上述哪一件事拿出来都够过一天的,这样“精彩纷呈”又霉运当头,实在应该借机大病一场去去晦气。

重逢后的几次交锋,只有这次陈清也算是占了上风。

由于原生家庭的缘故,其实不管是在生活还是在工作中,陈清也都是一个争强好胜的性子。

只是在和阮舒池的那段感情里,两人身份背景差距太大,才导致了她在面对阮舒池的时候潜意识习惯性将自己当成下位者,而这种潜意识就注定使她在两人的感情和交锋中占不到上风。

但今天不同。

陈清也仰着头一动不动地注视着阮舒池那双漆黑淡漠的眼眸,她也不急,就那么静静地等着,像是在较真儿又像是随口一说,这种暧昧不清的态度让人拿不准她真正的用意。

气氛陡然沉寂,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拉锯。

阮舒池的视线盯了她几秒,随即不自觉地沿着她精致的眉眼缓慢向下,这还是重逢以后,他第一次有机会近距离地认真看她。

五年不见她变了很多,脸蛋白皙干净,原本的高马尾变成一头漂亮利落的短发,原本素净的脸上多了一层精致的妆容,上扬的眼线和红唇都很适合她。

相比五年前,更成熟也更有魅力,身上的某种吸引力比从前更甚。

收回视线,阮舒池倏地地轻笑了声:“只关心你这个前女友,满意了?”

语气听不出真假。

“?”

陈清也话语一噎,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以至于她已经打好的腹稿没有任何施展的余地。

吃瘪的滋味并不好受,她轻轻抿了抿唇半天都没想好该怎么接。

见状,阮舒池唇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孤独,真正意义上的愉悦,眉宇之间的阴霾明显散了不少。

他抬手骨节分明的手掌握住她的腕骨:“跟我走。”

手腕处冰凉的触感让陈清也回过神,她拧眉:“去哪?”

“医院。”

“?”

陈清也:“我不去。”

就算是去也不用阮舒池带她去。

男人轻轻扬了扬眉,视线压低,那双暗如沉夜的眸子注视着她,依旧是那副独断专行的模样,慢条斯理出声:“你自己走还是我抱你走,你自己挑。”

“……”

五分钟后,陈清也再次来到那辆黑色的迈巴赫前。

她刚给方觉浅发完微信,告诉她自己公司有点急事就先走了,放下手机就伸手去拉后座的车门。

“砰”地一声,车门被身后的人用力推上。

“没完了?”

阮舒池低头瞥她一眼,态度算不上好:“我是你司机?”

“坐前面来。”

撂下话转头迈开长腿大步走向驾驶座。

“……”

有病吧,不会好好说话。

陈清也暗自腹诽,认命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上去。

“安全带。”

阮舒池出声提醒。

陈清也:“知道。”

很快,阮舒池启动车子掉头往最近的骨科医院开。

车上,两人始终沉默。

或许是已经接受了往后避免不了要跟阮舒池打交道的事实,这一次坐他的车陈清也的心情似乎没有上一次那么沉重。

但车里的气氛还是压抑得让她有些透不过气。

陈清也缓缓降下车窗。

京市已经入秋,夜里凉风萧瑟,拂过脸上的皮肤带来一丝丝凉意。

窗外的夜风将她的头发吹得纷飞,陈清也偏头整理将两侧发丝压在耳后,露出干净白皙的脸。

驾驶座上,阮舒池的视线不自觉地偏移,余光定格在女人姣好的侧脸上。

有的时候人与人之间的磁场吸引真的很神奇,在他这些年见过的形形色色的人里,陈清也不是最漂亮身材最好最有魅力的,更不是家世背景工作能力最强的,可不管是五年前还是现在,只要见到她,他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

像是与生俱来的本能。

许久以后,原本安安静静只有风声的车里响起男人低磁清冽的声音:“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

耳边全是凛冽的风声,有那么一瞬间陈清也以为自己幻听了,反应了几秒才转头盯着他看:“你怎么知道我会抽烟?”

“……”

阮舒池突然意识到什么,喉结不自然的滚了一下,板起脸没好气儿地哼了声:“身上这么大烟味我又不是没有嗅觉。”

陈清也下意识低头轻轻嗅了嗅自己的衣服。

她就抽了半支,有这么大烟味?

回过神就看见阮舒池正目光一动不动地看着她,陈清也抿了抿唇收回视线:“忘了。”

见她有意敷衍阮舒池也没继续问,而是收回视线,缓声问:“这些年过得不好?”

男人低磁的嗓音和夜里的秋风一起落在她的耳畔。

陈清也一愣,鼻尖不自觉地发酸,好像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人问过她过得好不好了。

她不知道阮舒池是从哪里得出来的这个结论,难道是因为她抽烟?

可她过得好不好又关他什么事?

总不会是想看她这个不识抬举的前女友笑话吧。

应该也不至于。

总不会是关心她吧?

陈清也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收回视线以后装作十分自然地笑了下,语气轻快:“没有啊,我过得挺好的。”

“男朋友劈腿也叫过得好?”

阮舒池极轻地冷哼了声,语气带着明显的嘲讽。

陈清也无语:“不会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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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你可以闭嘴。”

“恼羞成怒了?”

阮舒池抽空偏头看了她一眼,回忆起那天下班看到的场景,以及那个看上去其貌不扬的男人,忍不住有些嫌弃地皱起眉头:“你看上他什么了,分手以后你的标准已经降到这么低了吗?”

“……”

“出去以后别说我也是你前男友,眼光太差,我嫌丢人。”

“……”

陈清也沉默。

合着那天倒霉事都赶一块儿了是吧,和前男友分手的时候被前前男友看见了。

这都什么事儿啊?

或许是被阮舒池这淬了毒的嘴刺激的,陈清也索性破罐子破摔:“这么关心前女友的感情生活。”

她弯起唇角笑眯眯地看着阮舒池冷峻的侧脸,模样明显没走心:“怎么?你对我念念不忘啊?”

这次沉默的换成阮舒池了。

直到车子停在医院门口,他都没再说过一句话。

陈清也也没理他,自顾自收回视线欣赏窗外的夜景。

只要阮舒池不给她添堵,她也不想跟他唇枪舌剑的,累死了。

到了医院门口,阮舒池推开车门径直迈开长腿走进医院,看都没看她一眼,也不知道他生的什么气。

等陈清也走进大厅的时候,阮舒池已经替她挂好号,拿着单子等她了。

阮舒池身量很高,下了班衣服穿得没有那么板正,黑色西装外套松松垮垮搭在手臂上,气质卓然,引得路人频频回头打量。

陈清也刚走进去就看见这一幕,忍不住咋舌,这人真是生了一幅好皮囊,不仅样貌好身材也好,宽肩窄腰还有两条大长腿,往那一杵跟模特似的。

正想着,她的视线倏地跟那人漆黑的瞳仁对上。

阮舒池压低视线看她,漫不经心找茬:“怎么这么慢?”

陈清也没什么情绪地回:“要是能走快我就不来这了。”

“……”

阮舒池瞥了她一眼,迈开长腿慢条斯理地嘲讽:“嘴皮子见长,这几年销售没白干。”

“你是老板你说的都对。”陈清也根本懒得理他。

阮舒池视线从她脸上打了个转儿,嘴唇动了两下,最终还是没说什么,放慢脚步往电梯间走。

这个时间医生都下班了,只有值班医生在,也没什么病人,两人到了三楼很快就见到了看诊的医生。

今天值班的医生是个看上去经验丰富的老大夫,穿着白大褂慈眉善目的。

陈清也坐下,掀起裤脚将腿放在对面的椅子上。

原本白嫩纤细的脚踝,此刻红肿得老高,中间还伴随着点点淤青。

阮舒池见状忍不住皱起眉头。

医生伸手在她的脚踝附近轻轻按了按:“这里疼吗?”

陈清也点头:“有一点。”

医生的手又挪了下:“这里呢?”

“不疼。”

医生点头收回手:“没什么事,就是普通的扭伤,看着吓人好好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陈清也这么觉得,刚想开口就听见身后响起一道低沉清冽的声音:“医生你确定只是普通扭伤,不用拍个片子?”

闻言,医生摘下老花镜笑呵呵地回:“放心吧小伙子,你女朋友没什么事没伤到骨头,你要是担心这几天就少让她走路。”

“……”

陈清也有些窘迫,刚想开口解释她和阮舒池不是男女朋友,身后就又传来熟悉的声音。

阮舒池立在原地,嗓音低磁淡漠:“您误会了我是她上司,我是担心她受伤耽误工作进度。”

“……”

闻言,医生脸上表情也停顿了下,随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么晚了还带员工来医院,这么好的上司可不多见喽。”

“……”

陈清也有些无语,为了避免尴尬连忙赶在阮舒池前面开口:“谢谢医生,那我就不打扰了。”

说着,陈清也把裤腿放下起身,也没看阮舒池一瘸一拐往外走。

刚走出诊室,就察觉到身后的人就快步跟了过来,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脚下就突然悬空,整个人被身后的人拦腰横抱了起来。

“啊——”

陈清也本能地伸手搂住阮舒池的脖子,像只受了惊的猫儿,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吓得魂儿都飞了。

这会儿医院里人虽然不多,但依旧不耽误零星的那几个人侧目。

大庭广众之下,陈清也的脸唰地一下红了,露出本性压低声音警告:“阮舒池你快点把我放下来!”

男人置若罔闻:“没听见刚才医生说让你少走路?”

陈清也反驳:“可医生也没让你抱我。”

阮舒池单手抱着她没松手,膝盖微微弯曲,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而易举勾起她脱在椅子上的运动鞋,表情像是嫌她矫情,语气却温和:“又不是没抱过。”

陈清也:“?”

阮舒池收回视线没看她,语调散漫:“抓紧了,掉下去我可不负责。”

也是,就千把块钱,他根本不在乎。

陈清也长舒了口气,这对他或她而言本是件好事。他应该也明白了,这世上不是什么事努力后都有结果,感情尤其是。

叶庭阳不在的第八天,这天下了场大雨,豆大的雨点噼噼啪啪砸在墙上,这样的人雨势放到入冬后的新海尤其难得。

窗外暴雨如注,陈清也就是再这时候,接到个几乎被湮没进雨声里的陌生电话。

……

“你好,哪位?”

“…姐姐,你能不能来接我一下。”

第 26 章 嘉兰百合

“姐姐,我好不容易逃出来,没地方去,身上又没钱,就只记得你的电话了。外面雨好大,我好冷,求你了接我一下嘛。”

叶庭阳应该是在室外,暴雨之中声音听来断断续续的,仿若隔着层什么,有些不太真实。

陈清也抬头去看阴恻恻的天,天际依旧被乌云密密匝匝遮着,雨水织成雨幕拢住天地,显然一时半会儿根本不会停。

天冷降温,又是这样的大雨。人要是长时间待在室外,哪怕是在屋檐下,时间一长恐怕也冻得够呛,感觉还真是怪可怜的。

不过陈清也对叶庭阳还算清醒,没有被突然的电话一下冲昏头脑。就他们这些日子的相处而言,叶庭阳本人心眼比筛子还多,搞不好根本没有一句实话。

见到是熟面孔,盛鸿朗一口气差点背过去,恨不得立马给他一拳,“你要死啊大晚上的出来吓人。”

给大爷拍完身上的灰后,阮舒池很无辜地说:“我不是故意的,谁知道我就往那儿一站,你们自己就吓跑了。”

盛鸿朗打量了几眼如今的阮舒池,参加完杀青宴,他脸上的妆掉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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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只剩下了惨白。加上这段时间的减重,他瘦的不成人样,顶着这副身躯出来,路过的鬼都能随机吓死两只。

大爷坐在车头驾驶座上摸着心口顺气,活这么大把年纪了,今天属实被吓得不轻,到现在腿肚子还在打颤呢。

阮舒池捡起地上的几只被踩坏的瓜,心中感到有点可惜,这么好的瓜,就这么碎了。

大爷摆摆手说:“几个瓜罢了,没事。”

听了这话,阮舒池只好把坏掉的瓜都搬到一边去,省得一会儿没看清楚再踩了上去。

盛鸿朗便也趁着这个时候坐在地上休息一会儿。

阮舒池望着这满车的西瓜,心想怪不得宴会后半场就没看见盛前辈的影子了,原来是在这里待着呢。

他不由得问道:“盛前辈,你们这是做什么呢?”

盛鸿朗仰头看他,茫然又不解地回答说:“我们在搬西瓜啊。”

阮舒池:“……”他努力维持着嘴角的淡定:“我是说你们搬西瓜要做什么?”

盛鸿朗“哦”了一声,随手劈开一个瓜抱在手上啃着解渴,还顺手给阮舒池分了一块,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齐大爷明天要回老家,但还有这么多瓜卖不出去,就想着运回老家,路上吆喝着卖点。”

阮舒池顿了顿,扭头看向四周的瓜田。阮舒池一下子呆住了。

陈清也打人了?

他被这个想法惊得僵在原地,想了想,还是留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探着头往里面看。

洗手池边,段光霁捂着右边的脸,浑身止不住地发抖,他羞赧地站在原地,眼里的幽怨快要溢出来了。

陈清也一言不发地走到洗手台,将刚才那只用来打人的左手放到水龙头下冲洗,仿佛是碰过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她搓洗的特别用力。

“真脏。”

女子冷冰地吐出这两个字,嫌恶的神色深深刺痛了段光霁的心,他嘴唇煞白,脸色青红交加,吓得浑然不知所措。

本以为这个陈总不好接近,没想到她连阮舒池那种没眼力见的都能看上眼,自己这么乖巧识眼色的,岂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深得陈总的芳心。

却没想到,自己只是说了几句话,这个女人竟然直接就给了他一巴掌,彻彻底底把他面上那点微不足道的自尊给扇没了。

但即便是这样,他也没胆子当场跟陈清也起冲突,而是迅速调整情绪,脸上挂着讨好尴尬的赔笑,怯怯说道:“陈总……是我不好,不该在您心情不好的时候往上撞。你怎么处罚我都行,只要……”

“不仅贱,就连耳朵也不好使。”陈清也尖刀一般冷酷的话语直直刺来,毫不留情打断了他的话。

饶是段光霁忍耐力再好,也经不住她这般不近人情的讥讽。

“陈总……”段光霁眨着无辜的眼睛,可怜兮兮地开口挽留。

陈清也一记冷眸瞥去,仅仅是一个眼神就将段光霁震慑得动弹不得。

她慢条斯理地从挂壁机里抽出一张纸擦手,从指尖擦到掌心,被水浸湿了的白纸略过右手中指的宝石戒指,再移开时,上面血红色的摩根石变得闪闪发亮。

“我可不是李常,什么货色都来者不拒。”陈清也单手将纸团扔进垃圾桶,双色异瞳危险地眯起,居高池下地对着段光霁道:“再有下次,小心你这条小命。”

段光霁惊骇不已,牙关都怕得直打哆嗦,慌忙低下头,死死咬着唇不再出声。

陈清也头也不转地出了洗手间,像是早就知晓门口有人一样,她淡淡瞥了一眼屏着气,极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阮舒池,未作理会,迈着长腿离开了。

阮舒池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目送着陈清也离去的方向。反应过来后,他听到了自己心脏扑通扑通乱跳的声音。

他这才惊觉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

齐大爷种的瓜太多了,就算拍戏的这两个月他买了不少分给剧组的人,可还是剩下大半个瓜田。

“那剩下的呢?”等段光霁从里面出来的时候,门口一个人都没有。他忿忿捂着高高肿起的脸,见没人才敢低着头快速跑走了。

杀青宴结束,来的宾客不少都在酒店歇下。剧组之前就包下了整座酒店,空出来的房间足以容纳所有的客人。

阮舒池本以为陈清也会直接回去,没想到她晚上也在酒店歇脚。

小镇背靠山水,经济水平一般,酒店的生意一直都是靠旅游支撑起来的,方圆十里也找不出来几家四星级观光酒店。

投资人的房间统统被安排在了顶楼层,服务是一等一的好。但和那些大人物们平时的出行住宿相比,还是差了一些。

忙活完了一晚上的应酬,阮舒池只觉得累得要死。

加上目睹了陈清也动手收拾段光霁,他现在对她是无比忌惮,就担心再做错什么事惹了她不快,一顿胖揍要他半条命。

今晚似乎和陈清也的关系似乎是好了点,果然,提前示好,哪来的隔夜仇。

他脱了西装外套,将衣服递给门口的服务生,趁着夜色出来透口气。

十五的月亮特别圆,时间刚进入七月,天气倒是越发炎热了。

哪怕是晚上,太阳落下去了,吹过脸庞的夜风也是热乎乎的。

他本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坐会儿,却在一旁不远处的瓜田里看到了几抹光亮。

他眯着眼睛瞧过去,意外瞅见了盛鸿朗的身影。

黑灯瞎火的,他穿着一件老头背心不知道在忙活什么,露出来的手臂和脖颈白的发光。

好奇之下,阮舒池走了过去。

原来是盛鸿朗在帮一个大爷往车上搬什么东西。

等来到面前时,他终于望清楚了,他们在搬西瓜。

巧的是,边上那位就是之前天天坐在瓜田里守着,还送周衡仨西瓜的大爷。

盛鸿朗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一扭头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衬衫的人影杵在黑黢黢的田埂上,关键那家伙还长得又瘦又高,跟午夜凶铃的吊死鬼一样,当场给他吓得大叫一声。

往后退的时候一脚踩到个圆润的西瓜,“pi 叽”一声,盛鸿朗整个人倒栽葱一样摔进了瓜田里。

“哎?瓜娃子,咋了?”

听到声响的大爷疑惑地抱着个瓜从车另一头绕过来,他眼神也不好使,大晚上的这一块儿就靠着三轮车车头那一点光亮照着,看什么东西都是黑黑糊糊的。

注意到田埂上站着一个白森森的可疑鬼影,他直接愣住了,一双浑浊的眼睛朝前方凑,用力眨了眨。

偏偏阮舒池下面穿的是纯黑色的西裤和皮鞋,站远了一看,上半身跟飘在空中一样。大爷魂都要被吓飞了,手里的瓜当场就扔了,转身拔腿就跑。

盛鸿朗就摔在他腿边不远的地方,大爷的脚,夺命的刀,回头跑的时候迈开的第一步就准确无误踩他腿上了。

瓜田里发出一道尖锐的惨叫,紧接着是一道重物跌落的声音,并伴随着两声尖叫。

阮舒池一看闯了祸,赶紧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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