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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两更合一 阿姐……
顾清淮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 心脏一阵熟悉的绞痛,仿佛下一刻他又会如万蚁噬心般痛苦难忍……
桑妩唇角笑意却倏地扩大,她突然弯下腰, 一手搂住后背, 另一只手沿着少年劲瘦的腰线慢慢下滑,最后抄过膝弯, 竟是一下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顾清淮身子骤然腾空, 他从未被人这样抱过, 他抬起头, 女子泛蓝乌发如瀑垂下, 衬得她肤光胜雪姝色无双。
心脏似乎更疼了,就连双手都不知道该往何处放,嗓音暗哑不安地唤道:“阿姐……”
她这是要再次审讯他吗……
桑妩低头一笑, “搂好。”
顾清淮依着本能将手臂绕在桑妩颈后, 苍白的脸颊却飞上两抹可疑的红晕, 桑妩心情甚好地扬唇说道:“阿姐带你去个好地方。”
说完竟就这么抱着顾清淮, 一路从正殿走出, 穿过院子,走进了后殿。
她一路昂首阔步, 丝毫没有发现几乎是在她踏出正殿的同时, 一旁偏殿里紫霄使挺阔的黑色身影“噌”的一下原地站起。
紫霄使迅速起身走到窗边, 他魂牵梦萦的紫衣女子,怀里竟然抱着方才那个名不见经传的白衣少年, 一紫一白两个身影从他眼前走过,在他目眦尽裂的目光中,双双进入了后殿!
“哗啦!”手中上好的青瓷酒杯被狠狠砸向地面,碎了一地。
尊主的后殿, 就连他都从来没有进去过。他不用想都知道尊主这般抱着那个少年是要做什么,可是凭什么,凭什么!他究竟有哪里比不过那个少年?
论长相样貌,人品武功,他究竟有哪里让她不满意的?
紫霄使脸色愤怒地似能喷出火来,桌子另一边的白虎使倒是一派怡然自得,不慌不忙地夹起一块梨花鹅肉放入口中。
“墨崖那个废物!”紫霄使狠狠一拳打在窗棂上,他以为在这天阙峰上他唯一的对手只有墨崖,却不想他不过去了一趟东海,墨崖竟会无能到让个无名小卒趁虚而入。
白虎使一身妖娆红衣靠在椅背,悠哉地喝了口酒,笑着劝道:“你何必跟个来路不明的小子生气?紫霄使位列五护法之首,足以见得尊主最器重的是你,尊主对那小子不过一时新鲜而已,论情谊你陪在尊主身边时日最久,放眼整个浮光教,有谁能比得过你?”
若是往日这番话或许能够缓解紫霄使的愤怒,这一次却没有丝毫作用,反而让他心中一阵恐慌,直觉告诉他,尊主并不是一时新鲜。
紫霄使双手紧紧攥着,“白虎你是没有发现,今日从我们进殿开始,尊主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那个少年!”即使尊主一直在和他们说话,眼神的余光却也紧紧凝在那个少年身上。
他知道这个少年是谁,三月十五那日最后进殿的十人中就有他,当时尊主待他和其他人并无什么区别,可这才过了多久,竟会亲昵至此!
紫霄使双拳捏的咯吱作响,早知今日,当初他就不该放这人出悬笼,而是应该直接杀了他!
紫霄使看着那自从两人进殿后便紧紧闭着的高大殿门,眼底似有幽暗火焰升腾,他对着下属冷冷吩咐:“去查!我要知道我离开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此时的后殿里,桑妩命人在香炉中点上用云犀丸制成的昂贵香料,也就是她心情好,否则此刻香炉中点上的就是降神香了。
“你们都出去吧,守在门口不准任何人进来。”桑妩屏退了所有下人,将怀中少年轻轻放到床上,不待少年起身,柔软的身子便再次压了下去。
被女子独有的幽淡馨香紧紧包围,顾清淮心跳瞬间乱到无法抑制,竟然猛地升起一股没有察觉的酸意。
阿姐她……也会用这种方法对其他人进行审讯吗?季愁,颜旭,那些上山选男宠的人,还有紫霄使……明知她不过随意而为,他却会忍不住当真……
“咳咳咳。”顾清淮剧烈地咳嗽起来,双唇白到毫无血色,桑妩眼眸猛地一暗,将少年两只手交叠一起按在头顶,另一手撑在少年身侧,垂目一看,那如黑曜石般深邃的眼眸中竟然再次泛起了潋滟水光。
这水色像是某种信号,桑妩慢慢俯下身,在那湿润的眼角处轻轻落下一吻,将晶莹的泪珠一点一点舔舐干净。随后在少年摇晃的目光中,从漂亮的眼角一路向下,从脸颊到耳垂,当温热的唇舌将耳垂整个包裹住时,顾清淮本就紊乱的呼吸陡然间再次急促起来。
他蓦地攥住身下被褥,整个身子都紧张地绷直,却强迫自己不要移动,他仰面陷在层层云锦间,任女子在他身上施为。
桑妩被少年的温顺极大地取悦,她变本加厉地舔噬着,滚烫的热意轻轻呼在少年耳畔,身下的躯体微不可察地颤栗起来,胸腔里震颤的心跳撞得肋骨生疼,却仍将喘息锁在紧抿的唇角。
不管是被她鞭打、还是服下蛊虫,少年都是克制而又沉静,可是这一次,她明显感觉到了不同。
桑妩懒懒支起身子,看着少年喉结在烛光下滚动出隐忍的弧度,缓缓开口:“你当我是姐姐,可身体却很诚实呢……”
女子嗓音低哑,如同指尖扣动琴弦,撩人心神。
轰然一声,血色如潮水般漫上顾清淮的耳尖,酸涩的情绪如藤蔓般在心底疯长,缠绕着每一寸理智。女子眼中戏谑的笑意,如同利刃般将他的尊严寸寸凌迟。
是的,他明知道阿姐只是在玩弄他,却仍是无法克制地对她起了反应……
“阿姐……”顾清淮颤哑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哀求,却换来女子一声轻笑。
桑妩坐起身,从床头暗格中取出一个墨色的锦盒,就在那瞬间,少年瞳孔猛地一缩,脊背瞬间绷直,方才沾染浓浓情/欲的目光,像是被凉水浇透的柴火,突然熄灭。
桑妩“啪”的一声合上锦盒,冷笑着看着他,“你想反抗?”
来自上方、含着怒气的熟悉嗓音让顾清淮猛然一震,浸着水色的眸中慢慢浮现一抹哀绝,嗓音如死灰般苦涩,“小六不敢……”
桑妩冷哼一声,这才再次打开锦盒,露出里面莹润的物件。
看清盒中物件后少年睫毛倏地颤了颤,心中绷紧的弦霎地松了下去,可另一股困惑随即涌了上来,这是什么东西……
桑妩调笑道:“你以为这盒中会是什么?”
顾清淮垂下眼眸,低低地道:“我以为阿姐要给我吃蛊虫。”
桑妩瞬间一怔,猛地醒悟过来,原来他每次看到锦盒都以为她是要逼他服下蛊虫,所以才会有这种反应。
她以为他不惧蛊虫,却不想仍是怕的。
“放心,这次不吃蛊虫……”桑妩好整以暇地宽慰,一旁那云犀香还点着,一切蛊虫都不敢作祟。
如桃花般明媚的眸中瞬间蔓延起无尽的笑意,她猛地欺身上前,哑声道:“但是这个,也是给你吃的……”
她将少年从床上捞起,跪坐在自己膝上,纤长的手指一勾,顾清淮淡蓝的锦带自紧实的腰间滑落,白色的中衣被左右扯开,少年颈下皙白的肌肤像是无声的邀请。
桑妩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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捻少年的衣襟——
“阿姐……”少年素来清冷的脸色瞬间红的像三月的桃尖,他想要将衣衫合拢,却立刻被桑妩全部扯下。
瞬间,殿内静的可怕,顾清淮甚至能听见自己如雷的心跳,血液在血管中快速奔涌,带来一阵阵眩晕。
“这些,是谁打的?”桑妩略微恼怒的声音,让寝殿瞬间冷彻。
少年肌肉流畅的身上除了被灭魂鞭留下的鲜红鞭痕,还有重重叠叠的暗红淤伤,比上次看到时更让人愤怒,手指扫过渐渐加力,少年肌肤一阵颤栗,却只沉默不语。
桑妩语气骤冷,“你的身上为何会有这么多淤伤?是用你的萧、剑鞘、还是棍棒击打所致?”
少年浅浅跪坐在她面前,如鸦羽般浓密的睫毛在脸颊投下一片阴影,却始终一言不发。
好,好极了!桑妩冷冷开口:“把手背到身后。”
少年微微一怔,却仍是照做。
桑妩垂下眼,拿起身边锦盒里的玉件,在少年俊美的脸颊冷冷敲击,“你可知道这个是做什么的?”
顾清淮苍白的脸庞上满是困惑,桑妩低笑一声,锦盒沿着少年脸颊慢慢向下滑去,吐气如兰:“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锦盒从上到下,最后立在桑妩手中。
顾清淮喉头一阵发紧,握在身后的手紧紧攥着,他本能地感觉即将发生什么,他想要躲,却只能用尽浑身理智强迫自己一动不动,直到浑身上下汗毛都瞬间倒竖了起来,下一刻,“呃——!!!”
剧烈的疼痛让少年瞬间弓起腰惨呼出声,这种地方被人这般对待,颤抖的目光中盛满掩也掩不住的屈辱和震惊。
“不许动。”桑妩不悦地命令。
少年果然未曾再动,双手自行束在背后仰头隐忍,痛苦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本就苍白的脸色瞬间惨白,好痛,怎么会这么痛……一下又一下,竟是比蛊虫的折磨还要难熬,顾清淮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可说出口的只有破碎的嘶鸣。
桑妩眸中异样的暗芒闪烁,手下没有丝毫停顿,两行情不自禁的泪水从少年漆黑的眼眸中无声地涌出……包裹着丝丝缕缕缠绕成结的哀伤和脆弱。
桑妩眼神渐渐幽暗,少年隐忍的承受极大地取悦了她,若是不听话的狗,也不用留在她身边了。
很快,快到几乎是一个瞬间,“唔,呃……”
少年痛苦的呻/吟突然变了调,低低地从喉底溢出,如同羽毛轻触琴弦,带着一丝微弱的战栗,少年瞬间咬紧了唇,却难以克制越发高亢的声响从唇齿间溢出。
“呃……”
连带着肩膀的微颤,像是一抹不可言说的情感涌上喉头,少年紧蹙的眉头突然松开,双眼失焦地眯了起来,墨色眼眸里浓浓的脆弱,忽然添上了重重的情/欲。
“阿……阿……姐……”他呢喃唤道。
桑妩停了下来,左手抚上少年被泪水浸湿的脸颊,轻轻问道:“舒服吗”
这一声直白的询问,像是夜晚海面上突然亮起的灯,拉回了顾清淮迷离的思绪,浓密的睫毛轻轻一颤看向桑妩,女子本就明艳昳丽至极的眼眸里似有万千星辉,正戏谑地看着自己。
顾清淮猛地醒悟过来方才体会到了什么,
“不……不………”少年脸上血色尽数褪去,他不想承认,但身上浮起的红,细密的汗,无一不说明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怎么会……会在这种地方·…寻得……
顾清淮漂亮的双眼再次发红,清浅雾气渐渐氤氲,却仍强迫自己一动不动,就连双手背后的弧度都没有丝毫改变。
桑妩唇角露出一丝满意,她打量着眼前面临崩溃的少年,冷冷质问:“郁小六,我现在在对你做什么?”
顾清淮难耐地喘息着,艰难地回答:“审讯……”
“你认为这是审讯?”
桑妩几乎要气笑了,一身明紫长裙如烟似霞在床上铺散开来,“那若是我让别人这般审讯你,你可愿意?”
顾清淮两眼猛地睁大,浓烈的哀求和绝望从泛着丝丝雾气的眸子里涌出。
桑妩微微勾唇,“你若是乖一些,我便不会把你交给别人。”
“不过我现在可不是在审讯。”桑妩脸上笑意几近邪魅,她凑在少年耳畔,嗓音低哑诱惑:“你记住,我这是在……”
清软的话语如同佛钟般在顾清淮耳畔轰然炸开,本就混沌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阿姐竟然对他,阿姐的意思是,男女之间,竟然还能如此……
瞬间,胸腔里的心跳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冲破肋骨,四肢百骸却如同灌了铅般沉重,连抬手的力气都丧失殆尽。
“唔——呃!!!”
在少年溃不成军的声音中,桑妩一口咬住他泛红的耳垂,热息滚烫,“你可曾碰过别人,或者——被别人碰过没有?”
漫天的羞耻几乎要把顾清淮整个淹没,强烈的欢愉让他甚至无法集中注意力去思考,他在一片空白中迷离地应道:“没有,从来没有……”
持续的低吟从喉间滑出,与微微颤抖的指节和滚烫的呼吸交织成一片。
少年双手交握在身后,因为过度用力而绷紧的肌肉,簌簌落下的晶莹汗水,和那染上绯红的清冷脸庞,无一不让她从灵魂深处升出欢腾。
她揽住少年后颈,兴奋地问了出来,“舒不舒服?”
少年头颅被迫高高仰着,露出脆弱的喉结,颤抖着说道:“不、不要了…”
眼泪从高仰着的苍白脸颊滑落,他怎么可以从心思到躯体,都这般龌蹉……
少年素来是清冷、沉静的,不管什么事情都不能让那双漂亮的眼眸升起半分波澜,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少年露出这种近似崩溃的表情,
偏偏还这般口是心非。
她用力地扼住少年脖颈,逼迫他直视着他,“当真不要了?”
处于崩溃的边缘被迫停下,窒息的痛苦之下一切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少年双手死死攥着,一句完整的字音也说不出口,只能艰难地摇了摇头。
桑妩冷笑一声收回手,慵懒地靠在白玉床柱上,青丝如瀑垂落,在烛光下格外明艳,眼神却冷得刺骨,“现在说不要,过会儿可别来求我。”
……
后殿内一室旖旎,偏殿里气氛却冷到结冰,天阙峰的夜晚冷到呼气成冰,满桌丰盛饭菜早已凉透。
紫霄使站在窗边,俊朗的脸庞更是阴沉地快要滴出水来。
已经进去整整一个时辰了,两个人竟然还没有出来,那殿内烛火明亮的让他双目一阵刺痛。
“护法,查到了。”快刀堂堂主胥江恭敬地进殿禀告。
“快说!”紫霄使猛地拂袖,坐回椅上。
胥江打开手中长卷,逐字逐句地读了出来,“回护法,此人名叫郁淮,无门无派,似乎是尊主的故人。三月十五那日随其他江湖中人一道上山,最后成功进殿,同日被尊主关入悬笼。
三月十八,郁淮被人放出悬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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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图潜入尊主寝殿行刺,在青鸾使房间偶遇尊主,刺杀未遂,当场重伤昏迷。”
紫霄使神情顿时一沉,这人是他放出去的。
他看这人样貌出众,担心时间一长尊主会真的喜欢上他,便假意放他出来还给了他一副地图,这些上山的人哪个不想获得尊主垂青,只等这人到了尊主寝殿前他便会擒住他、杀了他,因此他甚至故意引开了一路的守卫,却不想这人竟真的是来刺杀尊主。
身边胥江的话还在继续,“三月十九,此人醒来后潜入百花泉……
四月初一,此人随尊主下山赴石河村,……,尊主将其打入寒狱审问。
四月初二,郁淮制服寒狱所有金甲卫,直到尊主前来才束手就擒,众人这才知道其武功竟十分高强且百毒不侵。
此人被缚于寒铁链中,被尊主接连种下“千日锤”和“千丝”两种蛊虫,遭受剜心之痛长达三个时辰仍未吐露真相,最后真气暴动之下竟然挣脱束缚,一掌拍向自己晕死过去,是尊主耗费内力替他疗伤,后再赐以云犀丸助其疗伤。”
紫霄使脸色瞬间愤怒到通红,脖颈上青筋爆起,尊主竟然会耗费内力替这人疗伤,还赐给他珍贵无比的云犀丸。
胥江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紫霄使,终于念完了最后一句话,“四月初八也就是今日,尊主把郁淮召至寝殿,看尊主今日的模样,似乎已经不再怀疑此人身份。”
胥江一番话刚说完,紫霄使已猛地一掌拍在身边案上,上好楠木制成的几案瞬间碎了一地,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了出来:“我一定不会让他继续留在尊主身边!”
白虎使将两条长腿往椅子扶手上一挂,懒懒说道:“你跟他计较什么?尊主也就是一时新鲜而已,要我说,尊主也许很快就没有兴趣了。”
果然,白虎话刚说完,便见桑妩把静姝叫入了屋中,没过多久,静姝又行色匆匆地走了出来。
紫霄使眼眸顿沉,冷道:“派人跟上去,看她去哪儿,做了什么。”
待胥江离去后,紫霄使仍是一脸凝重,白虎使忍不住劝道:“咱们好容易从东海回来,你还不快陪我喝一杯?”
紫霄使这才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却丝毫尝不出滋味,还好,只等了不到一柱香的时间胥江便折返回来,恭敬禀告道:“护法,咱们的人看到静姝姑姑去了药房,和朱大夫说尊主要用驭风。”
“驭风,这是什么药?”紫霄使眉头紧锁,白虎使却瞬间挑了挑眉,笑意不明。
胥江也是脸色一红,小声道:“这驭风是春/药,服用者会极度空虚,只要拿着这药,即使是一阵无影无踪的风都能轻松驾驭,因此得名驭风。”
驭风,驭风……紫霄使一阵喃喃,很快,阴沉的脸庞瞬间兴奋,转过头对白虎使激动说道:“白虎,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能怎么帮你,以我的魅力何时需要用到春/药?更何况我虽然万花丛中过,可尊主那样的,我可从来不敢肖想,更不知道该如何俘获她的芳心。”见紫霄使面色不虞,白虎使又连忙补充,“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要我说,尊主迟早会回应你的心意的。”
紫霄使挥了挥手屏退所有人,偌大的殿内只剩下他和白虎使两人,“只要尊主身边没有旁人,我自然有信心慢慢让她喜欢上我,以前她身边只有个墨崖,那墨崖四肢发达,脑袋却是一窍不通,根本不足为惧。可是现在,竟然多了个郁淮。”
白虎使不甚在意地摊了摊手,“这天阙峰是你的地盘,要杀个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紫霄使俊朗的脸庞再次笼罩上一抹狠戾,“杀了他除了会让尊主对我不满外没有任何好处,也许尊主还会因此一直记住他。”
“那你准备怎么做?”说到这儿,白虎使都有些好奇了。紫霄素来智计百出,除了尊主外,从来没有他办不成的事、得不到的人。
紫霄使猛地用力,手中酒杯瞬间被碾成粉末,“我想让你帮我玷污他的身子,让尊主看到他便觉得脏,觉得恶心,让尊主彻底厌恶他!”
“玷污他的身子?”白虎使一脸怔愣,“我对男的可没兴趣,你到底想做什么?”
“尊主取那驭风定是给那郁淮用,若是尊主临时有事不在,而那郁淮又忍耐不住主动向你求欢,你不忍他命丧当场自然便满足了他,然后我再带着尊主进来,撞破这一切。”
紫霄使越说越兴奋,两只眼睛都泛起暗红的幽光,“尊主顶多骂你几句,可那郁淮,不死也会被赶下天阙峰!”
第22章 两颗丹药 双倍
紫霄使说到激动处“噌”的站起身来, 仿佛已经看到郁淮被尊主厌恶抛弃的模样。
“不行。”白虎使突然冷哼一声,打断了紫霄使的慷慨陈词,“紫霞, 虽说你我多年交情, 可此事我牺牲极大,那什么郁淮, 就算他生的再好看那总归是个男的!”
紫霄使微微一笑, 走到白虎使身边替他斟满杯中酒, “自然不会让你白忙活一场, 你不是一直想要神箭堂么, 只要你帮我这一次,我就把神箭堂给你。”
神,神箭堂?
白虎使瞬间有些心动, 浮光教的教众大多分为两种。
一种是收养的孤儿从小养大, 这种后来多数都成为了金甲卫, 就连教主桑妩和金甲卫统领墨崖都是被老教主收养的孤儿。
还有一种就是从江湖招募, 或者慕名投奔, 这种来的人按擅长兵器不同分为快刀堂、神箭堂、长枪堂等十堂,分属五位护法, 其中又以神箭堂实力最强。
如今五位护法三位空缺, 便由他和紫霄各自辖管五堂, 他觊觎神箭堂已久,此次若能收入囊中, 倒是不亏。
紫霄使一看白虎使的神情便知其已然心动,当真是个蠢的,竟以为自己真的能得到神箭堂么,若不是四位护法骤然离世, 这人又是原白虎使唯一的子嗣,如何轮得到他来当这白虎使。
“那说好了,我帮你办成此事,你把神箭堂给我。”激动之下白虎使脸上的肉都抖了三抖。
“一言为定!”紫霄使端起酒杯准备碰杯为约,就在两只青瓷酒杯即将碰到时,白虎使突然将酒杯朝桌上猛地一顿——
清酒从杯中溅出,湿了一圈。
白虎使定定地看向紫霄使,目光中满是质疑。
殿内瞬间安静。
紫霄使端酒的手更是微不可察地一僵。
“为什么不是你去强那个郁淮,然后我去找尊主?”白虎使不满的质问,打碎了这满室的寂静。
原来是在担心这个……紫霄使方才陡然提起的心终于松了下去,他将酒杯放下,理所当然地说道:“你素来浪荡荤素不忌,名声早已传遍江湖,那郁淮若要求助肯定找你最为正常,更何况,你知道该如何合情合理地引走尊主么?”
“引走尊主还不容易,就说那顾清淮来了,尊主一准要去见他。”
提起顾清淮紫霄使脸色不着痕迹地一沉,尊主最关心、最恨的男子非顾清淮莫属,他的尊主眼里心底都只能有他一人,哪怕是恨他也绝不允许。
那顾清淮也不过是沽名钓誉之徒而已,他能以一己之力击败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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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法,不过是因为五位护法年迈,早就该退位让贤了。此次去东海没能和他正面交锋,下次见面他定会让尊主知道,究竟谁更厉害。
他假装退让一步,“其实我都可以,我是为你着想,你更想去面对尊主,还是去对付那个郁淮?”
见白虎使面露迟疑,紫霄使再次加上一把火,“若此事成功,尊主赐我的云犀丸我尽数转赠给你,你可以拿去随便哄你的那些女人开心。”
白虎使心中的天平终于倾斜,他在那方面向来暴力,娇娇已经两天不让他碰了,正好用云犀丸哄哄她。
“好,一言为定!”两只酒杯终于碰在了一起。
白虎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豪情万丈地问道:“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不急,”紫霄使摆了摆手,“来人!把这些酒菜都热一热,我要陪白虎兄好好喝一杯!”
眼见侍从听到命令鱼贯而入,白虎使只好委婉地问道:“你就不担心那里面的情况?”
紫霄使一脸镇定,“胥江的人脚程快,静姝要从药房回来怕是还要一炷香的功夫,不急。”
白虎一直喝着已然微醺,当下也点了点头,毕竟喝完酒、好办事。
夜越发深沉了,一轮明亮的上弦月挂在夜空,银色的月光洒下来,让整个天阙峰都笼上一层薄雾。
此时的后殿中一片寂静,就连高脚香炉中的云犀香都快燃烧殆尽。
待静姝出去后,桑妩撩起床上纱帐,冷冷收手。
“唔——”
顾清淮蓦地呻/吟一声,身子一软向前倒去,所幸及时用手撑住,这才没有倒在床上。
苍白至极的肌肤染上旖旎的红,双手撑在身前柔软的织金锦被上,止不住地低低喘息。
桑妩懒懒向后靠在床柱上,坏心地勾起脚背压了压那仍未下去的地方,如愿以偿地看到少年隐忍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如玉的脚尖却突然收了回去,“既然不想要了,就滚下去。”
听到这句淡到发冷的话,顾清淮心中一直绷紧到极致的弦却是倏地松了下去,若是再这样下去,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克制的住。
他披上被桑妩扯下的衣衫,双膝撑起就要从床上撑起,
“呃——!”
后腰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酸痛,顾清淮瞬间脱力跌坐回去,这一下却更加拉扯到后面的伤,豆大的冷汗涔涔而下。
简单的一个起身动作,过程却被无限拉长,桑妩却津津有味地看着。
顾清淮在床边站起身,将那被她亲手扯下的淡蓝锦带重新系回腰间,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将衣衫褶皱尽数抚平,仿佛是在拂去方才发生的一切。
过了片刻,才再次直起身,身后一片银色的月光洒下,夜风将身上冷汗吹净,少年单手负后站于窗边,白衣如画,清冷如玉,仿佛世间万物皆不入他的眼。
桑妩好整以暇地将手搭在翘起的膝上,目光灼灼地看向床褥上留下的那一抹鲜红,嗤声道:“你以为将衣服抚平,就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少年指尖微微蜷起,冷白的月光照在他俊美的脸侧,掩盖掉那未及消褪的潮红。
不管是早已疲惫到极限的精神,还是身体明显的酸痛,都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刚刚发生了什么。
两人相顾无言,殿内难得的宁静,过了半晌,桑妩缓缓开口:“我一直叫你郁小六,原来你的大名是叫郁淮么?”
少年愣了片刻,点了下头。
“为什么要叫淮呢?”桑妩手指在膝上随意轻扣,她还是喜欢郁小六这个名字,听上去亲切许多。
顾清淮却是微微摇了下头,幼时爹娘一直都叫他小六,清淮这个名字是师父将他带回流云宗后替他取的,顾则是从母姓。
“我记得你小时候学武学的特别慢,现在武功却这般高明,你身上那些钝物击打的伤,是因为学武才被打的吗?”
女子嗓音柔软温和,不知是因为方才发生的一切,还是因为这深沉的夜色,顾清淮鼻尖顿时一酸,他渴望着想像小时候那样扑在阿姐怀里向她诉苦,却终是什么也说不出口。
“尊主,”门口响起熟悉的叩门声,“静姝回来了。”
桑妩起身走到窗边的青玉翘头长案旁,盘膝坐下,这才高声道:“进来。”
说完又对着少年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在她对面的蒲团上坐下。
“尊主,静姝将您吩咐的东西拿回来了。”静姝走到她身旁,恭敬地行礼,随后将一个绣着清风图案的精致锦盒,放在案面上。
顾清淮瞳孔猛地一缩。
桑妩知道他在怕什么,挥了挥手示意静姝退下,这才不紧不慢地问道:“你希望这里面是蛊虫,还是暖玉?”
少年脊背微微绷直,瞬息之间低垂的目光已然看不出丝毫异样,若不是那略显不稳的呼吸,她还以为他这么快便无动于衷了。
桑妩恶劣地玩心大起,这些年担任浮光教的教主,责任和仇恨齐齐压在肩上,总会让她忘记,她少时也曾是个极其爱玩的女子。
“这里面总归是给你吃的东西,不是上面就是……,我给你一次机会,你可以猜猜里面是什么,若是猜对了,今日便不用吃,但是——”
桑妩突然勾了勾唇,竖起两根手指,“若是猜错了,就得吃双倍。”
她很是好奇,这人会猜蛊虫还是暖玉。不过不管他猜什么,他的痛苦或是欢愉,都掌握在她的手中。
顾清淮放在身前的双手攥了又松,定声道:“是蛊虫。”
微哑的三个字在寂静的殿内格外清晰。
桑妩勾了勾唇,将锦盒面向少年打开,露出里面并排放着的两颗丹药,两颗带着三色金纹的青色丹药。
和他之前吃下的蛊虫药丸十分相像。
顾清淮清冷的脸庞露出一抹久违的喜意,桑妩也微微一笑,扬声道:“恭喜你——”
“猜错了。”桑妩唇角弧度倏地一扬,一袭明紫色衣裙勾勒出妩媚的腰身,妖冶而又魅惑,仿佛世间的光尽数落在她身上,曜目不已。
顾清淮看的微微一荡,心中竟是没有丝毫被赖账的黯然。
桑妩从盒中取出一枚丹药,青色的诡异丹药夹在纤长的手指之间,竟也变得诱人起来,她嗓音轻柔蛊惑,“猜错了可是要吃下去的哦。”
话音刚落,指尖一阵温热,连带着手指都酥酥麻麻起来,少年竟是含住她的手指,将丹药衔了起来。
青色的丹药衔在那被咬的星星点点却艳丽极了的唇齿间,随后喉头颤了颤,竟是将丹药吞了下去。
她用带着温热的手指摸了摸少年乌黑的长发,少年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却没有丝毫犹豫地吃了下去,不得不说,她心里微妙的角落再次被取悦了。
顾清淮本是端坐在案前,几乎是在他将丹药咽下的同时,呼吸已瞬间紊乱起来,体内倏地升出团团烈火灼烧他的五脏六腑,一阵阵的空虚如潮水般剧烈涌来,阿姐这次给他下的是什么蛊,好难受、好,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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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清冷的额角已然渗出细密的汗珠,手指猛地向前紧紧扣住案几边缘,指节用力到泛白,体内莫名的空虚却没有丝毫减弱,反而越发强烈。
他哪里还能不明白,阿姐给他吃的是春/药,而且还是那种春/药……
“我可没有骗你,这真不是蛊,而是上好的补药,只不过有一些副作用而已,”桑妩一脸戏谑地开口,“既然你输了,自然是要吃两颗的,这第二颗嘛,得换一种吃法。”
她取出第二枚丹药,在掌心好整以暇地把玩着,突然,门口再次响起熟悉的扣门声。
静姝恭敬的声音中带着些微急切,“尊主,紫霄使说有十万火急之事向您禀告,事关您和浮光教上下的安危。”
事关她和浮光教上下的安危?
桑妩皱了皱眉,事情轻重缓急她自是分的清,“你就坐在这儿,不准动。”
说完才凝重地起身离开。
随着殿门被打开又阖上,门口传来桑妩吩咐金甲卫的声音,“守好门口,不准任何人进去。”
很快,本就虚无的世界重归寂静。
顾清淮双手压在冰冷的青玉长案上,浑身却如同被烈火灼烧,药性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凶猛地撕扯着他的理智,早已不堪折磨的地方倏地涌出澎湃的欲/望,逼得他几乎发狂,可偏偏,阿姐一句话让他像是被铁链牢牢锁住,动弹不得,连挣扎都成了奢望。
涔涔的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浸湿了身下的蒲团,顾清淮呼吸急促而沉重,胸膛剧烈起伏,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在与体内的欲望搏斗。眼前的一切开始模糊……
阿姐,阿姐……他无意识地喃喃着,仿佛这样能减轻些许折磨,本就疲惫至极的身体不住地颤抖,时间仿佛被拉得无限漫长,每一瞬都像是一年,眼前已是一片黑暗,耳边只剩下自己粗重的喘息声,震得他头痛欲裂,阿姐……
第23章 白虎 阿姐,求你……
桑妩走到正殿时, 紫霄使已然在阶下恭敬候着,她目不斜视地从他面前走过,沿着台阶款款而上, 紫色的裙裾在白玉台阶上铺陈开来, 光艳逼人。
最后走到属于她的奢华软榻上,懒懒斜躺了上去。
阶下的紫霄使长身而立, 炙热的目光几乎是一动不动地凝在她身上, “尊主, 属下能否走到您身边再禀告?”
桑妩眉头倏地一挑, “你有何事不能在下面说?”
紫霄使面色微不可察地一沉, “那个郁淮为何就能上去,站在您身旁?”
桑妩冷冷一笑,“因为他从来不会问本座为何。”
紫霄使不管是能力手段还是样貌才情都是上等, 唯独心思太野。现在教中五护法, 青鸾使重伤, 紫霄使性情不定, 白虎使能力不足, 得抓紧选出新的银螭、金鹏二使。
紫霄使神情顿僵,只得躬身行礼掩盖眸中狠戾。
“你究竟有何事禀告?”桑妩语气带着催促, 她并不清楚这驭风的药效有多凶猛, 但浮光教的药从来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 她虽有心磋磨少年,却并不真的想把人弄死, 她命令他不准动,也是怕他因为剧烈的药效而伤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