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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看管 困住我的,不是这个笼子……
进去, 进哪儿?
紫霄使顺着桑妩冷冽的视线看去,这才发现在桑妩的身后,赫然站着一名俊美的白衣少年, 正是那个将他害成现在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
“郁淮!”紫霄使猛然怒斥一声, 对着桑妩急声辩解,“尊主就是他!当日就是他故意激怒属下, 属下一时不察妒火攻心才会上当, 让自己成为他逃跑的垫脚石!还是尊主英明神武竟然将他抓了回来, 定要把他狠狠惩治一番!”
郁淮?顾清淮皱了皱眉, 这确实是他当日准备在魔教使用的化名。
桑妩先是一怔又很快明白过来, 这些时日紫霄使即使没被关在悬笼也一直被关押着,因此还不知道她在流云宗都发生了什么,更不用说知道少年的真实身份。
不过此刻她更关心紫霄使方才所言, “他故意激怒你?他都说了些什么, 才会让你妒火攻心。”
紫霄使语速极快地说了出来:“他故意在我面前说您早就知道他是流云宗的人, 却依旧待他亲昵, 他还对属下说, 只要有他在,您就不会多看我一眼。”
语气流畅到在场所有人都能看出, 这番话他已经在心中憋了许久。
顾清淮眉头却是倏地一皱, 这些话……是他说的?
言下之意是这紫霄使喜欢桑妩, 但是桑妩喜欢的却是他?难道之前这个妖女真的是因为喜欢他,才会来流云宗抢亲。顾清淮越想头越痛, 他似乎忘记了很重要的事情,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桑妩双眸却是倏然一亮,这种时候紫霄使没有撒谎的必要,这就意味着这些话都是顾清淮亲口所说。一想到失忆前的少年还说过这种话, 便越发迫不及待地想让他恢复记忆。
更何况只有恢复了记忆,他们之间的账才能清算。
一想到这人是如何多次欺骗,如何蓄意逃跑,又是如何蠢到让自己失了忆,桑妩倚在金笼上,声音再次冷了下来,“愣着做什么,还不进去。”
进去?
顾清淮脑袋轰的一下一片空白,眼前这个笼子尺寸并不大,下面垫着的软垫表面已经被抓的破破烂烂,明显之前里面装的是一条狗,她现在让他进去,是要把他,锁在这个狗笼里?
顾清淮心脏猛然一缩,耳边嗡嗡作响,却看见桑妩抚摸着冰凉的金笼,妖冶红唇对着他张了张,再次吐出几个字:“不乖的狗,只能被锁在笼子里。”
不乖的狗……顾清淮心尖剧烈一颤,一股不可抑制的疼痛像藤蔓般迅速扩散开来,似乎有人曾对他说过,如果乖的话,就可以一直留在她身边。
“你到底进不进去!”紫霄使正等着这人进笼子好羞辱一番,谁想少年却只一动不动,他正想狠狠踹上一脚,却在对上桑妩冷厉的目光后,偃旗息鼓。
顾清淮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攥着,屋内纷纷扰扰站着许多人,他的眼中却只看得见那一身红衣的美艳女子。
四目相对,顾清淮心底疼痛终是如春水般汹涌,他近乎自虐般俯下身子,钻了进去。
顾清淮身形颀长,盘膝坐在金笼中央,清冷白衣掩在金色的栏杆后,素来渊静自持的人,也凭生一抹脆弱。
桑妩微微一笑,俯下身将金笼从外面锁上,将钥匙随意地丢给紫霄使,“看着他,若是这次还让他跑了,你这紫霄使也当到头了。”
“是!”紫霄使俊朗的脸上瞬间浮现一抹激动,很快又变为阴森的狠戾,这个人兜兜转转,总算是落到他手中了。
桑妩双手抱胸冷冷站着,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笼中少年,正色警告:“要么想起你究竟忘了什么,要么想明白了来求我,否则这半年你只能与金笼为伴。”
说完转身离去,再没回头。
外面不知何时已经暗了下来,看着渐渐融入夜色中的女子背影,顾清淮心中蓦然一酸。
明明已经打定主意忍过半年便杀了她下山,可是为什么他却会因为她的疏离苛责而难过委屈。
这两个词,陌生到像是不属于他该有的情绪。
桑妩这一走,静姝和其他人自然也跟着出去,偌大的西偏殿便只剩顾清淮和紫霄使二人。
“郁淮,你总算是落到我手上了,你给老子老实点,门外可都是金甲卫,你要是敢逃老子分分钟捏死你!”
若是放在往日,紫霄使断不会如此猖狂,可他接连被关悬笼今日终于被放出,面对的又是导致他这般惨的罪魁祸首,一时间只想将这段时间的郁结尽数发泄出来。
“你说你逃都逃了,怎么还能被尊主抓回来,当真是祸害遗千年,死都不能死远点。”
顾清淮却只淡淡瞥了紫霄使一眼,便阖上眼,静默不语。
他能看出,这个紫霄使把他当成情敌恨极了他,他也许是对桑妩有些异样的情绪,可他绝对不会喜欢上魔教的教主,他也绝对不允许自己喜欢上,绝对不会。
顾清淮的冷漠却再次激怒了紫霄使,紫霄使从一旁罗汉塌上霍然起身走到笼前,猛然一掌砸在笼上,整个笼子都抖了三抖,“你平日里一副高傲的模样也就算了,此刻都沦为阶下囚住狗笼了,还不讨好讨好老子,让你少受些罪!”
说着抬起腿,似要狠狠踢向金笼。
那少年却在此时蓦然睁眼,漆黑如墨的眼眸涌动着漠然冷意,骤然对上这般目光紫霄使悬在空中的腿瞬间僵住。
顾清淮微仰着看向他,目光却冷漠到好似他才是那个被锁在笼中的人。
“紫霄使,困住我的不是你,更不是这个笼子。”
哪怕被锁笼中,少年清隽的脊背依旧挺直如松,唯独嗓音冷淡,让人不寒而栗。
紫霄使心中陡然一颤,像是被烫到般猛地退后一步,他看着笼中再次阖上眼的少年,挣扎许久,终是不敢再上前。
顾清淮盘膝而坐,修长的双手微攥着放于膝上,他面对紫霄使时固然可以做到平静如常,可心底早已不可控制地生了波澜。
曾经在这天阙峰上,他和桑妩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半年后他能狠下心杀了她,回到流云宗向师父请罪么……
西偏殿中,烛火明明灭灭燃了整夜,顾清淮和紫霄使皆难入眠,可这一夜,桑妩却难得的睡了个好觉。
一夜无梦,直到第二日清晨她才终于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正是她的寝殿,轻柔的纱帐随风而动,身下柔软的织金锦被泛着暖意,明亮的日光透过窗棂洒在窗前,一切都无比熟悉而又宁静。
直到这一刻她才真切地感受到,她回家了。
起床洗漱一番后,她迫不及待地带着静姝赶去了后山的玄玉/洞。玄玉/洞是浮光教第一任教主所建,数百年来收集了各派典籍还有江湖中各种奇闻异录。
浮光教善蛊,这洞中有一整面的书架专门收藏的是江湖中各种奇蛊的介绍,她和静姝分头寻找,找了将近两个时辰,终于找到了记载有绝情蛊的竹简。
她迫不及待地展开:绝情蛊,又名断念蛊,分为子蛊和母蛊,服用者一旦动情,蛊虫便会苏醒,导致心脏处剧烈疼痛,犹如百蚁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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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解蛊,唯有将母蛊炼制成药丸和水服下,即可将子蛊逼出体内。需格外注意:子蛊被逼出体内后,会让中蛊者忘记中蛊后的所有事情。
桑妩目光瞬间一震,在绝情蛊介绍的最后,赫然记载着:若要使中蛊者恢复记忆,可反复做其记忆最深刻之事。
纤长的手指倏然停在那最后一个字上,反复做其记忆最深刻之事……
桑妩猛然合上竹简,唇角缓缓露出一丝志得意满的微笑,看来那日在密林,那声“阿姐”并不是她的幻觉。
静姝好奇地问道:“尊主,您准备如何做?”
桑妩扬了扬唇,愉快地说道:“我没有耐心同他耗下去,七日,我要他在七日内恢复他那该死的记忆。”
七日?静姝越发困惑,“七日会不会太短了些。”毕竟那顾清淮是心志极强之人,恢复记忆定然更难。
桑妩却只握着手中竹简,笑而不语。
“走,去青姨屋中,如今我的功力足以救醒她,她被顾清淮那厮害的这么惨,这笔账也是时候清算了。”
两人刚走出玄玉/洞,便有金甲卫匆匆上前禀告,“尊主,紫霄使请您过去一趟,说那笼中男子意图逃跑。”
顾清淮意图逃跑?
桑妩眉目瞬间一沉,方才的好心情一扫而空。这才不过一夜就有人忍耐不住了,只是不知这忍不住的人,到底是谁。
“回寝殿。”她冷声命令。
第42章 失态 你是不是真的心如水,志如磐
桑妩带着静姝一路疾行,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便赶回了西偏殿,门口守着的金甲卫见来者是她,连忙从左右打开殿门, 桑妩抬步踏入——
目光瞬间一滞!
殿内的金笼中, 顾清淮双腿盘膝,右手从金栏间隙中猛然穿出, 变拳为掌向紫霄使直直轰去!
“住手!”桑妩高声厉呵。
裹挟着千钧巨力的手掌瞬间停住, 掌心离紫霄使的额头只有堪堪一寸。
“你在做什么!”桑妩快步而入, 走到笼前。
紫霄使可谓是死里逃生, 脸色惨白浑身颤抖, 见她来了连忙哆嗦着起身,脸色阴沉:“尊主,您终于来了!若不是您及时赶到, 属下此刻只怕已然命丧黄泉。”
这个郁淮到底是何来头, 他虽是故意激怒想逼其出手伤他, 可是方才那一掌却让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死亡威胁。
那一刻他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掌袭来, 任冷汗湿透后背。
“紫霄,到底发生了什么?”桑妩冷声质问, 只是她虽是对着紫霄使发问, 目光却紧紧凝在顾清淮身上, 少年盘膝坐在金笼中央,脊背挺直却透着隐淡的疲惫, 放在膝上的双手紧紧攥着,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视线死死地盯着紫霄使,明显隐忍着怒气。
真是有意思, 她还是第一次见这人这般生气。
紫霄使退到顾清淮碰不到的范围后,重又恢复了镇定,不慌不忙地禀告道:“禀尊主,这个郁淮从今晨起就旁敲侧击地询问属下下山的路线,且多次诱骗属下接近,属下怀疑他要逃跑便请金甲卫向您禀告,谁知方才他说他想明白了,想要告诉属下他在流云宗的真实身份和真实姓名,属下一时立功心切就走了过去,谁知他只是想把属下骗过去杀掉!”
紫霄使一番话慷慨激昂义愤填膺,似乎十分天衣无缝,若不是她早就知道少年就是顾清淮,恐怕也会顺着他的话认为少年是蓄意逃跑才会对他出手。
而若不是少年想逃跑,那唯一的可能就是紫霄使在故意激怒少年,他才会愤而出手。
她十分好奇,连被她那般对待也之骂得出一声妖女的顾清淮,到底是要被激怒成怎样才会想要杀人。
桑妩看向笼中少年,问道:“紫霄使方才可是对你说了什么?”
顾清淮闻声转过头,漂亮的薄唇抿紧成了一条线,却只一言不发地看着她,漆黑如墨的眼眸中,赫然涌动着冷漠的怒火。
桑妩脸色顿时一沉,这人竟敢给他甩脸色,是将她也恨上了?
此刻殿门大敞着,明亮的日光从桑妩身后照入,红衣女子如晴雪映梅,耀眼不可方物,顾清淮像是被刺痛般如梦初醒地别过头,不敢再看她。
这是厌恶到连看都不想再看她一眼了?桑妩冷冷勾唇,“既然长了嘴不想说话,那就别说了。”
“自己掌嘴!”桑妩漫不经心地甩出四个字,看向少年的目光冰冷到像是看向一个物件。
顾清淮满腔压抑的怒气瞬间一燃,不可置信地转过头来。
紫霄使在一旁冷声附和:“尊主命你掌嘴,还不动手?”心中却在暗暗窃喜,尊主会用掌掴这种最为侮辱人的手段惩治郁淮,想来是信了他的话。
桑妩双手抱胸冷冷站着,脑海里浮现的却是方才在竹简上看到的注释,若想恢复记忆,可反复做令其记忆深刻之事,如今这件事,想必定然算是记忆深刻之事。
顾清淮垂下头,如鸦羽般浓密的睫毛掩盖了眸中嘲讽,她本就个没有心的人,他竟会对一个魔头抱着不切实际的期望,当真可笑。
不过半年而已,弹指之间便能过去。
“啪!”他近乎自虐般一掌甩向脸颊,一个红色的掌印瞬间浮现。
紫霄使心中的雀跃简直快要蹦了出来,这总是在他面前不可一世的人,也有今日。
一掌结束,笼中的白衣少年目光隐忍,指尖微微的颤抖。
“继续。”桑妩淡淡说道,“你不会以为一掌就够了吧。”说完又继续补充,“每打完一掌,便要说一次我错了,直到我满意为止。”
顾清淮瞬间怔住,这番话他似乎在哪里听过……可是怎么可能,即使是师父也从来没有命他掌过嘴,可是除了师父,还有谁敢如此命令他。
脸颊火辣辣的刺痛,修长的手指蜷了蜷,竟先于脑子动了起来,“啪!”
再次一掌下去,脑海中瞬间浮现些许陌生的画面,顾清淮脑袋一阵疼痛,本该晦涩无比的话,竟下意识地喃喃而出,“我……错了……”
我错了……这句话像是一只扑棱着翅膀的蝴蝶,轻易地扇动了滔天巨浪,似乎他也曾站在这个红衣女子面前,这般一掌一掌地扇向自己,只是那时的自己似乎并不愤恨,也并不是被赌约束缚,而是心甘情愿……
“啪!”再次一掌下去,顾清淮咬着唇喃喃:“我错了。”
一声又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像是高僧佛偈般在耳畔响起,脑海中的景象越发清晰——那是在一个河边,他和她在风中相对而立,女子红色的裙裾随风而动,姝色无双,明艳灿烂。
“阿姐……”顾清淮低声喃喃。
桑妩眼眸瞬间一震,“停!”
这一次她确定她没有听错,他口中说的,是阿姐,那竹简上的记载果然不虚。
顾清淮眉目低垂,清冷如玉的脸庞泛着清晰的红色掌印,竟让她久违的升起一股心疼,“告诉我,紫霄使刚才对你说了什么?”
紫霄使方才说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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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顾清淮瞬间如梦初醒般清醒过来,方才那陌生的情绪一扫而空。
他微仰着看向眼前一身红衣的妖冶女子,目光透着刺骨的冷漠,“紫霄使说你从来不会付出真心,这么多年你只把男子当成你身边的一条狗,心情好的时候哄两句,不开心了就一把推开。”
紫霄使在一旁急声辩解:“尊主你不要相信他,属下绝对没有这么说过。”
桑妩不禁微微一笑,某种程度上来说紫霄使这番话也并不算虚,她没有理会紫霄使,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年,“还有呢?”只是这样,不足以让少年这般生气。
顾清淮冷冷看着她,“他还说是我使劲浑身手段讨好你,甚至毫无尊严地跪在地上,狼狈失态地恳求你……”
后面的话少年没有说,但是桑妩能想到紫霄使说这番话时会有多难听,甚至会比少年转述的难听百倍。
桑妩瞬间了然,“所以你生气是因为,你认为紫霄使说的那些,是在恶意造谣?”
顾清淮没有回答,他是恨自己,在那密林中时,他竟差点被她的这种手段哄骗了去,还当她是真的对他好。
桑妩只当顾清淮是不相信紫霄使说的那些话,冷冷挑了挑眉,“你不信紫霄说的,你在我面前狼狈失态,尊严尽失?”
顾清淮敛了眉目,淡声道:“自是不信。”
桑妩冷笑一声,“那若是中了春/药呢?”
清冷的眉眼依旧没有丝毫波澜,“用内力将药性逼入丹田即可。”
桑妩眉头倏然一皱,用内力将药性逼入丹田?“那夜在桓河堰旁的密林中,你丹田内就潜伏着一股莫名的强烈药性,是谁给你下的药,是那个于湘灵么?”
顾清淮没有回答,眉心却微微一动,桑妩瞬间知道,她猜对了,这个于湘灵是想趁她不在生米煮成熟饭么,当真是好极了。
看着眼前被囚笼中仍然沉静自持的少年,桑妩倏然想起那夜在她的寝殿,少年顺从地服下驭风,挺直的脊背弓成濒死的弯月,哪怕已经忍耐到了极点仍是在她面前艰难地跪下去,颤哑着嗓音求她帮他。
也就是说那时他明明可以将药性逼入丹田,却仍是选择了向她求助,是因为察觉到她的意图,想要迎合她么……桑妩心中瞬间涌起一种柔软的、酸涩的情绪,像是春日的花蕾般慢慢地膨胀开来。
久违的酸胀充斥着她的胸腔,桑妩双手蓦然攥紧,过去的少年越好,她看着眼前眉梢眼角俱是冷意的少年便越不顺眼。
她冷冷勾唇,好整以暇地问道:“你不信你会在我面前狼狈失态,对我苦苦哀求?”
顾清淮没有回答,冷漠的态度却已回答了一切。
桑妩冷笑一声,“静姝,命人把驭风取来,然后你和紫霄使去外面候着。”
“是。”静姝和紫霄使应声走到门外。
紫霄使看着身后阖上的殿门,神情阴沉地问了出来:“尊主明明已经信了我的话,为何还要派人去取驭风?”
毕竟共事多年,静姝好心好意地解释:“你那番话那般拙劣,尊主怎么可能相信?这段时间你被关悬笼因此还不知道,这个郁淮就是顾清淮,尊主更是早已心知肚明,又怎么会相信你那番鬼话?”
“他是顾清淮?”紫霄使瞬间一怔,不可置信地摇头,“我不信,他怎么可能会是顾清淮!”那个流云宗宗主,正义盟最年轻的盟主?
静姝同情地瞥了眼紫霄使,最后又同情起自己来,不说紫霄使,就是她刚知道时也难以相信,却又觉得理该如此。
却不想没过多久紫霄使又哈哈大笑起来,甚至笑的眼泪都快溢了出来,“他是顾清淮?顾清淮好啊顾清淮好!他杀我教三名护法,重伤青鸾使,抢走龙血草,隔着这般生死仇怨,尊主绝对不可能接纳他!”
静姝一时间也沉默了,她能看出来这些时日尊主心中一直憋着股郁结,只等顾清淮恢复了记忆再和他清算,更何况还有一直昏迷不醒的青鸾使,满心仇恨的银螭使和金鹏使。
静姝和紫霄使相顾无言地守在门口,偌大的偏殿内,便只有桑妩和顾清淮两人。
“你现在应该在心中骂我吧。”桑妩看着少年脸上红印幽幽说道,“把你锁在这狗笼中,还不问缘由便让你掌嘴。”
“不过待会儿,你恐怕会更加恨我。”
她将一颗青色的丹药透过金栏的间隙递到少年唇边,笑着命令:“吃下去。”
顾清淮神色淡然地看向青色的丹药,伸手接过,喉头动了动,咽了下去。
桑妩瞬间挑眉,“你就不问问我这是什么,万一是什么折磨人的蛊虫,或者毒药呢?”
顾清淮神色如常,脊背如青松般挺直,“我说过半年内任你处置。”
桑妩脸上笑意越发灿烂,带着颠倒众生的魅惑,“顾盟主倒是信守承诺,那就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心如水,志如磐。”
第43章 我来 泛红的眼底透着隐忍和驯服……
话音刚落, 桑妩出手如电,用精纯内力封住他颈下天突穴,再接连封住胸前膻中、鸠尾二穴。
“你!”顾清淮瞳孔震颤, “你怎么会知道!”这是他重明功唯一的弱点, 封住这三处穴道会让他在短暂时间内,内力全失。
桑妩懒得多费唇舌同一个失忆的人解释, “我虽封住了你的重明功, 但想来以你的本事, 一个时辰便会失效。”
也就是说至少这一个时辰内, 少年无法将药性逼入丹田。
“不过一个时辰而已, 我忍——”顾清淮话没说完,尾音已然变了调,冷淡的嗓音骤然染上情/欲, “唔——”
身子猝不及防地向前倒去, 直到手掌按在冰凉的金栏上, 才勉强驱散了一丝体内的灼意。
桑妩缓步退后, 斜斜躺在榻上, 红锦织金的裙裾坠在身上形成一道诱人的弧线,额头红色的宝石更增妖冶。
“顾清淮, 你说你师父收到信后, 会如何做?”她一手懒懒撑在软枕上, 一手虚虚抬着,“一边是石河村被屠村的真相, 一边是你,你说他会如何选?”
石河村被屠村……这个魔头怎么会知道,师父又怎么会知道屠村的真相……
可很快体内阵阵涌出的剧烈空虚让他根本无法聚精会神地思考,清冷的额角已然渗出细密的汗珠, 手指用力地攥着冰凉的金栏,阵阵凉意袭来,五脏六腑的灼热却没有丝毫减弱,反而越发强烈。
少年一手撑在身下,一手死死攥着金栏,清冷的眼眸渐渐染上迷离的水色,褪去了素日的沉静,在金笼中显得格外诱人。
桑妩眼眸暗了暗,这等美色当前却只能看不能吃,对她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煎熬,不过好在,她知道自己等不了太久。
她施施然从榻上起身,不紧不慢地踱到殿外,静姝和紫霄使见她出来连忙躬身行礼。
桑妩站在殿门,对着静姝问道:“我记得之前你们给我找过许多美貌男子,他们是不是还在山上?”
静姝略显困惑地点了点头,“您之前嫌他们太过娇柔没有意思,便把人全都赶了出去,属下担心您哪日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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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又起了兴致想要传唤,便让他们都住在落水居中。”
桑妩赞赏地看向静姝,“我记得其中有一个叫绿什么的还算可人,把他带来此处见我。”
“是。”静姝恭声应道,心中却实在忍不住好奇,尊主这是想做什么?紫霄使却瞬间反应明白过来。
桑妩想了想愉快地补充道:“还有那卢青阳和应拭雪,还有两个叫什么的正义盟的人,都一并带入殿内。”
“是。”静姝再次应道。
静姝离去后,桑妩正想进殿,一旁的紫霄使连忙躬身行礼,急切道:“尊主,属下知道自己是戴罪之躯,却仍想为尊主效劳。”他有自信,无论容貌还是身材,他都远胜那些小倌。
桑妩顿住脚步,转身盯着紫霄使这张脸看了片刻,勉为其难地颔首:“既然如此,你也一道进来。”
“多谢尊主!”紫霄使大喜过望,他有预感多年夙愿今日终能得偿。
卢青阳被浮光教的人带过来时,整个人都处于极度的惶恐不安当中,这些时日桑妩像是忘记了他们一样再没有传唤过任何一人,他甚至开始猜测桑妩是不是已经被顾清淮成功杀死,谁想今日突然被再次传唤,还是一次性传唤他们所有人。
陆斐声之前被迫在布满尖刃的鼓面上跳舞,两只脚都被割的鲜血淋漓,直到这两日才堪堪能下地,却不想双脚刚好便逢此噩耗。
应拭雪更是一脸恐惧,被丢到冰湖浑身冻僵的阴影直到今日仍然历历在目。
四人被金甲卫押着走到西偏殿门口,皆是仿徨不敢进去,仿佛那里面关着什么洪水猛兽。
“快点进去!”金甲卫不耐烦地催促。
四人被迫进入,殿内陈设十分简单,个奢华的青冥宫格格不入,中央青花地砖上赫然竖立着一个足有人胸口高的大金笼,笼子另一边靠窗放着一个乌紫檀木的罗汉塌,而榻上懒懒躺着的红衣女子正是他们最害怕看到的桑妩,而在桑妩身边并排站着静姝、紫霄使,还有一名他们都不认识的绿衣男子。
四人从笼边经过向桑妩走去,卢青阳一张硬挺略黑的脸庞,在看清笼中人长相时,瞬间僵硬。
那笼子里的人,是顾清淮?!
怎么会是他?
还是一副身体颤抖面色潮红,仿佛被迷/奸了的模样?
顾清淮呼吸急促而又沉重,药性猛烈袭来身子蓦然一软,整个人径直倒在了笼中,本就迷蒙的视线渐渐开始模糊,他从没觉得一个时辰会是如此的漫长……
“呃——”明明知道许多人正在看着他,看着他如此狼狈如此失态,可止不住的呻/吟仍从紧咬的唇边的泄出,恍惚中许多莫名的画面一张张浮现在脑海,似乎曾几何时,他也曾在她面前这般,辗转隐忍,尊严尽丧……
桑妩收回看像顾清淮的余光,对着站在最远处的绿衣男子招了招手,勾唇道:“过来。”
绿桐瞬间一喜,走到她身前跪下,娇声道:“尊主,您终于想起奴了。”
他本就是南风馆中的小倌,喜欢的素来和旁人不同,他在见到桑妩的第一刻便知道,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主。只是她却对他没兴趣,让他黯然伤心了许久。
“你的东西都带来了吗?”桑妩漫不经心地问道。
绿桐乖巧地点点头,“绿桐都带来了。”
桑妩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绿桐那张白皙柔弱的脸庞,“乖孩子,自己表演给我看。”
乖孩子……顾清淮痛苦地倒在笼中,他不想听,这些声音却偏偏钻入耳中,让他头痛欲裂,仿佛有什么失去的东西挣扎着冒出……
绿桐双腿分开跪坐在地,含情的目光一动不动地凝在桑妩脸上,他撩起手指一点一点褪去身上那层如轻纱般的外袍,再扭动着解开腰间绿色的束带,任衣衫从白皙的肩头缓缓滑落,“尊主……”绿桐红着脸低喃一声。
桑妩瞥了眼笼中死死埋着头脊背却在不住颤抖的少年,含笑说道:“唤我主人。”
“主人……”绿桐仰着头,乖乖叫道。
说完就跪坐在桑妩面前,拿出那玉质的物件自己表演起来,殿内断断续续地响起绿桐婉转的声音,光是听已让人血脉偾张。
在绿桐连声的娇/喘中,桑妩俯下身摸了摸他头顶,温声道:“你做的很好。”
“主人……”绿桐眼底浸润着情动的水光,近乎痴迷地看着桑妩,一边动着一边在心中想象如此对待他的人,是桑妩。
“唔——”绿桐猛然呻/吟一声,整个人无力地向前倒去,最后柔柔靠在了榻沿上。
桑妩伸出手奖励般地摸了摸绿桐发顶,指着乌紫的榻面说道:“你做的很好,到这上面来。”
“是,谢主人!”绿桐面露喜悦,纤弱的腰肢一阵发软,风情万种地上了榻,贴着她脚边柔柔跪下。
桑妩这才转过头,挑眉问道:“如何,你们都看懂了没?”
卢青阳瞬间浑身僵硬,看,看懂没?难道这绿衣男子是在给他们演示?
桑妩微微一笑,好整以暇地向后靠了靠,“你们挨个来,能够取悦我的重重有赏,至于做不好的,关回悬笼。”
悬笼像是悬在每个人头上的利剑,让人从骨髓深处透出恐惧。
“我,我来!”应拭雪壮着胆说道,在这天阙峰上他们想要活命唯有讨好桑妩一条出路,好在他自知皮囊尚可。
卢青阳头皮一阵发麻,这顾盟主不会就是因为不愿取悦这魔头,才被关进笼子里狠狠折磨的。
“尊主,属下先来。”紫霄使一把挡在应拭雪身前,激动地浑身颤抖,此时他什么都顾不得了,这是第一次,第一次尊主愿意给他机会。
紫霄使在桑妩面前直直跪下,深邃凤目中满是爱慕和痴迷,他沙哑着开口:“尊主,您能帮帮属下吗?”
桑妩把玩着手中玉件,余光却暼向一旁的金笼,少年的喘息愈发急促,在不算安静的殿内清晰可闻,浑身已被汗水浸湿,绷紧的脊背不住地颤抖、痉挛……桑妩不禁微微一笑,故意对着紫霄使勾了勾手,示意他跪的再近些。
就在桑妩纤长的手指即将碰到紫霄使时,“轰!”
一旁大殿中央的金笼轰然炸开,巨大的声响让众人耳边一片嗡鸣,寒铁漆金做成的栏杆四散而开掉在青花地砖上,响起一阵叮叮当当的撞击声。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顾清淮踉跄地站起身,清冷的脸庞染着异样的潮红,素来沉静的眼底摇晃着破碎的水光,他急剧地喘息着,却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顾清淮,你做什么!”紫霄使从地上一跃而起,浑身戒备,这金笼看似是金,实则是用最强韧坚硬的寒铁制成,这人竟就这么出来了?
看来是一个时辰到了……桑妩一动不动地冷冷看着,她知道他会锁骨功,也知道寒铁链困不住他,却仍没想到他竟能把寒铁制成的笼子这般轻而易举的轰开。
在她审视的目光中,顾清淮已然走到榻边,他无视紫霄使挑衅的目光,俯下身,像是鼓起飞蛾扑火的勇气在她面前缓缓跪了下去。
他仰着头看向她,泛红的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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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着她无比熟悉的隐忍和驯服,“阿姐,让我来做给你看,可以吗……”
少年低低喘息着,嗓音半暗半哑,褪去了平日的清冷,分外撩人。
第44章 冰块 你唤我阿姐?
阿姐?桑妩双眉瞬间一挑, 她饶有兴致地从榻上坐起,缓缓伸脚,用白皙的脚背一点一点挑起少年沁着冷汗的漂亮下颌。
四目相接, 殿内一片寂静, 她耳边只听得见顾清淮粗重的喘息声。
“你唤我阿姐?”桑妩脚尖上挑,冷冷问道。这人这般称呼她, 是终于记起来了么, 她本以为至少要等两人再亲近一次他才会想起过去, 却没想到竟会这般快。
顾清淮脑袋已被药效折磨到几近空白, 恍惚中他想起两人的赌约, 想起方才绿桐的言行,仰着的眼眸颤了颤,咬紧了唇, 低低唤道:“主人……”
“奴……来做给您看, 可以吗……”
桑妩眼眸瞬间幽暗, 唇角渐渐勾起, 这人恢复记忆后当真是……越发撩人。
一旁的卢青阳下巴都快被这一幕惊掉, 这这这,这是顾清淮, 那个冷心冷情的顾清淮?卢青阳震惊过后又是一股深深的羞愧, 堂堂正义盟盟主都能为了刺杀大业忍辱负重, 他又何必扭扭捏捏放不下尊严。
当即从人群中一步跨出,走到桑妩面前, 径直跪了下去,可满腔的豪情壮志在对上桑妩似笑非笑的目光时,尽付东流,“在下, 在下也可以。”说到最后时声音已弱到毫无气势。
紫霄使看着并排跪着的两人,阴沉的脸庞上目眦欲裂:“顾清淮,是我先来的!还有你,你又是谁,你来凑什么热闹?”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他想要一脚踹开顾清淮,终究忌惮其武功,不敢动手。
桑妩丝毫没有理会那黑的像炭一样的卢青阳,脚尖从下颌移开,抵住少年怦怦跳动的心脏,最后缓缓下移压了压,如愿以偿地看到少年呼吸越发紊乱。
魅惑红唇瞬间一扬,如桃花般潋滟的眼眸里蕴着摄人的光,若是以往的顾清淮,只怕早已一脸道貌岸然地骂她魔头了,哪儿会现在这般任她施为。
看来他当真是全数想起来了。
既然如此,他欠她的账,是该好好算一算了。
桑妩嘴角噙着笑,懒懒取下自己额头那根缀着红色宝石的金链,好整以暇地俯下身,将那小指粗细的金链从后向前戴在了顾清淮颈间。
她缓缓调整着长短,直到金链刚好卡在少年喉结下,“唔——”颈间极强的束缚感让顾清淮痛苦地呻/吟一声。
红色的宝石刚好坠在少年喉结下方,不会阻止他的呼吸,却也足以让他无法顺畅地大口呼吸,可少年此刻呼吸本就沉重而又急促,这一道小小的金链无异于雪上加霜。
顾清淮难耐地喘息着,放在膝上的双手紧紧攥着,他知道她是要将他最基本的呼吸都牢牢掌控在手中,他知道她是在故意折磨他,可这本就是他欠下的,是他欠她的……
桑妩做完这一切才缓缓起身,重又斜倚在榻上,红唇轻启吐气如兰:“把我抱到寝室去。”
顾清淮瞬间一怔,却也只有短短的一瞬,他艰难地从地上站起,弯下腰将斜倚榻上的红衣女子,拦腰抱起。
“尊主!”紫霄使脸色阴沉地快要滴出水来,两只脚却像灌了铅般动弹不得,眼见两人就要从他面前走过,脸色骤然一狠朝着少年后背猛然击出——
被卢青阳无情地拦了下来。
眼见顾盟主的美男计就要成功,他怎么可能让这个紫霄使搅和了。
卢青阳和紫霄使之间针锋相对,一旁榻上的绿桐却沉默地垂着头,泛红的双目中不知何时溢满了悲伤的泪水,他究竟哪里做的不好,为何她还是不要他侍奉?
顾清淮已经没有精力关心身后的一切,他用尽所有理智压抑着那难耐的渴望,颤抖着抱着桑妩,一步一步向殿外走去。
桑妩紧紧贴在少年胸口,清晰地感受到那远超常人的灼热体温,热到几近发烫,那素来握剑的手更是在不住颤抖,嘴唇死死咬着,明显已经到了忍耐的极点。
“把我抱稳点,”桑妩抬起头,一口咬在少年耳垂,在口中打转、撩拨……“你若是敢把我摔了——”
“不会。”顾清淮突然开口。
少年的嗓音既颤又哑,那忍耐到极点的痛苦下,却带着隐淡的坚定。
桑妩微微勾唇,就着被抱在怀中的姿势,缓缓扬起手,在少年泛红的脸颊慢慢抚摸,最后沿着脖颈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