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0(2 / 2)
“绑架无辜民众用来做人体实验……”
降谷零的目光变得冷冽,漂浮的人体组织结构倒映在他灰紫色的瞳孔中,被垂下的眼睑遮挡,辨不清表情。
“我们只是被困在酒店内的客人,无辜的遇难者需要请警方归还给他们的家人。”诸伏高明是今夜行动的发起人,给出决策道,“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搜集足够的线索和证据,避免对方发现异常之后销毁。”
桌边散落着些许表格和文件,看起来是实验员录入数据之后并未及时销毁的手写件,上面是【试剂浓度】、【反应时间】、【死亡时间】。
路程不长,又不是什么很舒适的环境,神无梦再累也不至于真的在副驾驶座上睡着,只是闭目养神而已,结果有人开到了目的地也不叫她,还是她发现车停了半天没动觉得奇怪才睁眼的。
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眼前,和她对上目光之后又飞快后撤,搞得她云里雾里:“波本,你在我脸上写字了吗?”
这种恶作剧之后被本人发现的心虚样子是怎么回事啊?
降谷零已经无法分析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了:“……我没那么幼稚!”
虽然她一路都是清醒的,有人在她脸上恶作剧肯定会被她及时发现,但神无梦还是对他表现出了强烈的不信任,在降谷零震惊的目光中翻下前面的镜子仔细端详了一会自己的脸蛋,确认没有什么痕迹才打消怀疑。
她也没有错怪降谷零的愧疚,反倒理直气壮的:“还不是你前科累累!”
诚然,他以前是做过很多错怪她的事,但他绝对没有在她脸上写过字,更没有做过任何恶作剧行为,这种事一直都是她背着hiro对他做的吧?
降谷零有口难辩,辩赢了也没有任何意义,最后还是好脾气道:“之前都是我的错,你还要再休息一会吗,离福利院关门还有一点时间。”
他好声好气的,神无梦既不适应,又很难再态度恶劣下去。
“下车吧。”她解开安全带,把外套还给他,难得礼貌两句,“谢谢你的衣服。”
降谷零抓着衣服略感无所适从。
给她披上的时候理由充分,避免她着凉,担心她感冒……但等到外套被还回来,他几乎能闻出上面沾染的玫瑰味道,再穿回身上就好像一切都是他别有用心,故意为之。
神无梦哪管他想这么多,自顾自地下了车,等半天见他还没动静,催了声:“波本?”
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卧底先生终于打开车门,耍帅一般地在她面前把外套穿上,好像那是什么高定西装一样。
“神桑,安室先生,真的是你们啊?”
身后传来一道惊喜的声音,是许久未见的若田院长。
神无梦转过身,笑容灿烂道:“若田院长,好久不见。”
“真是很久没见了!”若田院长的鬓发依然花白,慈祥地拉起她的手,看着降谷零道,“安室先生倒是偶尔会抽空过来,没想到你们今天一起来了,我真高兴,孩子们也会很高兴的!”
这确实令神无梦颇感意外。
她可还记得当初降谷零跟踪她到福利院来之后的一系列举动呢,没想到他在那之后还来过。
“对了,神桑。”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同期好友们的目光也理所当然地移了过来。
松田阵平无暇考虑其他,嘴巴比脑袋还要快地开口,朝神无梦问道:“不然和我一起去?”
和两位前男友不同,神无梦对松田阵平是非常放心的,但她还是不太明白:“我不能自己过去吗,还是说不准备给我发请柬?啊……日本这边结婚是发请柬的吗?”
“当然啊。”松田阵平回答她道,“请柬里会包括回函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神无梦金发梦梦》 22-30(第6/26页)
部分,如果参加的话要记得提前回复。”
“婚礼二次会经常会在酒吧之类的地方举行,到时候现场都是陌生人哦,梦酱不愿意和我们待在一起吗?”
萩原研二知道她其实不太喜欢和陌生人打交道,也没有再争取让她答应自己,而是劝道:“如果梦酱一个人过去,说不定会被其他人邀请成为一起玩的同伴呢!”
其实神无梦连日本婚礼的“一次会”和“二次会”都没太听明白,大概就是前者指酒席仪式,后者指更轻松的社交活动之类的吧……
她确实不太喜欢太热闹的环境,要是被搭讪或者进行一些无意义的寒暄也挺麻烦,所以轻易被萩原研二说服,决定道:“那我就和松田一起过去吧,时间还没有确定对吗?”
萩原研二对这个结果很满意,笑着说道:“最近气温太低,班长和娜塔莉好像倾向于四月或五月,肯定会给梦酱寄请柬的啦!”
他没有去看其他人的表情,但诸伏景光却正打量着他。
早在和萩原与松田在那家温泉遇到的时候,他就察觉出这对幼驯染在这件事情上的合作性。两个人合作成为他一个人的对手,棘手程度可想而知,然而他们的劣势也相当明显。
但凡被她得知这种不可告人的心思,现在的信任都会转化为难以置信,也不可能更进一步,毕竟她绝对不会接受双份的感情。
只是诸伏景光还没有恶劣到这样的程度,至少和同期好友们他还是愿意讲究一定的公平,也并不希望让她失去两个值得信赖的朋友。
神无梦看了眼时间,觉得差不多该离开了。
做巧克力是体力活,就算她没出多少力也依然感到有点疲惫,连眼睛都酸酸的。神无梦下意识伸手想要揉一下,结果还没碰到脸就被身边的松田阵平先一步抓住。
“眼睛不舒服?”神无梦由衷敬佩黑羽快斗辨认方向的能力。
她的住处不是什么地标性建筑,也不是高层公寓,要精准地降落在二楼卧室的阳台上想想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但他做到了。
任务完成得相当顺利,虽然侦探们那边不知道从何解释,但总之事情已经告一段落,神无梦不想为已经足够痛苦的人生继续自寻苦恼,等问题真的迎面而来再想对策好了。
黑羽快斗将她松开,让她在地上站稳,问道:“旅程愉快吗?美丽的小姐。”
他问得好像是把她送到目的地的司机,神无梦忍俊不禁:“会给你好评的,月下的魔术师先生。”
“在我离开之前……”整段路都没能说出自己身份的黑羽快斗停顿半秒,朝她问道,“神小姐还有其他心愿吗?”
成为怪盗基德之后,向来都是其他人追在身后对他的身份好奇,想要看到这身装扮之下的面孔,为此绞尽脑汁与他针锋相对。
所以在面对似乎对他的真实身份完全不感兴趣的神无梦的时候,黑羽快斗连怎么坦白都没想好,甚至感觉主动在她的面前卸下伪装有一种强买强卖的意思在,也许她根本不想知道眼前的怪盗是谁,又或者认为知道的信息太多对她反而是累赘?
神无梦倒没有这方面的顾虑。
她对黑羽快斗的身份一清二楚,如果想要揭穿的话早在上次见面时就能找到机会了。
但她自己都满身秘密,所以在对待他人的秘密时会持有更加谨慎的态度,也不希望自己的所作所为对黑羽快斗造成任何影响,在今天之后他还是那个万众瞩目的神秘怪盗,她不会在侦探们和警官们面前多说一句话。
神无梦没能接收到对方的暗示,更不知道她匮乏的好奇心让黑羽快斗多么煎熬,还煞有其事地对他保证道:“怪盗先生能够答应我的那些失礼要求已经很让我感激了!我绝对会保密今天发生的一切!”
黑羽快斗在脑海内考虑了两秒要不要用一些小手段让他的镜片掉在地上,又觉得这样除了给自己贴上粗心大意的缺点以外没有任何好处。
他沉默了一会,扑克脸上的笑容依然无懈可击,用一种带着轻微叹息的语调出声道:“……随时愿意为您服务。”
这里是她卧室连通的阳台,没有走正门所带来的麻烦就是神无梦根本不知道自己家里还有没打招呼就来的客人,也在经过高空飞行的兴奋体验之后完全忘掉了这种可能,直到她听到接近房间的脚步声。
“糟了!”工藤新一问得毫无铺垫,神无梦努力控制住表情,不假思索地否定:“怎么可能,在浴室里看到你的时候我都吓了一跳!”
“人在撒谎的时候是不需要思考时间的。”
工藤新一陈述道:“隐瞒身份是我的需要,然而在我拜托神桑帮忙之前,你就已经在避免我和萩原君见面……我想,神桑知道的,比我以为的还要多。”
“不是你说要我帮你支开hgi的吗?”
神无梦说话时还往走廊两边看了看,不想被话语中的当事人听见。
工藤新一看出来她的顾虑,说道:“餐厅在三楼,萩原君往返大概要十五分钟,不用担心。”
名侦探的判断应该不会有错,神无梦放下心来,却又因为他的问题而紧张:“因为工藤君让我支开hgi,我才以为你不想让人发现你的身份,而且工藤君刚才还说会和我解释,难道你的解释就是站在我的门外质问吗?”
“不、不是质问!”
眼前人面无表情地说这些话,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工藤新一没办法将准备好的推理分析再说下去,那些“一二三点”也都被堵了回来。
“咳咳……”年纪轻轻的少年侦探没她沉得住气,被倒打一耙还以为确实是自己的问题,边摆手边道歉,“对不起,咳咳……我只是好奇神桑怎么会知道这件事,你可以拒绝回答!”
“反正工藤君也能靠自己的脑袋推理出真相,根本就无所谓我怎么说!”
神无梦知道自己的语气很差,也知道她其实是心虚了才只能用这种恶劣的态度将话题揭过。
不然她还能怎么说呢?
说他在多罗碧加游乐园被灌药的时候她就在现场,说他在忍受药物折磨痛苦挣扎的时候她在冷眼旁观;
说她明知他变小之后会遇到多少坎坷却放任剧情发展,还是说她这段时间一直自欺欺人地装作无辜者的模样出现在他的身边。
面对工藤新一的问题,她几乎哑口无言,所以只能用攻击性的方式回答,用无理取闹的做法维护最后的假面。
工藤新一察觉出她的态度转变。
还是柯南的时候,她对他的照顾就无微不至,包括“第一次见面”她被博士拜托来帮忙参加帝丹小学活动,她对他的关心就远超刚认识的陌生小孩。
活动结束后不想让他知道她的住所,去警视厅时找朋友解答复杂密码时不介意他作为小学生跟在旁边,身上带着由博士参与制作的各种装备,还有她和安室透偶尔的默契对视……
就像他才说过的那样,被排除后所剩下的那唯一可能性,就是真相。
工藤新一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好奇心得不到满足就永远都不会罢休,但是——
他沉默两秒,略过之前的话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神无梦金发梦梦》 22-30(第7/26页)
题,说道:“我是因为一颗药丸变小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服部给我喝的白干,意外恢复了身体,也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提起浴室的事情他依旧不太自然,半真半假地咳了几声,暗自在心里感谢起遮住了发烫面颊的口罩。
“怎么会有这种药?”
神无梦睁大眼睛,惊讶又惊慌地往周围看了看:“返老还童这种事一定要保密,万一被人听到了该怎么办?说不定会被抓去研究!”
“放心吧。”工藤新一丛口袋里掏出博士的反窃听雪花片,“这里没有窃听器。而且既然我已经恢复身体,柯南也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啊!”
说到这句话的时候,他语调中的轻快连沙哑音色都遮不住,飞扬的湛蓝双眸神采奕奕,仿佛此刻的病痛和过去的磨难都一笔勾销了。
神无梦的心却猛地坠下。
她忘记了,工藤新一并不知道白干只是暂时性的解药。
这场最多只能持续几个小时的魔法说不定在哪一刻就会失效,是一场空欢喜,而她什么也不能说。
“工藤君。”
神无梦不敢去看那双染上笑意的眼睛,垂眸盯着自己的手指,问道:“你想去楼上看看吗,他们应该还没找到真相,这起案件……或许正在等你。”
又错了。
她明明是想要阻止工藤新一去案发现场的,但他忍受了巨大的痛苦才变回来,至少、至少要让他享受一场真正的推理,而不是困在房里度过难得的宝贵时光。
密密麻麻的酸涩席卷上她的心脏,神无梦深呼吸两口,感到一股压得她喘不过气的无力感,叫她说不出话来。
他对内情一无所知,于是他所表现出的明亮与鲜活正一下下冲击着她,让她深刻意识到她坐视了怎样的一场罪恶,又在他的身躯烙下了多少伤痕。
神无梦的眼睛睁大,连忙拉着基德往阳台边上走,朝下面看了看对他道:“可能有朋友来我家了,被看到的话会很麻烦,你先回去?”
她可不认为大晚上出现在家里的是小偷,应该说最有名的怪盗就在她的跟前站着呢,但有些杀手才是更恐怖的存在吧!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琴酒撞见这种事!
黑羽快斗察觉出她的紧张,没有追问,直接答应道:“好。”
这一块是居民区,周围都是低层别墅,想要藏身对他来说称不上挑战。他的右手撑在阳台栏杆上,在离开之前回头对她说道:“神小姐,魔术也是假的。”
神无梦没有反应过来,心里又焦急又不知道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魔术师也会这样说吗?”
“我是想告诉您,无论世界怎样,您感受到的幸福与愉悦都是真的,魔术也是如此。”
白衣怪盗的声音压得很低,接着翻身而下,消失在她的眼前。
是在回答她之前所说的那句话……
神无梦愣怔在原地,心脏仿佛被击中一瞬。那些由他带来的虚幻梦境在这一刻反倒真实起来,驱散了缠绕着她的不安。
踩着高跟鞋辛苦一夜,双腿的酸痛后知后觉袭来,她把鞋子脱掉踢到一边,自言自语道:“不仅是幸福和愉悦,疲惫和辛苦也都是真的啊!”
敲门声响起,是伏特加的声音:“西拉酒,你在家啊?”
神无梦不想动了,反正她一会还得想办法解释便签留言的事,随口答应一声:“嗯。”
门把手被拧开,她看着银色长发的男人推门大步朝她走来,路过尚未开灯的卧室也丝毫不见停滞,径自踏上了阳台。
琴酒那双幽绿的瞳孔飞快从她的礼裙与地上的高跟鞋扫过,在询问的同时看向她的眼睛:“你在做什么?”
神无梦眨眨眼睛,余光见到几片掉落的羽毛缓缓下坠,不着痕迹地挡了挡,满脸无辜地指了下天上,回答道:“我在……赏月?”
作为警官,松田阵平的观察力毋庸置疑,况且他的注意力本来就都在她的身上,只是一点点动静都被他注意到:“有血丝,要滴眼药水吗?”
他的脸忽然凑得很近,神无梦甚至能从他的那双靛色瞳孔看到自己的身影,像是想要数清楚她的眼睛里有几道血丝一样。
然后她想起来自己此时此刻是戴着美瞳的!
神无梦赶紧把他推开,也不确定松田阵平究竟发现没有,找借口道:“有点困了,睡一觉明天起来应该就好了。”
萩原研二不赞同地叮嘱她:“就算不滴眼药水也不可以用手揉眼睛哦!”
“眼睛不舒服吗?”
诸伏景光在注意到她戴了假发之后就看出来了她眼睛里的异样,只是一直没有点破,怕这样会惹得她的反感。他猜测是美瞳戴久了所以让她的眼睛难受了,但又不能明说,试着给她递台阶:“要去洗手间看看吗?也能放心一点。”
神无梦既心虚又紧张,立刻点头道:“我去一趟洗手间,松田把眼药水给我吧,如果有需要我自己来就好。”
她的目光闪躲,接过递过来的眼药水就离开了客厅,所以错过了另外三个人的默契对视,也没有听到关上门后那几个人的交谈。
客厅里沉默了瞬息,萩原研二把电视的音量调大,压低声音道:“如果是变成黑发的话,应该没必要瞒着我们吧。”
松田阵平的神色凝重,接过他的话说道:“上次见面还是金发,比较淡,眼睛也是。”
“又发生改变了吗。”
诸伏景光的语调平平,显然对此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
他没见过她黑发黑眸的模样,但他相信松田告诉他的事情,也受到后者的思路影响,将这样的变化当作组织的手笔。
只是简单的换个发色瞳色不是什么大事,假如大大方方地告诉他们还好,可她既然选择隐瞒,就说明有不想让他们知道的秘密,极大概率与她的身体情况有关,而且应该不是什么好消息。
比起另外两个只是沉着脸散发着低气压的好友,松田阵平被衬得情绪外露许多。
那头鬈曲的黑发被他挠得乱糟糟的,却又不知道该冲着哪里发泄怒火,咬牙骂道:“该死!”
若田院长没有立刻将她拉进福利院内,脸上流露出担忧的神色,关心道:“最近你打到福利院账户上的钱越来越多了,你自己也要生活的呀,那么多钱……”
“我留了的。”神无梦在长辈面前态度很好,温言软语地告诉若田院长道,“之前我和弘树在美国做人工智能,现在收益很不错呢。您别为我操心,那些钱给孩子们买点吃的用的吧,电脑在以后是很重要的技能,有机会可以让他们学一学。”
听到弘树的名字,若田院长信了她的话,联想到去世的樫村太太也一阵悲伤,感慨道:“弘树也不容易,好在有你帮着他。”
院子里突然传来个小朋友的哭声,若田院长没再追问,匆匆转身道:“神桑,安室先生,我先去看看孩子们,一会我带你们再转转!”
神无梦朝她笑:“您先忙,我们也有很多话想和您聊聊呢。”
看着若田院长赶回福利院,神无梦示意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神无梦金发梦梦》 22-30(第8/26页)
降谷零跟上,但刚才还一言不发的男人却兀然拦在前面,重新问起若田院长提到的事:“你最近一直在捐款?”
“是啊,我的情况你也清楚嘛。”神无梦看向他,没有隐瞒的想法,理所当然地说道,“人都不在了,钱留着也没用啊。”
她说得轻巧,但降谷零起起落落一整天的心脏彻底坠下。
到底是被灌了什么迷魂汤。
那个女人查航班信息的时候可积极得很,跨年都有一堆人邀请,连一条祝福短信都没给你发!
他们提心吊胆实行计划的时候,那女人在琴酒家里吹着暖气看着电视吃着大餐,被叫到安全屋来之后还有的是人上赶着送她回家,半个字没提过对你的担心!
降谷零捏紧手机,真想把这些事实一条条列出来摆在好友面前,但最后,对好不容易挣脱了黑暗、能够重新行走在光明之中的幼驯染,他还是咬着牙回了个【OK】。
就算内心无比不情愿,但对答应了的事,他还是会负责到底。
所以删除掉短信之后,降谷零拿起了属于波本的手机,翻出上次出任务时往神无梦手机里装的定位程序,确认了一遍她的位置。
红点与他脑海之中的地图匹配,他很快锁定了那个地点。
——靶场?
降谷零皱起眉,满心不爽地想:才和hiro分开多久,就又去物色狙击手了?
他恢复房间的一切,拿起马自达的车钥匙,准备直接去靶场看看。
就算是为了hiro,他也要搞清楚这个女人的真面目!
第 24 章 攻略进度24%|含长评加更
组织的靶场是不对外开放的。
1月2号这样的日子,没有组织成员像琴酒一样积极练枪——除了莱伊。
总而言之,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三个人,神无梦觉得自己似乎提前看到了琴酒和银色子弹的交锋。
她忽然有了个好主意,不仅能满足自己看热闹的心情,还能把自己从练枪的痛苦中解救出来。
“莱伊也想教我练枪吗?”
神无梦把射击耳罩取下来,将男人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推开,站在他和琴酒的中间,怂恿道:“要不你和大哥比比谁的射击码数更远,我跟更厉害的那个人学!”
琴酒看向她,目光还是冷得不行的样子。
魔术秀持续了快两个小时。
在他们配合魔术师上台表演完【双人传心】的魔术之后,又有不少幸运观众被红色小球挑选到,在舞台上圆满完成了一个又一个精彩的魔术。
整场魔术秀在魔术师从空中抓出一把金色星星之后落下帷幕。
他脱帽再次鞠躬致意,接着将手放在面前轻轻一吹,那一把星星瞬间化作闪亮的金色纸屑飘向观众席,从距离舞台最近的一排到了更远的地方。
在星光飞舞经过之处,一道绚丽的彩虹从舞台横跨至会场另一端,不少人伸出手来想要触碰这一瞬间的奇迹,微弱的光照亮了每一位观众的面容,也照亮了无数双满含惊奇与喜悦的眼睛。
魔术效果制造出来的彩虹被安排在了伸手无法够到的高度,就算站起来或者被同行人抱住也不可能碰到。
神无梦知道这一点,但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也忍不住像前面的人一样抬手去够。在视觉的错位之下,指尖看起来像是已经碰到了彩虹的边缘,七彩的色泽倒映在她的银色瞳孔之中,像坠在粼粼银河。
——咦?
她的眼睛睁大了一点点,觉得自己的手指好像真的碰到了什么东西,是冰冰凉凉的触感。
视线停在指尖的位置,神无梦将手缓缓收回,那片彩虹好像分成了一小块黏在她的手上,缤纷的虹桥也跟着她一起下降,最后变成了一个悬挂着的彩虹吊坠。
这又不是个魔法世界,唯一能够无中生有的就是身边坐着的这位魔术师了。
神无梦的食指指尖勾着新鲜出炉的吊坠,扭头朝正望向她的人说道:“魔术师都会随身带一堆东西吗?你怎么知道他会用彩虹结束这场演出?”
黑羽快斗想他身上的东西还多着呢,而且台上的这位魔术师又不是初出茅庐的人物,预料几种退场方式不要太简单,实在不行他还带了玫瑰花。
但有些话是绝对不可以从魔术师的口中说出的,所以他只是笑了下,看着她说道:“萨斯顿三原则之一,魔术表演过后,绝不向观众透露魔术的秘密。”
“好吧。”“我、我……”外上美纱哑口,似乎这个问题让她相当为难。
“哈。”伊予田利佳认为主导权回到了她的手中,接二连三的猜测被她说出,“你在门口偷听那么久,肯定听到我和元司吵架了吧?后来还跑去阿武房间,是把真相告诉他了?然后阿武把元司杀了?”
“怎么可能是阿武?”一切发生在瞬息之间,却显得格外漫长。
他到底还有求生欲望,强忍着肩膀上的剧痛,咬紧牙关操控着失去平衡的滑翔翼,努力用还算清醒的大脑去寻找一条相对安全的降落路径。
幸好博物馆的楼层有限,他的飞行高度一直不高,如果是高空时被击中绝对无力回天。
这一片都是一户建的房子,黑羽快斗瞄准搭着棚子的三楼楼顶,心知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他深吸一口气,身体尽量向一侧倾斜,让滑翔翼朝着目标偏移。
“咚——”
撞上去的钝痛感让黑羽快斗的视线模糊,粗糙石子擦过他的身体,但他很快又被反弹的力道甩出去,落到他预料之中的那棵树上。
向来觉得柔软的叶片在这一刻宛如无数只手掌拍打在身上,缓解他下坠速度的同时也让身上的擦伤和肩膀上的枪伤更加疼痛,最后砸在硬邦邦的地上。
“该死——”
黑羽快斗忍不住咒骂一声,已经明白那群人大费周章地伪造预告函就是为了要他的命,这也说明他接触到了什么让他们恐慌的东西。
是即将成功的标志,是抵达终点前的哨声。
衣服在疲惫和疼痛中湿透,他的大脑发晕,视网膜内只剩大片大片的色块,时不时有黑白斑点闪过。
鼻腔内满是灰尘味道,伤口处的血浸湿了地面,又将坚硬冰冷的触感传递回他的身上,仿佛要将他最后一点体温也抽走。
不可以这样结束!
死寂的小巷内只有沉重的喘息声不断回荡,黑羽快斗勉强撑起身体,靠在墙边,右手捂在左肩处止血。
从没有过这么狼狈的时刻,之前的每一次行动与今天相比仿佛只是小打小闹,塞在口袋的宝石硌到肋骨,那块皮肤估计青了。
头晕目眩,但那群人不知道是否还有埋伏,继续留在这里不仅得不到救援,还有被对方发现的风险。
怀里的手机突然发出震动,和快要跳出来的心脏撞到一起,黑羽快斗将手机拿出,屏幕亮光刺眼到辨认不出上面的文字。
应该和寺井老爹打个电话的。
他后知后觉地想到。
“……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神无梦金发梦梦》 22-30(第9/26页)
咳咳。”
黑羽快斗眯了眯眼,单眼镜片被他拽着吊坠扯下,看清了来电人——【夢さん】。
按下接听键,熟悉的女声从另一头传来,语速很快,他需要反应一会才能明白:“黑羽君,你还好吗?”
乱成一团的大脑无法分析她为什么会在这时候给他打电话,他甚至忘了自己在她面前从未坦白过怪盗基德的身份,只能下意识地回答:“还好。”
对面有引擎声和喇叭声接连传来,她的话音却很清晰:“你等等我,我在路上!”
——什么意思?
思维停摆,黑羽快斗的目光开始涣散,放下手机的时候已经忘了他是否给出回答,仰头靠在墙角喘气。
仍在通讯中的手机被扔到一边,原本计划拨出的电话也被他推迟。
今天是满月,但月光只照到小巷入口,他所在的深处昏暗一片,就像被人间抛弃的荒芜角落。
——至少要知道这颗宝石是不是潘多拉。
硌得他生疼的宝石被黑羽快斗从口袋中掏出,戴着手套的手指随着失血过多失去感知,险些在举起宝石的过程中将之摔了。
他的右手捏着宝石,对准遥远的圆月,用已经无法聚焦的双眼紧盯宝石内部。
手指颤抖着,作为镇馆之宝的烈焰之心色泽红艳,在晃动间折射出如火苗起伏般的闪烁光芒,像是深渊中燃烧的炽热焰火,夺命而绚烂。
痛楚扩散至全身,每一次呼吸都在挤压蔓延着铁锈味的肺部,他几乎感知不到更多,努力借着清透的月光看向宝石深处。
神女起舞这样的传说当然只是荒诞之语,但假如它的内部果真有什么秘密,那又多了一分潘多拉的可能。
赤红深处,他看清烈焰之心的每一丝纹理,澄澈得毫无杂质——
等等,有一道身影……出现在这颗宝石中心。
光影舞动,璀璨夺目,黑羽快斗恍惚以为是一场幻梦,直到他听见愈近的脚步声。
价值连城的宝石从染了血迹的斑驳手套间滚落在地,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看着那位神女身披银纱、脚踏月华,快步向他走来。
似真似幻,如梦如烟。
从空中坠落时的无数念头如气泡般挨个消失在脑海中,黑羽快斗望着她,唯一漂浮在水面上的气泡——是他尚未宣之于口的告白。
外上美纱的情绪第一次激动起来,大声反驳道:“我根本没把事情告诉他!你要这样说,我还怀疑是你和元司吵架之后动了手!”
“什么真相?不要再隐瞒了!”
松田阵平是所有人中语气最差的,但也只有他表明了自己的警官身份——虽然是拆弹警官。
外上美纱的嘴唇颤抖,犹豫片刻,看了眼佐和武,之后才回答道:“是、阿忠发生意外的真相。我听到利佳和元司吵架,说两年前是元司在阿忠的滑雪板上动了手脚,阿忠才会失足摔下悬崖的!”
开了个头,后面的内容就不那么难说出口了,神无梦从她混乱的语序中拼凑出了两年前发生的一切。
两年前,同在一个滑雪社团的五人来野泽滑雪场滑雪。
他们在同一个社团,能玩到一起去,说明技术也相差无几,许多比赛都会约着报名参加。
换句话说,在分为男子组与女子组的滑雪比赛项目中,几人互为竞争对手,暗地里一直较着劲,真方元司也始终嫉妒着佐和忠,认为后者抢了本属于他的殊荣。
佐和忠的性格与名字并不相符,为人时常蔑视规则,滑雪时追求刺激,某天晚上约他们一起去禁滑区滑粉雪,认为这种雪道才能考验真正的技术。
但这类区域之所以被禁滑就是因为其危险系数极高,又是视野不佳的深夜,外上美纱劝佐和忠不要出门,还为此发生了争执。
佐和武则是愿意陪同哥哥一起,于是两人悄悄朝禁滑区滑去。
“路上我发现滑雪服不知道在哪里被勾破了,就想着回来换一套,我哥就一个人去了。”
佐和武面露痛苦,自责道:“当时如果我跟上去就好了,我哥就不会出事了!就算真的摔下去,我也一定能及时找人求救,不会让他孤零零地死在冰天雪地里!”
“但我没想到!”佐和武的眼睛密布血丝,瞪向伊予田利佳,愤然道,“竟然是元、竟然是真方元司动的手脚,他竟然动了我哥滑雪板的底座轮!本来我哥不会出事的!而你竟然一直帮着他隐瞒,骗了我们整整两年!!”
伊予田利佳不愿意承担这么沉重的责任,音色尖利地反驳道:“你明明知道不全是元司的责任!底座轮只会影响平衡感,是阿忠自己要去禁区滑粉雪,那种雪本来就考验技术,他滑得快,又看不清路,摔下陡坡只是一场意外!”
佐和武和她争执起来:“或许就是差这一点呢?”
伊予田利佳喊道:“所以你就杀了元司?”
“我没有!”佐和武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回了下头,接着看向身边的无关人员,“你们不是来找出真相的吗,难道就任由她这么污蔑我?”
外上美纱当然也对这位隐瞒了自己未婚夫死因的朋友心存不满,提醒众人道:“利佳,昨天和元司在房间里待了最久的人是你,你的嫌疑才是最大的!”
伊予田利佳不甘示弱:“那你还是第一个去元司房间的呢,谁知道你过去做了什么?”
“各位,稍安勿躁。”
诸伏高明已经理清了昨晚发生的事情,继续问道:“外上小姐,您在听到两年前的真相之后,直接去了佐和先生的房间,是将这件事告诉他了,对吗?”
外上美纱不想把佐和武牵扯进来,但刚才的对话已经暴露了他知道这一切的事实,只能抿着唇点头:“嗯。”
服部平次接过话道:“那佐和先生就是知道了这件事后才决定去找真方先生,也就是死者问清楚?或者对峙?”
“这件事和美纱没关系。”佐和武没有直接回答服部平次的问题,而是说道,“美纱一直在劝我冷静,让我不要冲动,等明天睡起来再说。我假装答应她,等她回了房间,我还是没有忍住,去找真方元司了。”
工藤新一问道:“抱歉,打断一下,咳咳……那时候的真方先生是什么状态?”
“他开完门就躺在沙发上,一副烂醉如泥的样子,我和一个醉鬼有什么好说的,没待几分钟就走了。”
佐和武为自己解释了一句:“我和他是仇人,他再怎么也不会喝下我给的东西吧,说不定就是自己不小心把头孢药吃了,也算是得了报应!”
松田阵平冷不丁道:“没有法医,没人能肯定真方元司是因为双硫仑样反应而死的,如果你们有人随身带了其他毒药呢?”
“各位方便给我们看看随身物品吗?”服部平次顺势提出要求。
神无梦对谜底并不好奇,笑着将吊坠挂在手机上,起身道:“那就谢谢海藤的礼物啦,和我的手机颜色还挺配的嘛。”
毕竟彩虹有七种颜色,随便挑一款手机大概率都能搭配上。
但黑羽快斗还是颇感意外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