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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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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梁靖立下大功,安王再次问:“要不要给七弟写信?”

现在战事暂时告一段路,很多人都会联系家人,梁靖肯定会给霍氏去信,至于萧宴宁那里,要是梁靖愿意写,安王可以让人帮他送去。

梁靖这次点了点头。

他想要说的话很多很多,但拿起笔却不知道该写什么。

安王也没催他,不知道过了多久,梁靖写了四个字,一切平安。

看着他的字,安王扭了扭眼。

实话实说,字有点丑。

***

萧宴宁从皇帝那里拿到梁靖的来信时,这一年都快过去了。

一般来说,皇子不该和边疆将士有太多牵扯,更别提书信来往了,容易让人起疑心。

安王也是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直接让皇帝代为转交。

就萧宴宁和梁靖那关系,本来坦坦荡荡,要是让别人转来转去更有嫌疑。

梁靖给萧宴宁的那封信安王连火漆都没盖。

至于皇帝会不会看,谁也不知道。

总之,信来得很坦荡。

萧宴宁等了大半年,终于等来了梁靖的消息。

本来还以为他会有很多话要同自己说,想说的话应该几页纸都写不完吧。

兴致勃勃打开信一看,就四个字。

平安,能来信,自然是平安。

可就没有别的话了?

战场上害不害怕?为什么要拼命登城墙?有没有受伤?

这些都没有写吗?

萧宴宁不相信,拿着信翻来覆去的看,他甚至还把信拿去用火烤了,又在太阳底下照照,看看有没有其他隐秘起来的消息。

结果什么都没有。

萧宴宁还想用水湿湿,最后作罢。

染了水,怕是四个字都要没了。

怪不得摸着信封那么薄,他还以为梁靖的字写得比较小呢。

萧宴宁有点生气,刚开始听到梁靖不要命的立功时,他生气且担忧,担心占大部分。

现在纯纯生气。

这本来是不该有的情绪,但萧宴宁有点控制不住。

他甚至有点幼稚地想,梁靖不想写信就不写,写不写自己都不在意。

萧宴宁恶狠狠盯着手中的信,最后还是打开自己的小宝箱,把那信放在了里面。

这样的小宝箱,萧宴宁有好多,里面都装着金银珠宝,现在又多了一封信。

***

战争不会因为收回一座城池立刻结束。

西羌那边不愿意,大齐这边更不愿意。

大齐这次想要趁机打断西羌的脊梁,让它从此以后再也不敢作威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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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京城,东宫最近一直处在风波中。

东宫李选侍有孕,前去给太子妃请安,在太子妃那里喝了一杯茶,回自己住处没过多久腹痛难忍身下落红,孩子没了。

事关太子子嗣,皇后听说这件事后很是生气,立刻派人前去查证此事,所有证据都指向太子妃。

这时,太子出面保下太子妃,让皇后细查,没过多久就查出此事的确非太子妃所为。

而受宠颇深的李选侍渐渐没了消息。

东宫内院之事本是太子私事,然而太子是储君。

身为储君,本就受人瞩目,一言一行都要受人监督。如今太子内院接二连三出现一些事端,在一些臣子眼里,便是太子未曾管理好内院之事,事情传了出去,被人当做笑话取乐,有损太子威仪。

还有臣子趁机上折子,说太子性格过于优柔寡断。

皇帝看着折子把太子叫到跟前,让他好生反省,不要让内院之时闹到朝堂之上。

萧宴宁听了皱起眉头。

东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谁都不知道,只是李选侍那么受宠,突然没了消息这件事有点让他在意。

是李选侍做了什么吗?

还有那些大臣怎么回事,现在上折子说太子优柔寡断,那再过些时日是不是就可以说,太子优柔寡断难当大任?

再过些时日,是不是就会有人上折子说太子德行有亏?

慢慢的,太子的名声是不是就垮了?

想到这些,萧宴宁突然有种无力感。

这是随着皇帝的年龄越来越大,什么妖魔鬼怪都想现身了?

没过多久,静王被皇帝训斥了一番。

萧宴宁听到消息,说是上折子说太子优柔寡断的大臣和静王妃母族有点关系。

萧宴宁无语,他那几个哥哥都入了朝,又都成了亲,都因姻亲关系有了一定势力。

他那六哥近些年因为康淑妃的身份问题被蒋太后宠着,但他那六哥又不是个蠢货,要真是想对太子做什么,也不至于让自家王妃出面吧。

这种事一查便知,完全属于偷鸡不成蚀把米,被皇帝发现,那不是纯属于糟心吗?

不过万一呢,万一老六就是表面犯蠢,准备扮猪吃老虎呢。

又或者是太子知道静王最近不安分,故意借机给他一个教训?

想到这里,萧宴宁心道,完蛋了。

他的思想被这个朝代腐蚀了,遇事竟然不能坚定地相信自己的判断,而是开始怀疑,进行分析。

这样下去,他肯定越来越像他那个皇帝爹。

动不动就起疑心病。

第84章

那是萧宴宁第一次认识到环境和时间会悄无声息地改变着一个人。

他芯子里装的是成年人的灵魂,他有难忘的过去时刻提醒着自己曾经生在一个什么样的年代。可没想到在大齐的这十六年,他还是受到了这个时代的影响。

那一瞬间,萧宴宁感到有些害怕有点惶恐。他不怕别的,他就怕自己有天也会为了权势不把人命当做人命。

在这里,上位者一个念头一个决断,背后不知道会牵扯到多少人命。

萧宴宁觉得自己是一个特别伪善的人,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心里也明白,别看他现在表现的这么无害,但如果有天有人危及到他的性命,他也会毫无犹豫地出手。

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萧宴宁当晚都没怎么好好吃饭,勉强吃了几口就没有动筷子了。而不吃饭这种事还惊扰到了秦贵妃,以为他哪里不舒服。

主要是因上辈子受胃病折磨,这辈子萧宴宁非常重视自己的身体健康问题。

身边没有令人揪心的大事发生时,萧宴宁每天尽量做到早睡早起,三餐,餐餐不落,每顿饭八分饱。就算病了,也会强忍着喝粥,从来不会让自己饿着肚子。

所以一旦他哪天对吃不怎么感兴趣了,秦贵妃自然而然地就开始担心了。

眼瞅着秦贵妃一脸忧心地要为他请御医,萧宴宁忙阻止了她。

这完全是由自己胡思乱想引起的心病,只能自己慢慢消化掉,请御医把脉除了会开一些解郁疏肝的苦药外根本没啥用。

萧宴宁最不喜欢做的事就是吃药,于是再三和秦贵妃保证自己没事很快就会好的,甚至还把安王和梁靖搬出来,说是想他们了,没胃口,这才打消了秦贵妃要请御医的心思。

秦贵妃见萧宴宁这么重感情,叹息一声,说等他们回来好好聚聚就是,现在想太多无用。

萧宴宁连连点头,这件事总算糊弄过去了。

好在萧宴宁自我消化能力很强,辗转不安地睡了一觉,第二天就把那些不安全都给抛在脑后了。

正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想那么多没用。

内耗一夜就可以了。

萧宴宁收到梁靖第二封信时,自己刚被封福王。

封号一赐,皇帝便亲自写了福王府三个字,命人拿到御用监进行雕刻,以示恩宠。

的确是上上恩宠,其他王府的门匾都是皇帝赐号,翰林院院士进行题写,工部下属的文思院进行雕刻。但凡沾了御用二字,哪怕是二十四监之一,那对皇子来说完全是天大的宠爱。

萧宴宁是后宫年龄最小的皇子,本就受皇帝喜欢,现在可以说是太子之下第一人了。

皇帝以前对他偏宠,也就是吃喝玩乐方面,现在亲赐牌匾难免会让人多想。

有些朝臣听到此事心里难免泛嘀咕,看向秦追的眼神都有些不一般。

秦追任由他们打量,他坦然的很,毕竟赐恩的是皇帝,看他有什么用。

有本事上奏让皇帝改正啊。

不过皇帝赐字时的话很快打破了众人的猜想,皇帝当时说:“小七从小就生的白白胖胖,看着就是个有福气的孩子。如今安王收回了青州,小七要出宫建府了,是缘分也是福分,朕就封他为福王。”言下之意,青州城被收回,皇帝高兴,正好赶上七皇子出宫,皇帝就特别高兴,觉得萧宴宁哪哪都顺眼,所以赐字时福王府的规格就高了一分。

当然,福王府再高也高不过太子。

皇帝身边的人当然都高赞皇帝英明,只有萧宴宁听到自己被封福王时心里很震惊。

他觉得这封号不像是皇帝该有的水平。

其他皇子是安王、静王、瑞王什么的,到他这里怎么就是福王了。

听到福王二字他在脑海里不由地浮出个画面,挺着个大肚子白白胖胖中年人,胖乎乎的脸上挂着和刘海一样慈祥的笑,时不时捋着胡须,萧宴宁被自己的想象震得说不出话。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总感觉福王和其他哥哥们不是一个年代的人。

纠结了一下,萧宴宁还是决定去试探试探皇帝的口风,看看这封号能不能改。

不过走到半路,他又停下了脚步,皇帝金口玉言,前朝内廷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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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他要说不喜欢也不好。

都受了皇帝那么多偏爱,也不能事事都如自己的意。

福王,就福王吧。

萧宴宁回去时,迎头遇到了前去面见皇帝的太子。

太子面容仍旧温润,气质儒雅,身姿也依旧消瘦,不过也许是因为后院的火被摁灭了,他的气色好了不少。

太子见萧宴宁神色有异,于是笑问:“七弟怎么了?在父皇跟前受气了?”

皇帝对萧宴宁的疼爱肉眼可见,骂起来也是六宫皆知。皇帝那是隔不几天就逮着萧宴宁骂一通,说他蠢让他滚都是皇帝口中比较和善的词儿了。

太子有好几次都觉得皇帝要亲自动手揍萧宴宁。

有时候其他皇子也很无语心情很复杂,不知道萧宴宁怎么会把事情搞成这样。

得宠就好好得宠,他不,他就是与众不同。往往这边刚被偏爱,那边皇帝就对着他发出雷霆之怒。

几个皇子甚至想过,这事要发生在自己头上,心里恐怕要憋屈死。

萧宴宁没有,萧宴宁脸皮厚心态好,对皇帝的怒火那是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听到太子问话,萧宴宁干咳两声,巴巴实话实说:“太子哥哥,我本来想求父皇给我改个封号。”

太子的眉毛纠在一起,皇帝封号都赐下了,哪能说改就改。

“为什么要改?”太子不解,皇帝为了这封号可是费了好大心思,萧宴宁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怕是会被人弹劾恃宠而骄。

萧宴宁脸上的表情更干了:“就是觉得和我这形象不大像,不过在路上我又想开了,封号都赐了,御用监也在雕刻门匾,我要是找到父皇说这事儿,有点遭人恨,所以就想着算了。”

他身后的砚喜听到这话只想捂脸。

太子跟前说这么直白的话,不大好吧。

太子早就习惯了萧宴宁这性子,他道:“幸好你想通了,要不然真有点过了。你马上就要出宫了,是个大人了,以后不可这般任性。”

萧宴宁最怕听太子说教,那是引经据典,有理有据,于是他忙点头。

太子看他一副想要逃走的样子,弯起眉眼笑了:“孤要去见父皇,等改日孤在再和七弟你好好说道说道此事。”

“那太子哥哥你快去吧。”萧宴宁巴不得太子赶快走呢,自然不会留人。

等太子转身,萧宴宁赶快溜了。

太子在他身后轻笑两声。

等太子走了,萧宴宁站定,他回头看了太子离开的背影一眼,心想,太子要是一直这样也挺好。

能压得住几个弟弟,也能镇得住朝臣。

真的挺好。

和其他皇子一样,萧宴宁出宫也晚了些。

本来晚了两个月,但那时天都冷起来了,皇帝干脆让钦天监算了吉日,于是萧宴宁在来年二月十九才搬入福王府。

看着门匾上皇帝那铁画银钩的字,萧宴宁感慨,不愧是皇帝,字写得就是好看。

福王府里的一切东西早就预备好了,字画、器物都是内府精心挑选的,都是稀有之物,让人一看就知道萧宴宁得宠。

萧宴宁又没娶妻,自己最宝贝的东西就是那数十个小宝箱,成了王府内务总管的砚喜指挥着王府里的侍卫很快就归整好了。

本来萧宴宁还在琢磨着什么时候给几个哥哥下帖子暖房,毕竟搬了新家,皇帝和秦贵妃又不好前来,总要请几个人搞搞人气儿吧。

还没等他做决定,当晚他就受了惊吓。

也不能说是受了惊吓,任谁推开房门准备睡觉,发现房内有人衣衫半解,而且还不止一个时,都会受惊。

更何况萧宴宁还是个实打实的现代人,这场面他没见过,也拒绝见。

两个宫女一脸羞涩地扑过来准备为他解衣宽带时,萧宴宁厉声道:“站住。”

是了,一般皇子成婚前几个月都有司寝专门教导他们人事,萧宴宁没成亲,也就没往这茬上想。

没想到他刚出宫,就遇到了这种事。

两个宫女惊慌地站在那里没敢动。

萧宴宁又气又急转身离开:“都出去。”

他倒是想把人立刻送回宫,只是他已是王爷,不好夜扣宫门。

萧宴宁走出来时,砚喜一看他阴沉的眉眼扑腾跪在了地上。

萧宴宁定定地看着他:“此事你知道?”

“是皇上和皇贵妃的意思,说是给王爷一个惊喜……”砚喜颤抖着声音说。

“既然你这么听父皇和母妃的话,那你回宫伺候母妃去吧。”萧宴宁薄凉道。

砚喜砰砰请罪:“奴才不敢。”

萧宴宁没有看他,等他再次回房时,房内已经没人了。

萧宴宁缓缓坐在床上,尴尬无语慢慢浮上心头,他该怎么告诉皇帝和秦贵妃,他根本就不想和人发生关系呢。

不是年龄的问题,也不是他行不行的问题。

他就是不想、不愿意。

第二天,天不亮,萧宴宁就从房内走出来,砚喜还在跪着。

二月的天还冷着呢,砚喜跪了大半夜,脸色发白,身体颤抖。

萧宴宁走到他身边落下四个字,下不为例。

砚喜:“奴才谢王爷。”

萧宴宁把两个宫女送到了永芷宫。

秦贵妃一看就知道没成事,她犹豫了下,准备请御医。

萧宴宁道:“母妃,孩儿不喜欢。”

秦贵妃不明白,萧宴宁郑重道:“孩儿一定会找一个喜欢的人成亲,如果找不到,孩儿一辈子都不会成亲。”他怕说自己对性不感兴趣会吓到秦贵妃,所以换了种相对还算容易接受的说法。

秦贵妃拧眉:“胡说八道什么。”

萧宴宁一脸不高兴:“孩儿说的是真话,母妃不要这么做了,要不然孩儿就去江南找秦昭表哥,以后再也不回京了。”

“好好好,怎么还急眼了。”秦贵妃郁闷道:“母妃等着你找个喜欢之人行了吧。”她嘴上这么说,心里不以为然,什么找不到就不成亲这话,她根本不信。

只是她不想和萧宴宁在这件事上争吵,所以顺着他的意说了下去。

看秦贵妃暂时打消了这个诡异的念头,萧宴宁松了口气,他出宫时带走了御医张善。

砚喜跪了那么久,要是不好好医治,那双腿怕是要废了。

此事本来也没什么,不知道后面怎么传着传着就成了萧宴宁被侍寝的宫女吓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就流着眼泪把那些宫女给送回了宫。

萧宴宁听到无语极了,人,真是天生爱八卦。

没过几天,在京的几个皇子纷纷派人送福王府送了拜帖,说是要前来庆祝萧宴宁出宫建府。

萧宴宁盯着拜帖差点给盯出个窟窿,心道,这几人闲着没事了是吧。

庆祝为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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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他的笑话为真吧。

一想到会被人明里暗里打探行不行,萧宴宁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

时光荏苒,萧宴宁十九岁这年,西疆传来弹劾梁靖的折子,说是梁靖越级杀了一名大齐的将领。

随后,安王的折子送到御前,说是此将领通敌,被梁靖发现,故而才斩杀了此人。

朝堂就此事争论不休,有朝臣说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无论如何,梁靖不该杀人,叛国投敌需要严加审问才可行刑。

更何况梁靖杀的还是自己的上峰,两人一向不和,里面有没有公报私仇的缘由都很难说。

也有朝臣说,大敌当前,叛国通敌本就是死罪,还是将领,若不就地斩杀,恐引起骚乱,梁靖此举除了暴躁一些,也不算有错,只是需要告诫一番。

朝堂百官就此事争吵起来,各自都很有道理,谁也说服不了谁。

这几年梁靖在边境立下过不少大功劳,也不能随意处置。

安王上折也是这个意思,此事还需要皇帝派人过去才好。

听到这个消息,萧宴宁哒哒地从福王府入宫求见皇帝。

作者有话说:

(*  ̄3)(ε ̄ *),今天稍晚,鞠躬~

第85章

“皇上,福王求见。”皇帝正在看折子,刘海快步走来轻声道。

“他又闯什么祸了?”一听福王这两个字,皇帝的头瞬间疼了起来,他放下手里的折子语气带了几分无奈:“是御史又联合一起上折子弹劾他了?这次又是为了什么?还是有哪位大臣家的子孙被他给打了?又或者是哪个大臣在殿外哭着等朕给他做主?”

听到皇帝不带喘气儿的问话,刘海心中一哽,他忙道:“皇上,福王自打上次在朝堂讽刺杜阁老人老眼花数不出库房里的银子后就一直在王府反省自身,没有出去惹祸。想必是福王心中挂念您,入宫来给您请安了。”

皇帝松了口气,随即又冷冰冰地看了刘海一眼,未发一言,却在明晃晃地问,这话刘海自己信吗?

刘海的表情更干巴了,论闯祸的能力,整个大齐都没有人能比得过萧宴宁。

萧宴宁刚成福王那一年,就把忠勇伯疼的跟眼珠子一样的孙子蒋恩给狠狠揍了一顿。关键是这忠勇伯不是别人,是蒋太后母族的族弟,蒋太后被气的心悸都发作了。

翌日,那老态龙钟的忠勇伯颤着腿差点哭晕在皇帝面前。

皇帝立刻把福王给召到宫里狠狠训斥了一顿,本意想让福王说个软话,这事也就过去了。

萧宴宁偏不,而且萧宴宁豁得出去,见皇帝为了忠勇伯骂他,他比忠勇伯还能哭。

萧宴宁一边哭一边诉,他这辈子都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他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要道歉,就凭忠勇伯年纪大吗?年纪这么大还为老不尊欺负他这个小孩,实在是太过分了。

萧宴宁哭诉时的阵势愣是让没见过世面的忠勇伯呆在了原地,眼泪都不知道该不该往下掉了。

皇帝看得心头憋闷,忠勇伯这事最后不了了之。

至于忠勇伯的孙子为什么挨打,那完全是被宠歪了,嘴上说话时喜欢不干不净。其他几个皇子包括太子在内看在蒋太后的面子上都对他容忍三分,萧宴宁这脾气哪会容他。

在蒋恩开口说萧宴宁的长相时,萧宴宁的拳头已经到他脸上了。

因为这,萧宴宁的私库里没少得好东西。

都是几个哥哥用各种名义送过去的,毕竟有些人真的很讨人嫌。

当然萧宴宁也不只针对忠勇伯一家,他对谁都是一视同仁。

秦家的一些后辈被人捧得不知东南西北在人群里指点江山,萧宴宁当众就骂此人不是个东西,丢秦家的脸,以后改名换姓得了,最后还把人给丢到了刑部大牢。

萧宴宁还和四驸马抢过厨子,四驸马别的爱好没有,就喜欢吃,遇到好的厨子恨不得和人家称兄道弟。

萧宴宁也喜欢吃,遇到好的厨子就想着给网罗到王府,里面就有四驸马看中的厨子。

为这事,四公主还特意入宫向皇帝告过状。

这种小事皇帝本来就不想理会,四公主非要皇帝给她和驸马一个公道,只是皇帝一向偏宠萧宴宁,于是道:“为了一个厨子,你们姐弟要反目不成?”

得知此事,萧宴宁还觉得自己冤枉呢,他开高价把人请到王府做饭,怎么就成了和四驸马抢了。

难不成天下的厨子四驸马看上了都不能去别家当差了。

有次慎王在大街上看到萧宴宁假装没看到,萧宴宁就讽刺人家眼睛长到了屁股上,气的慎王差点和他打起来。

总之,萧宴宁对谁都是无差别的攻击,谁的面子也不给,看到什么就说什么。

站在朝堂上也如此,百官从头到尾都被他挑过刺儿,那嘴比御史都厉害,也不讲究个亲情更不讲究人情世故。

任性妄为这四个字在萧宴宁身上被展现的淋漓尽致。

种种事迹,数不胜数,不提也罢。

有时皇帝都有点后悔让萧宴宁出宫建府,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把人养在宫里养在眼前呢。

谁也没想到封王出宫的萧宴宁就跟脱缰的野马一样,天天就知道惹祸,百官看到他都躲着走。

以至于皇帝每次上朝面对着百官都觉得有点不自在。

按照萧宴宁的话来说,皇帝这辈子都没这么坐立不安过,就连当初执意加封生父时同百官相争时都没这么心虚过。

“皇上,福王还在殿外候着呢。”见皇帝久久不说话,刘海又压着声音提醒了句。

皇帝长长地叹了口气:“让他进来。”

萧宴宁入殿给皇帝请安:“儿臣参见父皇。”

皇帝看着他,忍耐着问:“怎么了?又想要什么赏赐?”

萧宴宁抬起头,他是典型的只遗传父母优点的孩子,眉眼有几分秦贵妃的影子嘴巴和鼻梁也有皇帝的俊朗,端的是清隽俊美玉树临风。

“父皇,儿臣不要赏赐。儿臣是听说西境那边出事了,儿臣愿意前去西境查明事情真相,为父皇尽一份心。”萧宴宁巴巴道。

皇帝收起心神上下打量着他,萧宴宁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

他长得白净,一眼就能看到他泛红的耳垂。

“西疆路途遥远,又是个荒凉之地,你从来没受过一分苦,去那里做什么。”皇帝幽幽道。

萧宴宁眨了眨眼:“儿臣想为父皇分忧。”

皇帝:“能为朕分忧的人多了去,哪里用得着你。”

萧宴宁急了:“可是儿臣不一样,那些人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呢,儿臣就一心想为父皇解忧排难。”

这张嘴总是喜欢说得罪人的话,皇帝翻了翻白眼。

“朕看你是想为你三哥解忧排难。”皇帝横了他一眼轻飘飘地道:“是不是想念你三哥了?”

萧宴宁脱口而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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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想念三哥做什么,儿臣是怕梁靖吃亏。”

皇帝的脸顿时黑了。

把心里话吼出来了,萧宴宁干脆破罐子破摔:“梁靖越级杀将领,虽有情可原,但军心易不稳,儿臣愿前去稳定军心。”

皇帝:“有你三哥在,西北大营的军心乱不了。”

这话听得萧宴宁心中一跳,这几年安王在西境开疆扩土,西羌一半地盘都归于大齐版图。

本来是极好的事,皇帝也甚至满意,然而近一年来,京中流言纷纷,说西北大营如今都快成安王的私军了,再这样下恐怕西北大营只认安王不知皇上。

这些流言明显是有人恶意中伤,就怕时间长了,皇帝对安王起疑心。

这也是萧宴宁刚才没敢接话说想念安王,而只提梁靖的缘由,毕竟下意识的反应最真实。

萧宴宁想着这些,神色不变,随口道:“三哥的底气不还是父皇给的。”

皇帝听到这话微微一愣,随即笑了。

萧宴宁趁机可怜巴巴求道:“父皇,你就让儿臣去吧。”

京城最近也不怎么太平,太子前段时间代替皇帝处理朝政时批错了折子,皇帝未说什么,只是让太子好好休养。

按理说太子是人又不是神仙,肯定有做事不到位的地方,然而太子是储君,背后有那么多人,这两年的错事也不只这一件,朝堂渐渐便有了不满之声。

只是碍于皇帝威压,这些不满被压制了下来。

与此同时,静王名声稍显,静王前几天刚从江南赈灾回来,还得了皇帝夸赞。

皇子年龄大了,背后的势力推着几个皇子往前走。

康王因身体之故只管自己那一亩三分地,不问世事。

安王虽在外,但一直支持储君。

瑞王、慎王、静王三人走得比较近,无形中被看成一股。

三人中瑞王聪慧,静王沉稳,慎王属于外带。

静王背后还有蒋太后。

说来小时候慎王和静王关系最好,两人吃喝打闹都一起,大了反而有所生疏,倒是瑞王和静王关系甚好。

萧宴宁这个福王则纯属于是作威作福型的人,他谁都看不惯,谁都得罪,愣是把自己搞成了孤家寡人。

京城既然不太平,萧宴宁想着干脆趁机离开一段时间。皇帝身体还康健,太子也没犯大错,京城这些破事,他才懒得参合呢。

皇帝本来就在纠结人选,见萧宴宁苦苦哀求,也就同意了。

不过他还是笑道:“梁靖这些年给你写了那么多信,你才回了几封,朕还以为你早就把他给忘了呢。”说起这个皇帝就觉得好笑,这几年梁靖的信都是夹在安王的折子里先送到宫里再送去福王府。

梁靖一开始在信中写西疆的贫瘠的地,写不知道那里什么时候能长出粮食,写西疆的大雪有多大冬天有多长,写西羌卑劣恶毒,……然后某次,梁靖在信的最后巴巴地问,萧宴宁为什么不给他回信,是太忙了吗?

皇帝当时心想,萧宴宁的确在忙,忙着钓鱼忙着吃喝玩乐,就是没空写信。

皇帝还抽空问了萧宴宁,问他和梁靖有没有联系。

萧宴宁冷着脸:“他是将军,我是皇子,我和他联系那么多做什么,御史知道了,弹劾我的折子都要堆满父皇的御案了。再说了,他也没有多想和我联系,都在边关那么久了,才写这么几封信。”

皇子和边关将军频频联系,那不是往别人手里送把柄么。

这也是萧宴宁不怎么提安王的缘故,提得太多,就有拉拢手握军权王爷的嫌疑。

要是别的皇子,皇帝说不定真有怀疑的心思。

但萧宴宁是萧宴宁。

皇帝道:“有空回个信吧。”

于是萧宴宁回了几封信,每封四个字,一切安好。

皇帝的旨意到达西疆时,萧宴宁的信也会被捎带过去。

和边关将领来往的度要把握好,不能引起皇帝的疑心,也不能让太子心里不舒服。

萧宴宁做得还算不错,也有梁靖比较可怜之故。

***

和萧宴宁一同前去的还有司礼监秉笔观海和御马监掌印明雀。

司礼监和御马监都在争皇帝身边第一监的名头,观海和明雀也就表面和善的关系。

这时天已经冷了下来,萧宴宁一直在骑马。

迎着风,就那么一路向西。

赶到西北大营时,萧宴宁心想他这辈子都不想再骑马了。

安王看到萧宴宁愣了下,随即笑了,他接到的旨意是皇帝会派钦差前来查梁靖越级杀人之事。

安王猜想过这个钦差是谁,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萧宴宁。

萧宴宁看到安王呆了,因为安王留了胡子。

眉目仍旧俊秀,可那胡子有点碍眼。

萧宴宁低声道:“三哥,你这样走到大街上我都不敢认了。”

“风沙大,没办法。”安王道。

旨意宣读完,众目睽睽之下,安王带萧宴宁等人一起入帐。

萧宴宁看了看四周,没有梁靖的影子,于是他问:“梁靖呢?”

安王用胳膊戳了戳他低声道:“你多少收敛着点,一来连人都不认就知道问梁靖,生怕人家不知道你们关系好是吧。”

“他是我一手带大的,这关系本来就撇不清。”萧宴宁悻悻道。

安王撇了撇嘴,心道,萧宴宁也就比梁靖大了一岁吧,真要细算起来,还不到一岁呢,怎么萧宴宁说起话来这般老气横秋。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比梁靖大了十岁八岁呢。

不过要说梁靖是萧宴宁一手带大的,这话倒也不假。

梁靖和萧宴宁在一起的时间很长。

“人在关押着……”

安王话没说完,萧宴宁就急了:“怎么还关押着?”

安王瞪着他:“他杀了人,没有定性之前,不关押着难不成还让他四处乱跑?”

萧宴宁勉强收起急切的表情,他道:“在哪关押着,我去看看他。”

安王:“你急什么……”

萧宴宁:“查证的事我不懂,不过既然梁靖都动手了,想必有确凿的证据,这些事都交给观海公公和明雀公公,我来这里就是想看看梁靖。”

安王:“……”

大腿拗不过胳膊,最终安王还是带萧宴宁去看了梁靖。

说是关押,也不是真正的关押,梁靖有自己独立的营帐,就是不能随意出入随意乱动,营帐外面有重兵看守,吃饭都有人送。

萧宴宁跟着安王走进去时,梁靖在榻上沉沉的睡着。

萧宴宁还没看清人脸,就闻到了淡淡的血腥气。

这可以说是萧宴宁这辈子最讨厌的味道,他眉头一皱低声道:“梁靖受伤了?”

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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