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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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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燕春楼门前迎来送往热闹非凡,楼内人声鼎沸一片奢靡之态。

各种声音穿插于楼内,有吆喝着招待客人的声音,有姑娘们的笑声,有客人的调笑声,也有喝了酒醉了意的嚷嚷声。

萧宴宁在老鸨的带领下施施然走了进来,虽有现代人的灵魂,但在这个时代到底做了一二十年的皇子,加上有张好相貌,端的是仪态万方,风度翩翩。

楼上栏杆处站着的姑娘们本来在漫不经心地笑着,乍然看到人便是一愣,恍然忘了想要说的话,楼内嘈杂的声音都小了几分。见人朝楼内走,众人恍恍惚惚想,这样满身清贵的人竟然也会来青楼寻欢。

果然是人不可相貌。

有胆大的女子笑着从楼上款款走下来,上前挽着老鸨的胳膊一双含笑美目直直落在萧宴宁身上:“鸨母,这是哪里来的贵客,芳草可有幸陪伴贵客?”

老鸨还没开口回答,梁靖上前挡在萧宴宁面前,他望着老鸨沉声道:“雅间。”

梁靖恨不得抓着萧宴宁的胳膊带他离开,有些人的视线黏腻地落在萧宴宁身上,简直是明晃晃的亵渎。

萧宴宁朝他看过一眼,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看来对这里挺熟悉,还知道有雅间。

一旁的温染看到萧宴宁的笑,不知为何莫名打了个寒颤。

老鸨则从芳草手中挣脱,她伸手在芳草脑门上点了点两下笑道:“这是温公子的友人,用不着你。几位公子,三楼请。”

芳草的视线从萧宴宁身上移到温染脸上,她捂嘴轻笑:“原来是温公子带朋友来捧荷塘姐的场。”

温染连连挥手:“不敢不敢。”他哪配和萧宴宁做朋友,今晚从这里出来,安王要打断他腿时,萧宴宁能替他开口求情,他就感恩戴德了。

“快些。”梁靖拧眉不耐烦地说,再晚一会儿,他忍不住要动手了。

梁靖本来就气盛,此时眉眼倒竖含着怒气,一副狰狞之态,倒把老鸨都吓了一跳忙道:“请请请,三楼竹玉轩请。”

梁靖这才回头护着萧宴宁往楼上走。

三楼的房间以梅兰竹菊命名,房内放置了笔墨砚台,墙上挂着诗词和画,案几上的香炉里炊烟袅袅,推门而入隔绝了楼下的吵闹声,像是到了文人墨客雅聚之所,气氛宁静且雅致。

只是几人中除了萧宴宁能坦然享受这番清雅,其他人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萧宴宁率先坐下,笑眯眯地招呼梁靖等人:“站在那里做什么,都坐啊。”

梁靖又恶狠狠瞪了温染一眼,这才在萧宴宁身边坐下。

砚喜则把他们都瞪了一眼,然后有些不合规矩地坐在了萧宴宁另一边。他心想,一会儿真要有人往王爷身上扑,他拼死也得拦着。

虽然不一定能成功,但他要不这么做,回京怕是要没命了。

萧宴宁从小乖乖巧巧,长大后除了贪吃贪玩还没来过这种地方呢。

砚喜简直不敢想消息传到京城,皇帝和皇贵妃的脸色会黑成什么样。

踏进这地儿,他的半条命就提前预出去了。

老鸨见的人多,眼贼毒,一看这情形就知道今日温染做不了主,于是她望着萧宴宁道:“公子头一次来,可有喜欢的……”

萧宴宁抬眸打断她:“没有喜欢的,把你们这里能唱能跳能作诗能写文能喝的都叫来。”

老鸨面色有难,叫这么多人,吃得消吗?

萧宴宁摇着折扇,整个纨绔子弟模样:“银子不用担心。”

砚喜默默掏出一块银子放在桌子上。

大生意,老鸨脸色顿时好了起来。

老鸨拿着银子离开后,萧宴宁看着温染笑得温和:“这里温公子比较熟,可有什么好酒好菜?”

温染:“……都,都,都很一般。”

“那就看着招牌酒菜来一点。”萧宴宁沉吟片刻道:“走了那么半天,也饿了。”

砚喜一听恨不得让楼外的侍卫一一去验毒,万一吃坏了身体怎么办。

梁靖欲言又止地望着萧宴宁,然而萧宴宁并没有看他。

没过多久,老鸨带着人敲门而入。

花枝招展的姑娘们鱼贯而入,她们有的会弹琴,有的会唱曲,有会舞的也有会作诗的。

还有几人走到萧宴宁等人跟前要陪他们喝酒。

梁靖第一个开口阻止:“我不需要。”

往他跟前走的姑娘被他身上的煞气惊了下,迟疑半晌想往萧宴宁那里走。

梁靖扬起声音焦躁道:“七哥……”

萧宴宁抬手阻止了来人,他淡淡道:“我不会喝酒,喜欢听曲,会喝酒的都去服侍温公子吧。”

温染:“……”

几个女子相互看一眼,都往温染跟前凑。

温染喜欢美人,也愿意被美人服侍,此时被几个美人围住,他脸上的笑都僵了。

丝竹声响起,萧宴宁举着酒杯观舞,美人翩翩起舞总是令人赏心悦目。

宫里每年都会举行各种宴会,萧宴宁不知道看过多少次宫廷舞,不知道听过多少次宫廷乐师弹奏的乐声。

燕春楼的舞讲究的是勾人,唱出来的曲词比较直白。

梁靖一直留意着萧宴宁的表情,萧宴宁生活在皇宫,宫里规矩森严,皇子哪有机会接触到这些。

萧宴宁正值年轻气盛的年龄,梁靖实在有点担心。

这一刻,他无比后悔。

刚才,他就应该直接拉着萧宴宁离开。

管萧宴宁是什么身份,管他会不会高兴,把人带走才是最正确的事。

梁靖闭了闭眼,管弦声嘈杂惹人心烦,然而他看不透萧宴宁心中所想,也猜不透他此时的心思。

一曲未完,温染已经被喂了好几杯酒。

梁靖倾身到萧宴宁身侧,他低声:“七哥,我们回去吧。”

萧宴宁眼睛未动,淡淡道:“看完。”

梁靖咬了咬嘴唇,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曲终罢,梁靖站起身还未说什么,萧宴宁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嘴唇都被咬破了,萧宴宁微微一愣:“走吧。”

梁靖原本想如果萧宴宁不答应,他就强行把人带走,没想到萧宴宁这么爽快同意离开,一时间他都呆了。

萧宴宁看了眼快被灌醉的温染问:“温公子要留下,还是和我们一起走?”

温染红着脸,挥开喂酒的手:“一起走一起走。”

一直心惊胆战视众人为洪水猛兽的砚喜立刻起身道:“时间不早了,是该回了。”

苍天保佑!!!

房内的女子面面相觑,她们还未遇到过这样的客人。

弹琴之的清丽女子起身正准备开口说什么,砚喜抬手,不等她们开口说话,立刻掏了几锭银子放在桌子上。

萧宴宁和梁靖起身离开,温染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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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晃身体紧跟其后。

下楼时听到有人在大厅嚷嚷:“谁把人都包了,让他下来,小爷我看看谁这么不长眼,我的人都敢动。”

老鸨在一旁好声劝道:“刘公子,轻眠正在楼上弹琴,今晚先让柳絮陪你可好。”

“好个屁。”被称刘公子的人一把推开老鸨,嚣张道:“谁不知道燕春楼轻眠的琴声最好,你竟敢让小爷换人,我看你这燕春楼是不想开了。”

迎面看到萧宴宁几人下楼,满脸怒气的男子抬眼,上前打量着萧宴宁:“就是你这个小白脸动了我的人?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这个青州城谁说的算吗?”

“青州城谁说的算我不知道,但不会是你说了算。”萧宴宁看了他一眼举步离开,刘姓男子上前阻拦,顺便吩咐身后的狗腿子:“拦住……”

不过他话音未落,就被梁靖一脚踢飞出去了。

这些,大厅里除了刘姓男子的哀嚎声,就没了其他声音。

萧宴宁弹了弹衣角上根本不纯在的灰尘:“别跟废物一般见识,走。”

梁靖立刻跟了上去。

温染同情地看了地上之人一眼,心道,惹谁不好,非要惹煞星,这下惨了吧。

***

回到住处,萧宴宁第一时间去洗了个澡。

刚过完年,西疆的天还冷得很,房内虽放置了暖炉,洗完澡的那一刻,身上还是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只是身上都是胭脂水粉味,萧宴宁闻不惯这些味道,不洗不行,他会失眠会睡不着。

洗漱完,萧宴宁换来侍卫搬了个软榻放在床边,这才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萧宴宁在等着梁靖前来坦白,他太了解梁靖了,今晚要是不把话说开,梁靖根本睡不着。

如他所料,没过一会儿敲门声响起:“宴宁哥哥,你睡了吗?”

萧宴宁看了看桌子上燃烧着的烛火:“没睡,进来。”

梁靖也是刚洗漱完,头发半干,就那么披着一身寒气走来。

见他这模样,萧宴宁有点气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怎么,这是打算和我秉烛夜谈?”

“没没没,我就是有几句话想和宴宁哥哥说。”梁靖手忙脚乱道。

萧宴宁指了指床边的软榻:“躺下,要不然有话明天说。”

大冷天,他疯了才会让梁靖受凉。

梁靖一心想和萧宴宁说话,直到这时才看到床边的软榻,他抿了抿嘴,犹豫半晌没有动。

萧宴宁看着他挑眉:“小时候你我经常躺在一张床上聊天,所以,你这是不愿意睡软榻?”

“没有。”梁靖一听这话,以最快的速度跳上软榻,盖好了被子,泛凉的身体变得暖呼呼的。

“正好,我也有话同你说。”萧宴宁看他都快把自己裹成蝉蛹了,于是直接问道:“你在燕春楼里可有喜欢之人?”

“没有。”梁靖露出脑袋,瞪大眼睛急道:“你相信我,我就去过一次,从那之后再也没去过了。而且,我去的时候也不知道那里是青楼。”

萧宴宁看着来回晃动的火苗轻声道:“我信你。燕春楼又或者其他什么楼就是温柔乡,你有你的抱负和理想,以后也不要被这些东西迷住了眼。”

“你我一起长大,我一直盼着你得偿所愿。今日你见我去燕春楼什么心情,就是当日我知道你去那里的心情。梁靖,若你有喜欢之人,娶回家好好待人家,不要辜负自己。”

萧宴宁看着梁靖长大成人,知道他去这种地方时,心底的火气差点没压下去。

梁靖的心思太好懂了,一副不敢让他知道燕春楼是什么地方的模样,萧宴宁当时就想把温染给打出去。

他忍着恼怒想,那个单纯乖巧的梁靖,什么时候被人带坏了。

这股莫名的火气在心底憋了数十天,然后他找到了在合适的时机,发泄了出来。

燕春楼里,梁靖坐立不安,他心底那股火才消退几分。

萧宴宁自然看得出梁靖对燕春楼里的人并不在意,所以他才决定亲自去一趟。

让梁靖亲自感受感受他当时的心情,记忆犹新,以后想做一些出格的事就会想起今日的场景。

英雄冢美人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萧宴宁很怕梁靖会走错路。

萧宴宁说完,许久都没听到梁靖吭声。

他皱眉看向软榻上的人,只见梁靖紧闭着双眼,眼角还有一丝湿意。

萧宴宁的心慌了一下,他把梁靖说哭了。

“梁靖。”他忙坐起身:“我,我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我是说……”

“宴宁哥哥,我明白你的意思。”梁靖睁开眼,望着他认真道:“我都明白。宴宁哥哥,谢谢你相信我。”

萧宴宁:“……”所以是被感动哭了吗?

只是看那表情不大像啊,而且眼底还有些悲伤是怎么回事。

他到底哪句话说错了?哪句话惹梁靖伤心了?

“宴宁哥哥,我今晚想睡这里可以吗?”梁靖眼眸因有了水气而更加晶亮,他问道。

萧宴宁:“当然。榻上不舒服,要不你上床睡。”

“不了,不合规矩。”梁靖垂下眼笑道。

萧宴宁哦了声。

梁靖放松身体,躺在那里和萧宴宁说起去燕春楼的事。

那是前年的事了,他们打了大胜仗,西羌一时不敢和他们再打。

打了两年多的仗,难得松口气,很多将士开始回城修整。

临到他们这一波时,他被拉着去了一趟燕春楼。一开始他不懂,后来明白了后,他红着脸跑了出去。

蜡烛随时间流逝而越来越短,梁靖和萧宴宁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轻。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睡着了。

萧宴宁看着他,总觉得有哪地方不对劲儿。

他想想东想想西,然后慢慢闭上了眼。

蜡烛熄灭后许久,萧宴宁的呼吸才变得悠远绵长起来。

月光斜入房内时,软榻上的人缓缓坐起身,他喊了声宴宁哥哥,床上的人没有动静。

梁靖坐了很久很久,他轻轻下床。

走到床前,黑夜的月光照不清人脸,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梁靖真正的情绪才会流露出来,他盯着萧宴宁瞧。

瞧了许久

,他俯身而下,轻轻在萧宴宁嘴唇上印了下。

他没有和萧宴宁说,他跑出燕春楼后,看到两个同营的男子在黑暗的小巷子里抱在一起。

看到梁靖,两人飞快地跑了。

后来,梁靖了解到,军营有些男子不娶妻生子,同男子好上了,便有结契弟之说。

第92章

梁靖屏着呼吸,以最快最轻的速度直起身,他没有躺回软榻,而是悄悄地走了出去。

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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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推开门又轻轻关上房门,梁靖并没有直接离开,就那么披着月光,缓缓在门前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月色凉如水,呆坐在台阶上的梁靖心砰砰直跳。

极致的冲动过去,留在心底的是慌乱、惊惧和不安。梁靖无意识地伸手抚摸了下自己的嘴唇,他觉得自己疯了。

刚才俯身而下时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碰到萧宴宁的嘴唇,好像触碰到了那抹柔软,又好像只是有着极近的距离却没有接触到。

他整个人都处在极度紧张中,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梁靖并不后悔自己那一时的冲动,也许这辈子只有这一次机会,自己的呼吸能和萧宴宁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就好像两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但他仍旧后怕,害怕如果刚才惊醒了梦中人,那该怎么办。

一想到萧宴宁那双漂亮时常含着笑意的眼眸会因他的失态而流露出震惊、厌恶之色,梁靖的心像是被一掌大手在来回揉捏。一个未发生的事情真相,他想象一下就很难受,呼吸都有些不畅。

幸而老天可怜他,饶恕了他的这次贪心。

萧宴宁睡得很安稳,根本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梁靖闭了闭眼,那颗心仍旧在悬着,怎么都落不到实处。

梁靖心道,自己真的很虚伪,他厌恶燕春楼里那些人落在萧宴宁身上的目光,他生气,他嫉妒。

可他自己明明更可恶,他的眼神比那些人更粘稠,只是他隐藏的足够好,不敢流露出来也未曾被人发现。

梁靖抬眸望着天边高悬的月亮,改变他命运的那晚,在那两人离开后,他在原地呆愣了许久。

军营之中需要克制着自己的情感,终于到了可以放下前线的重担休息,他们都活着,他们控制不住地拥抱在一起。

他们在黑暗中低声说着思念,似乎想在那一刻让时光停滞,拥有天长地久。

不知道过了多久,梁靖才失神落魄地离开。

当晚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很艳丽的梦。

梦醒,梁靖感受着身上的不适,神色从茫然无措变成了惊恐不安。

他早已知人事了,偶然清晨也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他虽然羞涩但春梦无痕,醒来是身体上的冲动,根本不记得梦里的场景。

正常身体情况而已,很自然就能接受。

然而这次,梦中的人有了声音,有了模样。梦不再是无痕,梁靖清楚记得,萧宴宁在他耳边轻笑着喊着他的名字。

梁靖!

一个名字而已,他就彻底激动起来。

醒来,梁靖都绝望了。

他怎么能亵渎萧宴宁呢。

那段时间梁靖快疯了,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才好。

他把所有精力都发泄在战场上,别人上战场他也上战场,别人休息他继续训练。

极度的劳累会让他身心疲惫,这样就不用想那些不该想的事。

只是,到了夜晚,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做那些美艳的梦。

一次、两次……

许是求而不得,所以梦中更加惦念。

有段时间,梁靖根本不敢闭眼,他害怕睡觉害怕做梦。

熬到实在困得不行,他才倒头就睡。

好的是梦少了,坏的是精神不能足够集中。

好在梁靖很快就明白了这样对自己对身边的将士都不负责,战场上刀剑无眼,一个走神他很可能就没命了。

别人为了救他,可能也会没命。

依靠自己不行,梁靖又找到军医,军医说他压力太大夜晚睡不着,那段时间他频频喝药。

最后安王都特意前来提醒他,就算恨死了西羌,也不能拿自己身体不当回事。报仇雪恨不是一时的事,需要慢慢来,想太多折腾的是自己的身体。

所有人都以为梁靖是因为西羌而失眠,只有他自己知道,不全是。

他的确恨西羌,但那时他也恨自己,恨自己起了不该起的妄念。

后来他心口受伤被救治回来,许是历经了一场生死,梁靖蓦然想开了。

不就是喜欢上萧宴宁了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从小和萧宴宁一起长大,身为伴读,在宫里,萧宴宁护着他,从未让他受过半分委屈。

八岁那年,是他人生最痛苦最黑暗的时刻。他在懵懂无知时面临这世上最残酷的事,一夜之间,梁家重担需要他用稚嫩的肩膀扛起,萧宴宁仍旧陪着他、护着他。

在他的人生里,萧宴宁就是黑夜中的一束光,照亮了他黑暗的人生,为他提供庇护、温暖。

萧宴宁那样完美的一个人,值得这世上所有人喜欢,而他不过是其中一个罢了。

他的身份是有点特殊,但真要说起来,也没那么特殊。

梁靖想只要把心思藏好,永远不被萧宴宁发现,那他还是萧宴宁眼中那个需要保护的弟弟。

打着从小一起长大的名义,他的行为稍微出格一点,也不会有人想偏。

至于萧宴宁,只要他不说,他相信萧宴宁永远也不会往那方面想。

他不会成为萧宴宁人生路上的阻碍,等到萧宴宁成亲,他就彻底断了念想,一辈子把这个秘密埋在心底。一辈子守着边境,一辈子守着这个秘密。

梁靖都做好了所有心里准备,皇子出宫建府基本上都要定下亲事,他数着日子等待那天的来临。

然而什么都没有。

别说成亲,连有关七皇子定亲的消息都没有。

梁靖也不敢问,最后干脆当鸵鸟,什么都不想。

可命运就是那么奇妙,萧宴宁因他之故来到了边境。

被压制在心底的死水在看到人的那一刻,立刻泛起了点点涟漪。

萧宴宁待他如以往,并未因四年多的时间起隔阂,甚至因为年龄之故,想法更加成熟了,萧宴宁对他比以前还要好。

只是梁靖自己做贼心虚,怕表现太热情泄露心思,又怕稍微疏离一点萧宴宁不高兴。

但真要说起来,能再次见到萧宴宁,和他那般自然地相处是他这辈子梦寐以求的时光。

这段时间他真的很开心,不管出自什么原因,他在萧宴宁心里都是那个特殊的存在。也可以说,萧宴宁所有的和善耐心都给了他。

如果不是燕春楼的事,如果不是萧宴宁对着他掏心掏肺说那些话,梁靖应该能克制住所有的情感直到萧宴宁离开西境。

只是那一刻,他有点忍不住了。

萧宴宁发现了他的异常,神色和语气都有些乱。

梁靖浑身难受,可那时心底仍旧冒出了一个念头,看,他在萧宴宁心里就是不一样。

只有他能让萧宴宁流露出这样的表情。

梁靖的心像是被撕裂成两半,一半写着破罐子破摔,干脆把心思挑明,他了解萧宴宁,就算对他起了厌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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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顶多避而不见,不会对他如何。

另一半写着瞒着吧,别让萧宴宁为难。

梁靖最终遵从心意,很快调整好了情绪,说起了自己前去燕春楼的缘由。

萧宴宁应该是看出了梁靖想要转移话题的意思,眼中还有怀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难受,萧宴宁还是顺着他的话把眼前的事掀篇了。

是梁靖自己睡不着,是他没管住自己的心,偷偷越界了。

梁靖抿了抿嘴,做了这么多天的心里准备,一见到人所有防备都瞬间崩塌,他在萧宴宁面前溃不成军,毫无抵抗之力。

夜色幽凉,梁靖打了个喷嚏。

他立刻睁大了眼回头看向房门,生怕里面传出什么动静,细听一会儿,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他这才起身离开去了东厢房。

同处一室难得,不过他刚才那般冒昧,他不能仗着萧宴宁什么都不知道而继续欺负人。

***

半夜时分,有一群人蒙着脸鬼鬼祟祟摸到房前。

有人翻过院墙,大门没过一会儿就被打开了,剩下的人悄无声息地从大门而入。

等所有人进去,门内突然亮起了数道火把,吓得来人一跳。

不等他们回过神,大门被关了上来。

而第一个爬墙而入的人早已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轻点声,别把七哥吵醒了。”一直没睡,听到动静第一时间赶来的梁靖冷声道。

竟然有人敢深夜打扰萧宴宁睡眠,简直是找死。

训练有素的侍卫以最快的速度把来人都给制服了,这次跟随萧宴宁来西境的侍卫,谁不知道萧宴宁脾气不好,有很严重的起床气儿。

要是被这些人惊醒,那就是他们这些侍卫的失职。

抓住所有来人后,并未就地审问,而是直接捆了捂住嘴摁跪在大门前。

至于天亮有没有人来找这些人,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门前一群被捂着嘴的人呜呜咽咽在求饶,听得人心烦。

天刚亮的时候,萧宴宁醒来,推门而出。

他明显没怎么睡好,神色不大好看。

砚喜上前把夜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萧宴宁好看的眉峰一拧:“都是什么人?”

砚喜:“梁小公子没让审,把人捆了扔在门外了。想来无非是昨晚燕春楼里的人。”

萧宴宁一顿,看向朝自己走来的梁靖,他哦了声道语气里带着火气:“半夜私闯民宅,胆大妄为。”

听出他话里的不耐烦,梁靖走上前问:“七哥,扰你休息了。”

萧宴宁看着他,本来很寻常的眼神,但搁不住梁靖自己心虚,被他这么一看,心里顿时有点起毛。

萧宴宁皱了下眉,语气缓了三分:“怎么起这么早?”

梁靖迟疑了下还未开口,萧宴宁又关切问道:“被这些人给气的?”

梁靖沉默,算是默认了。

他一夜未睡,前半夜是想太多,后半夜的确是被这些人给气的。

萧宴宁站起身,眉眼冷凝:“立刻去查这些人,查查他们背后之人是谁,看看这青州城还有没有王法!”

明眼人都看出萧宴宁动怒了,砚喜忙下去审问那些人去了。

审不出个结果,他就要遭殃了。

“别气了。”萧宴宁的目光落在梁靖脸上:“别跟这些蠢货一般见识,生气伤身。”

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梁靖弯了弯眼角:“早就没有气了。”

把人拎出去的时候,他可是狠狠把人给摔在了地上呢。

萧宴宁嗯了声。

梁靖:“天刚亮,七哥,你要不要睡个回笼觉。”

“不用了,不困。”萧宴宁道。

梁靖:“啊……”他记得以前萧宴宁很喜欢睡回笼觉,就算被秦贵妃给叫醒,他也能蒙着被子继续睡。

这是性格随着年龄的变化而变化吗?

梁靖犹豫了下问:“是换了地方不习惯吗?”

萧宴宁:“也还好。”

梁靖笑道:“青州城肯定不如京城,嘈杂了些……”话说到这里,他陡然闭嘴。

萧宴宁心下一紧,抬头,只见梁靖满眼惊恐,嘴唇微微颤抖,他吞了吞口水,艰难地说:“地方……嘈杂,殿……殿下昨晚是不是……是不是没睡好……”

第93章

梁靖在睡不着的那些夜晚,曾无数次琢磨过萧宴宁脸上的表情。

所以,他知道萧宴宁什么样的眼神代表开心,什么样的神色代表不高兴,也知道萧宴宁漫不经心一个皱眉是为了什么。梁靖在绝望在慌乱中沉溺于此,就好像在玩一个注定没有结果的游戏,扒出以前未曾发现的东西后,心跳仍旧会猛然加速。

几年不见,萧宴宁变了很多,似乎只要萧宴宁想要隐瞒他,他就猜不透这人的心思。就像燕春楼这件事,萧宴宁生气却根本没让他察觉半分。梁靖心想,新鲜的萧宴宁可以在他脑海里待很长一段时间,直到自己把他每一分表情都记住。

刚才,梁靖无意中询问,萧宴宁心不在焉地回答。

梁靖并未多想,只是说着说着,他恍然觉得有些不对,陌生的地方,萧宴宁真的会睡那么死吗?

想到这些,梁靖心下惊恐万分,人像是掉到了河里,鼻口都出不来气儿。

如果萧宴宁像儿时那样朝他漫不经心地看过一眼,然后问一句怎么了,梁靖都不会那么无助和绝望。

可萧宴宁在他陡然失声时,第一反应是抬头看他。

萧宴宁一个轻微的,不自觉的晃神,梁靖就知道,自己完了!

他张口,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此时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萧宴宁昨晚根本没有睡着,他知道了!!!

这个念头像是一座山一样朝他压来,梁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意外来临的太快,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梁靖还未做好被厌恶的心里准备,就被萧晏宁发现了自己不该有的心思。

人往往会因一时的冲动惹下祸事,昨晚,他为什么没能克制住自己呢。

梁靖的脑海里空白,他嘴角极力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心慌地说着自己都听不懂的话:“王爷、殿下,我……我昨晚……昨晚……不是……我只是……”

梁靖说着,双腿发软不断踉踉跄跄往后退着。

萧宴宁看着他慌乱惊恐的样子,心道,梁靖真不适合做坏事,还未确定有没有被发现,就这般心虚。把惊恐写了一脸,看到这表情是个人都得起点疑心吧,而且他都快把自己吓病了。

眼瞅着梁靖越退越快,都快要成一只惊慌失措准备面对着他慌不择路逃走的兔子了。

路都不看,也不怕会被身后的东西绊倒,继而摔伤。

萧宴宁快步上前几步,一把扣住梁靖的胳膊,然后抬眸看向四周厉声道:“都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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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王爷,身边随时会有侍卫有服侍自己的人。

虽然这些人知道萧宴宁的习惯,没有吩咐不会近距离打扰到他,但眼下这情况,他和梁靖之间的事,不需要有人在场。

随行人员最了解萧宴宁的脾气,一听这话立刻躬身离开。

刚起身的温染正准备来院子里给萧宴宁请安,直接被侍卫带着离开了。

温染一脸懵,不懂怎么了,忙问发生了什么事。

福王府的侍卫只说王爷现在不见外人。

温染脑脑子问号,这是怎么了?大清早,谁惹萧宴宁了。

这福王的脾气的确如传说中的那般古怪,明明昨晚还好好的,结果一夜的功夫,性情都不一样了。

不过这福王府的人嘴巴都挺严,不该说的话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

那边萧宴宁拉着梁靖直接把人拉到了房内,门一关,挡住了所有。

这时的梁靖特别乖巧,像是一个被人控制的木偶、傀儡,萧宴宁几乎没用力,他就被拉进了房间。

“梁靖……”萧宴宁看着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丝的人轻喊了一声。

这一声如雷响彻在耳边,轰醒了因惊慌而神志不清的人。

梁靖吞了吞口水,喉结来回滚动着,他看着萧宴宁胸前的衣衫道:“王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一时没忍住。殿下,我没有想过要……要亵渎你。我……臣认罚。”

听着这颠三倒四的称呼,萧宴宁轻轻抿起了薄唇,梁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吧,他像是一个无意中陷入沼泽地马上要被淹没之人,呼吸急促,双眸微闭,脸上没了求生的欲望。

他的脸比西境的雪还要白,人像是被埋进了雪堆里,浑身都在颤抖着。而那一双拿惯了长枪,在战场上可以扭断敌人脖子的双手,此时抖得恐怕连筷子都拿不起来。

这是一个英气挺拔的军中将领,他在战场上立下过汗马功劳,如今却因一件很小的私事而惊慌不已。

萧宴宁心想,自己是什么青面獠牙头上长角的妖魔鬼怪么,竟然把人吓成这样。

“梁靖,你在我面前自称为臣,是想和我从此生分下去吗?”萧宴宁语气如常甚至还带了几许玩笑地说:“这是以后都不打算叫我宴宁哥哥了?”

听到他的声音,梁靖整个人更加僵硬,他抿了抿嘴,双手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来回很多次后才缓缓抬起头看向开口之人。他不知道刚才听到的话是自己的臆想还是真的。

萧宴宁神色平静目光柔和,看着梁靖眼中的怀疑和不安,他干脆微微用力,拽着梁靖的胳膊把人拽到了怀里。

萧宴宁就那么一手抱着梁靖的腰,一手拍着他的后背:“梁靖,不要怕。”

两人紧紧挨在一起,萧宴宁能清楚地听到梁靖剧烈的心跳声。

被他强行揽在怀里的人,像一根没有灵魂的木头,那么直杵杵地晃着。

萧宴宁没有再说话,就那么一下一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不知道过了多久,僵硬的木头软了。

第一滴眼泪落在脖颈处时,冰凉的眼泪让萧宴宁身心一颤,他本能地想动但愣是忍着没动。

脖颈处的衣衫很快被眼泪染湿了,梁靖一声未吭。

淡淡的血腥味飘到鼻子里,萧宴宁英挺的眉峰拧了起来,他双手扣住梁靖的肩膀,微微推开一步,看到梁靖把嘴唇都咬破了,血顺着伤口一滴一滴往下落。

萧宴宁那双星辰璀璨的眼眸里瞬间染了怒气,只是看到梁靖眼泪大颗大颗如同急雨一样往下落时,怒气又变成了无奈:“一件小事而已,至于把自己伤成这样吗?”

梁靖泪眼婆娑地看着他,萧宴宁脸上一点厌恶之情都没有。

此时此刻,梁靖觉得自己在做一个这世上最美的梦。

而嘴上的疼痛告诉他,不是梦。

他想过自己的心思被发现后,他将面临得最坏的结果,从此萧宴宁在他眼前消失,以后想到自己的名字就升起厌恶感。

但,统统没有。

非但没有,萧宴宁还安抚着他,让他不要怕。

然后萧宴宁又说,那不过是一件小事,重要的程度还不如他嘴上的咬伤。

梁靖觉得自己像是泡在了水里,所有的水气都从眼里滚滚而落。

在萧宴宁伸手摁住他嘴唇上的伤口时,他把人扒拉开,自己猛然扑到萧宴宁怀里,抱着他的脊背闷声大哭:“宴宁哥哥,我想过……想过一辈子就守在西境再也不见你,我没想过让你发现,没想过让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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