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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哭。”萧宴宁揉了揉他的头:“我这么优秀完美,喜欢我不是很正常么。”
梁靖:“……”他猛猛地摇头,他的喜欢和别人的总归不一样。
萧宴宁:“古有分桃、断袖,今也一样。所以,梁靖,不要怕,也不要想那么多。”
梁靖舔了舔嘴唇,尝到了自己的眼泪和鲜血的味道。
听了这一番话,仿佛他的喜欢对于萧宴宁来说真的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
根本不用因这番特殊的心思失眠、难过、绝望。
梁靖的抽泣声未平息,萧宴宁没有人把人推开。
昨夜,他明明在对着梁靖说教,生怕他误入歧途。
随后因梁靖突然的失控而思绪万千,躺在床上听着梁靖的呼吸声从重到轻,萧宴宁仔细想了想自己说的那些话。
虽然一时没搞清楚自己到底哪句话把人惹成了那样,但他猜测大概和那句有喜欢之人,娶回家有关。
梁靖儿时家庭幸福,八岁家庭破碎,想来是对成家有了阴影。
这古人都很看重成家立业,年纪轻轻就成亲有子,身上就挑起了家庭重任。萧宴宁因为有两辈子的记忆,他对成家不感兴趣,更没有打算和陌生人共度一生。
如果梁靖因心里阴影也一样,他倒不会像其他人那样劝。
梁靖现在还小,等他年纪再大一点,自己渴望成亲渴望有孩子,那时也不晚。
蜡烛燃烧殆尽时,萧宴宁还在想,等天亮再摸摸梁靖的想法,如果真和成家有关,那就告诉梁靖自己的想法。
有他在,不会让梁靖心里有苦无处可发泄。
不过萧宴宁心里还有点不舒服,四年不见,梁靖真是长大了,有什么烦心事已经习惯了自己扛着。还是要找机会好好逗逗梁靖,年纪轻轻就该有这个年龄应有的活泼,他又不是外人,在他面前那么老成做什么。
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萧宴宁一点睡意都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到了软榻处传来了很细微的动静。
梁靖醒了?是要起夜吗?
想到这个,萧宴宁装睡装得更加像了。
他怕自己有个什么动静,梁靖会不好意思。
萧宴宁有上辈子的记忆,心思重睡眠浅,好在装睡的功夫一流,这些年都没人发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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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靖的动作很轻,应该是怕惊醒他。
然而让萧宴宁惊讶的是,梁靖并不是起夜,而是走了两步站在了他床前。
闭眼都能感受到梁靖盯着自己的目光,萧宴宁的心蓦然乱了一拍,大半夜,蜡烛都灭了,梁靖在看什么,又能看见什么。
萧宴宁想想这想想那,他万万没想到,梁靖突然俯身在他嘴唇上轻扫了一下。
那一刻,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直接跳起来。
萧宴宁两辈子都没有和人亲密接触的经验,可他明白,刚才那温热的一触即离的是梁靖的嘴唇。
因在西境呆得久了,梁靖的嘴唇有点粗糙。
很快,梁靖走出了房间。
房门被关上时,萧宴宁蓦然睁开眼。
从梁靖起身到俯身,也就很短的时间,如果他睡着了,那就是一阵清风拂过的时间。
知道梁靖就在门外,萧宴宁像被人点了穴一样动也不动地躺在床上。
脑袋里涌入很多想法,乱七八糟,萧宴宁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他不是个古板的人,对男子喜欢男子,女子喜欢女子没任何感觉,别人的感情和自己无关。
他没想到的是梁靖竟然会对自己起心思。
在这个礼法甚严的时代,梁靖明白自己心思的时候应该会恐慌会害怕吧。
萧宴宁不知道梁靖什么时候知道发现自己心思的,也不知道他怎么度过那段晦涩的岁月。
梁靖今年才十八岁,他还时常上战场。
梁靖在战场上有没有被这件隐秘的心思影响心神呢?身上那么多伤,有多少是在熬过那段兵荒马乱的岁月时留下的呢。
想着这些,萧宴宁心想,自己真该死啊。
梁靖那时该有多害怕。
而他什么都不知道。
怪不得梁靖会难过。
听到门外梁靖打喷嚏的声音,萧宴宁很想坐起身把人叫回来,但他没有。
萧宴宁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场景,他脑子有些乱。
他一时想不明白,所以便决定当做不知道。
梁靖才十八岁,自己在他生命中占据了太多时间。
在梁靖年纪小最痛苦的时候,自己还成了他的支柱。
青春期的孩子,总有一段模糊不清的感情,无关性别,只因青春萌动对象是自己身边的人,会把亲情错认为其他。
再过几年,梁靖更成熟了,想法也会跟着变的。
萧晏宁是个成熟的成年人,他考虑问题自然要更加细致。
只不过深夜外面冷得厉害,萧宴宁心想自己默默数十个数,如果梁靖还傻着坐在门外,那他就翻个身弄个动静,把人叫进来。
什么能比身体更重要。
萧宴宁刚数到三,就听到梁靖离开的脚步声。
过了很久,萧宴宁动了动因一直僵硬着而发麻的身体。
他在黑暗中睁着眼,心乱如麻,理不出个头绪来。
半夜时分,有贼人闯入,听到动静,萧宴宁更是心烦,恨不得把他们都埋进土里。
天刚亮,他就起身了。
看到梁靖眼底的疲惫,萧宴宁恨不得摇着他的头,问他到底在想什么。
这么不爱自己的身体,怎么上战场。
萧宴宁有些走神,不经意间被梁靖寻常的一句问话抓住了把柄。
看到梁靖惊恐到快要晕倒的样子,萧宴宁心想,既然瞒不住,那就不瞒了。
梁靖这个心结,他怎么着都要解开,要不然他日后怕是时时惦记梁靖在战场会不会因此走神因此受伤,从此夜夜不得安眠。
***
想到刚才梁靖刚才绝望的样子,萧宴宁什么心思都没了。
不就是偷偷亲了他一下么,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
怕什么,他又不是妖怪魔头,不会吃人。
梁靖的哭声慢慢止住了,只是肩膀还在一抽一抽的。
这次他主动从萧宴宁怀里退开,嘴巴上的血迹被眼泪冲击着,胡乱地淌着。
萧宴宁摸了摸身上,想到衣袖里的手帕,他忙拿出来递给梁靖:“用这摁着嘴上的伤口。”
梁靖接过,看到萧宴宁胸前的衣服染上了自己嘴唇上的血,他道:“宴……殿下,你……”
萧宴宁垂眸看了一眼:“不碍事,一会儿换了就是。你身上也有,一会儿也把衣服换了。眼睛肿得跟青蛙眼一样,一会儿用冰毛巾冰敷一下。”
说到这里,他抬眸看直视着眼前之人:“梁靖,不要刻意生疏,你从小就叫我宴宁哥哥,现在也不用改口。”
梁靖:“……”如果这是一场梦,他不愿意醒。
他这无法隐藏的心思太好懂了。
萧宴宁望着他,表情一点点认真严肃起来,:“梁靖,我以前没有想过成亲,以后也不会,不是因为你的关系。”
梁靖吸了吸鼻子:“宴宁哥哥,我也不会成亲……我这么说不是想要你回应,也不想逼你答应我什么,我只是怕对不起别人。”
萧宴宁因这话心下一酸,梁靖真的很正直很好。
有些话萧宴宁原本不想说,但看着这人执拗的样子,他还是开口了:“你和我之间的事,我现在不能立刻就给你答案,你给我时间,让我好好想一想。你也好好想一想,未来的路到底要怎么走。”
他们都要想。
想一想,萧宴宁和梁靖的关系是停在原地,还是可以发生变化。
想一想,萧宴宁这辈子是不是非梁靖不可。
想一想,萧宴宁对梁靖到底存不存在别的心思。
想一想,萧宴宁和梁靖在一起会引起的后果。
感情不是两个人说了算,尤其在这样的年代,掺杂太多东西。
一旦迈出一步,便没了回头路。
萧宴宁不希望自己和梁靖未来因眼下的冲动而后悔。
第94章
彻底把梁靖安抚住,打消了他心底的恐惧不安,亲眼看着他恢复了平静,萧宴宁那颗高高悬起的心才缓缓落下。
衣服因染了血渍和泪水而皱皱巴巴,萧宴宁和梁靖各自前去换衣服。
梁靖的行李在厢房,房外的随从早已被萧宴宁呵退,梁靖收拾好脸上的情绪这才离开了。
他现在有点愁,衣服可以换新的,他那双肿眼泡怎么办,一会儿肯定所有人都知道他哭了。
萧宴宁一直含笑看看他,见梁靖眼中浮起懊恼之色,萧宴宁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梁靖后知后觉感到不好意思,红晕顺着衣服遮盖之处浮上脖颈,又飘向脸颊。梁靖干咳了两声匆匆离开,直到房门被关上,萧宴宁嘴角的笑意才一点一点淡了下去。
萧宴宁天生有着一副好皮囊,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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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对他有好感。
学生时期,萧宴宁忙着赚钱养活自己,他的时间安排的很满,要学习要打工,每天忙得跟个陀螺一样。
感情对他来说是世上最昂贵最易碎的奢侈品,完全不在他的人生规划中。
等有了一定的经济基础,萧宴宁最喜欢做的事是工作,工作让他财富自由,让他感到快乐。除此之外,和人来往时,他像这世上最绅士的人一样和所有人保持着应有的距离。
就算有人有人想要和他进一步发展,也会被他那冷淡疏离的态度给劝退。
大家都是成年人,明显没有希望没有结果的事也就没必要浪费时间。
有人喝醉了曾表示,如果回到学生时期,自己大概会放下一切拼一把,说不定能拿下萧宴宁这座冰山。
学生时期赋予了那个时间段的人拥有无畏的勇气,只要彼此有感情,他们可以凭借一腔热血什么都不要。
然而,萧宴宁最吝啬给的就是感情。
事情传到他耳中,他想就算真有人回到过去,想要和他发展感情,他也不愿意。
身上根本就没有的东西,他怎么给。
人生的路,注定他一个人走。
等他年纪越来越大,和他联系上的父母偶尔还会和他提起结婚的事。
好像人到了一定的年龄,被催婚成了必然。
每当看到那样的消息,萧宴宁都是面无表情地直接删除。
后来他们大概突然认识到在自己面前也是父母,又或者是自认为有了那层长辈的身份就可以插手他的事,又或者是彼此针对想告知对方,自己在他这里有特权,所以当着他的面提起这些事。
萧宴宁当时就笑了,他漫不经心地说,要是再惹他不开心,那以后就没必要见面了。
本就是稀薄的感情,一碰即碎,没有人想要挑战他为数不多的耐心,所以后来这些烦人的声音也消失了。
这辈子,生在一个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年代,萧宴宁更没有心思谈感情。他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不被人要挟,不受人胁迫,逍遥自在的活着。
这么做很自私也许会伤皇帝和秦贵妃的心,可萧宴宁本来就是个很自私的人。
他不可能为了哄皇帝和秦贵妃开心就和一个陌生的女子生活在一起,那样太不负责。
萧宴宁可以背负骂名,也可以背负不孝的罪名,但他不能容忍自己糟蹋人。
他可以不做个好人,可他不能当人渣。
如果,如果今日站在萧宴宁面前透露心思的不是梁靖,而是任何一个其他人。别说是耐着性子安慰他帮他调整心态,萧宴宁会用最快的速度把这个人从自己的生命中踢出去。
偏偏,对他起心思的是梁靖,那个被自己一手带大的人。
可能是性格上有缺陷,越是没有得到过什么越是喜欢守着得来的东西不放手。
梁靖在萧宴宁的心里占据着很重要的位置,他不可能把人从心底给赶出去。
更何况梁靖也没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他只是喜欢自己而已。
所以一开始萧宴宁几乎失态,他无措,甚至想当一只鸵鸟。
仿佛只要埋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这件事就不存在。
只是老天爷并不喜欢他回避,所以看着惊惧恐慌的梁靖,他身为年长者,以最快的速度调整好情绪,把人给安抚好。
萧宴宁说自己会认真考虑这件事,这并不是敷衍,事情既然到了这个地步,他一定会认真考虑。
如果不接受梁靖这份特殊的感情,他们还年轻,未来的日子还长,一个在京城一个在边境,分隔两地,刻意维持下,他们甚至可以不动声色地保持好距离。
两人偶尔可以通信,聊一聊当下,说一说现实。
可萧宴宁不乐意就这么把人从生命中赶走。
如果接受,萧宴宁首先就要抽离掉自己在梁靖生命中所承担的角色。
在梁靖十八年的生命中,他充当着梁靖好友、父兄、知己、玩伴等角色。
梁靖受伤他难受,梁靖不安,他心疼,知道梁靖逛青楼,他不高兴。
他对梁靖包容、容忍、珍惜两人之间的情义,甚至恋人之间应有的占有欲都有,可偏偏缺少了最重要的东西,他对梁靖没有欲望。
没有欲望,怎么能说喜欢。
不过这在萧宴宁看来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不只是对梁靖,他对任何人都没欲望,他以前就没想过感情上的事。
如今突然得知梁靖的心思,角色不可能立刻就进行转换,萧宴宁的心情都没彻底调整好,怎么能说欲望之事。
他真要是因为梁靖一个亲吻就起了异样,那他现在也不用考虑了,直接可以拉着梁靖就地恋爱了。
萧宴宁说自己会认真考虑,自然也包括这些。
他不会逃避。
但想到未来一些暧昧之事的对象会是梁靖,萧宴宁心下顿时有些不自在,也有点不好意思。
萧宴宁伸手揉了揉泛热的脸颊,想要把那些莫名的情绪都揉出去。
心情平静下来时,他深吸一口气,换了衣服。
感受到脖颈处衣衫的湿意,萧宴宁摇了摇头。
他从未见过一个人有这么多眼泪,把他哭得心慌。
把换好的衣服收拾好,这些衣服他自己处理。
衣服上有血渍,整个院子里唯有梁靖嘴上有伤,跟在他身边随身伺候的人又不是傻子,脑子转转就会联想到一些事。
虽然萧宴宁能保证砚喜等人不会多嘴,但他不愿那些人在心里偷偷蛐蛐梁靖。
萧宴宁倒不在乎那些名声,他不允许梁靖名声有损。
梁靖如今的成绩是自己历经生死得到的,不该因一些私事贴上佞人的标签。
萧宴宁走出房门,梁靖也收拾好了自己。
看到他,萧宴宁走过去笑道:“砚喜审人没什么经验,不知道能不能审出幕后之人。劳烦梁小将军帮忙去看下,早点审出来也省得心烦。”
梁靖被他这话说的脸一红,他语气带了几分无奈:“宴宁哥哥你别取笑我了,我这就去。”
萧宴宁:“审出来让侍卫把这些人亲自送回去。”
他会尽快把事情告知萧宴和,只是萧宴和掌管西境大军,不适合参与此事,送入京的折子还得他来写。
不管是谁,敢在刚刚安宁几天的青州城兴风作浪,那就是找死。
落到他这个名声不好的王爷手里,那只能死得更快。
梁靖知道事情轻重缓急。
如果不是闹出了一些事,他本该在第一时间去审问这些贼人。
夜闯民宅,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今日遇到的是萧宴宁,身边有侍卫随从,贼人这才被拿住了,若是寻常人,怕是要遭大罪了。
朗朗青天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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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阴寒之地。
平日里即便是安王也不参合地方政事,如今他们恰好碰到了,正好可以出手整治一番。
“宴宁哥哥,那我去去就来。”梁靖道。
萧宴宁点了点头。
等人离开后,萧宴宁先是吩咐下人让厨房准备膳食,然后自己找了个把椅子坐下。
今日是个好天,清晨的阳光穿透层层云雾洒落在大地上。
暖阳之下,就没那么冷了。
折腾了一夜加一个大早上,萧宴宁就有点饿了。
希望梁靖那边足够快,要不然这肚子还要饿上一会儿。
***
梁靖来到偏房,砚喜看着他肿起的眼睛和溃烂的嘴巴,心里闪过种种念头。
他跟在萧宴宁身边多年,了解自家主子的性格,那是把梁靖看得比几个兄弟还要重。
现在陡然知道梁靖竟然逛青楼,萧宴宁心里恐怕非常不舒服。
不过就算不舒服,也不至于把人骂成这样啊。
这话说的得有多难听,梁靖才会把眼睛哭肿,嘴唇咬烂。
王爷也真是,在京城的时候,性子散漫习惯了,说出来的话也毒,讽刺人时没个轻重。
慎王孩子都有了,每次遇到萧宴宁都恨不得揍他一顿。
梁靖肯定也受了不少刺激。
不过这种事,他一个下人也帮不上忙,只能梁靖自己受着。
梁靖看到砚喜眼中的同情,他觉得莫名其妙。
萧宴宁身边的人也该好好整治整治,想法太多,不好。
知道萧宴宁等着要结果,梁靖直接出手。
那些贼人的左手都被他掰了一遍,痛苦的嗷嗷声响彻偏房。
梁靖嘴角浮起冷笑,看着他们:“青州城就这么大,你们不开口,我们也能查得到,不过就是费点时间的问题。你们要是说了,也少受点皮肉之苦。”
本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只是砚喜一直规劝为主,他们这些人才没开口。
如今来了个莽夫,怕另外的胳膊也被掰断,贼人立刻交代起来。
他们是奉了青州城县令之子刘钦的命令来抓萧宴宁的,说到底还是燕春楼里惹出来的风波。
刘钦被踹倒,心中忿忿不平,于是便想给萧宴宁一个教训。
他们这些人不是县衙中人,就是一群有些手上功夫的恶霸,被刘钦养着,平日里做些脏事。
“刘茂身为县令竟敢纵容家人私下养刁奴,简直是无法无天。”梁靖双眸含着冷意道。
听到他直呼县令的名字,语气这般不屑,那群恶霸面面相觑,心下一惊,这次刘家怕是要没好果子吃了。
有眼皮活者立刻哐哐磕头哭诉道:“大人啊,那县令之子欺男霸女没少做伤天害理之事,我愿意戴罪立功,都交代了。”
梁靖看了砚喜一眼:“先拿人。”
砚喜:“是。”
甭管是县令还是县令之子,敢让贼人伤萧宴宁,这县令也做到头了。
梁靖从偏房出来时碰到了温染,温染看着他的眉眼蓦然瞪大了眼,梁靖一看他心头便起了怒。
要不是他胡说八道,萧宴宁怎么会去青楼,万一出事怎么办。
温染一看他生气了,立刻上前有些愧疚道:“王爷对你上燕春楼竟这么生气?”
他给梁靖缝过伤口,冷汗满头都未曾出声。
现在哭成这样,那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梁靖白了他一眼:“闭嘴,再也不要提那三个字。”
温染:“……是是是。”早知道事情会成这样,打死他他也不敢胡说啊。
事情来龙去脉很快被查清,萧宴宁的折子快马加鞭送回了京城。
他可不像安王,不知道诉苦,在折子里,他都成了要被刘家养的这群恶霸杀掉的王爷,他身为皇子,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危险情况,心惊心悸多日不能平息,日夜不能安眠,容颜憔悴不堪。
最后萧宴宁哭诉,自己幸得皇帝庇佑,要不然这趟西境之行恐怕命都要丢下,再也不能见到皇帝了。
可想而知皇帝看到这份折子该有多震怒。
一个小小的县令之子,欺负人竟然欺负到一个最受宠的王爷头上,皇帝在朝堂就把刘茂狠狠给骂了一通。
萧宴宁要是真受了伤,他有十条命都不够赔。
皇帝生气,安王也很生气。
得知事情经过后,他望着从青州城回营的梁靖,声音里满是不可思议:“你竟然带他去青楼?”
梁靖:“……”不是他,他也不想的。
萧宴宁:“三哥……”
安王俊秀的眉眼一拧,厉声道:“你给我闭嘴。你还未成亲,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萧宴宁:“……”他就是生气,心里憋得慌,所以就去了。
看他眼睛溜溜地转,安王脸上的怒气更盛:“怕你在营中住不习惯,我让你去青州城散散心,结果你倒好,什么地方你都敢去。”
萧宴宁看人真的气极了,忙道:“三哥,我错了,以后不去了。”
“以后,你还敢提以后。”安王恨不得把他给揍一顿:“从今天起,到你回京,你不许踏出军营一步。”
萧宴宁:“……”如果这是惩罚,那他接受,反正他在哪都行。
安王又看向梁靖:“还有你,未能及时护着王爷,自己去领罚。”
梁靖:“是。”
萧宴宁急了:“三哥,是我想去的,你罚他做什么,要不然你罚我得了。”
安王:“闭嘴,你再多说一句话,便加罚一次。”
萧宴宁:“……”他动了动嘴,想说什么,又怕萧宴和说到做到,只能瞪着眼,气鼓鼓地站在那里。
梁靖朝他轻轻摇了摇头,本来就是他的责任,他该受罚。
梁靖下去后,萧宴宁坐到椅子上:“三哥这罚好没道理,梁靖又不能预知未来,他怎么知道会遇到混账东西。”
“他护主不力,就该被罚。”安王:“你从未出过京,不知人间险恶,万一被那些青楼之人引诱,到时我怎么向父皇和皇贵妃娘娘交代。”
萧宴宁:“……”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他是那种人么。
没过几日,皇帝的圣旨到达西境,青州城县令刘茂被罢官是理所当然的事。
他儿子那些罪证也被查得一清二楚,皇帝直接把涉事人员流放东岭。
然后皇帝又单独给萧宴宁一封信,信中说,梁靖之事已查明,年也过了,还不知道滚回京。
从笔力来说,皇帝的耐心似乎没了。
也是,遇到萧宴宁这种拿着查案当游玩的人来说,皇帝也该生气。
要是别人,早该回京复命了。
萧宴宁呢,磨磨唧唧,翻个年头还不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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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
皇帝要是不吭声,春天过了还有夏,夏天太热可以等到秋,秋天太短,不如过了冬。
然后又一年过去了。
作者有话说:
小七该回京了,嘿嘿嘿嘿。
第95章
皇帝发话让萧宴宁回京,话很直白,萧宴宁想当没看到都不行。
安王看他愁眉苦脸的样子忍不住劝道:“你离京也有这么长时间了,也该回去了。”
萧宴宁一脸悻悻:“回京有什么意思。”
安王冷笑两声:“要不,我和你换换,我觉得回京挺好。”
听出他话里的火气,萧宴宁第一时间选择闭嘴。有句话说得好,自己轻而易举拥有的东西可能就是别人千辛万苦想要得到的一切。安王离京也有数年,他是有家室的人,本就洁身自好,和王妃感情又好。
若不是为了大局,他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相比安王,萧宴宁算得上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萧宴宁也不敢继续惹浑身冒火气的安王,他语气真诚:“希望天下早日安定,三哥早日心想事成。”
安王这才收了身上的火气,然后抬眼看向远方:“京城和边境不一样,在这里人人都知道你是福王,凡事都会让着你。回京之后,你这暴躁的性子也改一改,得罪人的话少说,别总是让父皇和皇贵妃为你操心。”
几个皇子间最大的默契就是不提当下局势。
安王这也是难得对着萧宴宁说几句心里话,京城局势现在很复杂,萧宴宁就是在黑夜中行走的火把,惹人注目。
回京之后还是要小心一点,有时复杂局势面前,太惹眼容易遭罪。
好在萧宴宁有皇帝庇护,秦家保驾护航,他自己也有掀翻天的能耐,想动他还真得掂量掂量。
“三哥的话我记住了。”萧宴宁道。
安王看着他想说什么,最终道:“万事小心点。”
萧宴宁说了声好。
萧宴宁也不是那种扭扭捏捏的人,既然要回京,那就开始让随从收拾行李。
他的行李都在军营,收拾起来很方便,按照以往,他基本上会在接到圣旨的第二天就离营回京。
不过这次,他把离营时间往后推迟了一天。
这一别又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面,萧宴宁总得和梁靖好好告别一下。
那么匆匆离开,好像在逃避一些问题,萧宴宁觉得这样不好,他也不希望梁靖误会自己有躲避之心。
离开的头一天是个晴天,等梁靖忙完已是傍晚时分。
宴宁和他骑马来到山上,两人找了处能俯瞰军营的地方坐下。
冷风吹拂,军营之中战马的嘶鸣传到耳边。
将军身上的铠甲泛着凉气,萧宴宁拢了拢身上的披风。
坐在风中看着军营中开始亮起的点点灯火,梁靖突然笑了,他道:“宴宁哥哥现在回京也好。”
萧宴宁看向他:“怎么个好法?”
梁靖嘴角的笑意未消,他没有回望萧宴宁,就那么注视着远方:“就是很好。”萧宴宁是福王,果真是福气满身,自从来到这里,大齐和西羌之间一场小规模的战事都未起。
没有战事就没有厮杀就不用看到伤亡,如今萧宴宁就要回京了,以后也不用看到那样血腥的场面。
所以,挺好。
萧宴宁哪会不知他心中所想,他觉得梁靖有点傻。
撑起边境安宁的永远也不是远离边境之人,梁靖应该好好心疼心疼自己。
想想自己这些年在边境流了多少血,做过多少次噩梦。
“日后写的信直接让人送去福王府。”萧宴宁说。
梁靖笑道:“好啊。以前信交给安王,还要在宫里走一圈,我也不敢写太多,以后就不用担心了。”
萧宴宁嗯了声。
他其实有很多话想说,例如让梁靖保护好自己,让他注意安全,让他不要受伤等等。
但真要说起,这些话都显得太过苍白。
战场上谁都不愿意受伤,可刀剑无眼,谁也不知道它会不会落到自己身上。
两人在冷风中沉默,不知过了多久,萧宴宁的声音夹在风里传来,他说:“梁靖,早日平安回京。”
这是祝愿也是希望。
梁靖心下一软,心思被看透,这样的场景已是他做梦都不敢梦到的。
他眨了眨眼,转头看向萧宴宁:“到时宴宁哥哥别忘了为我接风洗尘。”
萧宴宁:“当然。”
***
萧宴宁一行人第二天早上离营。
安王率领众将士送他,梁靖也在其中,观海和明雀随萧宴宁而来又随他而离。
这些日子安王对观海和明雀十分看重,好吃好喝地招待着。
安王心里明白,观海和明雀才真正是皇帝的眼睛,他们所看到的一切都会上报给皇帝。
这两人都是皇帝十分信任的内监,得罪他们只有坏处没好处。
萧宴宁骑马而来,离开时也是骑马。
翻身上马时,他看着安王:“三哥,我走了。”
萧宴和点了点头:“路上小心些。”说罢这话,他又看向萧宴宁身后的随从侍卫沉声道:“西境离京甚远,这一路上务必护好福王安全。”
他常年在营中治军,身上自带威严,那些随从侍卫被他一扫心下一惊,立刻回应:“是。”
萧宴宁拉了拉缰绳,他的眼睛从众人看过去,在梁靖身上多停留了一秒,并不显眼。
马匹仰头鸣叫,马蹄在地上来回踱着,萧宴宁收回视线,骑马冲入冷风中,身后侍卫紧紧跟随。
人影随着马蹄声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萧宴宁离开后,梁靖心里有些空荡荡的。
早就知道的结果,只是这些日子如梦一样,陡然间梦醒了。
不知再见要到何时。
还未伤春悲秋,帐外传来王运京的声音,说是安王召他过去。
梁靖收拾好情绪立刻前去。
安王看到他笑指了指桌子上的东西:“七弟走的匆忙,落下了些东西。我这里也没地方放,就先放你那里吧。”
梁靖定眼一看是萧宴宁昨晚还在披的披风。
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样子,安王心下直摇头,他这个七弟,明明就是想把东西留给梁靖,又不好随便开口,愣是借着他的口把东西送出去了。
梁靖把披风带回营帐时,除了欢喜,其他情绪都没了。
以前靠着记忆他都能熬几年,现在有了东西,日子肯定不如以前那么难熬。
想到这里,梁靖把脸埋到披风里。
如果不是在军营而是在自己家里,他大概会在床上打几个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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