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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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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

皇帝被气的直喘气,心口起伏不定,他望着御案上的折子,眼眸发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刘海也不敢多话,只能等皇帝下决定。

大概有半柱香的时间,皇帝道:“让那个混账滚进来。”

刘海:“啊?”

福王持利刃逼退侍卫闯入皇宫,皇帝竟然骂了几句就气消了,不是把人轰出去,而是请进来。

“听不懂朕的话吗?”皇帝起身踢了刘海一脚:“让他们进来,朕倒要看看他想做什么。”

刘海:“……”难道不是因为天太冷,怕福王在外跪久了,被冻病吗?

刘海跟在皇帝身边这么多年,自认为最了解皇帝的心思。

他知道皇帝宠爱福王,但直到这一刻,他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皇帝对萧宴宁的偏宠。

刘海有些心惊,今日如果不是福王,哪怕是太子做下持刀硬闯皇宫之事,皇帝都不会轻饶。

刘海想着这些,快步离开。

没过多久,萧宴宁和慎王萧宴安入殿。

听到两人的请安声,皇帝冷哼:“你们是来给朕请安的,还是来给朕堵心的……”

漫不经心地抬头,看到地上跪着的萧宴宁,皇帝瞪大了眼猛然站起身,声音都有几分像刘海了:“这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说:

今天有事了,没能早更,也没有长起来,┭┮﹏┭┮

第103章

也不怪皇帝震惊,只见地上老实跪着的萧宴宁正用手帕捂着脖子。他脖子上有伤,因没及时处理的缘故,白皙的脖颈、衣服上和修长的手指间都被血染了个乱七八糟,乍然一看格外吓人。

就他这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遇刺了呢。

听到皇帝震惊的语气,萧宴宁抬头看了他一眼,见皇帝眼中的关切和惊怒不像是假的,萧宴宁微微抿起了嘴,双眸之中浮起一丝委屈。皇帝被他这一眼看得心头一哽,萧宴宁小时候常露出这样的眼神,长大后被皇帝宠着,日子过得那是一个一帆风顺,如今露出这般委委屈屈的模样,还不如大闹一场呢。

萧宴宁表情则是又隐忍又难过,他望着皇帝悻悻道:“儿臣身为皇子知道持刃强闯宫门有罪,儿臣想入宫面圣又无他法,一个冲动就成这样了。”

一旁的慎王瞄了他一眼,实话实说,他都快被萧宴宁给吓死了。

萧宴宁抽出侍卫的腰刀时,他还以为萧宴宁要给侍卫一刀呢,正想把人给拉走。结果,还不等他有所动作,那把泛着冷气的长刀就被萧宴宁利索地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慎王当时就哑火了,宫门侍卫也呆了。

萧宴宁咧嘴一笑:“这宫门本王今日不强闯,本王也不为难你们,统统让开。”皇帝的确宠他,但在安王谋逆这个关口,

侍卫心想,这都不算为难,那什么算为难。

见萧宴宁自己挟持自己步步紧逼,侍卫们想阻拦又不敢,又因皇命在身不敢放行。

当真是左右为难。

萧宴宁见他们还是不让行,狠了狠心,刀往脖颈处送了送。

心狠者向来能干大事,他那脖颈处的皮肉一破,血就流了出来。宫门侍卫肉眼可见地慌了,谁也不敢赌萧宴宁的手会不会抖。

闯宫门就闯宫门,干嘛拿自己的命闯。

“还不让开!”慎王瞪着眼跳出来,他厉声道:“你们还真准备等福王把血流完了再让开吗?滚!”

他拉着萧宴宁怼开眼前的侍卫,入宫后准备带人先去太医院包扎一下。

萧宴宁却不干,他卡着点收着力道动的手,流点血在所难免但伤势并不是很严重,毕竟那是脖子,一个不小心伤口深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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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自尽。要是直接去太医院包扎好,那他不是白受伤了,血不是白流了。

其实举刀的那一瞬间,萧宴宁考虑过劫持慎王。

不过想想算了,他真要这么干,一来就是主动往御史手里递把柄,二来柳贤妃知道后怕是要找秦贵妃拼命。

萧宴宁执意去见皇帝,慎王想骂他都没找到合适的词,自己还憋了一肚子气。

“狗东西,没见福王受伤了吗?还不去找太医来。”从震惊回过神也就一个回话的功夫,皇帝又气又急,他看着刘海怒声道:“小七要是出个什么事儿,朕要你们这群人的狗命。”

刘海忙去请御医。

皇帝看着萧宴宁:“不是持刀闯宫吗?就这么闯的?你可真有本事。”

萧宴宁一脸悻悻,他倒是想拿刀横在侍卫脖子上,可有用吗?

侍卫奉的是皇命,万一宁死不屈,那他岂不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了。

更何况如今京城局势这么紧张,安王是以谋逆之罪被抓,他要是真敢劫持侍卫强行入宫,那御史和其他朝臣肯定会趁机弹劾他,给他安个无视帝王的名头,甚至他这举动还会牵连到秦家。

萧宴宁又不是傻,怎么会干这种赔本的买卖。

与其仗着帝王的疼爱,不如自己受点罪,至少谁也挑不出错。

皇帝看到他就来气,又因他脖颈处的伤心烦,于是更加生气。

皇帝阴阳怪气道:“怎么,腿也受伤了?起不来了?”

萧宴宁心道,你老人家不开口,谁敢站起来。

慎王犹豫了下,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顺势起身。

结果还没等他考虑好,皇帝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怎么,要朕亲自请你起来?”

慎王:“……”

慎王麻溜地起身,萧宴宁却还在那里跪着,他一脸执拗:“父皇,三哥一心为国,绝不是那种想要谋逆之人,还望父皇明察。”

慎王一听,又麻溜跪回去了。

这话朝堂内外就没人敢提,萧宴宁这个大嘴巴,也不看情况,张口就来。

皇帝被他这耿直的发言气的头疼,正想指着他骂一通,内监冯恩前来禀告,说是太子、二皇子、四皇子、六皇子到了。

萧宴宁看向皇帝,合着除了他谁都可以入宫呗。

他并未遮掩刻意情绪,皇帝被他看得莫名有些心虚,他咳了两声坐下道:“今日这是吹了什么风,都来齐了。让他们进来。”

几个皇子本来就在注意着萧宴宁的动向。

要不然也不会他刚出现在诏狱门前,慎王紧接着就到了。

宫门发生的事自然也瞒不住。

听到消息的几个皇子心情都有些复杂,他们想过萧宴宁肯定会帮安王说情,但没想到手段会这么偏激。

太子等人入殿后立刻请安,皇帝让他们起身。

几人都没有动,只是抬眸时看到萧宴宁狼狈不堪的样子,几人心下都有些震动。

帝王家的兄弟情也就那样,表面上和和气气,私下里谁都有点自己的小心思。

也就萧宴宁,今天这个哥哥喊着,明天那个哥哥叫着,看着和谁的关系都很亲近。

原本想着也就那么回事,未曾想安王出事,萧宴宁竟然能做到这份上。

陡然间,几个皇子都在想,要是今日出事的不是安王而是他们,萧宴宁会不会也这么做。

想着又觉得可笑,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在想这些有的没的。

太子望着萧宴宁皱起眉头神色隐忧:“七弟,怎么能拿自己的性命不当回事,万一真伤着自己怎么办?”

二皇子、四皇子和六皇子也神色凝重地看着他。

萧宴宁也不好说自己是故意的,他盯着皇帝瞧。

明知道会惹皇帝生气,萧宴宁硬着脖子问:“父皇,三哥谋逆的证据是什么?”

听到他的询问,皇帝都气乐了:“你连证据都不知道,就敢说他是冤枉的。”

“儿臣信三哥。”萧宴宁并没有做掩饰:“三哥若是想谋逆,留在西北大营岂不是更好,何必回京。”

“留在西北大营谋逆,怎么,你想他带兵南下。”皇帝冷声道。

萧宴宁:“儿臣只是叙述事实,定是有人陷害三哥。”

“陷害他,谁会陷害他?”皇帝盯着萧宴宁一字一句问:“龙袍是从他王府上搜出来的……”

“不可能。”萧宴宁失声震惊道,他想过千万种萧宴和谋逆的证据,万万没想到竟然是私藏龙袍。

安王府戒备森严,安王又明白自己的处境,龙袍这东西定然不是从外面弄进去的。

事情既然不是出在外面,那就是出自安王府内部。

王府内部有贼。

安王府有安王妃掌管内院……

这一瞬间,萧宴宁突然想到诏狱里浑身没一点儿精神气儿的安王,他心下顿时一紧,耳边只听皇帝冷冷道:“此事由安王妃身边贴身的婢女发现,她纠结许久不敢隐瞒,便借机告知徐渊。事关重大,徐渊连夜告知于朕,朕原本也不信此事,可最终,龙袍在安王府的书房被查到。”

萧宴宁呆呆地本能地说:“一个婢女如何知道这么多,三嫂呢……”

皇帝闭了闭眼:“查安王府的当天,安王妃未发一言,安王被带走前,她在安王府门前自尽而亡。那婢女交代完,也随安王妃去了。”

那婢女临终前,说安王害了安王妃。

皇帝说完,四周一片寂静。

思绪似乎还留在当时的惨烈之中。

萧宴宁直起来的脖子一点点落了回去,他离京不过短短几天,竟然发生这么多事。

他的脸色很难看,嘴唇颤抖着,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出来。

皇帝的声音继续响起:“事发之后,徐渊病了,御医前去看过了,病的不清,他上折子请求罢官,朕给驳回去了,只让他好生休养。”

安王只是有谋逆之嫌,并非定了死罪,作为安王的岳家,又有举报之功,皇帝自然不可能给他们定罪,不过派人询问避不可免。

萧宴宁没有说话。

这时刘海带着御医前来,来人正是张善。

皇帝挥手让张善给萧宴宁看伤,萧宴宁没有动,任由张御医给他擦拭伤口,进行包扎。

等御医退下,半晌,萧宴宁抬眼看着皇帝:“父皇,私藏龙袍看似证据确凿,却也容易受人陷害。三哥身上有东丽之血,他从小就性格耿直,未必不是被人蒙蔽了。”

“小七,证据。”皇帝冷声,他神色阴沉,双眸满是寒意,这时他只是一个冷酷的帝王:“安王私藏龙袍,有心帝位是事实,你想要替他洗脱嫌疑,就拿出证据来。单凭几句猜测,怎能服众。”

萧宴宁看了看身边的人。

安王身上的异族之血注定了他不可能登上那个位置,用这招对付安王,本意就不在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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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太子。

安王以太子为尊便是对太子最大的支持。

除掉安王,太子就少了一个拥有实权的支持者。

私藏龙袍,有心龙位,就搁在太子和他这个受宠的王爷头上皇帝都会震怒。

皇帝本就有疑心病,不可能放任此事。

若没有确凿的证据替安王洗脱嫌疑,这个诏狱安王还真不好出来。

“父皇,七弟说的在理,三弟不可能犯下此罪。儿臣认为当细查,不可放过任何蛛丝马迹。”这时,太子道。

其他人也跟着替安王求情。

皇帝坐在上位,就那么看着他们。

皇四子瑞王动了动身体,咬牙道:“父皇,恕儿臣直言,三哥在西北大营颇有声望,西北有数十万大军,三哥若是被冤枉而出事,西北大营恐生祸乱。还望父皇明察。”

作者有话说:

因为是主角视角写的,有很多问题后面会穿插着其他故情节解释哈。

第104章

皇帝因瑞王的话冷笑了起来,他道:“有功在身,便可以生出谋逆之心吗?朕倒要看看,西北大营是他安王的西北大营,还是朕的西北大营。”

听闻这话,众人心中一凛,萧宴宁的手在宽大的衣袖下紧紧握成了拳头。这个时候西北大营要是真因为安王被抓而起了风波,那罪名怕是还要被扣到安王头上。毕竟军营一动,那就更能证明安王有谋逆的能力。

安王远在京城,还能调动西境大军的心,加上帝王的疑心病,安王谋逆的嫌疑更不容易洗脱。

瑞王猛然一愣,抬眸看到皇帝脸上有怒的样子,恍然不敢再开口。

其他皇子,包括萧宴宁包括太子都没有再吭声。

皇帝的视线从地上跪着的几个人脸上一一扫过,看到有些失魂落魄的萧宴宁时,他叹了口气:“安王有没有罪,朕会查清楚,你们虽兄弟情深,但也用不着在这里为他求情。尤其是小七你,刚赈灾回来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瞎参合。天寒地冻,你脖子上有伤,回去好好养着……”说到这里,皇帝瞪了萧宴宁一眼改口道:“今日你在宫门闹出这么大动静,免不了让你母妃担心,一会儿给你母妃请安之后再回去。”

萧宴宁:“父皇教训的是。”

难得见他嘴上服软,皇帝不由地多看了他两眼。

紧接着,萧宴宁又绷着脸巴巴道:“父皇,目前所有证据都指向三哥有窥视帝位之嫌,确实是该好好查证。只是三哥到底是皇子,细皮嫩肉的又没吃过什么苦头。诏狱镇抚使于桑的审问手段太过凶残,就算有御马监掌印监督,也难免有纰漏。若是一直这般酷刑审问,难免有屈打成招之嫌。不如诏狱审问后三司会审,找个皇子坐镇,也好快速查清事实真相。儿臣自荐。”

三司会审,便是刑部、大理寺和督察院共同审案。

谋逆本来就是要案、大案,合该三司会审。

何况瑞王在刑部轮值,曾经的大理寺少卿如今的大理寺卿袁古方是康王萧宴清的老丈人。

有这两层身份,即便安王和梁靖等人身处诏狱,至少在明面上,于桑也不敢轻易动用大刑。

心思流转间,萧宴宁暂时也只能想到这些。

想到梁靖血流不止的后背,他的眸色暗了暗。

不管怎么样,他要尽快把梁靖捞出诏狱,那地方多呆一天都让人够够的。

不只是身体上的伤害,还有心理上的。

安王有没有窥视帝位之心谁也不敢保证,但唯有一点萧宴宁敢保证,安王绝对没有和那些将士说过谋逆的话。

这一方面梁靖绝不会瞒他,所以刚一见面,梁靖就说了那句安王没有谋逆之心。

没有证据没有书信,梁靖等人身为下属,只要足够清白,皇帝肯定会放人。

尤其是梁靖,有着那样的身世,若明知冤枉而不放人,会寒多少边境将士的心。

至于安王,可能没那么顺利。

皇帝年龄越大越在乎屁股底下的位置,太子平日里都小心谨慎,安王这龙袍直接暴在皇帝眼前。

皇帝要是不把这事查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肯定不会放安王出狱。

再说,今日这形势萧宴宁也不想太高估帝王的偏宠,毕竟入宫前在诏狱大闹了一场。他去诏狱这事瞒不住,但皇帝应该不知道他在诏狱里对于桑动了手。

他动完手就直奔皇宫而来,于桑就是派人告状也在他之后。

不管于桑和明雀是入宫告状还是入宫回禀对安王的审讯之事,于桑胸前的伤瞒不住。再说这人心眼又小,肯定也不会替萧宴宁隐瞒。

这是个雷,萧宴宁干脆自己在皇帝面前提前戳爆。

免得被人添油加醋地弹劾。

果然,萧宴宁的话在皇帝脑海里滚了一圈,他道:“你还自荐?想的倒是挺美。”就他那偏心的尽头,谁敢让他去参与此事,怕不是这边去了,那边就把人给全部放了。

随即帝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你也真有本事,闯了诏狱,还闯宫门。在诏狱看到了于桑那些审讯手段了?”

萧宴宁啊了声,眼神咻然飘忽:“看到了,是有点疼。”

慎王在一旁撇嘴,这话不假,那通红的烙铁烙在谁身上都疼。

看他那样子,皇帝就知道里面有内情。

帝王皱了下眉头,正准备说什么,门外的内监来禀,说是于桑和明雀求见。

慎王瞅了萧宴宁一眼,悻悻地想,看吧,带着伤的告状精来了。

想到皇帝对于桑的信任,还有于桑那些折磨人的手段。

慎王不想于桑这个疯子把自己也记挂上,还悄咪咪地静王身边挪了挪身体。

静王看了他一眼,心下有点无语,这动作,皇帝要是没看到,他不要头了。

皇帝的视线在慎王和萧宴宁身上来回扫了两遍,然后语气淡淡道:“让他们进来。”

明雀和于桑入殿看到几位皇子都在时,神色很平静,当看到萧宴宁脖子上被包扎好的伤口时,两人眼眸都泛起一丝波澜。

这一刻,两人心思同步了。

福王为了故意陷害自己(于镇抚使)故意把自己弄伤了。

不得不说,不愧是帝王身边的红人,两人的心思都有点脏。

于桑胸前的伤就做了最基本的处理,连包扎都没有,明愣愣地显摆出来。

皇帝一看:“于桑,你胸前的伤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是审问安王时,安王反抗了。

于桑垂眸正准备开口,萧宴宁举手了,他道:“那个,是我做的。”

于桑:“……”

皇帝:“……”

除却慎王的几个皇子:“……”

“你?”太子震惊了,温润儒雅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小七,真是你做的?”

瑞王、静王看向慎王,慎王苦着脸点头,他可以作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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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眼看到了。

皇帝张嘴又闭嘴,闭嘴又张嘴,反复几次,怒拍案几:“混账东西,谁允许你这么做了。”

萧宴宁死猪不怕开水烫,哽着脖子,一点认错的意思都没有:“儿臣见他用那玩意用的十分趁手,也想试试。没想到于镇抚使也是血肉之躯,经不起烫。”

话音刚落,他吸溜一声,又把哽起来的脖子缩了回去。

他脖子上还有伤呢。

皇帝看着萧宴宁身上那些的血迹想说什么愣是没说出来。

这时于桑开口了:“皇上,福王不过是一时好奇冲动,并非有意对臣如此。”

“于镇抚使说错了,本王是好奇,但没有冲动,是深思熟……”

萧宴宁话没说完,皇帝拿起一本折子扔到地上忍耐道:“混账东西,你给朕滚出宫去……”

萧宴宁很听话地站起身,走了两步,他回头看着皇帝:“父皇,那儿臣还要去给母妃请安吗?”

“滚!!”

萧宴宁:“……”滚就滚。

萧宴宁出宫时,宫门守卫换了一拨,看到他,众人都有点心惊。

福王行事如同无赖,他们实在是很难应付。

砚喜这次没能跟上萧宴宁,便备好了轿辇,一直在守在宫门外等着。

他快把脚下的地面踩出坑了,终于看到了萧宴宁从里面出来。

只是还没来得及高兴,看到萧宴宁身上的伤,砚喜心下一惊:“王爷。”

“回府。”萧宴宁道。

砚喜忙迎他入轿。

轿帘落下,萧宴宁脸上的神色尽消,他抿着嘴,神色阴沉。

回到王府下了轿,萧宴宁吩咐道:“砚喜,你亲自去一趟梁府,告诉梁夫人让她放心,梁靖不会有事。”

砚喜:“是。”

萧宴宁换好了衣服,自己一人去了书房内。

他摊开白净的宣纸,用虎头镇纸压着,然后在上面书书写写。

不知道过了多久,萧宴宁看着满是字的纸张皱起了眉。

他列出了所有皇子母妃的母族,妻子的母族,还有他们轮值的地方和势力范围。

然后静静看着。

自古以来,一个人若被冤枉,那谁是最大利益得到者,谁的嫌疑最大。

此次安王谋逆之事一出,无非是皇位的吸引力。

首先太子当排除,安王出事,太子属于受损方。

那其他皇子呢,想到这个,萧宴宁在几个皇子名字上画上了圈。

看着上面的几个圈,萧宴宁犹豫了下,又圈了一个进去。

看着圈里面的名字,萧宴宁微微出神。

然后他在瑞王的名字上画了个实心圈。

瑞王那一番劝住皇帝的话,看似在为安王辩解,实则是火上浇油。

瑞王、慎王、静王三人走得比较近,太子近些年屡次犯错,静王因为做事沉稳得朝堂内外夸赞,加上康淑妃的身世,静王身后又有蒋太后助力,时间久了,身边自然而然有臣子跟随。

然后便是病秧秧的康王。

还有……萧宴宁垂眸,在纸上写下了平王萧琅的名字。

通州平王,皇帝的嫡亲弟弟,蒋太后的小儿子,这人也不能忽视。

蒋太后若支持静王夺嫡,那平王支持谁。

第105章

砚喜在书房外焦急地来回轻声走动着,萧宴宁独自在书房一个多时辰了,还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这都打破了萧宴宁呆在书房的最长时间记录了。

砚喜主要是担心萧宴宁脖子处的伤,不知道严不严重。他从小就跟在萧宴宁身边,命和萧宴宁连在一起,萧宴宁要是有个什么事儿,那他也不用活了。

又等了不知多久,书房的门被打开,萧宴宁从里面走出来,他看着砚喜恹恹道:“你这几天带人把王府上下好好检查检查,万一本王这福王府上也出现了不该出现的东西,那本王也得蹲诏狱。”

他话说的随意,砚喜身为王府大管家,却是心中一凛,神色也跟着凝重起来:“是,奴才这就去办。王爷,那王府里的人需不需细查一遍。”

福王府外松内紧,萧宴宁身边的人,大多都是从小在永芷宫服侍他,里里外外都被调查了不知道多少遍,又跟在他身边很长时间,能信得过。

但福王府那么多下人也多,不少人都是当初开府时,皇帝直接从内府选出来的。有一些人,没过多久就被发现有问题,或者手脚不干净,或者想爬床。

萧宴宁那性格,眼里容不了沙子,也容不下想给自己添堵的人。他也不爱给人留脸面,直接光明正大地把人送到宫里由皇后和秦贵妃处置,罪名都不再委婉的。

众人一看这情况,往他府上塞人的心都淡了不少,毕竟真要那么干了,也得想想事情败露后会不会丢脸。

萧宴宁那阴晴不定的性格,一般人都降不住。

所以这些年,福王府还算干净,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只是再怎么干净也只是表面,有些人平日里看着都没什么问题,但谁知道里面有没有隐藏别人安插进来的奸细。

“人不用细查。”萧宴宁垂眸淡淡道:“做事没问题,人就没问题。”

人心看不透,怎么查。

既然这样,不如不查,把事情里里外外查清楚了,也就查清楚了人。

砚喜应了声退下。

萧宴宁从小就有主意,自己身边贴身服侍的人,要求只听自己的话。

平日里砚喜跟着萧宴宁入宫,秦贵妃若问起萧宴宁的饮食起居,砚喜每次都会说得很清楚,还会说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事。

但很多时候,即便是萧宴宁不吩咐,砚喜也不会吐露一个字,哪怕面对的人是秦贵妃。

萧宴宁把书房的门关上,他刚才所写的东西早就在火堆里化成了灰烬。

当然,为了保险起见,他盯着那些东西完全被烧没了才放心。

电视上不是常有这样的情节,烧秘密没烧完,留下那么一两个字,被人发现,进而被猜测出秘密,最终因此陷入绝境中。

萧宴宁又怎么会让自己陷入这种的困境之中。

萧宴宁决定去吃点东西,不好好吃饭,把身体搞垮了,还怎么挑起重担。

安王、梁靖还在诏狱等着他救呢。

只是今天福王府的大厨们手艺全都发挥失常,做出来的每道菜萧宴宁都觉得口味非常一般。

找个好厨子真难!

萧宴宁悻悻地咬着排骨想。

***

第二天,萧宴宁递牌子入宫。

昨天匆匆入宫,脖子上有伤,身上有血迹,那情形有点吓人,加上他惹皇帝生气,便没有没秦贵妃请安。

今天收拾好了自己,自然要入宫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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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贵妃。

这次,宫门侍卫倒是没拦着他。

听闻萧宴宁入宫请安时,秦贵妃心里还一肚子气。

宫门发生的事都传遍后宫了,传言都有些夸大,秦贵妃听到的版本是萧宴宁血溅宫门,血流不止。

就连皇帝昨晚特意来永芷宫告诉她没这回事,秦贵妃那颗心还是悬了一夜。

听萧宴宁入宫,秦贵妃心里就一个念头,她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萧宴宁,做事这么冲动,实在是该罚。

然而当萧宴宁顶着脖子上的伤来请安时,秦贵妃心里只顾着心疼了。别说惩罚,她只恨时光不能倒流,要不然她昨天就可以冲到宫门,亲自带萧宴宁入宫,哪里还需要他铤而走险。

“都伤成这样了,还跪什么跪。”秦贵妃快步走到萧宴宁身边,伸手扶着他,声音含着湿气道。

萧宴宁顺着力道起身老实巴交道:“皮外伤,都结痂了,让母妃担心了。”

秦贵妃看着他的脖子一脸心疼,她恨声道:“昨日进不了宫,今日还进不来吗?非要硬闯。你万一出事,岂不是要了母妃的命。”

看到秦贵妃眼角泛水气,萧宴宁忙道:“是孩儿考虑不周,孩儿不孝,惹母妃挂念。”

秦贵妃撇开眼用手帕擦了擦眼角,她望着萧宴宁神色凝重语重心长道:“母妃知道你和安王他们关系好,但安王是谋逆之嫌,你这么莽撞冲动,万一惹怒你父皇,诏狱里恐怕要多一个你了。诏狱那是人呆的地方吗?你从小就没吃过苦,进去了怕是连命都没了。”

说到这里,秦贵妃又气又急:“你倒好,你还把于桑给得罪了,母妃身在后宫都听说过他那‘鬼都怕’的名号,你说你得罪他做什么。这么多皇子公主,安王出事之后哪个敢多说话,你倒好,刚回京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就冒冒失失入宫求情,若你被牵连进去,那母妃该怎么办。”说到这里,秦贵妃眼角的泪落了下来。

秦贵妃这么多年大多数时都顺风顺水,几次掉眼泪都是因为萧宴宁

萧宴宁看着她轻声道:“让母妃担心了。母妃,儿臣相信三哥是冤枉的。诏狱里不只有三哥他们,还有梁靖。梁靖从小和孩儿一起长大,他是孩儿一手带大的,孩儿绝不会让他在诏狱里蒙冤。”

他今日入宫时经过安王府,往日里府门前就算没人也格外巍峨,如今安王府被查封,门前凋零。

经过的时候,萧宴宁甚至能想象得到安王被禁军押解离开时的场景,还有安王妃府门前自尽的悲壮。

他那三哥和三嫂前段时间还在一起去郊外赏梅,如今已是家破人亡。

萧宴宁有时很恍惚,以后他去安王府混吃混喝,再也不会有安王笑骂他,安王妃阻止安王的场景了。

他的确可以独善其身,作为皇子,也的确不该牵扯进这样的案子里。

他应该听到消息后慢慢吞吞回京,等一切尘埃落定,谁也寻不出他的错来。

他什么都不做,安王是生是死都和他没关系。

他们这些兄弟,感情也就那样。

但是萧宴宁也记得,儿时蒋太后故意找麻烦时,安王第一个替他说话。

那时安王也只是一个孩子。

还有梁府,他远远看着梁府。

当年白绸飘满整个院子,还未走近便能听到哭声,如今难不成还要梁府再次挂上白绸。

萧宴宁不是个好东西。

不过,别人对他好,他都记得。

听到萧宴宁提起梁靖,秦贵妃神色有些不忍,她轻声道:“我何尝不知你和梁靖的感情好,只是牵扯到安王这案子里,他如何能保全自身。你又如何才能救他出来。”

萧宴宁垂眸没有吭声。

秦贵妃看着他,犹豫半晌道:“要不找你舅舅……”

“母妃。”萧宴宁有些哭笑不得:“梁靖又没谋逆,找舅舅有什么用,难不成舅舅还能把他从诏狱里带出来。”

秦贵妃:“……”她也知道,她就是想着能有个人替萧宴宁出出主意。

萧宴宁:“找舅舅还不如找父皇呢。”真找秦追,指不定被传什么啥了。

秦贵妃还想说什么,萧宴宁转移了话题:“母妃,三哥这事来的就挺突然,你把永芷宫上下也查查,别着了小人的道。”

秦贵妃:“安王这事一出,宫里人人自危,永芷宫上下都查了几遍。”

“小人难防。”萧宴宁道。

秦贵妃点了点头。

和秦贵妃说了一会儿话,萧宴宁便离开了。

他走时,秦贵妃喊了他一声,萧宴宁回头,秦贵妃看着他欲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说。

萧宴宁知道秦贵妃的担心,但他只是让秦贵妃好好照顾自己便离开了。

萧宴宁并未直接出宫,而是又去乾安殿见了皇帝。

皇帝正在看于桑对安王和梁靖等将领的供词,当然,没有人承认自己谋反。

安王至始至终就一句话,没有谋逆。

梁靖等人脾气要暴躁一些,还时不时破口大骂两声。

皇帝把供词放在御案上,然后看着不请自来的萧宴宁。

萧宴宁咬了咬牙:“父皇,三哥谋逆除了私藏龙袍就没别的证据了吗?三哥真想谋逆,手里也得有人吧。谋逆这么大的事,又是在京城之中,想要联络人,总不能靠嗓子去喊,总要聚集总要密谋。这光查出有龙袍,就没个书信什么的……当时禁军出动,三哥他们根本不知情,往来的书信肯定来不及销毁,没有查到,是不是因为没有这些东西。”

见皇帝一直盯着他不说话,萧宴宁硬着头皮道:“父皇,儿臣是这么想的,三哥和梁靖和儿臣三人是出了名的不爱读书,没什么文化,写的字又是出了名的随心所欲和难看且用词时常词不达意。查不出书信来往这种实打实的证据,是不是三哥和梁靖的字不好模仿。”

毕竟太过随心所欲就跟鬼画符一样,同一个字上一页可能是这样写,下一页就变成了别的样子。

想要模仿,还真有点难。

“你不是一向觉得自己的字天下第一,堪比状元。现在知道你们写字难看,学识浅薄了。”皇帝拧着眉:“难得你有点自知之明。”

萧宴宁干干一笑,往前走了几步嬉皮笑脸道:“父皇,你让儿臣找三哥没有谋逆的证据,可反过来说,这谋逆的证据也只有龙袍,别的也没有。不是吗?”

说罢这话,他伸头瞅了瞅御案上的供词,安王梁靖都不承认有谋逆之事,安王说龙袍之事他毫不知情。

皇帝见他这么大胆,也没呵斥。

他看着萧宴宁,看了许久,他叹了口气:“小七,朕老了。”

这话听得萧宴宁心头一酸,他忙道:“父皇长命百岁,还有几十年才会老呢。怎么现在就开始妄自菲薄了。”

听他这胡乱用词,皇帝额头青筋一跳,心底的悲凉瞬间消了。

皇帝靠在椅子上:“朕知道你心里挂念梁靖,梁府禁军搜查了几遍,也的确没查到什么东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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