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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出了这样莫名其妙的事,萧宴宁决定和梁靖在庄子里再呆一段时间。等翻过这个年头,梁靖就会入五军都督府的中军为都督佥事,到时哪还有这么多空闲时间出来溜达。
相比兵部来说,五军都督府那边要势微。
不过安王本就在兵部轮值,梁靖这个安王手下出来的第一号大功臣要是再去兵部,那兵部就彻底成了安王的天下。
皇帝也肯定不会任由安王势力在兵部这么膨胀。
五军都督府与兵部是相互制衡的关系。
五军都督府有统兵权,兵部有调兵权,御马监属内廷,掌管禁军精锐和部分京营,负责宫廷与京师防务。
三者就是相互监督相互制约,是皇帝分化、便于控制军权的手段。
皇帝的任命谁都没能力改变,萧宴宁听到消息也只能交代梁靖以后小心谨慎些。这不比在边境打仗,谁杀的敌人多功劳就大。京城就是名利场,五军都督府之下的五军里面还有左右都督,那也是相互监督的关系。
两个顶头上司,梁靖这个都督佥事做到明哲保身谁的队都不站也很不容易。
梁靖也知道这些,只说自己会小心。
朝堂上那些事本来就繁杂,还是庄子里清净。
闲着没事,两人就看雪煮酒,兴致来了,就找个炉子,自己动手烤肉。
在自己地盘上,屏退下人,只有梁靖和自己时,萧宴宁多多少少都会流露出些许本性来。
至少动手能力相当不错,和传说中养尊处优的皇子一点都不搭。梁靖看着他熟练的动作有些稀奇,还记得两人儿时在永芷宫后院烤肉时,烤得那是一个黢黑,吃到嘴里一股子烧焦的苦味儿。
如今,两人一起动手,梁靖烤得一般,但那肉在萧宴宁手上却变得又好看又好闻,完全称得上色香味俱全。
梁靖盯着烤肉,那香味不断往鼻子里涌,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宴宁哥哥还要多久才能好?”要说一开始烤肉讲究的是氛围,现在这肉香味真的把他肚子里的馋虫给勾了出来。
萧宴宁看他这模样,心中难得有些得意,多活了一辈子,用烤肉拿捏人完全是小意思。
如果不是怕展示太多让其他人看了心生怀疑,萧宴宁甚至想给梁靖表演个颠勺。想他上辈子,很早就学会了做饭,一开始讲究能吃饱就好,后来手艺还算不错呢。
等有机会可以震惊震惊梁靖。
萧宴宁一边想一边随意地把烤肉翻了个面,他语气悠悠:“再等等,马上就好。”
梁靖抬头,他眉眼弯弯,眼中含笑,里面仿佛有星辰落下,闪烁着细碎耀眼的光芒:“宴宁哥哥,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
萧宴宁轻描淡写道:“早就会了,多年不动手,都有些手生了。”
梁靖自然而然地以为是自己在西境时,萧宴宁练出来的手艺。
想到那个画面,他道:“那宴宁哥哥以后教教我,我烤出来的肉又硬又塞牙。”
“你那手是用来打仗杀敌的,用来烤肉太大材小用了。”萧宴宁头也没抬随口道:“喜欢吃,给你烤就是了。”
梁靖微微抿起嘴,这时萧宴宁把炉子上烤好的肉拿起来,一把都递给梁靖:“尝尝。”
见梁靖一直抿嘴看着自己笑却没了其他动作,萧宴宁挑眉又往他眼前送了送:“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嚷嚷着饿了。快吃,一会儿就凉了。”
梁靖伸手接过,他咬了一口,微焦里嫩,味道果然极好。
“宴宁哥哥以后也教我吧。”梁靖又咬了一口肉含糊道:“我这手可以拿枪杀敌,也可以给宴宁哥哥烤肉吃。”
萧宴宁的心被他这话轻轻一晃,随即他轻笑一声:“好啊。”
梁靖闷头笑了,如果不是人太年轻皮肤够紧实,恐怕他眼角都要笑出褶子了。
萧宴宁收回视线,继续烤第二波。
得知梁靖心思已有数月,萧宴宁说过要认真考虑这件事。他认为考虑不是坐在那里沉思坐在那里想象,而是需要一些行动。
自打梁靖回京之后,两人相处看似如同以前,实际上萧宴宁在悄无声息地退让着。
他任由怀着别样心思的梁靖闯入福王府,任由他闲着没事拉着自己赏月喝茶。萧宴宁就这么任由梁靖往自己生活里闯,他想看看自己对梁靖的底线,想知道在实际相处中他们能不能生活在一起。
底线嘛,至今为止,梁靖的所作所为还没有一样碰到他的底线。萧宴宁甚至想过,就算梁靖突然抱着他啃一通,他也不会生气,他对梁靖的底线很深很难探测到。
至于能不能生活在一起,好像也没什么不可能的。
他们从小睡在一张床上,生活习惯更不用说,早就了解的够清楚了。
梁靖见过他哭,他见过梁靖的狼狈。
在一起的条件都符合,只是在萧宴宁看来,两人太熟了。
这样在一起,契机不大对,有种友情之上恋人未满之感,所以也需要更加慎重。
梁靖么,到底是萧宴宁一手带出来的人,行事风格多多少少有点他的影子。
梁靖很聪明,看萧宴宁这态度,立马就顺着杆子往上爬,明知道自己的心思还不加制止还费心费力地为他着想那就是纵容。
平日里,梁靖和萧宴宁像以前一样,从不说那些表露心思的话。
回京这么多天,他也只是在今日含糊不清带了些许暧昧地说了句想为萧宴宁烤肉。
就如梁靖所想,即便这样,萧宴宁还是应了。
两人闲散地坐在那里,吃着肉喝着小酒,挺惬意。
到灯被点燃时,砚喜在外面交代下人说是下雪了地面很滑,要注意别摔倒了。
萧宴宁听罢,突然起身走到窗前推开小窗。
他站在那里静静地望着外面,雪花簌簌随风潜入房内,飘落在人脸上带起一丝阴凉。
萧宴宁看着漫天飞雪,不知道是不是喝了几杯酒的缘故,突然想到前世自己拿到体检报告的那天,也是雪满天。
他坐在车里,体检报告被扔在一旁,那时他既无对未来的绝望也没对病情的悲凉。
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哦,原来是这样。
他活着,他离开。
他的世界是黑是白,好像也就那样。
他的一生,得到了一个报告,得到了一个结果。
就那样而已。
“宴宁哥哥,快把窗关上,留个细缝就好了,别冻着了。”梁靖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萧宴宁回头,只见梁靖脸上有几分着急,他快步走来,一边伸手关窗,一边把人拉回火炉旁:“宴宁哥哥,雪有什么好看的,你看你的手都凉了。”
梁靖拨弄着炉子里的炭火,火苗大了不少,火光跳跃着照亮了梁靖那张俊秀的脸,一时间萧宴宁心里浮现一个想法,梁靖就好像是一团火。
在他的世界里跳跃出不一样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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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
很活泼,很鲜亮,与众不同却又是触之可及的温暖。
看着在火光照耀下,容颜显得格外温润柔和的少年将军,萧宴宁蓦然笑了。
梁靖抬头看他,眼中有疑惑有不解,他道:“宴宁哥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萧宴宁伸手端起一杯温好的酒,他的心情肉眼可见的愉快起来:“梁靖,一起喝一杯。”
梁靖不明所以,却仍旧笑嘻嘻地端起酒举起杯和他一起仰头喝下。
喝完,萧宴宁靠在椅子上,他道:“梁靖,我是个很偏执的人。”
梁靖没有听清,疑惑道:“什么?”
萧宴宁闭上眼睛,没再吭声。
梁靖大概以为他困了,便把火炉往他身边挪了挪,又给他披上披风。
“宴宁哥哥,这里太冷,你休息一会儿,我叫你回床上睡。”
“嗯。”
***
两人在庄子里又呆了五天,等天彻底放晴才离开。
回京的路上,梁靖说今年的雪有点大。
萧宴宁点头,雪太大,对一些达官贵人来说,雪大可以赏雪景,只是对于一些老百姓来说,雪太大可能是灾。
眼下还未到十二月,已经下了两场大雪。
今年的天都比往年要冷,按照经验后面肯定还会有更大的雪。这些事,内阁肯定会接到折子,继而向皇帝禀述。
早做准备,用不上最好。
回到京城,萧宴宁第二天上朝时被皇帝当众骂了一顿,说他一年到头三天两头这不舒服那头疼,站在朝堂上的时间还不如身体不好的康王。
马上年到尾月到末了,在封印之前,他只要不是病得起不来,就得站在朝堂上。
皇帝火气有点大,萧宴宁没敢还嘴,偷瞄了康王两眼,康王察觉后朝他无奈一笑,又不是每个人都能像萧宴宁这样,光明正大偷懒而不受皇帝痛骂。
萧宴宁也觉得自己最近有点飘,于是在皇帝的痛骂中,他老老实实连上了几天朝。
又过了几天,雪又飘飘而落。
这次京郊百里处还真出了事,说是雪太大,有老百姓的家都被雪给压塌了。
皇帝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心火旺盛得厉害,脾气很是暴躁。朝堂上每天都要骂一批人,连秦追都被骂过,更不用说萧宴宁了。
知道皇帝心气儿不顺,百官打起了精神熬,就想着熬到封印就好了,结果又出现了灾情。
皇帝本来就看萧宴宁不顺眼站没站相坐没坐姿,干脆让他和五城兵马司的人员一起去赈灾。
萧宴宁大惊,他去赈灾,他是赈灾的料么。
萧宴宁本能地想拒绝,皇帝对着他冷笑三声,赈不好就不要回京,然后挥手退朝。
萧宴宁:“……”
等皇帝走后,几个皇子和百官都朝萧宴宁看去,恍然间,他们想到好像自打萧宴宁入朝,除了上次西境之行,这还是他第一次受命呢。
就连病弱的二皇子都主持过不少差事,更不说其他几个皇子了。
好比六皇子就去江南赈过水灾,用了将近一年时间,很受当地百姓信任。
见萧宴宁一脸郁色,还以为他在担心自己没经验,于是太子走上前笑着温声道:“七弟,这次灾情不大,没伤到人,有赈灾官员在场,你只需要好好监督就是,其他的不用担心。”
慎王看了萧宴宁一脸幸灾乐祸道:“七弟,雪灾出现,房屋容易倒塌,你去现场可要小心。”
萧宴宁:“……”这是咒他呢。
萧宴宁刚想张嘴反击,慎王知道他嘴上不吃亏的德行,那是一蹦三尺远,直接溜了。
萧宴宁只好谢过太子,然后回王府准备一番就去赈灾了。
临走时,他本来想和梁靖说一声,结果梁靖被召到宫里去了,两人也没说上话。
好在灾情出现的地方在离京城百里之地,快马加鞭很快也就到了。
萧宴宁来到了最严重的地方,就如太子所说,这次的灾情比起以前的雪灾,确实不大,没伤到人,最大问题就是道路不通。
五城兵马司经常干救灾救火的活,很快就施展开来,清理道路等等。
五天之后,道路被清理通。
至于损伤的农田需要补种的种子,这些事需要户部拿主意。
萧宴宁在这里老老实实呆了几天,看着道路通了,他觉得自己可以回城了。
五城兵马司指挥徐盏等人送他离开。
萧宴宁不用看徐盏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无非是这么点灾情,还让一个王爷来。
王爷来了,指挥就得来,要不然显得不够慎重。
按说这点清理道路的活,根本用不着徐展出面。
介于这个原因,徐展思维发散发散,说不定还会觉得萧宴宁是来镀金的。
毕竟未来史书上也可记载,某年某月某日,福王萧宴宁奉命赈灾,灾情得到了及时有效的控制,百姓夹道欢迎等等。
是,灾情无大小,但这样的灾情皇帝派个王爷前来的确有点吓人。
没办法,谁让他爹是皇帝呢,他就算是王爷也只能听命行事。
回城的路上,萧宴宁还在琢磨着徐盏这些人。
说实话,他原本还以为五城兵马司里有蛀虫或者有不好处置的皇亲国戚,皇帝才会派他来监督,到时直接借他的手把人给收拾掉,结果根本没这回事。
徐盏一看就是那种喜欢做实事的人,他手下的人虽然有点小毛病,在救灾这块都很积极。
也不知道皇帝在任性什么。
不过很快,萧宴宁就知道皇帝在任性什么了。
离京城越来越近,气氛明显有点不大对,看到他们的行人,离老远都跑了。
萧宴宁觉得有些不安,忙让砚喜去打探消息,在远处一个破旧的歇脚茶馆里,砚喜一脸惊恐地听着众人的讨论,他连滚带爬跑到萧宴宁面前。
然后萧宴宁听到了一个极其可笑的消息,说是安王有谋逆嫌疑,被抓了。
萧宴宁离京第一天,城门随即被关,三日未开,宫里禁军出动,身着铁甲手持武器前去安王府抓的人。
“三哥和禁军动手没?”萧宴宁厉声道,若是动手,便是安王所有反抗……
砚喜诚惶诚恐地摇头,萧宴宁暗道自己也是魔怔了,他们离京数十里,传出来的消息本就经过加工,一些人根本不清楚里面的具体情况。
萧宴宁立刻打马朝京城方向奔去。
不管真假,安王若真以谋逆之罪被抓,和安王有关的人员都逃不了,更何况是被安王一手带出来的梁靖。
002
怪不得皇帝那几天脾气那么暴躁,心气儿那么不顺,怪不得这样的灾情会派一个王爷出来。
就说这里面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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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根本就是想支开他。
要不然怎么他前脚走,后脚城门就紧闭。
所以安王谋逆之事皇帝提前知道了?皇帝一直隐忍不发,后来终于找到了个借口打发他离京才行动吗?
是因为皇帝知道他和安王关系不错,也知道他看重梁靖,所以怕他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不可挽回之事吗?
萧宴宁迎着冷风,他脸色发寒,脑子越发冷静。
这些都是猜测,现在主要是弄清楚原因。
萧宴宁自然不相信安王有谋逆的嫌疑。
现在安王被抓是事实,皇帝敢抓人,那就是说拿到了安王想要谋逆的证据,所以是什么样的证据惹得皇帝大发雷霆直接把战功赫赫的王爷抓起来呢。
私藏兵器?不可能,京城之内众目睽睽之下,太容易被发现。
与西境将领勾结谋反的信?若安王真有意如此,不可能被人轻易发现。
那酒后吐真言?若是这样,皇帝就算再怎么气恼,没有实打实的证据也不可能抓人。
所以,到底是什么样的证据呢!!
萧宴宁想不出来。
到了京城,城门已开。
萧宴宁朝城门守卫扔下令牌未停下,直接抽马入城。
因为谋逆之事的发生,没人敢惹祸上身,一向繁华京城街头,一时间行人寥寥无几,一片清冷。
萧宴宁直奔皇宫,然而宫门早就得了皇命,禁止他入宫。
他看了看巍峨的皇宫一眼,转身离开。
萧宴宁想了下,直接去了诏狱。
诏狱由锦衣卫之下的北镇抚司专管,直接听令于皇帝。
这种皇子谋逆的罪名,刑部压不住,安王和梁靖这些人只能被关押在诏狱之内。
也只有诏狱那些手段敢往一个王爷身上使。
萧宴宁在诏狱牢门前翻身下马,他没有圣旨没有诏令,就算找到北镇抚司镇抚使也没用。
萧宴宁就想着先闯到诏狱里找到安王和梁靖问问情况。
衙役自然不放他进去。
“放肆,你们敢拦本王?”萧宴宁死死盯着人道,眼中则瞄向四周,心里琢磨着怎么闯进去。
“萧宴宁,你在做什么?”就在萧宴宁有进一步动作时,身后传来慎王的声音。
慎王也是骑马而来,他看了看萧宴宁又看了看他身边的衙役,他上前一步抓着萧宴宁的胳膊沉着脸咬牙切齿道:“父皇被气病了,这里可是诏狱,不是你的福王府,你不要在这里胡闹,先回去。”
萧宴宁看了他一眼,很平静又有点阴沉,慎王被那一眼看得心下一紧。
萧宴宁甩开他的胳膊走到牢门前看着那些衙役一字一句道:“本王自幼受父皇庇佑,听闻安王有谋逆之嫌,惹父皇忧心,心中着实愤慨。今日前来,本王并不是为了探视安王,只是想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问出谋逆之事的缘由,也好宽慰父皇。你们若是再敢阻挡本王,本王杀了你们。”
若是其他皇子,诏狱门前的看守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他们只听皇命而行。
就因为是萧宴宁,这个皇帝备受皇帝宠爱的儿子,他们也不敢阻拦太很。越离皇帝近越清楚皇帝的心思,也就越知道皇帝对福王的疼爱那可是实打实的。
有些事其他皇子做了会受斥责,福王做了皇帝顶多骂两句。
朝堂上的百官被福王骂了,皇帝也只说了句胡闹。
门前衙役相互看一眼,眼中都有些犹豫,心下也有些苦。
不敢放人进去又不敢拦,进退两难,现在该怎么办。
萧宴宁见这种情况,直接上前一脚踢到一个衙役身上,趁着骚乱,直接硬闯了进去。
慎王一看气得直跺脚,不过在衙役想要追时,他一个快步上前绊住了其他人,随即怒声道:“混账东西,没长眼睛吗?都撞到本王了。”
衙役们:“……”
艹,皇子了不起,明明把他们撞到了,还睁着眼睛说瞎话。
萧宴宁仗着自己皇帝最疼爱的儿子身份闯了进去,反正诏狱里的人又不敢伤他,只能步步后退。
诏狱里面狭小漆黑,泛着腥臭之味。
萧宴宁随手抓了一个追了上来的衙役问:“安王等人在哪里?”
那衙役不但没回答还想拦住他,萧宴宁错开身怒道:“滚。”
这时慎王也赶了上来,他嚷嚷着:“干么呢,你们这是要对福王用武?让你们镇抚使于桑出来,本王看看他有几个脑袋敢对福王动手。”
衙役们心里苦,衙役不敢吭声。
这里的吵吵闹闹,很快招来了里面审问的人。
来人看到眼下的场景,上前道:“奴才参见王爷。”
诏狱里就点着那么几盏灯,晃晃悠悠的,萧宴宁眯眼看了看此人,皱了下眉:“明雀公公,你怎么在这里?”
明雀含笑道:“奴才奉皇命观镇抚使审案。”
“审安王谋逆之案。”萧宴宁语气淡淡。
明雀只笑不语。
萧宴宁心下稍稍松了口气,皇帝派明雀前来诏狱监督,那就是不想有人从中作乱、陷害。
想来事情有转机。
于是萧宴宁缓了语气:“本王刚赈灾回京,听闻此事就想着来看看安王等人,劳烦明雀公公行个方便。”
明雀有些迟疑,萧宴宁扬起下巴:“明雀公公,父皇既然未曾下令阻止本王前来,那就说明可以。明雀公公该不会以为,本王独身前来,可以把人从这诏狱里带走吧。”
“奴才不敢。”明雀垂眸道,然后他侧身伸手:“王爷请。”
“这……”有人轻呼一声想要阻止,明雀看了那人一眼,霎时间没人敢动了。
萧宴宁举步朝前走,慎王看了明雀一眼,同他一起跟了上去。
诏狱的牢房狭小黯淡,里面又脏又乱,散发着一股霉味和腐朽之气。
里面关押了不少人,有的人好像已经疯了,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有的人在哭,有的人在骂于桑不得好死……
在审讯室内,萧宴宁终于看到了安王、梁靖等人。
他们被分别关押着,可以清楚看到受刑之人会经受什么样的惩罚,也能亲耳听到受刑人痛苦之声。
这会给人一种很强的心理压力,心里稍微脆弱点,什么都会交代。
萧宴宁走进去的时候,梁靖在地上趴着,他的衣服因受刑而破破烂烂,后背上都是血迹。
看到这一幕,萧宴宁心下一颤,他的眼珠子一点一点看向审讯室里站着的镇抚使于桑轻声道:“你对他们用刑了?”
于桑阴沉着一张脸,他神色阴冷:“职责所在,必须的手段,王爷恕罪。王爷未经皇上允许,不该来此。”
听到萧宴宁的声音,梁靖猛然抬头,他脸上很脏,头发凌乱,一点意气风发将军的模样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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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靖顾不上背上的伤,直接上前抓着门柱,他望着萧宴宁用尽力气喊道:“宴……王爷,你怎么来了……安王没有谋反之心,我们不怕审讯,王爷你先从这里出去……”
萧宴宁看都没看梁靖,他十分平静地对着于桑点了点头。
于桑掌管诏狱,得皇帝信任。
他审讯人的手段很阴毒,一般犯错的朝臣听到诏狱两字就浑身发抖,夜里都把于桑当做恶鬼来骂。
那厢梁靖还在嘟囔着什么,萧宴宁根本没听到,他目光轻扫,随即抬眸对着于桑笑了下。
他容貌甚好,笑起来清隽无双。
然后萧宴宁大步上前,在众人没反应过来前,他拿起刑具中通红的烙铁,面色平静,就那么直直摁在了于桑胸前。
明雀看到这一幕愣在原地,慎王瞪大了眼,他像是一只尖叫鸡一样叫了起来:“萧宴宁,你疯了吗?”
作者有话说:
我在尽量长长长。
第102章
被烧得通红的烙铁,穿透衣服落在了肉上,发出滋滋之声。
“王爷不要……”
“小七住手……”
梁靖和安王的声音同时传来。
梁靖手抓着牢门甚至想用力把它晃开。
安王本来一直在牢房最深处,他坐在在黑暗中,像是被抽去了力气,没了往日的精神气儿。
直到萧宴宁对于桑动手,他才踉跄着走出来想要阻止萧宴宁。
于桑是通州旧臣,也是皇帝手里最忠心最疯的一张牌,没有人不怕他那些阴毒的手段。地方官员对北镇抚司的官员都很敬畏,一般都称他们为“上差”、“钦差”。
于桑这人手段阴毒而且还十分记仇,一点小事都会放在心里,他这人还善于等待。
被他记恨上的人,如果落在他手里,那简直有遭不完的罪。
于桑的权利是皇帝给的,他不会诬陷和、谎报审讯结果,只是落在他手上的人,就没有全须全尾出过诏狱。
他那一手审讯手段,据说能让人生不如死。
他足够忠心,皇帝一直很信任他。
这样小心眼的人,包括皇子在内,没有人愿意和他对上。
不惹不拉拢最好。
现在萧宴宁直接对他动手,那就是在惹怒这个阴毒小人。
梁靖和安王这几天都亲身体会过于桑所谓的正常的审讯手段,他们简直不敢想,万一萧宴宁落入于桑手中,那该多可怕
梁靖又慌又乱,心急之下他抓着门柱,使劲儿晃着掰着,似乎想要把它晃断。
安王咳嗽几声,嘴角泛起一丝血迹,他的喉咙像是有滚石落下:“五弟,带七弟离开。”
慎王的喉咙像是被谁用手掐住了,早知道萧宴宁会动手,他就不跟着进来了。
明雀沉下眼,他上前抓着萧宴宁的手,想要从他手里夺过烙铁:“王爷,放手。”
慎王木呆呆地走到萧宴宁跟前,不断重复道:“你疯了,真的疯了。”
未经允许,对朝廷命官动手,这事就算闹到皇帝面前,萧宴宁也讨不了好。
萧宴宁当然没有疯,他脑子相当清醒人也相当平静。
对于众人的呼喊,萧宴宁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他望着于桑,语气平淡地询问:“父皇可曾下旨让你动刑?你怎么敢对他们动刑的?”
他心里很清楚,就算安王真的谋逆证据确凿,皇帝也不会明诏下旨用刑。
安王,那是从边境回京路上受老百姓夹道欢迎的人,梁靖,那可是从底层靠着杀敌一步一步爬上去的年少将军,还有这些跟在安王身边的人,哪个身上没有功劳。
皇帝要是直接下旨用刑,阴谋论定然四起。
西北大营能不能毫无动荡都很难说。
就算是现在,消息传到西北,柳宗想要摁下那些有血性的战士也需要费一番心思。
于桑疼得额头直冒冷汗,他没有后退也不敢还手。
听到萧宴宁的问话,他脸上还带着一丝扭曲的笑,声音虚颤:“回王爷的话,皇上的确没有明文下旨可用刑。但臣奉旨查谋逆大案,想知道实情,用刑是必要的手段,皇上面前,臣问心无愧当如实禀告。”
萧宴宁面无表情:“审案你就好好审案,你没有旨意就敢对着皇子和功臣用刑,本王还以为你想屈打成招呢。”说罢这话,萧宴宁漫不经心地把烙铁扔回炉子里。
于桑阴阴一笑,他道:“臣倒是要斗胆问一句,王爷无缘无故对臣用刑之举,可有皇上的旨意?”
萧宴宁满目诧异,他幽幽道:“于大人审问一个王爷和众功臣都没有父皇的旨意,本王审一审于大人有没有对父皇的吩咐用心,还需要旨意吗?”
听到这话,于桑明显一呆。
萧宴宁没再理会他,而是朝梁靖走去。梁靖身上的那些伤,他只看了一眼便知是旧伤未愈又添了新伤。
这几天,梁靖不知道在于桑手底下过了几遭,血流了多少。
还有牢房里的其他人,他们有的在痛苦呻吟着,可能他们在战场上都没有流过那么多血。
萧宴宁蹲下身,看着梁靖苍白的脸颊,他握住梁靖泛凉的手轻声问:“疼不疼?”
“我不疼。”梁靖摇了摇头,说这话时,他背上的血还在往下落。
落在地上的血刺眼又让人心头悲凉。
萧宴宁看着他,他认识的梁靖顶天立地,在战场上面对敌人数万大军声音都不曾颤抖,也不曾惧怕过挥过来的刀剑,而今日在这肮脏的天牢里,他因受刑而颤抖着,甚至没办法直起身,只能半跪着。
庄子里落雪那天,萧宴宁眼中的梁靖有活力充满了生机和希望。
那天,萧宴宁心想,梁靖要是一直在,那他肯定会努力好好活着。
短短几日,梁靖就成了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有那么一瞬间,萧宴宁以为出现在自己生命中的这朵小火苗要灭了。
萧宴宁松开梁靖的手猛然站起身:“我入宫去见父皇,你等我。”
“王爷,皇上正在气头上,你这个时候去也没用,不如等皇上气消了再入宫。”梁靖顺着他的身影往旁边略带几分艰难挪着身体道。雷霆之怒下,哪怕是萧宴宁入宫都会被骂甚至会被怀疑,他不想萧宴宁有事。
萧宴宁没再搭理他,而是看向明雀:“明雀公公,父皇命你监督北镇抚司审讯,这被审问的人要是出了事,你也逃不了干系。劳烦帮他们和于镇抚使上药止血。”
于桑没想到他会提到自己,神色有些诧异。
明雀垂眸:“王爷说的是,奴才这就让人拿药来。”
萧宴宁得到答案,准备离开。
“小七……”安王叫了他一声。
萧宴宁站住没有回头,他那三哥身子巍峨,如山一般沉默强大,今日却被折磨的走不好路,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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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短。
安王应当一直风光,站在京城是貌比潘安的美男子,在边境是收割敌军的死亡之身。
他狼狈的样子,本来不该出现在他眼里。
“三哥,我相信你。”萧宴宁道:“你照顾好自己,我去见父皇。”
说罢这话,萧宴宁抬脚离开。
“小七……”
“殿下……”
萧宴宁走出诏狱,从阴湿黑暗之中走到外面,光线一下子变亮了,有些刺眼。
萧宴宁抬头看了看天,翻身上马。
慎王在他身后:“萧宴宁,你等等我。”
萧宴宁没空理他,直奔皇宫而去。
到了宫门,宫门侍卫仍旧拦着他。
其中一人道:“王爷,下官也是奉命行事,王爷还是不要为难我们。”
萧宴宁看着两人冷笑一声,他也不想多说话,直接上前抽出其中一人的腰刀:“今日这宫本王进定了,让开!”
刚骑马跑到宫门旁的慎王看到这一幕都要疯了,他翻身下马快步走过来,抓着萧宴宁气急败坏道:“萧宴宁,你敢持刀入宫?你是得了失心疯吗?生怕御史找不到弹劾你的理由是吧,你给我回去。”
萧宴宁看了他一眼,举起刀,宫门侍卫一脸凝重。
***
皇帝最近头疼的厉害,宣御医把脉,御医啰嗦了一堆,开了些温润的滋补方子。
皇帝明白了,御医没把出问题,又不能说出来,所以就开了寻常的方子,无功无过。
若是以往,皇帝早就怒了,但现在,他没这个心情也没这个力气。
他感觉很累很无力却又睡不着,平日里批折子都批得很有兴致,如今看着满桌子的折子根本不想动,连翻开的欲望都没有。
皇帝坐在椅子上,觉得今年的冬天太冷了。
这时刘海匆匆上前,跪在地上语气急促:“皇上,福王入宫了。”
“什么?”皇帝立刻坐直了身躯,那张有点风霜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朕不是下令不许他入宫吗?宫门侍卫没把人拦住?”
“福王持利刃入宫,侍卫不敢拦。”刘海垂眸低声道。
皇帝眨了眨眼,像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猛然拍了下桌子,连咳嗽数声,刘海忙上前服侍。
喝了热茶压下咳嗽后,皇帝一脸怒容:“持刃入宫,好,好得很!那个混账东西现在在哪?”
“福王在殿外等候召见了。”刘海接过茶杯放下道。
“在外等候。”皇帝冷笑三声:“他怎么不干脆持刃闯进来!!”
“不是想见朕吗?让他在外面跪着好好等。”
“混账东西,一个个长大了,翅膀都硬了,一点都没把朕放在眼里。”
皇帝越说越气,声音也越大。
刘海瞅了他一眼,犹豫了下又轻声道:“慎王也在……”
“怎么,他也持利刃入宫了?”皇帝一听更恼了。
刘海忙摇头:“慎王应当是想要阻止福王,没阻止了。”
皇帝:“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