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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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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宁哥哥这话要是传出去,打扫院子的人该来请罪了。”梁靖站直了身体说。

院子里的积雪在,行走的道路上落雪就被打扫干净了,又怎么可能会滑。

萧宴宁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

梁靖虽然说了句调节气氛的话,可他的眼睛一直盯着萧宴宁那只被包裹成木乃伊的手。

他皱着眉头,嘴唇死死黏在一起,眼中乌云密布,里面翻滚着狂暴阴戾的情绪。

梁靖想去摸摸萧宴宁的手,又怕动着他手上的伤口,他努力压下心中腾起的愤怒:“宴宁哥哥,你受伤了?”在宫里、皇帝眼皮子底下受伤,对萧宴宁来说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到底是谁……

“没事。”萧宴宁开口打断他的飘远的思绪:“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梁靖哦了声,表情还是很凝重,既然萧宴宁不想说,他就不问。

梁靖抬头:“宴宁哥哥,皇贵妃娘娘没事吧。”

就像是萧宴宁所说,厌胜之术乃是禁忌的存在。

在宫里发生了就压不住,萧宴宁去宫里的时候,永芷宫出事的消息还未完全传开。

在他前往皇宫的路上,各种流言各种版本已经传开了。

梁靖听到消息时正在陪母亲说话,王运京前来禀告此事时,他大吃一惊。

马弁王运京在西境时跟在他身边,他很会说话,善于钻营,也有足够的忠心。梁靖回京时就把他也带了回来,方便打听个消息什么的。

梁靖当时恨不得立刻前往皇宫,不过他刚站起身就冷静了下来。他现在身无官职,厌胜之术又涉及后宫,他就算能去也不该去,于是他立刻来福王府等消息。

等待的过程有些难熬,梁靖甚至想过如果厌胜之术坐实在秦贵妃身上,萧宴宁会怎么样,会不会被皇帝厌弃。如果被厌弃了,那他要怎么做才能把人带走。

甚至,他还联想了一系列大逆不道的想法。

梁靖不想乱了方寸,干脆拿了把铲子堆雪人,找点事做可以缓解心中的焦躁、不安。

当然,心绪不稳之下,堆出来的雪人不怎么好看就是了。

看到梁靖眼中含着的担忧,萧宴宁:“暂时没事。”他说着这话本能地咧了咧嘴,想要笑一下安抚他,然而心里装了太多事情,实在没能笑出来。

而且此时萧宴宁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类似别扭的情绪,他想,自己如果在梁靖面前,脸上都要一直挂着着虚假的笑,不能表露出半分不高兴,那还有什么意思。

他们是毫无血缘的陌生人,可他们有着那样的亲密关系。

稍稍表露些情绪,又能怎么样呢。

好像感觉也没那么坏。

萧宴宁的脸色不大好看,梁靖眼中的担心更浓了。不过他并没有多说什么,也没追着问,而是抓着萧宴宁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带着他往房内走。

此时的萧宴宁就跟一直被牵制的木偶一样,随着梁靖的动作而动作。

梁靖把人摁倒椅子上坐下,又拿起桌子上的茶盏倒了杯热茶递了过去:“宴宁哥哥,你的手很凉,让人拿个暖炉过来暖暖吧。”。”萧宴宁接过茶喝了两口,滚烫的茶水顺着喉咙滚落到心底,驱散了心底的冰寒:“马车上放的有暖炉,我懒得用。”

“不用了

梁靖心下了然,萧宴宁常坐的那辆马车,他坐过许多次。

里面就像是个百宝箱,什么东西都有,暖炉这东西就在手边,除非萧宴宁自己不想用,要不然低头就看到了。

“那宴宁哥哥现在想和我说说宫里的情况吗?”梁靖拉把椅子紧挨着他坐下:“要是不想说,那就休息一会儿。”

“和你有什么不能说的。”萧宴宁心绪已经彻底平静下来了:“母妃被禁足了……”他三言两语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下。

知道了他受伤的缘由,梁靖没有追问细节,他刚才一直秉着呼吸,现在终于能吐出喉咙里的那口气息了:“那还好。”

萧宴宁也点了点头,的确还好。

说实话,当时看到有写着皇帝生辰八字的小人时,他甚至松了口气。

萧宴宁太了解皇帝了,如何在皇帝面前表现出自己最纯善的一面已经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面对宫中禁术,他付出一只手被几根针扎伤的代价得到了这样的结果,已经超乎想象了。

如果今日只有一个小人,上面只有太子的生辰八字,他那么做的效果肯定要大大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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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甚至还会有违和之感。

那他只能铤而走险了,没人知道,他去皇宫时,以最快的速度在身上备了一只写着秦贵妃生辰八字的小人。

字迹飘逸,和所有人的都不一样,更和萧宴宁那狗爬的字没关系。

他需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想法设法把这个小人藏起来然后再抖落出来,把永芷宫的水彻底搅浑。

毕竟这世上没人会诅咒自己。

到时再从字迹上做文章,加上皇帝对秦贵妃有几分偏爱,哪怕蒋太后不依不饶,秦贵妃也不会立刻就落得和史书上惹上厌胜之术那些人的下场一样。

只是这样不够保险,容易露出马脚。

事已过,不多想。

萧宴宁把这些心思压在心底,当下眼前人比较重要,于是他问:“梁靖,你已经身证清白,等开印之后,父皇应该再次启用你,到时你要不要回西境。”

梁靖伸手抓住他未受伤的手和自己的扣在一起,头都没抬,语气淡然:“西境离京城太远了,我会留在京城。”

可是,留在京城留在他身边很危险,萧宴宁心想。

太子的身体出了大问题,在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萧宴宁不知道他还能撑多久,太子身体状况是个雷,随时都能爆出来。

到时,京城必然一片混乱,皇子间就要重新洗牌,而他也会成为牌桌上的一张牌。

前段时间萧宴宁借助了一个特别之人的手去沿海查证一些事,此事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落实。

总之,京城并不是很安全。

萧宴宁心里这么想着。

然而,看着安安静静呆在他身边的梁靖,萧宴宁:“也好,那我就不用担心你了。”

梁靖猛然抬头,他眼中有惊疑惊喜,他喃喃道:“宴宁哥哥,我还以为你会说服我离开呢。”

“你不想走,我说也没用。”萧宴宁垂眸,把玩着他的手道:“呆在京城,呆在我看得到的地方,也挺好。”

梁靖说得对,西境离京城太远了,西境有柳宗,若是日后京城有变,以他和梁靖的关系,万一柳宗拿梁靖开刀,他鞭长莫及。

京城这些破事他还没彻底捋出头绪,暂时不能告知梁靖自己心中的想法,呆在京城也好,他会竭尽全力护着身边的人。

梁靖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他神色认真:“宴宁哥哥,我会保护好自己,你也是。”

京城最近表面平静私下动荡的厉害,萧宴宁是皇子,他很怕萧宴宁落到安王的境地。

“不会的。”萧宴宁摆弄着他的手轻声道,只是他的承诺。

这辈子,他身边有很多爱自己的人,他得到了亲情有了爱情,他很惜命。

未来的路也许不怎么好走,但他绝不会因为艰难而退缩。

说来自打听到永芷宫出事,萧宴宁的心一直在悬着,整个人的神经都在紧绷着、扭曲着,生怕一个不小心会带着秦贵妃落入别人的圈套。

回到王府,看到梁靖时,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他在宫里小心翼翼应付突发状况时,有人在王府一直等着他回来。

他不是孤立无援,他身边有了梁靖。

这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明明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个人,却可以让他放松心神。

情绪在梁靖这里得到了安抚,连带萧宴宁快要崩溃的心神都跟着松懈了几分。

砚喜早就把四周服侍的人打发了,他守在院子前。

视线不经意地看到房内的情况,萧宴宁抓着梁靖的手不知道说着什么,梁靖突然就笑了。

砚喜:“……”

砚喜面无表情地收回了目光。

有时他觉得自己的命很好,身为福王府大管家,认识他的人谁不给他三分颜面,走在大街上都趾高气昂的厉害,可有时他觉得自己的命很苦。

好比现在,他的命就比黄连还苦。

萧宴宁在他跟前从未避讳过和梁靖之间的事,甚至还私下吩咐过他,帮梁靖做遮掩。

可是,可是这种事为什么要让他知道。但凡梁靖不是个男子,他就不用愁了。

砚喜觉得自己被劈成了两半,一半因萧宴宁对自己的信任而欢喜,另一半则愁得想要揪头发。

守着这样的秘密,他夜里都睡不安稳,生怕自己一个秃噜嘴把秘密抖落出去。

到时,第一个完蛋的就是他。

***

开印上朝第一天,皇帝就看到了满案头弹劾秦贵妃弹劾秦家甚至弹劾萧宴宁的折子。

有些朝臣很自然地把太子的身体情况和永芷宫的厌胜之术联系在一起,他们就说太子有时跟换了一个人似的,绝对是有人在背后作怪,现在被他们逮到把柄了吧。

秦贵妃这么做,无非是想让萧宴宁上位。

这种心思要不得。

秦贵妃必须要受到惩罚,必须要削弱秦家的势力,至于萧宴宁,萧宴宁新年第一天上朝就没来上朝,说是脚疼,要休养几天,这敷衍的理由让皇帝都无语了。

朝臣觉得,福王虽是朽木,但也不能不防,他是得利者,自然要在弹劾范围。

总之,弹劾,弹劾,还是弹劾。

皇帝看着折子头疼。

厌胜之事出现两天,蒋太后又病了。这一病到了现在还没起身。

这让有些朝臣更兴奋了,永芷宫可不只诅咒了太子还诅咒了蒋太后。

蒋太后这病情就是证据。

也是基于这个原因,皇帝明明身体也有点不适,他愣是坚持开印上朝。

他怕自己不出现,会更加坐实永芷宫的罪名。

而这个时候,秦太后也病了。

皇帝终于有了借口把那些弹劾的折子都打回去:“厌胜之术本来也没查清是不是皇贵妃所谓,如今福王脚疼、太后也病了,总不能说也是受厌胜之术影响的吧。”

“那些东西朕已让钦天监烧掉了,不会影响母亲、朕和太子的身体。不过,做下此事之人,朕绝不包庇。”

皇帝开口,厌胜之术暂时到此为止。

而真正的开年第一案,对准的是太子。

御史胡游弹劾太子私德有失,说太子和南诏关系甚密。

胡游就是上次一次弹劾七个皇子的御史,那可是一战成名,当时他弹劾太子的名义就是德行有失。

后来被皇帝强压下去。

这次胡游更过分,说太子当年南疆失踪之际和南诏女子孕有一子。

胡游在朝堂上放下这么一个大雷,把皇帝震得都说不出来话了。

内阁大臣,户部侍郎张笑等大臣立刻跳出来说胡游荒唐。

胡游毫不畏惧,他道:“皇上若不信,可召来安王和福王,当时那母子二人被追杀时,还是安王把人救下的。”

“那和福王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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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关系。”秦追在朝堂上罕见流露出一丝厉色。

胡游:“……据说安王救人的地方离福王庄子不远,安王救人时,福王也在场。”

秦追冷笑:“据说,胡大人言辞凿凿,本官还以为是胡御史亲眼看到了。”

胡游没搭理他,而是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这是太子自幼带在身上的贴身之物,太子该不会不认识吧。”

“呈上来。”皇帝终于回过神,他看了太子一眼,语气泛冷。

对皇帝来说,和外族女子,尤其是还处在敌对中的外族女子有子嗣,是一桩风流美谈。

对一个皇子,哪怕太子来说,这就是送到别人手中的把柄。

作者有话说:

有错字回头修

第115章

皇帝拿起被刘海呈上来的玉佩,太子是他的长子,这玉佩还是太子满月时,他亲自为太子戴在脖子上的。

放下玉佩,皇帝示意刘海把东西拿给太子。

太子拿起玉佩看了那么一眼,随即向着皇帝躬身恭敬道:“父皇,玉佩的确是儿臣的,当年儿臣在南疆遭人追杀落崖,此物便不知所踪,儿臣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它了。没想到今日却借由胡大人之手回归儿臣手中,既是缘分也是一件幸事。”

胡游:“……”

太子轻描淡写几句话,就把他和当年追杀太子的事情扯在一起了。

胡游又不傻,他可以弹劾太子,可以弹劾百官,甚至可以对皇帝直言不讳,但绝不能和追杀储君这种大逆之事牵扯在一起。

于是胡游立刻一脸肃穆道:“皇上,臣身为御史,有监察百官之责。此物乃是那母子二人所有,并非臣之物。太子乃我朝储君,一举一动皆受人效仿,太子若有错,臣甘冒天下之大不韪而述之,以证朝堂之清明,挽太子之声誉。臣弹劾太子私德有失,在公并不在私,对事则不对人。”

皇帝:“好个在公不在私,对事不对人。胡卿得了这玉佩,想必也知这玉佩之主在何处。既然如此,就把人请到大殿,朕也想听听她们怎么说。”

说完这话,皇帝看了太子一眼,太子神色温雅平和,垂眸不言。

胡游一脸坦然:“皇上恕罪,臣只收到了这份玉佩和写明详情的信件,并未拿下人。”

皇帝:“……”

皇帝有点牙疼。

御史乃是耳目之官,所奏或得之风闻。

太-祖当年打下天下后,曾亲自写下,凡皇子应为百官之表率,若有过,御史得风闻奏劾。所以有时御史弹劾皇子不需要像弹劾普通官员那样,查实再表。

律法赋予御史有风闻奏事之权,即无需确凿证据即可上折弹劾,这规定是为了确保言论畅通,保证上位者耳清目明。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弹劾失败,御史通常也只是受到一些薄惩,比如罚俸、贬谪,而不会以“诬告”论死。

胡游性格耿直,不惧权势,向来以监察百官为己任。

此事涉及储君声誉,且又有所谓证物,他听到消息自然要上奏皇上。

胡游仗着自己说什么都不会死的言官身份,又郎朗道:“皇上,臣这些年隐隐有闻,太子派亲卫四下寻找什么东西,足迹遍布四海。还因此和地方官员有所冲突,杨家也是因此仗着太子之势惹下不少祸事,毁太子名声。太子可是在找这母子二人?臣还听闻,当日母子二人被安王和福王救下时,曾有太子亲卫前去追杀二人,安王和福王手中便有证据。皇上不若召安王和福王问个清楚。”

皇帝深吸一口气,张口隐隐得知,闭口听闻,就是没有实打实的证据。

皇帝看向太子:“太子,你说。”

太子神色微冷地注视着胡游:“胡大人的消息既得知于风闻,如何敢这般言辞凿凿。东宫亲卫行至四海,不过是为孤寻药,此事虽未明诏四方父皇却知道。那母子二人若真在京,东宫亲卫竟然找不到人?胡大人也说过自己连他们的面都没见过,难不成他们是被有心人给藏起来,就等着让御史弹劾孤?”

胡游脸上毫无畏惧:“太子殿下恕罪,臣也只是据实以告。此事真假,还需皇上查证。”

皇帝沉声道:“来人,宣安王和福王入宫。”

说罢这话,皇帝又看向刘海:“福王没受过什么罪,他脚疼定然不想动,寻常人怕是请不动,你亲自把人带来。”

百官:“……”皇帝派人传都传不来的话,那福王还真娇贵。

但这娇贵的毛病不就是皇帝自己惯出来的嘛,要是换做别的皇子,别说脚疼,就算脚断了,也不敢无视皇帝旨意,那是爬都得爬到朝堂。

刘海离开大殿,张笑等皇帝一把提拔上来的清流之辈相互看了看,神色都有些凝重。

当年就是因为南诏有异动,太子才会前往南疆以储君身份鼓舞振奋将士们的士气,继而被追杀落崖失明又失踪。后来逢西羌和大齐开战,南诏和东丽借机在边境屯兵向大齐施压,且随时有联合西羌共同撕咬大齐之意。

因此,皇帝对南诏一直不喜,曾怒斥南诏乃是竖子之国,言而无信之辈,不堪交往。

太子当年若真和南诏女子有牵扯,于情于理都很难掰扯,名声必然受损。

百官中,户部尚书杜检这个老狐狸任由户部侍郎张笑折腾,自己则半眯着眼,假装快睡着了。

首辅秦追不动声色地看了太子一眼,又扫过其在朝的皇子,只见四皇子瑞王垂眸不语,五皇子慎王抿嘴皱眉,六皇子静王神色平静……最后秦追又看向胡游。

胡游站在那里,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秦追收回目光。

秦贵妃还在永芷宫禁足,萧宴宁都避而不上朝了,还逃不过这场热闹。

皇子的身份就是一道枷锁,想逃也逃不掉。

而当事人太子,神色平静,只是在宽大的袖子下,他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手心泛着疼意。

***

只能说皇帝不愧是皇帝,还是很了解萧宴宁那脾气。

刘海到了福王府,萧宴宁第一反应就是苦着脸说自己脚疼的厉害,不大能动。

好在刘海早有准备,笑眯眯地说,皇上会赐座椅于朝堂,不会让他站着、累着。

看刘海那样子,萧宴宁也知道自己逃不掉,面无表情地跟刘海去了朝堂。

皇帝看着装瘸都装的很假的萧宴宁,还是顾及了点他的脸面,给他赐了个座。

知道朝堂上发生什么后,萧宴宁直直看向胡游阴阳怪气道:“胡大人所言都是听说的?说的这般好听,本王还以为你看到了呢。”

百官:“……”

福王和秦追不愧是舅甥,这发问的词都那么像。

不过秦追身为朝臣身为读书人,要脸面,说话足够斯文,没那么直白、难听、刺耳。

皇帝皱眉:“问你话呢,你扯这么多做什么。”

“年前三哥和儿臣是救过一对被人追杀的母子,但胡大人说儿臣和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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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有证据是太子派人截杀,确实是无稽之谈。”萧宴宁也没隐瞒,把当时的情况明明白白说了下。

他就说当时那场刺杀有问题,像是一场漏洞百出的表演。

当日之事是为了今日的弹劾做准备?还是故意在他们面前表演出太子派人追杀的母子二人,以便今日他和安王当堂作证?又或者顺势挑拨安王、他和太子之间的关系。

又或者都有。

不管背后之人的目的如何,萧宴宁还是那句话,谁得利,谁就值得怀疑。

皇子就那么几个,除去倒下去的,站着的,谁都跑不掉。

胡游:“事关重大,王爷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遗漏之处。”

“什么遗漏?”萧宴宁掀了掀眼皮:“遗漏行凶之人没有掉出东宫令牌?要是当场掉出来就好了,这么明晃晃的诬陷,胡大人今日就不是弹劾而是得替太子哥哥喊冤了。胡大人身为御史,可以弹劾百官和皇子品性私德,可行凶杀人之事,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胡大人就算姓胡,却也不该胡说八道。”

胡游:“……”这赤裸裸的讽刺!!

他觉得福王要不是皇子,就凭着这张能言善辩的嘴也能在都察院混出名堂。

没过多久,有内监前来禀告说是安王到。

听到安王二字,萧宴宁一愣,直接忘了自己的脚还在疼,就那么利索地站了起来不说,还转身朝殿外走了两步。

看着挺直了脊梁一步一步朝殿内走来的安王,萧宴宁嘴巴紧紧抿着。他这三哥,自幼就有一副绝好的相貌,丰神俊逸貌比潘安。以前总是笑眯眯的,神采飞扬。

现在经了诏狱这么一遭,眼中清亮之色被疲倦代替,身上那股精神气儿也没了。

安王入宫面圣应该是特意洗漱打扮了一番,可仍能看出他这段时间过得并不好。看到朝自己走来的萧宴宁,安王朝他轻轻点了点头,然后收回目光朝皇帝行礼。

再次看到安王,百官无声。

就连眯眼打瞌睡的户部尚书都睁大了眼,精神起来了。

皇帝也在看安王。

皇帝目光沉沉,里面翻涌着各种情绪,最后归于平静。

皇帝开口时发现自己有些气短,声音有些飘。

安王因询问而回忆起过往,往事浮光掠影般从眼前闪过。

诏狱呆了一遭,那些过往好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事。

想了半晌,安王也把自己所看到的情况说了一遍。

他手里根本没有太子派人截杀母子二人的证据,他不知道胡游从哪里听到的消息,也不知道是谁想陷害他和萧宴宁。

“王爷看到那孩子就没觉得有几分像谁?”胡游幽幽道。

“本王眼拙,没觉得像谁。”安王死气沉沉道。

太子就站在他身侧,神色一直平静。

胡游还想说什么,萧宴宁嗤笑一声:“胡大人,你看看这满朝文武,看看他们的长相,你能说出他们长得像谁吗?”

胡游:“……”福王这是逮着他不依不饶地怼,他就事论事而已。

皇帝抬眼:“小七,你的脚不疼了?”站得又稳又直,说话底气又足,是该不疼了。

萧宴宁:“……”

萧宴宁:“回父皇,疼着呢,只是儿臣多日未见到三哥,心情过于激动,以至于忘了脚痛之事。”

皇帝哼了一声。

事情到此又陷入了僵局,未有确凿证据,谁也不敢站出来肯定胡游的话。

胡游是御史,自带免死金牌,他们可不是。

皇帝也累了,便让退朝。

毕竟想要确凿证据还得细查。

安王在皇帝退朝前开口,说是想入宫拜一拜芸妃。

对于这个要求,皇帝一时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

“父皇,儿臣陪三哥一起入宫。”萧宴宁连忙毛推自荐:“如果三哥跑了,儿臣替他蹲诏狱。”

皇帝看了看脊梁仍旧笔挺的安王,又看向萧宴宁:“他去拜见自己母妃,你去做什么?你既然脚疼,就回福王府好好养着吧。”

萧宴宁:“……”现在改口不疼了行吗。

散朝后,皇帝单独召太子于乾安宫。

太子到了便跪在地上:“儿臣让父皇失望了。”

皇帝看着他,看了许久,皇帝声音有些冷:“这就是这两年你频频犯蠢的缘由?”

太子闭了闭眼没吭声。

“他们母子二人遇刺和你有关?”皇帝又问。

太子猛然睁开眼,他道:“儿臣没有。”

皇帝沉默。

许久后,皇帝再问:“许了胡游什么好处?”

胡游是御史,胆子再大,也不敢随便弹劾太子,何况言辞空洞,看似咄咄逼人,实则话中漏洞百出毫无证据。

太子这是知道自己被人拿住了把柄,被逼到退无可退,所以把事情闹开。

若京中真有人窝藏两人想要对付太子,经过今日这一闹腾,那也就成了一枚废棋。

皇帝以审视的目光望着太子,明知事情闹出来会被他所厌,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第116章

自打安王入了诏狱,芸妃就天天往两宫太后和皇后那里跑,希望她们能帮忙说说情。

有时遇到皇帝入后宫,她就跑过去替安王喊冤。

每次都被两宫太后和皇后以后宫不干涉朝政为由打发,后来蒋太后直接避而不见,皇后表示会让太子尽力照看安王,秦太后一向不参合这些事,更不会轻易开口。

皇帝知道芸妃爱子心切,倒也没有怪罪她这番行为,只说让她安下心,一切都还在查。

芸妃哪能安下心,明知道没结果,还是忍不住去打探消息,天天以泪洗面都快把眼睛哭瞎了,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一定能再见到安王,结果冷不丁就看到人出现在自己宫里。

芸妃看到真实出现在眼前的安王痛哭,然后哭着骂他不孝,年纪轻轻非要去边境,母子数年不见,好不容易回京,又进了天牢,让自己担心,情绪激动之际,芸妃的东丽话都骂出来了。

安王任由芸妃骂,他能入宫见芸妃不易,只能好生安慰母亲,说案子很快就会查清,让芸妃保证身体。

芸妃抹着眼泪,当初安王府刚被封时,她又惊又吓,后来还病了一场。

好在知道自己要是倒了,安王在诏狱恐怕更受不了,于是硬是熬了过去。只是,孩子入狱乃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是最坠心的事,睁眼闭眼脑子里就这一件事,短短数月,芸妃人都老了几岁。

安王身上的疑点还没彻底洗清,不能在宫里久留,于是让芸妃保重身体。

芸妃抹着眼泪,没再骂他,而是让他也保重好自己。

只要人活着,早晚都有见面的时间。

安王从入宁寿宫到出来也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随他而来的内监都有些唏嘘时间太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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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出宫时,诏狱的衙役就在宫门外等候,同时等候的还有萧宴宁。

不等衙役上前,萧宴宁就迎了上去,他道:“三哥,我送你回去。”

说罢这话,他朝那些衙役看了眼:“三哥坐我的马车回去,你们跟着。”

衙役们面面相觑,想说不符规矩,萧宴宁哪给他们反应的机会,拉着安王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而动,萧宴宁上上下下打量着安王:“三哥,那个于桑在诏狱有没有为难你?”

“于大人是镇北府司,你客气些。”安王道,语气比着刚才在大殿之上的死气沉沉多了几分活气:“他奉命办案,如今已不对我用刑了。”

“我母妃病重,多亏了皇贵妃娘娘相助。”安王又道。

萧宴宁:“本来就有御医为芸妃娘娘诊脉,母妃不过是去吩咐他们用心些,也没帮上太多忙。”

安王摇了摇头,谁都明白,自古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那时他因谋逆入狱,芸妃病重时别人躲都躲不及,秦贵妃还能亲自去探望芸妃,也让那些一向喜欢捧高踩低的宫人不敢轻视芸妃。

秦贵妃和芸妃没多深的交情,能做到这一地步,还是因为萧宴宁。

安王的视线落到萧宴宁脖颈处。

于桑都告诉他了,当时萧宴宁为了入宫见皇帝帮他求情,横刀立于脖颈,都见血了。

如今他脖颈处的伤早就好了,但还是落下浅浅的白。

从于桑嘴里听到这些时,安王那颗死寂的心缓缓跳动了起来,不是所有人为了利益都想他死,至少萧宴宁希望他活着。

想到这些,安王眼睛微涩,他错开眼:“小七,皇贵妃如今在禁足,你首先要保护好自己才是。”

萧宴宁忙道:“三哥说的是,我都记在心里了,以后不会犯。”

萧宴宁活了两辈子,知道自己冷情冷心,可他忘不了当年蒋太后想借太子失踪之事整治秦贵妃时,他为了破局故意当众惹怒了蒋太后,安王站出来为他说话。

那时,安王还没有手握重兵,也不得皇帝器重。

他那时只是个有外族血脉的寻常皇子,蒋太后是皇帝生母,他的母亲芸妃还要在蒋太后手下讨生活。

那种场合,他开口为萧宴宁求情就是在明晃晃得罪蒋太后,未来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当时所有人都在衡量利弊,所有人心里都有一杆秤。可即便如此安王还是开口了,说他年幼无知,求蒋太后饶恕他。

萧宴宁记忆力很好,所有对他好的人和事,他都会记在心里。

安王顺着车窗看向外面,现在的天仍旧很冷,街道上人来人往,很是热闹的样子。

从宫里到诏狱最近的路要经过安王府,他们所乘坐的马车绕道而行。

路可以绕,可那天安王府的惊慌、尖叫、嘈杂,他的无措、茫然、震惊,安王妃的泪眼和决绝都在他心里,绕不过去。

那一天,他像似死了。

诏狱的刑罚,都不能让他感觉到疼。

在诏狱里,他有时很恍惚,怎么就短短几天,一切都变了。

他以为那是在做梦,他掐过自己,是麻木的疼。

“小七。”安王看着窗外没有回头:“人心隔肚皮,人和人之间相处也是为了得到更多的利益,除了自己没有谁值得信任。”

萧宴宁一顿,他道:“三哥,我给你倒杯茶……”

安王并未理会他,继续徐徐而道:“小七还记得青州城的燕春楼吗?还有西北大营的军医温染,你还记得吗?你们还一起去过燕春楼,他在里面还有个红颜知己。”

“燕春楼那地方藏污纳垢,是个吃人的地方。里面有走投无路入楼的女子,也有被逼入楼的,也有被枉死之人。它背后有青州城县令还有知州等官员,所以哪怕知道有些人在里面不干人事儿,也无人敢管。”

“温染也曾求过我去救里面的无辜者。我是皇子,手握西北数十万大军,若真想平了它,不过是动动手的事儿。可当年青州刚被收回,百废待兴,青州城的县令刘茂是父皇钦点,他们这些官员自有圈子,虽不插手军营之事却也掣肘着西北大营。我倒可以假装去逛燕春楼,被惹怒了之后借机拆了它。可我知道,若是这么做,我名声受损不说,必遭御史弹劾,说我一个王爷故意掺和青州地方政务之事。手握重兵的王爷,又想管辖当地政务,若说没二心,谁会信。更何况当时朝堂上有些大臣,对我一直掌控西北大营不满,我考虑再三,还是决定按兵不动。”

“恰好没过多久你来了,你来查梁靖越级杀人之事,但我知道,和你同来的御马监掌印明雀和秉笔太监观海是奉命来监查我的,好在那些年我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我倒是想和你说说燕春楼的情况,但又怕你不够稳重随意说出来,也怕被观海他们发现,继而告知父皇,到时,我必将受责备。只是燕春楼这地方实在是碍眼,我还是决定利用你去铲除它。”

“当日你入城就算不主动说要去,温染也会引你前去。我知道里面那些人的德行,有温染在,他们不想得罪你都不行。你眼里又容不下沙子,燕春楼必然会倒,他背后的那些让人厌烦的官员也会被清算。”

“我借你之手除掉了刘茂等人,燕春楼也倒了,而我清清白白。”

“小七,身在皇家,为了自身的利益都会去算计、利用别人,必要的时候甚至会诬陷别人。你看,就好比我,你拿我当兄弟,想着护着我,而我却在背后算计你。今日我身落诏狱也没了出头之日,就当做件好事给你个提醒,不要对身边的兄弟太放心,利益之下,兄弟也一样吃人不吐骨头。”

“以后你做事不要太随心所欲,也不要太冲动,父皇年纪大了,你不要仗着他的宠爱鲁莽行事,到时吃亏的是你自己。”

安王用很平静的语气说着这些,就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如何,又像是在讲一个很普通的故事。

萧宴宁望着茶杯里的茶水,茶水随着马车哒哒而行来回晃悠着,晃的人眼都花了。

“砚喜,停下。”安王吩咐道,然后他起身掀开帘子:“多谢你今日送我,前面就是诏狱,不详之地,我自己走过去。”

“三哥……”萧宴宁抬眸喊了声。

安王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眸入黑夜,深沉又黯然:“身为皇子,不要把人想的太好了,一遭不慎,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说完,他下了马车,一步一步朝诏狱走去。

诏狱门前,于桑阴沉着一张脸,抱臂靠墙而立。

萧宴宁看着安王的背影,他动了动嘴,我知道三个字到底没能说出口。

他活了两辈子,安王那点小心思他岂会看不出。何况安王还有个破毛病,稍微做点心虚之事,就会絮絮叨叨个不停。

萧宴宁原本以为这些事都会埋在彼此心底,没曾想安王会当着他的面说出来。

他明白安王为何对他说这些,安王却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

陡然之间,心下难免怅然。

回到王府,萧宴宁就没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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