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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皇帝的万寿节宴高高兴兴开场,潦潦草草结束。
出了这么一桩事,百官神色都很凝重,礼部官员们的脸拉得老长。本以为自己准备的万寿节是个翻身仗,没想到脸又被一系列的事给踩到了地上,也不知道这辈子他们还能不能受皇帝重用。
皇帝悻悻离席后,萧宴宁以最快的速度走到梁靖身边把他扶起来。梁靖像是一个木偶,神色呆呆地望着萧宴宁,他似乎想本能地对着萧宴宁笑一下,只是这段时间他的脑子一直还处在混沌中,脸色很木,嘴角僵硬,嘴角那抹笑扯了又扯,愣是没笑出来。
萧宴宁看着这模样的梁靖,心下一软,他道:“梁靖,不想笑就不要笑。”
不管季选所说是真是假,梁靖都是最无辜,受到伤害最多的人,他不需要隐藏自己的情绪,更不需要对着自己笑。
梁靖听了他的话缓缓抿起嘴,眼圈四周泛着刺眼的红。
萧宴宁心里很是难受,说到底梁靖也只是一个被强迫长大的孩子。心底的伤疤结痂,不代表不疼了,不代表伤口完全好了。失去父兄亲友的锥心之痛根本无法用言语来衡量,那种成长中的痛,别人根本替梁靖减轻不了半分。
如果这个时候梁靖还有其他长辈在,哪怕是一位兄长也好,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好好安慰他一番。
要是他们在福王府,萧宴宁也可以把人抱在怀里,让梁靖痛哭一场把心底的恐慌发泄和不安发泄出来也好。
然而眼下,他们在皇宫,在众目睽睽之下。
梁靖自己就是梁府的顶梁柱,言语的力量太过苍白,无人能安慰他。
萧宴宁所能做的也只能紧紧抓着梁靖的手,带着他一步一步离开皇宫。
在外人眼里,梁靖就那么浑浑噩噩被萧宴宁带走了,他走路踉踉跄跄,整个人仿佛在飘。
但调换下立场来说,今日要换做他们是梁靖,他们也做不到面色如常。
父兄和数万将士战死数十年,原本以为陷害者已死,谁知今日竟然陡然生变,又听到了新的线索,已经结痂的伤疤只能硬生生被撕开。当年,梁靖还是个几岁的孩子,父兄皆战死,梁家门楣从此就落在了小小的梁靖身上。
当年要不是梁靖是七皇子伴读,要不是梁靖和七皇子关系极好,一个只有孤儿寡母的家还不知道会被人欺负成什么样呢。
退一万步说,哪怕有萧宴宁这个七皇子护着,失去了父兄庇护的梁靖,能走到如今的地位,这里面的种种艰辛,又岂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梁靖长大了,但也是十四岁就上了战场,用身上无数的伤疤在边境闯出了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眼看着就要过上美好的日子了,结果被人告知父兄战死并不是当初认定的那样,这些年他和数万将士的家人很有可能恨错了人,这事搁在谁身上都过不去。
如果温允真的没有背叛大齐没有卖国投敌,那这些年梁家父子和数万埋骨边关的将士恐怕都难以安眠。
梁靖在这种情况下没有失控,没有在君前做出失礼之事,已经是极为难得了。
萧宴宁本来想把人直接带回福王府,但刚出宫门,梁靖抓着他的手一字一句道:“我想看着他们。”
萧宴宁望着他,梁靖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要求。
他想看季选,也想看义勇侯府的人,他想看看这些人脸皮之下到底是什么。
萧宴宁轻声道:“天还冷着呢,看也得坐在马车里看。”
在这件事上,他无法替梁靖做主,如果梁靖选择直面痛苦,那他就陪着梁靖。
梁靖很听话地跟着萧宴宁上了马车,福王府马车的帘子就那么被打开,两人坐在里面看着从宫里走出来的人。
百官陆陆续续而出。
梁靖亲眼看着季选被于桑押送着前往诏狱,季选远远朝他们看过一眼,随后又朝空荡荡的宫门处看了一眼,然后才跟着于桑一步一步离开。
梁靖也看到了义勇侯府的人。
义勇侯府的人由禁军护送着回去,说是护送,也是看管。
如果日后被证明侯府清白,此事便不提,如果真被查到义勇侯府真的勾结外敌,那护送他们回去的禁军就会成为抄家灭族之人。
季侯爷神色阴沉,一向冷冷清清如日如月的季洛清在频频失神。
季选在前面走着,季洛清看着他的背影,他和季选认识多年,他们常年形影不离。
季选可以为了他拼尽全力,他也可以为了季选不要命。
直到今日,季洛清才发现自己根本不了解季选。
想到这里,季洛清闭了闭眼。
后面大公主和驸马季洛河追了上来,季洛河想要跟上去,却被大公主伸手给拦了下来。
大公主看向季家的目光充满了担忧,可她望着自己身边的孩子,更是忧心忡忡。
季侯爷听到动静,远远地朝季洛河摇了摇头,示意他和大公主暂时先回公主府。
季洛河不肯,他想要过去和季侯爷说话,却被禁军给挡了回去,如今身上有嫌疑的是义勇侯府的人,不是驸马。
说得更直白些,义勇侯府真的有问题,季洛河说不定还能仗着驸马的身份保全自己。
“侯爷,请。”禁军在旁催促着。
季侯爷举步离开时,目光和梁靖对上时,季侯爷微微一愣。
梁靖就坐在福王府的马车里静静地看着他们,似乎想要把他们看透,又似乎只想看看他们的样子,记住他们的模样。
季侯爷错开眼,义勇侯府的众人在禁军的护送下,很快离开了。
看着人离开,梁靖轻声道:“宴宁哥哥,我们走吧。”
萧宴宁还没吭声,砚喜就动手把帘子放了下来,然后赶着马车离开。
从宫门而出的秦追看到这一幕,他愣在原地没有动。
秦追想,萧宴宁真的很看重梁靖,那今日之局和萧宴宁有关吗?如果有关,那萧宴宁想做什么?还有,萧宴宁是怎么做到悄无声息把人给带到宫里的?
自己是不是有点太小看萧宴宁的能力了?
想着这些,秦追深吸两口冷气,把自己那颗悬起来的心给压了回去。
越是这种时候,越要稳重。
事情已经够乱了,此时此刻盯着萧宴宁的人肯定很多,他绝不能在这个时候添乱。
也就这一瞬间的功夫,已是翰林院士卢文喻神色难看地走到他跟前:“秦大人。”
秦追朝卢文喻颔首:“卢大人。”
看到卢文喻,秦追下意识地想,这是一个极有用的人。
卢文喻从年轻时就时常入宫为皇帝讲经说文,很得皇帝信任,至今也是如此。
最关键的是卢文喻和梁靖的父亲梁绍关系不错,当年梁绍回京时伴随着一句将在外君名有所不受,卢文喻怕梁绍吃这句话的亏,还曾特意暗中找到秦追替梁绍周旋。
后来梁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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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故,卢文喻每每喝过酒就借着酒意大骂温允不是个好东西,还写过不少诅咒温允的文章烧给梁绍。
今日发生了这样的事,卢文喻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很糟糕。
于是秦追在和他打过招呼后,就先离开了。
“宴宁哥哥,我要回去了。”马车缓缓离开宫门时,梁靖看着萧宴宁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总要和母亲说一声。”
萧宴宁点头:“应该的。”这种事瞒不住,与其让梁母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些,不如梁靖亲自同他说。
知道是知道,也明白这样做最好,萧宴宁还是觉得有些残忍。
“我和你一起。”萧宴宁抓着梁靖的手说。
梁靖摇了摇头,揭开母亲心底伤疤这种事,他只能自己来,只能自己承担。
萧宴宁望着他,把他的头摁在自己脖颈处。
不多时,萧宴宁的脖颈处被梁靖温热的眼泪染湿了。
梁靖无声无息地流着眼泪,他问:“宴宁哥哥,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自打在福王府的佛堂见过季选,听到季选所言,梁靖的心就像是被人用手在捏着。
经过几天的平息,他以为自己已经能够承认住了,可现在,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一切,梁靖发现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为什么死的是他的父兄。
他们为国为家,不是坏人,为什么要害死他们!
萧宴宁没有回答这个残忍的问题,真要说起来,无非就几个字,权利动人心。
梁靖是个至纯之人,当年因义勇侯府为温家求情,梁靖便单方面和季洛清断绝来往。
这并没有谁对谁错,这也并不妨碍梁靖觉得义勇侯府和季洛清值得来往,他们只是所处的立场不同,但彼此人品都没问题。
现在,义勇侯府很可能是梁靖的仇家。
往日种种突然就变得可笑起来。
把梁靖送回梁家,萧宴宁并未离开,而是让砚喜把马车停在他曾爬过去无数次的墙边。
不多时,梁府里面传来了绝望的压抑的悲恸声。
砚喜看了看倚墙而立的萧宴宁,听着墙里面的动静,他悄悄用衣袖抹了抹眼泪。
***
那厢,太子和四皇子瑞王因要一起办案而同行,五皇子和六皇子干脆和他们一起。
瑞王一脸苦笑道:“也不知道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把父皇的万寿节搅成了这样。”言下之意,此事不是他们所为,能值得怀疑的就是萧宴宁。
瑞王现在真有些好奇了,要是萧宴宁,萧宴宁到底怎么瞒住他们这些人的眼睛,把人给弄到宫里的。
太子听闻此话微微一笑:“不管是谁,总逃不过父皇的眼睛。”
瑞王恭声道:“太子殿下说的是。”
到了分叉口,太子一行人先行离开。
回到东宫,太子对太子妃道:“父皇这几天心情肯定不好,你多带珩儿入宫给他和母后请安。”
萧珩,太子长子。
听闻这话,太子妃说了声是。
东宫长史柳岸心下一动。
皇孙。
第122章
皇帝近来精神不济,每天在朝堂上呆的时间不长。皇帝脸上的表情不是很好看,很多官员心里门清儿,也不在朝堂上禀告那些什么鸡皮蒜毛的事儿了,大臣们当朝吵架的次数都肉眼可见地减少了。
皇帝心里不痛快,朝臣也没必要赶着找骂。
再者太子、瑞王同三司重审旧案,被这一系列的事拉扯着众人的视线,皇帝在朝堂上呆的时间是长是短好像也不是特别重要了。
而作为这次把天捅个窟窿的萧宴宁看皇帝心情这般低落,心里着实有点愧疚不安,便时常打着各种名义入宫给皇帝请安。一来是为了宽皇帝的心,二来也可以随时打听到旧案进展的情况。
当然,皇帝也询问过萧宴宁有关义勇侯府寻找传家宝的事儿。
除夕夜发生的事,稍微有点人脉的人都能打听到。说起来,季选从义勇侯府失踪后就萧宴宁经过那条路。
萧宴宁和梁靖关系又好,他不受人怀疑才怪呢。
不过怀疑归怀疑,又没有实打实的证据,萧宴宁也不会傻到自己去承认。只要没被抓到,怀疑终究只能是怀疑,成不了真。
所以面对皇帝的询问,萧宴宁一点都没瞒着,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通。
皇帝听罢感慨道:“也就遇到你了,要是换做别人,就那么被拦下早就不高兴了。”
萧宴宁在心里撇了撇嘴,做皇帝就是心累,明明不想怀疑他,又忍不住怀疑他。怀疑了,又怕自己的目的被猜测到,还要想法设法找个别的话题引出这些事。
“儿臣当时和梁靖一起,父皇知道,梁靖一直不怎么和义勇侯府的人来往。”萧宴宁皱着眉头随口道:“早知道后面有这么多事儿,儿臣当时多问问情况了。”
他和皇帝说这些时两人正在下棋,在梁靖眼里,萧宴宁下棋的水平真的很不错。
可在皇帝看来,萧宴宁下棋的水平实在堪忧。
见他举着棋子犹豫半天都没动,皇帝等的有点不耐烦了,他把玩着手里的白棋:“你这下棋的水平都不如萧珩。”
萧宴宁:“……”
萧宴宁望着皇帝:“父皇,萧珩完全得了太子哥哥的真传,我可比不过。”
皇帝对太子尽心培养,对萧珩也和别的皇孙不一样。
皇帝见他脸皮这么厚也无语了:“你还好意思说,这么大的人了,连一个孩子都比不过。”
和萧宴宁下棋很心累。
其他人和皇帝下棋都是想法设法表现自己棋艺高超的同时,还能不动声色地让皇帝赢个一子半子,萧宴宁不一样,皇帝都开闸放水了,他还能输得很难看。
最关键的是,萧宴宁还没有棋品,偶尔还趁着皇帝不注意偷偷摸摸悔棋。
“比不过就是比不过,这有什么不敢承认的。”萧宴宁一点难为情的样子都没有。
皇帝:“……”
皇帝懒得在这事上和他讨论,他捏着白棋在手里转了好几圈:“梁靖还好吧。”
萧宴宁悄咪咪把自己手上的黑子放在一个理想位置上,很是满意:“心情肯定不是很好,在家等着消息呢。”
皇帝把白棋放下,很随意地吃了好几个黑子,萧宴宁蓦然瞪大了眼。
“梁靖也是朕从小看着长大的……”皇帝漫不经心道:“你们关系亲近,有时间多劝劝他,不要多想。等案子查清,朕定会给他给梁家一个公道是非。”
萧宴宁笑:“那儿臣就代梁靖谢过父皇了。”
皇帝觉得有点别扭,忍不住骂道:“他梁靖是没长腿吗?要你替他谢朕?”
萧宴宁头也没抬:“他现在身上还没官职,又不能入宫谢恩。”
皇帝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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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了声。
是了,受安王连累,梁靖这个左军都督府左都督暂时被免,皇帝一直没开口让他复职,他还是个闲散人员呢。
“你倒是提醒了朕。”皇帝抿了口茶随意问:“依你之见,朕该不该让他官复原职?”
萧宴宁无奈了:“父皇,这官员升迁还是贬谪由吏部考察上书,儿臣未曾在吏部历练过,也不知道吏部给梁靖的评价,如何能知道他该不该官复原职。”
“朕和你说心里话,你跟朕扯什么朝堂吏部,这些朕天天听,还需要你说?”皇帝白了他一眼干脆把话说得更明白些:“朕是问你,你觉得梁靖该呆在什么位置上?”
甭管义勇侯府在当年做了什么,梁家都深受其害。
面对梁靖,皇帝心里难免起了一丝愧疚。本想着萧宴宁要是接话,他就顺势给梁靖安排好,结果萧宴宁扯东扯西就是不往正事儿上扯。
萧宴宁哪能不明白皇帝心中所想,他入宫本来就是为梁靖争取利益。
只是他心里清楚,他真开口了,皇帝表面同意,事后回想起来心里也是一片疙瘩。
所以,利益要争取,但也不能直白地说。
于是听到皇帝的话,萧宴宁认真想了想,然后他很诚恳地说:“父皇,儿臣和梁靖从小一起长大,把他当做家人看待,对他难免有私心。”
皇帝嗯了声,这事谁不知道,他就是想听听萧宴宁的想法而已。
萧宴宁:“父皇,儿臣觉得以梁靖的本领就该是武官之首,天下文臣的表率,九卿第一人。”
皇帝:“……”
皇帝很难受地动了动身体,他实在是没想到萧宴宁竟然会这么大言不惭。
武官之首,把柳宗这些武将放在哪里?
九卿第一人!!这得把秦追给赶出内阁才能做到吧,秦昭都不敢说自己是天下的表率。
梁靖在萧宴宁眼里就这么厉害?萧宴宁眼神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他看梁靖是不是和看别人不一样?
不过萧宴宁脸上很快没了这种傲然和得意,他叹了口气,语气里带了几分颓然:“不过儿臣觉得梁靖应该去西境。”
皇帝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为什么?”
“梁靖能打仗也会打仗,他身上有很多伤,在京城当官太束缚他的本性了。儿臣觉得他要是留在西境就能护边境平安,佑当地的百姓安居乐业。”萧宴宁轻声道:“如果没有义勇侯府的事,儿臣倒宁愿他呆在西境。”
听了这话,皇帝垂眸沉思起来。
这时,明雀入殿前来禀告,说是皇孙萧珩来了。
听到萧珩的名字,萧宴宁的眼睛一亮,他道:“父皇,能和你下棋的人来了。”
皇帝:“……”
萧珩入殿给皇帝请安后,还顶着张婴儿肥的小脸一本正经地同萧宴宁打招呼:“七皇叔。”
萧宴宁上前在他头上揉了他两把,把人抱在怀里拎了拎:“重了不少呢。”
皇帝看着他,又看了看萧珩,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
而后又过了几日,内阁票拟,皇帝朱批梁靖入兵部成了兵部侍郎,同时协理京营戎政。
听到消息,萧宴宁那颗悬着的心才终于彻底放下。
自从做了一些决定,他就想着让梁靖得到一些实权。而比起五军都督府,京营可是最有实权的地方。
京营之下有五军营、三千营、神机营,负责保护皇帝和京师安全。
对于梁靖得到的提拔,朝堂上气氛明显有些不一样。
文武百官心里都明白,皇帝对梁靖的这番提拔,明显有补偿心里存在。
只是协理京营戎政这可非同一般。
而与此同时,众人的目光也从梁靖身上放到了萧宴宁身上。
谁不知道梁靖和萧宴宁关系最好。
梁靖有了实权,那和萧宴宁有了实权有什么区别。
而好在,萧宴宁还是和以前一样,生活没个变化。
放在有些人眼里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也是,宫里有秦太后,秦贵妃,朝堂有秦首辅,萧宴宁身为皇帝最宠爱的皇子,这些年也没折腾出什么水花来。
一个梁靖掌了点军权,萧宴宁也不能长翅膀飞了。
对太子一脉的人来说,这是个半喜半忧的事,喜的是萧宴宁一直站在太子的立场行事,忧的是,这协理京营戎政的不是出自东宫的人。
而对常年在一起溜达的瑞王、慎王和静王来说,此事一出,他们和太子之间的那点微末差距彻底没了。
一个皇子,名声再怎么好,再怎么得世人喜欢,可都比不上军营那点权利。
瑞王和静王聚在一起时,静王道:“父皇对太子和对我们这些皇子还是不一样。”
瑞王:“太子得父皇培养多年,感情自然不一般。”
静王嗯了声,他道:“四哥,你尽快把手头上的案子给查清。”
梁靖又没完全站在太子身边,查清了当年西境战败的真相,也算是卖梁家一个好。
瑞王点了点头,这些他也明白。
“五哥最近在做什么?”静王沉默半天,突然又问。
瑞王:“据说是在教儿子学下棋。”
静王:“……”这是眼馋太子的长子萧珩经常入宫陪皇帝下棋吗?
***
梁靖既然要协理京营戎政,那就得往京营跑,至少得把一些人打趴下,别人才能对他信服。
所以,自打梁靖被皇帝加封,萧宴宁都没怎么见过他了。
萧宴宁还在琢磨着自己多久才能见到梁靖时,宫里秦太后感染了风寒,病了。
萧宴宁连忙收敛起心神入宫拜见秦太后。
自打秦贵妃被禁足,萧宴宁每次入宫都会拜见秦太后。
利益相关,有秦太后在,也没人敢为难秦贵妃。
秦太后这次病的有些严重,说两句话就咳嗽不断。
萧宴宁有些担心,让她好好休息。
秦太后喝下药,看着萧宴宁一脸担忧的模样,她笑道:“我是太后,又不是冷宫里的妃子。得了一点风寒,身边有御医照料,你用不着担心。”
萧宴宁总觉得秦太后这话是在点自己,她身为太后有御医照顾,冷宫的妃子没有。
要是秦贵妃再这么禁足下去,那和冷宫的妃子就没什么区别了。
萧宴宁垂眸:“太后还是要多保重身体。”
秦太后:“前几天我派人给你母妃送东西,她一切安好,你不用惦记她。”
萧宴宁:“是。”
作者有话说:
要开开心心生活!!!!
已经差不多一周没吃肉了,好想吃肉肉,┭┮﹏┭┮
第123章
萧宴宁拜别秦太后,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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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芷宫。
仗着皇帝的宠爱,萧宴宁每次入宫都会往永芷宫溜达一圈,大部分时间都会隔着殿门和秦贵妃说上几句话。
萧宴宁心里明白,他这番行为,皇帝心里门清,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要不然他人还没到永芷宫,巡逻侍卫就会出现了,哪还能让他这么放肆。要不是怕自己做的太过分被人逮着皇帝脸上过不去,萧宴宁都想从墙上爬过去和秦贵妃说话。
今天也和往常一样,四周连个巡逻侍卫都没有,萧宴宁敲了敲殿门,没过多久,秦贵妃的声音响了起来:“小七。”
不知道是不是在秦太后那里受到了太多暗示,此时听到秦贵妃语气里的欢喜,萧宴宁心里格外不是滋味。
永芷宫还是那个永芷宫,只是往日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殿门前如今因秦贵妃的禁足而格外冷清。
“小七,你怎么不说话?是遇到什么不高兴的事了吗?”秦贵妃担忧地询问。
萧宴宁忙道:“没有,孩儿就是有点担心母妃。”
“不用担心我。”秦贵妃语气里还略带几分怅然:“皇上昨天晚上还来看望我呢,我这些天能吃能喝能睡还长胖了一些。”
萧宴宁:“……”
秦贵妃喜滋滋道:“小七,你要照顾好自己,等母妃解禁我们母子就能相见了。”
萧宴宁应了声。
隔着门说话到底有所不便,秦贵妃怕萧宴宁被人看到了不好,于是很快就催促他离开。
萧宴宁:“母妃,那孩儿先走了,等下次入宫,我再来看你。”
“你来不来看,母妃都在这里,你自己多保重。”秦贵妃幽幽道:“你不要仗着皇上的偏爱太过分,偶尔来一下就行了。万一被你祖母抓到,闹太大的话,你父皇也保不住你。”
萧宴宁:“母妃放心,不会被抓到的。”
“也是,你从小就聪明伶俐,做事一向有分寸,肯定不会被抓到。”顺着他的话,秦贵妃的语气又得意起来。
没办法,自打萧宴宁出生,秦贵妃就对他有层厚厚的滤镜,小时候总觉得萧宴宁是天底下最可爱最讨人喜欢的孩子,长大觉得萧宴宁是天下最聪明的人。
萧宴宁被秦贵妃有意无意夸得有些心虚,聪明伶俐谈不上,只能说阅历不一样。
毕竟比别人多活了一辈子呢。
萧宴宁去看秦贵妃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皇帝等人耳中。
皇帝说了句越发明目张胆了,刘海一看皇帝这模样这态度,就知道此事不用再提了。
皇后得到消息时正逢太子妃带着萧珩前去请安,皇后笑道:“皇贵妃在禁足,福王虽有一片孝心,但也没有强行进永芷宫。福王孝心难得。”
太子妃瞅了皇后一眼,又若有所思地看向萧珩。
萧珩是太子长子,很得太子看重,也得皇帝青睐,可比起萧宴宁还是不一样。
因有帝王的偏爱偏宠,所以哪怕是皇后都会找借口为其开脱。
太子妃敢肯定,今日若是换做别的皇子,哪怕同样对太子有用,皇后也绝不会轻飘飘两句话就放下了。
上位者的偏爱,在很多时候真的很有用。
萧珩比起萧宴宁还差得远。
皇后没理会太子妃,而是朝萧珩招手,把人招到跟前笑问:“珩儿喜不喜欢七皇叔?”
萧珩看了看太子妃,又看向皇后,犹豫着,慢吞吞道:“孙儿喜欢。”
“喜欢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皇后道:“不只是你,你其他皇叔家的孩子也都很喜欢你七皇叔。”
萧宴宁很会和孩子玩。
康王身体不好,成亲几年才生下个宝贝疙瘩,平日里那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没了,被康王和康王妃当成花养,娇气的不行。
在宫里遇到了萧宴宁,和萧宴宁呆了一下午,那简直玩疯了,被拽着衣领拎起来时还在哈哈大笑,后来更是直接在地上打滚。康王和康王妃看到满身脏兮兮的孩子,差点没晕过去。
倒是把孩子给欢喜的,每次入宫都默默往萧宴宁身边凑。
不过康王和康王妃看得紧,萧宴宁也不能太过头。
“你七皇叔很会玩,跟着他多学学本领也好。”皇后交代道:“不过读书方面可不要和他学。”
皇孙在皇帝心中的地位不同,有时也能影响皇子在皇帝心中的地位。
萧珩要是能时常跟在萧宴宁身边,那太子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只会增不会减。
萧珩慎重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七皇叔读书不行,经常被皇帝骂,他都知道。
太子妃在一旁没有吭声,太子妃家世普通,但她和皇后一样,为人端庄大气。
她对待萧珩的标尺是太子,温润儒雅,威仪满满,倒是没想想过让萧珩成为萧宴宁这样的人。
总觉得此非正途。
其实不只太子妃,很多人都这么想。
以前皇后也这么想。
只是随着年纪越来越大,皇后越来越能理解皇帝对萧宴宁另眼相看的原因。
要是她是皇帝,她也喜欢有这么个皇子在身边,身份高得宠,却从不惦记不属于自己的位置,还把皇帝放在心上,生怕皇帝会吃亏。
萧宴宁可不知道自己被人惦记上了,当然,知道了他也不放在心上。
惦记着他还能被他放在心上的人不多,特殊的也只有梁靖一个。
梁靖这些天一直在忙,萧宴宁本以为要等到义勇侯府的事情告一段落才能见到人,没想到他回到福王府,就有人来禀,说梁靖来了。
听到梁靖的名字,萧宴宁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个轻笑。
他直接来到自己的住处,他按照梁靖的要求为梁靖准备了房间,但梁靖基本上没怎么住过。
每次梁靖来,直接就呆在他这里,这次肯定也不例外,想要找人,自然不用多走路。
萧宴宁推门而入,看到了趴在桌子上正熟睡的人。
明明是个容易惊醒的将军,但可能到了安心之处,推门声都没把他惊醒。
萧宴宁悄无声息地给梁靖披上衣服,看到他眼底泛起的青色,他在心底叹了口气。
想要得到成果,必然要付出努力。
想要在京营中闯入名堂,那得拿出真本事。
文臣和武将不同,文臣可以靠笔杆子可以靠嘴,武将靠拳头。
梁靖是因为胳膊太麻而醒来的,又麻又酸的滋味让他眉头不自觉的地隆了起来,他吸了两口气,哼哼唧唧地睁开眼。
迷迷糊糊忘了自己在哪里,就看到萧宴宁含笑的俊脸:“醒了?”
梁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脑子清醒过来,他猛然坐直身体:“宴宁哥哥,你回来了,怎么不叫醒我。”
“准备叫你呢,你就醒了。”看他实在难受,萧宴宁上前伸手给他揉了揉胳膊。
他看着时间呢,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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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天还没彻底暖起来,要是一直趴在桌子上睡,容易生病。
时间差不多了,梁靖自己醒了。
酸涩的滋味让梁靖难受的眉毛都挤在一起了。
萧宴宁:“活该,有床不去睡,非要趴桌子上,难受吧。”
“我想着等你回来呢,没想到会睡着。”梁靖道。
揉了半天,胳膊和脖子才缓过来,萧宴宁见他人舒服了,这才停手。
“在营中累不累?”萧宴宁给他倒了杯茶问,心里自然知道辛苦,可还是忍不住,就是想问问。
梁靖双眉上挑,神采飞扬:“比起在西境,根本不算累。真要说,我还宁愿呆在京营,兵部琐事太多,令人心烦。”
在军营,只要拳头够硬,就能得众人佩服。
兵部不一样,那是官场,说话做事都得紧着心神。
幸好兵部尚书柳宗现在在西境,梁靖这个兵部侍郎最大,加上以前安王留下的人脉,也没人难为他就是了。
听到抱怨,萧宴宁笑了:“烦点也好,不用想那么多事。”
梁靖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他故意道:“事太多我就没时间来王府,宴宁哥哥想不想我?”
“想。”萧宴宁果断地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怎么可能不想,梁靖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从私人感情上来说,他想这个人,想他在身边。
从别的方面来说,他想梁靖能够一切顺利。
从公从私,萧宴宁都在挂念着这个人。
听到这话,梁靖的眼睛蓦然亮了起来,眼睛被笑意占满了。
看到他笑了,萧宴宁也笑了。
他喜欢梁靖笑容满面神色得意的样子,他喜欢梁靖意气风发的模样。
他希望梁靖未来的生活里充满了开心和快乐,而不是眼泪和痛苦。
***
在等待旧案重查的日子里,萧宴宁前段时间派人去江南和沿海打听的事终于有了结果。
看到消息,他皱起了眉头,虽然心下早有怀疑,但看到尘埃落定般的结果,他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福一,你最近不要出门了,好好休息。”把手中的消息放在桌子上,萧宴宁吩咐道。
扔在人群里都找不到的福一:“是。”
福一退下后,萧宴宁站起身走到窗户前,他看向皇宫。
事已至此,好像所有人都没了退路。
现在就看谁先动。
温允卖国投敌的案子经过一月查询,终于有了眉目。
而与此同时,文安伯的侄子被扯进了江南会试舞弊案中。
文安伯的侄子是谁大家都无所谓,主要是文安伯刘夏那可是五皇子慎王的老丈人,至于科举舞弊牵扯到的会试同考官里包含了翰林院的侍读学士等人。
而其中翰林院侍读学士徐满则是六皇子静王的老丈人。
萧宴宁听到消息后,第一反应是喝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