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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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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有意无意抱团对着太子那是步步紧逼,名声上压过太子不说,权势上还想更进一步。

太子南疆那摊子事闹出来就有这些人的手笔在,萧宴宁一直在想太子什么时候出手回击。

萧宴宁本来也在等,他在等太子的反应。

太子面上看着温文尔雅,但到底是多年的储君,冷不丁一下子就能废掉两个皇子。

不,应该是三个。

四皇子瑞王的老丈人是国子监祭酒,国子监那个地方,表面看着风光,里面也是腌臜的厉害。

真要找,也是个容易找茬的地方。

科举,那是皇帝选拔人才的方式,这些年皇帝靠着正规科举和加开恩科,提拔了多少官员。

这些官员占据了朝堂半壁江山,都是妥妥的纯臣。

结果,现在出了个科举舞弊,那和在皇帝心上捅刀子有什么区别。

这真要被坐实了罪名,他那三个哥哥能落得了好才怪。

心里想着这些,萧宴宁神色却很凝重。

太子出手这么重,想来已经做好了准备,根本不会给人留后路。

作者有话说:

皇子结婚对象在76章

第124章

“科举,这可是为大齐选拔人才的科举,竟然都能出舞弊之事!!朕自打登基以来,加开恩科三次,就是为了选出有用的人才,就是想把这个大齐治理的更好。朕三番五次地强调,若有人敢往科举中伸爪子,朕就剁了他的手。结果呢,把朕的话当做耳旁风是不是?”皇帝在大殿上,黑着脸把龙椅拍的砰砰作响。

文武百官和皇子们都跪在地上垂着头一言不发。

皇帝的眼睛如鹰一样扫视着众人,他被气得头晕眼黑。

这种事是越想越气,自己身为皇帝,金口玉言,在朝堂上说的话还不如放屁。皇帝心里当然清楚,把这事搞出来的太子就是在针对瑞王他们,但要是他们自身没什么问题,又怎么会别人轻易拿住把柄。

“没有读书的能耐就学学福王,福王从小读书不行,可福王从小就有羞耻心,实事求是,不会就是不会,人家认命从不做舞弊之举。你们倒好,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竟然还想着走歪魔邪道,仗着身份在科举中舞弊?”皇帝眼睛都气红了,气急败坏的声音传到了大殿之外:“以为和皇子有姻亲关系,成了皇亲国戚就能安然无事了?朕告诉你们,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任你们这般胡作非为,那怎么对得起其他学子。”

所有人都在仔细聆听皇帝的训斥,只有萧宴宁心下有些无语,都这种时候了,皇帝还把他单独拎出来说,这是夸他呢,还是骂他呢。

他读书不行,是他不想吗?是他真不行。

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读书郎的,需要强大的毅力和恒心,这两样他都没有,所以自然不会仗着自己年纪大多认识了几个字,就觉得自己在读书方面也很厉害。

自知之明这东西,萧宴宁有。

一些大臣跟着皇帝的话脸上也出现了痛心疾首的表情。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一遭登榜,天下皆知。

对于有些人来说,科举不过是锦上添花之事,对于另外一些人来说,科举是改变命运之事。

科举本身没有错,错的是那些别有心思的人。

说来,把这事闹这么大的是文安伯最小的侄子刘印。

因为族中堂姐成了慎王妃,稍微运作一下,刘印就有了去国子监读书的机会。

主要刘印也不是个狗屁不懂的废材,平时读书也还行,就是被家里的老人家宠得性格上有些跋扈,比较喜欢恃强凌弱。

这次会试,为了避嫌,刘印还回了祖籍参加科考。

刘印的会试成绩的确比往日好了不少,但也没有特别夸张,让人一眼看出来是假的。

很多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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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他的人还以为是文安伯给他找了大儒偷偷讲解,所以他开窍了,没想到竟然是舞弊。

而且这事也不是别人说出来的,还是放榜之后刘印自己逛青楼,多喝了几壶酒嚷出来的。

据刘印自己说,在会试前,家里特意悄悄派人前往祖籍给他送信,说是得了会试同考官徐满的提点,隐隐提示了两句会试有关的内容。

刘印开始半信半疑,到了考场则兴奋不已。

刘印酒后的话被在场的人听到,觉得事关重大,立刻把这情况报给了当地官员。

因为可能涉及几个皇子,当地官员也不敢擅作主张,又怕走路风声,便以最快的速度把人带到了京城。

皇帝一阵一阵地冷笑。

六皇子的老丈人徐满和五皇子的老丈人文安伯都快被皇帝笑哭了。

徐满颤着胡须直喊冤枉,他一个翰林员外郎一步一步才爬到翰林侍读,这些年他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就盼着哪天能一遭入阁,哪敢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

文安伯也叫冤,但他这冤枉喊得没徐满真诚,文安伯是不会做这样的事,但他那兄弟和母亲有没有做出什么糊涂事,他一时也不敢保证。

不过文安伯现在恨死刘印了,遇到这种事,竟然蠢到不和家人提前通信。

现在好了,成了罪证,他想辩解都找不到合适的词儿,只能喊冤,说不得还会连累自家女儿和慎王。

一想到自家前途没了,文安伯就有想打人的冲动。

他就说刘印那性格当不了官,在家当个小霸王就行了。可他母亲心疼弟弟,觉得他继承了伯府,弟弟一事无成,等她老人家百年,兄弟二人差距会越来也大。

他也是一步错,步步错,一开始就不该听母亲的话给刘印弄什么国子监的名额。

眼下,后悔无用。

“朕一向看重读书人,觉得国子监这些年做的不错,一些寒门子弟也能在里面读书。只是没想到普通人进国子监和皇亲国戚进国子监还不一样。”皇帝骂完文安伯和徐满,又忍不住把国子监讽刺了一番。

国子监祭酒谢流忍不住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皇帝明显就是在点他。

有些事都是默认的规矩,好比这刘印,和慎王扯上了关系,一个国子监的名额,不需要过问皇帝,他们这些人私下里就能做主。皇帝心里也明白,平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现在事赶事儿,都赶在一起了,皇帝自然要把自己看不顺眼的人和事都给喷一遍。

“今年会试成绩作废,所有和刘印有关的人员一律被取消考试成绩,终身禁考。”皇帝冷着脸道。

相关人员要被押送到刑部进行调查,由都察院御史胡游前去监督,这事肯定要追究泄题之人的罪责,同时皇帝问责主持会试的礼部官员,追究他们的失察之责。

最后就是明明没出面却涉及其中的三个皇子。

皇帝看着三人就觉得他们蠢得让人眼疼,直接给他们禁足了。

舞弊案查不清,三人就呆在王府不许出门。

说完这些糟心的事,皇帝甩袖离开。

喊冤枉的还在凄声喊冤,禁卫上前把人押送至刑部

其他官员不想惹事,默默离开。

几个皇子的脸色都不大好看,等起身时,慎王腿都麻了,他起身时还踉跄了下。

身边内侍忙上前扶他,慎王把人甩开,寒着脸冷笑:“天下读书人这么多,能找到刘印这个蠢货还真不容易。四哥,你说这刘印是不是眼瞎了,前面有坑非要往里面跳。他就不知道有的坑是专门为他挖好好的吗?”

瑞王:“五弟,事情还没查清,莫要胡说八道。”

慎王冷笑三声:“太子殿下见多识广,觉得臣弟这话可有错?”

太子徐徐一笑幽幽道:“五弟,你不是小孩子了,说这话不觉得自己太幼稚了吗?父皇看的是证据,又不是猜测。就好比三弟,当初要不是那龙袍为证,又怎么会落得家破人亡,自己如今都呆在诏狱不得出呢。”

慎王:“……”

慎王抿了抿嘴还想说什么,静王扯了扯慎王的衣袖,让他不要冲动。

萧宴宁一旁冷眼旁观许久,此时他慢吞吞张嘴:“五哥,你在这里生气也没用啊。这事说到底是刘印没真本事,他要是学富五车,出口成章,他就是考上状元谁敢质疑半分?”

“这事就怨五哥你识人不清,明知道刘印是块烂泥有人还非要拿他往墙上糊,你就不该让他出来丢人。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烂泥不好好烂在地里,非要跳到你脸上,恶心了一圈人不说,还把父皇给气到了。”

萧宴宁看事的角度向来刁钻,说话既难听又刺耳,几句话噼里啪啦说下来,康王吸了几口凉气,忍不住咳嗽起来。

慎王看着他,脸色又气又急,张嘴想反驳愣是没找到词儿。

瑞王怕他被气晕,忙道:“七弟说的在理,现在你我都陷在其中,还是先回府好好反省一下,自查一下的好。”说罢这话,瑞王硬扯着慎王同太子告别,然后飞快离宫。

他们后续还有一大堆事要处理,太子面前讨不到便宜,在萧宴宁跟前简直是自讨没趣。

等静王和康王也离开后,太子望着萧宴宁摇头:“你这张嘴啊……”

萧宴宁:“……”他这张嘴挺好的,他喜欢实话实说。

***

科举舞弊案正在调查中,得知三个皇子被禁足后,康淑妃和柳贤妃在宫里急得团团转,蒋太后心疾发作,病倒了。

后宫由皇后一人做主,这个时候,秦贵妃被解足了。

提出秦贵妃解足的不是别人,而是蒋太后。

厌胜之术查了数月,根本没查出秦贵妃有问题,把小人折腾到皇帝面前的宫人当天就自尽了。如今所能查到的结果无非是宫人嫉恨秦贵妃苛待自己,想要用这种恶毒的方法让皇帝厌恶秦贵妃。

宫里这样似是而非的无头案太多了,人只要一自尽,线索尽断,能得到的结果也就那样。

于是在皇帝前去探望蒋太后时,蒋太后便说起了此事。

皇帝听了蒋太后的话一脸为难道:“朕也觉得皇贵妃无辜,早该解除禁足之事。那小人虽被钦天监特意烧毁,可上面也有母亲的生辰八字,朕每每想起来就觉得不安。皇贵妃管理宫人无方,多禁足些时日就算是对母亲尽孝了。”

一想到那满身针的小人,蒋太后心里也不舒服,不过她还是道:“皇贵妃是福王生母,这么一直禁足对福王名声也不好。皇贵妃身上既无疑,一个管理无方,总不能把人关一辈子,该解禁就解禁吧。”

皇帝看蒋太后这般诚恳,于是神色勉强:“那儿子就听母亲的,今日就解了皇贵妃的禁足。皇贵妃心思纯善,知道是母亲为她说话,怕是要立刻前来谢过母亲。”

蒋太后咳嗽了几声:“皇贵妃刚解禁,我又病着,让她不要来了,免得给她传上病气。”

皇帝慢条斯理道:“是,那等母亲好啦,再让皇贵妃来请安。”

秦贵妃解除禁足的消息传到福王府时,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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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宁正和梁靖说话。

听到消息,萧宴宁站起身:“这么快?”

他以为还要一阵子呢,没想到会这么快。

知道是蒋太后的提议,萧宴宁摇头失笑。

现在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被禁足,康王闭门不出,前朝东宫鼎盛之势,后宫又有皇后。

蒋太后把秦贵妃扯出来,就是不想后宫之中没个牵扯住皇后的人。

作者有话说:

因为处在特殊期不能喝中药, 今天去医院问问需不需要调药。

医生说暂时先不喝中药了,然后再三交代要管好自己的嘴。

┭┮﹏┭┮

第125章

“皇贵妃这个时候被解禁,会不会太扎眼了?”梁靖道。

见他拧着眉头,忧心忡忡的样子,萧宴宁:“现在除了太子,活蹦乱跳的皇子就剩我一个,母妃禁不禁足都扎人眼。”要不是这样,蒋太后也不会捏着鼻子把自己最不喜欢的秦贵妃给抬出来,无非就是想限制皇后的权利,顺便想看秦贵妃和皇后打擂台。

“那怎么办?”梁靖有点着急,要是在战场上还能以武比输赢。事关后宫,他干着急,一点忙都帮不上。

萧宴宁:“不要太担心,不会有事的。”再坏也不会比厌胜之术出来时更糟糕了。

“皇贵妃是宴宁哥哥的母妃,怎么可能不担心。”梁靖皱着眉头言语直白。他丝毫没有隐瞒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他冷血也好,说他自私也罢,要是换做旁人,哪怕是皇后,他心里都不会这么担心。

身为臣子,理应忠君爱国。

梁靖能做到忠君也能做到爱护大齐庇佑百姓,但他也有自己的私心。他的私心完完全全在萧宴宁身上,所有和萧宴宁有关的人和事,他都在意。

更何况,秦贵妃是萧宴宁的母亲。

萧宴宁看着梁靖,眼中浮起一丝异样的情绪。

坦然而说出来的私心代表着偏爱,在梁靖心里,萧宴宁是一个从头到尾都被偏爱的存在。

知道自己在被人无条件偏爱着的感觉真的很奇妙,谁会不喜欢一个满眼满心都是自己的人呢。

见萧宴宁一直含笑望着自己不说话,不知为何,梁靖突然感觉有点不大自在,他眨巴眨巴眼睛,干巴巴道:“宴宁哥哥,我,我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不应该啊,梁靖认真回想了下自己刚才说的话,没说错什么啊。

那萧宴宁为什么要这么看着他,满眼笑意,眼睛亮亮晶晶的。

梁靖的嘴唇颜色偏淡,但可能是因为有些紧张的原因,他说话时不经意间抿了抿嘴唇。

舌尖扫过,单薄的嘴唇被润湿,唇珠看起来红润且饱满。

萧宴宁并没有听清梁靖在说什么,此时他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了梁靖张张合合的嘴唇和来回滚动的喉结上。

萧宴宁觉得梁靖的唇形很漂亮,喉结很性感。

这个想法让他喉咙莫名觉得有些干,萧宴宁上辈子一心扑在事业上没有恋爱经验,但得益于相对开放的社会,他自然明白自己这想法意味着什么。

萧宴宁脑子一空,他迷迷糊糊想,在知道梁靖对自己有异样心思那天,他当时说自己要好好考虑这件事。可那时,他纠结自己对梁靖没有欲望。

然而不过一年多的时间,中间两人还有几个月没见过面,真要算下来也就短短数月,萧宴宁再次望着梁靖,心底就起了欲念。

梁靖偏心萧宴宁,而在萧宴宁这里,他也最为特殊。

萧宴宁一直都承认,一开始他对梁靖并没有别的心思。

可就是因为梁靖在他心里太过特殊,所以萧宴宁愿意考虑愿意试一试。

萧宴宁曾经很认真很认真地想过,如果狠心断了梁靖的念想,让他去喜欢别的人行不行。

这个念头刚起,就立刻被他给否决了。

自打知道梁靖的心思,萧宴宁总觉得除了自己,其他任何站在梁靖身边的人都挺碍眼。

萧宴宁好像还没学会怎么转变两人之间的身份关系,对梁靖就先有了很深的占有欲。

这并不是很健康的心里状态,然而萧宴宁明知道这个却并没有有改变的想法。

他是一个内心很孤独的人,除夕夜晚,看到房子里亮着的灯,看到灯火之下等待自己的人影,萧宴宁的心蓦然动了。

很小的一件事,可那个时候萧宴宁心里只有满满的开心。

有一个人会在夜晚担心、想念着自己,会等自己回家。

而且这人不是别人,正好是梁靖,命中注定自己离舍不了的梁靖。

这种感觉陌生令人心惊却又格外美好。

在萧宴宁一直盯着梁靖笑时,砚喜就很有眼力劲儿的出来了。

他悄悄关上门时,萧宴宁已经把梁靖给逼到墙边了。

现在只要梁靖在,萧宴宁的住处只有砚喜在这里服侍,砚喜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除了替两人守门,还会注意不让人靠近。

就凭这点,外院的管家墨海十辈子也追不上他,墨海还想取代自己在萧宴宁心中的位置,他也不想想自己天天都在经历什么,砚喜冷冷地想。

梁靖的性格很冷硬,嘴唇却很软。

萧宴宁不怎么会亲吻,梁靖比他还笨拙,萧宴宁无师自通,脑中想法很快付之行动,梁靖随他而动,任他描绘。

在感情上,梁靖既大胆又青涩,他就像是把真心写在白纸上的笨蛋,任由萧宴宁往上面涂抹着各种颜色。

等两人分开,彼此心口起伏着,呼吸声浓重。

梁靖看着萧宴宁,只觉得笑望着他的人在闪闪发光,他舔了舔嘴唇,眼睛微微一眯,整个人又扑了上去。

***

秦贵妃被解除禁足,萧宴宁自然要入宫去拜见她。

数日不见,秦贵妃真如自己所说,身体上并未受什么委屈。穿着精致的衣服,带着华丽的头饰,容颜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眼角微小的细纹也不过是添了几分这个年纪应有风采。

母子多日未见,很是惦记彼此。

秦贵妃拦住想要请安的人:“别跪了,让母妃好好看看你。”

上下打量了一番,好像很长时间不见,乍然一件,莫名觉得自家儿子长高了点,秦贵妃满意地点了点头,视线落到萧宴宁那张满是笑意的脸上,秦贵妃柳眉轻皱:“嘴怎么这么红,是天燥上火了吗?”

知道真相的砚喜恨不得变成蚂蚁,让人注意不到自己。

萧宴宁眼底和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嘴有点麻好在没伤口,要不然还要一番解释。

萧宴宁:“没有上火,孩儿就是开心。”

见到秦贵妃很开心,和梁靖一起也很开心。

想到自己入宫时,梁靖仓皇离开的背影,萧宴宁在心里直摇头,堂堂的将军,面对生死都面不改色,在某些时候却又会难为情。

听到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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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贵妃也乐了,别人开心是脸红,萧宴宁开心起来还挺特别,嘴红。

秦贵妃也没多想,毕竟萧宴宁很小的时候身上就会莫名其妙红起来,有时是身上,有时是眼睛。

他从小又白又胖乎乎的,身上红起来很吓人。

奶娘和秦贵妃都害怕,请了数次御医,御医也找不出毛病。

后来莫名其妙就好了。

秦贵妃:“没事就好,你这么大的人也,心里要有数,哪里不舒服记得传御医,别糟蹋自己的身体。”

萧宴宁:“是,孩儿铭记在心。”

隔着门说话和见面说话自然不一样,秦贵妃细细问了萧宴宁这些天的生活。

萧宴宁一一回答了。

知道他过得很好,秦贵妃这才放心。

嘴上说放心总归还是提着心,亲眼看到了人,那颗悬着的心才会彻底放下。

母子二人说了一会儿话,皇帝来了。

比起萧宴宁,皇帝在秦贵妃禁足期间还时常前来探望她,他们之间倒是没有一点生疏。

萧宴宁又陪皇帝说了会儿话,然后就起身告退。

身为成年皇子,也不好在宫里久呆。

皇帝看他要走了道:“等一下。”

萧宴宁站定,看着皇帝等他吩咐。

皇帝:“你一直在礼部轮值,这次科举舞弊案……”

他话还没说完,萧宴宁的脸就苦了起来:“父皇,读书人的事太复杂,儿臣做不来。”

“朕还没说什么事呢,你就回绝?”皇帝瞪了他一眼:“上次不还赶着要查案吗?现在有机会了,又不行了?”

“这又不一样。”萧宴宁道:“上次有太子哥哥和四哥坐镇,儿臣过去也就看他们查,混混日子。这科举舞弊由刑部调查,儿臣跟着凑什么热闹。再说事出礼部,儿臣又一直在礼部轮值,理当避嫌。”

皇帝:“避嫌,我看你避嫌是假,嫌麻烦是真。”

秦贵妃忙在一旁劝道:“皇上,小七从小听到读书就头疼腿疼的,这事你让他去,他也查不出个什么名堂,随他吧。”

皇帝:“朽木。”

萧宴宁:“……”

朽木就朽木呗,这个时候不当朽木也不行啊。

如今三个皇子被禁足,气势上完全压制下来,朝中形势完全偏向了太子。蒋太后想捞静王都没办法,还得把秦贵妃放出来,就连皇帝心里估计也得掂量嘀咕两句。

朝堂后宫总得有个平衡点,皇帝才会觉得自己的位置更加稳定。

这些年皇帝看重太子,可有时也防备太子,要不然他那三个哥哥加在一起也比不上太子的声望。

有些事就是皇帝默许的,皇帝想让太子知道,他是储君并非皇帝,权势上永远越不过皇帝。

所以,才有了静王三人抱团,还做出了不少博得好名声的事。

太子偶尔犯点无伤大雅的错,皇帝在旁指点指点,父亲感情挺和睦。

只是平衡朝堂也不容易,一个不小心平衡过头,东宫势微,若被人抓住把柄就会出事,还容易让人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不是每个人面对滔天的权势都无动于衷,连萧宴宁都不能免俗。

掌握天下人生死的皇权,谁能当做看不到。

还好,三个皇子犯下的也不是死罪,还有机会被解禁。

皇帝知道萧宴宁的性子,也没想过让他牵制太子,萧宴宁一心向着太子也牵制不住,皇帝就是想给萧宴宁找点事儿做,结果他还嫌麻烦。

事关梁靖就不觉得麻烦?

涉及梁靖就巴巴赶着求着去查,涉及其他三个哥哥,就能推推,能跑跑?

在萧宴宁心里,梁靖比其他哥哥还重要?

皇帝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于是他看着萧宴宁带了几许烦闷:“滚滚滚,不查就不查,回你的福王府吧。”

作者有话说:

身为感情流作者,竟然卡文。

在努力中。

第126章

皇帝一发话,萧宴宁毫不犹豫转身跟个兔子一样飞快离宫。

看他这般迫不及待,皇帝心头哽了半晌,然后看向秦贵妃道:“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跟没长大一样,什么心都不操,一点也不知道主动为朕分担朝事。”

秦贵妃:“……”

秦贵妃在心里叹了口气,萧宴宁要真是在朝事上太主动,皇帝心里又该不痛快了。

真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做皇帝的儿子,还真难。

这话秦贵妃也只是在心里嘀咕,她笑道:“皇上您也说了,福王都这么大的人了,这不着调的性格这辈子怕都改不了了。”

皇帝被她这话说得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他一脸悻悻:“也是你从小太过溺爱他之故,要是稍加严厉些,他现在哪能这般放肆。”

这话秦贵妃不乐意听了,她语气幽幽:“臣妾冤枉,臣妾对福王一直严加管束,奈何福王很少犯错,臣妾想惩罚也找不到机会啊。”别说萧宴宁从小就没做过出格的事,就算他真犯了错,她要惩罚萧宴宁,皇帝自己都不乐意。

现在凭什么巴巴说是她溺爱的缘故。

皇帝在一旁吭哧了半天,也没吭哧出反驳的话。

细细想想,比起其他皇子,萧宴宁从小到大还真没受过几次罚。

主要是小时候太可爱了,白白胖胖,跟个糯米团子一样,看到皇帝他们就跟看到金子一样眼睛放光发亮,让人看了心里就欢喜。大了点之后又因为身份之故不得蒋太后喜欢,后来又在围场受惊,生了一场大病,可怜兮兮的,平时捧在手心里疼还来不及,哪里想到惩罚。

皇帝心想,还是小时候的萧宴宁讨人喜欢,长大后越发气人了。

看皇帝一脸无奈的样子,秦贵妃给他倒了杯茶:“皇上就别和小七一般见识了,以后他要是再这样,皇上就狠狠地给他两脚。”

皇帝皱着眉头:“他都这么大的人了,朕也不好动粗,总得给他留点面子吧。”

秦贵妃:“……”那还抱怨什么,自己惯出来的毛病,忍着呗。

秦贵妃端起茶:“皇上,喝点茶。”多喝点茶,去火。

***

萧宴宁出宫时正好遇到太子和几位大臣,人群中一眼就可以看到太子身姿消瘦,神色肃穆。

萧宴宁瞅了一眼收回视线,他神色如常走了过去:“太子哥哥。”

看到他,太子紧绷的脸色缓和了两分,嘴角勾起抹轻笑:“七弟。”

几位大臣上前行礼,萧宴宁和他们打了声招呼。

太子笑道:“恭喜七弟。”

秦贵妃被解除禁足,的确是一件喜事。

萧宴宁神色有些欢喜,他道:“谢太子哥哥,有时间我请太子哥哥一起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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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含笑点了点头。

萧宴宁看了看他身边的这几位大臣,也很识趣:“太子哥哥和几位大人是有事要去见父皇吧,那我不打扰了。”

说罢这话,他比了个请的姿势准备离开。

太子:“七弟。”

萧宴宁停下,太子走到他跟前低声飞快道:“西北旧案查得差不多了,就是还有些细节没有落实,孤和张大人他们就是准备和父皇禀告此事。你和梁靖从小一起长大,常言道人死不能复生,你多安慰安慰他。”

听闻这话,萧宴宁心下一沉,他道:“多谢太子哥哥,我知道了。”

西北旧案,三司会审,太子和瑞王全权负责……

事情的进展如何都需要保密,就算查清了事实经过,太子等人肯定要先禀告皇上,他一个全程没有参与案子中的外人,太子在尘埃落定前向他透露几句已是十分难得。

太子没再多说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和几位大臣匆匆离开。

萧宴宁只觉得太子落在肩头的两掌像是巨大的石头,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萧宴宁深吸两口气,无论如何,太阳还会照常升起,日子还要一天一天过下去。

萧宴宁出了宫门直奔梁府。

时间是最无情的东西,再怎么痛的伤都会被它悄无声息地淹埋掉。

在这件事上萧宴宁能为梁靖做的不多,但至少他可以陪着梁靖,陪着他历经这些痛苦,陪着他走出这些痛苦。

萧宴宁是在半路上遇到梁靖的,看他那模样,像是准备去福王府。

看到萧宴宁,梁靖眼底的欣喜毫不掩饰。

他本就是个很直白的人,亲近带来的羞涩过去之后,他脑中最最直白的想法就是见萧宴宁。明明刚分开不久,可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又觉得时间实在是太漫长了,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练了枪,心里还是因没见到人而煎熬。

于是,他付之行动,准备去福王府等人。

招呼他上了马车,萧宴宁让砚喜回福王府。

“宴宁哥哥,娘娘怎么样了?身体还好吗?”刚挨着人坐下,梁靖便开口询问。

萧宴宁抓着他的手:“母妃没事,身体很好。”

梁靖:“娘娘人没事就好,宴宁哥哥怎么没在宫里多陪娘娘一会儿?娘娘这些日子肯定很想宴宁哥哥。”

萧宴宁:“日子还长,我可以随时入宫见她。”

梁靖嗯了声。

萧宴宁垂着眼,无意识地抓了抓他的手,又松开,又抓紧扣住,又松开。

这般来回数次。

梁靖看了看他的神色,心莫名提了上来。

他不认为是感情上的事,萧宴宁也绝不会后悔。

除此之外,能让萧宴宁频频走神为难的事情就很明显了。

事关梁家,当年旧案。

梁靖心尖颤了下,他反手抓住萧宴宁的手:“宴宁哥哥,有什么话你直说就好。”

萧宴宁感叹他的敏锐,本想把人带到王府慢慢说,现在想想也没太大差别。

总归他会一直陪在梁靖身边。

太子提醒的话也就那么几句,很快就说完了。

萧宴宁说这些事一直看着梁靖,梁靖至始至终都很平静。

“也好。”梁靖:“冤有头债有主,查明白查清楚就好,不至于恨错人。”

这种仇恨哪能是一个恨字就能替代的。

梁靖把手掌放在自己心口,他笑容难看:“这里有点木,也没有特别难受。”

萧宴宁死死抱住他,萧宴宁没说话,心又酸又疼。

三天后,皇帝在朝堂上甩出义勇侯府陷害温允的证据,文武百官惊然。

皇帝下旨,义勇侯府被抄家。

梁靖请旨,亲自带人前去抄家。

宫中禁军出动,所到之处,门户紧闭,惊吓了一群人。

梁靖义勇侯府大门前,义勇侯府那块御赐的门匾被他用长枪挑断,断成两截的门匾落在地上惊起厚重的灰尘。

梁靖神色木然地站在那里,他看着义勇侯府里面惊慌失措的人,听着里面各种尖叫声、哭泣声。

义勇侯府的人被禁军押着从他身边经过,他们脸上有着各种各样的表情。

季选,不,温知舟也被从诏狱中放了出来,他恢复了自己的姓名,温知舟。

他站在众人身后,看着义勇侯府从辉煌到落败。

温知舟并不后悔自己做的一切,义勇侯府陷害了温家,踩着温家的血享受了数年的荣华富贵,如今这一切是义勇侯府应该承受的。只是,看着熟悉的脸庞一个一个被禁军押着走出侯府。

望着这些人,他心里并没有太多想法。

只是在看到被禁军推推嚷嚷的季洛清时,温知州忍不住想要躲开,曾经冷清如林间月的人,如今成了阶下囚。

往事种种,都在这一刻成了过往。

这时,有禁军侍卫来到梁靖身边禀告,说是侯府世子季洛允在房内自尽了。

听闻这话,梁靖没有吭声,侍卫不敢抬头也不敢多说话,他们奉命前来,结果竟然让人在眼前自尽身亡,说出去都是失职。那季洛允也是,义勇侯府犯下的本就是死罪,早晚都要死,为什么非要自尽,这不是连累他们挨骂吗。

梁靖沉默了许久,低声吩咐了句,那侍卫连忙转身离开。

温知舟听到这个消息一愣,他本能地看向季洛清,季洛清那张向来冷冷清清的脸上浮现出惊慌。

年迈的侯府夫人声音凄厉地喊着季洛允的名字,她想要撞开身边的禁卫,想要回去看自己儿子一眼,但没用。

侯府众人被禁军推着踉踉跄跄带走。

温知舟站在那里,他身边有无数人经过,他像是看到了这些人,又像是没看到。

等一切尘埃落定时,侯府门前除了温知州已空无一人,义勇侯府被贴上了封条。

温知州后知后觉地想,一切都结束了。

***

萧宴宁一直在看着梁靖,看着他带人抄家,看着他入宫复命。

他没有入宫,就站在宫门前等梁靖,惹得宫门守卫频频看向福王府的马车,似乎弄不明白福王这是唱的哪出戏。

等了许久,才把人等到了。

梁靖踏着夕阳,一步一步走出宫门。

看到萧宴宁,他步伐快了两分。

梁靖嘴上说着自己不难受,可实际上,他这几天根本睡不好,也吃不下去东西。

他不敢让母亲发现,所以时常呆在福王府,然后在萧宴宁各种劝说下,勉强喝了些清淡的粥。

在皇帝下旨前,他好像失去了味觉,失去了嗅觉,只剩下麻木的等待。

萧宴宁知道这样下去不行,所以他希望时间能再走快一点,再快一点,伤痕就能早点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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