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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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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静王脑中灵光一闪,心不受控制地突突跳了起来,他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心道,流言纷纷之际,太子不但替皇帝去寺庙祈福,而且后来太子以生病为由,还请了御医前去,御医向皇帝禀告时说太子有些虚火旺盛,肝胆郁结,但并不是油尽灯枯之势。

太子可以收买御医,可御医一次去两个,总不能都被收买了。

静王心道,也许自己这些天被萧宴安给影响到了,所以脑子里总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只是他无论怎么安抚自己,心底那个有些大逆的想法都无法彻底消除。

太子本就有头疾之症,严重起来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万一呢,万一御医真被收买了不敢说实话,万一太子的头疾之症已经熬透了他的身体。

如果猜测为真,那皇帝病重之后,太子一系列的行为就有了更合理的解释。

太子熬不住了,可他还有萧珩这个皇帝都很喜欢的嫡子,只要太子能登上那个位置,就算他立刻去世,那皇位也可以传给萧珩。别人再有异心,那就乱臣贼子的命。

如果太子不能顺利登基,或者是撑不到那个时候,那太子完全可以铤而走险通过各种手段为萧珩扫除他们这些名为皇叔们的障碍。

科举舞弊案的出现让他、瑞王和慎王差点翻不了身,如今又召平王入京。平王在通州的影响可是很大,而且平王是皇帝的嫡亲弟弟,皇上继位有先例。

平王若是出事,那就彻底绝了兄终弟及。

静王越想心越寒。

慎王本想拉着康王一起去福王府,看到静王一直在走神,好像失了魂掉了魄,走路都晃晃悠悠,他不由地询问:“六弟,你怎了?身体不适?”看静王脸色泛白,双眼无神的样子,该不会被吓到了吧。

如果这样,也太胆小了些。

静王收敛起心神,他道:“我没事,我们现在怎么办?”

慎王觉得他真糊涂了,刚才说过的话现在就不记得了,慎王压低声音:“不是说好去福王府找七弟确认吗?”

“不可。”静王想也没想反驳道。

慎王不明所以,静王抿了抿嘴,心思飞转,他慢吞吞道:“我想了下你说得对,七弟连我们身边近身伺候的随从有时都认不清,贸然向他求证有些不妥。更何况都是些没证据的事,我们先商量商量下一步怎么办。”

静王一开始没往别处想,觉得应该把东宫卫率暗入禁军之事给确认了,这才想到萧宴宁。

可现在,他觉得还是不能去。

谁不知道萧宴宁对太子信任至极,而且萧宴宁那人,你说他眼睛里容不下沙子也好,说他被宠坏了也罢,总之静王担心他们这边问了,那边萧宴宁就会跑到太子跟前问情况。

若是打草惊蛇,太子估计等不到合适时机,就把他们给处置了。

到时就算皇帝好了,事情已定,皇帝又能说什么。

太子也是打着这样的主意,所以才敢这般明目张胆地行事。

慎王没有吭声,总觉得静王还有话没说。

不过他看问题一向不爱思考太多,于是道:“行吧,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总不能放任不管吧。

静王:“先去找四哥,我们一起商量商量该怎么办。”

于是静王和慎王一左一右跟押送人质一样把康王带去了瑞王府。

康王根本不想趟这趟浑水,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但静王眼明手快地拦住了想走的康王,目光炯炯如火炬:“二哥,要事情真如我们猜测的那般,到时你能跑得掉吗?我们是兄弟,此时应该共度过难关。”

被两人夹在中间的康王:“……”他今日出门没看黄历,他就不该和这两人打招呼,无端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

到了瑞王府,瑞王一身素衣,心底还在诧异他们三个怎么走到一起。

结果下人把茶水奉上,瑞王刚以主人的身份端起茶抿了口,还没有品尝到茶水特有的香味,就听到这么个消息,瑞王一不小心吸溜了一大口滚茶咽到了肚子里,烫的他浑身一哆嗦。

瑞王放下茶杯看向慎王,慎王慎重地点了点头。

四双眼睛相互眼巴巴地看着彼此,大家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沉默许久,静王道:“四哥,现在怎么办?”

瑞王看了看他,垂下眼,心道真是存不住气,发现了这种事怎么好和康王说。

太子真有心做点什么,那就是一个大把柄,到时对太子来说无非就两种结局,胜或者败。太子胜了,史书由胜利者书写,这些都是小事,跟云烟一眼,风一吹就散了,但太子要败了,朝堂之上,皇子之间就是新的局面。

太子需要重新选,康王身体不好,人家这些年老老实实轮值,就不参合这些皇子间的事。这俩人倒好,遇事一点稳重劲儿都没有,在康王面前就那么把事情给透露出去了,然后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

不把康王拉过来不行,把康王拉过来,他们说话有点不大方便。

瑞王在心里叹了口气,面上却半分不显,他道:“先查查清楚,看看是不是五弟你眼花了。”

慎王一脸冷酷无情地点了点头,都怀疑他的话,等他找到证据,就把证据甩到他们脸上。

静王看向瑞王:“四哥,要不要先和太后、祖母通个气儿?”

“二哥觉得呢?”瑞王一脸苦笑:“这么大的事,我也拿不定注意啊。”

康王本来就在一旁坐立难安,听到问话更是愁眉苦脸,他道:“本来想着该和太后、祖母说一声,现在又觉得好像是不大合适。”

后宫不得干政,哪怕是秦太后和蒋太后,更何况后宫还有皇后,秦太后和蒋太后也没权利去查宫中禁卫啊。

要是把此事捅到朝堂,可也没有证据。别说百官信不信他们说的话,内阁那几位阁老都会觉得他们疯了。再说,皇帝只是外邪入体,人还在呢,谁又敢轻易越过底线。

想想就愁人。

四人再次沉默,静王叹息一声:“那先查查看吧。”

是狐狸总要露出尾巴,凡事得有证据。

康王喉咙里泛起痒意,他起身道:“我这身体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瑞王忙起身:“五弟,那你送送二哥。”

慎王:“好,二哥,我和你一起。”

康王点了点头,匆匆而离。

等两人走后,瑞王看向静王。

静王无奈耸肩:“五弟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近些天,因大家同时被太子打压,康王也在所难免,偶然几人走在一起说上几句话,关系要比从前好上一些。

今日事发突然,慎王也没多想,就把事情在康王面前抖落出来。

瑞王也无奈了:“二哥说不定根本不想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不知道,就意味着和自己无关,无论谁坐上那个位置,康王都是康王。

守着秘密,对于身体虚弱的人来说,是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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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坠心的事。估摸康王这辈子也没想到,临到了,他还能被扯进来。

慎王那脾气秉性,静王也没办法,何况此事是慎王偶然发现,他藏不住事儿,大庭广众下,静王想拦也拦不住。

不够静王没有说出自己有关太子身体的猜测,毕竟都是些没有证实的事,但他心里还装着一件事,于是低声道:“四哥,你说江南河堤被炸决口和太子有没有关系?”

太子打压兄弟,怎么可能放过萧宴宁。

如果能坐实江南河堤决口和秦昭有关,那秦家面临的就是灭顶之灾。

到时别说身为秦家女的秦太后和秦贵妃了,就连萧宴宁都得受牵连,‘秦昭的种种罪行’也会被扣到萧宴宁这个皇子头上。皇帝即便动了立萧宴宁的心思,百官中总有一些不怕死的臣子容不下手上全是老百姓鲜血的人登上帝位。

这样就完全断了萧宴宁坐上那个位置的可能性。

静王越想越兴奋,他就说太子打压兄弟,对萧宴宁和秦家完全是轻拿轻放。

也是,像萧宴宁这种重量级的人物,一拳打不倒的话那必然会彻底反弹,所以没有十全把握的话,没人会轻易动手。

河堤决口的案子现在还没彻查清楚,指不定哪天秦昭就有罪了。

“不要胡说八道。”瑞王看着静王:“不管怎么样,咱们先暗中查。一有证据,就向父皇禀告。”

到时闹大了,百官也会要求彻查,除非太子做好了出兵谋逆,踩着白骨和鲜血登上帝位的心。

静王垂眸嗯了声,心下有无数念头在脑海里翻涌。

第二天,康王没有上朝。

静王打探了下,御医说是心绪不稳,睡眠不足影响的。

慎王在心里哼哼唧唧嘀咕着康王胆子小,不过是一点小事,竟然被吓病了。

宫中禁卫无数,想要找到人也不容易,好在是宫门守卫,有名册。

静王打探到昨日宫门守卫的名字,默默记在心里,然而等他和慎王再次看到名册上的两人时,慎王差点尖叫起来。

这两人和他们看到的守卫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看着这二人,慎王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静王的脸色也彻底沉了下来。

人被换了,是他们那日的异样被人察觉了,还是说禁卫中太子安插的人有很多,所以他们这边刚打听,那边就有人通风报信。不管前者还是后者,对他们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慎王本想把那两个禁卫叫到跟前问话,被静王拦住了:“父皇在休养,太子监国,你以什么身份问话禁卫?”

慎王甚是憋屈。

那厢,平王在休养了一个月后,终于从通州出发前往京城。

只是平王来信说,自己腿伤还没有好利索,只能坐马车,怕是要比平常晚几日到达京城。

太子看了笑道:“晚几日无所谓,不耽误祖母生辰就好。”

听到平王入京的消息,萧宴宁对梁靖说:“天冷了,要唱戏了。”

而他们,都是这戏中人。

第142章

萧宴宁说这话时嘴角带着笑意,他生的一副好相貌,面如冠玉,容貌清隽。光洁的额头下面有着一双狭长的眉毛,双眉像是被寒霜浸染过的墨痕,双眉由眉骨处向太阳穴两边斜飞而去,直至深深没入颜色如浓墨般的鬓发里,眉尾如锋利的刀刃,带着一种拒人千里孤峭和尖锐,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桀骜。

眉下,眼眸如点漆,沉静时如寒星映深潭,眼眸流转间却又似藏着洞察世事的冷寂。他的鼻梁高挺而笔直,线条像是被精心雕琢过那般流畅,嘴唇微薄,色泽浅淡。

整张脸好看到了张扬至极,可又因那双清冷的眼眸透着一股子沉静内敛的意味。

他明明在笑着,说话的语气也和往日一样,却让梁靖清晰感受到他笑容之下的冰冷,和话里的嘲弄之意。

看着这样的萧宴宁,梁靖有些失神,沉默许久,他一脸认真地说:“宴宁哥哥,我觉得戏总要开场才能有结果,就算是身为戏中人,也要得到一个答案才好。”

萧宴宁看向他,那双幽深的眼睛动了动,随即他又笑了。

这次的笑容之下没了冷意,他语气温和了三分:“你说得对。”

梁靖不喜欢萧宴宁一开始的模样,他人就坐在眼前,却好像同他隔了座山,让人抓不着看不透。

“梁靖,不要担心。”萧宴宁微微俯身抓住梁靖的手轻声道:“不会有事的。”

他不会让梁靖陷入危险的境地,有些事他阻止不了。时间会朝着自己预定的方向走,根本不会因一个人的意志转移而转移。

如今他们能做的也就是等一切尘埃落定。

***

随着平王离京城越来越近,静王和慎王暗中一直在查禁卫的事。

只是他们因身份之故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这天又是一无所获,静王和慎王面面相觑,都觉得有些无力,两人垂头丧气的离宫。眼瞅着蒋太后生辰越来越近,他们心下焦虑的不行,总觉得宫里哪个侍卫都有问题,指不定哪天就会举刀朝自己砍过来。

只是在禁卫这块没什么门路,想打听些什么事又不敢太过明显,万一被太子反咬一口说他们想掌管禁军,那他们到哪哭去。这么一来,想查的事没查到,反而处处受限制。

慎王鬼使神差道:“要是三哥在就好了。”安王在兵部挂职,又常年带兵打仗,他手下那些人回京之后,要么在京营,要么就会托关系入禁军和亲卫。

安王的人脉比他们广,这事要是放在安王身上,比他们打探起来要容易。

总有一些人为了当年的生死之情,多多少少会透露点消息。

想到这个,慎王抿了抿嘴,他道:“要不然我们……”

“想都不要想。”静王皱着眉头打断他:“三哥在诏狱,我们怎么见。”

慎王有些不服气,想当年萧宴宁闯诏狱的时候,他也在。

静王:“我们又不是萧宴宁。”萧宴宁闯诏狱没有受罚,那是有皇帝撑腰。现在皇帝连面都不出,他们去闯诏狱,那就是把把柄往太子手上递,那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再说,萧宴宁闯了诏狱之后,逢年过节都会派人给安王送东西不说,还时不时派人去探望安王,生怕安王在里面被人不知不觉地嘎了。他们这些皇子,一开始为了避嫌都离安王远远的,生怕自己被连累,现在冷不丁要去见一个在诏狱里呆着的人,是个人都会觉得他们有问题好不好。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们真的去了,而且顺利见到了安王,安王凭什么帮他们。

凭他们平日里没什么交集,凭他们没替安王说过一句好话,还是凭他们……

静王的脑子眼一阵一阵地疼,慎王一听这话,顿时泄了全身的力气,他想,萧宴宁要是站在他们这一边就好了。

能省去不少麻烦。

静王和他年岁相差不大,两人是一起长大的,长大之后关系又比寻常兄弟间亲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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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王动动眉毛,他就知道这人在想什么。于是静王语重心长地提醒道:“你也别太过情绪外露,户部的杜检看着不管事,他精明着呢,要不然这么多年也不会一直是户部尚书,你可不要在他面前多话。”

慎王:“我知道,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你可是在吏部轮值。”

吏部,那可是秦追的地盘。

秦追长了一双鹰眼,静王稍微松懈一点就会被秦追发现不妥。

想到这慎王有些幸灾乐祸,幸好他没在吏部轮值,要不然天天战战兢兢,说句话都得想三遍,那日子还有什么趣儿。

想着想着慎王的表情又带了两分愉快。

静王也不知道他那脑子里在想什么,不过慎王遇事一向喜欢自己哄自己,而且很容易就把自己给哄高兴。

于是静王又低声道:“我昨个儿入宫给母妃请安,把禁军中好像多了不少陌生面孔同母妃提了提。”当然,他没敢提他们怀疑太子的事儿,只是很委婉的同康淑妃说,禁卫中好像多了些陌生脸庞,也不知道这些人父皇知不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也不知道这些禁卫能不能护父皇平安。

现在乾安宫基本上都是皇后在,秦贵妃也很少能见到皇帝,也就是说,除了皇后,谁也不知道皇帝到底是什么情况。静王想让康淑妃有机会去一趟乾安宫,不管皇帝身体怎么样,都要把这个消息透露出去。

静王不相信皇后和太子能收买住乾安宫的宫人。

司礼监掌印刘海,秉笔太监观海,御马监掌印明雀,这些皇帝近身伺候的人最了解皇帝的心思。

只要皇帝察觉有异,肯定会让这几个人去查。哪怕皇帝现在说话含糊不清,刘海等人也能明白皇帝的心思。

皇帝出面,比他们暗中去查要方便的多。

只是不知康淑妃能不能顺利见到皇帝。

慎王看了静王一眼,觉得他有点不一样了,这份异样他能感知,却又说不出上来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

慎王眨了眨眼哦了声,静王心里在琢磨着一些事,并未发现慎王在打量他。

没过两天,宫里就传来皇后让康淑妃为皇帝抄写经书的事情。

原来蒋太后病了,皇后前去探望,恰逢康淑妃这个时候去乾安宫看望皇帝。没了皇后在那里以命相威胁,康淑妃对着守殿门的刘海表示,蒋太后病了,心里挂念皇帝。

母子二人都病了,相互挂念着,蒋太后便命康淑妃替自己看望皇帝,也好回去告知皇帝的情况。

天下谁不知道皇帝有孝心,康淑妃愣是拿着这些话逼退了刘海。

康淑妃从乾安宫出来时,眼睛都红了。其他宫嫔询问情况时,康淑妃说皇帝瘦了,其他并未多说,只是摇头。

看样子和秦贵妃说的一样,皇帝还是和以前一样。甚至随着时间的拉长,更糟糕。

一开始病了,心底还抱有希望,想着很快就会好了,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希望越来越渺小,心底开始慢慢有些绝望。

绝望之中,没什么胃口,可不就瘦了。

事后,皇后感叹康淑妃对皇帝的情深义重,所以便有了抄写经文一说。

不知道是不是经过了康淑妃这一事,皇后打通了什么脉,然后六宫觐见时,她说,康淑妃一人诚心抄写经文,不如后宫妃嫔都跟着抄写。正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她们若能一起诚心祈求,皇帝很快就会好了。

皇后这提议大义凛然,她表示自己也会抄写,于是包括秦贵妃在内的其他妃嫔都说不出反对的话。

萧宴宁听到消息时愣了下,秦贵妃入宫后多年没有拿过笔,那字估计写得还不如他,这次抄写经文怕是要受罪了。

而且皇后都说了,要诚心,秦贵妃也不敢找人代替,不然,皇帝病不好都怨她不诚心怎么办。

只能说前朝有前朝的风波,后宫有后宫的手段。

后宫妃嫔抄写经文的事情还没完全过去,那厢慎王便出事了。

就是很寻常的一天,慎王压抑地去上朝,心情不痛快地站在朝堂上看太子表演,随后退朝、出宫。

和静王在路上告别,他就吩咐回慎王府。然而,谁知半路上,只听马夫惊恐地叫道:“你们是谁?这是慎王府的马车,你们想干什么……”

随即就是兵刃相接的噼里啪啦声,慎王坐在马车里,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脸色顿时变了。

外面的哀叫声不断响起,还有人不停地撞在马车上,把马车撞的晃晃悠悠。

最后马车帘子被挑开,看到人,慎王心下一沉。不是慎王府的人,而是两个蒙面刺客。

这些刺客们来的突然,但对他们的行踪和随行人员又似乎很熟悉,今天就是特意等候他们的。刺客一心想要慎王的命,几乎慎王府的马车都给戳成了窟窿,最后给一直躲避挣扎的慎王胸口来了一剑,又用剑戳了马屁股,受惊受疼的马匹拉着马车以极快的速度在大街上狂奔,惹得大街上的老百姓尖叫连连。

这样下去,肯定要伤及无辜。

幸好,老百姓和慎王命不该绝,紧急时刻遇到了萧宴宁和梁靖。

听到尖叫声,在砚喜喊出好像是慎王府的马车时,梁靖和萧宴宁已经掀开了车帘。

梁靖立刻跳下马车,萧宴宁高声喊着让众人躲开。好在梁靖是马背上的英雄,以最快的速度上前制住了发狂的马匹。

马车最后停了下来。

萧宴宁赶过去时,看到里面心口受伤的慎王吓了一跳。

萧宴宁看向砚喜厉声道:“快去找个大夫同我们一起去慎王府。”

有大夫在,这段距离不至于出问题。

慎王用锦帕捂着受伤的心口,血把衣服都染红了,他脸色苍白,看到萧宴宁时勉强笑了下。

萧宴宁:“五哥,你能不能动,这马车不能坐了,我带你坐我的马车。”

慎王勉力点头,在萧宴宁和梁靖的帮扶下换了马车。

等他坐上福王府的马车时,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许是历经了这场刺杀,慎王眼中还流露出惊恐之色。

最近的药堂大夫被带上马车时,看到慎王这伤势他也不敢乱动,只能给他把着脉,喂一些吊命的药丸,又给伤口做了简单的处理。

回慎王府的途中,慎王估计是流血过多,人有些糊涂了。

他眼神迷幻,嘴里嘟囔着什么。

萧宴宁听不清,便俯身侧耳过去:“五哥,你说什么?”

慎王喃喃道:“这是要赶尽杀绝吗?”

萧宴宁缓缓坐直身体。

第143章

萧宴宁把慎王送到慎王府前,已经派人快马加鞭去通知慎王妃。同时派人去东宫走一趟,告知太子此事,太子监国,这种事肯定要和他说一声。再者,涉及到请御医之事,律法有规定,王府请御医,还需要上奏皇帝,经过批准后太医院才会派人前去王府诊治。要是皇帝在,自己儿子生病了,去请个御医根本就不是个事儿,皇帝随随便便就能把太医院半数御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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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到慎王府。

现在皇帝不知事,程序上一切都需要经过太子。

除此之外,萧宴宁还派人去了宫里,把慎王遇刺的事告知了柳贤妃。慎王是柳贤妃的儿子,于情于理都不能瞒着。

萧宴宁把能想到的事都做了,慎王脸色泛白地躺在马车里痛苦地呻吟着,眼神飘忽,好像下一秒就要闭上。

看他这难受的样子,萧宴宁生怕他就这么睡过去了,他一边握着慎王的手喊着五哥不要睡,一边略带几分焦灼道:“快一些,稳一些。”快,是尽量快点到慎王府,稳,是要保持速度的同时也不能太颠簸,要稳当,要不然对慎王的伤口不利。

在封闭的空间里,血腥味到处弥漫,似乎都沾染在了衣服上皮肤上。

萧宴宁只觉得这段距离太遥远了,好像走不到尽头似的。

好在,一切都是他的错觉。

路程再远,也有到达的那一刻。

福王府的马车到达慎王府时,慎王妃已经带着王府的大夫在候着了。马车刚停下,萧宴宁从上面跳下来站在一边,慎王妃立刻指挥人把慎王从马车上小心翼翼接了下来。

看到慎王胸口的血迹,慎王妃眼圈都红了,但她只是抿着嘴,把颤抖着的手隐藏起来。

不知慎王伤势如何,她如今就是慎王府的主心骨。慎王要是真倒下了,她就是慎王府的擎天白玉柱是慎王府的架海紫金梁,所以她要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越是紧要关头,她越要镇定,她越是不能乱。

那个被砚喜从济世堂抓来,不,请来的大夫郁振也被带了进去,毕竟他是第一个接触慎王伤势的人。

王府的大夫在里面为慎王府诊治,没过多久,太医院前后派了三波御医前来。

最先到达的张善等人是萧宴宁让人去请的,而后是柳贤妃请的院判何庆,最后一波是慎王妃派人入宫请的御医刘奇等人。

慎王妃一看这情况,忙和萧宴宁道谢且道歉,她神色郑重语气哽咽:“今日之事还要多谢七弟,谢七弟救了王爷,也谢七弟派人请御医前来。”

萧宴错开眼,避开慎王妃慎重的道谢,他愧疚道:“五嫂不必言谢,受伤的是我五哥,我岂能坐视不管。只恨没能抓住刺客,不能立刻找到凶手为五哥报仇。”

慎王妃摇了摇:“只要人能平安,找到刺客是早晚的事。”要是人没了,慎王府的天都要塌一半,到时就算找到刺客,把他们千刀万剐,又换不回慎王的命。

萧宴宁站在一旁没再开口。

院子里人来人往,下人从房内端出一盆又一盆染了血的水和帕子。

一门之隔,外面的人不知里面人的情况到底如何,里面的人也不知道外面之人是如何心焦、难安。

等待,未知的等待最是无奈和痛苦。

等待的过程中,时间好像被无形中拉长了,以为人进去有半个时辰了,定眼一看,可能才过去一炷香的时间。

这是一种别人无法代替的煎熬,萧宴宁没办法,慎王妃也没办法,他们能做的就是等。

等待的过程中,听到消息的静王来了,瑞王身上有孝,不便前来,可他也派了身边贴身服侍之人前来探望。

相互行礼后,静王看向萧宴宁:“七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遇到刺客了。”

萧宴宁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也是半路遇到五哥的,我遇到他的时候,五哥就已经受伤了,刺客也不见踪影。具体发生了什么事,那要等五哥醒来才知道。”

静王满脸焦虑地,他冷着脸厉声道:“京城之地,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敢当街行刺王爷,也不知道五城兵马司是干什么吃的。”

萧宴宁一身疲惫,他道:“甭管他们干什么吃的,只要能抓到人就好了。”

静王:“……”

静王都快被萧宴宁给气笑了,他是这个意思吗?他是说,有人敢行刺王爷这事,重点是行刺,王爷。

一般人敢这么做吗?这被抓到就是灭九族的事,给他两个脑袋都没人敢动手。

敢对一个王爷下手,根据这些天发生的事,静王很难不往太子身上想。毕竟慎王是第一个发现宫门守卫有问题的人,这些天他们虽是在暗中查东宫卫率暗插在禁军中的事,可要是太子一直派人在暗中盯着他们,那他们的一举一动根本瞒不住太子。

当然,这些话他也不能对萧宴宁说,于是守着这些心底秘密的静王更生气了。

看着静王脸上控制不住的怒意,萧宴宁以为他是在担心慎王,两人年岁相差不多,又是一块长大,关系一直很亲近,如今慎王受重伤,静王自然担心。

于是萧宴宁出声道:“六哥,五哥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静王嗯了声。

又不知过了多久,太医们终于出来了,当然还有走在他们之后的济世堂大夫郁振。

郁振望着前面的御医,一脸敬仰,他这辈子也没想过有天自己能近距离和太医接触,简直是像是在做梦。

慎王妃忙上前询问情况,张善站在最后,何庆和刘奇上前,何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声音发紧:“凶器所向,直指王爷心脉肺腑……”他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慎王妃脸色刷一下子白了,静王目光如刀,死死刻在何庆的脸上,萧宴宁拧着眉头,呼吸声略重。

这时,只见何庆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刚才所面临的凶险和残留在心底的惊悸压下去,“万幸,万幸凶器入体短了一寸,未伤及心肺。此乃天佑,也是王爷福泽深厚,方能有这一线生机。”

听闻这话,几人瞬间松了口气。

何庆的语气也从一开始的惊惧变成了镇定、笃定:“王爷虽避过凶险,但凶器入体,邪气易侵,气血大亏避不可免。后面还需清解邪毒,兼化瘀、止疼,待气血恢复,脉象平缓,方是转危为安。这期间,还需谨慎小心地照看,伤口之处需要勤换药和敷布。若有发热,当小心谨慎,不过也无须过于担忧,我等会竭尽全力,护王爷平安度过这一劫难。”

等他絮絮叨叨说完,慎王妃差点没站住。

静王那颗心也是忽高忽低。

萧宴宁则拧着眉头,满是不耐烦:“何院使,你这话能不能一口气说完?你一波三折是要把人给吓死吗?”

静王撇了他一眼,心道,不学无术,胡乱用词。不过话是直白了些,好在说出了他的心声。

何庆:“……”这也不是他的错,俗话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他们太医院的活法就是给贵人看病时,要是心里有把握,就先把病情给说的很严重,把人的心都给提起来了,然后再表示自己能搞定,这才显得他们医术高明且不会轻易被换掉。

若贵人们要真是得了治不了的病,那他们只能往平缓里说,然后尽心尽力地想办法延缓贵人们的生命,也好让人知道他们真的努力了。要不然,嘴太快,贵人们知道自己命不长久,一个气头上,他们的脑袋说不定就没了。

多年来他们都是这么过来的,宫里的贵人都没说什么,结果今天走霉运,遇到了萧宴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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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糟心!

在宫里混了这么多年,都是成精的狐狸,何庆心里诸多想法,面上那是半分不露,他甚至诚惶诚恐地表示,自己知道了,以后会听从福王的建议。

慎王妃道:“既如此,麻烦诸位即刻开药方,也好助王爷早日脱离危险,早日康复。”

何庆等人自然说好。

这时静王又看向站在王府地面上都觉得烫脚,神色胆胆怯怯的郁振,他道:“这位是?”

萧宴宁说了当时的情况,静王施施然一笑,语气诚恳道:“郁大夫是第一个为五哥疗伤的人,这些日子还要麻烦郁大夫在慎王府住一段时间,也好帮几位太医院的御医一起助五哥康复。”

郁振惶恐,他道:“草民,草民不敢,草民医术不高,并未帮上忙,怕是要给几位大人添乱。”

静王面上和善:“郁大夫太客气了,济世堂那边本王会派人说一声,也会派人告知郁大夫的家人,诊金方面……”说到这里,他一顿,随即开怀一笑:“慎王府家大业大,郁大夫不要同五哥客气。”

这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话一出,没见过这场面的郁振脸红了,但神色却轻松了不少,他挥舞着手:“不不不,草民都没帮上忙,不敢拿诊金。”

静王压低声音:“郁大夫大义,不过俗话说三人行必有我师,郁大夫若能和几位御医交流医术,日后必有所长,也是好事一件。”

别的郁振都无所谓,交流医术这四个字却让他两眼放光。

都是平常给皇帝嫔妃看病的御医,平日里想要见都只能做梦,要是能借机从中窥探出一点半点,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事儿。

萧宴宁在一旁冷眼看着,静王不愧是在江南走一圈就能在老百姓口中留下好口碑的皇子。

静王在江南赈灾,杀贪官,为老百姓出头,身为皇子却没有高高在上的脾气秉性,反而待人十分温和,还能放下皇子身段和普通人逗乐,种种叠加起来,还不把普通老百姓给哄得找不到东南西北。

好比此刻,明明是不想郁振出王府,怕有他泄露慎王的伤势情况,愣是一句这样的话都没提,还把郁振给感动坏了。

捏人所短,夸人所长,静王这拿捏人本事也挺牛叉。

不过,人是他让砚喜从济世堂带出来的,当着他的面就这么把人留下,这是觉得他脾气好不会生气,还是觉得他眼中根本没有普通老百姓。

不管如何,萧宴宁都得保证郁振的安全。

于是,萧宴宁道:“六哥,他被砚喜带着就走了,也没给他的家人留口信儿,现在要是留在王府,家人肯定要担心他做错了什么事……”

慎王遇刺,根本瞒不住,要不然他都没通州静王和瑞王,他们还不是第一时间知道了。

慎王身体情况如何,几个太医都在,郁振就是个小人物,从他身上能得到什么消息,静王在这方面也太小心谨慎了些,所以萧宴宁得提醒下事实情况如何,别到时他好心办错事。

萧宴宁笑道:“不如让他回家收拾一趟,给家人报个平安,也好让家人安心。”

静王愣了下,随即笑道:“也好,是我考虑不周。”

在御医开好药方,慎王妃派人拿了药准备在御医的指导下煎熬时,太子来了。

太子担心慎王,轻装简行,身边没跟几个人,就那么骑马来的。

太子到了之后眉头紧锁立刻询问慎王的情况。

慎王妃把何庆所言说了一遍,又谢过太子前来探望之情。

太子明显松了口气,他道:“慎王乃是孤的弟弟,他遇刺客,孤不来看看,实在是忧心难安。孤已经吩咐五城兵马司,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刺客,到时就能查到谁这般胆大了,敢对五弟下手。”

慎王妃:“多谢太子殿下。”

静王站在一旁,他看着眼前的石雕,仿佛上面长了花。

太子则看向何庆等御医:“事发之时到底什么情况,还需请教五弟。五城兵马司若想询问些刺杀时的情况,那五弟方便吗?”

慎王妃看向刘奇,静王看向何庆,何庆犹豫了下轻声道:“慎王爷暂时脱离危险,只是失血过多,神气极疲,还需要静养,切不可烦忧。”

太子:“既然这样,那就让五弟好好休养一段时间,等他身体恢复了,再让人来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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