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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1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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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西北大捷,皇帝不只是高兴,简直可以称之为兴奋。

当初皇帝执意同西羌开战收复青州,自是有一番雄心壮志。大齐同西羌这一仗打了数年,数年之间人力物力源源不断往西北运送。安王因种种原因回京前已经把西北打了个半残,只是西羌到底还剩一口气。

皇帝原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看不到西羌投降,西羌半死不活不再敢骚扰大齐边境也算达到了他的目的,没想到在他有生之年大齐还是把西羌给灭了。

皇帝有野心注重名声,有时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睡梦中醒来都要掐自己两把,每次都得问明雀这些贴身内监,西羌投降是不是真的。每每听到肯定的答案,皇帝恨不得仰天大笑几声。

太痛快了。

这可以说是太子病逝后,皇帝心情最好的几天。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润了起来,也不再唉声叹气没精打采了。每天生龙活虎的上朝,整个人好像有使不完的牛劲儿。

面对皇帝这转变,最高兴的是萧宴宁,有皇帝在,他就不用天天面对百官的逼逼叨叨。

萧宴宁不像萧宴瑾当太子时那样温良儒雅,一举一动都是太子风范。

有皇帝在,萧宴宁第一时间选择摆烂,朝堂上的事他能不参合就不参合。皇帝端坐在龙椅上问他有什么意见时,他就说全凭父皇做主,自己没什么意见。

人心可能永远都得不到满足。

以前萧宴瑾为太子时,每当皇帝问他的意见,看到他侃侃而谈,所说的话都能得到群臣的赞同,皇帝心里莫名有些不是滋味同时还有些心慌,总觉得天下已经不是自己的天下,朝堂也不是自己的朝堂。

皇帝当然不会因为这些事情故意对萧宴瑾这个太子发难,没事找事去责备他,心里总归有些不舒服。

但是现在,看到萧宴宁这个太子两手一摊,啥事不管的模样,皇帝看着他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都成太子的人了,做事还和当王爷时一样懒散,一点太子的样子都没有。

皇帝越想心里越是愤愤且委屈,萧宴宁都这么大的人了,天天上朝最后一个来,下朝第一个走,万事不管,一点都不知替父分忧。凭什么呢!!!就凭他懒他不想动?

皇帝心道自己都这么大年纪呢,还能帮萧宴宁几年,要是以后自己不在了,萧宴宁镇不住朝臣,那以后还不是任由人拿捏。皇帝想这些事,很自然的忽略了萧宴宁成功当上太子的原因,他是那种愿意被人拿捏的人吗。

又或者更直白点说,皇帝根本就是看不惯萧宴宁的日子过得太闲,心情不爽,有意找茬。

皇帝看着萧宴宁眉头紧锁神色不悦:“你现在是太子,怎么什么都让朕拿主意?你自己就没个想法?此次柳宗回京,你亲自去办。”

萧宴宁:“……”

这种事按照流程来就是了,干嘛非要让他亲自去办,完全没必要啊。

皇帝一看萧宴宁苦起眉头就知道他不乐意,皇帝心里更不痛快了,他忍耐道:“你不想去?”

看皇帝满脸不高兴,手扣着龙椅,仿佛下一秒就要往自己头上扔折子,萧宴宁忙道:“儿臣遵旨。”

他心里很是纳闷,他这不是怕自己在朝堂上蹦跶太高太过活跃,让皇帝有年龄压力嘛。以前睿懿太子在朝堂上也这么小心谨慎,一言一行生怕让皇帝不痛快,临到他,他都不说话,皇帝还是不高兴。

真是帝王心,海底针,难猜得很。

百官看到这一幕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真要做比较,萧宴宁这个太子哪哪都比不上睿懿太子。萧宴宁这个太子都不能说是矮子里面拔将军了,这是其他皇子都被怼了下去,挑无可挑,选无可选,就这一个独苗。

看,连皇帝都拿他没办法。

萧宴宁自然也看到了群臣的神色,他觉得挺有意思。

他有时都分不清一些官员到底怎么想的,睿懿太子是矜贵之人,为人处世的确很得百官赞扬,一些官员对他念念不忘也在情理。只是现在形势已定,一些官员处处拿他和睿懿太子做比较,就不怕他心生怨恨,登上那个位置后故意找睿懿太子后人的事。真要有什么想法,不该老老实实,嘴巴紧闭默默行事等待机会吗?

当然,萧宴宁不是那种人,他对睿懿太子有敬重之心,不会刻意找他后人的麻烦。

他就是觉得人和人的脑回路很不一样。

退朝后,萧宴宁同礼部官员走在一起,他也是做做样子,都应下差事了。至少表面上也得有所行动,要不然皇帝更生气。

礼部官员对萧宴宁非常客气,不说萧宴宁曾在礼部轮值,单说自打徐渊这个礼部尚书没了之后,皇帝至今没任命礼部尚书,而如今主事的礼部侍郎方郁还和秦家有姻亲关系,礼部这块可以说完全支持萧宴宁。

萧宴宁同方郁走在一起,他没怎么客气,直接道:“柳宗立下大功,父皇很是看重,这迎接的差事礼部可不能出一点差错。”

方郁忙道:“太子殿下放心,微臣亲自监督礼仪上的一切事宜,绝不会有纰漏。”

萧宴宁嗯了声,又耐着性子和方郁东拉西扯了一会儿,感觉时间差不多能交差了,他道:“礼部对这些流程都熟悉,孤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孤就先回去了。”

方郁:“……”看出来了,太子准备溜走了。

方郁能怎么办,方郁只能含笑恭送太子。

萧宴宁回到福王府时,砚喜正在指挥下人整理东西。今天跟萧宴宁入宫的是墨海,砚喜在王府忙,等到了八月初八吉时,他们就要搬入东宫。

看似没什么东西需要整理,但折腾起来也得忙碌几天。福王府内大部分东西都会被留下,最主要的是要收拾萧晏宁用习惯的东西,还有一些私人用品,

看到萧宴宁,砚喜满脸笑意地迎了上来行礼,墨海则安静地退了下去。

砚喜道:“殿下,梁大人来了,在殿内收拾东西呢。”

萧宴宁立刻朝内院走去。

柳宗带着西羌投降书回京,对整个大齐是一件大事,毕竟西羌在他手上没了。

皇帝的意思迎接仪式要以往的礼节厚重一些,以示朝廷对柳宗的看重。

萧宴宁则觉得按照以往的规矩走,该赏赏,该封封,绝不亏待。

而且萧宴宁想除了要封赏柳宗,还要封赏安王和梁靖等人。俗话说的好,没有前人栽秧哪有后人乘凉。

未来有关大齐和西羌这一战,史书上不只有柳宗的名字,也应当有安王这些人的名字。

萧宴宁走到内院,并没见梁靖的踪影,房内也没任何动静。他心想梁靖该不会累了,所以去内室休息去了。

走进房内,梁靖的确在,不过他并未休息,而是坐在床上愣怔出神。

萧宴宁本来想问发生了什么事,在看到梁靖面前的东西时,他微微一愣,随即耳朵有些发热,眼中也浮现出几许不好意思。

众所周知,萧宴宁从小就喜欢金银珠宝,他小时候就有属于自己的小宝箱,里面放着皇帝和秦贵妃等人赏赐的宝贝。

随着他年龄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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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大,宝箱也越来越大,里面的东西也越来越多,都是宝贝。等他出宫入住福王府时,这些宝贝自然也随着他到了福王府。

这倒也没啥,他小时候还有个小财迷的称号,要不然皇帝这些人小时候也不会可着金元宝赏他。

主要是摊开在梁靖眼前的宝箱里并没有金银珠宝,而是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例如用泥巴捏成的各种小动物,从形状姿态来看,幼稚又可笑,一看就是小孩子捏出来的,有的还不成型。

还有一些宫外的小玩意,拨浪鼓,大风车……都是小时候他出宫寻梁靖时买的,时间太久了,东西都残留着岁月的痕迹。

除此之外,便是数封书信,书信大抵被经常掀看,纸张有些磨损,但都被很好很细致的封存着。

梁靖对这些书信异常熟悉,都是他在西境那些年写给萧宴宁的。

那时萧宴宁还在宫里,一举一动都在他人视线中,回信只有平安。等萧宴宁从西境回京后,他的信便寄到福王府,哪怕两人还没确定关系,萧宴宁开始认真地给他回信。

这些信中的内容梁靖都不记得了,这些年他甚至都忘了自己还曾写过这些信,回想起来,也只有明白自己感情后那颗忐忑不安又惶惶期待的心。

而在这些书信之下,还有几卷抄写好的佛经。

那些梁靖已经忘了且认为并不贵重的东西,被萧宴宁至始至终很好的珍藏着,和那些世人眼中的宝贝一起,从宫里带到宫外。

梁靖无意中看到这些时,脑子一片空白,不知多久,他蓦然想到福王府里的小佛堂。

萧宴宁不信那些,可他很真诚地供奉着。

梁靖突然明白了,福王府的佛堂因他而存在。萧宴宁不信神佛,但希望神佛能保佑边关的他平安。

萧宴宁从来没有说过他对梁靖的担忧,没有说过他对梁靖的想念。可是从很早很早开始,他一直把梁靖放在心上。

梁靖抬起眼痴痴地看着眼前之人,他张口想说什么,但话到了嘴边却又觉得什么话都形容不了他的心情。

萧宴宁的不好意思也只一刹那,很快,他神色如常地坐到梁靖身边笑问:“怎么,傻了?”

梁靖:“宴宁哥哥,王府的佛堂是因为我才有的吗?”

萧宴宁点头,事实如此,没什么可否认的。

梁靖眼圈微热,他就知道。

“怎么不说……”

“这有什么好说的。”萧宴宁道,那时他帮不上忙,无能为力,只能做这些不知有没有用的事。

这是他的一份心意而已。

作者有话说:

还在外面,先更。

第162章

萧宴宁这话说的轻描淡写,梁靖有些着急,他想反驳,但一时间脑子成了浆糊,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了,最后他只能不断重复道:“怎么能不说呢。”说着这话,他的眼角都热了起来。

这是萧宴宁对他的心意,他自己却不知道,如果不是今天被他无意中翻了出来,那他这辈子可能都不知道,明明是属于他的东西是属于他的心意,怎么能不告诉他。

一想到这些,梁靖的心就像被泡在了醋里,酸涩的厉害。

梁靖并不是个矫情的人,他十四岁上战场,他杀过人也曾差点死亡。他见过太多死亡,看过太多生离死别,所以很多时候,他觉得只要当下能开开心心就好。

梁靖不傻也不笨,他心里清楚,和萧宴宁之间的关系变成今天这样,是因为萧宴宁太心软。

当初两人在西境重逢,是他没能掩盖好自己的心思,如果那晚他没有偷偷落下那个吻,如果那个吻没有被发现,他们根本不会走到这一步。

萧宴宁对他有感情,可并不是这种坦诚相待躺到一张床上的背德感情。他因一己私欲,把一个光风霁月的人拉入了泥沼之中。

梁靖知道自己很卑鄙,明知道自己和萧宴宁之间的感情是他强求而来的。大多数时间他都像一只鸵鸟,把头埋下,逃避事实,只想享受当下,根本不想考虑事实。

萧宴宁做的这一切,梁靖知道了应该高兴。然而与事实相反,他没有高兴,而那些被强行压制在心底黑暗角落,被他一直刻意无视的事实一下子涌上了心头。

愧疚、不安、惶然等心情环绕在心尖,负面的情绪在这一刻全面爆发。

梁靖望着那些书信和手抄佛经,眼睛开始有些模糊。

看到梁靖说着说着突然死死咬着嘴唇,眼圈盈满悲伤眼角泛红,萧宴宁心下又惊又难受,他一手抓着梁靖的手,一手拂过梁靖的眼角,温声道:“是我想岔了,是该告诉你的。梁将军要是当年早点知道我的心意,说不定就不会受那么多伤了。”

萧宴宁的声音越是温软,梁靖心里越是难受。

他并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无理取闹,可事与愿违,他根本控制不住那些情绪,以至于在萧宴宁面前狼狈不堪。

萧宴宁看他这模样并未多言,而是把人摁在怀里,自己并不看他,就那么静静等他平复心绪。

不知道过了多久,梁靖从他怀里退开。

负面情绪如潮水一样退离而去,但在沙滩上已经留下了痕迹。

梁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到底是怎么了,好像突然之间就矫情起来了。

萧宴宁看着眼前坐立不安的人,看了许久,他突然笑了,用手抬起梁靖的下巴,目光直直看向他的眼睛:“怎么了?嗯?”

梁靖觉得喉咙有些干,他抿了抿嘴唇正想开口,萧宴宁语气略沉:“不要骗我,也不要说没事,我有眼睛,看得出来。”枕边人的情绪不对,他要是连这点都发现不了,那他也太差劲了。

如果这个时候梁靖还想着对他说假话,那他真的会很生气。

萧宴宁没有和人交往过,他也不知道自己对着心上人生气时会是什么模样,大抵不怎么好看。

所以,他不希望梁靖说违心的话。

生在这样的年代,有着这样的身份,四周都是眼睛,他们又都是男子,不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他们这辈子注定要就比寻常男女要艰难,遇事要坦诚要尽快解决掉才是。

这是一个通讯不发达的时代,萧宴宁不希望他和梁靖之间有误会。

那双含着细碎星光的眼眸里面向来都是笑意,此时里面却都是压迫,梁靖脱口而出:“宴宁哥哥,你现在是太子以后就是皇帝,你会娶妻吗?”

萧宴宁神色和语气都很平静:“你心里怎么想的?”

梁靖的眼睛动了动,不再和他对视:“你成不成亲我都喜欢你,你要是成亲了,我肯定会很嫉妒。我是个男人,总不能和那些女子争风吃醋,不合适。到时,我就去守边境。”

说到后面,梁靖终于明白了,他并不是因为那些被封存很好的书信难受,也不是因为那些为自己抄写的佛经悲伤。

萧宴宁越走越高,最终会成为九五之尊,成为这个世上最尊贵也最孤独的人。

梁靖真心希望萧宴宁能成为皇帝,但同时他也在担心,也在害怕。梁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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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萧宴宁那份因心软而给自己的感情会不会收回。

这些负面情绪一点一点积累起来,今日借机爆发。

一想到未来两人可能什么关系都没了,梁靖就不敢再往下想,他会自困一辈子。

恨明月不独照,恨明月曾独照。

被抬起的下巴猛然一疼,是萧宴宁用力捏住了。

游弋在他处的视线回转,四目相对,萧宴宁嘴角浮起一抹轻笑,梁靖心下一颤,眼前人的笑在脸上而未在眼中。

萧宴宁:“还有什么?都说出来。”

梁靖脑袋一抽,破罐子破摔,前言不搭后语,东扯葫芦西扯瓢,把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通通都倒了出来。

等他说完,萧宴宁都气笑了:“你以为我会因为可怜一个人就答应和他在一起?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心软,可怜一个人,他说喜欢我,我就会喜欢他?”

梁靖抬了抬眼皮,小心翼翼道:“也不全是,一起长大,你一直拿我当弟弟看,总有些舍不得吧。”

“呵,你还知道舍不得。”萧宴宁冷嗤,口不择言:“在你心里,我是什么变态吗?会对着自己的弟弟硬起来?会亲手脱光了自己弟弟的衣服,和他肌肤相贴?”

他们没有做到最后一步,用手相互帮助的次数有很多。本想着不着急,加上中间又发生了太多事儿,死了太多人,现在想,他还是太温柔了,早知道就该把梁靖每天都艹死在床上,让他再也没有精力胡思乱想。

梁靖因他的话急了眼:“你怎么能这么说……”谁也不能这么骂萧宴宁,萧宴宁自己也不行。

他直起身想蹦跶起来反驳,被萧宴宁一手摁着肩膀又给摁了回来。

萧宴宁拧着眉十分不解:“梁靖,你脑袋里在想什么?确实,一开始,我并没有想过我和你会成为这样的关系。如果我区分不了你在我心中是弟弟还是心上人,我怎么可能和你在一起。”

梁靖不是他的弟弟,血缘上不是,从来都不是。

从他看着梁靖,开始用另类心情心疼梁靖时,他就再也不能拿梁靖当做弟弟看了。

“还有成亲的事,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不会成亲,你是不是从来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梁靖:“……”他放在心上了,还时常因萧宴宁这些话自喜。

只是他怕,怕形势不由人。

萧宴宁一看梁靖那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冷笑:“梁将军都想好退路了,准备去守边境。刚才那么委屈,是不是因为联想到自己竟然差点带不走这些东西?”

梁靖:“……”

萧宴宁俯身在梁靖嘴上咬了一口,力道有点大,咬破皮了。

血腥气在两人嘴里弥漫。

等分开,萧宴宁淡薄的嘴唇上沾染了一丝血迹,梁靖饱满的唇珠都肿了起来。

萧宴宁:“梁靖,我不会成亲,是王爷时不会,当了太子不会,成了皇帝也不会。如果不是你非要闯进来,我这辈子只会一个人。是你要开始的,开始了中途就不能退出。日后,哪怕你后悔了变心了,生死都得陪在我身边。”

谁的心里没有阴暗的一面,哪怕神佛也有心魔。

萧宴宁只是个普通人,他也不例外。

两辈子,上辈子父母留下的阴影让他害怕和人产生亲密关系,他宁愿一人,也不想对人负责更不想有孩子。

两辈子,梁靖是唯一一个在他身边的人。

天时地利人和甚至性别都很合适,他们之间有亲情友情爱情,再也没有人比他们更合适,萧宴宁不允许他们之间再有变数。

梁靖并未被他那些话吓到,他睁大眼为自己辩解:“我怎么会变心。”

他想过自己会死,都没想过自己会变心。

萧宴宁伸手为他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衫,如果不是时间不对,今天梁靖可能出不了福王府了。

秦太后病逝,皇族中人以日代月尽孝,萧宴宁身上流着秦家的血,秦贵妃至今还在着素衣吃素食,他嘴上没说,心里也想着多守一段时间。

萧宴宁:“以后……”

梁靖立刻保证:“我以后不会胡思乱想了。”

萧宴宁:“可以胡思乱想。”

梁靖愣住了。

萧宴宁:“什么时候都可以胡思乱想,但是不要憋在心里,告诉我就好。”

梁靖慢慢点了点头,他现在心里别说什么负面情绪了,那是阳光普照,连一点点阴霾都没有。

梁靖在福王府蹭了晚膳才回梁府。

回去时霍氏还没睡。

看到他,霍氏脸上浮起笑。

梁靖忙走了过去:“母亲,以后这么晚不要等儿子了。有什么事明天说也一样。”

霍氏笑道:“年纪大了,觉少,睡不着。”

梁靖:“母亲找我可是有事?”这两天,霍氏一直心事重重,他因为朝堂上和京营的事太多,也没来得及问。

不过想来不是什么要紧事,要不然霍氏肯定会找机会告知他。

霍氏抬眸看向他,正想说什么,目光在他泛肿的嘴唇停留片刻,她道:“嘴怎么了?”

梁靖不由自主地伸手抚摸了下被萧宴宁咬伤的地方,他笑道:“没什么,陪太子殿下用膳时咬着了。”

霍氏:“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小心,一会儿我让人给你送点药膏过去。”

梁靖:“一点小伤,不碍事。”萧宴宁咬的,能多留一段时间就多留一段时间。

霍氏听他这么说,想到他以前在边境受的那份罪,心下顿时难受起来:“我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想提醒你注意身体。别仗着年轻不当回事,等老了,有你受罪的时候。”

梁靖:“母亲放心,我知道。”

霍氏缓缓站起身,她道:“太子殿下快要入住东宫了,到时你出入东宫就不像现在出入福王府这么方便了。”

梁靖笑:“母亲不用担心,太子殿下把他那块出宫令牌给我了。”

霍氏好奇:“就是太子殿下从小用的那块出宫令牌?”

梁靖点头,心下更是欢喜,出宫令牌在别的宝箱里,和那些书信并没有在一起。

临走时,萧宴宁把令牌仍给他:“先用着,以后给你换个新的。”

霍氏嗯了声,她也万万没想到,当年那个金童娃娃一样的人,如今已是太子,未来会成为皇帝。

萧宴宁变了,但他和梁靖从小的情谊倒是没变。

有时想想就跟做梦一样。

霍氏看到梁靖归来,放下心,便准备回自己的院子。

梁靖去送她,走了几步,霍氏道:“我身边有丫头婆子,不用送了,你明日还要上朝,早点休息。”

梁靖:“是,母亲小心。”

霍氏点了点头,慢慢离开了。

梁靖看着她的身影,直到看不到了才回自己的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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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宴宁原本想在柳宗归京之前,他都会过一段清闲日子。

结果,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天皇帝从蒋太后的永宁宫出来时吐血晕倒了。

宫里乱成了一团。

萧宴宁得知消息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乾安宫。

他去的时候,皇后、秦贵妃和其他妃嫔已经在外殿了,御医们在里面为皇帝诊治。

皇后身上仍旧有睿懿太子病逝后的悲伤气息,但她精神了不少,头上的白发也用一些手段遮盖住了,人不再死气沉沉,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萧宴宁朝皇后和秦贵妃行礼,皇后:“太子请起。”

同样是太子二字,以前皇后不用这么客气。

只能说物是人非。

萧宴宁起身,这时明雀从内殿走出来,他恭声道:“太子殿下,皇上醒了,要见你。”

萧宴宁边走边问:“父皇怎么样了?”

短短的距离明雀还没回上话,就到了殿内。

萧宴宁这也是太过着急,问明雀还不如问醒来的皇帝和旁边的御医呢。

皇帝半靠在床头,看到萧宴宁,神色缓了三分,不等太子行礼,皇帝道:“起来吧。”

萧宴宁顺势站起身,他没看皇帝,而是看向身边太医院院使方有良,直接开道:“方太医,父皇为何会晕倒?怎么会吐血?人可无碍?以后要注意什么才能避免这样的情况?”

其实萧宴宁这时的脸色不怎么好看,有股子说不出的冰冷。

他的问题跟鞭炮一样又快又迅速落下来,让人都不知道要先回答哪个。

皇帝在一旁看着,然后他道:“你这一连串的发问,让他怎么回答,总得给人个喘气儿的功夫吧。”皇帝说话比往日费力,吐出来的声音里带着很疲惫的喘息声。

萧宴宁心里微微一抖,皇帝这次可能被气很了。

方有良上前道:“太子殿下容禀,皇上因心绪大悲才会晕厥。皇上肝气郁结,心肺受损故而吐血,经微臣等人诊治,皇上已无碍。不过皇上心血耗损,实在不宜过度操劳。”

算算自打太子病逝后,皇帝这来来回回都几次了,要不小心养着,长期下去肯定要出大问题。

只是这话他们身为御医又不能直说,真是愁死个御医了。

萧宴宁听明白了,他相信皇帝也听明白了。

萧宴宁看向皇帝:“父皇,你这几日就安心休养,朝堂上有儿臣在,不会有事。”

几个御医相觑一眼,心道,也就萧宴宁敢说这话,也不怕皇帝生气,要换做旁的皇子,皇帝指不定要大怒。

皇帝要强,自己身体好好的,被劝着休养,那和劝他退位有什么区别。

皇帝看了眼萧宴宁悻悻道:“朕能不能好好养身体,还不得看你这个太子做事够不够稳重。朕还没休息呢,今儿个这个来哭明天那个来闹,朕能安心休养吗?”

萧宴宁:“……”说话拐弯抹角,干脆直接骂他无能得了。

萧宴宁:“朝上有百官贤臣,儿臣得他们提点,定不会耽误国事。”

皇帝怀疑地看着他,他是那种能听进百官劝的人吗?他都怕萧宴宁听到不顺耳的话,撸起袖子和人在朝堂上打起来。

想到那个画面,皇帝觉得心口更疼了。

他看着方有良等人:“你们开方子去吧。”

御医们退下,萧宴宁这时突然开口:“是祖母说了什么让父皇生气了?关于平王叔?”他是问句,但意思很肯定。

皇帝没正面回答,而是道:“你祖母是长辈,你怎么说话的。”

萧宴宁哦了声,蒋太后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蒋太后,除非必要,他也从不去蒋太后跟前讨嫌。

只是平王事已过,不知蒋太后说了什么,把皇帝刺激成这样。

萧宴宁:“不管祖母说了什么,身体是自己的,父皇应该保重身体。”

皇帝定定地看着他,他的身体并不像表面上那般平缓,心口处像是憋了一口气,上不来又下不去。

整个人累的厉害。

想到刚才在永宁宫和蒋太后的争吵,皇帝身上都是疲惫,他道:“小七,朕把皇位传给你如何?”

萧宴宁一惊,他完全没想到皇帝会这么说。

皇帝坐在那个位置上二十多年,现在身体不适,又可能受了刺激,说出这样的话他也能理解,只是自古以来,天无二日,土无二王。家无二主,尊无二上。若他上位,他便是皇帝,说一不二,乾纲独断,到时皇帝再想以太上皇的身份插手朝事,他可能也不会退让。

在皇家,父子间能相处成这样已是难得,要是最后生出不可抹去的嫌隙,倒叫人怅然。

于是萧宴宁笑道:“父皇,太医开的药你按时吃,身体很快就会好了。”

皇帝看着他,而后笑了:“不用担心,朕的身体朕自己知道。”

皇帝又和他说了会话,脸上浮起倦色。

萧宴宁顺势退下,走出去对着皇后和秦贵妃点了点头,表示皇帝无碍。

秦贵妃松了口气,这才同皇后一起进去。

萧宴宁出门时莫名回头看了眼,皇帝坐在明暗交界的地方,神色半明半暗,眉眼间有暖有冷。

无端的,萧宴宁觉得皇帝刚才那话是真心的。

萧宴宁心中一晃,他转身离开,准备去给蒋太后请安。

他是真的要去请安,不是准备去吵架。

身为太子,按照礼数,入宫自然要给祖母请安。

临去永宁宫,萧宴宁还让人请了几个御医同他一起前去。

蒋太后年纪大了,他不吵架,但怕自己那张嘴说出来的话不好听,把人给气到就是他不孝。

先准备着御医。

第163章

萧宴宁到了永宁宫,很规矩地让人先去通禀。蒋太后身边的宫女琳琅很快前来禀告,说蒋太后本就身体不适,又听闻皇帝病倒着急前去探望,然而大惊之下心疾又犯了。蒋太后刚吃完药,想着休息一会儿再去乾安宫探望皇帝。

萧宴宁不是个认死理的人,遇事也会主动退一步,按理说蒋太后都说自己暂时在休息,他应该借驴下坡回去。但萧宴宁有些犹豫,他想,蒋太后到底是他的祖母,要是不亲自去探望下,有些礼数不周,说不过去。

再者说,来都来了,也不好就这么回去。

于是萧宴宁似笑非笑地看着琳琅:“祖母病了,孤更应该前去探望,以尽孝心。孤还带了御医前来,正所谓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如果祖母同意,就让他们再给祖母把把脉,免得有所遗漏。”

琳琅哪敢说别的,只能行礼快速进去再通禀。

萧宴宁则对着身后的几个御医道:“你们暂时先在外面等一下,祖母身体有什么不适,你们再进去。”蒋太后有需要的话,他带御医进去属于雪中送炭,要是没需要,就这么带人进去了,有点不大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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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御医面对太子的吩咐能说什么,甭管心里怎么想,脸上都很肃穆,共同低着头说了声是。

琳琅很快走了出来,她恭声道:“太子殿下,请。”

萧宴宁这才施施然走入殿内,看到蒋太后时,他规规矩矩地请安。

蒋太后正一手扶着额头斜靠在软椅上:“起来吧。”

萧宴宁起身,观蒋太后精神萎靡眼圈微红,想必因为平王的事和皇帝大吵了一架。

平王已死,蒋太后现在还能和皇帝争吵起来,无非是一些身后事。

萧宴宁心中有了计较,面上并不显,他看向蒋太后真诚地询问:“听说祖母身体不适,孙儿刚入宫看望过父皇,方院使他们正好也都在乾安宫,孙儿便把他们都带来了,可要请他们来给祖母把把脉?”

蒋太后听闻这话神色微动,她眼中不自觉流露出一丝关切:“我已经吃过药了,不用御医。你刚看过皇上了?皇上现在怎么样了?”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关切,还夹杂着一丝水气,想来皇帝走后,她心里也不痛快,应该是狠狠哭了一场。

萧宴宁:“太医说父皇怒火攻心损耗了心神,需要好生静养一段时间。”

蒋太后眼中起了一丝波澜,她低声道:“幸好没事。”天知道,她听到皇帝吐血晕倒时,整颗心都快跳出来了。

她都不敢想,万一皇帝真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办。

有些事后怕起来让人心里不由自主地打寒颤。

萧宴宁说话一向直白,这次也不例外,他直视着蒋太后:“祖母可是因为平王叔的身后事在生父皇的气?”

蒋太后听到这话,脸上的神色淡了三分,她瞅了眼萧宴宁,又瞅了瞅,吭哧半天,她道:“皇上同你说的?”

萧宴宁并未正面回答,而是轻描淡写道:“祖母,孙儿是太子。”皇帝有事不和他这个太子说,难不成和在宁阳高墙里反省的静王说?

皇上想说,一时半会儿也见不到人不是。

萧宴宁一个软钉子下去,蒋太后脸色顿时不大好看。

萧宴宁只当做没看见,他轻笑了声:“祖母多心了,父皇怒火交加昏迷过去刚刚才清醒,他心情不好,又怎么会同孙儿说这些,一切不过是孙儿的猜测。想来平王叔在京身首异处,其家人被羁押,祖母挂念平王叔生前死后不得安静,所以祖母是不是想让父皇下旨送平王叔回通州,顺便把以前的事一笔勾销?”

蒋太后抿嘴没有吭声,心下则有些惊讶,皇帝要是未曾告知,萧宴宁这猜测还挺准。

怪不得能成为太子,心思还挺深沉。

她刚入京就看出来了,萧宴宁根本不像表面那样无害,就是没人相信她。

萧宴宁看她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猜中了,他笑了下,轻声道:“凭什么呢?”

蒋太后因他这冷不丁的质问声直接愣住了,萧宴宁脸上还含着笑,可那双眼睛像浸了雪,寒得厉害:“凭平王叔想登皇位,所以这些年不断挑拨我那几个哥哥之间的关系?还是凭平王叔为了一己之私害死了江南无数人?又或者只是凭平王叔是祖母的儿子,父皇的弟弟?”

他说一句,蒋太后的心沉一下,到了最后,她的嘴唇不断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话。

萧宴宁:“父皇心孝,心中敬重祖母,有些话不愿说的太明白,可祖母为什么要难为人呢?俗话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二哥同平王叔勾结,二哥直到身死都是庶民之身,死后不入皇陵,子孙后代皆为白衣。平王叔凭什么就可以例外?”

蒋太后继续保持沉默。

萧宴宁语气薄凉:“平王叔犯下谋逆之罪,在祖母眼里就可以轻飘飘揭过?祖母甚至想用自己的身份压制父皇,让他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祖母还想为平王叔的后人保住荣华富贵?在祖母眼里,平王叔的命是命,二哥的命不是命?江南百姓的命无所谓?于公于私,祖母不觉得自己太过分太贪心了吗?”

怪不得皇帝被气成那样,甚至都有了退位之心。

萧宴宁:“人和人之间有亲疏远近,哪怕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也一样。在祖母心里,同样是孙子,最好六哥能登上皇位。六哥要是不行,倒不如平王叔来,终归他们都是祖母亲近的人。”

蒋太后:“……”

她张了张嘴:“我……”

“祖母不用否认,人之常情罢了。”萧宴宁打断她的话:“但祖母别忘了,现在皇位是父皇的,平王叔犯下的是谋逆之罪。谋逆是诛九族的死罪,平王叔他死有余辜。他在地下应该感谢这辈子和父皇是一母同胞,要不然九族因他被诛,他背负这些罪孽,十辈子都投不了胎。”

蒋太后觉得这话难听死了。

萧宴宁看着她,此时他隐隐明白先皇当年为什么会选皇帝了。

有这样糟心的长辈,就算皇帝起了什么心思,以秦太后的手腕和能力,也能在后宫安稳生存。

那个皇帝爹也许是个做皇帝的料,但他身边总有一些拎不清的人,总是有拖他后腿的人。平王谋逆这才过去多久,蒋太后就理所当然觉得所有人把他犯下的事忘记了,就想为他那些后人谋划。

在蒋太后心里,一个儿子是皇帝,就可以任意妄为了?平王犯错,皇帝就该可着劲儿宽容,别人都是蝼蚁,就他们这些人的命金贵?是不是在她心里,平王叔甚至就不该死?

别说皇帝想当明君,皇帝就算不想当明君,真这么做了,他不得被天下人的唾沫淹死,甚至要一直被钉在耻辱柱上。

当然,先皇为何选皇帝为继承人只是萧宴宁的猜测,事实真相到底如何,谁也不知道。

不过对着只想讲情不想讲现实不讲国法想法特别天真的蒋太后,皇帝心里应该很是无奈吧。

看萧宴宁神色冰冷,蒋太后道:“你平王叔的确做下了大逆之事,他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祖母,平王是罪人,不配做孤的叔父。”萧宴宁站起身:“祖母应该庆幸,父皇没有碍于祖母的面子宽恕此罪人的后世子孙。不然,他日孤定会重新发落。再者,这罪人死后岂配入宗室皇亲的陵地接受祭拜,这种肮脏的东西,埋得再深,也该挖出来扔掉才是。”

蒋太后:“……”

她想,萧宴宁要是知道她告诉皇帝,自己想带着平王的尸身回通州,那岂不是要暴怒。

她说皇帝生父就埋在通州,她也想落叶归根,以后就和丈夫埋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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