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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1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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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大怒也是因为这个。

皇帝当时气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他不可置信地问蒋太后:“母亲要带着萧琅的尸身回通州,母亲可曾想过朕要面临的境地?可曾想过天下人会怎么议论朕?”

是他不孝,把蒋太后给气回通州了?

还是说,他在平王这件事上做错了什么,所以蒋太后怒而回京?

皇帝也没想过,天下流言纷纷,蒋太后竟然还想着主动给他制造出一个天大的流言。

皇帝知道是个人心就不平,他得了皇位,蒋太后总觉得平王吃亏,总不自觉地偏爱平王。

可她为什么不想想,就是因为他得了皇位,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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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平王,要不然平王什么都不是。

皇帝给萧琅平王的封号,就是让他心平,让他气平。

结果萧琅做错了事,蒋太后的心还在偏着他。

皇帝当时被气得心疼。

他第一次后悔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当初执意把蒋太后从通州弄来做什么。

还不如让她就那么一辈子守着心肝平王呢。

蒋太后也知道自己在这件事上没理,她难得没有仗着身份支棱。

只是被小辈儿怼了这么久,她难受。

看到蒋太后泪眼婆娑,神色痛苦地开始捂心口。

萧宴宁扬声道:“来人,祖母心疾犯了,让御医都进来为祖母请脉。”

外面的宫人应了声,然后带着几位御医走了进来。

蒋太后看着方有良等人,心口又疼又闷,整个人都颤抖着,快喘不过来气儿了。

萧宴宁对着御医吩咐道:“祖母这次病发好像很严重,你们好好为祖母诊治。”

方有良:“是。”

萧宴宁:“祖母,孙儿不打扰祖母治病了,孙儿告退。”

说罢,不等蒋太后有所表示,他就离开了。

都是什么事儿。

这世上自私自利的人活的最自在。

这样的人总是会给别人找各种麻烦,却从来不觉得自己有错,也不会反省自己。

萧宴宁也自私,不过他还没疯狂到这种地步。

***

萧宴宁从永宁宫出来,蒋太后那是切切实实大病了一场。

皇帝派人打探到了萧宴宁说的那些话,他愤恨地直想锤床梆子:“他堂堂太子,怎么能说出这样的混账话。”

秦贵妃一边服侍他吃药一边道:“皇上又不是不知道小七的性子,本来嘴上就不饶人。这次怕是气极了,忘了母亲的身份,说话就没过脑子。”

萧宴宁可是从小就喜欢替皇帝出气儿,皇帝说不出来的话,他哐哐说。

皇帝看着秦贵妃低声道:“这话要是传出去,后世野史还不知道要把他编排成什么样呢,他也不担心自己的名声。”

秦贵妃:“皇上,他都这么大的人了,轻重缓急分得清。母亲那边要是生气,臣妾去赔罪就是了。”

皇帝:“事情因朕而起,你去赔什么罪。等朕好了,朕去为那个混账小子收拾烂摊子。”

秦贵妃:“谢皇上。皇上快趁热把药喝了。”

皇帝:“……”

皇帝这病一时半会儿也没能彻底好,静养期间,太子监国,皇帝又开始频繁召见内阁大臣和六部官员。其他官员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内阁和六部官员神色凝重,他们心中不自觉地有了各种猜测。

但他们猜来猜去,也没猜到皇帝竟然真的要退位。

听到皇帝已经在命人起草禅位诏书于太子萧宴宁时,朝堂上一片哗然。

这自古以来,皇帝基本上都是死在皇位上。非要说,那的确有特例,但这特例都是在武力下被逼迫退位的。

现在皇帝这好好的,怎么就要退位了?

一部分大臣立刻上折子表示皇帝不可退位。

问及原因就是太子太年轻,对朝政不熟,还不够稳重,哪能为皇。

皇帝看到这些折子道:“论对朝政不熟谁能比得过朕?当年朕刚入京,连朝政都不会处理,要这么说的话,朕就不该当这个皇帝。”

皇帝说的直白,但这种时候,哪有人敢接这个话。

也有一部分人意思意思上了个折子,希望皇帝慎重考虑。

在外人看来,萧宴宁若登基,这部分人有利可图。

皇帝看了看他们的折子,并未做出太多评价。

禅位诏书起草差不多了,皇帝召见了萧宴宁。

他心里虽然做了准备,但看到萧宴宁,心情还是有些复杂。

皇帝本来就有雄心大志,并不愿意屈居人之下。

只是他现在真称得上心有余而力不足。

一想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他就出不来气儿,夜里睡不着白天头疼欲裂,御医的神色也越来越凝重。

皇帝也不是傻子,明白自己的身体状况有点糟糕。

反复、犹豫之后,最终皇帝还是下定决心。

这辈子,皇帝也就在萧宴宁的事上,退了一步又一步。

一开始他就没想要萧宴宁这个孩子,出生了,想着捧着就是了,结果捧着捧着又变味了。

也许,萧宴宁天生就是来克他的。

皇帝在心里叹了口气,克不克也就这样了。

皇帝深吸口气:“小七,朕意已决,过些时日就正式祭天拜祖,告知天地和祖上,朕要禅位于你。”

萧宴宁:“父皇,儿臣不愿意。”

皇帝:“……”

皇帝满眼诧异:“封你为太子时,你二话没说就同意,让你成皇帝,你还不乐意了?这是终于学会了三请三辞?”

萧宴宁眼中有些哀伤,神色却很郑重严肃:“父皇,儿臣说的是真心话,儿臣愿父皇长命百岁。”

一句长命百岁,让皇帝心头泛酸,他道:“就朕这身体,长命百岁就别想了,能多活几年都是老天有眼。”

萧宴宁急了:“父皇……”

皇帝抬手:“人常说天时地利人和,朕此时禅位于你正合适。”

萧宴宁明白皇帝的意思,柳宗马上就要回京。他要是能在柳宗回京之前为帝,柳宗就会带着西羌投降的国书交到他手上,这将是个极好的兆头。

太子新立,西羌破。

新皇登基,接见投降的西羌王族,从他们手中接投降书,继而册封他们。

这是皇帝的功劳,也是新皇的功劳。

皇帝这是想借西羌投降之事为萧宴宁造势。

给黎民百姓更多讨论空间,总能压下那些恶毒的流言。

萧宴宁从未说过,但皇帝知道,有关太子病逝的事,外面各种流言都有。有一些不知情的老百姓谈起此事时,总是说萧宴宁杀兄夺了太子之位。

而流言这东西根本阻止不了,破除流言的最好方法就是有一个更大更好的流言掩盖掉它。

一个福星般存在的帝王,就是最好的方法。

所以皇帝才会说天时地利人和。

若搁在以前,皇帝就算身体不适,也不一定能下得了这个决心。

毕竟坐在那个位置上太久了,享受帝王的权利也太久了。

难免会贪恋权势带来的感觉。

然而事情在百般中巧合地撞在了一起,皇帝的身体不能强撑,西羌投降又恰在眼前。

真要说,也就是一句天时地利人和。

第164章

萧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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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并不在乎名声,但不得不承认,无论在哪个年代,有个好名声就会给人一个好印象,做起事来总能少很多阻力。在通讯条件不是很发达的古代,很多人连字多不认识,一句天佑君王传开,有意无意都能让人心中升起无限向往。

萧宴宁就是因为猜出了皇帝的心思,心情说不出的复杂。说实话,萧宴宁完全没想到皇帝能为他做到这一步,他了解皇帝的性子,心中有丘壑,又处在疑心病晚期,身为帝王,还要玩弄权术折腾制衡那一套。

皇帝对太子如此,对其他皇子也一样,萧宴宁知道自己也不会例外。

身在皇家,私人感情往往会被碾压在皇权之中。无论是在后宫还是前朝,都是先有君再有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皇帝在这方面还挺合格。萧宴宁也就靠着没喝孟婆汤成了皇子中的例外,皇帝对他有那么点父子情。

能有这点父子情不易,萧宴宁并没有想过要耗费这点感情,也没想过会利用这点感情做什么,更没想过皇帝会为他如何。

所以当皇帝克制住自己的本性,决心禅位时,萧宴宁根本不敢相信,那种心情不是简简单单用感动可以形容的。

有那么一瞬间,萧宴宁甚至有些惶恐不安。

他上辈子至死都没得到的东西,这辈子好像都有了。

萧宴宁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他有很多话想说,他有很多情绪想要表达。

可最终,他只是愣愣地看着皇帝,呆呆的,模样还有点傻。

皇帝心里本来还有点不大舒服,看到萧宴宁这傻里傻气的模样,那点不舒服随着叹息声消散了。他没有成为皇帝时,也称得上是个慈祥的父亲,他带着几个孩子在王府后院钓过鱼,给几个生病的孩子喂过药,驮过几个孩子出王府到大街上玩耍。

皇帝对太子他们这些人来说,他们先看到的是父亲,然后面对的是君王。而萧宴宁恰恰相反,他一开始面对的是君王,还是个因他身份对他有点戒备心的君王,后来,萧宴宁才有了父亲。

只能说人和人之间相处的时间点很重要。

睿懿太子当年那般优秀,得百官夸赞,皇帝也没想过禅位,甚至还时不时想敲打敲打两下,让睿懿太子认清形势。

而现在这个时间,皇帝七个儿子,两个病逝,一个家破人亡,两个在高墙内反省,一个没什么脑子,在皇帝身体不适且有有一些心灰意冷之际,安安好好在他身边的只有萧宴宁。

皇帝扪心自问,如果今日不是萧宴宁,换做其他皇子,他还会做出同样的决定吗?

说真心话,大概不能。

皇帝不看重睿懿太子吗?睿懿太子是他精心培养的继承人,他当然看重。

其他皇子在皇帝心中也不是仇人。

然而皇帝心里明白,在他因蒋太后而昏倒吐血,睿懿太子和其他人哪怕知道事情缘由,能做的也就是安慰皇帝,绝不会杀气腾腾地冲到永宁宫为皇帝找回场子。

睿懿太子他们是孙儿辈分儿的人,孝字压身,他们心里就算不认同,也不能做出太过失礼的事。

想到这些,皇帝道:“朕意已决,诏书都已经起草好了,你做好心里准备。”

不管皇帝心里怎么想,对萧宴宁来说,皇帝现在是因他而禅位。

萧宴宁总说自己自私,其实他骨子里应该还有点缺爱,只是他不承认而已。所以别人捧出一点真心,他就要想办法回报,生怕难得的温情从手缝中流失。

萧宴宁看着皇帝:“父皇保重身体。”

皇帝嗯了声,他有点累了,便让萧宴宁退下。

萧宴宁出了乾安宫,他走得很慢,宫里的一切那么熟悉。他却像是喝醉了,脑袋晕晕乎乎的,总觉得有些东西自己从未发现过。奇怪的熟悉,奇怪的陌生感。

***

八月初八,太子从福王府迁入东宫。

天下大喜,皇帝下令特赦瑞郡王、静王暂出宁阳高墙回王府养身体,暂时解慎王禁足。

九月初三,百官立于朝堂,安王、瑞王、慎王和静王这些人也同在。

皇帝有意戳他们心肺,特赦他们就是为了让他们站在朝堂上亲眼看着皇位落在萧宴宁手中。

明雀和观海手捧传国玉玺一个手捧退位诏书站在一旁。

皇帝端坐在龙椅上,他的手扣在龙椅上,看着众人:“朕承天命二十多载,如今年迈,朕欲退居深宫,以全天命。皇太子萧宴宁仁孝聪慧,可继承大统。”

萧宴宁跪在地上神色肃穆:“儿臣德浅才疏,不敢承江山之责社稷之重,父皇正值春秋之际,万民敬仰之时,望收回成命。”

三辞三让,本意是为了避免新皇有篡位之嫌,彰显新皇天命所归。

萧宴宁在说这些话时,却有着几分真心实意。

秦追等内阁大臣带领百官,一方面因皇帝退位而痛哭,一面朝萧宴宁拜去,刚被提拔的礼部尚书方郁道:“太子仁孝之心天下皆知,然皇命不可违,请太子受天命。”

其他人同声要求太子接受天命。

萧宴宁不允。

皇帝叹息:“朕近年身体欠佳,精力不足,长此以往恐误国事。天之历数在尔躬,若再推辞,便是违逆天意。”

萧宴宁:“父皇圣明,儿臣只愿在左右辅佐,不敢受此命。若强以此位相逼,儿臣宁死。”

安王则带着慎王等兄弟,还有三公九卿等群臣再拜,户部尚书杜检沉声道:“太子孝心天地可鉴,然而神器不可久虚,宗祧不可乏主,还请太子受天命。”

萧宴宁仍旧拒绝。

皇帝看着他们,突然就想到了自己当年入京,礼部官员要他以太子身份从入内,他年少轻狂执意不肯,要以皇帝之身从正门入宫,僵持之下,秦太后也是以神器不可久虚,不可耽误吉时为由退了一步。

如今,宗室亲王和群臣也在以这个理由劝说萧宴宁。

兜兜转转,身上流淌着秦家血脉的萧宴宁也要坐上皇位了。

皇帝抬了抬手,示意冯恩扶起萧宴宁。

皇帝沉声道:“朕意已决,若再辞,便是陷朕于不义,使天下混乱苍生无主,太子顺应天命,当以天下为重。”

萧宴宁朝皇帝长拜,他声音里带着水气:“儿臣遵命。然儿臣少不更事,父皇需称太上皇,凡军国大事,必先咨禀,儿臣方敢行之。”

皇帝点了点头。

观海宣读诏书,萧宴宁从明雀手中接过象征着皇权的玉玺。

宗室亲王,三公九卿连同朝堂上的其他官员对着萧宴宁高呼万岁。

礼,至此而成。

皇帝看着萧宴宁,他既选择退位,就是彻底想通了。

只是事到临头,心里还是有点酸酸的。

梁靖在群臣中抬头看着萧宴宁,两人隔了没几步的距离,一个是皇,一个是臣。

明明是天堑般的距离,然而当萧宴宁的视线扫过他,里面浮起笑意时,天堑已不存在。

梁靖看着成为皇帝的萧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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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心情后知后觉的澎湃了起来。

萧宴宁是皇帝,可萧宴宁只属于他一个人。

而且只有他能碰触。

梁靖的手心、心口都在发热。

梁靖有些可惜这件事不为人知,但又不是那么可惜。

梁靖并不希望萧宴宁因这事被天下人议论,他也不想后世人评判他们之间的感情。

这样也好,萧宴宁私底下的模样,只有他知道,也只有他能看。

看着梁靖眼中无法掩饰的炽热,萧宴宁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不过他很快错开眼,并未让人察觉异常。

萧宴宁让群臣平身,意味着新旧政权顺利交接。

从此以后,大齐的帝王就是萧宴宁。

太上皇萧珏看着新皇,神色有点复杂还有点欣慰。

萧宴宁知道皇帝不适应眼下的场合,于是上前恭声道:“父皇可是累了,儿臣送你回宫?”

皇帝嗯了声,缓缓起身,群臣恭送太上皇和皇帝。

新皇离开后,梁靖刚刚站起身,身边就围了一些人。

不只是他,还有秦追等人。

能站在朝堂上的官员都懂什么叫做趋利避害。

萧宴宁为帝,梁靖、秦追这些人肯定会受重用,一些官员自然想和他们打好关系。

梁靖以前独来独往惯了,遇到这么些热情的朝臣,差点没绷着。

好在他不怎么爱说话,又喜欢冷着脸,很快就脱身了。

张笑等这些皇帝旧臣看到这一幕,心下五味杂陈。

一朝天子一朝臣。

秦追就不说了,身份贵不可言,而梁靖有从龙之功,是朝中新贵,自是有人巴结。

那厢皇帝这次回去并未坐轿辇,他慢慢走着,萧宴宁在他身边。

皇帝徐声道:“景安宫已经收拾妥当了,朕过两日就搬过去。”

萧宴宁笑道:“儿臣入住东宫快一个月了,每每醒来还不是很习惯,父皇久居乾安宫,若搬去景安宫怕也不习惯。”

“不习惯慢慢习惯。”皇帝道:“你也一样。”这话说的是彼此,也是自己的心境。

萧宴宁:“儿臣谨遵父皇教诲。”

他这话说的十分诚心。

皇帝成了太上皇,心里多多少少有点不自在,可他确确实实放权了。

若皇帝只想推萧宴宁上位,自己仍以太上皇的身份在幕后掌权,那今晚举行的庆典宴会,皇帝就会亲自主持,而萧宴宁则需要在旁陪同。

谁主谁次,一眼既知。

皇帝并没有这个打算,都选择退位了,那就退个干净,在那里拉拉扯扯,日后弄得父子成仇,那还不如不退。

所以今晚宴请王公大臣、他国使节的这场庆典宴会,都由萧宴宁自己出面,以示新朝新气象。

第165章

很多时候,萧宴宁都能很好地克制自己的情绪和欲望,然而今天不同,他成了皇帝,成了这个时代的话语人。

饶是心性坚韧如他,也难免有些恍惚。在这个皇权大于天的时代,上位者一个念头或者一句话就会改变一个家的命运,他出生在需要步步惊心的皇宫里,背后的家族太过耀眼,势力盘根错杂,对皇帝是一种威胁。

萧宴宁自打出生,那颗心就一直紧绷着,他从未有哪一刻放松做自己。

他的灵魂是个成年人,他有着成年人的记忆,可是他从来都是该有的年龄做这个年龄该做的事,从不敢表现出自己的异常,甚至还要不断顺着形势抹黑自己。偶尔回头看过去种种卖萌抱大腿的行为,尴尬的浑身发痒,头发好像要跟着头皮一起飞出去,如果有可能他恨不得坐着火箭跑出地球,但形势所逼,他也没办法。

看着其乐融融的宴会大厅,所有人脸上都带着笑容,哪怕看萧宴宁不顺眼的大臣,此时也不敢表露出半分不悦。

萧宴宁坐在高处半眯着眼看着众人,不由自主地多喝了几杯酒。

只能说成了皇帝,身边都是好人,从他们嘴里说出来的话都动听悦耳。

身为皇帝,身边要一直都是这样的环境,不知不觉中就会习惯别人的称赞,越是习惯,其他人越是不敢说真话,慢慢的皇帝就不会觉得自己有错,哪怕发现点不对劲儿,也会视而不见。

一个皇帝,刚上位时也许有这样那样的雄心大志,也足够正派,然而到了晚年就开始迷失自己,一顿瞎几把操作,要么给后世灭国埋下祸患,要么直接把国家折腾没了,以至于后人读到这段史书,就跟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想到这里,萧宴宁轻笑了下,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在这天大的日子里,他就算放纵一晚又能如何,结果脑子里却开始想乱七八糟的事。

殿内烛火通明,年轻的帝王穿着象征身份的明黄色龙袍,坐北朝南以示身份尊贵。靠近帝王处坐着安王等人,百官依次而坐。众人同皇帝有些距离,只见帝王姿态闲适地半举着酒杯,隐约可见含着慵懒的眉眼。

皇帝有着一张好相貌,双眉狭长斜飞入鬓,唇薄如刃,眸色深沉似寒潭,无波无澜,却让人不敢直视,鼻梁高挺,下颌线条凌厉如刀刻,衬得整张脸如冰雕玉琢,当真是俊美至极。

帝王举杯喝酒,漫不经心摇头失笑,春风忽至,寒冰乍破,笑意自眼底漾开,轻轻摇曳间碎开点点星光。

翰林院学士卢文喻敬酒时同秦追小声嘀咕:“可惜,皇上还未娶妻。”

若已经娶妻生子,受天命之际,立后封妃,定后宫尊卑,前朝也能得以安宁。

卢文喻半认真半玩笑地小声道:“秦老弟,你是当朝首辅,又是皇上的舅舅,皇上立后这事儿你得操心了。”

卢文喻也听过萧宴宁那句要娶就娶心上人的言论,不然就不娶。只是以前萧宴宁是王爷,他娶不娶妻,生不生子,要操心的是皇帝和秦贵妃,现在萧宴宁是皇帝,身份不同,责任不同。

后宫不稳,则前朝人心晃动,长期下去肯定不是个事儿。

卢文喻和秦追的关系不错,算得上惺惺相惜,要不然他也不会开口说这些。

秦追举起酒杯放在唇边轻抿了口,他用极轻的声音道:“卢兄这话要折煞我了,卢兄当年也教导过皇上读书习字,皇上那性子你也了解。皇上自幼受宠,所做决定不容更改。现在皇上又是刚登基,这事儿本官也无能为力。”

萧宴宁能顺利登上皇位,连他们秦家一个人都没用,他哪来的脸操心这些事。

再说,秦追接着道:“宫里有太上皇和皇贵妃呢。”以前秦贵妃没往高处想,容着萧宴宁折腾,总觉得他心性不成熟,再过两年就好了。现在一切尘埃落定,那两位也不会允许萧宴宁一直胡来。

皇嗣乃是国之本国之未来,不容有失。

卢文喻半认真半玩笑道:“秦老弟,秦府已出两任太后,富贵至极之家,日后朝堂之上下官还要多多仰仗秦老弟。”

卢文喻表情带着揶揄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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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说不定要对着秦追行个揖礼。

秦追神色微动,明白了卢文喻为什么会同他提到皇帝亲事了。

卢文喻性子洒脱,并不是个喜欢钻营的人,他今日说这话并非真为了官,更多的是想趁着机会给秦追说点心里话。秦家出了两人太后,皇帝身上淌着秦家的血,秦追是国舅又是首辅,如果秦追还想靠着姻亲关系让秦家更进一步,怕会适得其反。

秦追双眸微动,这话也只有卢文喻敢对着他说了。

于是他望着卢文喻道:“卢兄好意,我心领了。自古以来,物极必反,这道理我懂。”

卢文喻喝了口酒嘿嘿笑了:“我这一喝酒话就多的毛病怕是改不了了,秦老弟不要介意。”

秦追摇了摇头,举杯和他喝了一个。

卢文喻和秦追说话的声音很小,搁不住梁靖耳聪目明且离他们很近。

在卢文喻提到皇帝娶妻生子这些字眼时,梁靖的心不自觉地紧了起来,不过他很快就放松下来。

上次萧宴宁和他把话说开,他已经不想这些事了。

只是一想到萧宴宁和他在一起注定要惹太上皇和秦贵妃难过,梁靖心里就有点不好受。

他从不畏惧和萧宴宁在一起,他在意萧宴宁在意的人和事,亲近之人因他们而难受的话,他也不能完全无视,这也是人之常情。

萧宴宁坐在上位,目光流转,他偏了偏头。

砚喜还没反应过来,明雀已经躬身俯下身,萧宴宁低声吩咐了几句。

明雀退下吩咐了一旁服侍小太监几句,然后又朝人群中走去,他走到梁靖跟前,神色恭敬:“梁侍郎,皇上请你过去。”

梁靖握着酒杯,不由自主地看向萧宴宁,几个小太监已在离皇帝最近的地方放置了新桌。

梁靖知道所有人都在看他,也知道不合适。

然而当萧宴宁含笑朝他看来时,他缓缓站起身,一步一步走了过去,走到了离萧宴宁最近的位置。

梁靖想要行礼时,萧宴宁直接道:“坐。”

人群有片刻寂静,随即又热闹起来了。

但是萧宴宁和梁靖都知道,那些人都在打量他们。

群臣岂止是在打量,一些官员心里直冒酸水。

怪不得那么多人会私下里站队皇子,万一成功了,那可是泼天的富贵,家里的鸡都得比别人家的贵重。

看看人家梁靖,皇帝这种场合邀他入王席又免了他的礼,那明显是在告诉众人,梁靖以后有他撑腰。

这从龙之功的待遇,谁不羡慕。

别人羡慕不羡慕梁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十分快乐,好像在冒泡,把他整个人都包裹起来。

晕晕乎乎,舒舒服服。

萧宴宁:“看你喝了不少,醉酒头疼,别喝那么多。”

话音刚落,砚喜立刻为梁靖奉了壶茶。

奉完茶,砚喜退下时还特意看了明雀一眼。

在宫里,明雀有自己的生存方式,他也有。

明雀:“……”奉茶就奉茶,看他做什么,这是什么破毛病。

梁靖:“谢……”宴宁哥哥四个字在他心里滚了一圈,出口的是皇上二字。

萧宴宁:“喝点茶。”

梁靖很听话地一口口喝着茶,从这一刻到宴会结束都没再喝一口酒。

散席时,皇帝先离,群臣才缓缓离宫。

梁靖避开想要拉扯关系的人,第一时间溜了。

出宫门时,他回头朝皇宫看了一眼。

自此以后,萧宴宁生活在宫里,而他在宫外,两人想要见面远不如以前方便。就算如此,梁靖心里仍旧高兴,因为从今天开始,萧宴宁就是皇帝了。

是皇帝,也是他的心上人。

也就现在,梁靖觉得萧宴宁不让自己继续喝酒是对的,因为他好像真的有点醉了。

梁靖不爱坐轿,骑马而行。

往家赶时,他习惯性地先去福王府。

远远看到福王府大门紧闭,梁靖失笑,这习惯一时半会儿怕是改不了了。

梁靖拉紧缰绳转道,迎面在在一条巷子里听到了马蹄声,他抬头,看到一辆很低调的马车,马车前坐着换了衣服的砚喜。

砚喜看到他微微一笑,他跳下马车:“梁大人,我主人有请。”

梁靖的心扑腾扑腾乱跳,他望着掀开一角的马车,明黄之色一闪而过。

梁靖像是被人操控的傀儡,他木木地翻身下马,木木地走进马车。

砚喜跳上马车,马车低调地进了福王府。

把马车安顿好,砚喜悄然退下,福王府的其他下人早就被打发走了。

过了一会儿,一身明黄的萧宴宁掀开帘子拉着梁靖下了马车。

两人衣服都有些凌乱,走路也不像往常那么安稳淡然,他们就那么手牵着手,跌跌撞撞进了房间。

对这个房间,梁靖已经很熟悉了。

但今天,房内的床单被罩全是红色,烛台都换了红色蜡烛。

看着有些喜庆。

梁靖心下一颤,眼神乱转,看到了床头放置的用品,他忙收回视线,整个人开始发热。

身边的萧宴宁穿着属于帝王的龙袍,他上前一手把人扣在怀里,一手慢条斯理地伸手解散了梁靖的头发,抽出他的腰带,在人身上点火。

如果两人不是紧紧贴在一起,单看他那动作,还以为他很平静呢。

梁靖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心道,都一样。

把人压在床上肌肤相贴时,萧宴宁道:“福王府还是有些不大方便,等改日,我们寻个只属于我们两个的住处,就在那里正式拜堂成亲。好不好?”

梁靖看着他,哪会说不好。

什么都好,只要是萧宴宁,哪怕是一场梦也好。

伸手攀上去时,梁靖:“宴宁……皇上……”

萧宴宁闷笑,他含住这人泛热的耳垂,低声含糊道:“叫什么都行……”

反正都是他,也只是他。

梁靖什么都叫了,什么臣、王爷、皇上、宴宁哥哥……

失控时叫得乱七八糟。

最后,他不停地喊着萧宴宁的名字,萧宴宁。

***

一场情事结束,已是半夜时分。

两人身上都有些黏腻,但他们都没有动,就那么相互拥抱着。

不知过了多久,梁靖哑着嗓子道:“我……我该回去了。”

他入宫参宴,霍氏独自在家,他肯定要回去。

回去晚了不怕,要是一夜不归,总说不过去。

何况,萧宴宁明日正式临朝,也得早点回皇宫。

梁靖心道,他们这状态,倒有点像话本中的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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