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仕书屋
会员书架
首页 > 其他 > 穿到古代当皇帝 > 180-190

180-190(2 / 2)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好书推荐: 狗血文,但金牌律师 恶毒女配变成女主猫后 五条家主姓伏黑 没办法,只能给反派当老婆了 东宫咸鱼小格格(清穿) 误标记前任的疯娇小姑后 马甲遍布全地图 三千浮梦 穿越七零,我爹居然卧床不起 天才的吃瓜修仙日常

后面愤愤不平的话陡然断了,梁靖蓦然抬眼,愣怔地看着眼前之人。

萧宴宁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嘴边,擦去那里的丝丝水渍,梁靖刚喝过茶,嘴角有些湿润,唇珠看起来又饱满又红润。

萧宴宁捏了捏梁靖的下巴,眼都没抬一下,笑问:“怎么不说了?”

梁靖吞了吞口水,喉结来回滚动着,他觉得萧宴宁这个笑有点危险。

手下的皮肤越来越紧绷,萧宴宁也没在意,他的手顺着梁靖的嘴角滑到脖颈处,无论多么坚韧的人,脖颈一样脆弱。

而此时,梁靖却只是仰着脖颈,把身上最脆弱的地方送到他手上,连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萧宴宁的手指在梁靖喉结上来回摩挲着,引得这人浑身发抖:“皇上……”

“叫错了……”萧宴宁温声温气地提醒道。

梁靖果断改口:“宴宁哥哥。”

萧宴宁嗯了声,俯身咬上梁靖的喉结,引得怀中之人一阵乱颤,他又开始舔弄起来,等唇边的人呼吸重了起来,萧宴宁摁着他的肩膀,把人再次压倒在柔软的锦被上……

以前萧宴宁都很温和,这次却有着莫名的强势。

梁靖心底颤动,再次感受到萧宴宁的存在时,他伸手抱住了身上的人,咬住了他的嘴唇,闷哼声被封在彼此的喉间。

除了追逐着萧宴宁,梁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等一切平息下来,两人身上布了一层薄汗。

萧宴宁看着还处在失神中的梁靖道:“你说,现在京城有多少人等着我对这个风言风语的反应?”

梁靖攀在他身上:“这个时候,宴宁哥哥干么提这些。”

萧宴宁:“……”刚才喋喋不休分析形势的好像不是自己,而是梁靖吧。

不过不管了,送到嘴边的肉,不吃就太对不住自己了。

通州而来的流言蜚语很快就传遍了京城。

不但在京的官员听说了,太上皇那里也得到了消息。

太上皇看着阴沉沉的天,半晌,他道:“皇上那里怎么说?”

明雀犹豫了下轻声道:“皇上头疾犯了,吃了药就睡下了,不见人,也不让人打扰。”

太上皇:“……”不用想,这是又跑出宫了,从小就这样,得个空就溜达出宫,当了皇帝性格还是没变。

只是这出宫的理由越来越敷衍了。

太上皇深深吸了口气:“安王这事就由皇上处置吧。”

是信任是怀疑,取决于帝王。

众人等了一天,也没等到皇帝的反应。

翌日,砚喜带着人出京了,看他所行的方向应该是通州。

听到消息的人在心底泛嘀咕,皇帝派贴身内监前去通州,一方面肯定是在安抚安王的心,表示相信安王,可另一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穿到古代当皇帝》 180-190(第6/15页)

方面来说,砚喜前去通州,何尝不是对安王的监督和怀疑。

不少人摇头叹息,帝王心难测,谁坐上那个位置都一样。

***

通州,安王行宫,寒风呼啸。

这行宫挨着晋王府所建。

太上皇成了皇帝,他所在的晋王府就被扩建,以前的晋王府成了太上皇在通州的行宫。其他人好比平王之类都搬到行宫旁边新建的地方。

太上皇当时还给几个皇子留了住宿的地方,当时应该还想着有天能带人回到通州。

只是,想到几个皇子如今的命运,也挺让人唏嘘。

迎着冷风,安王咳嗽了几声。

别看安王现在没事,当初在诏狱可是遭了很大的罪,身体底子到底不如以前了。

安王身边的随从许轻风上前给他递上披风劝慰道:“王爷,这里风又大又冷,不如先回房休息。”

安王:“无碍。”

许轻风:“王爷是担心传入京的那些流言吗?皇上会信吗?”

安王拢了拢披风:“皇上不会信。”他相信萧宴宁,但他还是有点睡不着。

今时今日又让他想起了当年,一夜之间,风云变色,他从人人敬仰的英雄,成了阶下囚。

那是他人生最黑暗的日子,他什么都没有了,像是永远看不出希望,看不到明天。

许轻风看着安王的侧脸,心下有些难受。

就算皇帝真如安王所说不会相信这些,可皇上会相信安王这个兄弟没有二心吗?

皇帝还很年轻,说的夸张一些,在军中,皇帝的命令说不定还不如安王随口一句话实用。皇帝未来的路还很长,他会借机敲打安王吗?

许轻风心中苦笑,就算敲打又能怎么样,以目前的形势,以他们王爷的性子,只能退缩,只能更加低调行事。

几日后,听到皇帝贴身内监日夜兼程来到了通州,许轻风长叹口气,希望安王不会因这点小事伤心。

皇帝嘛,都有疑心病。

许轻风把自己给劝服了,然后跟着安王去见砚喜。

刚见到人,他们这边还没开口,砚喜就一脸笑容朝安王走来:“王爷。”

许轻风瞪大了眼,皇帝身边的人一向眼高于顶,尤其是司礼监的这些内监,平日里除了皇帝谁都不放在眼里,这砚喜明显是下一任司礼监掌印,对待安王竟然这般客气。

安王伸手请砚喜坐下,他道:“砚喜公公,别来无恙,皇上可安好。”

砚喜哎了一声,苦着脸道:“皇上本来一切安好,就是这通州的流言让皇上心里格外不痛快。皇上说,让奴才替他见见这东丽使臣,奴才也不敢耽误皇上的事儿,就不坐了。”

甭管东丽使臣是醉酒胡说八道还是有意胡说八道,那晚之后,安王就把人给留下了。

说是让东丽使臣见见大齐风光,实际上是把人给软禁了起来。

说实话,如果不是碍于两国邦交,他又有着使臣身份,安王都有心拔剑了。

安王带着砚喜去见了东丽使臣罗文克。

看到白白胖胖的罗文克第一眼,砚喜道:“王爷,皇上听闻这东丽在饮食方面不甚讲究,大鱼大肉怕是吃不惯,平日里应该多给他们喝点稀粥,吃点拍萝卜什么的,到底是使臣,万一闹肚子,那就是我们招待不周了。”

安王:“……”

他看了看砚喜,砚喜的表情只有认真。

安王眨了眨眼,好吧,既然是皇帝的意思,他理应听从。

罗文克在那里叽里呱啦一阵子,砚喜皱着眉头:“有没有懂东丽话的,告诉他,我听不懂,让他不要说话了。”

安王看了眼许轻风,许轻风上前对着罗文克嘟囔了几句。

砚喜看向许轻风,神色很满意,他道:“皇上让我带几句话给这东丽使臣,你说给他听。”

许轻风慎重点头,砚喜神色一变,满眼嘲讽:“你们东丽王莫不是海水喝多了昏了头,区区弹丸小国,也敢觊觎我大齐安王?你们东丽算个什么东西?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了?安王殿下威震四海之时,你们东丽王还不知道在哪里吃草呢,还敢大言不惭册封我们大齐安王?”其实萧宴宁后面的话更难听,砚喜还是稍微改动了点。

许轻风没想到皇帝的话这般直白,他都不知道该不该如实翻译。

砚喜看向他,眉头紧锁:“你行不行,能不能准确表达皇上的意思?要是不行,换个人来。”

许轻风连忙将这番话转译过去,罗文克听闻,脸色顿时变得铁青,额头上已经渗出冷汗,又不敢反驳。

砚喜见状,又恶狠狠地补上一句:“告诉你们东丽王,若再胡说八道,白日做梦,我大齐的战船定会让他明白——东海的水不仅能伤脑子,还能要人命!”

罗文克:“……”

他脸色变了,变得恭敬不少,又说了一堆话。

许轻风道:“他说那些话是他醉酒之后胡说的,他对安王一心敬佩,所以醉酒之后就胡说八道了一通,和东丽王没有关系,都是他的错。”

“这么容易醉酒还当什么使臣。”砚喜代表皇帝,姿态极傲,他道:“皇上因你们藐视安王盛怒,回去和你们的王上好好说说要怎么平息皇上的怒火吧。”

随即,砚喜收起脸上的倨傲一脸笑意绵绵地看向安王:“王爷,皇上说,您不管在哪里万万不能委屈自己。要是再遇到这些挑拨离间的混账玩意儿,不用给他们脸面,该杀杀,该打打。东丽那边敢有所动作,王爷尽管动手。”

说完这话,砚喜还让人拿来一把剑恭敬地递给安王:“皇上说,此乃天子剑,王爷拿着此剑,如皇上亲临。藐视王爷,就是藐视皇上,当斩。”

话音落,他又看向许轻风冷声道:“说给他听。”

许轻风:“……”

这皇帝身边的太监,都是学变脸出身的吗。

罗文克听到这些话只觉得偷鸡不成蚀把米,不是说大齐的皇帝稍微挑拨几句就如同把一根刺儿刺进了心里,怎么不一样了。而且大齐的皇帝不是向来满腹经纶,这新皇说话怎么这么直白且刺耳,还这么难听。

一言不合就要揍他们是什么心思。

安王接过天子剑,他缓缓抽出剑身,寒光凛冽的剑刃映照出他深邃的眼眸。

这把剑,代表着萧宴宁对他毫无保留的信任。

“请砚喜公公转告皇上,”安王沉声道,“臣定不负皇恩,必当守护好大齐疆土,让那些宵小之辈不敢妄想。”

砚喜恭敬道:“王爷放心,奴才一定将您的话带到。皇上还说,通州风大,你要保重身体。”

安王点了点头,嘴角上扬。

一旁的许轻风看着这一幕,他心情颇为激动,他原以为皇帝派砚喜前来,是表达信任也是敲打,他没想到,皇帝派砚喜前来是给安王撑腰。

皇帝果然如安王所说,同其他人不一样。

第185章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穿到古代当皇帝》 180-190(第7/15页)

砚喜在通州呆了三天,这期间并未见单独见其他通州官员,而是跟在安王身边,全方位监督安王的饮食起居,嘴里念叨着皇帝对安王的挂念,怕安王在通州不习惯等等。

看到安王有点咳嗽又自觉不严重而没有吃药,砚喜跟唱戏似的,他拍着大腿皱着眉头苦着脸道:“王爷,你这不吃药怎么能行,皇上要是知道你刚来通州这么点时间咳疾就犯了,那还不得担心的睡不着。王爷,你也别看奴才了,您也知道皇上那性子,奴才要是敢隐瞒不报,那皇上不剥了我的皮。”

安王:“……”

安王深吸一口气,那张精致的脸上满是无奈,他道:“砚喜公公别说笑了,皇上哪会这样对待身边的人,这药本王吃就是了。”不就是想让他吃药早点康复,干嘛把皇帝说的这么凶残。

砚喜听出安王话里的意思,他心头一哽,心道,他这也是为了安王好,安王倒是护起皇帝了。

不过这话也的确不该说,传出去难免会让一些不明真相的人觉得皇帝过于残忍,于是砚喜笑道:“王爷要是早点吃药,把咳疾治好,奴才哪敢拿皇上吓唬王爷。”

安王的咳疾之症在砚喜的监督下很开就康复了。

砚喜害怕安王骗他,大夫为安王把脉时都在旁边听着,亲耳听到大夫说没什么大碍了,他才彻底放心。

安王身体没什么事儿了,砚喜便准备回京。

安王挽留道:“天寒地冻,砚喜公公不如过几日再走吧。”

砚喜忙道:“奴才也想留在通州多看看,只是奴才自打跟在皇上身边伺候,从未离开过这么长时间。说句托大的话,要不是皇上听说王爷受了东丽人的欺负,怕王爷把委屈,皇上肯定不会让奴才离京这么久。”

这话言下之意,自己是皇帝身边最值得信任的内监,皇帝平日里根本离不开,但因为皇上担心安王,所以愣是把人给派来了。这话是在说砚喜对皇帝也重要,更是在说,皇帝看重相信安王远胜别人所想。

安王神色一凛,他道:“既如此,那本王也不留公公了,公公一路小心。”

砚喜点了点头,骑马离去。

等看不到人影了,安王带人回府。

许轻风等人心下大安,他们又不傻,自然知道砚喜这三天不关注通州事务,而天天关注安王身体,自然是在用实际行动告知众人,通州一切事务以安王为主。

将在外,最怕长时间脱离朝堂,受人攻歼时无人开口辩护,安王能得帝王这般信任,他们自然欢喜。

那厢京中,砚喜还未回来,秦昭入京了。

萧宴宁第一时间把人召到宫里,看到风姿依旧的秦昭,萧宴宁脸上浮起几许真诚的笑意,秦昭站在那里,还是郎朗如日月般的人物,不过板着脸的那股沉稳气质越发像秦追了。

萧宴宁没让秦昭行礼,自己上前把人扶起来道:“不是说年前就能回京吗?你多年未回京,朕原本还想着除夕夜能和你一起多喝几杯呢。”

秦昭双眸微动,星辰闪烁,听到这毫无隔阂的话,笑意打破了脸上的稳重,他一脸不好意思地说:“本是年前就能入京,只是臣这身体不争气,还未动身就感染了风寒,耽搁了回京的时日。”

萧宴宁带着他坐在椅子上,笑嘻嘻地说道:“身体没事就好,今天回京正好,陪朕一起用晚膳,这酒今天喝也不晚。”

秦昭本来还想着君臣之间的礼仪,被萧宴宁这般摁在椅子上,也只能无奈地坐着,他抬眸看着萧宴宁,神色温和:“多年不见,皇上和以前没什么变化。”

以前萧宴宁在他面前就是这样,没有皇子的身份做派,拿他当亲哥哥看,如今萧宴宁成了皇帝,还是一样。

萧宴宁则摇头:“还是有很大变化的。”

秦昭扬眉,神色似有不解,萧宴宁得意地眨眼道:“朕长高了也长胖了。”

秦昭:“……”心情有些复杂,他就说萧宴宁还是和以前一样,连性格都没什么变化。

萧宴宁又道:“朕还没见过泽儿和硕儿呢,今日入宫,怎么没带他们一起带来?”

秦昭比他大六岁,早就成亲了,有两个儿子,秦泽和秦硕。

听皇帝提起自家两个儿子,秦昭不由自主地揉了揉额头,他道:“正是调皮混沌天不怕地不怕的年龄,臣是不敢带他们入宫。”

萧宴宁笑出声,他道:“朕不怕,下次把他们带入宫,朕帮你哄孩子。”

秦昭看着他,下意识想问,皇帝既然这么喜欢孩子,为什么还不成亲,若有自己的子嗣,哄起来不是更好吗?

不过话到嘴边,秦昭又咽了回去。

这种事,如果连他父亲秦追都没办法,那他更不用开口了。

秦昭入第一时间入宫,也要给太上皇请安,君臣说了几句话,他便准备去见太上皇。

萧宴宁招来明雀:“同父皇说一声,今日朕留秦卿在宫里用膳。”

明雀:“是,皇上。”

前往景安宫的路上,秦昭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明雀。

在萧宴宁成为皇帝的那场无声无息地争夺中,秦家没出什么力,明雀却在其中表现不俗。

让秦昭没想到的是,明雀在那件事上瞒着太上皇,算是捅了太上皇一刀,然而事情结束,明雀依旧能在太上皇身边伺候而且同时深得皇帝信任。

太上皇如今还安在,萧宴宁并未动司礼监,不过也是早晚的事。

司礼监掌印之位,到时必然会从砚喜和明雀中间选出来。

司礼监和前朝,有时相互制约,有时相互合作,秦昭也不像有些人,打心眼里看不惯太监,他只希望未来司礼监的人没太多心思,和前朝大臣的关系能够平和一些。

一路上明雀都安安静静,快到景安宫时,他开口道:“秦大人,太上皇前几日吹了冷风,头有些疼,心情有些躁。”并不是什么大事,这般开口,是在示好,也是在表态,自己不管自己处在什么位置,肯定不会为难秦昭。

当然,谁也不敢保证未来的事,眼下,大家至少能和平相处。

秦昭接受了这份好意,他神色郑重:“多谢明雀公公提醒。”

入了景安宫,秦太后也在,看到秦昭,秦太后腾一下子站起身,随即又顾及到自己的身份,又缓缓坐下,只是脸上的笑意根本落不下。

太上皇看着这样的秦太后不自觉地摇了摇头,秦太后见到自家人,激动一点也属人之常情。

秦昭给太上皇和秦太后请安,太上皇让他起身,问了些官场上的事,秦昭小心地回答着。

等太上皇不开口了,秦太后问了他这些年身体如何,在外适不适应等等。

秦昭心下有些感动,一一说了,还问询了秦太后的身体情况,表达了自己的思念之情。

明雀瞅了个空隙,说了萧宴宁的意思。

秦太后道:“皇上和你多年未见,心里一直惦记着你,今日你就陪皇上喝个尽兴。”

秦昭能怎么样,只能说好。

等秦昭离开后,太上皇在那里哼唧: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穿到古代当皇帝》 180-190(第8/15页)

“小七怎么回事?是怕朕把秦昭给吃了吗?还眼巴巴地让明雀带话。”

秦太后忙道:“小七从小就爱黏着秦昭,这期间秦昭一直在外,两人多年未见,自然有很多话要说。”

太上皇还是不满地哼唧着,秦太后能怎么样,只能顺毛安抚着他。

秦昭再次去见萧宴宁时,梁靖也入宫了。

对于梁靖,秦昭心情有些复杂,当年梁家出事,秦家还曾暗中照看过梁家。想到那些日子,秦昭心中感慨不已,好在黑暗已过去,如今梁靖也成了梁家的顶梁柱,也是萧宴宁最信任的人。

萧宴宁看着秦昭和梁靖,朝堂之上,一文一武,私下一个是自己的表哥,一个是自己的心上人,最最关键的是,都是清朗如月之辈,真要说,也是他这个做皇帝的幸运。

萧宴宁开口说要好好喝上一顿,那真是抱着把人给灌醉的心态。

秦昭几次推脱说有些醉意,萧宴宁只管把酒满上,说自己还未尽兴,秦昭无奈,只能陪他继续。

梁靖也一样,他酒量本来就很好,这次作陪,只比秦昭喝得多,不比秦昭喝得少。

等萧宴宁真的尽兴,秦昭和梁靖都醉了。

梁靖怎么回去的秦昭不知道,他只知道,第二天自己头疼欲裂的醒来,还没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就被父亲秦追臭骂一顿,说他刚回京,竟然在宫中醉酒。

知道秦追这是怕有人弹劾他不守臣子本分,秦昭表示自己也很无辜,皇帝要灌他酒,他能怎么办。

秦追看着秦昭还未彻底清醒过来的样子,心底火气散去后,他道:“这也是皇上对你的信任,以后在外人面前可不能这般喝醉。”经此一次,朝中官员也就看出皇帝对秦家的态度了,日后只要秦昭不犯浑,秦家定然如今日。

秦昭忙道:“父亲放心,孩儿都明白。”

迟疑了下,他又道:“梁侍郎……”

秦追眉头一皱,刻薄道:“就你和梁侍郎,宫内醉酒,一个被皇上身边的墨海公公送回来,一个被皇上身边的砚喜公公送回去,那史书上以后不得给你们两个留下一笔。”

秦昭:“……”

他知道了,以后定然不会喝醉。

而宋宅的萧宴宁看着怀中的人,则想,以后还是要找机会灌梁靖酒。

喝醉的梁靖实在是太有意思了,让他做什么,他做什么,予取予求,还很胆大。

第186章

梁靖的眼睛还未完全睁开,先是从喉间溢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他下意识想抬手揉一揉针扎般刺痛的太阳穴,却发现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就在这时,一双温热的手轻轻覆上他的额角,力道适中地揉按起来。

随着意识逐渐回笼,梁靖浑身肌肉猛地绷紧。醉酒后的记忆像被打翻的墨汁,在他脑海中晕染开来——昨天,萧宴宁很高兴,他基本上没喝多少酒,当天的主角是秦昭和梁靖,两人一杯接着一杯,萧宴宁在一旁看着。

最后梁靖喝得烂醉如泥,萧宴宁让墨海送秦昭出宫后,便亲自送他出宫,梁靖在马车里就像是一块膏药一样贴在萧宴宁身上,哼哼唧唧地说头晕,说不要回家,还凶巴巴地抓着萧宴宁不让他离开。

萧宴宁可能被他闹腾的没办法了,只好把他带到宋宅,又让人去梁府送了消息。

在宋宅,萧宴宁哄着蛮不讲理的他给他洗了澡,把他安顿在床上,一开始萧宴宁只是搂着他什么都没做。喝了太多酒,梁靖的脑袋昏昏沉沉,可他就是不愿意睡,非要拉着萧宴宁说话,最后还翻身趴在萧宴宁身上问他喜不喜欢自己,会不会一辈子喜欢。

萧宴宁好脾气地回应他,说喜欢,会喜欢一辈子。

梁靖还是不满意这个回答,他表情很凶狠,他想让萧宴宁证明会喜欢自己一辈子。

萧宴宁大概没见过这模样的他,一脸笑意,他温声询问:“那要我怎么证明?”

梁靖想了下一下,因醉意太浓脑子都成了浆糊,想了许久也没想出答案,最后他死死抓着萧宴宁的衣服,表情有些委屈:“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证明,反正就要喜欢一辈子才行。”

萧宴宁含笑:“喜欢一辈子。”

梁靖应该很满意这个回答,随后他开始撕萧宴宁的衣服,脑子里的想法无非是融为一体才能体现出两人关系亲密。

萧宴宁至下而上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只能说同喝醉酒的人讲道理完全没用。

看着神色凛然的梁靖,萧宴宁心想,酒精真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它能让人发掘出自己的另一面。

好比梁靖,梁靖在他跟前一直是温顺的,可现在他眉眼之间强势了很多,萧宴宁因姿势问题动了下身体,正在和衣服做斗争的人眼中满是厉色:“不许动,不许离开!”

萧宴宁没脾气似的:“好好好,不动,不离开。”

梁靖这才满意,只是他解衣服解了很久都没解开,最后他不耐烦了,干脆红着眼咬牙切齿地一个用劲儿,直接把萧宴宁上好的云纹绸缎里衣给撕破了。

然后他抬起亮晶晶的眼睛,一副求表扬的样子。

萧宴宁满脸笑意地夸赞他厉害。

梁靖把头埋在他脖颈处:“萧宴宁哥哥,我想要你。”

萧宴宁一手托着他的腰,一手顺着腰线而下,他道:“你要,那就都给你。”

梁靖歪了歪头,有些不明白的样子。

萧宴宁目光沉沉,他从床头摸出泛着淡淡香气的软膏,在做好一切准备工作后,他拉着软在自己身上的梁靖,在他耳边低声道:“梁靖,坐上来。”

梁靖很难受,难耐地蹭着他,如同没头的苍蝇根本找不到方向,他双眸含着委屈,指责道:“我不会。”

萧宴宁要帮他,他还不乐意,非要自己来。

后来还是被萧宴宁帮一把,然后哄着他自己动……

萧宴宁就那么看着梁靖,看他笨拙的样子,看他就那么被自己掌控着,这一刻梁靖脆弱的仿佛只要用力就能把他撕碎,萧宴宁轻易得被蛊惑了。

两人闹腾了半宿,梁靖还说了很多话,舒服就要重一点,不舒服就皱眉……

昨晚那些不可言说的记忆如潮水一样在梁靖脑海里晃荡着,他紧紧闭着眼假装自己还没醒来,只是浑身泛热,皮肤上泛起浅浅的红色。

萧宴宁看着他,轻笑出声。

梁靖知道自己这装睡没装成功,他睁开眼:“宴宁哥哥……”开口,才发现自己喉咙又干又哑。

坐起身时喝水时,锦被滑落,胸前满是咬痕,有些地方又红又肿,轻轻触碰就疼的厉害。

梁靖想去床头拿衣服,又牵动某处难以启齿的酸痛,倒抽一口冷气。

他本想说些什么,就看到萧宴宁敞开的衣领间,抓痕咬痕都浮在皮肤上,光从这些痕迹来看,也能想象出两人昨晚有多荒唐。

梁靖:“……”

梁靖抬起头,自认为神色坦然容颜镇定:“我……我我我饿了。”

萧宴宁弯起眼角笑了:“厨房那边都准备好了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穿到古代当皇帝》 180-190(第9/15页)

。”

那厢梁靖一夜未归,梁牧给霍氏请安时无意中提到这事,他感慨道:“三弟贵为皇上宠臣,但这兵部侍郎当的也辛苦。”昨晚只有梁靖一人陪秦昭在宫中吃席,可见皇帝对梁靖的看重。

只是这么一来,身上的担子也重。

霍氏心头一梗,她没好气地说道:“喝点茶吧,这么多话。”

梁牧愕然,自打他回到梁家,霍氏可以说是把他当眼珠子看,平日里连个重话都舍不得说上一句,今日竟然嫌弃他话多了。这是相处的时间长了,终于看不惯他身上那些臭毛病了。

快到中午时分,梁靖才回梁府。

梁牧看着他的脸色诧异道:“这是一夜没睡,可曾用过午膳了?”

梁靖说了句用过了有些累,就匆匆回自己的院子休息去了。

梁牧还想跟上去叮嘱他喝点醒酒汤,被霍氏拦着了。梁牧不明所以,霍氏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梁牧:“……”这是怎么了,他做错什么了?怎么连母亲都怪怪的。

***

冬去春来,冰裂河开。

二月底,风已褪去冬日的凛冽,裹挟着暖意拂过人的脸颊。

三月初二,萧宴宁亲自前去御码头送太上皇出行,随行中,有太上皇生母,有秦太后和杨太后,还有贤太妃和芸太妃等后宫妃嫔。除此之外,太上皇还解除了慎王的禁足,把他也给带走了。

御用码头处旌旗猎猎,金绣龙纹的锦帆在风中鼓胀,数艘巨舰依次排开,桅杆如林,遮天蔽日。最中央的龙舟通体朱红,船首龙头高昂,龙睛镶嵌着硕大的明珠,在晨光下熠熠生辉。

禁军列阵于岸边,铁甲束身,长戟如霜,肃杀之气震慑四方。乐师立于船头,笙箫齐鸣,悠扬的曲调随水波荡漾,奏出出行的欢喜之意。

吉时到,船队缓缓离岸,水波荡漾,萧宴宁看着龙舟渐行渐远,最后越来越小,最终化作一道金线,消失于浩瀚的烟波之中。

站在风中的萧宴宁心下有些怅然。

太上皇这次说是下江南,到时肯定会往通州拐一趟。

主要是太上皇的生母蒋太皇太后的心病在那里,这些是太上皇要关注的事,萧宴宁也只是随便想想。

等回到宫中,怅然之意尽消,太上皇离京,皇城内寂静了不少,可朝堂之上仍旧如同以前一样热闹。秦昭在京三个月,这次再回江南,已经被封江南巡抚,如果不出意外,再过两三年,秦昭就该回京了。

秦追能年纪轻轻便成首辅,当真是把天时地利人和占完了。

秦昭要想走到这一步,步伐肯定会慢上一些。

对于秦家,对于秦昭甚至对于任何朝臣,在萧宴宁这里都一样。

有才就用,没才就弃。

萧宴宁到底多了一辈子的记忆,血缘这些对他的束缚很小,他需要的是实用人才,哪怕尖酸刻薄些只要一心为民也可以。

只要是实干型人才,有点自己的小心思,想往上爬想出人头地,这些都无伤大雅。

只是,谁都不能越过他心底那条红线。

至于秦家已到现在的位置,进无可进。

萧宴宁心里想的是,他在位一天,只要秦昭不犯浑,至少能保秦家安然。

等他没了,这就不是他能管的了。

还好,期间还有几十年的时间,秦昭日后也会想清楚秦家的路该怎么走。

朝堂百官自然知道秦昭前途无量,心下难免生出羡慕之情。

朝堂之上那点风波,萧宴宁根本没放在眼里,他现在一心扑在海事上,于是在天气越来越暖之际,他问工部尚书方知善,船只准备的如何了。

方知善表示,船坞本就数十艘新船,已经下水实验过了,可航行。

只是皇上要求的大船,船坞还在建造,还需要些时日才能建好。

萧宴宁道:“无妨,既要出海,又不是一开始就要去海的另一边,能航行多远就航行多远,只要出去后平安归来就好。”

方知善表示,官船出海,队伍庞大,若真遇到一些不长眼的贼人来犯,定让他们有去无回。

萧宴宁心道,谁说文臣杀气不重,这是没遇到利益相关的事,遇到了,文臣脾气也一样暴躁。

既然船只准备好了,剩下的时间就该准备出海要进行贸易的东西。

大齐地广物博,太多好东西可以进行贸易了。

而让群臣在意的是这次统领船队的人选。

不少人在暗中使劲儿,都想让自己的人上。

萧宴宁也没让百官久等,直接宣布心中早有了人选,以左军都督魏盏为正使,梁牧为副使。

正使的人选没人吭声,有关梁牧为副使,有人赞同有人反对。

赞同者觉得梁牧毕竟在西境待过数年,海上要是遇到匪寇,定能周旋。

反对者则说,梁牧在陆地上无所不能,可在海上不一定,这世上还有人晕船晕水呢。

不管赞同者和反对者如何说,萧宴宁心意不改。

众人倔不过皇帝,最终也无话可说。

萧宴宁心情则极好,他召见了梁牧,也没有说别的,只是让他出海时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搜集一些大齐没有的东西。

指不定就能带回各种能饱肚子的好东西。

梁牧听懂后表示自己会竭尽所能做这些。

萧宴宁摆了摆手:“安全第一。”

梁牧看着他:“微臣谢皇上信任。”他这话诚心十足。

萧宴宁:“水上没几个人服你,能不能让他们信服,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梁牧:“微臣明白,微臣不会让皇上失望的。”

萧宴宁点了点头。

大齐的官船五月二十六出海,期间需要准备各种贸易往来需要的东西,还要挑选负责安全的人员,折折腾腾又是一个多月。出海那天,浩浩荡荡数十艘船,铺满了江面,远远望去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之感。

官船出海后,朝中很是平静了一阵子。

难得清闲两天,萧宴宁便出宫寻梁靖,霍氏对他们现在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在宋宅,两人都很放松,萧宴宁看着身边之人突然道:“梁靖,你想不想去边疆?”

第187章

朝堂分文武,朝堂之上,文有文臣的唇枪舌剑,武有武将的铮铮铁骨。梁靖并不是秦昭那种八面玲珑的人,在朝堂之上可以混得开,但他在西境打过数年的仗,在将士心中有自己的威望。

当然,有自己在,梁靖在朝堂和在边境都一样,都不会受委屈,可萧宴宁知道,梁靖很不喜欢朝堂上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当安王再次陷入流言蜚语时,梁靖为安王愤愤不平的同时又郁郁寡欢,他虽未言明,但心里实际想法是这般勾心斗角,远不如在边关真刀真枪来得痛快。

萧宴宁令安王彻查流言源头,该罢官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新书推荐: 天然恋习生 遇见你,爱上你 来自宇宙的情书 你要不要跟我告白 她和他们的恋爱 离花泪 满级导演,爽文人生[娱乐圈] 公主今天救世了吗 重回铲屎官年少时 契约结束前omega又死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