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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31章【VIP】
晴娘愣了愣,还真没想到这个办法。
又笑嘻嘻问道:“此事可是有极大风险呢,一不小心妾身就被打死了。”
宁泠知道她夸大其词,路引比不上金银之物值钱,只是手续麻烦。
“这是定金。”宁泠大手笔地扔下一根金簪,“若是事成,再给你二十两。”
银子花的太快了,宁泠要节约些。
盛安城的当铺,她不敢去。
不过晴娘久居此事,金簪又是常见之物,刚好合适。
晴娘笑眯眯地拿着金簪出去了。
夜深了,宁泠将门栓好,她还不放心费力地搬来一站木桌,死死抵住门内,窗户也检查关好。
花楼里暖如春日、香气扑鼻,哪里都好。
唯一不好之处就是隔壁暧昧的娇声,时不时传来。
“爷,妾身伺候得好不好?”女子娇滴滴的嗓音传来。
男子喘着粗气:“许久没见,你倒是越**荡了。”
“那爷想不想我?”
木床嘎嘎作响的声音加大,男子大声道:“想你得很,好好伺候爷,若伺候地舒坦了,以后爷给你赎身,清清白白抬你进门做妾。”
女子的呻。吟声更大,极大地取悦了男子。
听得宁泠面红耳赤,到了后半夜才熬不过睡意,昏昏沉沉睡去。
争晖院内,林韦德神色紧张:“侯爷,还是没有宁姑娘的消息。”
盛安城内都快被翻个顶朝天了,偏偏半点消息都没。
他都怀疑她是不是跑出盛京了?
“没查出来的宅子都派人守着了?”裴铉的眉心拧了几分,“城内但凡能住店的酒肆、茶楼、酒楼等等都通通去查,还有哪些暗探桩子也该用用了。”
他掘地三尺,还不信找不出来了。
林韦德点点头,带着人马又离开了。
酒楼里常常有不少富家子弟,通宵旦达地谈天论地。
宁泠这一觉睡得很沉,直至晌午才悠悠转转地醒来。
她听见外面有不少响动,起身挪开木桌打开门。
外面一位花娘嘤嘤地哭着,旁边几个花娘围成团似乎正在安慰她。
“男人床笫上的鬼话,你也信?”一个花娘似乎怒其不争。
“我怎么知道。”那个花娘哭得更厉害了,“昨儿他还说给我赎身,以后抬我做妾呢。谁知道今日一起来,将我身上的现银和首饰都偷走了。”
其他花娘在那劝道:“说给咱们赎身的男人,一日不知遇见多少个。你年纪小,被人哄骗也是正常,以后值钱的物件自己可要注意了。”
“就是,哪些臭男人怎么看得上咱们,我们出身卑贱,他们就是图咱们身子。”
她们的声音引来老鸨,老鸨担心吵醒客人,将她们驱散。
一些恩客们醒了开始叫吃食,宁泠跟着喊了吃食。
饭菜上桌吃饱后,宁泠有心想要找晴娘,询问结果。
不过她觉得此事估计要徐徐图之,恐怕没那么容易得手。
她百无聊赖地在房间里待着。
到了快晚饭时辰,林韦德匆匆忙忙赶来,脸色不太好看。
裴铉不紧不慢地瞥了眼他:“有消息了?”
“是。”林韦德面色难看,“在怡红楼里,探子来报说,有个身材瘦弱,皮肤白皙的斯文书生昨晚进楼,还出主意花重金让她们偷路引。”
一听着描述,裴铉就肯定是宁泠。
这还真是意料之外,他还真没想到她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独身一人去青楼楚馆。
“怡红楼背后主子是谁?”裴铉问道。
“忠国公。”林韦德答。
裴铉冷笑一声,难怪被查出来了。
他那好叔父可是最喜欢赠妾,搞这些莺莺燕燕打探消息。
他自然要半路劫道,坐享其成。
所以他也安了不少探子在忠国公身边打探消息,怪只怪宁泠运气不好,要是躲进了其他秦楼,一时半会他还真想不到哪儿去。
眼看到了用饭时辰,裴铉站起身理理衣角的皱褶,朝着门外迈步。
林韦德紧跟而上,知道侯爷要去接宁姑娘了。
冬
季的初雪,飘飘洒洒从天空落下,先是点点雪花,接着是鹅毛大雪。
房间内无聊的宁泠,终于等到晴娘,她问道:“可有了消息?”
晴娘摇摇头:“郎君,哪有那般凑巧的事情。你放心,我让我身边的小姐妹一起帮忙,估计也就这几日。”
宁泠怕她又来扒她衣服,干脆出了房间,趴在楼道的栏杆上。
俯视着楼下莲台跳舞的花魁,外面时不时有客人进来。
屋外的寒风趁机跑进了屋内,洁白无瑕的雪也跟着进来。
宁泠看着外面的落雪,已经在街道上铺满一层,甚是好看。
她收回眼,接着看花魁妖娆多姿的舞步。
又是一阵寒风吹了进来,靠近门口坐着的门破口大骂:“他娘的,是谁开门这么大?”
大家伙谁进来,都是开一道门缝挤进来。
众人抬头一看,来人气宇轩昂,英俊潇洒。
五官立体,在昏黄的烛火下,更显得线条利落,轮廓分明。
进来后,裴铉抬起眼皮子睨了眼那男子,林韦德大步向前,直接一脚将那人踹翻倒地。
宁泠站在二楼,将眼下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浑身如同坠入冰窖,全身颤抖。
他找到她了!
宁泠脑袋如同浆糊一般混乱,她第一个反应就是逃,跑得越远越好。
裴铉似有心灵感应般,抬头一看,正对上宁泠惊恐的视线。
他好整以暇地歪头一笑,接着悠哉悠哉地拾阶而上。
宁泠匆忙地环顾四周想跑,可看见四面都是穿着晋阳侯府衣裳的侍卫。
她明明是坐在上位,居高临下的,但裴铉才是一副从容不迫的上位者姿态。
宁泠吓得手指并拢,紧紧抓住衣角。
裴铉一步步,一步步像她靠近。
众人噤若寒蝉,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是贵人,不少人偷偷摸摸地跑了,怕惹麻烦上身。
宁泠吓得面色惨白,呼吸急促。
她站在二楼,身姿单薄,穿着一身深蓝色衣袍,瞧着像个娇蛮的富家少爷。
别有一番风情,裴铉问她:“这三天玩得可开心?”
宁泠唇线紧抿,心里苦涩。
裴铉抬眼眉眼带笑:“称心如意地逃出来了,这么还顶着一张苦瓜脸呢?”
宁泠心存侥幸问道:“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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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真不愿放我一马?”
下面的人巴头探脑,有心偷听。
林韦德抽出大刀一挥,吓得众人惊慌而逃。
“你说这话,可就是倒打一耙了。”裴铉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明明是你欺骗在先,怎又成我的不是了。”
宁泠又惊又怕,她不知待她回去,裴铉会用什么丧心病狂的手段折磨她。
她紧缩深眉,眼神黯淡。
“现在哭还早了。”裴铉神情莫测,“回去有你哭的时候。”
他的手攥着她纤细的手腕,似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宁泠紧紧扒着栏杆,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不肯松手:“我不回去。”
语气慷锵有力,看来是铁了心。
裴铉矜贵俊朗的脸阴沉,似笑非笑:“还是真硬骨头,敬酒不吃吃罚酒。”
话一说完,直接将人扛到肩头。
宁泠顿时感觉天旋地转,头晕想吐。
裴铉带着她随意踹开一间客房,接着扔在塌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宁泠害怕得瑟瑟发抖,他似乎将她视为猎物般,要将她拆骨入腹才肯善罢甘休。
她连滚带爬地躲在床角,一双泪眼楚楚可怜地乞求着他。
“现在知道怕了?”裴铉并不掩饰眼眸里的色。欲。
宁泠环视着四周环境,想着昨晚不堪入耳的靡靡之音。
她带着哭音道:“侯爷,我们先回去,成吗?”
再怎么样,也不能在这床榻上。
“又想回去了?”裴铉扣住她的肩膀,“宁泠这张嘴,可真爱东诳西骗,不若我给你下一剂哑药,以后就清净了。”
宁泠害怕地抱住他,哭得泪眼婆娑:“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裴铉心满意足地享受着她娇娇软软的身子,无意间嗅到花楼里浓妆艳抹的俗气。
他顺着她的怀抱,将她一把抱起。
厚实柔软的斗篷搭在她身上,接着向屋外走出,哪些胭脂味须得好好洗洗。
外面天寒雪大,宁泠一出门就被冻得在他怀里颤了下。
“你瞧外面冰天雪地的。”裴铉声音悦耳,还带着笑意,“还劳累我出门一趟,你倒好,躲在里面看歌舞。”
宁泠心里不爽,难道是她强迫他来的?
他在府邸好好待着,她在花楼也好好的,大家都舒服,不就好了。
可是宁泠不敢说出来,怕惹毛了他,在她怀里瓮声瓮气认错:“是宁泠不对,害的侯爷不得安宁。”
这句话听得还顺耳,裴铉追问道:“那你如何补偿我呢?”
宁泠心知回去身子清白必然保不住了,眼下只有低头服软,以后的日子才能好过点。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她乖巧回话:“回去后,任凭侯爷处置。”
裴铉将她拥在身前,骑马回去。
宁泠看着越来越近的侯府,心里叹气。
外面风雪呼啸,怀里的宁泠心情沉重。
回了争晖院,裴铉就颇为嫌弃地将她扔在软榻上,命人伺候她沐浴。
珍珠见她回来喜极而泣,伺候她沐浴。
烟雾缭绕的浴室内,浴桶内铺满绚丽芬芳的花瓣。
看着腰细腿长,肌肤皓白如雪的宁泠,珍珠劝道:“姐姐,以后莫要如此了。”
侯爷的脾性古怪,谁也不知道他下一刻会干什么。
宁泠叹了声气:“下去吧,我自己洗洗。”
珍珠听话懂事,点点头出去了。
宁泠泡在温热的浴桶内,希望时间能够在这一刻永恒,她不想出去面对裴铉。
裴铉沐浴更衣出来后,发现宁泠还未出来。
他并不觉得奇怪,直接朝着浴室走来。
见到她洁白漂亮的脊背,完美无瑕,只是太瘦了,有些孱弱。
“还没泡够?”裴铉的指尖探进水里,“想再感染风寒?”
以为故技重施,就能躲过今天?
宁泠见她眼神危险,声线带着颤抖:“好了,我现在就起来穿衣。”
“嗯。”不咸不淡的一声,人却依旧伫立在浴桶旁边。
宁泠心知今日躲不过了,贝齿将唇瓣咬的殷红。
哗啦的水声响起,水花四溅,宁泠站起身来,擦干披衣袍。
她清楚看见裴铉的眼神霎那间变了,眼眸深邃,压迫感十足。
裴铉并不着急,他有一整夜的时间,慢慢品味而不是狼吞虎咽。
穿好衣裙的宁泠,跟着他进了内室,红木桌上端正摆着一壶酒。
“酒回来了,你人却没回来。”裴铉指着酒,“你可是说了,我们要共饮此杯。”
宁泠刚想认错,忽地失去平衡,被他拉扯跌坐于他腿上。
裴铉慢饮一杯酒,接着捏着她小巧的下巴,吻了上去,长驱直入,甚是霸道。
第32章 第32章【VIP】
宁泠不曾饮过酒,被桂花酒的辛辣呛得直咳嗽,喉咙顿感火辣辣。
她无力地伏在他肩膀上,咳嗽过后,娇喘不停。
裴铉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待她稍稍呼吸平复后,又饮下一口酒。
温热的舌尖与冰凉的酒水紧紧缠住宁泠软软的香舌,桂花的甜腻萦绕口腔。
她想要反抗,双手四处乱抓。
裴铉一只有力的大手锁住她的双手,将她扣在背后,迫使着她挺腰抬胸。
另外一只手强势地扣住她的后脑勺,不许她有任何地退路。
如此反复几次,宁泠终于被迫饮尽此杯。
她不胜酒力,桃腮粉嫩,全身如玉的肌肤都染上一层樱花的粉色。
水润晕染在她鲜红的唇瓣,蛊惑人心。
她眼尾绯红,盈盈秋水的眼眸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又开始装可怜 ?“裴铉的嗓音低沉。
“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宁泠乖顺答道:“其实我出去就后悔了。”
裴铉懒笑一声,“哦?那怎么还去花楼?”
哪里可是裴老狗的地盘,她还真是心大,不怕被人吃的骨头都没了。
“我想着回来,侯爷定会大发雷霆,吓得不敢回来。”宁泠道。
“你既害怕,看来是知道错了。”裴铉打开桌子上一个精致的木匣子,“你瞧可好看?”
宁泠侧目一看,花容失色。
木匣子里整整齐齐摆放着一对耳坠,上面是金丝编制,巧夺天工,下面坠着一颗炫目多姿的红宝石。
“宁泠,你怎么总是不长记性呢?”裴铉拿起一只耳坠,“耳眼刚愈合,你就好了伤疤忘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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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空出另外一只手,拿起银针,在上面浇上桂花酒,放在摇曳的烛火上炙烤
宁泠吓得想逃跑,裴铉早有察觉:“你若是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反正侯府家大业大,养一个闲人不成问题。”
他俊脸笑着说出这话,宁泠却认为他真能做出来,倏地僵住,不敢动弹。
裴铉见她听话,眉眼都染上笑意。
她跑了,他心里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恼意。
尤其在听说她胆大包天,敢跑出花楼夜宿的时候,眼下不狠下心收拾她,以后还不知道怎么肆意妄为。
经历过一次穿耳后,裴铉已经很得心应手。
熟稔地捏着她小巧玲珑的耳坠,快速地穿过。
宁泠只感觉到像是蚂蚁啃咬的点点刺疼,接着重物一沉挂在她耳垂的感觉。
她忐忑不安地用手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襟,裴铉看着她全心全意依赖他的模样,哄道:“不疼。”
其实疼痛感并不明显,可裴铉给她带来的侵略感极大,她本能地害怕畏惧。
另一只耳眼也很快穿好,一对夺目艳丽的耳坠挂在她耳垂上。
妖异的红色衬得她千娇百媚,云鬓花容。
裴铉直勾勾的危险眼神盯着她,宁泠不敢抬眼垂眸。
映入眼帘的是她曾见过的庞然大物,她惊恐、难以置信地看着裴铉。
不知它何时变成这样。
裴铉将跨。坐在他腿上的宁泠,搂腰抱起,她笔直的长腿缠在他劲道有力的腰上。
回到了床榻上,裴铉又拿起搁置在床位的银脚铐:“好看吗?”
宁泠吓得头皮发麻,吴侬软语撒娇:“这东西真吓人。”
裴铉不置可否,直接抓住她藏在裙下的脚踝,纤细光滑的脚踝很美。
“放心,你带上一定很美。”裴铉手指摸索着她的皮肤,接着带上脚铐。
脚铐通身是银制成,颜色淡雅,不知是用了什么特殊的工艺,宁泠带着却不觉得笨重,上面还精心雕刻了不少花纹,随着她动作,小巧的银链子碰撞间还会发出悦耳清脆的声音。
宁泠内心屈辱,他这般行为,和村庄里栓着守家的狗有甚区别?
她气的眼里泪光点点,桃腮鼓鼓。
“生气了?”裴铉揉揉她毛茸茸的脑袋。
他不嫌弃她已失清白,倒是她还嫌弃自己,逃之夭夭,如见洪水猛兽。
裴铉一摸自己,宁泠觉得她更像是没有尊严的狗了。
眼里蓄满的泪水决堤,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裴铉珍贵地捧起她的脸颊轻吻,他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漂亮的脸庞,接着是唇畔,一路向下,甜腻的酒气冲的宁泠头脑发昏。
他强势惯了,柔情蜜水也只是片刻功夫。
不过将将安抚了他片刻,便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宁泠疼的汗水浸湿额间的碎发,拧眉嘤咛道:“慢些好不好,疼。”
隐隐约约的哭泣声传来,她不好受,裴铉也不好受。
他忍的额头冒汗,手背上青筋暴起,还是一鼓作气,长痛不如短痛。
宁泠痛到指甲紧紧掐在他肩上,裴铉感觉似乎冲破一层薄薄的阻碍。
他感觉不对劲地撤出一看,丝丝缕缕地鲜血沾染在上面。
空气也似有似无地有着血腥味。
他看着疼着蜷缩在床的宁泠,他记得她的葵水不是这几日。
一个念头瞬间闪现脑海中,她又骗他了。
但没有以往的勃然大怒,他欣喜若狂地将她抱在怀里,拨开遮住她眼眸的碎发。
“小骗子。”他嘴上温柔,身下却所向披靡。银链的撞击声响彻内室,叮叮当当地开始奏乐。
宁泠被他折腾到泣不成声、语不成调:“侯爷,你、你能不能把链子解开?”
听见这声侯爷,他不悦地长身一挺:“叫声裴哥哥,我就解开。”
宁泠难受地闷哼一声,难为情得别开脸。
可架不住他卖力折腾,最后还是断断续续娇声道:“裴、裴哥哥。”
裴铉看着乖顺的她,依言解开了脚铐。
裴铉折腾到后半夜,看着脱力虚弱的她,还是克制了自己。
风寒刚好,又在外奔波,他怕伤了根本。
他拉拽着床幔边上的红线,屋外的铃铛声响起。
外面的人早已准备妥当,热水花瓣等物一应齐全。
裴铉刚想叫珍珠进来,搀扶宁泠去沐浴。
就听见她嗓音沙哑:“我自己去。”
裴铉挑眉,怀疑般地上下打量她全身:“你能行?”
宁泠脸红地点点头,她浑身上下,尤其是锁骨、腰肢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怎么见人?
“害羞?”裴铉见她面红耳赤,逗弄道:“这有什么?丫鬟伺候着主子同。房都是常事。”
刚才她身子孱弱,屡屡无力趴。下,还是他拉着她。
他意有所指,宁泠懂他意思,还是拒绝:“不行了,我自己能行。”
她又算哪门子主子呢?
裴铉看着她犟劲又上头了,懒得和她争吵,不然她说不定又死活哭闹着要去浣衣局。
宁泠躺在床上缓了缓,接着起身,顿感全身酸软,腰肢无力。
她披了一件外衣下床,双腿一软,差点跪坐在地上,幸好及时扶住了床柱子。
裴铉双手抱胸,长腿交叠,面带冷笑倚靠在床背上看着她。
刚才娇娇柔柔,多听话乖巧,现在又是一身反骨了。
宁泠坐在浴桶里,看着自己满身的印记,这些都还好。
但身下的刺痛感却是时不时地传来。
不知是痛得,还是被抓后难过,宁泠一边洗澡,一边哭着。
她小声哭泣,捂住嘴唇,生怕惹来裴铉。他看见了估计又要想法子,折磨她。
片刻后,她哭的眼睛红肿,她止住哭泣。
她怕待久了裴铉又来寻她,起身系好衣裙。
宁泠也不敢再回内室,她实在是怕了裴铉的那东西。
她一个人偷偷摸摸地回了自己的偏房,倒头就睡。
裴铉在床塌上等了许久,都没见人影,起身去看她,发现浴室内没有她的身影。
猜测她已经回了偏房,冷哼一声回了屋。
他一人躺在榻上,总觉得少了什么,似乎是少了那清香可人的橘子味,又脑海里忽地想到刚才她里面的炙热湿润,只这一瞬间的念头,他就有了反应。
连忙止住念头,想着后日早朝,早儿先进宫和皇帝通个气。
翌日清晨,皇宫阔气的书房内,只裴铉和新皇两人。
“听闻堂兄,为了美人怒发冲冠,闯进了叔父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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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捣乱,他老人家可是昨儿连夜来求朕主持公道。”新皇笑着视线落在裴铉面上,“堂兄,可不像是色令智昏的人。”
裴铉神色恭敬:“做事总要事出有因,要找个筏子。微臣已经清查了盛安城内的各官员资产,不少人资产颇盛且来路不明,若是”
接下来他的话止住,两人都心照不宣。
宣帝爽朗一笑:“堂兄能力不容小觑啊,短短时间就能有所为了。”
“还是要多谢陛下在前朝为臣挡住压力。”裴铉似乎面色苦恼,“这是接下来怎么做,却有些棘手了。”
要想获得宣帝的信任和重用,若没有本事能力,他看不上一个废物。
可若是什么都会,什么
都比他这个皇帝想得还周全,那就太引人忌惮了,适当的藏拙是关键。
“近来进贡的贡品,无论是数量还是品质,都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宣帝面色不虞,“甚至皇宫里没有的好东西,外面官员倒是私藏不少。”
自古以来,什么珍贵稀少之物,都是皇室独有。
他一个皇上没有,下面的官员倒是个个富得流油,也太不将他放在眼里了,刚好杀鸡儆猴。
裴铉沉思片刻后答道:“昨儿清查时,发现几家拍卖行行事鬼祟,说不定有猫腻。”
宣帝拍拍裴铉的肩膀:“你放心去查。”
“是。”裴铉道。
想到刚才说的色令智昏,裴铉无奈一笑。他还真是有点,昨儿忙着玩乐,忘记和宁泠算账了。
他送她的金簪首饰等等,倒是大方慷慨地给妓。女。
小丫头还品性德行不好,教唆他人去偷路引。
第33章 第33章【VIP】
裴铉回了争晖院后,没见到人,他眉眼不耐烦地扫了一眼紫叶。
紫叶知他心中所想:“宁姑娘还未起,奴婢是否现在去伺候她洗漱?”
昨儿她精疲力尽,白日也无甚事情。
裴铉:“不必,让你挑选贴身丫鬟,可办妥了?”
“奴婢还在挑选。”紫叶猜测他有话要说,接着问道:“侯爷,是否有指示?”
自乐絮被处置,宁泠如今又成了通房,珍珠被派去伺候宁泠,侍女人数就不够了,需要补上三人。
“只一条要求,老实憨厚。”裴铉冷哼一声,“什么花里胡哨,乱七八糟的再送到本侯身边,休怪本侯翻脸无情了。”
紫叶跪伏在地:“是。”
上次乐絮就是王管家精心挑选的,是人就有私心。
他瞧着宁泠得了侯爷欢心,内心也蠢蠢欲动,想安排一个自己人。
那知乐絮惹来侯爷厌弃,连带着王管家自己也挨了板子。
侯爷这是在警告自己,别像王管家使小心思。
宁泠疲惫不堪,一觉昏昏沉沉睡到了快晌午还未起。
裴铉坐在她塌边,看着她杏腮桃脸,他坏心思地用指尖轻轻戳了戳她柔软的脸蛋。
她脸颊的肉很柔软,睡着的她乖巧可爱,青丝如瀑布散落在身旁。
嘴唇红嘟嘟的,见她毫无反应,他不死心,又使了点力气戳了戳。
他清楚地看见她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显然酣睡的人已经醒了。
又开始和他玩小心思,在装睡。
裴铉习以为常,他拿出林韦德带回的金簪,手指把着金簪尖锐锋利的一端,另一端精致奢华的玫瑰花,轻轻拍打着宁泠的脸。
金属冰凉的触感猛地惊醒了宁泠,她吓得从床上起身,心有余悸地看着那坚硬的玫瑰花金簪。
“怎么?”裴铉将金簪绕在手指翻转,“以为我要用它在你脸上刻花?”
宁泠努力不着痕迹地向后挪,想要拉开与裴铉的距离。
“昨儿忘了和你算账了。”裴铉对她温柔的笑笑,“我送你的东西,你瞧瞧不是卖给这个丫鬟,就是给那个妓女。”
裴铉笑得瘆人,嘴唇上扬,眉眼却是阴霾。
宁泠吓得吞咽口水,却想不出怎么解释,才能让他饶了她。
裴铉似乎自顾自继续说道:“你还教唆人去偷路引?”
那双幽深深邃的眼眸直直盯着宁泠。
宁泠的脚连带着整个身子,都小心翼翼地往后腿。
却被他一把拽住脚踝,他带着一层薄薄茧子的指腹,慢慢摸索着她的肌肤。
他慢条斯理继续说:“一会要给弟弟缝衣服,一会又是个怕家里的母夜叉,你这张嘴可真会诓人呢。”
连他也时常被她诓骗,中了她的计。
她嘴里那个母夜叉,多半说得就是他,穷追不舍,凶神恶煞。
宁泠被他摸的毛骨悚然,回想起昨夜的骇人事情,嗓音低柔:“昨夜侯爷不是惩罚奴婢了吗?”
不带这么欺负人,昨夜才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惩罚了她。
今日又气势汹汹来算账了,这样下去何时才能翻篇。
裴铉顺着脚踝往上,捏着小腿后那坨软乎乎的肉:“你前夜才去的怡红楼,那之前头一晚去哪了?”
宁泠耳尖红红:“我头一天出来,不敢去客栈,只要在外露宿街头。第二日实在是太冷了,整个人都要冻僵了,才鬼迷心窍去了花楼。”
听他的意思,估计没有查出自己的宅子。
全力保下宅子,以后说不定就是一条退路。
裴铉眉头轻蹙:“露宿街头?”
宁泠一脸真挚地点点头。
裴铉的脸色却阴沉了,前儿浣衣局的风寒还没好完,就敢晚上在外晃荡。
何况夜晚的酒鬼,地皮流氓可不少。
也是她运气好,才没被人发现。不然依她的小身板,如何能反抗他人。
又想到连花楼,她都敢去,裴铉的脸色更加不好看。
自古以来,那个清白女子敢去愿去花楼,她倒是好,什么清白名声浑然不在乎。
裴铉心里思索着,手劲不自觉地加大。
“嘶。”疼得宁泠轻唤一声。
裴铉的视线又落回到她身上,垂眸看着他把玩着的腿。
触感光滑细腻,肌肤赛雪。
昨夜只是尝尝味道,未曾尽兴,想来过了一夜,她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
裴铉的手顺着洁白的小腿,一路向上,直至腿。心。
宁泠顿时心中警铃大作:“侯爷,青天白日的”
她的话没说完,但裴铉懂了,意思是别大白天的耍流氓。
裴铉痞气地眉梢微扬:“你去花楼待了那么久,还在乎这些繁文缛节?”
“我去花楼是迫不得已。”宁泠低声呐呐。
她那处还是疼的很,时不时有刺痛传来,昨夜喝了酒晕乎乎的,当时还不太觉得难受,今日才觉得浑身酸痛,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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肢无力。
裴铉的手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怂恿他人去偷路引,也是迫不得已?”
宁泠的一双小手,努力去抓住他捣乱的手,:“我已知晓错了,万望侯爷恕罪。”
“品行不端,不恕。”裴铉的语调着重落在后两字,反手捉住她的柔若无骨的小手把玩。
宁泠本就身子不舒服,又遇上他胡搅蛮缠。
看着他眸色加深,身体越来越近,宁泠心里越烦躁。
他又算什么好东西?强抢民女,权势压人。
若不是他紧追不放,她何苦躲在花楼里,想出这种办法。
如今倒是端着一副清风朗月的君子风姿,数落嘲讽她的不是了。
“奴婢怂恿他人逃路引是不对。”宁泠主动承认是不对,又继续话锋一转:“那侯爷呢?”
裴铉本想逗逗她,那知她那副乖顺的模样,才装了一日就原形毕露了。
她一阶弱女子,生的貌美若花,身边又无相护之人。
外面豺狼虎豹虎视眈眈,他有心护着她,愿给她荣华富贵,她还冷眼相待。
裴铉有心继续磨磨她的锐气,他的吻先是落在她的耳垂处。
他轻轻舔舐,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宁泠肌肤上,惹得她娇躯轻颤。
她用力去推开,他精瘦的身体纹丝不动,看着他又不听话,裴铉在她耳垂稍稍用力轻咬一口,微痒捎带痛感。
宁泠响起昨夜他的凶猛,吓得声音带抖:“还痛呢。”
过了片刻,裴铉才听见,他一边四处亲吻,一边问道:“哪里痛?”
“哪里。”宁泠面色羞赧。
“你这话说得不明不白的。”裴铉逗她,“我哪知道。”
他窝在她的肩颈处,闻着她身上的清新的香,濡湿的舌尖在锁骨凹陷处慢悠悠地画着圈。
宁泠着急得面色通红,又偏偏不知如何说出口。
裴铉以为她又在扯谎,她这张嘴就从来没有实话,净喜欢诓骗他。
他在她的下巴上轻啄,手轻轻揉捏着那处。
宁泠顿时疼得身子颤抖,双腿蜷缩并拢,不给他留下任何间隙。
还不如昨夜乖巧,那时她喝醉了,任由他为所欲为。
“真的疼,没欺瞒侯爷。”宁泠眼眸噙泪,急得泪珠子都要落下。
裴铉见她神
色似乎不像作假:“那我看看。”
说话间就要扯下布料,宁泠连忙用手死死拽住。
裴铉松了手,斜眼睨着她:“又骗我?”
“不是。”哪里怎好给他看,宁泠忸怩。
裴铉不依不饶:“不给我看,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
宁泠看着外面日光明亮,破难为情道:“晚上再看可好?”
“晚上怎么看得清,现在才刚好合适,莫非你想晚上烛火不明时,蒙混过关?”裴铉轻笑一声。
看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又左右为难的神情,好玩得很。
宁泠踌躇了很久,还是松下了攥紧衣角的手。
他的脾气向来不好,也没什么耐心,反正他总归要看的,现在和晚上也没什么区别。
裴铉被她那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逗乐了,接着又找茬:“双腿并拢,瞧着是不想给我看呢。”
宁泠贝齿咬住柔软的嘴唇,黑亮顺滑的头发铺散在枕边。
她阖上眼眸,依言照做稍稍分开些,凉意在腿上蔓延。
她又觉得忽然腿。心处一热,痒痒的,她不安地睁开眼眸。
见他那张无可挑剔的眼眸,正伏在那处,眉眼认真的模样。
她紧张地并拢,又被他强劲有力的手擒住腿,不得动弹。
他抬首瞧着她娇羞闭眼的乖样。
他嗓子沙哑:“瞧着好像是肿了,等会我去找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