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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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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故布迷障 将近年关,交州城人……

将近年关,交州城人流如潮,街道两边都挂红着绿喜庆极了。

卖早点的摊贩舀起一勺白嫩嫩的豆腐脑,又快手快脚添上两勺桂花蜜,撒上几颗枸杞。

“豆腐脑来喽!”

雪白的豆腐脑衬着金黄的桂花蜜,还有艳红的枸杞点缀,让人看一眼都觉得甜蜜。

“三文钱。”

正摸钱的客人动作一顿:“不是五文钱吗?”

“这不高兴嘛!”老板挥手,“这恶人下了地狱,谁不高兴,大家吃好喝好!等到腊月二十四,我给大伙儿免费送糖瓜祭灶!”

“这话说得好!”那客人也是掩不住的喜色,“那家子畜牲总算是死了!”

“诶诶!”另外一个客人小声说道,“你们说会不会是绣衣司的人……”

“不太可能,这平南侯可是陛下的表舅舅……”

“管那么多干嘛?”另外一个已经吃完的客人潇洒地甩了甩袖子,“死了就好!”

咚咚铛!

敲锣打鼓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正讨论着的百姓一下被吸引了注意。

只见一队身着黑衣的绣衣使拿着铜锣,正喊着:“少使有令!平南侯罪行累累,擢发莫数。凡有冤者皆可于侯府正门直诉,不需状纸。”

买豆腐脑的老板拊掌:“还真是绣衣司……唔!”

一个客人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嘴:“祖宗,别乱说话!”

“嘿!”刚刚正欲离开的客人挑了挑眉,“去吗?”

“去!”

坐在门口的卫川笔走如飞。

一旁的关风和一边和告状的百姓交流着一边整理着百姓所告的罪状。

“泰平五年四月,侵吞交州陈家庄三十亩田地,指使手下打死陈家庄十三名青年。”

“是是是……是这个意思。”牙齿已经快要掉完的老婆婆抹了抹眼泪,声音含糊不清,“还有其他人都受了伤,陈家人被逼得搬走了,只剩下我因为嫁到了城里才免了一难。”

关风和劝慰道:“等罪行清算后,会归还田地,您老人家若是还和他们有联系可先去信一封,让他们早日回乡。”

老婆婆点点头:“好好!我这就找人去写信。”

木桌前人头攒动,队伍排了很长很长,几乎要看不到头。

“真是畜生。”卫川转了转酸痛的手腕,“到时候这些东西得拿箱子装着送到京城里去!”

不过一个时辰,他的手边已经有一厚摞罪状。

“光这一堆,至少就是近百条人命。”

“难怪少使说要把尸体也给运回去。”

这样死都便宜了这家人!

“那个……两位大人?”一个中年男子试探道,“那种道听途说的能行吗?”

二人立即停止了讨论,关风和正襟危坐:“先说来听听。”

“鄙人原来在城里广和楼做掌柜。酒楼里嘛,常有来卖唱的小娘子。大概是八九年前吧,一个叫做梨娘子的小娘子给一桌客人唱了一曲后就被一个客人带走了。一过两三个月,那小娘子也没再回来过。鄙人就去找那位客人打听了一下,那客人只说事关侯府让鄙人闭嘴。”

“那客人是谁?你可记得?”

“就是如今都护府刘司马的次子。”

“可还有其他?”

“鄙人还记得之前给酒楼做柜台的那家子木匠似乎也是全家被害死了,但是具体情况不太清楚。”

“那家木匠叫什么?”

“姓乔,叫乔林,家住城西,开了个店面,一家人是十年前刚过完年出的事……”

……

天色将晚,今日来排队的人都不想离去。

关风和站起来说道:“各位!明日还有时间,你们不必着急,先回家去吧,等会儿就要宵禁了。”

想到宵禁,众人才依依不舍地散去。

二人坐了一天,腰酸腿疼。

卫川立即站起来蹦跶了几下。

“啊!好累!”

关风和锤了捶自己的老腰:“明日还有一天呢。”

“得让少使换人来,我这脖子都要断了!”

“少使才是最辛苦,好多事情都需要核对证据以及受害人……”

“二位大人。”

一个江湖人打扮的青年走了过来。

他蒙着面,气喘吁吁。

关风和问道:“来告状的?”

“是……”那人的声音在面罩的遮挡下有些模糊,“十一年前我经过此地时,认识的一位朋友全家都被平南侯府害死。他姓乔,叫做乔林,住在城西,是个木匠。”

“等等!”卫川在状纸里翻找,“刚刚也有个人说过这事儿!”

青年浑身一颤:“还有人记得?”

“嗯……”卫川动作一顿,拿出一张纸,“嗯,是一个酒楼的掌柜……咦?他说的时间怎么和你说的不一样?”

“他说的什么时候?”

“十年前。”

“哦,那也没错。”青年解释道,“当时正要过年我上门去给乔大哥送礼,正碰见乔大哥抱着女儿到处找大夫。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他也不说,没过几天,大概是二十五的时候,我再去找他,他家里已经人去楼空。我调查了许久,只查到他女儿是从平南侯府抬出来的。”

“他家里人?”

“应该是都死了。我找了很多年,都没有找到。”

卫川将他的话一一添加上去。

“此事我们已经知晓,后续会详细调查,若是找到乔家人的尸骨,我们会妥善安葬。侠士慢走。”

“侠士?”青年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裳,拱手道,“鄙人先告辞了。”

急着把这些状子都交给李希言,二人也没再多话,拿着状纸转身回了侯府。

原本已经走远的青年停下脚步,扯下遮住口鼻的面罩,露出一张年轻的脸庞。

“尸体,哪里还有尸体。”

冬风打着圈儿吹着,他一个人站在空空的道路上,似一块墓碑孤独的立着。

看着眼前一厚叠状纸,邓松云涨红了脸。

“这侯府……”

到底顾及坐在一旁的容朗,他艰难吞下后面的话。

真是够畜生啊!

李希言没有看状纸,只对着邓松云说道:“邓刺史,可否帮在下一个忙?”

“是这些案子吗?”邓松云实在是臊得慌,“这本就是我的职责。李少使,您放心,这些案子我一定一个个查过去。虽然现在平南侯一家几乎灭门,但是我也一定会给他们一个公道。”

“不是这个忙。在下是想请您帮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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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案子中涉及到的人命案单独挑出来,然后把受害者以及其家人的情况全部给我。”

“您要这个做什么?”

“不需要太详细,有个大致的名字年龄什么的就行了。”

还不需要太详细?

邓松云愈发不解。

“李少使要这东西做什么?”

李希言不说话了。

“邓刺史,这东西要得急。劳烦您别浪费时间。”

容朗忽然发话,邓松云哪里还不明白。

他只能拿好状纸,站起身对着李希言说道:“那这结果……我两日后给你?”

两日的时间,应该足够了。

李希言起身送他:“劳烦了。”

邓松云摆摆手:“别说这话了,老头子实在是惭愧。”

送走了邓松云,容朗才开口问道:“姐姐,你要那些东西做什么?这些事情本来就该他们县衙管,你何必去揽过来?”

“凶手不是曲见山。”

“什么?!”容朗眼眸都变圆了,“不是他?”

“你自己先想想。那晚在台上变戏法的人真的是曲见山吗?”

见容朗还是一脸懵,李希言提醒道:“那棵树有多粗?曲见山能塞得进去?”

“可这也不能代表他没有嫌疑啊,小钉子不是说纸蝴蝶都是曲见山自己做的吗?”

“若是戏班里还有其他人能够变出那些戏法,那这些道具到底是谁做的,就说不定了。”

容朗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曲见山对几个徒弟并不好,很有可能就是他的徒弟……”

“而且你别忘了小钉子那日也在台上。”

“他还那么小。”

“曲见山有好几个徒弟,先不说确定是谁。还有其他疑点。老夫人和丁氏的死。她们二人总不可能还像许尚安兄弟一般还去喝什么壮阳的药酒吧?那么一点点阳石加上淫羊藿足够致死吗?”

“是啊……许尚安兄弟是常年饮用含有大量淫羊藿的药酒再加上阳石和酒激发药性才有可能致死。”

“不仅仅是她们的死。还有一个特殊的存在。”

“谁?”

“幸存的许清嘉。”

“对啊,还有她!她也喝了那些酒怎么会没事?”

“毒死他们的绝非是那些酒。”李希言越想越觉得思路清晰,甚至不自觉勾起一个笑,“他们应该死于一种毒药,那种毒药应该是他们在宴会后服下的,而许清嘉因为躲了起来恰好错过了时间,没有吃下毒药。而凶手焚尸的目的就是怕我们验出来他们死于毒药,而不是他用来做迷障的淫羊藿与阳石。”

“宴会后?可是我们早就查过他们死前所吃过的东西,都没有毒啊。”

“如果是他们偷偷吃下的呢?”

不欲让他人知晓的药丸?

容朗忽然联想到了一样东西。

“宝藏?”

“若我没有猜错,凶手应该是把毒药放入宝藏中,伪做是什么灵丹妙药骗取平南侯等人服下。按照那些女子的交代,许宇定然是和家中不合,所以他没有吃下那颗药。而被嫁出去的许清燕也没有被凶手算在内,许清嘉因为不想被家中安排恰巧躲过一劫。”

“那许宇的死?”

“凶手去找了他,想要亲自动手,但是尚存良知的许宇因为愧疚,自尽了,并且为了混淆视听,还故意用左手持剑自刎。”

李希言推开窗户,窗外的晚霞是绮丽的紫色,散发着灰败的黄光。

他们那日是在戏班的院子外说到要剖验的话题,而凶手当晚就动了手,说明凶手就在戏班之中。

“我更好奇,凶手的目的是什么?是和宝藏有关,还是和仇恨有关?”

容朗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李希言对着外面吩咐:“传话下去,两日后,我们就离开。”

第92章 相见恨晚 两日后。 ……

两日后。

李希言拿到了邓松云的回复。

她一一看过,挑出一张。

城西乔家。乔林时年三十岁,其妻潘氏二十九岁,长子乔长安年十二。其幼女乔长欢年十一,于泰平五年被许尚安所杀。其父乔林向时任交州刺史状告后无果反被平南侯许霖得知。泰平五年腊月十五,许霖派出刺客杀害乔林以及其妻其子,尸体被抛至城外久安山下。

“今年该二十三了。”

李希言喟叹一声走出房门。

天色尚早,鸟儿还在枝头脆生生地叫着着。

她循着记忆中的路线,走到戏班居住的院子门口。

院子里的声音很琐碎,应该是在搬动箱子。

李希言没有敲门,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正忙得热火朝天的人们一下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了过来。

“李少使?”

一见她来,小钉子直接冲了过来。

“李少使,我师父他……”

“你们准备离开?”

“嗯,今天就走。”小钉子再次问道,“师父呢?”

“他已经醒了,等会儿你们就带他一起离开吧。”

小钉子瞪圆了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少使,你这是……”

旁边戏班的老人反应了过来,连忙扯着小钉子行礼。

“多谢李少使宽宏。”

“不是宽宏。”李希言顿了顿,扶住了小钉子,“锯子呢?”

“师兄?”小钉子有些莫名,却还是老实回答道,“师兄在里屋收拾道具呢。”

一旁的贾秀走上前:“鄙人带李少使去看看吧?”

“好。”

李希言跟着他往里面走。

贾秀似有所觉,走到无人处,忽然开口。

“李少使,您认为复仇有错吗?”

“不牵扯无辜,没错。”

贾秀愣了一下:“没想到您会这样说。”

“律法不能完全判断一件事情的对错。”

“那您会绕过没有伤害到无辜者的复仇者吗?”

“前提是他真的没有伤害到无辜者。”

贾秀没有听懂李希言语中真正的深意,他停下脚步,突然转过头,清秀的眉眼中满是恨意。

“他们哪里无辜?那个老夫人手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命!许家其他人又有哪一个不是躺在这些人命堆成的财富上逍遥自在?”

有些话是不能对外人说的。

李希言只问道:“紫葳的身体可好些了?”

贾秀脸上的戾气瞬间消失,嘴角不自觉翘起。

“她很好。多亏了王爷的药,现在胎象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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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希言点点头,不再多问。

拐过一个弯,贾秀就在一个房间门口停下了脚步。

他退后几步,拱手道:“鄙人先告辞了。”

有些事情,他不能多沾手,他现在是有妻儿的人。

对方的识趣正中下怀。

李希言摆了摆手,转身敲了一下门。

里屋的回应来得很快。

“李少使,请进。”

这声音听上去很年轻,语调却没有任何波动,很是违和。

李希言推门而入。

青年坐在屋子的正中间,面前放了一口箱子。

“见过李少使。”他拱手弯下腰,行了一礼。

李希言走到他的对面坐下。

青年直起身:“我本名乔长安,取自‘长治久安’一词。”

李希言的目光不由投向了那个被锁住的箱子。

乔长安将手放在箱子上。

“我是在交州出生长大的。那个时候,陛下才刚刚登基,南诏还归顺于吐蕃,时常会来边境骚扰。先父先母生前一直期盼着交州能够安定,大晋能够长治久安,所以才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这是个好名字,他们的愿望如今也实现了。”

“可是他们的另外一个愿望却再也实现不了。”

乔长欢……

这个寄托了父母期盼的名字。

而名字主人的欢乐就在她十一岁那年戛然而止。

“腊月二十四的早上,欢欢穿了新衣说是要去买过年戴的新头绳。这一片都是熟人,我们也没多管。然而一直到了晚上她还没有回来。我们一直找啊找,到了第二日的晚上,一辆马车送回了欢欢。”

乔长安表情空忙忙的,嘴巴微微张着,双手在空中虚空比划着。

“那是一辆很好的马车,车身的木材用的是上好的花梨木,木制坚韧,油性十足,这样的木材历来都是贡品,只有皇家和权贵才能拥有。”

“是谁救了你?”

乔长安放下双手,露出一个算得上的狡猾的笑。

“恩人。”

“他的医术应该很好。”

“是的。不然他怎么能救活从悬崖上跌下去的我呢?”

“他救命的本事和他杀人的本事一样厉害。”李希言叩了两下桌子,“平南侯家死掉的孩子们,还有五年前暴毙的平南侯夫人以及许佑的未婚妻。她们的死才是真正的不留痕迹。”

“没错,杀他们很简单,每一次变戏法的时候动点手脚就行了,恩人的药都很有用,不需要服下,吸入就能让她们流产或者是毙命。”

“相较于这次而言,她们中的药更高明。怎么?这次,是你私自行动?”

乔长安爽快承认:“恩人说要让您来料理平南侯,所以没有给我毒药,毒药是我自己买的。”

“难怪你冒着风险毁尸灭迹,是害怕我们找出毒药顺着线索查出你的身份?”

“是。没办法,我不相信任何人。”乔长安摊开手,“尤其是官员,请李少使理解我。”

“你是怎么哄骗他们吃下毒药的?”

乔长安得意地拍了拍手下的箱子:“宝藏啊,我告诉他们那药是延年益寿的仙药,他们就信了。”

“那许清燕呢?是你教尹茹变戏法下的毒。”

乔长安没有直接回答。

“李少使猜一猜,那毒是什么时候下的?”

“变戏法靠的不过是手法和道具。手法再好也会留下痕迹,我猜是那坛子老早就被下了毒。”

“没错。”乔长安拍了拍袖口,手中凭空出现一个酒坛,“这才是那一坛西域美酒。”

“那尹茹的那一坛酒呢?”

“看戏法。”乔长安把酒坛放到桌边,长袖一拂,酒坛顿时变成了两个,“莫要太过深究。”

“杀他们是因为仇恨,那曲见山呢?你为何要陷害他?”

“不为什么。”乔长安眯着眼睛,“小师妹死后,曲见山可是春风得意啊。”

李希言明白,有那样遭遇的他,是接受不了曲见山忍气吞声的行为。

“不过有一点,许宇不是我杀的。”似乎是因为回忆了太多,乔长安像是力竭了一般,撑着头,“当时是他将我妹妹送回来的,我不会杀他。那晚,我只砍了他几剑,免得他惹上嫌疑,谁知道他会自尽……”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李希言心头一跳。

“李少使。”乔长安撑着身体,抬起头,苍白着脸冲着她笑道,“我和你相见恨晚啊……为什么你就不能早点来呢……”

“你服毒了?!”李希言一把捏住他的手腕。

“不说这些。”乔长安颤着手从怀里摸出一把精巧的钥匙,塞入箱子的锁里。

锁响了两下就开了。

箱子被打开,里面放着一个足足有人头那么大的一颗白珠子。

珠子材质不明,却散发着淡淡的光辉。

“这是我从南诏带回来的,他们的国宝……崇圣寺千寻塔塔尖的珠子……”

他说完这些话已经没有了力气,软软地侧趴在桌子边上。

“我不想再看见打仗了……南诏的王很厉害,真的……挑起战事,就是赢也是惨胜,我想和我爹娘还有欢欢……”

乔长安的声音逐渐消失。

他缓缓闭上了眼,嘴巴又动了两下,不知道想要说什么。

一阵风通过窗户吹过,带走了他最后的气息。

手下的温度一点点变得冰凉,李希言松开手,关上了箱子。

瑞王摸着盒子里的珠子,面色不定。

“李夫子,那些人偷南诏的国宝到底是想做什么?”

李希言靠在门边:“按照乔长安的话,应该是为了挑起战争。”

“可是国宝又不是阿爹让人偷的?”

“你傻呀!”容朗敲了敲他的脑袋,“只要这东西在国都出现,那就势必会让南诏心生不满。”

“这些乱党到底想干嘛?挑起战争,搞乱大晋?”

李希言觉得背后之人没那么简单。

“我看他是想逼着陛下对南诏动兵。”

南诏本就有背叛的前科,若是再生矛盾,依照皇帝的性格怕不是会来个“先下手为强”。

“对南诏用兵没那么简单。”瑞王稚嫩的脸上透出一分老成,“?南诏多瘴气,若无防备之法还未攻过去就会损兵折将。而且南诏士兵战斗力不弱,若要攻打他们,可不能依靠这边的驻军,必须调取西北东北的精兵来对付,而北边的精兵可适应不了这里湿热的气候。况且,还有一个吐蕃……”

他越说越觉得气愤:“这些乱党怎么想的?就算是要造反,也不该不顾大晋的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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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务之急是先要归还国宝。”李希言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其余的,只能看看绣衣司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瑞王现在乖巧了不少:“那我马上回去收拾东西,我们尽快启程。”

“少使。”门口传来苗青的声音,“戏班的那个小孩儿求见。”

“哪个孩子?”瑞王伸长了脖子。

“老实点儿。”容朗按住他的肩膀,“你今天课业写完了吗?又管闲事儿?”

自己小叔叔怎么现在比这个女阎罗还要让人讨厌!

“我知道了!”瑞王气哼哼地跑了出去。

苗青这才把小钉子带进去。

小钉子已经换了一身素净衣裳。

“你找我有什么事?”李希言语气温和了不少。

小钉子攥着衣角:“师父说要带着我们进京。”

“京城很繁华,是个好地方。”

小钉子点点头:“师兄把戏法都教给了我,不出三年,我应该就能全部学会。到时候……到时候……”他一脸期盼的抬眼看着二人,“等二位大人成亲,我给你们表演。”

容朗飞快接话,生怕这话掉在地上粘了灰:“好啊!我等着那一天。”

刚回过神的李希言毫不掩饰地瞪了他一眼。

胡说什么!

容朗耸耸肩。

这不是不能打击小孩儿嘛~

第93章 苍山之上 因为突现的“宝藏”……

因为突现的“宝藏”,一行人立即改变了计划,第二日天还未亮就踏上了去南诏的路程。

李希言坐在屋内,正对着几个箱子发愁。

国礼是明面上的东西,带过去并不难,只是这颗珠子……

“李少使给我开开门呀~”容朗拍着门。

李希言头都没抬:“进来,门没锁。”

“我顺道把早饭给你带过来了。”容朗放下手里的食盒,端出两碗粥和一盘包子并几碟小菜。

刚刚还空空如也的桌面一下被摆满。

肉馅儿的包子很香,带着一股葱的清香味,李希言转过身,拿起筷子夹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

郁结的心情一下好了一点。

容朗一直瞄着她,急忙给她夹了一筷子腌萝卜。

“你尝尝这个,酸甜的,是你你最爱吃的味儿。”

李希言轻轻“嗯”了一声,就着粥吃了下去。

酸甜脆爽。

她吐出一口浊气,心里轻松了不少。

“是在交州买的腌萝卜吗?”

“是呢,我让张锦去买的,这边咸菜做得有意思,还有什么酸芋苗,酸白菜……”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碗里的粥见了底,李希言才放下筷子。

容朗此时才开口询问。

“刚刚你盯着这些箱子做什么?是有什么烦心的?”

“珠子。”

容朗明了:“那珠子还是偷偷还回去更好,这种事情一点儿都不能沾染。”

“崇圣寺是南诏的国寺,这珠子更是南诏的国宝,就怕他们如今已经为了寻找国宝而加强了进出搜查力度。”

“走一步看一步。我们分成两路,一路以使臣身份先进入,若是搜查严密,就拿出宝珠,直言是在贼人手中抢来,特来归还。若是不严密,就让另外一队扮作商人的人悄悄带进去放回原位。”

也只能如此了。

到底算是有个人能和她一起商量着办事,李希言少了几分担心。

“许清嘉你准备怎么安置?”

容朗心中瞬间警铃大作,连背都挺直了不少。

“罪犯家眷,押送回京,和我没关系。”

“小心国公爷找你麻烦。”

容朗满不在乎:“有种去找我哥闹,那才叫做有骨气。”

从始至终,他话里话外对自己这个亲外祖父都没有什么热乎劲儿。

李希言不由提醒道:“到底是你外祖父。”

“我不管!”容朗甩甩手,“我在世的亲人就只有四个。”

这是只算了皇帝一家四口?

李希言不再多言。

“贾秀那日的话说的对。许家人都是趴在那些尸体上逍遥快活的,更何况,许清嘉和其他许家人区别也不大。”

不然,那日,她也不会对着受害人的亲生父亲说出那样的话。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每日耳濡目染的,不想变坏都难。许宇还算人品端正也不过是因为被父母忽略,和他们少有接触才没受影响。”

“你。”李希言望着对方浅浅的瞳孔,那双眼似乎很容易看到底,“看人看事太透。”

笃,笃……

敲门声带着一点犹豫。

“有事?”

“少使,南诏附近的据点传了消息过来。”苗青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忧虑,“不太好的消息。 ”

李希言下意识扶住额头,皱起眉:“进来说吧。”

她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苗青快步走进来,还没来得及站定就说道:“安插在南诏内部的据点全部失联。从半月前起,南诏就封锁了起来,如今进出把守非常严密。”

“如此……”李希言的猜想得到了印证,“到达边境后,先将国礼暂存在附近据点,我们扮作商队进入。”

“是。”

“至于那珠子……”

“属下去找个合适的身份?”

“好。”

几日后。

李希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她歪头看了一眼窗户,窗户外已经隐隐约约有白光。

也不必再睡了。

她拿起挂着的朱红色常服穿好,走到窗前推开窗户。

窗外,湍急的江水翻滚着细白的浪花,微微泛白的天空中,破云的身影一掠而过。

不远处,山脉高大连绵,顶上闪着几点银光。

因为天色还未大亮,远远看去,只看得见苍山的影,黑灰色的,罩在人的头顶上。

咚咚。

两声鼓响后,船只的速度慢慢降了下来。

该进城了。

南诏,太和城。

天色刚亮,城门口就来了一长列商队。

“你们……”守城的卫兵拿着路引上上下下打量着面前的商队。

是常和他们南诏做生意的陈家,只是怎么这次来的人都这么有派头?

为首的男女,一个顶一个的高不说,举手投足的气度……啧!

还有后面跟着的几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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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是普通人。

“送药材?”

李希言对答如流:“上个月初十,姚大人来的信。货要得太急,家里能做事儿的人都恰好不在,叔叔只能让我和阿弟亲自走一趟了。”

“原来如此。”

扮作仆人的苗青弓着腰上前,悄悄塞了一个沉甸甸的荷包给守卫。

“劳烦各位了。”

守卫掂了掂荷包的重量,面露犹豫。

“查了就放行。”

李希言侧开身,一脸坦然:“辛苦了。”

她这样爽快,守卫也少了几分疑心,又想着收了好处,就草草开了箱子看了几眼就摆了摆手。

“走吧走吧。”

一行人成功混进了南诏。

做戏要做全套,一行人就像真的是送货的商队一样一进城就直接奔向了目的地——姚府。

南诏确实别具一格。

两边房屋的屋顶和大晋的相似,飞檐串角,只是材质大多是石头和砖瓦,颜色素净,看上去古朴大气。

门窗部分还是用的木材制成,木雕功夫不弱于中原的能工巧匠,色彩亮丽,倒是很符合南诏人的喜好。

只是……

李希言压低了声音:“路上人太少了。”

她说的没错。

明明是清早大家都会出门的时刻,南诏国都的大街上却只有稀稀拉拉几个人。

容朗也察觉了异常:“南诏的星回节就在十二月十六……”

星回节是南诏人的新年,还差半个月就要过年,怎么会没有人出门?

李希言侧过头,望了一眼近处的苍山。

山巅之上是积年不化的雪,山腰处绕着几片薄薄的白云,在山麓之处,矗立着三座八角形的深琥珀色砖塔,最中间的就是千寻塔,足足有十六层高,塔尖空落落的。

李希言叹了口气。

等会儿该怎么把东西还回去……

该死的!

订购药材的姚大人是如今南诏两大家族之一的姚家的家主。

他居住的宅邸距离城门不远,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

李希言按照惯例,带着人在小门停下,敲了敲门。

门很快被打开,开门的是个中年男子,穿着缎子做的的长衫。

“你们是陈家的?”

他眼里带着戒备和怀疑。

李希言摸出陈家的令牌,将准备好的说词又说了一次。

管事接过令牌看了一眼:“我先验验货。”

“应当的。”李希言转头示意手下把箱子主动打开。

一股药香扑面而来。

管事眼中少了几分戒备,挑起几颗药材看了看。

“唔……”他摸着胡子,“陈家的药材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李希言客气道:“给姚大人的药自然是最好的。”

管事满意点点头,掏出一叠银票递给她:“一共一千两,你点一点。”

李希言接过直接揣好,把货单给了他:“陈家和贵府打了这么多年交道,怎么会不放心呢。”

“爽快。”管事明显在急着什么,寒暄了两句就打法走了一行人。

李希言没有多问一个字,如同寻常商人一般,当即就告辞了。

一远离姚家,容朗就问道:“刚刚怎么不在他那里打探消息?”

“没用。你看他的样子,不点货就不说了,陈家和他们合作这么多年,都不请人进去喝口茶,明显是防备得紧。”

“姚盛年是南诏重臣,举足轻重的人物,若是南诏有什么变故,绝对和他也有关系,也不怪姚家如此防备。”

“先去崇圣寺附近住下,今晚还珠子。”

这个破珠子就是个烫手山芋,一日在手里一日不安稳!

“不是……”卫川探头,“你说咱们能找到客栈吗?”

李希言向前一指:“就去那儿。”

那是个很大的客栈,牌子上写着汇通客栈。

大门敞开着,里面坐着客人,伙计也还在门口揽客。

在安静的街头显得有几分独特。

李希言走进门。

伙计们立即迎了上来:“各位客人是从大晋来的?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李希言问道,“听说崇圣寺很灵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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