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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脸上热情的笑凝固了一下:“这几日崇圣寺不接待客人。”
“真不巧。那这附近可还有其他可以求平安符的寺庙?”
见她没有追问,伙计表情轻松了几分。
“崇圣寺西边走四五里路,还有个小庙宇,叫法真寺,那儿求平安符也好,解签也好,都很灵验。而且啊,风景还美。”
“先住个两日。”李希言大方给给了一袋银子,“帮我们把马喂好,还赶着回家过年呢。”
“好勒!”
是夜,李希言带着容朗提着箱子悄悄去了崇圣寺。
伙计所言的崇圣寺不接待客人一定和丢失珠子一事有关。
只要到了那里,把珠子放下,其他的就和大晋无关了。
情况和她预想的一样。
崇圣寺内有重兵把守。
二人躲在隐蔽处。
李希言仔细观察了巡逻的士兵。
“从山上走。”
崇圣寺背靠苍山,从山面绕过去就能躲开卫兵 。
二人立即改道,绕开寺庙上了山。
因为月光照耀着,苍山山脚的密林里还不算可怕。
二人不急不慢地穿行着。
忽然。
一声异动在耳边响起。
嚓嚓——
是人的脚步声!
李希言立即抽刀朝着声音传来处掠去。
那人距离他们不远,不过瞬息,她就截住了那人的去路。
长刀架在那人的脖子上。
李希言才定睛一看。
面前之人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和尚,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僧袍,面黄肌瘦,五官清秀,瘫坐在地上,一双大眼睛惶恐地看着她。
“不要杀我……”
怎么是个和尚?
第94章 危机感 李希言手有些发软,但……
李希言手有些发软,但还是把刀架在那和尚的脖子上。
随后赶到的容朗粗着声音开口:“你是什么人?”
“我……”那小和尚哭的可怜极了,“我是崇圣寺的和尚。”
“谎言。”容朗戳穿了他,“崇圣寺的和尚会穿的这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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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李希言将刀一抖,寒光刺眼。
“别别别!你们是大晋人吧!你们不能杀我!”那和尚急得语无伦次。
容朗觉得好笑:“大晋人就不能杀你了?”
那和尚抹了一把眼泪,用力挺直腰:“我……我是南诏的三王子,蒙望书!”
二人眼皮一跳,对视一眼。
南诏三王子确实叫这个名儿!
容朗这才借着月光细细打量起了那和尚的脸……
还真有些像蒙忠义!
“你说你是三王子,有何证据?”
见二人态度松动且少了杀气,那和尚立即拿出一枚玉佩:“这是我们南诏皇室的东西,是大晋的皇帝赏赐的。”
容朗一把拿过,看了一眼。
黄玉……
这肯定是哥哥赏的。
容朗心思一转,抱着箱子的手动了动。
“确实是宫里的东西。”
他扯下面罩。
“长乐王,容朗。”
李希言没想到他直接坦白了身份,心里疑惑了一瞬,可余光扫到的箱子提醒了她。
三王子都成了这样,南诏如今定然出了大乱子,又不可能真杀了这个小王子,这珠子的事情……瞒不住了。
她也扯下面罩朝着蒙望书拱手道:“绣衣司少使李希言,见过三王子。”
刚刚受了惊吓的蒙望书无措地看着二人。
怎么会是大晋皇帝的弟弟和亲信?
他觉得有些害怕,退后了一步。
容朗假作不知对方的态度,大大方方地说道:“我和李少使在贼人手里截获了南诏国宝。本想直接来归还,却不料贵国似乎有些异常,就先潜了进来。小王子莫要见怪。”
“国宝?!”蒙望书一听见这两个字一下忘记了害怕,朝着箱子冲了过来,“是不是无量珠!”
容朗笑着打开箱子:“确实。”
蒙望书是个情绪外露之人,一脸喜色,宝贝似的摸着珠子:“你们在哪里找到的!”
李希言半真半假地回答道:“例行搜查船只时,在一个戏班那里截获的,盗贼很是强硬,自尽了,没有问出其他消息。”
蒙望书追问:“是不是个变戏法的戏班?”
见他眼里没有丝毫怀疑,李希言如实道:“正是。”
蒙望书一脸愤愤:“我就知道是姚家自导自演的好戏!”
李希言顺着问道:“小王子,南诏到底出了什么事?可是和这珠子有关?”
“什么事……”蒙望书抿着嘴唇,“姚家人,反了。”
虽然早有猜测,但是亲耳听到还是忍不住心惊。
“王爷。”蒙望书对容朗的态度很亲近,几乎握着他的双手,“您帮帮我。”
容朗也装出一副和善的模样。
“令尊对大晋忠心耿耿,若是南诏王室有危,大晋绝不会袖手旁观。”
蒙望书一脸感动。
“这事情还要从这宝珠说起……两个月前,父王来崇圣寺上香后第二日,宝珠就消失了。民间流言四起,说是父王失德,宝珠被雨铜观音收了回去。父王大怒,为了寻回宝珠亲自派人找寻。终于,在半月前,找到了一条线索——宝珠疑似被姚家请来表演戏法的戏班偷盗走了。然而,还不等父王发难,他就忽然病重,国事由大哥处理。我本来一直在佛寺修行,对这些一无所知。直到出事后,父王的心腹找到我护送我逃走,才知道这些。那个心腹告诉我,是姚家软禁了父亲,大哥和二哥也不知生死。”
如今他一人孤身在此,想必那心腹也被杀了。
“章丞相呢?”
“丞相也不知道内情。”蒙望书有些气闷,“父王向来看中姚家,姚家这次动作很快,夫子怕不是根本就没收到消息。”
容朗宽慰道:“章丞相老于世故,令尊病重不见,他未必没有察觉什么。你先和我们回去,等找到机会,我们带你去见章丞相再做商议,可好?”
这个提议正是蒙望书心中所想。
他感激地点点头:“多谢二位了。”
这珠子还真成送不出去的烫手山芋了。
李希言思虑了一二,开口道:“看来,那贼人应该是和姚家勾结才偷盗了宝珠。”
蒙望书抱着宝珠不撒手:“肯定是的!他们就是姚家请来的!”
“如此……”李希言主动把箱子递给他,“宝珠也算是物归原主,只是……我还有个法子可以整治姚家……”
“什么办法?”蒙望书好奇地看着她。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李希言嘴角勾起,“姚家既然以宝珠消失一事来污蔑云南王的名声,那我们干脆就把这层布扯开,让世人都知道是他们盗窃走了宝珠。”
蒙望书一下来了兴趣:“这倒是个好办法!让他们扯着观音的旗子干坏事。”
“小王子不必动怒。”李希言看着他面黄肌瘦的脸,不由有些触动。
这张脸……和记忆中的那个人有些许的重复。
愈是这样想,她语气愈是温柔。
“先和我们回客栈安顿吧。”
蒙望书摸了摸瘪瘪的肚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确实有点饿了……”
李希言最看不得被人饿着,尤其是对方还让她想起了小和尚。
“食色性也,王爷不必觉得害羞,下官也没吃饭,不如一起?”
“好……”蒙望书腼腆一笑,“李少使和话本里一样好呢……”
站在一旁的容朗眯了眯眼,他心里感到了危机。
三人回到客栈,直接回了容朗的房间。
容朗去厨房拿了一食盒吃食立即回了房。
不能让他们单独相处!
“小王子。”他挤出一个笑,“你今晚委屈委屈,和我睡一个屋。”
蒙望书心思单纯,眼神直往食盒上打转:“没事的没事的……”
容朗把吃食都摆上,顺势贴着李希言坐下。
“快吃吧,小王子。”
蒙望书本就不是拘礼之人,直接拿起筷子就开吃。
这大口大口的……
是真饿着了。
李希言把手边的茶盏往前推了推。
“慢点……”
容朗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捏成了拳头。
他现在是明白了,姐姐是把这个破王子当作替身了!
正牌货就在眼前!看这个西贝货做什么!
灼灼的目光让李希言有所察觉,她抬起头,正瞧见容朗鼓着脸盯着她。
没来由地的心虚让李希言口不择言:“你也饿了?”
容朗笑得狰狞:“不饿,姐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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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李希言摇头。
头疼都来不及。
“姐姐?”蒙望书艰难咽下一口饭,“你怎么叫她姐姐啊?是大晋的皇帝陛下准备认她做义妹吗?”
容朗脸皮再厚也尴尬了一下。
“小王子慢慢吃。”他把红烧肉往前推了推,热情招呼着,“多吃点。”
少说话!
蒙望书哪里对付得了他,只觉得这长乐王人真好!
时间已经不早了,李希言站起身:“我先回房了,明早小王子换身衣服就和我们去章家吧。”
蒙望书忙不迭地点头,却实在放不下筷子。
天可怜见的,他已经半个月没吃顿正经饭了!
容朗立即跟着出去。
“你跟上来做什么?”李希言不好在走廊和他掰扯,一把将他拽进屋内。
容朗靠在门上:“我就是觉得这个小子没看上去那么简单。”
李希言满不在乎:“所以呢?”
“王室里就没有单纯的,除非脑子有问题……”容朗叉腰。
李希言却忽然低着头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容朗一下卡了壳。
“王爷自己呢?”李希言玩味一笑。
容朗挥了挥袖子:“那……那不一样!”
他还是要维护他单纯的形象,不然以后怎么……怎么……不对!他本来就很单纯很干净很洁身自好不脏!
李希言哪里猜得到他想到了什么,只纵容般地含糊了过去:“是是是,王爷和他们都不一样。”
“那是!”容朗欢欢喜喜贴着她坐了下来。
“明日去章府就直接把人交过去?可还要插手?”
容朗想得很清楚:“插手更有利些。”
“为何?”
“你不觉得这个小子在当和尚很奇怪吗?哪家王子去当和尚,南诏再崇尚佛教也不至于如此吧?”
李希言努力压住嘴角。
正在侃侃而谈的容朗也反应了过来。
这话他来说,是有点滑稽……
他清了清嗓子:“那个……我是说情况不一样。我觉着这个云南王有立幼子为储君的意思。”
“大王子今年四十二,二王子三十多,立幼子?”
“现任云南王幼时也在寺庙中修行过数年,如今崇圣寺的主持就是他当年的师父。他登基之初,这一层身份让他获得了极大的来自百姓的支持。”
“他让幼子修行也是为此?”
“不然呢?”容朗分析道,“你觉得他上位好不好?”
“自然是好。看得出来,他很亲近章家对大晋也颇有好感,脑子简单还不像他大哥二哥那样厉害,是个极好的人选。”
“所以,此事,我们必须插手。”
第95章 平叛 若是要插手此事,是不可……
若是要插手此事,是不可能瞒着自己的手下的。
第二天一早,李希言就把人都叫到自己的屋里,将昨晚的情况说了明白。
众人都有些惊讶。
还是关风和做事最为老成。
“可要派人先去联络各个据点?”
“南诏境内的据点不能暴露,不联系最安全。苗青。”李希言下令,“等会儿你和我去章家一趟,其余人留守客栈。”
苗青有些不明白,既然是想要让他去送信,为何还非要他跟着去章家?
可他没有多问。
“是,属下遵命。”
天色还没有大亮。
一行人直接悄悄溜进了章家。
和章丞相亲近的小王子对章家比王宫还熟悉,在前面指着路。
“夫子只有师母一个夫人,夫妻俩向来是住在一起的,都在主院。”
章家人口简单,仆人也不多,还有小王子指路,一行人很快就进了主院。
想到方才小王子所言,李希言走在最前面,走了进去。
“什么人!”屏风后一把剑破开屏风,直朝面门而来。
李希言一把擒住对方的手腕一扭,将对方的剑打掉。
“夫子!夫子!”蒙望书急忙冲进来拦在中间,“是我!是我!”
李希言顺势松开。
还穿着寝衣的章玉华站直身躯,撩开额间还披散着的长发。
“小王子?”他一脸惊讶,“这是……”
“她是绣衣司的李少使,我这次被姚家的人追杀就是她救了我。”蒙望书指着外面,“长乐王还在外面。师母在此,他们不好进来。”
屏风后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外面的仆人问道:“大人?”
“太吵闹,你们都去院外守着。”
“是……”
支走了仆人,章玉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打扮。
“几位稍等。”
二人背过身去。
等章家夫妻二人换好衣裳,蒙望书才招呼还在外面的二人快进来。
“下官见过王爷。”
“臣妇见过王爷。”
章家夫妻二人很是有夫妻相,都是面容温和,浑身书卷气的人,让人见之舒心。
“二位不必多礼,事情紧急,是我们冒昧前来了。”
章玉华示意自己的夫人先去外面望风。
夫妻多年自然心有灵犀,夫人点了点头就走出去还带上了门。
章玉华这才放心地说道:“之前宫里说王上病重,臣就觉得不对,可是却一直进不了宫,也见不到大王子和二王子。当时,臣派人去寺庙寻找您,才发现您已经失了踪迹……”
到底是自己教大的孩子,怎么会不担心?
嘴里说着公事,眼睛却一直在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孩子。
瘦了。
“是父王的亲信救走了我,他告诉我,父王和哥哥们已经被姚家的人软禁了起来。逃走的时候,那个侍卫为了保护我被杀了。我就一个人藏在了崇圣寺后面的山里。
“那……”章玉华看了一眼另外三人。
蒙望书将之前的事情一一告知。
“无量珠被盗去了大晋?!”章玉华盯着箱子。
李希言将箱子放在桌上:“贼人应当是为了躲避南诏的追查,如今物归原主,我们也算放心了。”
见对方如此坦荡,章玉华才放了心。
若真是大晋所为……他们根本没必要亲自来归还。
“这贼人真是奸滑,幸得诸位相助,才能寻回国宝。在下先行谢过。”他深深行了一礼。
容朗扶起他:“章丞相不必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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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玉华垂下眼:“下官行这一礼不仅仅只是为了谢二位寻回国宝之恩,还是想厚着脸皮请二位出手……”
他这次直接跪拜了下来:“如今,叛军作乱,在下不过一个文人,实在是力不从心,请二位看在南诏这么多年对大晋忠心赤诚的份上,出兵平叛!”
容朗扶起他:“您先起来说话。”
“章丞相,并非是我们不愿,只是两国关系到底敏感,大晋出兵……”李希言装出一脸犹豫的模样。
章玉华也直言道:“别人不清楚,可是在下清楚得很。大晋对南诏并无野心。”
土地广阔富饶的大晋哪里看得上南诏?
真正对南诏有威胁的是虎狼一般的吐蕃!
蒙望书也表了态度:“南诏是大晋的属国,宗主国帮助属国平叛哪里需要顾忌什么呢?”
李希言还是沉默着,没有立即应下。
“李少使。”章玉华知道眼前的二人中,真正能调来兵马的是谁,“姚家向来和吐蕃来往密切,他们这次的动作怕不是和吐蕃脱不开关系,若是因此而影响了北境……”
话已至此,李希言顺坡下驴。
“小王子都这样说了,下官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只是……如今太和城被姚家把控了出入,大晋的救援如何进入?而章丞相,您手上又有多少人可用?”
“兵权大部分还是握在王上手里。平叛不需要太多人手,只需要进入王宫救出王上即可。”
章玉华这些日子就没有睡好过,每日都在想如何破局,此时自然是胸有成竹。
“姚家对王宫的护卫大致把控了七成左右。而王城的护卫军中的何将军正是小王子的亲舅舅。到时候让何将军悄悄放人进来即可。算上何将军的人马,只需要上国派出八百精锐即可。”
李希言点头应下:“没问题。”
“只是还有一个不情之请。”章玉华说道,“王上还在姚家手里,我们没有任何消息,要保证王上的安全还需要贵司的人费心。”
李希言早就考虑到这一点。
“劳烦章丞相给个凭证,我这就让人去办。”
蒙望书忽然摸出自己的玉佩:“把这个给父王吧,不然其他的他都不会信。”
李希言看了他一眼。
那双干净的眼睛让她一瞬间忘了算计……
“定不负小王子所托。”
三日后,晚,章府。
苗青拿着虎符很快就调动了八百精锐进入了南诏。
帮助他们混入的何将军今晚也在此一起商议事情。
容朗坐在主位一直看着外面。
“王宫那边我已经派了绣衣司武功最好的人潜入保护云南王。”李希言刚刚走进就带来了一个好的开端,“人已经在云南王身边了。”
后顾之虑没有了,前面就可以动手了。
何将军皱着眉:“我们这这人马要直接冲到王宫门口还是有些难度。”
“我倒是有个法子。”李希言朝着一旁的蒙望书问道,“小王子还记得下官之前所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无量珠?”
“没错。下官记得无量珠不怕火烧吧?”
“是,无量珠是佛宝,别说火烧就是雷劈都不会损毁……”
“下官派人将无量珠藏于姚家的牌匾之后,然后让人放一把火……”
章玉华会意:“在下再去姚家门口与他拉扯,姚家定然会调动人手在府门汇合。到时候,我们的人就可以趁乱直入王宫……”
“动手时间还是选在傍晚最好。”
只有这样,才能尽量避免对百姓的影响。
章玉华也明白她的意图。
“如此,那在下就静待佳音。”
天色将晚。
平静的太和城忽然爆出一声巨响。
像是一块大石投入湖水中。
街上所有人都默契地朝着声音来处看了过去。
“起火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句。
姚府的门口燃起了熊熊大火。
“快来帮忙救火!”
门口的家丁大喊。
百姓们都是热心肠,纷纷回家去打了水来帮忙。
没一会儿,巡街的卫兵也来帮忙。
火势被扑灭,大伙儿都松了一口气。
然而,或许是冷热一激,姚家被烧得漆黑的牌匾瞬间断裂。
这不断不要紧,这一断一下就掉下了一颗雪白的大珠子。
人群乱了一下,不知道是谁喊出了宝珠的来历。“是无量珠!”
“无量珠不是被观音收回去了吗!”
“我看是被偷了。”
姚家的管事看着灰烬中的无量珠脑子一片空白。
“本官正欲归家,忽闻姚府失火。”
章玉华带着人从人群中踱步而出。
“没想到……姚大人呢?”
“章丞相来得好及时!”门内踏出一个高个儿方脸的中年男子,一步站定在他面前,言语带刺。
“姚大人急什么?”章玉华风轻云淡,“您现在应该好好解释一下这丢失的无量珠怎么会在你家中?”
“定然是盗取宝珠的贼人污蔑!”
“污蔑?”章玉华嘲讽一笑,“那这贼人可真厉害,能在你家正门牌匾之后偷藏国宝,还能故意引火来烧了牌匾?”
不等对方反驳,他就“啧啧”两声。
“你说的这是贼人还是神仙呐?”
姚应脸都黑透了。
“姚大人,你说这神仙会不会就是雨铜观音?祂见不得有人借观音之名偷盗国宝,污蔑王上,所以才降下大火……”
“章玉华!”姚应低声吼道,“你不要命了?”
“什么?”章玉华故意大声说道,“姚大人是说我不要命了?”
人群一下沸腾了起来。
这么多年,章玉华在南诏为官,推行新政,做了不少实事,百姓们对这位斯文实干又清廉的宰相很是爱戴。
平日里就奢靡的姚家就……不太那么招人喜欢了。
再加上雨铜观音在百姓心中的地位。
性子刚烈的人直接叫骂了起来。
眼见着场面要失控,姚应背着手朝着管事比了个手势。
章玉华眼中闪过一丝得逞之意。
要的就是你动!
第96章 抉择 姚应在调动兵马的同时,……
姚应在调动兵马的同时,另外一队人马也完成了集结,在一片混乱中奔向了即将关闭的王宫。
小王子被留在了章家进行保护,而他将云南王的令牌交给了何将军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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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希言和容朗也和其他人一样换上了南诏军队的红色军衣,在何将军身侧随行。
其余的绣衣使紧紧跟在他们身后。
绣衣使和军人不同,更擅长单人作战,更适合等一会儿潜入深宫解救云南王。
南诏的王宫规模不大,颜色也和其他建筑一般,更古朴大气。
此时,它的大门口站着密密麻麻的重甲卫兵,持戈相迎。
何将军没有为此减速,反而夹了夹马肚子,让马跑的更快了。
他拿出令牌,高呼:“王上王令在此,姚应犯上作乱,囚禁王族,命本将前来护驾,尔等还不快快退开!”
那些重兵没有移动一分一毫。
当然,何将军也从来没有松懈过一分。
一声哨音,一大队骑兵瞬间分为左右两翼,直接从对方的两侧包抄冲击过去。
不管是多厉害的重甲步兵,只要被侧面后方攻击就是死局。
更何况,李希言借来的可都是精兵。
看似铁壁一般的重甲兵瞬间被斩在马刀之下。
还不需动用弓箭。
后方的步兵跟入。
一行人杀入了王宫。
何将军勒住缰绳,朝着二人抱拳道:“王上那里,就拜托二位了。”
李希言点点头,带着绣衣司的人下了马,混入了人群之中。
速战速决,是绣衣使最擅长的战斗方式。
一把刀一柄剑,就能杀出一条血路。
王宫深处。
这里是原本是个冷宫,三面是黑污的水,如今却成了关押现任云南王的地方。
李希言没有用蛮力,直接扔出一小包火药。
火药砰得一声炸开,地面都像是震动了一下,一股黑烟窜得到处都是。
软禁人的冷宫一下成了战场。
就是这样粗暴,直接开路,轰开了一群人。
李希言避开烟雾,脚尖轻点,率先冲了进去。
房间外还有一群士兵在抵抗。
但是很明显,刚刚李希言一上来就炸人的行为还是让他们有些害怕,连拿刀的手都在颤抖。
这次不需要李希言动手,后面的钟力就先冲了上来。
“少使!让我来!”
李希言摸摸侧开身。
后面的绣衣使一拥而上。
容朗站在一边。
怎么有一种群狼分食的感觉?
宫殿的门被打开一条缝。
“少使……”关风和的声音透出来,“您先进来呗。”
宫殿内的景象和预想的不同。
确实是冷宫的摆设,门口放了几个铜盆,随意地扔了几张帕子。
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只有角落有一张小床。
而云南王半躺在小床上,面色灰白灰白的。
他本就是快要六十的年纪,被折磨了这么多天,早就起不了身。
“失礼于二位了。”
二人走近。
云南王有些迫切地向前倾身:“不知我家……”
容朗按住他的手腕,顺势摸脉:“小王子很安全,没有受伤。”
“那就好那就好……”这个在传言中阴险狡诈且手腕强硬的南诏王,显露出几分作为父亲的人情味。
容朗有些许的心酸。
别人的爹送孩子去佛寺是为了造势,我爹……
呵!
算了不和死人计较。
他专心给云南王把脉。
“你中毒了?!”他有些不敢相信地又摸了一次。
云南王抽回手:“是,是一种慢性毒药,只是让人虚弱,及时救治不会致死。”
容朗这才放下心。
“王爷可还能走动一二?”李希言说道,“还需要您去大殿主持大局。”
只有他现身大殿才能真正稳住局面。
云南王本就是武人出身,身体底子好不说,还有极其强的意志。
他撑着站起来,容朗只好扶住他。
“还好……走到大殿不成问题。”
“那下官就护送您……”
呯——门忽然被撞开!
李希言飞快转身,面对门的方向举起刀。
绣衣使围成保护圈将来着逼出门外。
可是李希言还是看见了那个人。
是个三十左右的年轻将领,个头极高,领着一个小队。
“姚应的儿子姚千峰。”云南王在后面提醒道,“此子武功极佳还擅长兵法,心思诡诈,李少使要小心。”
李希言握紧了刀柄。
这个人的名号,她听周彻提起过。
隐患。
足够有能力又对大晋心怀敌意。
“李希言?”姚千峰举起长戟隔着人群指向了她,“那个废物为了翻身把你们大晋人都放进来了?”
见对方根本不搭理他,他继续说道:“你和那个周彻退婚就是为了这个小白脸?”
他努努嘴,指向一旁的容朗,笑得十分欠揍。
“你喜欢周彻?”李希言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难怪一直那么关注他,真是可怕。”
姚千峰瞪大了眼。
他怎么记得传言中对方不是个古板守礼之人吗?这是什么流氓无赖才能说出来的话?!
“咳咳。”云南王笑得咳了两声。
他这一笑不要紧,只是苦了其余正憋着笑的人。
叛军也不由眼神直往自己的头儿身上飘。
好像……
头儿平时确实对周彻太过关注了……
难道……是真的?!
李希言手腕一转,刀光一亮。
“杀!”
早有默契的绣衣使们知道她刚刚是故意转移敌人注意,已经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一声令下,姚叛军被合围了起来。
“不要脸!”姚千峰一戟挑开一个敌人,抽空大骂。
跟周彻那玩意儿一路货色!
脸上看着正经,实际上比谁都阴险!
片刻后,前方的喊杀声愈发大了,连在冷宫都听得清清楚楚。
一直被堵在门外的姚千峰急了。
此时只能以退为进……
他恨恨地看了一眼被李希言和容朗护得严严实实的云南王。
“退!”
他身边只剩下一半的卫队立即后撤,和绣衣使们拉开了距离。
李希言也没有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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