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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不许再玩了!”……
此时的群玉绝对算得上是坐卧难安了,老夫人不是一个人来的,她身边站着孟澜,见她面色惊疑,一脸关切地问道:“表妹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群玉摇摇头,她没想到,当着老夫人和孟澜的面,谢望还敢如此放肆。
她方才一脚踹上他,不知碰到什么庞然,这会子想悄悄抽回去,却被人摁住动弹不得。
谢望被她藏在床脚,借着床帐视线遮挡,外面的人是无论如何都看不见他的。
他原本没有打算对群玉做些什么,只是她自己送上门来,又岂有不用的道理。
尽管看不到她此时的表情,但谢望想着应当不会好受。
他将先前摸索的那枚流苏坠拿出来,在她腿间轻轻挠了两下。
玉坠触手生凉,轻盈细密的银流苏扫过,激起群玉一片颤栗。
她忍不住想要缩回腿,却被人死死扣住,甚至变本加厉的一推到底。
偏偏碍于老夫人和孟澜在,群玉还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与他作对,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张开任他摆弄。
群玉面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浅笑,小心翼翼地回话,“谢过二表哥关心,已经好多了。”
话里话外都透着客气疏离,孟澜心知是母亲做得太过分,到底是伤了表妹的心。
老夫人也察觉出气氛不对劲,连忙上前抓住了群玉的手,“好孩子,让你受委屈了,大夫人屋里走水,她虽是不小心却也铸成大错,如今已然真心悔过了。”
言讫,她向人使了使眼色,示意孟澜过来。
谢望虽然被她兜头盖好,藏住了身形,外面传来的说话声却是一点也遮掩不住。
青翠玉坠被握得太久,沾染上滚烫的热意,触及光滑的小腿,吓得群玉往回缩了两下。
他的坏心思不止于此,很快又继续动作起来,捏着坠子沿路上滑,摁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群玉慌得腰肢一软,绷直的脚趾都止不住蜷缩起来。
面上却是忍不住地咬住下唇,神色愈发紧张,“二表哥,你就没有什么要同我说的吗?”
话音刚落,她极度敏感的腿弯被人死死摁住,像是因为她的失言,在惩罚她。
可群玉是想着快些问完,好打发人走。
孟澜心有歉疚,便是老夫人怎么示意,也没好意思开口。
母亲那日被谢望关进了司狱,一夜之后就被武德司使沈固安客客气气地送了出来,移交给他这位京兆尹少尹处置。
他为人臣,为人子,若是大义灭亲,那便是触犯以孝为本的当世之道。
可若是没有秉公处理,不过是轻描淡写的揭过此事,那么除了委屈表妹之外,不会有任何影响。
孟澜不想委屈表妹,所以哪怕母亲被人扭送回府后,他也是勒令将人单独关起来,等待事情查清楚了,再做处置。
要说柏元堂走水,被人指认是她做的手脚,大夫人实在是觉得冤枉。
她不过是随手丢了块安神香,怎么就成为她有意弄晕表姑娘,等火烧起来让她彻底死无葬身之地呢?
这柏元堂是她和大老爷住了多年的院子,她即便是再讨厌表姑娘,又怎会不顾屋里的金银细软,一把火就给烧了。
只是任凭她如何辩白,没有人相信她不是故意想要烧死表姑娘。
毕竟起火原因就是因为香炉里的银丝炭溅了火点子,燎上竹帘纱帐。
为香炉添火燃香的婢女尤珠什么都招了,人证物证皆在,大夫人不认也得认。
可老夫人和大老爷的意思却是,为了孟澜的仕途能走得更平稳,更长远些,不许他将此事捅出去。
孟澜却是不肯答应,他不依不饶的想要给表妹一个合理的交代,让母亲遭到应有的惩罚。
沉默良久,他到底是徐徐开口,“表妹,我母亲差点害你丧命,只是到底生恩难还,为兄愿意代母受过,这一刀就当是我向表妹赔罪了。”
在老夫人惊慌失措中,他话音未落,就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狠狠刺向自己。
吓得群玉当即叫出声,“二表哥快住手,我也没受什么伤,你犯不着这样惩罚自己。”
幸亏桂枝也在,瞧见二郎双手一直拢在袖中,似乎藏着什么东西后,她便一直紧紧注意他的动作。
当他作势用匕首刺向自己时,桂枝顾不上什么主仆有别,紧紧握住那把匕首,哪怕割双手也不肯放开。
也幸好有她相护,孟澜扎进胸口的匕首并不深,只是到底见了血,将老夫人彻底吓晕了过去。
群玉顾不上腿间被人攀扯就要起身,“春禾,快去请大夫!”
谢望听到外面的动静,心说不过是苦肉计,她是个蠢的居然看不出。
她是没有受什么重伤,不过是昏睡许久,可自己后背却是实打实的挨了一道。
没良心的。就这么替他做了了断?
谢望倒也不恼,当场就报复了回去。
月退上忽然传来一阵痛意,谢望这个混不吝的,居然咬她?
群玉生怕泄出一两声轻呼,死死扣住他的手臂,恨不得再踹他一脚。
孟澜早就带着吓晕过去的老夫人离开,春禾也扯着桂枝去看大夫。
卧房中彻底没了外人,群玉却被他摁死在床上,忍受着那枚冰凉的玉坠轻轻划过雪白的颈间。
“不许再玩了!”群玉看不清到底是何东西,要被他拿过来如此戏耍亵玩她。
直到谢望拥住她,用牙咬住那枚玉坠递到她嘴边。
群玉又惊又喜地问了句,“你……你从哪里找到的?”
因为太过诧异,一时间群玉都没空去制止他的手,反倒是去拿那枚坠子。
谢望哪里会轻而易举地还给她,他偏头一躲,坠子又送到她嘴边。
“不要,好脏。”
群玉不是察觉不到他的动作,只是碍于老夫人和孟澜,并不敢动静太大。
可谢望打定主意要狠狠治一治她,哪里会听她的。
他倏然抬头,直接撞上她的唇,将那枚玉坠喂入她的唇中。
“你……你属狗吗?”群玉被撞得呼痛,伸手就要去摸自己的唇。
口中的异物感刺激得她忍不住地往后躲,却被谢望拉着身子往下坠。
群玉同他接吻时始终学不会换气,故而又亲了片刻,她小脸通红,就快要呼吸不过来,谢望微微一滞,正欲松开她。
心里和生理上的双重耻感漫上心头,群玉忍不住咬他唇,叼着那枚玉坠,吐了出去。
谢望唇上生痛,趁着这一停顿,伸手去擦,果然被她咬破皮,沾染上丝丝缕缕的血迹。
知道她好洁,谢望心中怜爱欲与破坏欲交织,在她全然不设防间再一次含住她的唇。
他眼中蕴着浓郁慾色,群玉不敢再来,使出吃奶的劲把人一推,“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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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嘴上流血了,太脏。”
“脏?那你给我舔干净。”谢望一眼掠过去,眸中沉沉。
并非是群玉不想反抗,而是想着他背上的伤,怎么也是因为救自己才伤成这样,她担心推搡的力度大些,方才好不容易缠好的细纱布又要渗血重换。
谁知这样正是合了谢望的意,他揪着她不放手,大有她不肯应允,那就换个地方的意思。
犹豫再三,群玉彻底败下阵来,坐在他怀里,试探地伸出一截小舌,轻柔的在他唇上吮抿。
亲了几口后,见他唇角没再渗血,群玉晃了晃他,“够了嘛?”
谢望没有回话,反倒是用行动回答了她。
他摁着群玉的肩压倒了她,在她的脖颈上留下一片暧昧红斑。
群玉抱着他的脑袋轻喘出声,她有些受不了了。
幸好她这身衣裳领子够高,否则哪里能遮得住。
窗外忽然传来说话声,群玉身子一僵,听出来人是春禾和宋嬷嬷,她连忙趁他不备将人推开,“你……你把衣裳穿好。”
她自己下裙被人推到腰上,也幸亏是坐在床上,叫被褥遮掩着,也不至于叫人看出来。
可谢望裸着肩背,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是在干什么。
谢望三两下系好衣裳,长腿一迈,从床上下来,只是胸口皱巴巴的,若有人多心,想来也能猜出来。
来人是宋嬷嬷,她过来传老夫人的话,见到谢望也在,不由得拿眼睇他,“谢郎君也来瞧表姑娘啊。”
听出她话里话外的审视,谢望负手而立,“听说表姑娘这里热闹,只是来晚了没瞧见,宋嬷嬷来得刚好,不知我这位苦主说得话份量够不够重。”
柏元堂走水,是谢郎君冲进去将表姑娘救下来,为此还受了伤;也是谢郎君帮她发难将大夫人关进了司狱。
宋嬷嬷心中有些忐忑,却还是点头应允,“郎君请讲。”
“依大庆律,光是故意纵火毁坏宅邸,最低刑罚徒刑三年;若是烧毁的房屋、损失的物品价值五匹以上,处以流刑发两千里……”
他话锋倏地一转,又漫不经心道了句,“二郎既为京兆尹少尹,自是通读律法,知晓大夫人这等行径,当以故意杀人罪论处,处以斩刑。”
越说越吓人,宋嬷嬷心下发凉,低着头根本就不敢抬眼看他。
“表姑娘虽然不曾受什么重伤,可在下却是伤得不清,二郎是不是应当对我这位苦主问询一二呢?”
谢望心里清楚,此事由孟澜这么一闹,便会不了了之。
她一个表姑娘人微言轻,即便是心有不满也不敢说,更不消说她受了委屈,原不原谅崔氏也无人会在意。
即便是无人受理此事,崔氏出身世家大族,有崔家孟家两相为她作保,也别想继续端庄体面的当她的孟家主母。
“郎君的话,奴婢记下了,这就去与二郎说,只是老夫人这会在飞白居,请表姑娘一道同去。”宋嬷嬷再也不敢拿乔,只好垂着眼道明来意。
“好,嬷嬷稍坐片刻,去用杯茶,我稍作梳洗就来。”安抚好宋嬷嬷后,群玉又开口打发谢望离开,“谢表哥的大恩大德,七娘铭感五内,感激不尽,待我看过二表哥,不日再去登门道谢。”
群玉向他盈盈一拜,福了福身子,谢望倒也实在是配合,趁着虚扶起她时,抽走她手里捏着的玉坠。
他改变主意了,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还回去,实在是太便宜她了。
说什么谢不谢的,这番冠冕堂皇的话,也就是因为有外人在。
他真正想要什么她不是不知道,只是眼下还不肯给罢了。
不过不要紧,她今日不肯,可明日就不一定了。
谢望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在这件事上能同她软磨硬泡这么久,无非要一个心甘情愿。
群玉眼睁睁见他抢走那枚玉坠,却也不好发作,只默默绞紧了帕子,趁他转身离开瞪了他一眼。
她方才都没来得及细看,光瞧见红绳换了一根新的,又另加了一道结实的搭扣,倒还算是有心。
这枚玉坠是阿娘留给她的,她小时候不大爱戴,直到偌大的侯府只剩下她一个人,这枚玉坠就算作是个念想,每回她想家人时拿出来摸一摸。
原本她以为自己丢在了黑风寨,还想着要回去找的。
只是后来听说寨子里值钱的东西全都充了公,又怕有贼匪占山为王,武德司离开的时候,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因为沈固安,群玉对武德司的人避之不及,故而哪怕是抱着这枚坠子兴许还在武德司手上的想法,也没有想过打听一番去寻回来。
却是不成想居然就在谢望手上,这么一想倒也说得通了,难怪在那日的接风宴上,比起她的惊慌失措,谢望明显就是有备而来。
群玉心中生出些隐秘的欢喜,哪怕他现在不肯给她,但东西是她的也跑不了就是了,总比丢失不见了要好。
因着这桩意外之喜,群玉都懒得计较大夫人究竟该如何发落了。
这会子她来了飞白居,谢望那番话叫宋嬷嬷掐头去尾的转达一番,孟澜面有愧色,一脸为难。
老夫人坐在一旁,已然有些不高兴了。
这是孟家自己的事,即便大夫人再怎么不对,他一个客人,难不成还真把自己当做孟家义子了?
“七娘,依你看谢郎君的意思,莫不是真要二郎将他母亲发落至刑狱?”
老夫人虽是在问询她的意见,可眉眼间的倦色无不是流露出她的不耐烦。
谢望是什么意思群玉猜不出来,但这件事总归是要有人后退一步。
“您恐怕误会谢表哥了,谢表哥一贯是个识大体的,他又与孟家沾亲带故,怎会如此行事。想来二表哥和我一起登门道谢,再多多备写礼物,此事就能了结了。”
原先一直不做声的孟澜听了他这番话,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表妹的意思难不成是说她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迎上他震惊的目光,群玉坐在他床前,郑重其事的说,“二表哥对我的心思我明白的,大夫人是大夫人,你是你,我不会混为一谈。”
且不说孟澜听到这番话会作何感想,老夫人欣慰地看群玉一眼,心中尽是无边感慨,这孩子顾全大局,很是肖她。
“好了,我这把老骨头不中用了,你们年轻人自己聊。”若非挂念着孟澜身上的伤,老夫人也不会一醒来便又来了飞白居。
她这个孙儿也是不让人省心的,也怪老太爷当初将他教得太好,一板一眼的,认死理,也不知是福还是祸。
老夫人不要群玉相送,只让她去陪着孟澜多说会话,自己则是由人搀扶着离去。
群玉也不知自己和孟澜有什么好说的,她是真的不在意孟澜如何处置大夫人。
仔细想想,或许是因为不爱吧。
也正是因为不爱,她对孟澜总是会多一份愧疚,可孟澜却觉得她是因为自己在委曲求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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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这件事是我对不住你。母亲那边,我会让她诚心悔过的。”
群玉一时语塞,觉得和孟澜有些说不通,但是她见孟澜眼下乌青,周身疲态难掩,望向自己的眼神尽是心疼。
也就懒得同他计较了,只是随口敷衍道:“二表兄不必多说,你的为难我都懂的。”
先前碍于祖母在,孟澜原本以为表妹只是想让她安心,所以才这般说。
怔愣过后,孟澜愧疚极了,觉得表妹实在是太好了,他的妻子非她不可。
可眼下没有旁人在,表妹还反过来安慰自己,孟澜心中很是动容,一时间情难自抑,顺势握住她的手,又捧在自己面前,竭力克制的落下一吻。
群玉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想立马抽回,又窥见他眼中无限怜惜,到底是作罢。
被孟澜派过去请谢望的婢女彤管一掀帘子,就瞧见二郎低着头趴在表姑娘怀里,像是……像是在做些什么不可言说之事。
她惊慌失措地拉上帘子,生怕站在身侧的谢郎君瞧见。
谢望面色不变,淡声发问,“怎么了?”
彤管红着脸,绞尽脑汁地想了个蹩脚的借口,“没、没怎么,一时手滑。”
谢望也不戳穿她,早在她掀开帘子的那一息,俩人在做什么勾当他尽收眼底。
果真是不安分,也不知孟澜会不会发现,她胸口上的口允痕。
这般想着,谢望心中甚至生出几分期待来,他若是发现了,脸上的表情定然很精彩。
听到二人的声音,群玉像是意识到什么,连忙与孟澜拉开了些距离。
谢望怎么会突然来这?他方才应当没有看见吧。
否则以他的小心眼,看到了还指不定怎么样呢。
孟澜虚咳了两声,彤管将人带进来,连头都不敢抬的下去了。
只是他的目光在瞧见谢望唇上的那道血痂时忽然顿住。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谢望,幽幽发问,“兄长唇上这是怎么了?”
一时间群玉犹如惊弓之鸟,回头张望。
这一看倒是不得了,他唇上那道口子怎会这般明显?
既然知道要出门见人,他怎么就不知道擦一擦。
群玉一时气结,吓得都不知道说什么话好,生怕他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之言。
谢望不是没有看出群玉眼里的惊慌害怕,只见他随意落座,气定神闲地道了句,“既回也太过大惊小怪了些,还能怎么,自然是被泼辣的小娘子亲的。”
他……他说什么啊,他怎么敢啊,这可是当着孟澜的面,他就这么口不择言?
住嘴啊,他生怕二表哥猜不到她们有一腿是吧。
群玉吓得面色煞白,紧张的心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孟澜倒是没想到他会承认,还以为他要说被什么调皮的、不听话的猫儿挠的。
“哦?不知是哪家小娘子,倒是叫兄长也生出这样的心思。”
谢望不是听不出孟澜的针锋相对,语调纡徐,声音泠泠,“一位表妹罢了,你也认得的。”
第17章 “没关系,阿玉以后有人……
群玉吓得发栗,掩在袖中的手止不住的发抖,试图转移话题打岔。
又觉得这会否太明显了些,叫孟澜一眼就瞧出她心里有鬼。
可他二人再这样聊下去,她真是吓都要吓的腿软。
“表妹?兄长莫不是在说玩笑话?我可记得你正儿八经的表妹沈小娘子,性子温和,举止娴雅,可别是弄错了。”孟澜盯着他,试图从他脸上找出半分扯谎的意思。
谢望捻着手腕上的玉菩提,不以为意地随口回道,“是吗?兴许吧。”
他没有回答究竟是弄错了人,还是弄错了沈家小娘子的性子。
孟澜没有再问,只是淡淡扫他一眼,轻描淡写地移开话题,“请兄长过来,是想问问你这位苦主,对母亲应当如何发落?”
群玉松了口气,既然他们说这个,那她也插不上话,想来是没她什么事了。
正当她打算开口,准备开溜时,谢望抬眼望她,薄唇微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表妹以为呢?”
“也……也无需太过吧。”群玉有些不敢直视他,虽说他是在替自己讨回公道,可大夫人到底是孟澜的母亲,届时她与孟澜成亲,大夫人如何能缺席?
谢望并不知晓她存着这样的心思,只是冷脸问了句,“是吗?表姑娘倒是有心,只可惜人家宁愿烧死你,也不想让你进孟家的门。”
“谢观远,你别太过分!”孟澜气得声音都颤了,也顾不上什么兄弟齿序,好声好气地唤他兄长。
谢望明知道表妹面皮薄,还这样戳人心窝子,且不说分明就是故意的,更无异于将他的脸踩在脚底下蹂躏。
反观谢望倒是无动于衷,似乎只是说了句再寻常不过的话。
群玉头皮发麻,恨不得现在就能遁地溜走。
感觉到二表哥好像看了自己一眼,群玉连忙上前打圆场,“这都是没有的事,谢表哥只是在说笑罢了,二表哥你也别动怒,你身上还有伤呢。”
表妹心里还是是向着他的,得到这个认知后,孟澜什么气性都没有了,也就懒得理会谢望又想耍什么花招了。
孟澜温声露出一个笑来,“好,都听表妹的。”
这二人一唱一和,倒是显得他多余了。
就他那点伤口,用得着这么大阵仗吗?
谢望压着心里的火气,眼神冷得像冰棱子刺她一眼,拧身离开。
他人一走,群玉悬着的心总算放下,声音温和细软,“二表哥别同谢表哥置气,否则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的。”
孟澜安心许多,突然来握她的手,“表妹是真心想要嫁给我的吗?”
“当然。二表哥怎会有如此发问?”群玉心底一慌,声音却是愈发笃定。
“兄长所言非虚,我怕表妹心中介怀。”他黑白分明的眸中包含热切,到底是因为谢望方才那番话,扰得他心神不宁。
群玉一愣,没想过他会这般耿直,不由得羞声道了句,“只要二表哥点头,我自然是无有不应的。”
这番话倒是与坦白心迹没什么两样了。
有那么一刹,孟澜心跳得快要扑出来,惊喜地差点又乱了分寸,忙不迭错开话头,“我记得上回表妹说盛京闷热,夜里难眠,等过几日我再带你去庄子上消暑可好?”
她当时歪了脚,趴在自己肩头说的话,惹得孟澜好一阵面热,至此也就彻底上了心。
能去庄子上住几日,那自然是好。
在孟府和谢望同住客苑,有什么动静他都瞧得一清二楚,群玉整日提心吊胆的,生怕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话叫他听去了,撑着精神是一刻也不敢歇。
“二表哥有心了,我上回胡乱说的罢了。”她虽是迫不及待,却也顾着姑娘家的矜持,做足了表面功夫,低眉羞眼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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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应下邀约后,群玉心乱如丝,应当是只有她们二人吧。
怕显得她太过雀跃,也委实不好开口相问。
*
离开飞白居后,群玉心里惆怅四起,她不知道这样哄骗孟澜,日后东窗事发要如何面对他。
可是自从她踏上这条不归路,便再也没了选择。
“娘子,您总算是回来了,谢郎君等您许久了。”春禾站在客苑门口来回张望,总算是瞧见娘子的身影,连忙小跑上前,一脸忧心忡忡。
听见这话,群玉也没心思伤神了,还是想想该怎么将谢望应付过去吧。
群玉突然没由来蹦出一句话,“春禾,你掐一下我。”
好端端的,怎么娘子非要自找罪受,春禾差点以为她是在说笑,“娘子,您说什么?便是再不想见那位,也没必要这样啊。”
眼见着就要到玉婵院了,没时间与她细细解释,只好催促道:“哎呀,你照做就是了,掐我腿上用力点,否则我今日是真没法子糊弄过去了。”
若不是她自己掐下不去手,哪里还要劳烦春禾。
春禾乖觉点头,只好颤着声音,“那娘子,奴婢真的掐了啊。”
群玉嗯了一声,很快腿上猛然一痛,眼泪顿时涌现,她连忙眨巴着眼睛,不让眼泪在这会子掉下。
她忍痛问道:“力道这么大,应当能青吧。”
春禾侧目,像是猜到了娘子要行苦肉计,不大确信地说了句,“能……能的吧。”
青不青的不确定,就怕娘子的这些小把戏,在谢郎君面前根本就没有施展的机会。
毕竟谢郎君多精一人啊,他光是站在那扫一眼,春禾就觉得自己腿软,若是他问话,指不定都不用挨打,就慑于他的气势,吓得像倒豆子似得吐了个干净。
等群玉心神不宁的进门时,她环顾四周在找谢望。
不是说他等了许久吗?怎么没瞧见人?
“在找我吗?”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群玉吓得身子一哆嗦。
怎么在后面,莫不是他方才不在卧房?那岂不是自己和春禾在做什么,他看得一清二楚?
群玉心中顿时凉了一截,谢望端着酒杯,眉间隐隐有醉意。
空气中飘溢着浓郁的酒香时,他步子有些虚浮,瞧见来人时,大掌攀上她的腿,一把将她抱起来。
他他他……他居然把她举着亲。
用这种抱小孩子玩的方式。
群玉忍着心中羞意,偏头一歪,他的唇捉了个空,“你你放我下来好不好。”
“你这么不乖,不好。”他早就昂然怒立,简直就是恨死了她。
怎会有这样阴险狡诈的人,一边拿话哄着他,一边又吊着孟澜。
不过她既然敢行差踏错,引火烧身,那么自己也没必要给她好脸色。
谢望冰凉的指腹蹭过她雪白玉肤,群玉忍不住瑟缩,原本还想装委屈,这才兜了一包泪,就等着在他面前哭呢。
这会心里是真的委屈,她哭着娇吟,脸上全是泪痕,“谢表哥,我错了。”
感受到他手上的薄茧摁在唇上,群玉被堵着说不出一句囫囵话来,莹白小巧的脚不停打着摆子。
谢望耐心告罄,结结实实拍了一巴掌,“老实点。”
群玉简直就是要被气疯了,他又打她,“你混蛋,你打我!”
瞧她气得,这么大反应,谢望掐起来毫不手软,“那我让你打回来?”
群玉死死瞪住他,这会才知道自己方才错得有多离谱。
她居然以为他喝了酒,就好说话了,还想着今日的事情能够蒙混过去。
谁知道他愈发兴奋了不说,现在还打她打上瘾了。
居然还有精神敢瞪他,看来还是不太够。
谢望气急败坏,只恨不得掐死她。
“你和他一唱一和的时候,没有想过会不好收场吗?”
听到谢望淡淡发问,群玉心中警铃大作,这个问题定然又是个陷阱,怎么回答都是错的。
是以她连忙避开眼,试图装聋作哑。
不说话?谢望有的是时间同她耗。
“你说我这样抱着你亲,去窗台好不好?”
谢望略带威胁的暗哑嗓音响起,群玉听出他声音中的坚决,便知道无论自己说好还是不好,总归是逃不掉的。
“嗯?说话?”谢望用力一捻,唇上吃痛,群玉眼尾飞红,重重点头,软声应道:“好,都依你。”
与其现在和他僵持着,又被他欺负,还不如顺坡下驴,要什么都给他。
只是答应归答应,她心中生出些憋屈的意味,眼泪簌簌滚落,恨不得闭上眼。
谢望将她抱在窗台,去摸她的脸,吓得群玉扭身闪躲,大喊大叫,“不要!不要碰我的脸!”
知道她是什么毛病,谢望低头将下巴抵在她肩颈,像狗似得蹭着去闻她身上女儿香与栀子花香交织的气息,手指却是悄无声息地没入她唇中。
既然这样好净,那他就一点一点的打破她所有的规矩。
他的手指好奇地伸进去,碰到她湿热唇舌,抵着她的牙不许她咬。
浅淡微甜的味道萦绕在唇月空中,群玉吓得人都懵了,都忘记反抗,眼泪无意识的乱流。
从前在玉佛寺里,即便是再混账,他也不会这样的!
她想开口说话,口中却因为有他修长手指作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群玉只知道呜呜的哭,又害怕又委屈。
目的达到,谢望才不管她受到多大的冲击,沾着口脂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勾着软热舌尖。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他,受些罚是应当的,没有换旁的东西已经算是好的了。
手腕生凉,他的袖子被群玉的泪水打湿,谢望哑着声音说,“省些眼泪吧,就这么爱哭?”
他不管不问还好,现在面无表情的说话,就像是在呵斥她。
群玉一脸神色迷蒙,哼哼唧唧地哭,声音小小的,和猫儿没有什么两样。
“好了好了,哭成这样?你是小水女圭吗?”
什么意思?群玉没听懂,但是见他手指总算停下,才慢半拍的问了句,“你方才说什么?”
谢望低头在她颊边亲了亲,热气朝她红透了的耳朵涌,“我说让阿玉瞧瞧,哥哥的手指好看吗?”
他手指上都沾着亮亮的水光,是方才在她唇间作乱弄得,群玉迷瞪瞪的,已经彻底失了神,只知道顺从的点头,“好看。”
谢望举在她面前晃了晃,“那这只呢?”
他还敢给她看!羞恼袭上心头,群玉彻底不理人了,将脑袋埋在膝盖上,“你走!你走啊!”
又想着谢望方才还那样喊她,让她觉得好恶心啊。
只有哥哥才会这样说,谢望怎么敢以哥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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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吻来欺负她。
终于反应过来的群玉气得够呛,胸口剧烈起伏,头昏脑涨的差点从窗台摔下来。
这么大的反应?谢望眸色愈发暗沉,眼疾手快地将人接住,顺势丢到床上去,“闹什么?再吵我就不客气了。”
群玉登时大怒,口不择言,“不客气?你说得好像你现在很客气似的。”
“怎么,你现在是要秋后算账?我看你……倒是配合的很,想来从前那些日日夜夜,你一日也不曾忘记过。”
他的眼神黏在她身上,扫视一番。
群玉有心和他争,却再也没了那个胆,因为谢望抽出帕子将手擦净,又扯下床帐,脱下衣裳丢了出去。
看来谢望这是铁了心要硬来了,群玉急中生智,赶快躺好,蔫蔫地说了句,“我饿了,我要吃蟹黄毕罗。”
群玉之所以敢这样耍赖,还是因为从前在玉佛寺里,她每逢生病待在厢房里,即便是饿着肚子也不出门,谁知妙觉妙慧察觉之后,去向他告状。
久而久之,他便经常在群玉头疼脑热,身上不爽利的时候给她送斋饭。
原本发生那件事后群玉还担心和他生了龃龉,并不敢麻烦他。
谁知道了净却说,只要她饿了,就不会不管她。
她能想到这茬,谢望自然也想到了。
只见谢望眼皮子都不掀一下,冷声拒绝了她,“不行。”
群玉脸色忽变,就又听得他补充道:“我是说换个其他吃的。大晚上的哪里给你去找毕罗。”
她这几日昏睡着,春禾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醒,小厨房里一直都煨着温热的米粥。
白日里她用过一碗,谢望还说若是不够,想吃什么同他说。
她是怎么说的,说自己实在是没胃口,再也吃不下了。
“你先用些好克化的糕点,我吩咐人给你做些清淡的。”谢望起身去拿桌上待客的茶点,正要出门去时,却听见群玉急急唤住,“你、你先别出去,把衣裳穿好。”
谢望抬眼看她,心下了然,原来是在这等着他呢。
不过他也的确没有让别人瞧见的癖好,就连方才说要把她抱到窗台,也是知道无人在外面。
他松松垮垮地套好衣裳,却故意露出宽厚肩颈,抱臂看她一眼,就这样准备出去。
群玉也顾不上自己身上只穿着诃子小衣,连忙去搂他的腰,试图和他讲道理,“不行,不许这样就出去,等会吓到春禾了!”
先前还以为她是吃味,才做得出这种生扑的举动来,原来是为了不吓着旁人。
谢望抽出她的手,系好衣裳,不轻不重地瞥她一样,“好,都听表妹的。”
这个语气,怎么感觉像是在阴阳怪气?
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群玉听到罗应的声音,忍不住掐了掐手。
也是他自然不会使唤春禾。
……
翌日醒来的时候,身侧之人早就消失不见了。
群玉揉着发酸的手腕,又低头瞧了瞧身上的红痕,都是被他掐出来的。
她本就怕热,每到夏日身上穿的衣裳并不多,材质又多以轻薄细纱为主。
眼下却是顾不上热不热的,只能穿领子严实的衣裙了。
听到娘子醒来的动静,春禾提着一只食盒,说是谢郎君一早让人送来的。
是她昨夜哭着喊着要吃的蟹黄毕罗。
谢望虽然让罗应从小厨房送来了馎饦,可群玉吃了几口后觉得索然无味,便挑嘴不想吃了。
闹了那么久她心神俱疲,只是好没来由的在谢望面前使小性子,非说要吃蟹黄毕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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