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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避子汤被换成坐胎药。……
是日晴光折晃,满室乱香缭绕,群玉缓缓睁开眼,揉着脑袋头痛欲裂。
身侧无人,摸到一手冰凉,若非身上的痕迹清晰可见,她都要疑心是梦不成?
放眼望去瞧见那只被人随手丢在地上的白瓷凤首壶,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群玉心乱如麻,总算是想起他昨夜就用那只细长的壶,灌得她满腹饱胀,她哭得稀里哗啦,想让他拿开。
再后来发生了什么,群玉有些记不清了,她试图起身,身子酸软无力,只好拽了拽床帐挂着的铃铛。
听到声音后,莺儿很快进来,不曾瞧见春禾人,群玉眉头皱了皱,下意识问,“怎么事你,春禾人呢?”
“郎君有事吩咐春禾,这俩日便由我来照顾您。”莺儿不卑不亢地回话,也没想着瞒她。
她这样大大方方的,便是群玉疑心不对,想要发难反而是不好开口了。
“那春禾这会去哪了?”群玉到底是多问了一句。
“今早二夫人身边差人来请,说是有事要请娘子帮忙,郎君体谅娘子身子不适,就让春禾过去了。”
按下心头疑惑,群玉由她扶着起身,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朵里,小腿酸痛难耐,更要人命的还是小腹又撑又胀。
好不容易由她伺候完梳洗,群玉突然意识到不对劲,春禾不在的话,那装着避子丹的药瓶在哪来着?
把莺儿支走后,群玉翻箱倒柜地找了起来,找是找到了药瓶是空的。
想起上回春禾说的,谢望亲自给她煎药,说明他那里定然是有的。
“莺儿,你过来一下。”
忍着羞耻,群玉到底开口,“谢表哥这会在府上吗?你向他去要碗避子汤。”
莺儿有些迟疑,但还是应声下去了。
约莫过了半炷香的时辰,莺儿提着食盒回来了。
“郎君那里有小厨房,已经煎好了,娘子请慢用。”莺儿将那碗泛着酸气的苦药递给她,眼神不大自然地垂着。
方才去弄玉堂时,郎君原本还在忙,可听她说娘子要避子汤时,冷不丁开口吩咐何用,“去抓几副坐胎药来。”
末了,他又补充了句,“越快越好。”
群玉并不知晓她要的避子汤,已经被谢望换成了坐胎药,等药凉得差不多了,捏着鼻子喝了两口,又吃了几颗祛苦的蜜饯。
趁着莺儿不注意,群玉悄悄将药往帕子上倒了些。
等她将药碗收回去时,群玉隐隐约约有些不安,故而又吩咐道:“帮我备水,我要沐浴。”
莺儿点头应下,没多久湢室的热水备好了,需要沐浴用东西也都准备个齐全。
群玉却不要她帮忙伺候,自己脱净衣裳坐进了浴桶里。
听见外面的脚步声走远了,群玉忍着羞窘,掰着腿小心翼翼地轻轻擦洗。
腿根泛着红,碰到了就痛,更不用说屁股了,群玉摸了一把,又忍不住想起来自己被扒了衣裳打得屁股“开花”。
他都什么癖好,稍稍忤逆他就总爱打她。
想到这里群玉有些不高兴,可每回他在气头上,她又不敢真的和他对着干。
她细致入微的将自己擦洗干净,很是难为情的伸手揉搓,恨不得将自己洗掉一层皮。
谢望悄无声息地来到湢室时,瞧见的就是这副模样。
他快步走去,趁她还没反应过来,俯身将人禁锢在怀里,“表妹瞧着没什么力气,可要表哥帮你?”
“流氓!你怎么进来了,出去出去!”群玉被吓得一哆嗦,手忙脚乱的在水里扑腾,整个人往下一滑,恨不得躲进水里。
谢望把人捞起来,她身子沾了水,滑溜的就像一尾鱼。
“我不来怎么知道,表妹青天白日里就这么按捺不住了。”
听得这话群玉一时气结,他分明知道自己只是在洗澡,非得曲解成这种意思。
“你,你出去啊!再不走我拿水泼你了。”
为了将人赶走,群玉拿手掬水,尽数浇在他头上。
“那正好,和你一起洗。”
论厚脸皮,群玉是比不过他的。
“不行,我这汤水已经洗脏了,你走开啊!”群玉才不要跟他一起洗,她又不是不止的谢望打量着什么坏主意。
“我只帮你按按肩,松松背,免得你浑身酸软难受得紧。”谢望决定走迂回路线,等把人按得骨软筋舒,还不是任他搓扁揉圆。
“你手重,不落印就是好的,才不要你来。”群玉声音和软下来,没再拿水泼他。
听出她妥协的意思,谢望伸手去脱衣裳,“重不重的,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
“你帮忙就帮忙,脱脱衣服做什么?”
“袖子捋起来容易掉,脱了外袍帮你而已,你想哪去了,还是说你想让我……”
话未说完,群玉连忙伸手去捂他的嘴,免得又听到这些孟浪言语。
只是动作大了些,无边春色尽收眼底,谢望眸光一暗,声音透着股哑意,“坐好了,我给你按肩。”
群玉乖觉点头,将身子坐正,挺直腰背。
不得不说她给人按揉的功夫很是有一套,没一会功夫群玉就觉得心神松泛,通体舒畅。
等她想往后仰一仰时,谢望的手一松,她不解的转头去瞧,就见他突然将人单手抱起,自己也挤进了浴桶里。
群玉被人搁在他身上,感受着颈间热气喷洒,被刺激地泛红,“你,你耍赖!说好了只是按一按的。”
“是按一按啊。”谢望把人环住,去吮她的耳朵。
“你、你又说话不算数!”群玉羞恼地要哭出来,又热又燥,感觉股股暖流汇聚在四肢百骸,这点酥麻感叫她控制不住地心神荡漾。
“玉儿,承认你喜欢,很难吗?”谢望又去掐她的腰,在她敏感的腰窝打转。
羞红了脸的小娘子不再说话,唇间溢出细碎的呻吟。
谢望又在她脸颊上亲了亲,爱不释手地掐了一把她身上的软肉,“生得这样好,就该给我玩。”
他又说这种荤话!群玉羞愤欲死,扭着身子去躲。
只是谢望力气大把人箍得紧紧的,肌肤相贴时他握着群玉的手去找,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玉儿生的好白,粉里透红的,究竟是怎么生的,和我样样都契合。”
她的手掌如玉一般白皙,被他摁着把玩,完完全全的包裹,黏糊糊的相接。
感受到他指腹间粗糙的茧子,群玉被刮磨得又酥又软,声音都沁出水来,“怎么这么多的薄茧,从前好像没有呀?”
谢望低笑一声,带着股诱哄得意味,“从前就有的,只是那时候玉儿害羞,不肯让我握。”
“不许再说了!”群玉心里那点羞耻心又在作祟,装腔作势的小模样又让谢望低头去亲她。
“怎么今天没哭。”趁着她松懈,谢望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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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捣乱。
群玉咬着唇哼哼唧唧的,手上使劲毫不客气地拧他。
她早就知道了,在这时候哭非但不会让他停手,反倒是会激起他的兴致。
“这么有劲?”谢望忽然心痒,又想吻一吻她。
一直闹到临近黄昏,水早就凉了,谢望早就想将人抱回床,谁知群玉口是心非地拉着他,不许他起身。
群玉原本想着,左右不过三天而已,即便是她配合些也不是不行。
可从昨夜到今日,她才发觉,高估了自己的身子。
为了顺利度过这一劫,少受些折磨,群玉想着倒不如真的着凉,得了风寒躲过去。
谢望还有正事在身,陪着她用过晚饭后,就又回了弄玉堂。
群玉躺在床上,累得昏昏欲睡,可想着春禾还没回来,便一直撑着在等她。
等到戌时,春禾心绪不宁的回来,想将她白日里听到的风声告诉娘子。
莺儿想起郎君说的,原本还想拦她,而春禾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是娘子身边不能没有她伺候,今晚的值夜需得她来守。
想着春禾姐姐平日对她也不错,莺儿到底是松了口,只不过自己也在门外守着就是了。
“娘子,我今日从门房老丁那打听来的,何用回来时手里拎着几包药,罗应则是背着好大个包袱,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她刻意压低了声音,群玉听得心惊,连忙又问道:“避子丹还有吗?我有点担心莺儿端来的避子汤不太对。”
春禾有些惊讶,去匣子里找,发现那只瓷瓶已经见底,可她上回给娘子喂药时还有不少。
“娘子,只怕你猜对了。”
“那何用买的药定然不会是避子药。”群玉强压住心中翻涌的情绪,到底是忍不住掐了掐手心。
“避子药不能断,我明日出去再……”春禾见她面色不大好,也跟着担心。
群玉摇了摇头,今日是二夫人来请,明日却不一定有这样名正言顺的借口出去了。
“那、那谢郎君究竟是想做什么?”
“我总觉得他不会任人摆布,就这样离开盛京。”
群玉沉思许久,总算是下定决心,“你想法子将莺儿糊弄过去,就说天热我身上发了汗,要备水沐浴。”
这个法子算不上高明,可若是能行,她病得太厉害,谢望总是要请大夫过来看诊的,届时再将那条帕子给大夫过目,总能知晓他究竟给自己用的什么药。
春禾点头应下,甫一出门,就瞧见莺儿蹲在门口,敛了敛眼神,正色吩咐道:“娘子说热得睡不着要沐浴,走吧,去湢室备水。”
这个借口倒也不出错,毕竟表姑娘夏日畏热,在玉婵院伺候过的婢女都知晓的。
二人端着盆往湢室去,春禾走在她后面,又让她先出去,自己帮着娘子布置。
湢室里灯火昏沉,莺儿也就不曾发觉她那盆水毫无热气。
只是等群玉踏进湢室,脑海中又想起了那些活色生香的画面,就好像那些颓靡暧昧的气息还未散尽似的。
群玉捂着发烫的脸,小声吩咐,“你将窗户打开些。”
“好,那我在门外守着,娘子别泡太久,您受不住的。”
春禾叹了口气,知道她既然下定决心,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
踏入冰凉的水中,群玉冷得直哆嗦,她环抱住自己,忍不住搓了搓手。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摸了摸自己冷冰冰的额头,觉得应该是差不多了。
唤来春禾后,回房的几步路,她走走停停,总算是被人搀回了房。
可这样群玉尤嫌不够,还让春禾将床上的薄衾拿走,就这样开着窗户睡了一整夜。
翌日醒来的时候,群玉晕乎乎的摸了摸脑袋,总算是发热了。
她想唤人过来,谁知一张嘴喉咙哑得发不出声音,只好摇了摇床帐上的铃铛。
春禾率先赶来,经过一晚的提心吊胆,娘子果真是病了,恐怕没个十天半月好不了那种。
“来人,快去请大夫,娘子病了。”
少顷,莺儿急匆匆地赶来,又一溜烟似的跑去弄玉堂,和罗应说明了情况。
罗应是知晓郎君的打算的,他昨日出府,依着郎君的吩咐,采买了不少表姑娘用得上的东西。
他都觉得郎君对表姑娘也太好了,一个心机叵测,摇摆不定的乡下小娘子,郎君当个晓事的玩意就行了,何必大费周章地要带她离开。
眼见着明日就要走,在这个节骨眼上表姑娘居然病了,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虽是这般想着,可罗应也不敢耽搁,登时出府去请大夫,还不忘让何用去请郎君回来。
谢望从武德司衙门匆匆赶回来后,正巧撞上妙春堂的齐大夫。
罗应背着他的药箱,拉着他就往玉婵院跑。
“慢点慢点,我这把老骨头经不住这样折腾。”
齐大夫气喘吁吁,方才被他拉着上马,颠得厉害,刚用完的早饭都差点吐出来。
等众人齐聚到群玉床头,齐大夫替她把脉,就听得谢望沉声问道:“好端端的,怎么突然病了?”
“娘子这是寒气入体,风邪趁虚而入,这才引起的高热。”
齐大夫捋了把胡子,语重心长的道了句,“小娘子这些时日切勿出门,不可见风,我给你开副方子,服两个疗程就能好。”
两个疗程,那岂不是要一个月。
只是小小风寒,用的了这么久吗?
罗应暗暗心惊,想着表姑娘这病当真是病得蹊跷。
“往日风寒不过三五日就能好,怎么这回这般严重?”谢望拧了拧眉,有些怀疑齐大夫和群玉沆瀣一气。
齐大夫瞥了眼室内乌泱泱一拨人,虚咳了两声,意思是有话要说。
谢望抬眼一扫,罗应带着人出去了。
他这才压低声音,拍了拍谢望的肩,“方才人多不好多言,小娘子的风寒也是因为房事过重导致的。”
“郎君也要注意些,醉饱后行房,容易竭力伤肝。”
这话说出口,群玉听着脸都要臊没了,她拿着帕子遮脸,根本不好意思见人,反观谢望依旧是那副喜怒不显于色的模样,只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齐大夫叹了口气,“我这还有几句话要单独和小娘子交代,还请郎君回避一二。”
谢望敛了敛眉,到底是应了,在门口等着。
总算是没了外人,齐大夫将德叔一早就备好的信交给她。
群玉伸手示意他把脉,齐大夫摇了摇头,张口胡诌,故意沉声说道:“娘子平日里是不是贪凉,多食寒凉之物?”
群玉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边将帕子递给他,一边细声问道:“可有何不妥?”
齐大夫就着帕子上的药渍仔细端详一二,沉思片刻,这才悠悠开口,“长此以往,恐怕血虚宫冷,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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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孕。”
话音刚落,齐大夫指着帕子,飞快的说了声,“坐胎药。”
群玉会意点头,又故意叹了口气,“谢过齐大夫,只是我倒是信那句话,夫妻无缘不聚,儿女无债不来。”
“小娘子年纪轻轻,倒是看得开。”说完这句话,齐大夫去请谢望,又是好一番嘱托,这才离开。
谢望一直站在门口,二人说些什么倒是听得一清二楚。
只是想着她这副身子,恐怕去不成灵州了。
得知他昨日给自己的是坐胎药后,群玉兀自理着凌乱思绪,谢望该不会也想带她走吧。
要想有孕,少不得连续不断地行房,坐胎药也得一直喝的。
他为了不让自己嫁给孟澜,倒是煞费苦心,妄图将她绑在身边,用孩子彻底留住她。
群玉心乱如麻,头也愈发痛了,很快就阖上眼沉沉睡去。
等她醒来时阒寂深夜,谢望居然坐在她床头守着。
他眼底满是红血丝,显然是一直在等她。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许是刚醒来得缘故,群玉声音细软,跟猫儿似的。
“我若是睡了,临走前都见不到你一面。”他的声音沾着丝哑意,一听就知道是疲劳过度。
群玉心疼人的毛病又犯了,明知道这都是他自找的,可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何时走,怎么不叫醒我。”
谢望沉吟片刻,正色道:“天亮以后就走了,短则一个月,长则三个月就能回,我不在盛京,你安分些。”
他言尽于此,群玉却是听懂了,心虚垂眼,不敢和他对视。
谢望挑起她的下巴,逼着她与自己对视,“我会把罗应和何用留给你,有什么事解决不了的,找他们就是。”
“那你怎么办?”群玉暗藏于心的关切,脱口而出。
“放心吧,死不了。”
谢望将她眼前的那一绺头发拨开,唇边勾着一抹自嘲的笑。
虽然是想让他离开盛京,她好嫁给孟澜,但群玉从没想过要他的命。
她突然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脸颊旁边蹭了蹭,“一定要平安回来。”
听出她话语里的眷恋,谢望神色晦暗不明,低头就要去亲她。
却被群玉扭着头躲开,小声嘟囔着,“我病了,不能亲的。”
谢望低头盯着她的眼睛,执拗的说了句,“那就病。”
“不要嘛。”群玉声音又细又弱,铺天盖地都是他的气息。
鼻尖对着鼻尖,就连她自己都有些动摇。
“可以吗?”谢望耐心诱哄着,蹭得她有些痒。
“那……只能亲一下。”她耳尖泛红,到底是松了口。
得到她允许后,谢望凑过去吻她的唇。
群玉以为只是嘴对嘴浅尝即止,谁知道他突然撞进去,闯入她唇舌间,裹着她湿滑舌头一通乱搅,粗重地吻她。
就在群玉以为终于要被他松开,换口气时,他绵密温柔的吻又落了下来。
和方才的迫切不同,这个吻就像是倾注了爱意,这般想着,群玉倏地一惊,感觉自己心跳怦怦,好像漏了一拍。
“不舒服吗?那我不亲了。”谢望松开她,摸了摸她发烫的脸,语气温柔的不像话。
“我……”话到嘴边,群玉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给你润润后,现在好多了。”她因为在病中,嘴唇干涸泛白,瞧着就没什么精神。
这会被他吻了吻,红润许多,脸上也有了气色。
突然听到敲门的声音,谢望知道是何用在催他了。
“走了。”谢望揉了揉她的头发,没再多说什么就离开。
群玉晕乎乎地望着帐顶,心中居然没有一丝快意。
谢望离开以后,何用和罗应回到了弄玉堂,也没再守着表姑娘的院子。
还是孟澜听说表妹生病了,特意吩咐厨房备好了清淡的粥饼小菜,亲自送来。
原本他还有些担心表妹会没醒,谁知群玉自打谢望走后便再也睡不着了。
不知为何,她没由来的有些不安。
也不知道他能否平安归来,若是回来了,发现自己嫁给了孟澜,怕不是又要闹得天翻地覆。
孟澜见她心不在焉,突然冒出一句,“表妹虽在病中,但面色瞧着但是还不错。”
“二表哥说什么?”听到他的声音,群玉终于回神。
孟澜眼神飘忽,试探地问道:“我说,表妹在想什么?”
思忖须臾,群玉想着或许应该将婚事提上日程了。
“二表哥,赵家那边有说什么时候把婚事定下来吗?”
这个问题太过出乎意外,孟澜怔忪了下,很快反应下来,“舅公的意思说希望尽快,只是太赶了的话,恐怕叫人以为我们孟家不重视。”
“无妨的二表哥,祖父的意思我约莫知道,祖母身子不大好,旧病复发,大夫也说过就是这一年的事了。早在她让我入京之前,就和老夫人说了的,婚事可以尽早定下来,无需回梧州待嫁。”
见她并非是为了迁就自己,孟澜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
其实梧州那边的信早就收到了,老夫人原本的意思,是想借着他的生辰,将他和表妹的婚事公开。
可孟澜担心谢望从中作祟,硬生生拖到他离开,才想着下个月先定亲也不迟。
孟澜神色温柔,一片赤诚,“祖母让人挑了几个日子,下个月初七定亲你觉得如何?”
群玉声音淡淡,“下月初七成婚吧,一个月时间也来得及的,左右东西早就备好了。”
第32章 “肚里有他的种,不会放……
群玉这场病倒也恢复得还算快,只是她一连几日闭门不出,做足了表面功夫,实际上暗里计划着搬出去。
既然已经决定了下月成亲,那么依着规矩她就不能住在孟家了。
也不知孟澜那里和老夫人商议的如何,这样着急忙慌的定下婚事。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遮掩什么丑事呢。
原本群玉是想和孟澜一起亲自向老夫人说,免得老夫人不同意,谁知孟澜却说他有法子。
两家议亲的流程一直在走,只是碍于群玉如今人在孟府,还不知该照着哪般规矩来罢了。
老夫人一早就托方士算了几个日子,八月初七乃上上大吉之兆,另外两个冬月里的日子都没有这个好。
只可惜时间太紧了些,老夫人怕这样安排叫人以为她们孟家怠慢新妇。
孟澜是知道老夫人的心思的,便又故意语焉不详的暗示一番,让她以为二人早就珠联璧合,已经有了身子,这才突然说想将婚事尽快定下来。
按说孟澜的性子她是再清楚也不过了,定是循规蹈矩不会做出这等错事。
可老夫人听说他前些时日居然在七娘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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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宿了。
既是在七娘自己的院子里,他若是非要往人房里钻,关起门来谁又知道呢?
再回想起二郎似乎对七娘没有什么男女大防,自从他知晓二人日后会成亲后,老夫人可是听说他将扭了脚的七娘亲自背回来。
老夫人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个原因,一个月赶是赶了点,但好在东西早就准备了。
原本是想着等定亲时用的,这会再添置上一些,下月初七成亲也未尝不可。
一想到马上就能抱上重孙了,老夫人心情畅快,激动的难以言表,决定亲自出马,帮着二夫人操办这桩婚事。
而群玉也从玉婵院搬至永宁坊的一处院子里,届时孟澜从这里接亲,虽然瞧着有些冷清,但这座宅子日后也算是她的娘家。
这座院子是孟澜的私产之一,得知群玉想要出去住后,他顿时就想到了挨着东市不算太远,从孟家过去也方便的永宁坊。
群玉跟着他出去看过一次后,就喜欢上了这座院子,说她要买下来,赐名为玉园,从此以后她就有家了。
孟澜还有些不解,“不知这个玉字可有来由?”
“我乳名叫玉奴,是我母亲给我取的。”说起这个群玉还有些不好意思,小时候母亲只会在私下里这样喊。
孟澜当即敛了表情,抬起头来,直勾勾地望着她,“那我以后就叫你玉儿吧。”
上一次听到这个称呼,还是谢望在床上扣着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
意乱情迷间,为了哄她听话些,给他更多的爽头,他就爱这样喊她。
就像三年前被他带回玉佛寺,他问她叫什么名字,群玉脑子里乱糟糟的,都不曾掩饰,就说自己名唤玉娘。
对于群玉来说,这个称呼就像是独属于谢望的一部分。
群玉低眉羞眼的小声开口,“表哥换个吧,听着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也是,那等婚后,我再为表妹取小字。”孟澜低着头,眼里藏着落寞。
他知道表妹方才停顿片刻,定然是想到谢望了。
依着谢望没皮没脸的德行,恐怕谢望早就这样喊她了。
不过也无妨,女子嫁人后丈夫会为其取小字,从此以后表妹会有独一无二,只有他能唤的称呼。
这般想着,孟澜豁然开朗,也就不再计较这些小事了。
等回了玉婵院,群玉将银钱准备好,想着等表哥得闲,再一起去官府立契。
孟澜没想到她与自己这般生分,不免有些好笑,“表妹非要与我算得这般清楚吗?你既然想要玉园,我让底下人顺手办了就是,不必这么麻烦。”
“二表哥不收,莫不是嫌少吧?也罢也罢,我知道你不愿与我做生意,那我再去牙行,请房牙子帮我……”群玉皱着眉,故意装得很是苦恼。
“表妹莫要故意曲解我的意思了,银钱自然是够的,只是我怎么好意思要你的银钱。”孟澜见她伶牙俐齿,巧舌如簧,率先败下阵来。
“你若是不收,那才是让我住得不安稳呢。”群玉说着俏皮话,笑得眉眼弯弯。
转眼又想起和丰楼当初的文书,官府也定然有留存,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当年的经手办理的人。
群玉心中顿时有了主意,好奇地问道:“我还从未置办过宅子呢,二表哥可否带我一起去瞧瞧。”
“你的意思是说要去京兆府?”
“不可以去吗?”她眨了眨眼睛,颇有些卖乖的意思。
孟澜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声线温沉,“表妹想去自然是可以,只是我怕没空照料你。”
“没事,不用表哥照料,办完立契文书,我就在你的值房等你,然后陪你下值。当然若是不行的话,那我自己回去也行的。”她说得有条不紊,显然是已经打定主意要去。
“不必在值房闷着,你若是想四处看看,也是可以的,到时候让人领着你逛逛,只是有些地方不能去。”
孟澜没想到她居然打量着陪他下值的心思,一颗心怦然乱跳,因为她这番话乱得不像样子。
翌日孟澜点过卯后,就又回来接群玉,想是要出门的缘故,她换了身轻便衣裳,又稍作梳妆打扮。
按照她的想法,换身男装简单省事,谁知春禾却不肯,说是万一京兆府里有人见过霍世子,定然会怀疑她的身份;再就是她如今已然是孟澜的未婚妻,去京兆府总会碰见他的同僚,不得好生捯饬一番。
听她这么一说,群玉全然交给她来,只提出一点,衣裙不能太繁琐,不方便走动。
可即便如此,春禾依旧是认真为她描眉画眼,选着和今日相衬的首饰。
他从前便知表妹姿容过甚,可在孟府她梳妆打扮少之又少,多是出席宴会或者出门做客,没想到今日居然有幸看到……
孟澜完全就是看直了眼,还是群玉走至他面前,伸手晃了晃,“愣什么呀,二表哥我们走吧。”
等他和群玉一道上了马车,他心头依旧浮现那个猜想,表妹不会是特意为了他这才特意打扮得吧。
他敛了敛眉,尽量克制在脑海中疯长的念头。
等到了京兆府,群玉和他一起去办好了立契文书,又状作好奇的模样左顾右盼。
孟澜还有要事在身,自然不好领着她在京兆府四处乱转。
正想安排属下带她去转转,却被群玉一耽误办差为由拒绝了,说是自己随便看看,等会先行去用饭,让孟澜不必等她。
离开京兆府后,群玉乘车去了和丰楼一趟,吩咐人备好了吃食,这才让人搬到马车上去。
去而复返,又正是中午用饭的时辰,孟澜很是出乎意外。
群玉笑意盈盈,“上午叨扰大家了,本该请诸位去和丰楼里吃席,只是今日需得上值,不好饮酒,这桌席面还请诸位笑纳。”
虽说是不好饮酒,但和丰楼的小厮依旧是给她搬来了两坛子酒。
总有被酒味勾得馋虫大动的,忍不住想要小酌几杯,届时她便可趁着这个机会做点什么。
一切都按照计划行事,群玉见自己在,众人不敢畅所欲言,便装作离开,实际上是躲在隔室里偷听。
“方才听嫂夫人提及和丰楼,那今日当真是破费了。”
有位年轻官员抬手作揖,就听得另外一位络腮胡子,喝着酒的那位开口,“你看你不知道吧,这和丰楼是孟家产业,不过是左手倒右手罢了。”
这位曹录事便是今日帮着群玉立契的官员,故而对这些一清二楚。
“怎么从前不曾听孟少尹说过,兄弟们可是没少去和丰楼吃酒。”又有人嚷嚷起来,话里话外却尽是羡艳。
“嗐,孟老弟年纪轻轻,哪能晓得这些,恐怕今日也是头一回知道吧。”
那位曹录事资历颇深,故而即便是在孟澜面前倚老卖老,也没人说他。
孟澜因为温厚持重,待人谦和,故而除非公事,皆是以兄弟相称。
“的确是头一回知道。”孟澜点了点头,家中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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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他从不过问,这些事情从前都是母亲和二婶在打理,家中也无人刻意声张,即便是他也常去和丰楼,都不晓得有这样一层关系在。
“我还记得当初是淑妃娘娘身边一个叫芸芝的女官来办的,那身段气质,起初她还不肯表露身份,我当时就看直了眼……”
话未说完,孟澜咳了两声,曹录事适时收声,也知道是自己多嘴说错话了。
“勿怪勿怪,我这人喝醉后就是有点大舌头的毛病,胡乱说的。”
等众人用过饭后,孟澜回了值房,发觉表妹在椅上坐着,心底那点疑虑消失殆尽。
他方才还想着好端端的,表妹突然送了和丰楼的酒菜来招待,惹得老曹那个大舌头酒后胡说一通。
可后来转眼一想,今日不过是表妹和老曹头一回见面,如何知道他有这个毛病。
群玉知道这则消息并非是巧合,德叔一早就派人打听了清楚,这才有了今日这样一场别开生面的宴席。
也不枉费她兜了这么大一圈子,总算是听到些有用的消息。
就是不知道当年那个叫做芸芝的女官,还在不在孟淑妃身边当差。
到了衙门下值的时辰,群玉拉着孟澜的手,和他一起去吃饭。
青帷马车辘辘而行,只是走的不像是回孟府的路。
孟澜正觉得奇怪呢,就听得表妹蓦地来了一句,“中午那顿饭我猜二表哥定然没用好,所以晚上我带你去个特别的地方。”
她这话倒是不无道理,中午光听得同僚们七嘴八舌,胡扯乱说讲大话去了。
片刻,马车终于停在了永宁坊北曲,群玉拉着孟澜走了进去。
浅淡黄昏,暮云合璧,群玉推开那扇半阖的门扉,晚风一吹,檐下挂着的那盏红灯笼在风里翩跹。
她拉着孟澜再往里走,每一处转角,都能瞧见一盏接一盏的灯笼慢悠悠在晃。
一直进入卧房,春禾已经在外间摆好了饭,二人由她伺候着洗手入座,就听得群玉施施然开口,“今日算是我搬到这里住的第一天,这第一顿饭嘛,自然是要和二表哥一起用。”
孟澜没想到她好一番准备,居然是为了招待他,“如此说来,倒是要尝尝表妹的手艺了。”
他明知道群玉白日里在京兆府,哪还有什么功夫帮忙准备。
群玉笑着同他解释,“哎呀,二表哥就别打趣我了,这桌席面还是照着上回给你办生辰宴,让和丰楼安排的菜式,你快尝尝合不合你的口味。”
终于等他动了筷,群玉悄悄松了一口气,想着这样她就算是拒绝孟澜明日的邀约,心里也不会有什么负担了。
用过饭后,席面被婢女小雁撤走,春禾上前为二人斟茶。
等她带上门下去后,群玉有些紧张地掐了掐手心,就听得孟澜主动开口:“表妹有什么话直说就是。“”
“七夕那天,也就是明日,我恐怕不能和二表哥一起夜游赏灯了。”
群玉低着头不敢看他,若非知道孟澜为了明日的惊喜准备了许久,群玉还不会这般不安。
可正因为照安堂的婢女说漏嘴,被春禾听到传到群玉耳朵里,她便决定明日无论如何也不能和他一起去赏灯。
“原因是什么?”孟澜神色一滞,瞬间敛去了表情。
“我、我……”支支吾吾好半天,群玉不知道该怎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