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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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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每个人

赵诚想起前几日赵敬一脸郁色在宫门口堵住他,非请他喝酒,还不敢回家喝。

两人硬是在汴河的花船上,静悄悄喝了半宿的酒。

因为吴氏出轨,最先就是赵敬撞见的。

他去城外给老夫人送信,结果因为河水漫过原先的路,改到了下游过桥,他已经绕路,就抄小路不走正门,从村庄的西面进去,穿过一片槐树林边的院子里,看到一对卿卿我我的男女。

也怪他眼力好,远远的那女子一偏头,他就认出来那是吴氏,可吴氏并未看到他。还和情郎正在热恋中,你侬我侬。

赵敬心惊胆战,又怒火中烧,都没敢和老夫人提,回来就找赵诚,非要请他喝酒。

坐在汴河的花船上,赵敬像自己被戴绿帽子了似的,失魂落魄问:“若甫,你说该怎么办?”

赵诚还纳闷:“你怎么想起来问我?”

“平日里,不是你主意最多吗?”

赵诚心说,我主意多,那是对我老婆使,别人老婆,关我什么事。

“大哥这话说的,怎么处都不合适,二哥不在家,就是在家,他都不一定在意。他们两个闹了很久了。”

赵敬一口闷下一杯酒,然后叹气。

赵诚生怕他喝多了,两个人回去不好交代,夺了他手里的杯子。

赵敬和他说:“你二哥不容易,那吴氏实在猖狂!”

赵诚心说,娶的老婆当摆设,你看她敢不敢给你捅篓子。

夫妻是枕边人,一辈子的伙伴,错了就纠正,不对就教育。不能一味躲避,小孩们你们要走的路还长着呢。

但最后,他还是给赵敬建议:“和老夫人说吧,让老夫人去处,但一定切记,不可伤人性命,能成全就成全吧,就当是积福了。”

赵敬是个厚道人,真做不出来坏事,还是听了他的话让老夫人去处了。

杜从宜见他说瞎话,也不问了。

反正这种麻烦又不需要她处。

赵诚见她不上心,问:“你觉得,怎么处置合适?”

杜从宜;“你不是不知道吗?”

“你这不说了吗?就知道了。”

杜从宜尝了口汤,无所谓说:“寻找真爱,有什么罪?”

“说得好。”

杜从宜白他一眼,算是警告。

他嬉皮笑脸:“老夫人是个和善的性格,不会为难她的。”

杜从宜还是担心,问:“再和善,有什么用?又不能救她。”

他似有所指说:“办法,那多的是,就说城外皈依了,或者道观修行了,谁知道呢。”

杜从宜:“我就知道是你的主意。不过,话说回来,她胆子挺大的,还知道出轨,可是她就能保证这次遇到的就是好人吗?起码端王府里,她一辈子衣食无忧,没有任何生活上,社交上的问题,府里的女眷对她都不错。出去的风险更大,这次再遇不到合适的男人,下次可没有人能救她了。”

她说完自己也叹了口气,她也学会了趋利避害,一瞬间就想明白了怎么让自己活得舒坦,所以潜意识,当初不熟悉的时候,她也是觉得,在府里是最安全的。

赵诚:“人的命运是自己决定的,谁也救不了谁。就算谁救了谁,也是一时之困,谁能保谁一辈子平安?”

杜从宜心里还有些惆怅,反问:“你总是这么擅长讲道吗?”

他只管笑,可能也觉得自己大道太多了,改口说:“十月带你去骑马。”

“为什么是十月?”

“十月不是你生日吗?”

她看着他,真觉得他要是想忽悠女人,应该很容易,三言两语的事情。

“你到底有几个前女友?”

“一个。”

“你骗鬼呢。”

“真有一个。”

她不他,低头吃自己的,结果他非要挤过来问:“怎么?你不信?”

“我信不信有什么用,反正现在和你过日子的是我。”

赵诚突然说:“要不,我们去南边吧。”

她停下手里的筷子,转头看他:“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

“就是和你说一声,等我能脱身了,我们就走。好不好?”

杜从宜:“出什么事了?”

赵策已经计划今年入冬,这一战不可避免。连税改这种当务之急的事情都能按下不提,可见是在做战前准备了,今年冬天不太平。

赵策不提,但他能猜到几分。

“没事,就是突然想出去看看,要不然我还不如一个女人勇敢。”

杜从宜定定看他:“你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嘿,小姑娘一点都不好忽悠。

等晚饭后,正院突然来人叫赵诚。

赵诚明明猜到什么事了,还装作不知道,和杜从宜安抚了几句,就走了。

赵敬这个老实孩子,向来做事不瞒着人,若是有功也不会贪功。

老夫人见赵诚来了,就和邬嬷嬷使了眼色,邬嬷嬷给两人倒了茶,就领着其他人出去了。

老夫人招呼他:“若甫坐。”

赵诚其实知道,也不绕弯子,问:“是大哥和您说了吧?”

老夫人点头。

“你祖父,和你大伯父是要脸面的人,此事万不可让他们知道。”

赵诚能解,老喷子那么好面子的一个人。

“那祖母的意思是?”

“我听你大哥说,你的意思是让人就留在城外,以后就别回来了?”

赵诚无奈,这不是他的意思,这是没办法的办法。

“需要我和二哥说一声?”

“是,最重要,是和你二哥怎么说。”

赵诚就知道,赵敬是真的张不开这个嘴。

“那我来给二哥写信吧,就说……吴氏一心修道,从此不回府了,在外做修士吧,二哥若是觅得良人,也好好过日子,至于前程往事,都忘了吧。只是年少没遇到合适的人,这怪不到他们两个身上,祖母也放宽心,年少怨偶那么多,并不都是谁的错,只是两个人不合适而已。”

老夫人心里没那么大怒意,只是觉得难受。

“我晓得了。你们兄弟几个好好的就行,其他的不重要。小六媳妇也闹个不停,你二伯娘也不得安生。”

赵诚:“年轻人自己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处,这些怪不到你们身上,等他们闹够了,再问问是不是称心如意了,若是真的不后悔,那就由着他们去吧。”

老夫人笑起来:“你倒是省心。”

他无所谓说:“挡是挡不住的,能挡住都是决心不大,也不叛逆。孩子们要是能挡住,他会捅更大的篓子,何苦呢。自己吃亏了,自然就记住教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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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叹气:“你说话听着像个大哥一样。”

赵诚:“您把心放宽,要是不放心,这事交给我和大哥去办。你们都当不知道。”

他把事情揽过来,也是给赵敬去办的,他自己肯定是不会去的。

老夫人摇头:“我原本想,让她回家来吧。年轻人情情爱爱固然重要,可咱们府里保护着她,让她一生吃喝不愁,也是善待。她没有娘家,万一遇人不淑,那就真的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可听你说了,我又觉得走了也好,你二哥这几年过的不痛快,往后也能痛快些。”

赵诚听着老夫人说着自己的烦扰,等最后说:“怎么说都有道,问她自己吧。”

老夫人:“你大哥性情正直,有些时候难免拐不过弯,你劝劝他。这种事情你们就别粘手了,我来处吧。我这个年纪了,无所谓什么因果,只要你们都好好的,我当个恶人,又有什么关系。”

赵诚真听不得这个,他对老人真的无限宽容。

没有办法,从小经历影响了他。

“行了,您也不用操这个心,我替您都办好。长辈和她说,尤其是你,她这会儿听不进去,再说了经人传话,难免失真,闹大了也不好,放心好了。”

赵诚站起身制止她:“行了,您的意思我懂了,等我处了让大哥和您说一声。”

他说完也不等老太太争辩,安抚了几句就出门走了。

邬嬷嬷见他走了进来见老夫人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

“这是怎么了?”

老夫人:“你有没有觉得……小五,哪里不妥当?”

邬嬷嬷诧异;“您怎么会这么想?小五再孝顺不过了。”

老夫人摇头,默默不语。

最后说:“他……”

他对人殷切,做事妥当,但没有感情。

赵诚回去见杜从宜在书房,进去吐槽说:“得,揽了桩差事,需要麻烦你。”

杜从宜好奇:“什么差事?”

“处吴氏的事情。”

杜从宜惊呆了,问:“老夫人,让你处?小叔子处嫂子出轨?”

简直匪夷所思。

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谁能干出这种事。

“老太太也有难处,问来问去,其实是想让我和赵恒说一声,张不开嘴。我心想着,都到这个份上,干脆一把处了。也清静。”

杜从宜问:“你从前经常处这种事?”

赵诚:“没有。”

杜从宜才不信,就那么看着他。

“我有两个姑姑,我们家老太太命不好,生的儿子是混蛋,但是两个女儿很孝顺。”

所以他小时候,两个姑姑其实偏爱过他。他刚成年老太太就没了,他逢年过节都没地方去,回老家就去看两个姑姑。

很多感情,不像后来的大家,你来我往,一报还一报。

而是跨越了很多年,慢慢成了生命里的牵绊,那时候多穷,两个姑姑帮忙,无非也是给他送点吃的,再多了真的没有,他生命里就这些人。

来来去去。

他对自己的经历一点都不避讳,也不觉得有任何不妥。

杜从宜问;“那,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你觉得呢?”

“猜不出来。”

“打工人而已。”

“你学工科的吧?”

赵诚笑起来,他学法律的。

第112章 吴氏

杜从宜不过随口一猜,甚至并不很想知道,“我明日出去问问,回来和你说。”

赵诚自找麻烦揽的差事,交给杜从宜,她也不抱怨。

第二日领着麻二几个人就出城去了,她连惠安都没带。

城外的别院在西面,有点远,出了城远处山峦隐隐约约,她还问:“那边是什么山?”

麻二给她讲了一路地知识,杜从宜也知道,汴京城不适合做国都,四面不可守,黄河就在附近,不论天险还是人祸,都随时能攻进来。

靠近村庄的地方,杜从宜和麻二嘱咐:”你跟着我去吧,今日的事情过了今日就忘了。”

麻二对她服服帖帖。

两人进了别院,看管的人是府里的人,赵诚让麻二跟着其实也是让他保护杜从宜的安全。

别院里管事的是邹*7.7.z.l氏身边的嬷嬷,见了杜从宜,和她私下说:“不吃不喝几天了。”

杜从宜:“我进去看看。”

麻二寸步不离跟着,和她一起进去。

吴氏被关在别院正院的东厢房里,说是关起来,但饮食起居一点不敢苛待。

她躺在床上,见人进来也不回头。

杜从宜示意麻二撑开窗户,吴氏才转身看过来,见是杜从宜,睁大眼睛不可置信问:“怎么是你?”

杜从宜问:“祖母让我来问问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吴氏一概不配合,又扭头躺下去。

杜从宜可不惯着她。

“你若是不想说,那给二哥的信,就直接说你的结果了。等二哥回来,你们自己处吧。你若是想说,想要什么条件尽管提,祖母这边尽可能满足你。”

吴氏猛然坐起身,惊恐看着她。

杜从宜这一刻突然意识到,她或许,是真心喜欢赵恒的。

但是从来没有得到过赵恒的一丁点感情,因为赵恒一点都不喜欢她,所以她才会发疯。

吴氏惊恐看着她,但张了张嘴,最后没出声。

杜从宜坐在西窗下,静静看着她,然后才说:“你若是想另寻人家,祖母也同意。别人问起,就说你在城外道观修行。离了家,往后你和府里就再无瓜葛了。若是不愿意,那这件事只能你和二哥自己处。”

吴氏:“赵恒呢?赵恒怎么说?”

杜从宜:“二哥不知道。”

吴氏开始疯笑,像疯了一样。

杜从宜也不出声,只是转头看着看着窗外院子里的地砖。

这种坏事很难做,男女之间的事情,谁能说得准,谁对谁错,不好定论。

不论她说的多好,条件开的多优渥,在吴氏眼里,她都是恶人。

等吴氏笑够了,哭够了,她改主意了。

“我哪里也不去,你回去告诉老太太,我要回府,我是赵恒明媒正娶的夫人。我不好过,你们谁都别想好过。”

杜从宜听的心里叹气。二十来岁的年纪,为什么要把一辈子埋进爱恨里呢?

明明可以做很多很多事。

她也不多嘴,站起身:“好,我会转达你的意思。”

她带着麻二起身就要走,结果吴氏又叫住她:“你等等,你们都知道了对不对?你们都在怕笑我不知廉耻,是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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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赵恒,我死也要和他埋在一起,他找女人,我也找男人,我们扯平了。他别想甩了我,他死都被想甩了我。”

杜从宜:“祖母年纪大了不方便来见你。你和二哥之间,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你们自己处,没人干涉。他纳妾也好,逛花楼也罢,谁也不能阻止,但是你也不要欺负长辈们心善,不能把你怎么样。你只要爱惜你自己就好。其他的不重要。”

吴氏似哭非哭:“你就是这样和老五恩爱的吗?他纳妾也好,逛花楼也罢,你通通不在意吗?”

杜从宜的本意不是这个,但是你们的破事,你牵连我干什么?

杜从宜也不接话,她的情绪是很稳定的,是完全不受吴氏几句挑拨就有什么说辞的。

吴氏:“你们笑话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真虚伪,陈氏明明看不起我,偏偏做事爱拉着我,好彰显她当大嫂的本事,她有什么好显摆的?不过是她能言善辩,哄的男人围着她团团转罢了,不下蛋的母鸡,有什么得意的?她自己觉得丢脸,偏偏做什么都拉着我,让我顶在前面,这样就没人说她了!你也是,出身还不如我呢,你不过是得了老五的一点点欢心,你有什么可得意的?一个穷酸的出身,不过因为脸蛋好看,就以为你一辈子高枕无忧了吗?邹氏一个继室,她有什么可威风的?儿子也做不了世子将来照样滚蛋,老太太冲我摆脸色,她怎么不去管管她孙子!你们都欺负我……”

杜从宜听着她咆哮,心里很难解,觉得全世界都对不起自己的人,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

她听完也无话可说,推开门就走了。

白走一趟。

晚上回来和赵诚一一交代,赵诚居然笑说:“哟,她还挺有毅力的。”

杜从宜:“你还笑得出来,她要是一直这么猖狂,事情没完的。不过话说回来,她她要是一辈子这么不讲,说不准这辈子还能过的舒心一些。不讲也是个活法,只要吃喝不愁,一辈子平平顺顺,也是福气。”

结果第二天,别院的人说,吴氏要见老夫人。

老夫人到底心软,接她回来了。

谁也不知道她和老夫人说了什么,当天回来见完,回了自己院子里。

第二天起来,人就没了。

因为吴氏没了,老夫人听了消息一下子就一病不起了。

府里乱成一块。

杜从宜枯坐了一整日,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当日说了什么话,刺激到她了,是不是自己的问题。

等赵诚回来,她第一句就问:“是不是因为我……”

赵诚见她眼神里的惶恐,抱着人说:“她大约,从开始,就没想活。我们都想错了,她不是想追求新生活,也不是想闹,她单纯就是不想活了,让二哥记她一辈子,她也没办法面对二哥。”

杜从宜接受不了。

吴氏出事后,只有她和老夫人见过吴氏。

老夫人已经病了,她也不好过。

那是活生生的人,自己想不开喝了药。府里因为这个消息,连着几日闭门谢客,大家都很难接受。

赵诚见她这样,哄她:“我们本身不用过多介入他人的命运,她怎么活都觉得难,因为她本身就不是个很积极的人。”

道都懂,可杜从宜还是不能接受吴氏年纪轻轻就死了。

“我真的很不喜欢这里,虽然我生活的很舒适,但是本质上,女人就是没有活路。”

赵诚知道她是个心思很细腻敏感的人,这种性格很容易受伤。

“我知道。可就打算之前,每天新闻不都有轻生的新闻吗?只是你这次离轻生的人很近很近。”

杜从宜听着他安慰自己,只是默默不语。

这个中秋节,端王府什么庆祝活动都没有。

赵诚和老夫人道歉:“我没做好,要是早点知道,或许……”

老夫人心情更差,摆摆手;“和你们都没关系,这事都怪我,这门亲事是我定的。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这个性格,在哪里都过不好。”

赵诚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老夫人。只好看邹氏,邹氏给他一个眼神,让他放心。

八月十五一过,赵策突然下令,北方青州翟坚领兵,向大名府合兵一处,由吕顺总领,陕州吴阶向东,过邙山北麓,穿太行山,提韩彦、吴阶为后军前锋和后军总管。

赵诚的亲舅舅原本只是个五品武将,这次突然提为后军总领,这个飞跃上升的速度惊呆了很多人。

尤其是赵策身边的赵诚,变得尤为突兀,都觉得官家在为他铺路了。

连赵诚都皱眉,赵策这步棋,未免走的太逼真了些,他至今都没有联系过吴阶。和吴家人的联系也不过是逢年过节的年礼,他人都没去过。

可赵策这一下,把他和吴阶都架起来了,他从不干政,不与人结交,后来见章奎都见的少了,和大宗正都不曾见过几次。

他已经尽可能和赵策站在一起,做他的亲卫,少与人接触。

赵策还是拿他当枪使。

真不讲道义。

可大宗正不这么想,他太了解赵策了。

赵策是真的对赵诚有了爱才之心。他说不上来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总之,他对赵诚的观感很复杂。

所以大朝会之后,大宗正在殿外等着赵诚,赵诚这段时间是真的事多,心烦意乱,见了大宗正,也无话可说。

“年过大宗正。”

赵德明问:“子恒最近怎么样?”

赵诚想想,赵吉的表现,中肯说:“子恒勤奋,官家多有夸奖。”

大宗正问:“那你呢?你怎么样?”

赵诚不知道大宗正的意思,斟酌着答:“我没明白您的意思。”

“官家这次提吴大人,对你来说,也是考验。”

赵诚好笑:“考验?为官家效力,不敢说辛苦,想必,吴大人也是这样想。”

大宗正见他避而不谈,再不肯说官家的闲话了,一年前,他还能侃侃而谈,如今已经谨言慎行,一句都不肯多说了。

“若甫心里有了秘密。”

赵诚看了眼赵德明,不明白他是担心赵吉的东宫之路不顺,还是担心太顺。

“大宗正,官家北伐的决心谁也挡不住,当下不是论人心的时候,子恒的地位没人能动,您放心吧。”

他算是做到承诺,给赵德明一个保证,将来赵吉入东宫,他会极力拥护。若不然他到时候也不能脱身。

这估计也是赵策的意思。

赵德明看着他,不明白他是个真的不知道,还是官家和他说了什么。

“若甫有心了。”

他也不掩饰自己的意思。

赵吉入东宫显然是最合适的,也是朝中百官都这么认为的。大宗正不希望出现什么变故,官家雄心可以解,但赵诚若真有野心,他会先下手。

第113章 迁都

宫中是没有秘密的,大宗正拦赵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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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瞒不过赵策。

宗瑞报了之后,赵策问:“你觉得,赵若甫对大宗正态度如何?”

宗瑞:“赵若甫与大宗正几乎无往来,虽然是大宗正当初推荐了他,但小赵大人这个人其实也是倔强,为人颇为傲气,也只是对官家顺从,对其他人少有和颜悦色耐心的时候。”

赵策听了好半天没说话。

黄河北巡时,他带着赵吉,沿黄河两岸军营穿梭,他问过赵吉,若想北上,子恒觉得哪里最适合设坚城,走哪条路能击杀辽金骑兵。

赵吉答不上来。

他又问,若辽金南下,子恒以为如何应对。

赵吉说的是,他们生性野蛮,少文明,只会掳掠,未必有南下的野心,请官家放心。

他对赵子恒的回答并不满意,甚至说有几分失望。

因为他当初问过赵若甫。

可赵若甫当初怎么回答的?

他斩钉截铁答,只有亡国灭种,才能断绝北方部落蛮夷的野心,辽金只要时机成熟,必定南下,不可小觑。

赵子恒没有雄心,北征是必须的,若是在他手里能完成,子恒守成是可以。

终究是性格太过绵软了,少了大局观,少了眼界。

终究不是自小培养起来的,这个年纪若是没有野心,就很难培养了。

端王府里因为吴氏的事情,整个秋天都很沉寂。

陈氏估计受到了惊吓,连着几日在杜从宜这里度过,和她感慨:“你说,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想不开呢。她但凡……”

这会儿她又觉得吴氏就算外面鬼混,那也不是什么大事了,起码人活着。

可说什么都晚了。

杜从宜看着陈氏,有些难过说:“她是真心爱慕喜欢二哥。所以心里才有那么多恨和不甘心。以至于最后,自己走进了绝路。”

她的话让陈氏的感慨戛然而止。

陈氏不可置信看着她,好半晌问;“你怎么知道?”

杜从宜:“我见她了,若甫让我去见她,她一直问二哥知不知道她的事,我……”

她还是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说辞有问题,或者是态度有问题……

让吴氏不能接受。

陈氏见她这样,拍拍她的手;“这又不能怪你,她好好的夫妻,非要闹成这样。当初成婚,她一进门就把二弟院子里的女婢女使全都发卖了,母亲不好教训她,祖母提了一句,她振振有词,说二哥玩物丧志。让祖母也无话可说。从此二弟对她近而远之,你可能不知道,不熟悉的人都觉得她话少腼腆,胆子小。

可其实她做事和她这个人看起来完全不同,可以说心狠手辣。她院子里的女婢,哪一个没挨过打?不管是她,还是她那个嬷嬷,都不是好心人。“

杜从宜叹气:“不说她了。”

陈氏抱着儿子说:“也是,不说她了。你大哥说,五弟可能要北上了。”

杜从宜皱眉:“什么时候?”

陈氏摸着儿子的头发,突然意识到自己多嘴了。

讪笑:“我也不清楚,你大哥就是随口一说,你也知道外面的事情,我是一窍不通。”

杜从宜见她紧张了,笑起来。

“应该没有危险,二哥就在北面,若甫就是去了北方,他们兄弟之间互相也有依靠,我不担心。”

陈氏叹气:“我从前多爱热闹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不爱热闹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吴氏的离开对她们来说,太沉重了。

“可能是换季了,人还不习惯吧。”

陈氏的脾气说过去就过去了,心情低沉片刻,又兴奋提起说:“过几日,襄阳侯夫人的赏菊宴,祖母的意思是让咱们跟着母亲去。”

杜从宜在陈氏的提醒中,已经知道,这位夫人十分青睐赵诚。她从扬州回来后,听了一些消息,老夫人和她说的。

只是她不在家几个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最终这些人又都散去了。

“那就去吧。不是说高皇后也会来吗?”

陈氏低声说:“是啊,襄阳侯夫人是高皇后的亲妹妹,姐妹两感情极好,襄阳侯至今都分管着公布的差事,那可是肥差。而且听说高皇后许诺,襄阳侯夫人的小女儿,将来必是下一任皇后。”

杜从宜听着意思,难道是官家看上了赵诚?所以这几个人女人才通过赵诚,非要见她?

再细细想来,也不是没有道。

赵诚是端王府的庶出子弟,宗室子弟,无父无母,而且身上的爵位也没了,光杆一个了。

她越想越明白。

怪不得几位夫人,对赵诚殷勤。

“大嫂怎么什么都知道?”

陈氏笑起来:“我娘家姐妹多,这些时日她们时不时来看我,人多了聊的自然多了。你娘家的姐妹们性格像你,都矜持,自然话少。”

杜从宜听的好笑,她是不爱会,哪里话少了。

陈氏零零总总什么都聊,等傍晚才回去了。

她前脚走,赵诚后脚回来,即将入秋,暑热终于过去了,他是个爱干净的性格,每日穿戴盔甲,一整个夏天对他来说其实很辛苦。

每天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入秋后,就好很多,见杜从宜坐在院子里发呆,他洗漱完出来见她依旧一动不动,他还好奇:“今日闲了?”

杜从宜拉着人进书房说,他还调笑:“这么着急?不太好吧?”

气的杜从宜回头踢了他一脚,他还嬉皮笑脸的。

“你什么时候去北方?”

赵诚眨巴眨巴眼睛:“你怎么知道的?”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你再瞒我,我……”,她说到一半就说不出来了,威胁人都拿不出什么结结实实的把柄。

赵诚顺势抱着人:“那也是开战的时候了,到时候整个中军出动,不是我一个人。”

听他说鬼话,官家掌中军,连郭奉都不出汴京城,怎么可能他领兵出去。

大时候要出去也是他一个人出去。

杜从宜总能被他糊弄住。

但赵诚也还是和她聊起赵策这个人。

“我确信他是个有雄心的人,只是一日没有安定,我就得替子恒挡着这些风浪。储君过继的麻烦,还在头后,变数很多。”

杜从宜问:“北方一直往北,能把辽金驱赶到关外吗?”

赵诚玩笑:“历史的必然性,就是定都北京。”

杜从宜听的不以为然::“他不一定有大明的气象。”

赵诚:“但他不比朱家人逊色,此赵宋,非彼赵宋。他是有些雄心在的。”

至今等着决战后,动税制。伺机蛰伏的人才是大患。

杜从宜对这个王朝一点都不客观。

“那不照样北方开始丢了,北方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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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民族照样会南下,谁能挡得住?那些天天弹劾人的相公们吗?”

赵诚:“放心,天下不会乱,民生多艰是常态。但凡能改善一些,百姓就会好过很多。”

杜从宜:“我很不喜欢谈起这些,我能做的很少,我的专业窄到,都没办法给任何提供帮助,我只会做那点生意,但是和你的木材和商队生意比起来,只算是毛毛雨,你说我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

赵诚了她耳边的头发,轻轻笑了下。

他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将她整个人笼在怀里:“可能是,让你来陪我吧。我一个人太寂寞了。”

杜从宜白他一眼,挣扎着要走,他死命抓着不放。

论力气,杜从宜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两个人之间还差着年龄,她就更不是他的对手了。

八月过了已经在等秋收了,赵策看了北方的折子后,带着人去了后苑登高北望。

只有宗瑞和赵诚跟在身侧,汴京城地势局促,赵策眺望着北方,问他;“你觉得黄河结冰开战合适,还是未结冰开战合适?”

“都可。”

赵策:“你觉得,北方哪里设坚城踞守,才定能北方?”

赵诚不确定他是闲聊,还是想听真话,所以沉默不语。

赵策很懂他的顾虑,直接说:“只管说,信口开河都可以,让朕听听你们的想法。”

赵诚:“骑兵怕水,但结冰不结冰,只是挡一时,不能改变大局势。拿下晋阳以北在手,就不惧怕太行山以东平原。过了滹沱河,一路往北,争取踞守燕都、蓟城一带,将辽金驱入漠北,挡在关外雪山丛林里,踞关而守。”

赵策扭头看着他,目光如炬问:“然后呢?”

赵诚:“迁都。”

赵策两眼一眯,什么都没说,转身望着北方,气氛突然就冷了。,

宗瑞听的两眼一睁,人都麻了。

官家前几日才刚写的迁都。

赵若甫又一次和官家想到了一处。

赵策:“我去过燕都,当年先帝驾崩,我就在北方前线,燕都是个好地方。”

“确实有龙兴之气。”,赵诚毫不意外说。

南北融合,是历史的必然。

赵策点点头,却在此刻生硬改口问:“你们家老夫人如何了?”

赵诚:“好些了。”

赵策笑笑,摆摆手,让人退开。

他一个人在山顶的亭子里坐了一下午,连宗瑞都被打发到山下不准靠近。

宗瑞和赵诚唠叨:“你怎么敢有这种想法?迁都,那是多大的事,你知道吗?”

赵诚:“能有多大?比祖宗社稷还大吗?”

宗瑞直接语塞了。

论喷人,宗瑞不是赵诚的对手。

赵诚只是和赵策讨论,他不参与朝政,不参与文武之间的斗争,尽管这样,依旧一直有御史台的人弹劾他,他也不当回事。

赵策后来不再频繁出卖他,反而愿意和他私下里闲聊。

所以他也愿意和赵策讲一讲历史的必然。

汴京城确实不适合做国都,单单黄河水患,都治不了,四面平原,无处可守。

汴京城地处平原,而且太过逼仄,不是国都首选。

赵诚还在想,赵策怕不是也起了迁都的念头。

第114章 襄阳侯府

赵策今日看着像是心情不佳,又或者是有些难以决断的事情。一直等汴京城上灯,赵策都在亭子里不肯下来。

宗瑞急的在赵诚眼前团团转,赵诚被他晃的眼晕,问:“你若是实在急切,就上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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