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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1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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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太岁9

羽流萤决定自己去神武殿的后殿看看情况。

即使盘先生是天人境强者, 即使她的诡术修为比不上盘先生,但是羽流萤也觉得自己非常有必要去亲眼看看那条蟒蛇的状况。

每个诡术师都有自己观察事物的角度,不同的人生经历,和上天赋予每个人的不同天赋, 导致每个人看待事物的角度多多少少会有些不同。

盘先生看见的, 她不一定能看得见, 但是她能看见的,盘先生也不一定能看得见。

对于每一个诡术师而言,获取现场的第一手信息都是很有必要的,这样可以避免二手信息所带来的误差。

知道羽流萤要亲自去,盘先生特意画了一张小图纸, 上面记载着后殿的路线和他发掘出的地道, 用防水的油纸仔细包着,让三花猫含在嘴里,把它交给羽流萤。

羽流萤看完后, 把图纸和油纸一起嚼碎咽进了肚子里。

这种方式比用火烧保险, 用火烧掉纸条还得处理烟灰, 就龙归云那个鼻子,羽流萤实在不敢冒险。

神武殿守卫森严, 守卫在这里的护卫连只鸟也不让飞进去。

这些侍卫目力过人,羽流萤和盘先生一样, 都选择在一个没有月光的漆黑夜晚里行动,也都选择附魂在一只老鼠身上。

诡术师天生体弱,即使是天人境的盘先生也是体弱多病, 从西海魂族来到北阙的路程里,他和羽流萤两人都没少生病,搞得其他人心惊胆颤, 生怕他们两个没到北阙就双双殒命。

上天给他们这些先天体弱的人关上了一道门,却给他们开了一扇窗,可以突破空间与距离的限制,在这世界的任何地方任意遨游,去领略天地之间的精彩。

神武殿后殿的一处墙角下,有一个很深的老鼠洞,这里花草茂盛,在草木的遮掩下,这个老鼠洞很难被别人发现。还是附魂在毛毛虫身上的盘先生从树上掉下来,被一只刚出洞的老鼠用爪子踩死,这才发现了个这个地方。

羽流萤附魂的老鼠是是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小老鼠,体型非常小,和成年人的大拇指差不多长,在夜色的掩护下,她躲在花草中小心潜行,很难被人察觉。

这也就是在古代,若是在钢筋水泥筑成的大城市里,找只老鼠还真不太容易。

小老鼠穿过花花草草,按照三花猫描述的路线,非常顺利地溜到了神武殿的后殿。

这条黑色的蟒蛇养在神武殿后殿的地下密室里,大概是碧海潮生的地宫给了她太多的阴影,导致羽流萤对这些隐藏在地下的密室十分反感,特别厌恶这种阴暗潮湿的环境。

神武殿后殿的窗前有一株桂花树,桂花树底下是一块修剪得当的草坪,草坪底下也有个老鼠洞。

这是盘先生贴着数根向下倾斜着打的一个小洞,打完洞之后盘先生又往洞口盖了些草皮遮掩。

如果不是三花猫告诉羽流萤,羽流萤还真发现不了,她绕着树根走了一圈,时不时剁一下老鼠爪子。

走到一处时,发现这里的泥土相较别处有些松软,于是用爪子小心地扒拉了两下,盖在洞口上的草皮就这样被它掀起来一小块儿,露出底下的洞口。

小老鼠体型小,掀开草皮就钻了进去,等钻进了洞里,又用爪子扒拉着草皮,将它盖在洞口上。

那一点黯淡的光线顿时消失了,洞里漆黑一片,只有泥土的腥味儿和地底的潮气。

每次附魂在一种动物身上,就要用这种动物的视角去观察整个世界。

如果附魂在一只刚孵化不足的小蜘蛛身上,就要做好与一堆密密麻麻的小蜘蛛挤在一起的准备,即使发出尖叫,那种无声的崩溃尖叫声也只有诡术师自己才能听见。

小老鼠踩了一下脚下湿润的泥土,朝着伸手不见五指的前方走去。

这是盘先生挖出来的洞,直通神武殿后殿的地下密室,据三花猫描述,盘先生在挖地道的过程中,还在一些隐秘的位置留好了通风口。

羽流萤无法想象盘先生一只老鼠是如何完成这种隐秘而浩大的工程的,也许所有的天人境强者都已经脱离了普通人的范畴,不能以常理看待。

她心怀敬畏,在没有光线的黑暗中快速行走。

在没有光线没有声音的环境中,很容易失去时间的概念,而且只要在这种封闭狭窄的空间里待久了,任何哺乳动物都会产生一种强烈的不适感。

羽流萤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节奏,忍受着强烈的不适,沿着盘先生规划好的路线一直往前走。

说不清走了多久,前方终于出现一点微弱的光亮。

长期处在黑暗后见到的任何一丝光亮,都会令人产生强烈的振奋感,羽流萤的疲惫一扫而空,顿时加快脚步朝着前方走去。

一股蛇类动物的腥气从洞口传来,越靠近洞口腥气越浓,羽流萤走到洞口时停下了脚步,小心地探出一个头,谨慎地观察周围的环境。

一个巨大的黑色铁笼伫立上方,再一低头,便看到了一堵漆黑的墙,再定睛一看,便看到失去了光泽的蛇类鳞片。

视野受限,羽流萤看不清这条黑色蟒蛇的全貌,但是从鳞片呈现出的暗淡色泽来看,这条蛇的状态并不好。

盘先生挖出的这个洞,正好位于囚笼之中,而蟒蛇的庞大身躯,更是遮掩了这个小小的洞口。

密室四周无人,羽流萤从洞口钻了出来,饶了好大一圈才找到蟒蛇的头部位置。

漆黑的巨大蛇头趴在地上,紧闭着眼睛,羽流萤在它耳朵旁搓搓爪子,那点微弱的动静很快引起了蟒蛇的注意。

蟒蛇睁开眼睛,露出一双绿色的蛇瞳,转动着脑袋看向眼前的小老鼠。

从羽流萤这个角度看,眼前的蛇头就像一座黑色的山,十分庞大骇人,她微微退后一步,与绿色的蛇瞳对视着。

从彼此的眼眸中,他们都看出了不应该存在动物身上的那一抹人性化的情绪和灵性。

蟒蛇的眼睛亮了一下。

相比羽流萤附魂的小老鼠,这只蟒蛇的眸子有些黯淡,不像小老鼠的眼睛那样灵性十足。

笼子中有一股动物血液的腥臭味,还有一股朱砂和纸灰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再抬头一看,笼子上拴着许多红绳,红绳上吊着一枚枚古老的铜钱,这些铜钱明显是沾过血的,那些血迹已经干涸,凝固在这些铜钱上。

铁笼的四角还贴着符纸,羽流萤只要稍微一看,就心脏乱跳,头痛欲裂。

诡术师有一种对付同类的手段,名叫锁魂阵。

这种阵法十分阴毒狠辣,布下阵法之后,会在阵中放一盆浸泡着蜈蚣、蝎子、毒蛇等各种毒物的血,再往血中放细长的铜钉泡上七天。

浸过这种血的铜钉污秽不堪,阴气与煞气都极重,与这种锁魂阵相互配合,就可以锁住诡术师的魂魄,不能让其从动物身躯上逃脱。

只是处在这个阵法中,就让羽流萤感到强烈的不适了。

好像好像有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它包裹住,这张网又冷又重,附魂在小老鼠体内的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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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瞬间背负上一种沉甸甸的阴冷重量,令羽流萤十分憋闷。

她调整了自己的呼吸节奏,慢慢将胸腔中那股阴冷的空气吐出去。

黑色的蟒蛇看着她,忽然吐了一下蛇信子,绿色的蛇瞳静静地看着她。

无论是人还是动物,人类向来无法隐藏自己的眼神。

就好比羽流萤的养父,无论他附魂在什么动物身上,只有他附魂的动物有一双可以被人类观察到眼神的眼睛,羽流萤就能一眼认出他。

当然,这种天赋在诡术师之间也不多,羽流萤的养父就没羽流萤这样的本领。

从这条蟒蛇的眼眸中,羽流萤可以推断出这个身体里的灵魂是一个五十岁以上的中年男子,而且性格稳重,有一定身份和威望。

它四周散落着许多鳞片,大概是在挣扎中脱落的。

那条蟒蛇看着羽流萤的眼睛,似乎在确认着什么信息。

过了一会,它突然动了动,用蛇信子卷着鳞片,慢慢的,地上出现一个由蛇鳞片组成的“玉”字。

玉?

和玉有关的,羽流萤第一时间想到了玉牌会。

蟒蛇摇晃着脑袋,把蛇鳞片推散,用蛇信子慢慢拨弄着,过了一会,它又摆出一个歪歪扭扭的“太”字。

太?

羽流萤有些茫然。

蟒蛇又推散鳞片,用蛇信子慢慢组着字,这个字明显比前两个复杂一些,它用蛇信子摆弄半天,才摆出一个歪歪扭扭的字。

这个字有些难辨认。

羽流萤看了半天,才认出这是一个“岁”字。

三个字连在一起,是“玉太岁”。

玉太岁是什么东西?

这时,密室外出来一阵非常轻的脚步声,蟒蛇快速将地上的字打散,羽流萤也迅速跑到洞穴中。

她本来还想在洞穴里多待一会,谁知蟒蛇突然发狂似的在笼子里挣扎起来。

它沉而重的尾巴拍打着地面,羽流萤躲藏的洞口很快就塌方了。

泥土滚落,地动山摇,羽流萤迅速奔跑起来,它沿着狭窄的地道一路狂奔,终于跑回后殿的那颗桂花树下。

它掀开盖在洞口处的草皮,再次溜回了老鼠洞里,随后魂魄离开小老鼠,回到了洗梅阁中。

魂魄归体。

躺在床榻上的羽流萤睁开眼睛。

屋里点着一盏灯,全是昏黄的烛光,她慢慢坐起来,捂着胸口,心脏一直砰砰跳着。

她深吸了口气,等情绪平复下来,那三个字又从她脑袋里冒了出来。

玉。

太岁。

玉太岁?

还是玉牌会,太岁?

第162章 太岁10

得到的信息太有限, 无法拼凑出一个完整的消息。

但是只要和太岁两个字相关的,都会引起羽流萤的警惕。

再联想到北阙皇帝知道羽落清有资质成为毒太岁,而他的神武殿后殿的地下密室里又关着一条被诡术师附魂的蟒蛇。

而诡术师是拥有最多秘密的人,他们附魂在动物身上时, 不管有意无意, 总能知道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们再用这些秘密交换其他的秘密,如此一来,每个诡术师掌握的信息量都是非常可观的。

那这是不是说明关于羽落清的消息,是皇帝从这个蟒蛇身上获得的呢?

北阙皇帝知道这个秘密后,想要独享有关长生的秘密, 唯恐秘密泄露后各路大能与他争抢长生的机会, 所以才使用锁魂阵,将诡术师的灵魂钉在那条蟒蛇体内。

这样一来,一切似乎都说得通了。

长生, 长生, 又是长生。

先是肉灵芝, 后是毒太岁,随后又是三危山摘星楼的那些药童, 如今又是被长生殿暗杀的诡术师,一桩桩一件件, 全是数不清的累累血债。

羽流萤心中不免有些沉重,她咬了咬手指,掀开被子坐起来, 披了件薄薄的水绿色广袖长衫后,伸手掀开了帐子。

桌上放着一个食盒,想来是她离魂时秋嬷嬷送来的。

因为离魂的原因, 羽流萤的午睡时间要比其他人长很多,有时睡着睡着,醒来之后天就变黑了。

送饭的秋嬷嬷从来不会打扰她,见她睡了,只是轻轻放下饭盒再走,等她醒来后若是饭菜已经凉了,她会拿去热一热,再给羽流萤端上来。

羽流萤天生体弱,又有龙归云天天索求无度,午睡时间长一些反倒理所应当,不会惹人怀疑,唯一的坏处是从天亮睡到天黑醒来后,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羽流萤心中总会产生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

她看着桌子上的宫灯发了会呆,随后踩着一双缀了珍珠的拖鞋走到桌前,打开了还残留着一丝余温的食盒。

里面的饭菜没有凉透,尚还残存着一丝余温。

燕窝煨鸽子蛋、鲜蘑菜心、鱼肚煨火腿、牛乳菱粉香糕、一盘颜色各异的奶油果子。

羽流萤看着瘦弱,其实饭量并不小,商枝和闻人听雪都是习武者,体能消耗极大,一顿能吃三四碗饭,羽流萤虽然不习武,不像她们吃得多,但是一顿也是能吃一大碗饭的。

她把菜放在桌子上摆好,看向那盘奶油果子,又拿起筷子挨个扎了一下。

令她失望的是,这奶油果子里并没有藏金子。

她又拿筷子挨个扎了牛乳菱粉香糕,里面也没有藏金子。

羽流萤顿时有些萎靡,无精打采地坐在椅子上吃饭。

刚吃了两口燕窝,小卧房的门嘎吱一响,穿着一身黑衣的龙归云走了进来。

他脸色带着一丝疲色,自从他父皇患上离魂症后,许多事情都落在了他身上,虽说如今是太子,却不得不干着皇帝的活,处理完一堆政务,又去青云殿换了身寻常衣服才来梅坞这里。

一推开门,就见小宫女披着薄薄的水绿色春衫,一头长发用碧绿色的丝带束在脑后,正坐在灯盏前小口小口地吃着燕窝。

她衣衫凌乱,神态慵懒,脸颊上还带着枕头压出来的红印子,一看就知道又是午睡时睡过头,把晚膳拖到了现在。

这一幅岁月静好的画面,顿时让龙归云的疲惫消散了些,嘴角也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笑容,坐在桌旁看着她用膳。

两人如今相处很是随意,已经颇有些老夫老妻的样子了,羽流萤一边吃着燕窝一边问他:“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龙归云说道:“被一些杂事绊住了。”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菜,目光在奶油果子和牛乳菱粉香糕上顿了顿,问道:“怎么每块点心上都有个窟窿?”

羽流萤拿着勺子的手一顿,慢吞吞地说道:“无聊时扎着玩的。”

看她伸手把两盘点心推远,龙归云忍不住笑了一下,伸手把她抱在怀里,捏了捏她的脸,“在里面找金子了?”

羽流萤放下手里的瓷勺,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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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捶了他一下,依旧嘴硬着:“没有,就是扎着好玩。”

龙归云拿起瓷勺,舀了一勺燕窝喂到她嘴边,忍俊不禁道:“这些点心太小巧,一口就能吞掉,若是藏了金子,也藏不了大的,怕你咽进肚里。”

羽流萤轻轻哼了一声,张开红唇含住勺子,刚吞下燕窝,穿在身上的竹青色睡裙又被龙归云撩到了膝盖上,两条白嫩嫩的小腿露在外面,泛着淡淡淤青的膝盖受惊之后迅速并在一起。

古代床铺不如现代柔软,她膝盖上的淤青过了两天都没消退,羽流萤可不想再和他做这档子事,赶紧抻直小腿,试图从他怀里跳下去,然而龙归云的手臂就跟铁箍似的,叫她丝毫不能挣脱。

那点挣扎的力道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无异于螳臂当车。

羽流萤挣扎了半天,那只手臂纹丝不动,她自己反倒出了一身汗。

“今天别要了不行么?”羽流萤央求道。

龙归云看戏似的,脸上一片悠然淡定之色,他看了眼一身狼狈的羽流萤,指尖轻轻一勾,便解开了腰带绳结,竹青色的丝绸睡裙落了地,他微张着嘴唇吐出两个字。

“不行。”

羽流萤眼睛溢出一点水光,可怜兮兮地小声说道:“我还没吃饭呢。”

龙归云身姿如松,脊背挺直,眸子微微垂着,显得神色有些冷漠,如果不是羽流萤刚被他扒掉裙子,还真叫人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呢。

他一边戏弄着羽流萤,一边又舀了一勺燕窝递到她嘴边,羽流萤红着脸咽下去,迷迷糊糊地吃掉小半碗,龙归云的手又绕到她背后,把她的肚兜带子解开了。

过了一会,裙子也落了地,脚上的珍珠拖鞋也蹬掉了一只,全身衣物悉数褪去,宛如一尊羊脂白玉雕就的玲珑美人。

先前龙归云不懂技巧,只懂得一味蛮干时,羽流萤那时候难受不已。

现在龙归云通晓风月,手段愈发娴熟之后,羽流萤依旧是难受不已。

两种难受虽然不一样,但都叫她受不了。

床上,是可以让女人非常直观地感受到男女力量差距的地方。

穿着衣服的男人是人,脱了衣服的男人是野兽。

强健有力的四肢,流畅结实的肌肉,灼热急促的呼吸,赤红狂野的眼睛,古老狰狞的纹身,让龙归云看起来像个吐着炽热火焰的狰狞西方龙,喜欢把猎物牢牢地钉在掌下,不容许猎物产生丝毫反抗。

有时候也会像野猫戏弄老鼠似的,容许猎物挣扎一会,然后再伸出爪子将猎物拖回来。

这种力量上的绝对差距,是令羽流萤很绝望的。

那种全身心都被一寸寸侵占的可怕感觉,可以将一个饱读诗书的人变成一个被原始欲望掌控的动物,虽然她是个现代人,可是在这种时候,她觉得自己没有一点尊严,不被尊重,不被了解,不被呵护,只是龙归云的身下玩物。

哪怕是用钳子拔掉指甲时,她都没有这种强烈的想要退缩的感觉,比起这种事,羽流萤觉得自己更能容忍单纯的痛觉。

她撑不了多久,就会泪淌满脸,眼睛就跟水龙头似的,眼泪哗哗直流,一流就是一整夜。

低低的啜泣声响到后半夜,羽流萤直接昏过去了。

天亮时,她又强撑着一口气醒过来,把得到的消息告诉了三花猫。

三花猫告诉了盘先生,盘先生附魂在一只鹦鹉身上,找到了刚刚走出三危山,在田家村的清圆客栈里歇脚的商枝和小红鸟。

商枝风霜满面,正在客栈里洗澡。

她洗完澡,围上棉布浴巾,用毛巾将滴水的头发包起来,嘴里哼着不知名小曲,打开了一个珐琅盒。

珐琅盒里是玫瑰香膏,专门擦脸用的,商枝很珍惜这难得的护肤时间,她坐在铜镜前,摆弄着自己的护肤品,先是往脸上拍了点玫瑰花纯露,看着自己白里透红的皮肤和铜镜里那张赏心悦目的脸,她陶醉地欣赏了一会,嘴里哼着的小曲愈发欢快,伸出手指从珐琅盒里挖了一大坨香膏在掌心揉开,往脸上敷了厚厚一层。

这几日风吹日晒,脸都要皲了,只有这种时候,商枝才找到一点做女人的感觉。

给脸部做完乳霜厚敷,她又抻着一条大长腿架在椅子上,拿着润肤的杏仁蜜往腿上拍拍拍,桌上不仅放着一堆护肤品,还有一大罐红豆沙甜品,以及一大盘刚出炉不久的烤串。

商枝涂完身体乳,光着脚在屋里走了两下模特步,随后又坐在躺椅上,拿了一个烤串。

她眯着眼睛闻了一下,刚要对香喷喷的烤串张开她的血盆大口,房间的门却突然被人轻轻敲响了。

与此同时,她又闻到了一阵淡淡的春毒香气。

潮湿的,闷热的,勾魂夺魄的,令人欲罢不能,令人魂牵梦绕。

这些日子以来,商枝那颗总有点空落落的心,此刻终于被填满了。

第163章 太岁11

商枝包着头巾走到门边, 门上糊着油纸,虚虚地映出一个朦胧的人影,身形修长,身段风流, 正抱着手臂倚在门边。

又是那个坐没坐相, 站没站相, 好像全身上下没长骨头似的,非得倚着个东西摆个妖娆pose的小红。

此刻的商枝仿佛是一瓶刚打开的汽水,全身上下都在冒着快乐的气泡。

她的嘴角已经翘了起来,又伸出两个手指,用力将嘴角拉平, 摆出一副臭脸来。

小红总是春毒发作时才来找她, 平时春毒不发作,那是连个人影也没有,好歹厮混这么久, 可是小红总给商枝一种用完就丢的薄情感觉。

嘴上不说, 心里也是有点不满的, 商枝清清嗓子,屈起手指敲了敲门, 用六亲不认的冷漠声音说道:“哪来的野男人,找谁啊?”

门外传来一声轻笑, 随后传来小红的声音,带着股熟悉的慵懒劲儿,用低沉缱绻的嗓音说道:“野男人要找一只小野猪。”

商枝叉着腰, 粗声粗气地说道:“野猪没有,只有一个倾国倾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花容月貌貌比潘安的绝世大美女!”

“哦,那请问这位倾国倾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花容月貌貌比潘安的绝世大美女, 有没有看到在下的那只小野猪?”

商枝拽了拽身上的浴袍,也学着他的样子用后背倚着门,抱着双臂说道:“什么样的小野猪?”

“牙齿尖尖的,眼珠亮亮的,心眼坏坏的,咬人疼得很。”

两人隔着一道门,后背对着后背,薄薄的一层门纸挡不住彼此身上那股热气,也挡不住小红身上那股不断溢出的春毒香气,商枝只是闻了一点,心就痒了起来,好像有只狐狸伸出毛绒绒的大尾巴,用尾巴尖来回撩拨着她。

她眯起了眼睛,有些心猿意马,说道:“那只小野猪心眼怎么坏了?”

门外传来一声闷笑,“把门打开,我细说给你听,告诉你那只小野猪到底有多坏。”

商枝红着耳朵,单手拉开了门栓,门刚打开一条缝,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便从门缝里伸了进来,勾住了商枝的手指。

红色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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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垂落下来,那只手轻轻拨开门,一股异香扑面而来,熏得商枝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多日不见,小红依旧一身大红衣衫,一头青丝用红玛瑙发冠束着,手里还拿着一柄折扇摇来摇去。

若不是他满面红晕,呼吸略急,还真像个游山玩水的潇洒公子哥。

满面潮红的小红走进房间里,反手轻轻一拨,门也关了,门栓也重新插好了,他眼含春风,笑吟吟地看着商枝。

看到衣衫不整,全身上下只围着一条麻布浴巾的商枝,他也有些意外,从上到下扫了一眼后,才抬起来头,笑眯眯地看着商枝说道:“算到我要来,还知道把自己洗涮干净,你这只小野猪啊,还真是怪贴心的。”

商枝拿掉裹在头上的毛巾,一头湿淋淋的黑发的散落下来,白了他一眼后说道:“你倒是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啊,要是知道你会来,我怎么着也得吃两个韭菜盒子。”

小红扫了一眼房间,看到梳妆台上的烤串和牛乳红豆沙,说道:“大王差你去办事,你倒活得挺舒坦,看不出一点着急的样子。”

商枝用内力烘干头发,说道:“急也是一天,忙也是一天,苦也是一天,乐也是一天,大王交代的差事固然要办好,可我也得好好对待自己,身体才是最大的本钱,委屈什么都不能委屈自己的身体。”

她背对着小红,穿好了衣裳。

此时不在三危山,她自然没有穿惹眼的红衣,出门在外,低调为主,商枝的衣着打扮十分朴素,穿得是以前常穿的黑色男装,衣裳好几处还打了补丁,看上去甚至有点寒酸。

小红坐在床榻上,刚脱了脚上的靴子,一抬头,发现她居然把衣服穿好了,看着她全须全羽地站在浴桶旁,他说道:“你穿衣服做什么?”

商枝整理着衣领,叹气:“做这种风月之事,自然要去买些风月之物。”

她从荷包里拿出了一点碎银,利索地翻下了窗子,没过一会,就又从窗子里飞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一个灰色的小包袱。

小红正侧躺在帐子里闭眼假寐,他眉头微蹙,满脸红晕,一张脸艳若桃李,恍如铺满天空的红霞,他的额间已经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显然是被这春毒折磨得不轻,也忍得十分辛苦。

商拎着小包袱坐在床上,从里面掏出一个小小的白瓷盒子,里面是深红色的玫瑰香膏。

见她回来,小红睁开了眸子,伸出一只手臂撑起那看似柔弱无骨的躯体从床榻上坐起来,另一只手臂搭在商枝的肩膀上,狭长的眸子半睁半阖,浓密纤长的眼睫微微垂下,在湿红的眼角勾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殷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往商枝的的耳朵里轻轻吹出一口热气。

商枝猛地一激灵,天灵盖跟过了电似的,泛起一阵又一阵的酥麻。

“还知道回来啊?”他的声音低低的,柔柔的,还有点阴恻恻的。

商枝在那张红唇上亲了几下,心里也燥得厉害,她对着全身瘫软的小红又亲又摸,过了会,单手解开了小红身上的腰带。

华贵的红色衣衫一件件落在地上,露出一大片欺霜赛雪的白,商枝拉上帐子,打开香膏盖子,在馥郁的玫瑰香气和潮热旖旎的春毒香气中,两人双双沉浸在这红粉温柔乡里。

……

两个半小时之后,帐子被商枝拉开了。

小红躺在床榻上,眼神迷离,显然还没缓过神来,商枝也是满头大汗,潦草地穿好了衣裳,便倒在小红的旁边,搂着小红的腰,摸着他的腹肌,呆呆地看着帐子。

过了会,她动了动发干的嗓子,抱紧了小红的腰,开始享用着她的饭后小甜点。

每当这时候,小红都会眯着眼睛,微微蹙着眉,来来回回地抚摸商枝脑后的长发。

又胡闹了好一会,来回晃动的床榻才安静下来,说道:“我这次去羽朝,少说也得三四个月后才能回来,你这毒该怎么的办?”

瘫软在床榻上的小红动了动眸子,眼神嗯终于有了一点焦距,哑着嗓子说道:“还能怎么办,也只有忍着了。”

商枝咳了一声,低声说道:“还以为你会找别人。”

小红嗤了一声,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吃醋了?”

商枝摸了摸鼻子,眼神飘忽:“没有,就是在想,如果那日在客栈遇到你的人不是我……”

话还没说完,就听小红说道:“若那日在客栈里遇到我的人不是你,我忍一忍,运运功,这春毒虽然解决不了,倒也能强压下去,可惜遇到了你,你这小野猪人小鬼大,荤素不忌,既然让我尝到了销魂滋味,我又何必苦苦忍着,苛待自己呢。”

商枝又摸了摸鼻子。

缓了一会,小红也从床上坐了起来,扯了件袍子披在身上,大红袍子下露出一截湿红的腿根,他那双腿实在漂亮,商枝没忍住,又上手摸了两把。

小红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好。

穿好衣服后,他伸出手指勾着商枝的下巴,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手指轻抚着她的脸,眼中带着一丝微微的惆怅,低声说道:“年纪轻轻,总应该出去走一走,在一个地方圈着,长不了什么见识。”

他这会神色认真起来,倒让商枝有点不习惯。

她把手探进小红的衣服里,摸了摸小红的六块腹肌,于是小红眼里那点惆怅立刻就消散了。

他松了松衣襟,有些好笑地说道:“什么时候能把你这好色的毛病改改?”

商枝说道:“不改,我要醒掌生杀权,醉卧美人膝。”

小红敲了一下她的脑壳,摸着她的头发,慢慢说道:“此次去羽朝招降诡术师,愿意降你的,就留着,不愿意降的,就都杀了,不要心软。”

他轻轻抚摸着商枝的脑袋,声音低柔缓慢:“击杀诡术师,一定要各个击破,千万不能让他们聚集在一起。”

“聚集在一起会怎样?”

小红低笑着说道:“你这只小野猪就会变成烤乳猪。”

“啊?”商枝抬头看他,“为什么?”

小红微微笑了一下,“诡术师的能力很特殊,他们的神魂力量可以无视境界差距,进行短暂融合,积少成多,聚沙成塔,这样的合力一击,甚至可以击碎一个天人境强者的魂魄。”

商枝坐直了身体:“魂魄散去,躯体毫发无伤,如果能住进一个新的灵魂进去,这不就是夺舍么!”

她睁大了眼睛,“你以前和我说过,我们鬼王以前遭到长生殿围攻,导致魂魄不稳,在西海海底休眠了很久,我那时就好奇来着,他身体好好的,为什么神魂伤得严重,难道攻击他的是诡术师?”

小红点了一下头。

商枝愣了又愣,喃喃说道:“如果没遇到老头子,我现在应该在长生殿。”

小红说道:“你会被长生殿悉心栽培,四大鬼王待你如亲女,然后时机成熟,毁你魂魄,夺你身躯。”

商枝一个激灵,手指颤抖着指了指自己,连声音都结巴了,“虽然我没去长生殿,可我现在去了三危山,虽然大王没视我为亲女,但我也是被大王悉心栽培的,如今他又要我去招降诡术师,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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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等时机成熟,然后毁我魂魄,夺我身躯啊!”

小红一愣。

商枝已经拍着大腿哀嚎起来,“天杀的,亏我还以为他是个有情操的好大王!”

第164章 太岁12

正兀自哀嚎着, 脑门突然被小红狠狠弹了一下。

以前小红弹她脑门,那是打情骂俏,屈指轻弹意思一下,也就能听个响。

现在小红弹她脑门, 那是大力金刚指, 弹得商枝两眼一黑, 脑瓜子嗡嗡直响。

她捂着脑门叫了一声,抱着脑袋一脸幽怨地看着小红:“你用那么大力气干什么,疼死我了!”

那一下可不轻,疼得她眼泪都冒了出来,小红搓搓指尖, 冷笑一声后, 阴阳怪气地说道:“我好心提醒你,你却在这猜疑鬼王,我可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商枝揉了揉脑袋, 扯了扯小红的袖子, “我知道你是大王的手下, 自然效忠于大王,可什么关系都得分个亲疏远近, 大王是你的好大王,我也不是外人呐, 咱俩好歹是睡一张床上的,我悄悄地跟你说说悄悄话,你倒好, 下起手来一点不含糊,天灵盖都快被你给弹碎了!”

她一脸幽怨,倒给小红气笑了:“合着都是我的错?”

商枝眼泪热泪, 一脸委屈:“我自打来到这个世界上,没爹没娘,就是个小乞丐,要了好几年的饭,还赶上了十三年前的那场大饥荒,自小就见过人吃人的事儿,还差点被人吃了,就我这样的可怜孩子,能不疑神疑鬼吗?”

小红的脸色略有些缓和。

商枝说道:“我是把你当自己人,才和你说这些的。”

小红的脸色又缓和了些。

商枝又拽了拽袖子,“我问你,在你心中,我和大王谁更重要?”

不知为何,等她问完这句话,小红的脸色突然有些古怪,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好一会,看得商枝都有点发毛了。

商枝耸了耸肩膀,竖起一根手指,“算了,我不问,不问这种陷你于不义的话题。”

小红又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倚着帐子低头看她:“你倒说说,怎么陷你于不义了?”

商枝叹了一口气:“你要说我比大王重要,难免让人觉得你见色忘义,你要说大王比我重要,我虽然不会生气,心中多少会有点失落,所以还是不问最好。”

小红嗤笑一声,拍了拍商枝的脑袋,“年纪不大,倒挺豁达。”

商枝清清嗓子,又拽了拽他的袖子,搂住了小红的腰,把脸贴上去蹭了蹭,随后又抬起头,一脸扭捏地说道:“刚刚我的话,你可别告诉大王噢,就大王那脾气,要是知道我在背后编排他,我留个全尸都难。”

小红又眯了眯眼睛。

商枝说道:“亲爱的小红,你也不想看到小野猪变成烤乳猪吧?”

小红颇为嫌弃地看了她一眼,一脸勉强地点了下头。

商枝又乐呵呵地把手伸进他的衣襟里,摸着他的六块腹肌,摸着摸着她又觉得牙根有点痒,于是深处舌尖舔了舔牙齿,往小红的胸口瞄了一眼。

小红伸出一根手指点在她的眉心,把商枝的脑袋往后推了推,羽睫低垂,红唇轻启,淡淡说道:“牙痒了?”

看他现在的高冷表情,就知道这事不能成。

商枝只好咂咂嘴巴,悻悻说道:“我又没说要怎样,只是看一眼,我也不是很想。”

小红冷笑一声:“你摇摇猪尾巴,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猪屁,长了几颗尖牙,下口没轻没重。”

商枝脸一热,微红着脸朝他干笑了几声。

瞧她这一脸傻样,小红喟叹一声,低声道:“你这好色的小鬼,床上脑袋一热,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你天赋出众,比起鬼王当年,也是毫不逊色,猜疑鬼王也是清理之中。”

他摸了摸商枝的脑袋:“虽然人人都想长生,鬼王却并不强求,长生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梦,也是一杯腐蚀神魂的毒酒,太过沉溺,只会伤人伤己。”

小红说的话,商枝是不太能理解的,她眨了眨眼睛,好奇道:“大王已经是九品天人了,只有他伤害别人的份儿,谁能伤害他?”

小红说道:“能伤人的不止刀剑,有些无形的伤口,往往更加致命。”

看着商枝似懂非懂的样子,小红坐在她身边,抬手揉了揉她的脑壳,声音柔和了许多:“还疼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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