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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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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昊笑着说道:“五个铜板一个。普通将士每个月都有九百钱,足够吃饱啦!”

说是杂粮馒头,其实里面混了白面和南瓜,蒸出来的馒头松软香甜,每一只都有四两重。崔昊的娘小心撕下松软的馒头皮塞到嘴里,嚼了嚼之后,老迈的脸上笑出了花:“香咧!比俺蒸得好!”

崔昊领了两个馒头后,又额外买了四个馒头,这之后他带着爹娘往旁边的窗口走了几步,买了一盆汤汁浓郁的酱炖鱼和香辣豆腐。酱炖鱼三十五个铜板一份,辣豆腐十个铜板。只花了六十五个铜板,崔昊就能请爹娘吃一顿有荤有素有油水的饭菜。

嚼着松软的馒头,蘸着炖鱼的汤汁,崔家的老两位眼泪都快下来了:“这比过年都吃得好啊!伢儿呀,你跟着王爷好好干。”

崔昊笑着掰开馒头,蘸了鱼汤后咬了一大口,笑着说道:“这是自然。今天膳食堂炖鱼,明日说不定会有肉,爹娘你们敞开肚皮吃,千万别客气!”

膳食堂中随处可见欢笑着的将士们,他们中有很多人来自幽州铁骑。往常到了年节时,铁骑中的兄弟也只能额外份到一份掺水的肉汤,更多的时候只能多分一把盐豆子。自从跟着秦阙之后,不说每天都能吃肉,最起码肚皮没饿过了,身体没冻过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当温珣和秦阙刚进入膳食堂,就被眼尖的将士们发现了。顿时问候声此起彼伏,闹得端王府众人都不好意思往前走了。

温珣和秦阙对此早已见怪不怪,先前还会有将士替他们买好饭菜,闹得他们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现在的将士们已经好多了。至少不会趁他们不注意,将馒头塞到他们怀里了。

好不容易挤过人群来到膳食堂的包厢内,袖青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笑着说道:“真热闹啊,真好。部曲大营和我印象中的军营完全不同。”

温珣闻言看了过去:“嗯?你印象中的军营是什么模样的?”

袖青咧嘴干涩地笑了一下,低头轻声道:“龙潭虎穴,虎狼之地。”蛮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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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礼的士兵,粗鲁野蛮的军官,看到女人就狞笑着扑上来……

可是今天她看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军营,遇到的每一个将士都目光坦诚清澈没有一丝邪念。当自己需要帮助时,那些小将们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当她对他们道谢时,他们只会红着脸说不客气。

别说在军营,就算当初在自家庄子上,她都没有如此安心过。

秦阙将袖青的动作收入眼底,待袖青情绪平复后,他铿锵有力地保证道:“那你先前去的军营一定不是正规军。你且安心,今后无论你走到幽州的任何一座军营,你都会像今日这般得到善待。今后我们的幽州的子民,凡是遇到困难,军营就是他们的依仗和靠山。”

袖青的眼眶再一次红了,她起身对着秦阙和温珣郑重行了一礼:“周袖青相信王爷,相信王妃。”

周袖青?

温珣凝神看向了袖青,生平第一次知道袖青本姓。不知为何,他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袖青从没对他说过以前的事,不过没事,来日方长,这姑娘总有向他们敞开心扉的那一日。

从部曲大营回来后没几日就要过年了。

大年三十这一天,长福在小厨房中做了五道菜,又买了香烛纸钱。秦阙进门找温珣时,就见这两兄弟在长福住的小厅堂中摆了菜,点了香,二人正轮番在小饭桌前磕头作揖。

端王爷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仗,一时间他呆愣在门边,不知该进还是该退。好不容易等温珣磕完了头,秦阙低声问道:“你和你兄长在做什么呢?”

温珣缓声解释道:“吴郡乡风,逢年过节要去故去的亲人坟上祭扫。往年我会和阿兄一起给爹娘祭扫,今年情况特殊回不去,只能遥祭。”

秦阙凝神看去,只见小饭桌上放了两只盛了饭的碗,碗旁边还摆了筷子。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遥祭方式,秦阙微微颔首:“原来如此,说起来我应该也要磕两下。”

说着秦阙放下马鞭,解下佩刀,快步走到小饭桌前稳稳跪在了饭桌钱的蒲团上。端王爷雷厉风行,磕了三个头后,他双手合十对着香炉沉声道:“爹娘在上,初次见面,儿子秦阙有礼了。今后我会照顾好琼琅,爹娘泉下有知,请保佑琼琅平安顺遂无病无灾。”

话音落下后不久,秦阙便感觉到温珣在他身边跪了下来。温珣跪稳了身体,红着眼眶看向了桌上的香案,声音有些干涩道:“爹,娘,儿子不孝,这辈子不能为温家开枝散叶。这是秦阙,是要和儿子共白首之人。他……是个很好很好的人,遇见他,儿子不悔。”

看着小饭桌前规矩跪着的二人,长福的眼泪猛地蹿出了眼眶。朦胧的泪眼间,他仿佛看到爹娘端坐在饭桌前正含笑看着他们。他知晓爹娘临走之时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阿珣,他们比任何人都想看到阿珣成家立业,看到他幸福安康。

这辈子能遇到个知冷知热的人不容易,秦阙确实对阿珣很好。爹娘若是泉下有知,也会为阿珣高兴。长福暗暗抹了一把泪,心中发誓道:“爹娘,你们放心,这辈子我会好好照顾阿珣,不让任何人欺负了他。”

祭祖结束之后,秦阙瞅着已经凉透了的饭菜若有所思:“这个法子挺好,又纪念了祖先,又能填饱自己的肚子,一点都不浪费。”

温珣已经习惯了秦阙偶尔不着调了,“王爷的关注点就在不浪费上面了吗?”

秦阙想了想后说道:“我也算是过了明路的女婿了吧?你看,爹娘都没反对。”

温珣:……

这话没法说了。

笑闹一阵后,秦阙想起了正事:“对了,有个好消息告诉你。刑武和夫余人打了一架,缴了一千多头战马。”

温珣一愣:“什么时候的事?!刑武不是在第一村吗?夫余的探子摸到第一村了?”

秦阙随意摆摆手:“不是,月初的时候,夫余人在玄菟郡外鬼鬼祟祟。玄菟守军扑了几次都没扑中,不得已向我求援。我寻思着天寒地冻开拔麻烦,正好刑武他们离得近,就让他们去练练手。”

“刑武带着五百个部曲就杀过去了,五百人打了对方两千人。”

温珣只觉得不可思议:“这……一比四?打赢了?!”

秦阙也觉得不可思议:“是啊,赢了。刑武自己也纳闷呢,你说这夫余人是不是傻?大冬天的出来打架,竟然光着屁股。妈的,追击他们的时候简直没眼看,都他娘的是白花花的屁股。”

温珣:……

第65章

不管怎么说,打了胜仗就该赏。嘉奖属下这种事秦阙轻车熟路,先前他领兵时,只会从自己的军功中抠大半出来奖赏部下,如今的他已经打通了任督二脉,早在来找温珣之前,端王爷已经八百里加急,将胜利的战报送往长安去了。

秦阙神清气爽:“刑武是个有能力的,年后等并州五城回归了,给他三千人马让他去守城。嘿,也不知道他听到这个消息会多高兴。”

温珣笑道:“能回到故土自然是高兴的,不过王爷先不要说漏嘴,等事情定了再告诉邢将军。”

秦阙双手抱胸,颔首道:“那是自然。对了,今天就是除夕夜,琼琅往年如何过新年?”

温珣想了想后说道:“一般情况下,会和阿兄回老家祭祖,吃团年饭。吃过饭之后再一起守岁,守岁也无聊,无非就是吃点年糕花生,闲聊几句八卦,我每次都扛不住先睡下了。”

大景晚上的娱乐项目少得可怜,除了睡觉就是看书,实在没啥消遣的。而且近两年在老家只能短暂住几天,就要回城里温书去了,虽然有两世记忆,但是读书在任何一个时代都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去年的现在好像在赶路,因为年后就要去长安参加考核,所以就回家祭扫了一下,下午就又回吴郡了。对吧阿兄?阿兄给我做了饼,让我带回吴郡,结果我忘记拿了,你追到了码头。”

长福笑着点点头:“是啊,你心里惦记着考试的事情,那段时间总是丢三落四。”

听着两兄弟说笑,秦阙总觉得长福说的那个丢三落四的人不是他认识的温珣。温珣还能丢三落四?在秦阙看来,温珣是世上做事最稳妥的人了。

说起跨年这个话题,温珣倒是有些羡慕秦阙了:“行远呢?皇宫里过年一定很热闹吧?”

秦阙闻言充楞了片刻,然后缓缓点了点头:“是很热闹,腊月头上就已经开始张灯结彩,到了除夕新年,各宫歌舞升平宴会不断。只不过那些与我无关……”

在没过继给瑛贵人之前,秦阙身为皇子却连参加宫宴的机会都没有,过继给了瑛贵人之后,瑛贵人倒是带着他参加过几次宫宴,可是每一次都会明里暗里被秦璟秦睿挤兑。等后来到了凉州卫,新年是什么?无非是吃饭的时候多一碗肉汤。直到他从凉州卫回来进入了京畿大营,新年才开始变得热闹。

“去年的今日,现在的我应该在准备入宫参加宫宴。宫宴完了后就去京畿大营值守了,新年时节城防忙不过来,我们就会被临时抽调去维护城里秩序。”

站在高高的城墙上,看着远处的灯火璀璨,感受冷风拂面,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不过今年不一样了,秦阙眼神期待地看向了温珣:“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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碌了大半年,今夜总能清闲一番了。王妃,我可以邀请你去城郊泡温泉吗?秦甲他们去了都说好。”

“我定了位置,阿兄和吴伯他们也一起去泡泡温泉松松筋骨?”

这已经是秦阙第二次对温珣提起城郊温泉了,君子有成人之美,温珣当然不会扫了秦阙的兴致:“行啊,我还从没在外头过除夕,今天跟着王爷开开眼界。”

话音落下,就见秦阙嘿嘿笑着凑到他耳边,温热的呼吸撞在温珣的耳廓上,秦阙满含期待的声音传来:“把好东西带上~”

温珣一愣,一张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

秦阙说的好东西,不是别的,正是在长安时,红玉送给他的一盒子不可描述的东西。当时搬家时,韩恬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就顺手带上了。结果前几天秦阙无聊时在他屋里东翻西翻给翻出来了。

那天晚上开始,秦阙仿佛找到了新玩具的孩童,缠着温珣将盒子中的东西一个一个地试用过去……

温珣忍不住飞了秦阙一眼:“你就不能回去再说?”

秦阙伸手搂住温珣,随口在温珣的腮帮子上嘬了一口:“就这么愉快地说定了,我先去大营安排一下,晚点回来接你。”

说罢秦阙哼着小调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院子,长福盯着秦阙的背影忍不住唏嘘道:“阿珣哪,看来王爷真的很喜欢泡温泉,以后有空的时候你多陪他泡泡。”

温珣老脸通红,不知该怎么对自家阿兄解释。

不过新年就是用来放松的时候,偶尔放纵一下又何尝不可呢?

除夕这一日,秦阙一行美滋滋去泡温泉了。而千里之外的长安皇宫中,宫人们正在紧张地筹备晚宴。临近新年,长安的雪下得格外大,未央宫外白了一片,宫人们排着蚁队进进出出。

天色未暗,朱红色的宫灯便已经亮起来了,赴宴的皇子王孙和后宫妃嫔们陆续赶到。

秦璟来得格外早,即将过去的一年对他而言是丰收的一年,就在今年,他被册封成了太子。太子,就是储君,大景的下一任天子。

多年夙愿终于成真,秦璟春风得意迈着四方步大摇大摆地从东方走了过来。刚走到未央宫前时,秦璟的脚步一顿,上扬的唇角僵住了。

太子视线尽头,长公主秦福贞正怀抱着一个白胖的奶娃娃款款走来,那孩子唇红齿白,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正好奇地探看着周围。

若是曾经的秦璟,见到长公主时必定会站定后客气地行个礼,唤一声皇姊。但是如今的他只会站直身体挺直脊背,等着秦福贞先行礼。秦福贞小心翼翼地抱着孩子走到了秦璟身前福了福身:“见过太子殿下。”

秦璟伸手虚扶一下:“皇姊不必多礼。这孩子便是肃王兄唯一的血脉了吗?”

秦福贞垂下眼帘,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是啊,说起来王弟年幼时也曾和我们一道在宫中奔跑,如今他人走了,只留下了这年幼的孩子。”

秦璟淡淡扫了一眼那黄毛稚童,只见年幼的孩子正在吃手指。太子殿下的笑容不达眼底:“皇姊素来得孩子喜欢,这孩子跟着你也是他的造化。听说皇姊已经将这孩子收为嗣子了?还未恭喜皇姊做娘亲。”

秦福贞笑容未变,轻轻掂了掂孩子身体:“是啊,父皇体恤我孤身一人,赐予麟儿让我全了做母亲的心愿。”

一句“麟儿”让秦璟脸上的笑容险些绷不住了,数月前长安传出了一条传言,说远在豫章王秦肃给他一岁的儿子算了个命,算命的术士说此子命格贵不可言,长大之后会成为九五之尊。这孩子若是生于皇室倒是能顺利长大,可惜生在了郡王府,只怕会父子相克。

没多久,豫章王秦素和他的王妃出游时遇到山上滚石,一家人只活了一个孩子。这也就验证了术士所言的正确性:这个活下来的孩子将来会成为九五之尊。

如今这个命格贵不可言的孩子成了秦福贞的儿子……圣上的心思,着实难猜。

秦璟眯了眯眼睛,笑道:“养育孩童不容易,皇姊可要多加小心,可别像先前的小皇侄一般……”

秦福贞眉眼弯弯搂紧了孩子柔声道:“多谢太子殿下提醒,我必定会好好抚养这孩子,让他长命百岁。”

说话间,两人听见了轮椅滚动的声音,不用回头便知晓是安平王秦睿来了。

短短数月,秦睿瘦了一大圈,深陷于轮椅中的他看起来阴鸷又疯狂,盯着人看时像是毒蛇一般。他刚出现,秦福贞怀中的孩子便放声大哭了起来,秦福贞温声哄了几句:“殊儿莫怕,那是你大伯,乖,叫大伯……”

话音未落,秦睿便沙哑开口,皮笑肉不笑道:“当不得他一声大伯,我是谁啊,我是弃子,是罪臣,哈哈哈……”

秦璟神色从容道:“皇兄胡涂了,今日夜宴,百官和后宫中人都在场,皇兄可不能胡言乱语。”

秦睿冷笑一声:“胡涂?我先前确实胡涂,胡涂了大半生,可现在我非常清醒。今天这夜宴哪,我是进不去了,父皇方才唤我去了御书房,废我郡王之位囚我于皇子府。我想问二位,有必要这么赶尽杀绝吗?!”

秦福贞将哭喊不停的孩子交给宫人后,整理了一下衣衫,“夜宴快要开始了。”

秦睿呼吸急促地看着秦福贞,两只眼睛红得像要哭似的,可是下一刻他却放声大笑起来。凄苦的笑声回荡在未央宫前,直到秦睿呛咳了两声后才停下来。

“是,我承认,我他娘的看秦阙不顺眼,他害得我成了废人,我咽不下这口气想要报复。可是从始至终,我报复的对象只有秦阙一人,只有他一人!我从未对旁人出手,更没有傻到去刺杀一个小小的州牧。我想问一下你们,到底是谁这么恨我这个手足?!恨到将我的死士名单摊在了父皇案桌上?!”

刺杀秦阙或许不算什么,可是私下培养死士,并且死士的足迹已经深入后宫,这就触犯了景瑞帝的逆鳞。

看到名单的那一刻,秦睿明白,他被人坑了,他走不出长安了。

秦睿死死盯着秦福贞和秦璟的脸,想要从他们微末的表情上察觉出丝丝踪迹来。然而他失望了,这二人神色如常。

“是你吗秦福贞?!看到我废了,先是要养我的儿子,我儿死了,你又重新找个傀儡养。你觉得我不听话,不能为你所用了是吗?!”

秦福贞眉头皱起,不悦地看着秦睿:“皇弟慎言。”

“那是你吗秦璟?!在我废了之后吞我势力毁我根基,我堂堂皇子,连个亲王的封号都没有,甚至不如秦阙那贱货!秦璟,你敢不敢说一声,这件事与你无关?!”

秦璟轻叹一声,无奈道:“皇兄,这等毫无证据之事,怎能随意攀诬?”

“攀诬?”秦睿此时只想笑,“放眼整个朝堂,能摸清我死士人数动向的人,只有你们二人。今天之后,我们应该不会再见了。念在我身上有一半的血脉和你们相连的份上,让我做个清醒的鬼成吗?”

“到底是谁,这么见不得我?”

“到底是谁?!非要对我一个废人赶尽杀绝?!”

不会有人回答秦睿的问题了,得到消息的禁军已经赶来控制住了秦睿的轮椅。饶是秦睿撕心裂肺百爪挠心,也问不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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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的答案了。

轮椅在雪地上留下了两道深深的车轮印,秦睿疯狂的咆哮声回荡在未央宫前:“你们落井下石!你们不得好死!你们以为你们赢了?!错了!这宫墙中没有赢家!没有!!”

凝视着车轮印,秦璟不着痕迹地叹了一口气:“太难看了,夜宴之上胡言乱语,幸好父皇没听见这番胡话,否则又要气坏了身体。”

秦福贞垂着眼帘,唇角笑意未变:“是啊。皇弟自从双腿坏了之后脾气越发古怪,如今神志不清胡言乱语了。”

转过身后,秦福贞轻叹一声:“幽禁于大皇子府也是好事,至少他没有机会再犯错了。”

为了今天的夜宴,秦幼仪准备了一个月,她要给父皇献上最美的歌喉。当小公主穿着最华丽的衣裙牵着母妃瑛贵人的手走向未央宫时,他们一行正好和被禁军控制的秦睿迎面撞上。秦幼仪下意识唤道:“啊,大皇兄。”

瑛贵人一把抓住了秦幼仪的肩膀,板着脸微微摇了摇头。秦幼仪怯生生地眨了眨眼,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是秦幼仪的呼唤声已经引起了秦睿的注意,秦睿上下打量着秦幼仪,像是第一次发现自己有这么一个小皇妹似的。

就在两方人马擦身而过时,秦睿突然嘶哑地笑了一声:“宫墙之中没有赢家,没有!瑛贵人,保护好你的女儿吧,这宫里吃人不吐骨头!”

直到秦睿一行小时,秦幼仪才重重舒了一口气,“母妃,大皇兄怎么了?”

瑛贵人伸手轻轻抚摸着女儿的脑袋,温声道:“不该管的事情不要管,幼仪你要记住,想要在宫里活下来要么就拼了命去争抢,要么就当自己耳聋眼瞎什么都不管。”

秦幼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姑娘走了几步之后抬头看向自己的母妃:“母妃,我明白了,大皇兄斗输了,输了的人就不能参加宫宴了。”

瑛贵人为女儿的早慧而难过,她垂下眼帘眼神哀伤道:“是啊,输了就不能参加宫宴了。”

秦幼仪抿了抿唇,难过道:“五皇兄也斗输了,所以他也不能参加宫宴了……母妃,我想念五皇兄和皇嫂了。”

瑛贵人不知该如何回答女儿,只能长叹一声:“母妃也想念他们了。”

宫宴接近尾声时,宫人来报,大皇子秦睿落水身亡。

大景和瑞二十年腊月三十日,安平王秦睿不幸落水身亡,帝悲痛,以亲王之礼葬之。

第66章

秦睿身死的消息并没激起多大的浪花,曾经在长安呼风唤雨的大皇子,死的时候连真心为他哭丧的人都没几个。虽说景瑞帝下旨以亲王之礼安葬他,可是大过年的,礼部官员有好些都在休假中没回来,葬礼的细节敷衍了不少。吊唁的宾客即便有人察觉到了葬礼的草率和敷衍,也不会有人多说一句。

一个失势又逝世的皇子,不会有人再为他发声。等元宵过后,棺椁下葬,此事就算过去了。

消息传到端王府时,秦阙面色复杂充楞很久,最后吐出一口浊气愤愤说了一句:“狗东西,算他运气好。”

温珣知晓秦阙有多憋屈,秦睿这厮小时候仗着受宠没少欺负秦阙,后来因为自己的原因,这两兄弟彻底撕破了脸。秦睿往幽州派了死士,没少给秦阙添堵。同样,秦阙也准备好了连环大招,就等着秦睿到安平国后一一体会。

没想到招式还没施展开来,秦睿就先挂了。这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让人挺不舒服的。

于是温琼琅那天晚上狠狠安慰了秦阙,隔天端王爷神清气爽精神百倍,留下温珣腰酸腿痛老老实实躺床上了。

正月,幽州官场传出了两个消息,第一个消息是:原幽州州牧韩靖伤病未愈,恐耽搁政事,因而上折子辞官了。当然,朝廷体谅韩靖劳苦功高,并没有许他告老还乡,而是调他去了长安做了个闲散官员。

第二个消息是:原吴郡郡守章淮,接任幽州州牧一职。

幽州官员原本以为州牧一职会落到范琉或者范璃身上,没想到横空杀出了一个章淮。章淮是谁啊?吴郡有名的大儒,好好的吴郡不呆,跑幽州来做州牧?虽说升官了,可是幽州州牧未必比吴郡郡守有前途。

有消息灵通的人打听到,从去年腊月开始,章淮不知得罪了什么人。一连七天,天天都有人弹劾他。加上章淮是端王妃的恩师,圣上明升暗降,直接将他发配到幽州来了。

幽州的官员们暗自松了一口气,好啊,章淮做州牧要比范琉范璃做州牧强。毕竟强龙难压地头蛇,南方来的官员也要花时间来熟悉北方的官场不是?

圣上圣明啊!

官员们是什么反应,温珣并不在意。从得知恩师正月二十五就要到幽州之后,他每天都在数着日子过。

盼着盼着,终于到了正月二十五这一天。

一大早,温珣就在泉州城外的码头守着了。虽说已经到了正月,冷风依然呼呼往他脸上招呼着。温珣怀揣着暖手炉,目光殷切地看着海面。

看着温珣急切的模样,秦阙忍不住劝道:“琼琅,你去车上等着吧,等船到了,我再唤你出来。”

温珣抿唇笑着摇了摇头:“不用,我不冷。行远你看我这样还行吗?我发冠乱了没?”

秦阙伸手为温珣整理了一下发冠和衣襟,后退几步欣赏着温珣的盛世美颜:“不乱,我家琼琅是整个幽州最精致的儿郎。”

等候了大半个时辰后,海面上薄薄的雾气散开,一艘大船正缓缓靠岸。船头上一位头发花白身材圆润的青衫老者正眯着眼扫视着泊岸。

温珣一眼就看到了那位老者,一瞬间,他的眼眶就红了:“恩师!恩师我在这里!恩师!行远你看,那就是我恩师!”

顺着温珣的指引,秦阙一眼就看到了章淮。常听温珣说起他的恩师,在秦阙的印象中,章淮是一个温和睿智的老者,可是这一看,还真出乎了他的预料。

章淮身材高大,板着面孔的他有一种不怒自威的虎相,不知情的还以为这是个守城的将军,哪里像是个舞文弄墨的大儒?可是当他的目光落到温珣身上时,圆润的面庞上顿时绽放出了慈祥的笑意:“哎——琼琅——为师看到你咯~”

船还没停稳,温珣三两步蹿到了船上,挤开下船的众人跑到了章淮面前。

章淮上下打量着温珣,笑吟吟地说道:“嗯,气色不错,看来幽州的伙食很好。”

温珣嘴唇翕动,泪珠在眼眶中打转转,下一刻他一头扎进了章淮的怀里,撞得章淮踉跄了一下才站稳了脚跟。在众人惊讶的目光,温珣伸手抱着章淮双肩轻颤了起来,两行泪滚滚而下:“恩师……”

章淮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他轻拍着温珣的后背笑道:“方才我还和怀安说,看看你见我之后能忍多久不掉泪。我们家琼琅像个小姑娘似的,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娇气。”

温珣抽着鼻涕,瓮声道:“娇气就娇气呗,在师长面前哭鼻子又不丢人。”

章淮哈哈大笑起来:“对对,在师长面前哭鼻子不丢人。”

温珣本来想给恩师一个大大的拥抱,他两只手努力了一阵,发现……圈不住恩师。他的脸贴在章淮的肩膀上,目光下移时,只见到了章淮圆鼓的肚子。斟酌一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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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珣弱弱说道:“恩师,我不在吴郡的这几个月,你是不是又长胖了?”

章淮一怔,面色一沉,随即抬手在温珣脑门上敲了一下:“刚见面就编排为师,孽徒!为师哪里胖了?!为师这叫壮!不把身体养好了,哪里有劲跑这么远?”

话没说完,章淮家的贴身老仆怀安已经开始出卖章淮了:“小公子你是不知道,老爷今早吃了两屉小笼包,两碗面条还有三个茶叶蛋和五块糕。这几日喊着胃口不好,可是每顿午饭夜饭都少不了一大碗红烧肉。”

话音落下后,温珣慢慢从章淮怀里退了出来,声音也低沉了起来:“恩师,我离开吴郡之前怎么对您说的?”

章淮眼神飘移,试图转移话题:“这位便是端王爷了吧?龙章凤姿非同凡响,难怪我家小琼琅会看中他啊,哈哈哈……”

温珣咬牙,有些气闷道:“您别转移话题。减肥,必须减肥!回去我就告诉仆从,撤了宴席上的大肘子!”

秦阙登上船时,就见章淮垂着手跟在温珣身边小心翼翼说道:“别啊!做都做好了,怎能不让为师尝一尝?不吃饱了哪里有力气减肥你说是不是?”

秦阙:……

只能说琼琅的师门确实有些与众不同,从没见过学生面对老师时这么硬气。不过再想想温珣的几个师伯,秦阙又觉得章淮也不算最独特的一个。

说笑归说笑,正事还是要做的。见到秦阙后,章淮取出了自己的官印和任职文书:“臣章淮,听候王爷调遣安排。”

秦阙连忙伸手托住了章淮的胳膊:“师父言重了,您能来幽州,是行远的荣幸。”

章淮眼神复杂地看了秦阙一眼,不着痕迹地缩回了手:“臣当不得王爷唤一声‘师父’,王爷的恩师另有其人。”转头后章淮毫不避讳地对温珣吐槽道:“脸皮这么厚,一定不是你教的吧?”

温珣:……

秦阙:……

端王爷有些郁闷,他发现温珣的恩师对他意见挺大,一路上明里暗里说了自己好几次。不过若是调换身份,秦阙也会同意郁闷:千辛万苦养大的宝贝学生,被一个没啥本事的穷王爷祸害了。这就算了,就连自己的大好前程也在同门的安排下没了。从富庶的吴郡来到鸟不拉屎的幽州,一过来还得将幽州官场搅得底朝天,得罪一大片人……

听温珣和恩师在马车中谈笑,秦阙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时就见温珣掀开了车帘,笑吟吟地唤道:“行远,到车上来。”

秦阙应了一声后,掀开帘子钻入了马车中。车厢中弥漫着甜甜的枣茶味,章淮手捧煮得香浓的枣茶正慢悠悠地品着,而温珣正趴在车厢里,身下都是泛黄的图纸。

跟着温珣数月,秦阙也勉强学会了看图,当他看清总图上描绘的东西时,瞳孔猛地一缩:“这是……”

温珣竖起一根手指,嘘声道:“恩师从吴郡带来的渔船图纸,有了这个,我们幽州的百姓也能下海捞鱼了。”

秦阙捏着总图的手颤抖了起来,谁家的渔船用楼船?这分明是水师的战船图啊!

章淮笑得像个餍足的大猫,喝了一口枣茶后,慢悠悠地说道:“为师知晓琼琅爱吃鱼,幽州有海有河,有了这船啊,就有吃不完的鱼了。”

“琼琅啊,为师用这个换中午的大肘子,能换几个?”

温珣被恩师感动得不行,刚想满口答应恩师的要求,突然瞟见了恩师像怀胎十月的肚皮后,他面色猛地一沉:“师父,吃鱼可以,大肘子不行。”

章淮嫌弃地咂了一下嘴,嘟囔着:“孽徒,为师千里迢迢而来,你竟然连肉都不让为师吃饱?”

等到达蓟县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端王府前亮起了灯,范琉和范璃站在等下伸长了脖子,一想到同门终于能再见,两位年过花甲的老人忍不住热泪盈眶。

结果当章淮钻出马车时,范家两位师兄同时变了脸:“吴郡的水土这么养人吗?”“娘耶,我那钟灵毓秀的章师弟胖成球了!”

不等章淮感动出声,两位大儒同时转头吩咐门房:“告诉小厨房,撤了红烧肉和肘子。”

章淮苦着脸:“我要回吴郡,这日子没法过了!”

在吴郡时徒弟不让吃肉,到了幽州,师兄不让吃肉,胖子的命苦啊。

第67章

得知章淮到了幽州,卫椋也非常给面子的从居庸关赶到了蓟县。久未见面的师兄弟再度碰头时,四人齐齐红了眼眶。章淮轻抚着卫椋空空的袖子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反倒是卫椋坦荡一笑:“就算我少了一条胳膊,揍你也是轻而易举的事。你瞅瞅你胖得!”

章淮呜咽着:“我这不是胖,是壮!老当益壮的壮!”

看着一群年过花甲的老者在院中笑闹,秦阙突然有些好奇了:“不是说师祖有五个亲传弟子吗?四师伯是谁啊?你知道吗?”

闻言温珣茫然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师祖师伯和师父都没对我说过。”

秦阙叹道:“若是四师伯还在世的话,找个机会将他调到幽州,师门也能团聚了。”

听见两个孩子的对话,院中的四人面面相觑,半晌后范琉叹了一口气,“傻点好,傻人有傻福。”

此话引来另外三人的点头应和,换来温珣和秦阙短暂的自闭:他们确实不知道啊!这神秘的四师伯到底是谁啊?

可惜范家学院这几日有事,范栗不得不回去,要不然师门齐聚,气氛能更加热烈一些。为了迎接章淮的到来,温珣他们准备了丰盛的晚宴。宴会上,往日高不可攀的大儒们谈古论今,诗词歌赋轮着来了一圈,欢声笑语中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时代。

也正是这场宴会,让秦阙看到了不一样的温珣。在秦阙的印象中,温珣不善饮酒,一小杯酒就能放倒他。直到此刻,他才知晓,原来喝酒也分文武,先前秦阙和部曲们开怀畅饮的那种喝的是武酒,而温珣擅长喝的是文酒。

浅浅一小杯酒,喝之前要行酒令,输的人站起来唱个歌赋个词,再小小眯上一口。吃了半个时辰的酒席,众人面前的酒盏中酒水只下去了一半。

往常秦阙也见朝廷中的言官们这么喝过酒,当时他嗤笑一声:按照这种喝酒方法,几百年才能喝光一坛酒。可是今日,他看得兴致勃勃。通过这场酒宴,他才知晓,原来琼琅的师伯和师父们,擅长的东西都不一样。

范琉擅长吟诵,繁杂的古诗词通过他的嘴巴吟诵出来时像是有了新的活力;范璃擅长讲史书,尤其是擅长讲野史,那些劲爆的内容秦阙闻所未闻;卫椋擅长行酒令,别看他只有一只手,行令时从未出现差错;而章淮擅长音律,一手横笛如泣如诉,荡气回肠。

最重要的是,他家琼琅竟然也会音律!并且还吹得很棒!

章淮带了全套的笛子来幽州,师父吹长笛,音色醇厚悠长;徒弟吹短笛,笛音清脆悦耳。师徒二人的合奏引来了满堂彩,秦阙痴痴地凝视着手握竹笛含蓄微笑的温珣,觉得他家琼琅像是在发光。

宴会持续了两个时辰,要不是在场的大儒们年事已高到了修身养性的岁数,他们还能彻夜玩耍。温珣今天只喝了一小杯米浆,因为慢饮细品的原因,酒劲没有直冲天灵盖。此时的他毫无醉意,脸颊上泛起了薄薄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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