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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Chpter51[嘴巴都破了?……
室内只点了一盏落地暖光灯,恰到好处地勾勒着暧昧的氛围。
谢妄檐扶着她的腰,在床畔慢慢靠近。或许是怕她紧张,他全程没有说话,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
路青槐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察觉到脊背的位置塞了一个枕头,她不解地仰头,“只是检查的话,应该用不着垫。”
温热的吻落在她额间,谢妄檐一面将她的裙摆往上推,一面哑声启唇:“想看得更清楚一点。”
他的声线伴随着很浅的砂砾感,似乎带着某种安定的力道。
路青槐眼睫轻颤,唇边蓦然抵上一截手指。
谢妄檐俯身在她耳廓,温声细语地哄,听到那两个字,她愈发难为情,嘟囔道:“不许叫我老婆。”
“现在没说正事。”他温柔地将那段绸缎般的布料褪下,攥紧在手中,温热的吻如同雨点般落在她的脖颈、锁骨,“所以不算犯规。”
她分明没说出口的心里话,谢妄檐就这样轻易洞穿。
那双浓墨般的眸子凝过来,路青槐顿时不再忸怩,将浮出来的少女心思压下去。
热息落在颈侧,路青槐察觉他的吻重新落回,含着她的舌尖,小心翼翼地吮咬。不同于以往的强势主导,这次吻得很温柔,像是在她心口洒了小钩子似的,勾得她莫名心痒难耐,主动将灵巧的软舌往前探了些许。
谁知这一探,她的舌便被一张大网锁住,汹涌的吻法像是埋伏已久的陷阱。
那层柔软的真丝睡裙,在彼此拥吻的摩擦下,激起电流般的细微触感,以至于连裙摆何时被他往上推的,她都没有丝毫意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小巧的纤维布料已经被谢妄檐攥在了掌心。
他的骨节生得宽大,根根分明的指节将其半挂着,画面透着几分禁欲感被打破的冲击。
谢妄檐气息发沉,眸色深黑不见底,将那快巴掌大的布料叠好,放置在一旁。
路青槐脸颊涨得通红,偏过头去,避免他问起来。
“怎么穿这种款式的。”
疑问的话用陈述句说出来,后半截好似艰难启唇。谢妄檐实在很难想象,内。裤竟还有系带款。看这款式,似乎是在髋骨侧系成蝴蝶结。
仅需指尖用力一抽,所有的遮挡悉数化为雾气。
路青槐迟疑几秒,忍着羞意,“前几天不太舒服,普通的款式磨得有些疼,我晚上都是穿得这种。”
她曲着小腿,嗓音虚飘,“你最近每天都回婚房,我又不好意思不穿。”
路青槐杏眸里笼着一层湿漉的雾色,清雾般的面容染上绯意,不自知地说着诱人邪火上窜的话,让谢妄檐既心疼,又不免燃起更多燥意。
他语气低着,柔声说:“在家当然是以你的舒适为主,不用过多在意我。其次,我也不是陌生男人,昭昭,只要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所以不要避讳我。”
道理是这样没错。但他血气方刚,每次抱着自己时,身体的反应都十分明显。
她实在做不到在他面前肆无忌惮。
路青槐屏了呼吸,“但你也是个正常男人。”
谢妄檐迟凝片刻,昏黄的光影下,那张英俊深邃的面容半明半暗,对她的控诉不置可否,“你说得对。”
倘若她真的什么不穿,他更没办法保证自己的自制力。
“昭昭,张开一点。”谢妄檐嗓子愈发干涸,指腹拂过她细腻的肌肤时,明显察觉她颤了下。
路青槐咬唇照做,却不敢分得太开,在他目光落定后的时间,仿佛被拉得无限延长。
“好了吗?”
一想到他正在注视着那处,潮热滚烫的气息拂过,似乎也同她一样羞赧,弥漫出阵阵湿意。
谢妄檐握住她脚踝的手微微收紧,眼底浓得化不开。
确认过没有明显的痕迹后,他松开对她的桎梏,将人用力地压在怀中,呼吸分明紊乱,却依旧在隐忍。
“应该已经好了,从外面看不出什么问题。”
路青槐点头,用鼻息黏糊地应了一声,“嗯。”
过了两秒,谢妄檐压抑着声看向她,圈着她的手几乎快将她揉碎,“但和平时还是有些不同。”
路青槐不知有诈,秀眉因为他的话涌上一丝忧虑。
“你先别害怕。”谢妄檐意味深长地望着她,语气不似故意逗弄,“只是有点——”
那个字刻意压低了声,几乎快低入尘埃里。
路青槐还是听清了,脸颊烧起来,反驳道:“还不是因为刚才和你接吻。”
“昭昭,和我接吻,你也会有反应吗?”
谢妄檐在脑中掠过她的话,他承认,在她面前,无论怎样压抑,都能被她轻易挑起。
此时此刻否认,显得太过虚妄,路青槐只好实话实说,“不是每一次都有。”
他到底,为什么要这种问题。路青槐别开脸,被他的话勾出更多的意动。
“什么时候有?”
或许是知道她不会回答,谢妄檐并没有深究,就这么吻上来,打算用实际行动试探。
吻势逐渐加深,直到唇舌相缠,她无力地攀上他的肩,原本还存着些许干涩之处,氤氲出些许湿雾。
她身体的回应无比明显,会不由自主地拥紧他、靠近他。
谢妄檐停下这个用以寻求答案的吻,青筋嶙凸的指骨没再有所动作,低声道:“刚才那样会疼吗?”
路青槐被他逼出了些许难耐的泪花,摇头。
谢妄檐似乎在和她的相处中,找到了聆听她心声的最佳方式。
很多时候,她不会直接给予答案,尤其是在这些事情上。
他不再言语,而是专心致志地拧转着长指,慢条斯理地碾过。不肯放过她面上丝毫的表情变化,连她唇瓣翕张的幅度都观察得一清二楚。
旋转一整圈后,他抽回手,用纸巾慢条斯理地擦干净。
劲瘦修长的手指拉扯出几条银丝。
在灯影下,熠熠发光。
而后,他沉哑着嗓,视线将她锁定。
“昭昭,已经恢复好了。”
路青槐很轻地嗯了声,早就知道的结果,其实无所谓验证。
“那……要
做吗?”
见她主动提出要求,谢妄檐鼻尖在她颈侧流连,先确定好今晚的计划。
“三次。”他撕开包装,温声询问,“可以吗?”
“要不一次好了,我担心次数多了被磨红。”路青槐含糊道。
谢妄檐很清楚自己的欲望,按照她的要求来,大概率餍足但不满足,比不做更折磨。
他冷静地看着她,黑眸欲流旋,“一次不够。只会让火烧得更旺。”
“两次?”
“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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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
“说不定够呢?”
路青槐说完,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在这里为次数谈判,有种荒谬的暧昧感。哪有人谈恋爱的时候,纠结床事频繁程度的。
趁着年轻精力好,及时行乐,似乎才是主流。
谢妄檐看出她的犹豫,提议道:“如果你担心我会弄伤你的话,我有个办法。”
他捧着她的脸,扶着她的腰身往上抬,吞下她没能溢出口的声音,等她适应过后,才缓声哄:“我多试试各种技巧,把你的阈值提高,好不好?”
本该彼此磨合,寻求一个双方都舒适的平衡点,他却坏到来想办法提高她的承受能力。
路青槐只记得自己鬼迷心窍地点了头。
中场歇息的间隙,他还会仔细检查一番。
路青槐刚开始还在忸怩,不肯让他看,后来只好摆烂。
其中一次,是在浴室的镜前检查的。
她背对着他,不敢看镜中交错的身影。
……
最后一次不知为何,变得格外漫长。
谢妄檐没能捕捉到完整的句子,听不清她说了什么,除了那一缕烟似的‘老公’。
他耐心地停下来,目光灼然发烫,“昭昭,刚才叫我什么?”
刚经历一场濒临极限的临界点,她这会什么也顾不上,声音带着点浓烈的鼻腔,“我叫你快点结束。”
她鬓间碎发沾湿,尖巧的下巴更添几分妩媚昳丽。
“快不了。”谢妄檐挽唇,特意咬重了音节,回应她先前口不择言求饶时的称呼,“老婆。”
得到的回应让路青槐感觉自己又中了他的圈套,又气又急地咬住他。
她的贝齿磕过他上唇,谢妄檐躲闪不及,又或者是不肯躲闪,唇边不慎被她破了皮,浅淡的血腥味在唇腔蔓延。
玩闹过了头,路青槐顿时涌起一阵歉疚,“对不起——”
道歉的话刚递出去,腰际的力道蓦然加重,男人性感低沉的喘声如同冬日的奏鸣曲,滚过耳畔。
“谢谢、对不起一类的话,都不用对我说。”谢妄檐紧蹙的眉心还未散开,声音低沉,“我不介意被你磕破皮。”
相反,他对于这种偶尔磕碰的触觉格外敏感,以至于不得不提前结束。
路青槐困倦地半阖上一只眼,看他忙前忙后地清理。
如同鸵鸟般,索性将整个身体埋进被子里。
她好像……发现了谢妄檐的弱点。不知道下次她承受不住的时候,能不能再度复刻。陷入沉眠间,路青槐迷糊地想,要是她提前用这招,导致在他意料之外的时间结束,会不会有点太打击人了啊?
这次亲密持续到夜里两点,好在第二天又是周末,路青槐赖床多睡了会。
醒来时,看见谢妄檐留了一张便签纸贴在床头。他昨天说过,今天有事要去趟分公司。她起得晚,见他不在并不意外。
字迹一如既往的清隽,留言内容也相当简约、贴心。
[三明治在冰箱,我中午回来]
[厨房里还有熬好的小米粥]
生活上的细节,他向来妥帖。路青槐在客厅里转了一圈,惊起地发现多了几束蔷薇,清晨看到鲜花,心情也会染上俏丽生动的粉色。
客厅的所有垃圾袋都已经换过,连浴室也清洁过。
实在让人很难想象,昨晚他们将这里弄得有多狼狈。
她避开视线,用微波炉热了下三明治,坐在餐桌边,一边用餐一边给他发消息。
[三明治很好吃]
消息发送后,谢妄檐没有回。路青槐也不着急,忙了会自己的事,隔一阵才去看手机时,正好被弹出来的群消息吸引。
之前集体仲裁的那个群又加了不少人。有她们成功维护自己的利益在前,选择不再忍气吞声的人越来越多,队伍不知何时逐渐壮大。不过平时还是以八卦讨论为主,路青槐平时都是瞟一眼便不再看,唯独这次,同谢妄檐有关。
[启创的老板果然结婚了,我有朋友在启创上班,说他今早去公司的时候,上嘴唇明显破了块皮]
[周末加班?好惨(打工人专属特殊关注点)]
[人家启创加班有加班工资、绩效,还提供餐补、交通补贴,水果酸奶免费,换我我也愿意加班,不是,重点歪了,咱们不是在讨论八卦吗?怎么又说到工作上了,牛马味也是深入肺腑了(狗头)]
[嘴巴都破了?这啃得是有多激烈]
[好歹是身价上亿的总裁,贴个隐形贴不行吗]
[贴了隐形贴还怎么秀恩爱,要不说你是母胎单身呢(狗头)]
启创在业内名声一直不错,被誉为最有合作欲望的甲方,因此大家对其的讨论度一直很高。路青槐往上翻,在看到一张偷拍放大的视角后,彻底心灰意冷。
尽管镜头距离很远,男人上唇的颜色缺块还是很明显。领结系得一丝不苟,连西装裤缝线条都笔直到挑不出错误,身形挺拔矜贵,浑身上下都写着性冷淡三个字。
唯独唇角的那一小块破皮,成为高岭之花下神坛的标志。
跌落得很彻底,毫无回旋余地。
路青槐忍不住缩放照片,仔细地看了半晌。
她昨天,咬得有那么重吗……
第52章 Chpter52因爱生欲,本就……
怀揣着疑惑,直到谢妄檐中午准时到家,路青槐才确定了猜想。
她的确咬得真的很重,以至于目光停留在他面上时,完全没办法忽视。
这么明显的痕迹,她实在难以想象,启创的各种员工群会讨论成什么样。
[嘴巴都破皮了?这啃得是有多激烈]
脑中又浮出先前看到的调侃,她脸颊微红,一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相较于她的欲言又止,谢妄檐显得无比从容。
“昨晚……”路青槐找了很久的开场白,愣是没说出完整的话来。
谢妄檐转过头,关怀地问:“我又把你弄伤了?”
“没有没有。”路青槐急忙解释,“我什么事都没有。”
昨晚的对镜检查还历历在目,她的腿弯被他架在大理石台面,羞耻到连眼睛都不好意思睁开。
拂去那些凌乱旖旎的片段,路青槐定下心神,“你的嘴唇……”
谢妄檐抬了下眉,轻描淡写地说:“一点小伤,不碍事。”
他放下顺带买回来的鲜花,放置于柜前,听她换了个方式问。
“我的意思是,你这样去公司,会不会太招摇了?”
“你是说——”谢妄檐看向她,语调散漫,“没关系,大家都知道我已婚。合法夫妻,很正常。”
合法夫妻也不会激烈到将嘴唇咬伤啊。路青槐顿时遁地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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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涨红着脸垂头丧气,谢妄檐拽着她的手腕,将人松松扯过来。
“昭昭,我以为你见到后,会先关心我的伤。”
不知为何,路青槐从他脸上看到了几分委屈。
他没有责备她,只是单纯因为没有得到关怀而落寞,眼尾染上些许颓靡,让她没由来地生出几分歉疚。
路青槐只好顺着他的话问,“那你疼不疼?”
谢妄檐拢着她的腰,看着她茫然又心疼的神情,不免觉得有些罪恶。他本该有很多方法可以遮盖,却选择了不做任何处理,还以此来获得她的在意。得亏路青槐在感情上迟钝又单纯,否则,肯定会先兴师问罪一番。
遇上他,算是落入
虎口了。
即便如此,谢妄檐还是狠下心,继续行使计谋,“有点。不过你亲一下应该就不疼了。”
他的话语引导性极强,路青槐反应过来,嗔怪道:“你怎么能用苦肉计来骗我的吻……”
“怎么会是骗?”谢妄檐眼底笑意温和,“你的吻确实有止疼功效,至少心理上的效用很明显。”
况且,本身就是她咬的。她咬的伤,由她来治,很合理。
他附在她耳边,眼里带着些许如薄醉般的缱绻,期待的意味十分明显。
路青槐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用这样的眼神望着自己,每回孤儿院里的小朋友央求她带她们玩水的时候,她都撑不过三秒。
这次也不例外。
她有些不太情愿地在他脸颊飞速印下一个吻。
谢妄檐不动声色地点着唇,黑眸凝视着她,提醒:“昭昭,应该亲这里。”
蒙混过关看来是不行了,路青槐一颗心被他搅得黏糊,鬼迷心窍地照做。
他像是终于满意,不再捉弄她。
路青槐不知道的是,作为礼尚往来,下次她受伤时,他会回以同样的吻。
后面的生活基本步入正轨,路青槐想起来,他们似乎从未约定过一周的次数。以至于晚上两人躺在床上时,她直挺挺地靠在边缘,不知该不该主动抱他。
路青槐正迷糊地想着要不要开口,谢妄檐已经穿过她的腰肢,将她往他的方向捞过去。
她体重轻,夜里睡觉穿得也不多,炽热的体温如火山般递过来。
这间床上有许多不堪入目的回忆,激活片段仅需要一个对视的眼神,忘情地接吻似乎并不需要理由,一切皆在暧昧的氛围中,凭借着本能升温。
路青槐学会换气,但仍旧架不住他愈发熟练的深吻技巧,不多时就已目光涣散,素净的脸庞浮上瑰丽的霞色,“要不我们一周做两次?”
谢妄檐扣着她的后脑勺,舌尖裹挟着她的下唇,轻缓慢碾地吻。
暧昧的声响在夜色里分外惹人心猿意马。
“两次是你的最低需求?”他误会了她的诉求,声色喑哑地说,“我可以满足。”
什么最低需求!路青槐的手被他高举过头顶,只能扬起下巴,躲避他逐渐吻过敏感地带,颤着嗓说:“我说的是上限。”
“上限两次?”谢妄檐停下来,正色看向她,“会不会太低了。”
见他中断攻势,路青槐垂眼解释,“我们平时都要上班,工作挺耗费心神的,需要各自的空间休息。一般情侣好像是一周一次,但你的……”
说到这里,她莫名不敢看他深晦不明的视线,并拢双腿避开热源,咬着下唇说:“你的情况特殊,所以合理地增加了一次。”
他应该是属于性。欲旺盛的类型,路青槐搜查过资料,很少有男性会在这个年纪,有这么强烈的需求。而且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距离他的上限还相距甚远。
谢妄檐钳制了她的双手,却没再往下。
“那就先约定两次。”
见他答应,路青槐蜷了下脚趾,“这周已经做过一次了。”
“今天是周末。”谢妄檐托着她的后腰,慢慢往上抬,直到她在他身上跨坐落定,“以每个周末为界的话,这周还欠一次。”
“……”路青槐顿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错觉,“这周是第一次执行规则,不能算在内。”
“好吧。”谢妄檐依着她,“经期自动往后延?”
路青槐想了下,觉得应该没问题,红着脸点头。
提出要约定次数的人是她,细节问题他倒是考虑得比她全面,捏揉着她的虎口,清隽眉眼压抑着欲色,继续同她商讨,“累加的权利交给你,好不好?”
她没明白他的话,眼里浮出些许困惑。
“如果我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惹你生气,你就扣减一次。”谢妄檐说,“让你失望和难过的时候,可以叠加,扣成负数。”
规则听起来很新奇,路青槐眼眸瞬亮,感兴趣地问,“负数会有什么惩罚吗?”
“当然有。”谢妄檐眼底覆上宠溺,“你可以想任何办法,让我取悦你。而我只能隐忍,任你处罚。”
他用词并不轻佻,路青槐却听得面红耳赤,脑补了一万种画面。
她轻咳两声,没有再继续追问。
“好。”答应后,路青槐岔开这个话题,“你就不怕我乱扣分啊?”
谢妄檐:“不怕。”
他对自己的爱,有万分自信,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路青槐勾了勾唇角,心满意足地同他相拥。
新的一周开始后,路青槐逐渐开始适应工作内容,把部门同事的名字和脸对上了号,大家相处得还算愉快,每次从食堂吃完饭回来,见她没拿酸奶,都会顺手替她捎上。
谢妄檐在公司的时候,会提前过来接她。
白助理在这短暂的一周时间,摸清了老板习惯的转变,于是非常上道地将一些会面和应酬挪开。
和启创有过数次合作的公司总裁见时间和以往不一样,电话打到了谢妄檐那。
彼时路青槐刚上车,见谢妄檐正在接听电话,侧身打算自己系安全带。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伸过来,同她掌背相碰,如同触电一般。
“谢总,一季度材料供应的会议,我听白特助说改到晚上九点了,是您最近有别的事耽搁吗?以往我们都是五点讨论啊。”
谢妄檐一边给她扣上卡扣,一边平声道:“改成九点,线上。王总,你那边不好协调吗?”
“协调没问题,毕竟是线上会议,就是我在家,孩子老缠着我,估计到时候会有点吵,希望您别介意。”
“都是为了家庭,能理解。”
谢妄檐难得多言,引得对面好奇,开玩笑道:“谢总的太太也快好事将近了?”
电话对面的人大概并不知道路青槐在旁边,就着话题展开。
“我太太怀孕的时候,情绪特别容易受激素影响,每时每刻都想着我陪着她,我那一年基本都没怎么去公司。以前那会互联网没这么发达,什么事都得现场去。不过啊,牺牲一点订单就能换得太太心情愉快,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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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而不为呢?”
先前谢妄檐唇角被咬伤的八卦传开,再联系他朋友圈发布的瑞士蜜月度假内容,稍微熟悉他的人,自然会往这方面揣测,没什么恶意,纯属爱妻人士之间惺惺相惜的交流。
路青槐耳根泛起一片绯色,呼吸放轻,尽量降低存在感。
谢妄檐漫出一丝轻笑,同人寒暄,“我和我太太暂时还没有这个计划,不过倒是感谢王总分享太太怀孕期间的经验——”
他微微侧目,视线在路青槐面上拂过,“以后我会注意照顾她的情绪。”
王总听完,乐呵呵地恭维:“爱妻者风生水起。”
挂断电话后,车辆缓缓起步,谢妄檐同她说明,“刚才是分公司的供应商,妻子陪他白手起家,吃了不少苦,因此他万事都将她摆在第一位。”
路青槐抿唇笑:“那我是不是出现太晚了?”
没有陪他经历艰难的时刻,倒是见证了他的风光。
“是你回来得太晚了。”谢妄檐唇边弧度清浅,“如果当初你从小在路家长大,我们应该算是青梅竹马,说不定,会更早喜欢上对方。”
“然后顺理成章地应下长辈的愿望,恋爱、结婚。”
夕阳将城市的地平线染上灿烂的灼红,汇入星罗棋布的车流中。路青槐不知为何,对他的设想竟有些憧憬。
“谢妄檐,你在学生时代应该也很耀眼吧?”
谢妄檐语气稀松平常,“可能你会觉得很无趣。”
“不会啊,我看过你高中时的照片,少年感很强。”
明明是夸赞的话,不知为何让他捕捉到了漏洞,反问她:“现在老气横秋?”
路青槐不上当,抿唇笑,“成熟稳重。”
他默然了片刻,偏眸看后视镜时,余光温和地落在她面上,“那你喜欢成熟稳重类型的吗?”
这就是变相地从她这里套话,路青槐一旦答应,便约等于表白。
有种微妙的前后呼应感。
她心底激起阵阵暖意,慷慨回应,“目前来看是的,但不一定是长期的。”
闻言,谢妄檐周身压下些许寒意,握住方向盘的手蓦然一紧,对于她的回答感到紧张。
“说不定以后你会换风格呢。”
凝聚在眉心的郁结散开,谢妄檐轻声应,
“我会一直保持让你喜欢的模样。”
甜丝丝的味道在两人身边漾开,路青槐从没想过,和他谈恋爱可以甜到这个地步。
和他相处的这周过得飞快,然而约定的任务却一次都没完成,周五晚上,路青槐换了沐浴香氛。东西是许昭雾送给她的,说是作为‘特约红娘’的答谢礼,沐浴露、洗发水、磨砂膏、身体乳一整套,添加了依兰花精油。
许昭雾神秘兮兮地表示,说这个沐浴露只能给她用。
路青槐一开始不太懂,洗完澡后,也没觉得这香气有什么特别。追问许昭雾,她却缄口不言。于是路青槐只好善用搜索引擎,看清那些联想的描述后,接连给许昭雾发了好几个感叹号。
[路青槐:你买的这是什么!!!]
许昭雾秒回:[你去搜啦?(坏笑)没有科学依据的哦]
路青槐回了一串省略号。
影视剧里常用依兰香代表催。情香,但基本都是虚构夸张的表现手法,用来推进男女主的感情线。现实中没有依据,但一想到它代表的作用,路青槐就浑身燥热。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喷点别的香水压一压,谢妄檐推门进入了主卧内。
一个人常用的洗浴用品改变后,身上的气味会有很明显的变化。
谢妄檐嗅觉灵敏,显然注意到了,滚烫的指尖勾住她的发丝,在指缝中滑落。谢妄檐俯身嗅她发梢的香气,喉结上下滚动,“昭昭,怎么换沐浴露了?”
“之前的正好用完了,朋友送了一套。”路青槐含糊带过,对上他异常灼热的视线,耳根的潮红越烧越浓,小声询问,“这个香气很怪吗?”
“没有。”谢妄檐哑声,“不算特别浓烈,很好闻。”
闻言,路青槐心头咯噔一声,神思飘忽地想,该不会真的有作用吧?可是网上说没有科学依据……
她往后退一步,谢妄檐则迫近一步,直到将她抵在柜门,圈禁在方寸之间。
急促的心跳漫过四肢百骸,路青槐踟蹰半晌,“要不还是留在明晚吧?”
“原本的计划是这样。”谢妄檐指骨抬上她的下颔,低了嗓,“但今天很奇怪,好像格外难以压制。”
路青槐被他撩拨得浑身发软,红着脸问:“为什么?”
“我也不清楚。”谢妄檐说,“可能是忍了一周。”
他顿声,漆黑的眸好似将她吞没,“也可能是,你换了新的沐浴露。”
又或许是,因爱生欲,本就无需理由。
第53章 Chpter53水蜜桃还是葡萄……
两人坐在床畔,谢妄檐指腹克制地摩挲着她腰间的软肉,似乎并不着急开始正题,蓦然问她,“更喜欢什么水果?水蜜桃还是葡萄、草莓?”
路青槐满脑子想的都是依兰香的事,一头雾水地认真回答,“怎么只有这几种啊?非要排名的话,应该是水蜜桃、草莓和葡萄。”
“暂时只有这三种。”
谢妄檐从抽屉里摸出几个新款包装,慢条斯理地拆开,按照她说的喜好顺序摆好。
路青槐看清不同口味的字样标识后,反应过来他问出这些问题的出发点。
她蜷了下手指,唇角抿紧,脸上潮红半褪,“怎么是三个?”
“突然想起,这个品牌的套餐正好有三种口味。”
路青槐哽了一下,“人家出三种口味不是让你一次性用完的。”
“分开用的话,没办法横向比较。”谢妄檐指尖一动,将她胸前的束缚轻松剥落,他镇定自若地望着她,询求她的意见,“昭昭,如果你还能说出上一次的具体感受,我们也可以分开体验。”
在大部分事上,谢妄檐都会同她商量,而不是专断独行。
对于路青槐来说,她确实喜欢这种被尊重的感觉,但总觉得偶尔会跌入他编织的陷阱里,一不小心,就会被藏匿在暗处的黑雾吞掉。
毕竟,他在这种事上实在算不上多温柔。
路青槐不肯轻易上当,放弃了分开试用的想法。
得到她的准予后,谢妄檐掐着她的腰肢,指骨缓缓收拢,深眸里映着对方的神情。
这世上太多人将爱与欲分开,界限分明。可没有灵魂的共鸣,何来身体欢愉。
一声漫长的轻叹辗转碾过她耳畔,在加重的呼吸声中,谢妄檐试图同她寻找共鸣,“昭昭,你感觉怎么样?”
黑眸如同嵌着深不见底的漩涡。
路青槐不习惯这样的注视,一时忘了发出声音。
谢妄檐嶙峋的手掌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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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她的腰向后弯了些,然而没能得到她的回应,烙印一样的吻流连在她颈侧。
“我很舒服。”谢妄檐哑声唤她,寻求她的回应。
见她脑袋混乱一片,似乎并没有猜中他的意图,谢妄檐握住她的脚踝,温声细语地诱哄。
颤栗过后,她将他抱得更紧,音节零散地应。
……
漫长的一次结束过后,路青槐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似的,连脚心都有热气往上窜,提不起半丝力气。
今夜像是彻底失了控,陷入浊潭中的人不再仅是他。
她从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感受,哪怕回了神,脚尖仍旧踩在远端。
“谢妄檐!”路青槐忍着羞赧唤他名字,同他约法三章,“你以后不准用这种方式询求答案。”
谢妄檐正俯身收拾残局,劲瘦精壮的腰腹连同人鱼线沾着一层薄汗。再往下,则像是淋了场淅沥的雨似的,路青槐一想到自己刚才……脸颊烫得厉害。
她浑身上下都泛着薄粉,如同盛放的桃花,明媚清艳。
谢妄檐扶着她在床畔站定,克制地移开目光,“抱歉,昭昭,刚才你迟迟没有回答,我以为是不够。”
说到这里,他止了声。
床单湿了一小片,睡裙也沾了些,皱巴巴地堆在边缘。
一切都在昭示着,今晚玩过了火。
路青槐不肯理他,谢妄檐将她额间的几缕湿发别开,放低姿态道:“昭昭,这是正常现象。”
“女性在生理达到高。潮时,神经系统会发生比较复杂的反射,产生的液体——”
路青槐了解的生理知识大多来源于生物课,以及短视频偶尔会刷到的内容。
她知晓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这样,但也有时是失禁,要说区别,她两种都没经历过,自然分不清楚。
见他耐心解释,原本觉得羞耻的情绪降下去不少。
迷蒙着眼问他,“真的不是……吗?”
谢妄檐心思缜密,读懂了她别扭和在意的点,同她额间相抵,温声说:“不是。”
他几乎一秒便理解了她误以为的意思,路青槐有些羞赧地垂下头,咬着唇问:“你怎么能确定?”
谢妄檐微微顿了一秒,“有办法可以确定。”
四目相对,路青槐被他抱着放置于浴缸边缘,而后便察觉他蓦然蹲下身,吻过那刚经历抚慰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