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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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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权当物归原主

他看似给了陆乘舟一个选择, 何尝不知只是临死前的戏弄罢了。

谢枝意咳了好几声,轻声道:“陆大人,你走吧, 他要的是我的命。”

陆乘舟没有放手, 依旧挡在她面前,“公主,我看过他的脸,你以为他当真会放过我?”

像这种行走在刀尖边沿、连身份显赫的公主都敢诛杀,又怎会轻易放过他的命呢?

“公主,你快离开, 这里还有我在。”

陆乘舟利用衣袖遮掩将掩藏的匕首塞进她手里, 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谢枝意心脏一紧就要抬手拉他衣袖, “陆大人……”

她怕,陆乘舟因她死在这里,那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怎么?陆大人是想要英雄救美?”为首之人嗤之以鼻,不屑冷笑, “就凭陆大人这身手, 转身离开才是上上之选。”

谁也不曾想到,就在那人沾沾自喜之时,一道长箭破空而来, 竟是越过众人直接从那人的喉咙处穿过, 瞬间,他的喉咙破开一道洞口,粘稠的血洇湿一地。

他痛苦睁大眼,满眼不甘倒了下去,了无声息。

变故发生得太快叫人猝不及防,那人溅落的鲜血甚至洒在谢枝意的裙摆, 殷红得令人作呕。

怔然抬首,射出长箭的主人已经策马来到她面前,他长身玉立,容色匆匆,俨然是特意赶来。

宛如梦一般,谢枝意难以置信此刻应当在东宫禁足的人怎会出现在了这里。

“阿兄,你怎么会在这?”

谢枝意疑惑极了,刹那的剧烈惶然让她索性将这些怪异抛之脑后,任由萧灼将她从地上抱起。

濒临困境,险些就要殒命,她的浑身都因惊惧失了力气,也计较不得此时二人的男女之妨。

萧灼将她放上马背,随后一跃而上将她搂在怀中,用披风遮挡着她苍白的脸,解释着:“不过想着在你离开盛京前见最后一面,听城门的护卫说你跟着陆大人离开,我便寻了过来,还好来得及时,否则你又被我牵连。”

显然他也猜到今日这群人定是武安王萧焱的手笔,倘若他未至,也有林昭等人出手救她。

但他还是来了。

已经让陆乘舟救过她一次,他可不想让他救第二次,免得“救命恩人”的头衔在她心底愈来愈重,那怎能行?

随着萧灼出现,林昭等人也尽数现身,未几,便将眼前这群人诛杀,仅留下几个活口打算带回去审问。

“今日陆大人受累了,孤让林昭送你回府。”萧灼手中扣着缰绳,居高临下同陆乘舟说着,姿态儒雅谦和,倘若不曾觉察他眼中若有似无的冷意,陆乘舟恐怕真以为他是君子端方。

陆乘舟没有拒绝,马车已经损坏,要是从这里步行回去还不知花费多少功夫。他的视线从萧灼怀中的谢枝意身上翩然掠过,眉梢微动,“殿下此番贸然出宫,恐怕又要禁足多日。”

陛下的圣旨,恐怕也就萧灼敢违抗了。

萧灼不以为然,“不过是禁足罢了,只要有想要的陪着,纵然禁足再多时日也不觉得无聊。”

他意有所指,将谢枝意搂得更紧些,随后一抖缰绳,马蹄扬尘,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众人面前。

林昭拱手,“陆大人,这里的马您都可用,请——”

他让陆乘舟随意挑选一匹,陆乘舟没有推拒,只是翻身上马时往后看了一眼道观的方向忽而问了句,“方才……你们早就在这里了对吧?”

林昭脸色一僵,未料到他竟然早就发现此事。

陆乘舟向来温和的面容多了抹讥讽,到底什么都未说,就这么扬长而去-

回到东宫的时候日薄西山,斜阳余晖被黑暗吞没,繁星点点,明月高悬。

沈姑姑让人布下浴汤,又备好罗裙,瞧着谢枝意手心上的擦痕更是心痛不已。

她的肌肤本就娇嫩,虽说坠落马车的时候有陆乘舟护着,到底还是留下伤痕,好在宫廷中的膏药药效极佳,只要涂抹几日便能痊愈,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绿禾擦着她的发丝,沈姑姑将药膏涂上一层后轻声叹道:“这段时日真是不顺心,好端端的怎么又遇到了刺客。”

绿禾回想着先前发生的那桩事胆战心惊,她在跌下马车的时候脑袋不小心磕碰到石头昏厥过去,等到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林昭带回来,又回到熟悉的东宫,后来发生的事情还是从林昭口中得知。

谢枝意将绿禾手中的巾帕取回,“绿禾,你这几日好好歇息,这些事情暂且不必做。”

太医给绿禾看过并无大碍,只是绿禾闲不住,总要找点事情做做。

“公主,这些不过是小事罢了,您也知道我的性子要是不做这些定会无聊死的。”

一旁的沈姑姑看了她一眼,无奈摇首,“你啊你,在宫里头可别说什么死不死的,这些话不吉利,不过才离宫一日这么快就忘了规矩。”

对上沈姑姑的指责绿禾讷讷低下头,这也是她不大喜欢皇宫的其中一个原因,宫里条条框框太多,正如谢枝意说的,一点都不自由。

“好了,你们先去歇息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谢枝意让她们二人离开,等人走后,这才拿出藏起的平安符。即便她从马车上摔下这平安符也保护得极好,没有丝毫破损,这是为萧灼求的,可还不知应当如何给他。

正当她沉浸在思绪之中,倏然,身后落下一道温柔的声音。

“阿意。”

她的指尖一颤,下意识将平安符拢在袖中,不过片刻来人已经到了她面前。

萧灼显然换过一身衣袍,身上有着淡淡的皂角香,这香味和她身上的味道相近。

夜色已深,他竟深夜来此,谢枝意心头微跳,“阿兄怎么过来了?”

“生怕你身上的伤还未好,过来看看。”烛光摇曳,光线落在他清俊的面容,棱角清晰凌厉,却被暖醺的光温柔了瞬,“把手给我。”

他朝她伸出手,骨节分明,干净修长。

谢枝意将受伤的那只手伸了过去,随即被他牵住,他垂下眼帘望着受伤的痕迹,还能嗅到浅淡的药香。

“方才沈姑姑已经给我上过药,只是小伤。”

她只觉得浑身不大自在,想要收回手,却发现面前之人根本就没有放手的打算。

月华清浅,更深露重,花窗紧紧合拢,他们二人都已沐浴,身上仅着样式简单的衣袍,他的眼神更是温柔如水,想到先前在这张床上做过的那场荒唐梦境,她的呼吸微微一滞,只觉空气都变得暧昧。

下意识的,她便想要赶人离去,“阿兄,我想歇息。”

她的神色疲倦,显然白日路程遥远所累,可萧灼今日忤逆圣旨贸然离宫,可不是为了听她这句话。

“今日你为何没去江南道?”

他想问的不止这一句,还有那句“你为何会和陆乘舟在一起”,可对于她能够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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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选择已经让他大喜过望,也不想再去计较其它。

二人紧紧牵在一起的手叫她面红耳赤,尤其是被萧灼问了这一句,更像是道破心事,绯色红霞迅速蹿上脸庞。

“江南日后再去也无妨,并不急于这一时。”

她这样的回答并不能令萧灼满意。

随即,他朝她走来,迫着她步步后退,直到后腰抵在梳妆台一片冰凉。抬首间,他那眼底深邃的墨比夜穹还要浓稠晦暗,沉沉不见天光。

“阿意,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些。”

欺身而下,他将她压在梳妆台面,眼底深处是一忍再忍的难以自持,只差一点火苗便可顷刻间烧灼。

汹涌而来的情意几乎令她招架不住,她知道自己对于萧灼并非无情,可要说有情,却也不值得用她余生的自由相换。

“可是,我也只想说这些。”谢枝意咬着下唇,雪色齿贝在唇瓣留下一道浅浅的压痕,她偏过头避开他侵略般的视线。

但凡多看一眼,她的心思就会尽数泄漏殆尽。

长久以来她的躲避不会叫萧灼退避三分,因为他知道,只要他不前进,她只会选择后退,这样二人永远都不会有可能。

到底不想逼迫过甚,他努力压抑着心底即将迸裂的情绪,视线随即落在她柔若无骨的手间。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他忽而开口,声音飘絮如风。

就在谢枝意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掌心已经打开,那是一道平安符,因为下意识的攥紧已经多了褶皱。

“阿意给谁求的?”他压低着嗓音问询,视线灼灼凝着,不愿挪开分毫,他要她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她不能不说,因为萧灼现在的表现是一定要听到,否则不会善罢甘休。

他要的那个名字,不会是别人,只能是他。

事实真相是,那道平安符确实是给他的,权当物归原主罢。

他的不依不挠叫她不由头疼,最终不得不妥协,将平安符递给他,“是给你求的。”

生怕他不信,她又补充道:“近日你受了诸多伤,这道平安符愿你今后无灾无难,平安顺遂。”

这是她的祝愿,和她离开东宫写在信纸上的别无二致。

可是她怎能知晓,如若身边没了她,要平安顺遂有何用。

他将那道平安符收好,目光沉沉如霜,始终不曾从她身上移开。

终于,压抑在心口的火山喷薄而出,他的掌扣住她下颌,炽热的吻如熔岩落下,灼烧心魂。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他会毁了她

繁星稀疏, 皎月隐入乌云,春寒料峭,风声婆娑。

此刻, 谢枝意却感觉自己仿佛置身熔炉, 热得不像话。

男人居高临下,几乎将她整个身子笼罩在他的身影之中,扼在下颌的大掌迟迟不肯松手,轻掐着她的脸颊。

炽烈的吻沿着她的唇角流连,他的呼吸逐渐急促,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娇躯, 滚烫得骇人。偏偏, 他还要摁着她的手拉扯着放到他胸膛, 掌心下,噗通噗通,心脏跳动得厉害,根本分不清是他的, 亦或是她的。

“听见了么, 我的阿意。”微哑的嗓音带着一股沙砾蹭过的温柔音调,低低缠绕着,撩拨着她耳尖发麻、发烫, “它只为你跳。”

“张嘴。”

没有多余的耐心, 温情过后又是掌控极致的命令,他再也等不及谢枝意的回应,稍稍用力就叫她吃疼张开檀口,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攫取,搜寻着每一个角落。

谢枝意已惊骇到双腿发软, 她想推开面前之人,稍稍有所动作,反倒被他扣得愈来愈紧。

他温柔绕住她的舌尖,攻势从最开始的汹涌澎拜转而化作温柔春水,闻着她身上的淡淡馨香,恨不得溺毙其中。

既然已经费尽心机伪装了这么长时日,收些利钱总不过分吧?

萧灼心底畅快非常,比起蘅芜香下昏睡的她,那样的吻着实寡淡,少了许多欢愉,而今她清醒着、睫羽沾染的点点红痕,每一样都落在他的心坎,恨不得重复三年前那张床榻发生过的事。

“阿兄……”

在他吻上来的那刻,谢枝意脑海早就成了一团浆糊,她推搡着,却被紧紧攥住腕骨。他的吻不断流连、缠绵着,恍然间勾起她的回忆,或许是太过温柔,到了后来她竟渐渐放松下来,直到他缓缓退开,唇舌划过雪颈和耳珠,她才骤然清醒。

这一次用力推拒总算拉开二人间的距离。

身后梳妆台上,铜镜之中女子青丝凌乱,朱唇红肿,锁骨和雪颈处绽放的点点红梅无比令人羞赧万分,她仅是稍稍瞥过一眼又迅速收回视线,不敢再看。

旖旎水痕自唇边落下,他再次吻了上来,手掌炽烫覆在腰间,慵懒散漫地笑,“躲什么。”

他勾起她的下颌,这一次细细品尝,每一次都在她险些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又将其松开,渡一口气过去,随后再次俯首吻上。

就好像是操纵着空中飞舞的纸鸢,只要线在手里,她便只会掌控在他掌中。

二人早已吻过多次,比起最初的青涩,萧灼终于游刃有余,望着她红着一双眼水光潋滟,仿佛陷入这片由他织就的群山雾罩,他笑得愈发温柔。

吻落在锁骨,轻轻啃咬烙下红梅,十指紧扣着,他哑着嗓问:“那时可有想我?”

谢枝意呼吸急促,雪颈下意识后仰,一截盈盈玉肤好似玉槿,她听不清他的话,“……什么?”

萧灼搭下眼帘,眸底盛满琥珀流光,骤然划过一抹狠戾加重了力道,“不许想旁人,只能想我。”

遽然的疼叫谢枝意倒抽一口凉气,听着他专横至此的言辞只觉周遭熟悉的恐惧袭来,可随后,那道被他加重力道的地方又被温存舔舐,仿佛方才他那狠戾无情的模样并不存在。

是她想太多,如履薄冰了么?

吻落在耳后,脱离的思绪由他拽回,他低低轻笑出声说着“要专心”,等到身子落在床榻的刹那,衣襟凌乱,他再次俯下身-

萧灼是将至晨曦方才离开,彼时谢枝意已然熟睡,入睡前还不忘将他赶下榻。

不得已,他只能坐在床沿脚踏处,一眼不错凝着入眠的她,手指如玉轻柔拨开落在她脸颊的青丝,“小没良心的。”

她倒是舒服了,他却还硬撑着,虽有怨念,言语间却宠溺极了。

他也想不到只是短短一日就能叫谢枝意对他的隔阂尽数消散,甚至不远千里求了平安符赠他。

他微微眯了眯眼,握紧掌中的平安符小心翼翼珍藏,待到某处恢复如常看不出任何异样他才起身离开,临走前不忘帮她将落下的被衾盖好,至于角落的蘅芜香再次被他点燃。

累了一夜该好好歇息了,他想。

蘅芜香在香炉中袅袅升腾,云烟缭绕。这是他耗费三年制成的,这香,可真是好东西。

回味着昨夜的吻,抬手抚上唇角仿佛还能触碰到那片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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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加快些,他的耐心所剩不多。

跨过门槛,日光破开雾霭,他又是那派温雅谦和的“兄长”模样。

有时候装的太久,连他自己都快相信这层伪装-

因着萧灼尚在禁足时候贸然离宫,帝王震怒,这一次禁足时间从一个月足足拉长到三个月。

对此,众人都有不同看法,更多的却是这位向来得帝王恩宠的太子今后恐怕要失宠了,与此同时,如日中天屡屡得陛下觐见的反倒是三皇子萧凛。

萧凛如今身负要职,身后又有母族势大的容贵妃等人撑着,届时要是真换了太子,众人也不足为奇。

绛云殿。

容贵妃将新修剪好的花枝簪入瓶口,施施然落座尝着刚出炉的糕点,见坐在对面之人只喝水其余皆不动,牵唇道:“我儿近日好事诸多,怎的看上去好似并不欢喜?”

萧凛对于生母很是孝顺,在外头瞧见好的东西都会带回来给她,容贵妃仅这么一个儿子,虽说也会宠溺几分,但他想要做的事情也从不会阻拦,就连去了军营那么多年眼睁睁瞧着他受苦受累,也不会插手半分。

那是他的选择,他既然选择了那条路那不管多苦多累都得受着。

就好像,她也是一样。

不知怎的,她想到了种种不可细说的过往,眼底划过一抹遗憾,搁下茶盏。

萧凛饮完一杯,并未再续,而是把玩着空杯,“母后怎的看出我不欢喜?从小到大,父皇从未对我有过任何期许,而今他终于将目光落在我身上,难道不值得高兴?”

容贵妃自知他从小到大最为计较的是什么,长长叹息,“帝王之爱最是薄情,我早就说过不必去追求他的父子之情,他所有的感情都给了那个女人、给了太子。”

这番话容贵妃已经说过多次,萧凛还是不明白,“母后,我真是不明白,难道你从来就不曾希冀过帝王的爱吗?倘若不曾,为何你当初还要入宫做他的妃子?”

提及过往容贵妃眼眸一黯,不愿多说,只是再三提醒,“别去奢望太多,他对皇后太过钟情,纵然现在太子被禁足,谁知日后会不会重得圣眷?”

一个男人对于一个孩子拥有父子之情,前提是那个孩子得是他最爱女人肚子里出来的。

他爱的是那个女人,其次才会爱她的儿子。

只可惜萧凛太过纯粹,一个连男女之事都未尝过的人,又怎能体会这样的话?

她没再多说,萧凛不以为然,“他那么会装,之前恐怕就是那样装着才骗过父皇,现在不过是父皇拆穿他的把戏将他冷落,可是她怎么还傻乎乎相信萧灼那厮!”

一想到这里萧凛气急败坏,尤其听到暗探说谢枝意放弃前往江南道,竟然留在了盛京,眼下就在东宫之中。

一时间,他既为谢枝意为萧灼做了这么多感到愤愤难平,又为她能留在盛京感到欣喜。

他的语气太过怨怼,容贵妃顷刻间觉察到不对,“你说的谁?”

她怎么听起来像是个女人?而自己儿子的口吻像极了怨夫?

萧凛自然不肯和容贵妃说这些,他尊敬生母不假,但下意识的,那点对谢枝意的小小心思被他压在心底,更不会想着告知容贵妃。

“没什么,儿臣还有要事在身,先回军营。”

萧凛搁下茶盏未再停留,步子走得飞快,不多时就消失在绛云殿。

作为萧凛的生母,容贵妃哪里看不出来这个儿子藏着秘密,若是旁的也就罢了,可对于一个女人而言,她的直觉极为精准。

毫不犹豫,她将殿内的护卫喊来,“去,跟着三皇子,看看他去了何处。”

护卫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胆颤心惊的同时又不得不照做。

他小心翼翼跟在萧凛身后,不敢距离太近,生怕引起他觉察。

就在前往离宫的路口处,护卫本以为他会直接离宫,怎知临近宫门他竟调转方向朝着凌霄殿而去。

护卫顿生嘀咕,莫不是三皇子又要去见陛下了?

正寻思着,却见另一人沿着宫道缓缓走来,那人长身玉立,君子端方,竟是被萧凛拦住去路。

因隔着一段距离护卫听不清二人谈话,只知萧凛的脸色愈发难看,待看清他面前之人后更是惊愕不已。

等等……那不是陆乘舟陆大人吗?三皇子何时和他有了交集?

殊不知,萧凛恨不得将陆乘舟痛打一顿,睨着他盛怒非常,“你知不知道萧灼到底是什么样的货色,怎能将谢枝意交给他那种道貌岸然的小人!”

陆乘舟被他如此质问,罕见地沉凝着脸,“三皇子,请慎言。”

“作为谢枝意曾经的未婚夫你就是这么点胆子的?当初她是怎么瞎了眼看上你!陆乘舟,萧灼是什么样的人你我再清楚不过,不能让谢枝意继续留在他身边,他会毁了她的!”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千刀万剐

很早之前, 陆乘舟就听过谢枝意提过一些宫里头的事情,对于这位三皇子,他是有些印象的, 概因谢枝意极为不喜。

萧灼纵然阴晴不定、掌控欲太强, 至少在其它方面都很照顾、纵容着,可这位三皇子不然,他性格乖张,或许前头还能跟你谈笑风生,后脚不知何处惹怒他,他能命手底下的人直接将你扔进冷冰冰的湖水里。

他和谢枝意并不对付, 起初她刚入宫什么都不知晓, 萧凛屡屡刁难, 到了后来她总要绞尽脑汁避开他,越是如此,他越是张狂肆意变本加厉,也就是后来去了军营, 日子才消停许多。

故而, 面对萧凛突如其来的找茬,陆乘舟权当他又是哪里看谢枝意或者萧灼不顺眼,才会莫名将他拦下。

“三殿下, 如若你今日是要和陆某说这些的话, 恕陆某无法奉陪。”

陆乘舟转身欲走,却再次被萧凛阻拦。

“陆乘舟,你就是这样一个孬种吗?”萧凛愤愤难平,口不择言骂道,“若非她不信我,你以为我会找上你?”

要不是谢枝意对他成见太深, 他也不至于跑来找陆乘舟。陆乘舟作为她曾经的未婚夫,又多次救过她,显然在谢枝意心底,陆乘舟要比他萧凛信任得太多太多。

越是这么想,萧凛越发难受,可要让他眼睁睁看着谢枝意被萧灼那样虚伪恶心的人诓骗,这感觉比吞下苍蝇还叫人作呕。

“陆乘舟,现在只有你能说服她,她也只信你。”

“三殿下可知,昨日她离开盛京又遇到了什么?”陆乘舟垂下眼帘,语气平稳,却隐约潜藏着惊涛巨浪,“假如你真知晓,就会明白现在她留在东宫才是最安全的选择。”

所以——

哪怕他知道萧灼派人跟踪谢枝意,在道观那里分明有机会阻止却任由那群黑衣人下手,什么都猜到了,什么都明白,依旧任由萧灼将她带走。

萧凛瞳孔一震,惊愕看着他,“你……”

“三殿下应当明白她屡次三番遇险,显然有人要取她的性命。固然盛京是座牢笼将她困住,可又能极力护着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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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去了千里之遥的江南,届时幕后之人想做什么轻而易举,试问三殿下又要如何相护?”

一番话下来彻底叫萧凛缄默,他狠狠攥住掌心,满脸不甘,“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她受骗?”

他就不信,离开了萧灼,他难道就护不了她了?

陆乘舟望着眼前的萧凛,只觉和谢枝意口中所述的那位皇子相差甚远,萧凛当真厌恶她处处为难她?为何他总觉得……

按捺住繁复细微的心思,陆乘舟不打算理会这些细枝末节,只要她能平安无事便好,更遑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回首望了一眼凌霄殿,那是至高权力之地,他想要查的事情还没有任何线索。

假如真和那人有关的话……

他没再理会萧凛,径自朝着宫廷最高那座藏书阁而去-

这场小小事端平平无奇,因二人谈论之时周遭无人,所以也没人听得清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

听完林昭的禀告,萧灼不以为意,他还在挑选合眼缘的锦囊,想要将谢枝意赠他的平安符妥帖存放。

现在他手中搁着两种图案,一种是青竹纹样,另一种是云鹤祥云,纠结许久,他最后还是选了青竹式样的。

“殿下,三皇子那边……”林昭心有疑虑,深怕萧凛找上陆乘舟会有别的举动,因此他一发现此事速速来禀。

若是换做往常萧灼定会命他继续盯紧萧凛,可现在……殿下的心思似乎并不在这件事情上。

“孤知道了。”萧灼将选好的锦囊系在腰间,眉眼泄去往日阴翳,多了几分愉悦,“林昭,你觉得这锦囊如何?”

林昭看了一眼,“殿下选的自是极好,只是不知殿下怎的突然要佩戴此物?”

犹记得先前太子只在腰间佩戴玉饰,至于香囊,这还是头一遭。

萧灼散漫笑开,“阿意送的平安符,自然要随身携带。”

原来是长乐公主送的,怨不得太子如此珍视。

林昭立即了然,也看出萧灼自长乐公主重回东宫后心情始终舒畅。

“公主既然亲自为殿下求来平安符,想必也是关心殿下的,殿下今日的药还要用么?”

林昭跟着萧灼多年,也知道此时他最想听什么样的话,一旁的药汤萧灼向来只喝一半,许是欢愉,这次倒是尽数饮下。

“萧凛此人不足为惧,宫廷各处暗探这段时日小心行事,只有一桩事——”萧灼用巾帕慢条斯理擦着唇角的药渍,动作慢条斯理,优雅从容,“萧焱那里,该动手了。”

他早早就布了局,虽不能让萧焱顷刻间毙命却也不会好过,只是这件事本该慢慢筹谋,而今为了谢枝意,不得不将此事提前。

林昭领命离去,同进来的沈姑姑擦肩而过,沈姑姑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禀着谢枝意的事情:“快到用膳时分公主还未醒,奴婢不敢催促,只能请示殿下的意思。”

听罢,萧灼颇为诧异,“她还未醒?”

纵然昨日耽搁了时间,也不至于这个时辰还不曾醒来。

但凡涉及到她的事情,萧灼的心总是难以平静,眉宇紧锁并成“川”,大步朝着谢枝意的寝殿而去。

“你们在这里等着。”

萧灼未让其余人入内。

一走进殿中,香炉内的香味早就散得一干二净,撩开玉帘,只见谢枝意满脸潮红躺在床榻,紧紧裹着被子,身子弓成虾,似乎还在发抖。

萧灼骤然一惊将手探去她的额头,温度灼热,竟是生病了。

“阿意,你别睡。”

他贴近了她,手掌微凉,谢枝意迷迷糊糊贴了过来,因听见熟悉的声音她缓缓睁开眼,视线朦胧不清,只依稀辩得声音,“阿、阿兄……”

她实在没有力气,就连开口说话都低若蚊讷,未再迟疑,萧灼果断命沈姑姑寻太医过来诊脉。

太医一路跑着过来,累得气喘吁吁,因着生病之人乃是长乐公主更不敢耽搁分毫,未多时就颤抖着手搭上谢枝意的脉搏。

捋着发白长须,辨别好症状,他方开口:“这两日恐是忧虑过重,又受了些惊吓才会如此,待服过药汤就好。”

太医开好药方交给沈姑姑,沈姑姑亲自抓药熬药。

望着谢枝意的睡颜,萧灼有些懊恼昨日折腾将近晨曦,她的心思本就敏感,这段时日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肉又瘦了回去。

“我的阿意,你要快些好起来。”

萧灼摩挲着她的脸庞,摁紧腰间的平安符,声音呢喃,“你将这平安符赠给了我,可是你自己呢?”

他的声音轻轻飘散在风中,也知这个时候谢枝意恐怕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

掖好被角他并未离去,而是坐在一旁的矮凳上。他本就生的高大,一坐上去在外人看来,反倒显得局促,长腿更是无处可放。

沈姑姑熬着汤汁姗姗来迟,汤汁微热,她先搁在一旁放凉,等瞧见萧灼就这么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开口道:“殿下,这矮凳太小,花窗边上还有一方长榻,您不妨去那儿歇歇?”

萧灼并不想离开,花窗距离床榻还有一段距离,要是谢枝意要什么还要花费时间走过来。

“不必。”他想也不想径自拒绝。

他都这么讲沈姑姑自然不好多说什么,直到药汤放凉,她这才端着瓷碗上前。

“给我。”

萧灼直接从她手中将汤碗接过,先试了试温度,才舀起一勺递到唇边,温声道,“阿意,喝了这药汤你的病就能好转。”

谢枝意病得恍恍惚惚,浑身无力,薄唇方碰上汤匙就紧紧阖上,再也不想张开,禾眉紧蹙,分明是嫌汤汁苦涩。

萧灼无奈,继续低声哄着,“几口就喝完了,你不喝这病怎能好?”

沈姑姑见多了萧灼哄着谢枝意服药的画面,对此见怪不怪,大抵,萧灼这辈子所有的温柔和心计都用在了长乐公主身上,好在现下公主对于他的种种谋划全然不知情,倘若有日知晓……她不敢往下深想。

“公主身子虚弱,恐怕无法服药,可这药若是不用,身子也好转不得。”

沈姑姑瞧着萧灼耽搁了这么长时间谢枝意还是一口未动,不免心忧,要是再不喝这药汤凉了就失了药效,届时还需重新熬一副才行。

“殿下,要不然过会儿奴婢再重新熬一副来,奴婢看公主现在这病症恐怕喝不了药。”

沈姑姑说完就想上前将药汤收起,还未触碰上,药汤就被萧灼夺走。

“谁说喝不得?”

萧灼撂下此话竟是将药汤端起放到自己口中,苦涩的汤汁落入口中并未咽下,随即大掌扣着谢枝意的纤纤细腰,另一只手扣着她的下颌,薄唇覆上,如数几次,竟是将药汁尽数渡了过去。

“咳咳咳——”

一连喝了许多,谢枝意轻咳出声,只觉口中都是苦味,好在萧灼另外准备了清茶,帮她削减苦涩。

沈姑姑早在萧灼以唇渡药的时候就偏过头去不敢多看一眼,怎知,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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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外竟在此刻多了一道身影。

萧凛就这么站着,一眼不错望着寝殿内萧灼这般给谢枝意喂药,攥紧的拳头怒意丛生,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将萧灼千刀万剐。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始乱终弃

“沈姑姑, 将这些撤了。”

萧灼等谢枝意缓了缓才将她的身子重新放下,服过药后她沉沉睡了过去,他取出帕子拭去她唇角的水痕。

沈姑姑已被玉帘外萧凛的出现惊愕住, 此时这位三殿下身上戾气尽显, 若非他手边未持利刃,恐怕将刀架在太子脖颈上,她都不觉得奇怪。

“三、三殿下……”沈姑姑惊愕过后立即请安,也在变相提醒着寝殿内的萧灼这位不速之客的到来。

萧灼手中动作稍顿,不过片刻,又恢复如常继续帮谢枝意擦拭额间薄汗。

“三皇子不是说过不愿再来东宫, 今日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萧灼显然还计较着先前萧凛闯入东宫之事, 声音变得愈发冷冽, “孤这东宫的守卫是愈发松散了。”

“并非我喜欢你这东宫,而是不得不来。”

萧凛掀开玉帘,一步步朝着内殿走去,神色沉凝铁青, “要不是今日过来, 还不知你要怎么苛待她!”

萧灼眸色渐冷,将白帕扔在一旁,大掌落在谢枝意耳畔隔绝外界声音, “沈姑姑, 你先出去。”

沈姑姑自然不敢在这里停留,这两尊大佛她都得罪不起,假若谢枝意醒来说不定还能化解一二,可现在……她担忧望了一眼,低垂着头合拢房门,避开这片是非之地。

“她睡了, 要说去书房说。”

萧灼体贴入微,临行前不忘帮着谢枝意掖好被角,这幅惺惺作态的模样落在萧凛眼中愈发刺眼。

书房内,萧灼就让他这么站着,也不请他落座,而是牵着唇,似笑非笑,“三皇子自从有了禁卫军兵符后行事倒是愈发张狂,想必此番进来东宫也是凭着那道兵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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