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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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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忱意外被杀, 此事闹得太大, 就连素日不爱出门的沐嫔和容贵妃都一并来了凌霄殿。

沐嫔见她痛苦万分着实不忍,轻声安慰她道:“端妃姐姐,节哀……”

人在这个时候见谁都不会有什么好脸色,更遑论沐嫔这话落在端妃的耳中更是成了风凉话。

端妃抬眸看着坐在轮椅上虚弱苍白的萧然眸底恨意更甚, 凭什么, 凭什么沐嫔这个病怏怏的儿子还能活得好好的,可她的忱儿却……

“不用你在这里假好心,滚开——”

端妃气急败坏直接挥开沐嫔的手, 沐嫔没能站稳柔弱身子骨直接摔倒在冷冰冰的白玉砖上, 萧然脸色一白,想要将生母扶起,然而他的双腿不良于行,就连轮椅都下不去。

“母妃……”

萧然伸手去扶,沐嫔涩然避开,讪讪道:“没事, 不疼的。”

一旁的容贵妃自是将此尽收眼底,同处于母亲的身份对于端妃很是同情,不管萧忱有多么不堪,行事多么恶劣,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活着才最重要。

但萧忱如今身死,沐嫔不过劝慰一二就这般……虽说同情,但也不可全然纵容。

“端妃未免太过肆意妄为了,这可是御前,莫要失仪。”

容贵妃冷声提醒,端妃本想反叱回去,等瞧见出声之人竟是容贵妃,又恹恹偃旗息鼓,重新望向上首的萧禹,泪如雨下。

到底是自己的长子,对于萧忱的死萧禹自是心痛的,稍稍安抚一二端妃后,他看向身畔的王全安抚了抚额,“太子呢?怎还未到?”

昨夜太子带着太子妃离宫不是什么大事,但有人知晓太子和太子妃上了一艘画舫,紧随其后萧忱就死了,二者时间差距太短,萧禹不至于怀疑到萧灼的头上,但也不得不将此事问清楚。

王全安迟疑片刻,方低声回答:“殿下还在回宫的路上,或许还要等候一会儿。”

端妃闻言立即收了眼泪,眼底恨意不断翻涌,“陛下,我儿定是太子动的手,您一定要为忱儿做主啊!”

事情还未盖棺定论端妃就这么义正严辞将凶手的罪名推到萧灼身上,萧禹眼眸一凛,沉声呵斥:“无知妇人。”

端妃还欲争辩,一旁的容贵妃不由冷笑出声,“端妃,这么多年宫里头的日子是不是过得太过舒坦,所以你的脑袋都别到猪腰子上了?”

顿了顿,她口吻凉薄讥诮,“此事要当真是太子所为,恐怕根本不会留下那么多的线索和破绽等着你找上门。”

在场中人纷纷怔愣,尤其是萧禹深深看了容贵妃一眼,眼底划过一抹惊讶,似乎对于她帮着东宫说话很是不解。

容贵妃自然觉察到这般异常的视线,笑着抚了抚鬓边的金簪,“都看着本宫做什么?不过是实话实说。”

容贵妃从来都不屑于说谎,这么大的一桩事也就是端妃想岔了才会怀疑到萧灼身上,她虽然不待见东宫,但也不至于觉得萧灼会杀了萧忱。

端妃似乎也被她这句话浇得醍醐灌顶,“倘若不是太子,那会是谁?是谁要杀我儿,到底是谁……”

她似乎陷入了癫狂之中,萧然连忙拉着沐嫔后退生怕她发疯起来伤及旁人,容贵妃老神在在说道:“此事我怎会知晓?左右你儿子平日树敌无数,不妨好好想想谁有最大的可能性。”

此话一出,满室人尽数沉默不语,不得不说容贵妃所言是极,但就是这句话吧……有些气人。

谢枝意刚踏入凌霄殿就听到她这番言辞,真想抚额轻叹一声,该说真不愧是容贵妃么?既能调理清晰分辨事实真相,但又能在最关键的时候懂得如何气死一个人。

“父皇。”

萧灼和谢枝意二人前来适时打破殿内凝重的气氛,萧禹见他来了看上去并无任何异常,显然要杀萧忱之人并未选择对萧灼动手。

“说吧,昨夜到底发生了何事?”

萧灼自是一五一十将昨夜发生之事尽数答出,直到说到他杀了萧忱身边一人后端妃立即变了脸色。

“你既然杀了我儿的挚友,缘何不敢杀我儿?我看那个杀人凶手就是你,一定是你动的手!”

端妃再也控制不住,一双眼死死盯着萧灼就像是看着仇敌,阴森诡异。

萧灼不屑嗤笑,“一些狐朋狗友之辈也称得上挚友?更遑论他都跪着磕头赔罪,孤自是没有计较。”

“你说是这么说,谁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假若不是你,那又会是谁!”

端妃咬死了一定是萧灼杀了人,一旁的谢枝意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端妃娘娘为何执意认为是太子所为?昨夜我和太子始终都在一起,没有分开过,端妃娘娘是不是听信了什么话?”

“你们是夫妻,自然帮着他说话!就算是撒谎也有可能。”

谢枝意很是无奈,她能理解端妃此时丧子的心情,但要强行将这罪名扣到他们身上,她可不认。

“端妃娘娘既然言之凿凿,那总该有证据吧?”谢枝意不可能在这种时候退让半分,“不论是物证也好,人证也罢,总该叫我们心服口服才是。”

话音方落,角落始终跪地的一人终于出了声,“若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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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人证呢?”

那人抬首,左脸是一片被毁了容的脸,即便用了许多的脂粉掩盖,还是能瞧见些许痕迹。

“那日,是太子殿下动的手,我看的一清二楚。”杨雪芸落泪啼哭,将事情缓缓道出,“那时我们两艘画舫相撞,太子殿下因大皇子友人对太子妃出言不逊故而动了手,后来更是将满船的人尽数屠戮殆尽……”

谢枝意记得很清楚,当时并不曾看见她,显然她在撒谎。

“既然你说太子动了手,那你怎还能活得好好的?”

“自是当时我未曾露面,太子动手之时我跳进水里侥幸逃过一劫,而今我就算丢了这条性命也要将真相说出来,不管你们信不信,真凶就是太子。”

几乎在她说完最后一字时,只听茶盏摔落在地,随后碎瓷被人拾起顷刻间抵在她咽喉。

萧灼冷冷一笑,毫无怜悯在她脖颈处划开一道口子,笑得轻蔑,“要真是孤做的,你以为孤会让你好好活着?”

方才,他就可以直接取走她的性命。

随后,瞥了眼早就吓得心魂惊颤的杨雪芸,他将瓷片掷在地上,“父皇,该好好审一审了。”

萧禹哪里看不明白,这个杨雪芸绝对有问题。

“来人,将大皇子妃——”

“且慢。”

这道声音愣生生止住萧禹接下来的话,太后被人搀扶着一步步走进凌霄殿,眼中余光未曾分给任何人,只看向萧禹,“陛下一心偏袒太子,有失公允,陛下又怎知大皇子妃说的很有可能就是事实真相。”

萧禹沉凝着脸,“母后,朕相信太子。”

“你口中的这个太子,三年前就能亲手杀了萧鸣,而后又杀了他的皇叔,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太后怒气冲冲,拖着病体千里迢迢从宁寿宫赶来可不是让萧禹继续护着他,她恨透了太子,从以前到现在。

殊不知,她的这番话石破天惊,在场之人纷纷惊愕不已。

尤其是容贵妃,她终于明白过来三年前萧鸣之死是怎么回事,怪不得陛下将其发落去道观清修,表面厌弃遣离,实则是为了护着萧灼的性命吧!

太后今日戳破这件事实在是她再也忍受不得,萧鸣死的时候她没有办法,萧焱死的时候因他谋逆更是无从辩驳,而今萧忱死了,她自是要向世人彻底揭开萧灼的真面目。

目光浑浊冗杂着憎恶,她看向萧灼的时候没有半分亲情,只有除之而后快的坚决之心,“太子,你敢说这些人都不是你杀的么?”

对比于众人的震惊,萧灼反倒表现得极为平静,“太后说得不错,萧鸣和萧焱都是孤杀的,可这就能证明萧忱也是孤杀的?”

既然太后已经戳穿这一切,萧灼没必要撒谎,是他做的他会承认,不是他做的,幕后之人也别想栽赃到他身上。

“事实已然明显,分明是大皇子妃诬陷孤,太后一心护着她,莫不是也知道些内情?”

寥寥一句讥讽瞬间叫太后脸色骤变。

“忱儿是本宫的孙儿,本宫怎会做出丧心病狂之事!”

“这倒是怪了,太后既然不知内情竟也能说得如此言之凿凿,孤还以为太后昨夜也出宫看见了那一幕,既然不是……好好审问一番大皇子妃不就清楚了。”

这一次没等太后阻止,他竟直接命宫人将杨雪芸带下去关起来,太后险些被他气得昏厥过去,捂着胸口喘着气,“陛下,你就是这么让太子肆意妄为的!这天下今后若是当真交到他手里,那才会彻底毁了去!”

萧禹沉吟不语,直接将其余人尽数挥退,半晌方道:“母后,朕知道你这次过来是为了什么。”

眸光深深,暗含警告:“武安王已死,过去你和武安王做的那些朕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你若想要动太子——”

“不行。”-

东宫。

谢枝意先行回来,不知萧灼会如何审讯杨雪芸,可她今日从太后口中知晓了一桩事。

萧灼撒了谎。

第65章 第六十五章 你骗了我

萧灼并未第一时间让人给杨雪芸送上刑罚, 而是将她捆在一侧,看着他人是如何受伤又淋上盐水,痛苦不堪哀鸣。

凄厉的尖叫声不断在耳边徘徊萦绕, 冲击着耳膜, 杨雪芸早就知晓萧灼行事素来毫无章法,残酷狠戾,而今一瞧,更觉可怖如斯。

许久,那个遭受刑罚之人已经成了活生生的血人,鲜血淋漓流满一地, 萧灼望了一眼林昭, 林昭立即心领神会取来一方竹笼。

嘶嘶声不绝, 一条冷冰冰的蛇从笼中钻出,沿着血人盘旋,只要一声竹哨声响便能顷刻间咬碎那人的脖颈。

萧灼眼中毫无温度,似覆着一重霜雪漠然看向杨雪芸, “你可以不说幕后之人是谁, 不过之后生不如死的滋味就该好好受着。”

那条蛇直接一口咬死倒地之人,张口血盆大口开始吞吃尸体血肉,已经有些人承受不住心理压力不忍再看, 还有人两股战战嗅着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几欲作呕, 只有萧灼神色如常,那是对性命的蔑视。

毕竟,以他如今的地位和手段,有太多人的性命掌控在他手中,只要他一声令下,无数人都能为他甘心赴死, 替他谋夺想要的东西。

杨雪芸早就吓坏了,惨白着一张脸吐了又吐,分明那条蛇吞噬的不是她的血肉,可她却觉得自己的身体每一寸骨血都开始疼的厉害。

“好,我说……”

她最是没有骨气,尤其遭受了这些,她想要报仇,想要除掉所有人,可最后还是屈服于懦弱,只能哭着说道:“有一个蒙面人指使我做的,我并不知那人的样子,他说只要我这么说,我……我就能彻底自由。”

“你知道的,萧忱对我有多么恶劣,我想要他死,所以就……”

闻言,萧灼不禁嗤笑出声,“你想要萧忱死,也想要我和阿意死。”

心思被说穿,杨雪芸脸色更加白了几分,“我……我确实存着这样的心思,可是我……我始终没有做不是么?那日我确实在那艘画舫上,萧忱恶心极了,竟要我扮作舞女和那些花魁一并伺候他,我也是没了办法……你和太子妃离开后,来了一群蒙面人,随后其中一人将他一剑捅死又在他尸体上划下无数刀痕,体无完肤,显然对他恨之入骨。”

“他为何单单留下你的性命?”

杨雪芸摇头,“我也不清楚,只说让我回宫后执意说是太子做的,我真的不想死,所以我才照着他说的去做。殿下,你要我说的我都说了,可能饶了我一命?”

她问得小心翼翼,着实心惊胆颤,面前之人手腕狠戾,和那个黑衣人相比,俨然更为心悸。

“饶你一命可以。”

萧灼此话一出,杨雪芸面上刚刚攀上笑意,随即,一声竹哨声响,那条蛇竟然吃完尸体迅速朝着她的方向爬来。

杨雪芸不断朝后瑟缩着身子,却只能靠上一堵冷冰冰的墙,再无任何退路,脸上早已失去所有血色,“萧灼,你莫非要说话不算数?”

“孤只说饶你一命,却没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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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刑罚。”萧灼似笑非笑,眼睁睁瞧着那条冰冷瘆人的蛇吞吐着蛇信子朝着杨雪芸咬去,耳边听着她发出的凄声惨叫,他笑得愈发肆意,“昔日毁容不过叫你初尝苦果,今日之后,才会是你的噩梦。”

他是故意说出这番话要叫她今后彻夜不得眠,既然已经问出了真相接下来就要好好查一查。

“此人对萧忱恨之入骨,你去查一查萧忱从前的仇敌。”

萧灼交代完林昭后一步都不愿在此停留,回到东宫寝室还以为能第一眼瞧见谢枝意,怎知殿内空空荡荡,顷刻间,唇角刚扬起的笑容消失殆尽。

“太子妃呢?”声音清寒阴鸷,浑然不复往日温润谦和的模样。

宫人颤抖着身子,恭敬回禀:“太子妃方才……方才去了宁寿宫。”

萧灼下意识觉得不对劲,“她去宁寿宫作甚?”

“奴才……奴才不知……”

宫人只隐约瞧见谢枝意的脸色不太好,先是在寝殿里待了一会儿,然而就朝着宁寿宫的方向走去,连沈姑姑都不愿带,沈姑姑还是紧赶慢赶才追了上去。

听到这里,萧灼脸色一沉,倏然间似是想到了什么也往宁寿宫而去-

宁寿宫。

因着凌霄殿上的事情,太后着实气的不轻,她确实讨厌萧灼恨不得他去死,可那也是因为他杀了萧鸣和萧焱!

现如今皇帝和她彻底撕破脸,还让禁卫军围住了宁寿宫美其名曰太后需要静养一段时日,实则还不是禁足。

“呵,儿子的翅膀硬了,连生母都敢禁足。”太后气到直接伸手扯断手腕上的佛珠,任由其一颗颗滚落在地。

身边的嬷嬷轻声宽慰她道:“太后莫气,陛下也只是看在先皇后的份上才一心维护着太子,您也知道她曾经对先皇后有多么看重……”

“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一个女人。”

太后气的不轻,最终还是压住心底火气挥了挥手让人将地上的佛珠拾起,瞧着身边跟了自己多年的嬷嬷忽而想起一桩事,“先前你不是说你妹妹欠了一笔银子,可解决了?”

“说起来此事还要多谢太后照拂,若非太后,恐怕我那妹子的手都要被人剁了去……”

嬷嬷当真心怀感激,太后听后点了点头不再多问,正欲回房中休息,却听宫人来禀太子妃来了。

“呵,平日见不到她半分人影,偏要挑这个时辰过来,莫不是故意看本宫笑话?”

太后冷嗤一声本想叫人将她打发走,可转念一想又让人将她请进来,她倒要看看谢枝意能翻出什么风浪来。

“拜见太后。”

谢枝意行了一礼,太后迟迟不叫她起身,就是故意要这么晾着她。

怎知,嫁了人的谢枝意就像是有了底气一样,即便是太后不曾叫她起来,她反倒自己站了起来,目光更是直视太后。

“放肆,太后跟前怎能这般不知宫规!”

嬷嬷正要怒声呵斥,谢枝意已轻飘飘开门见山,“此次前来有一桩事想要问问太后,只要得到此事的答案,我立即会离开。”

太后冷笑,“本宫可不觉得有什么能告诉你。”

就算她当真知道,也不想说。

谢枝意哪里看不出来她的心思,却坚持不肯让步,“我只想听太后的一句实话,愿不愿意回答是太后的选择,太后不妨听一听这个问题可好?”

太后笃定了自己根本不会说,索性冷冷瞧着她唱独角戏。

谢枝意深吸口气,做足心理准备方才继续开口,“敢问那日武安王谋反时,太后身在何处?可是亲眼瞧见太子动的手?”

太后以为谢枝意想要问的是什么,怎知竟是这么个问题,不屑讥讽道:“这算什么问题?你口口声声提及武安王,莫不是要以此来揭开本宫的伤疤?”

“太子说武安王是陛下所杀,可太后所言却截然相反。”谢枝意并未被她冷淡的态度逼退,而是继续追问着,因为只有这样说,太后才会在极为厌恶她和萧灼的情况下,将此事说出。

果不其然,太后听到她这话顿时一惊,“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当然是太子动的手,本宫眼睁睁瞧见的还会有假?若非如此,你以为为何本宫会那么痛恨他……”

不知不觉间,因着武安王一事太后着实动了怒这才恍然将事情道出,等瞥见谢枝意依旧仿若霜雪的面庞,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随后便是一喜。

“原来他竟在此事上跟你撒了谎,呵呵,他那样的人连心肠都是黑的,不择手段到了极点,你被他骗的团团转不足为奇。”

原本太后恼怒于自己竟然真的替她揭开疑惑,现今见她对萧灼诓骗的行径着实不悦后更是欣喜万分,不忘火上浇油,“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都不曾看清他的真实模样,既然他能骗的了你一桩事,焉知不会有其它?谢枝意,你这位‘枕边人’隐藏得可真深呐!”

得到太后的回答,谢枝意此刻心底五味杂陈,已经顾不上她的添油加醋。

太后不是什么好人,可在武安王这件事情上没有骗她的必要,更何况她能在凌霄殿上当众说出这件事情,说不定容贵妃那里也能知道些许真相。

按捺下复杂的心绪,她躬身离开,离开前眼角余光不经意落在搀扶着太后的嬷嬷身上,不知怎的,她那张脸竟让她觉得有几分熟悉,似是在哪里见过。

踏出宁寿宫的那一刻她的脑海中还在思索着这件事,直到一股大力将她搂进怀里,她才遽然惊醒。

抬首间,正好撞进萧灼紧张不悦的神色,他在紧紧凝着她,不肯放过她面上的任何表情。

“怎么突然来了宁寿宫?”

他问得稀疏平常,可细听之下已然危机四伏。

谢枝意将方才嬷嬷那张脸抛之脑后,回想着太后的话将周遭之人挥退,直到剩余他们二人她才再次看向萧灼,淡声问他:“我只问你这一遍,武安王,到底是谁杀的?”

她没有退缩,就这么和他凝视,几不可见窥视着他眼底一闪而逝的冷寒,倏然心头泛凉。

未等他回答,她便有了真实的答案,“你动的手,为何要骗我?”

萧灼低低轻叹,言语温柔,“阿意,武安王对你我动手太多次,倘若留他性命日后必是大患,唯有斩草除根才是上上之策。”

“父皇是武安王的嫡亲兄长,一母同胞,他不忍动手,自然只能由我来替他选择。”

他说的这些不乏都是道理,她也明白只有武安王死去才能彻底心安,可她真正在乎的是武安王之死么?

“你骗了我。”

谢枝意转身就走根本不想理会他,怎料才刚踏出几步身子被人从后搂住,紧跟着天旋地转竟是被他打横抱起。

第66章 第六十六章 解了馋就好

二人已经离开宁寿宫范围, 几步之遥就是一座假山,宫人们先前就被谢枝意遣散一段距离,因此萧灼动手的时候宫人们虽然知晓, 却也没人胆敢上前阻拦, 只能极力低下头,并阻止着其他人闯进去。

“你、你给我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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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枝意被他困在怀中气急不已,几次三番想要下地,偏偏腰肢被他紧紧箍着不肯放开。

等到双脚落地时整个人已经身处在昏暗的假山之中,他的身影将她紧紧笼罩其中,单薄后背贴着嶙峋石块, 这般处境叫她心生一丝不安。

黑暗中, 他的大掌落在她的脸颊, 一寸寸,游移攀爬,像是盘桓的毒蛇不断逡巡着属于自己的领地。

“阿意,我只是不想你觉得我太过狠毒罢了。”

光线沉沉几乎将他的整张俊脸遮住, 眼神晦暗如深海, 他轻声说着,声音一如既往温柔和煦,仿佛这一辈子都将所有的耐心用在她一人身上, “我跟你道歉, 我不应该欺骗你,你莫要生我的气。”

他深知,此刻若是放任谢枝意离去难保她不会多思多想,但凡她冷眼对他,一刻钟都受不得。

所以,他定要在最快的时间找到借口解决此事, 不能让她继续怀疑下去。

俯身之时,他观察着她的表情,唇角牵起往她的唇瓣落吻,怎知下一刻,谢枝意直接偏过头,避开了去。

“你当初都能杀了萧鸣,缘何杀了武安王之事不愿告诉我?在我看来他们二人并无任何分别,所以,那些根本就不是你隐瞒我的理由。”

若说原先谢枝意还被他用温情笼罩其中,而经被太后一说就像是抽丝剥茧,薄雾渐渐散开些许,也能叫她的思绪清明许多,开始分析其中的漏洞。

被她揭穿,萧灼并不意外,他一直都知道谢枝意始终都很聪明、纯粹,因而他才步步为营如此小心,先前是被他诓骗、设下的温柔所欺,而今渐渐醒来自然开始心生怀疑。

但是他费了那么大的劲,怎能叫她轻易看穿,一旦被她知晓真相,恐怕才会联想到更深的层次。

譬如,他是如何画地为牢以自己作为诱饵,诱她入局,又或者,他又是使出了什么样的心机手段让她心甘情愿放弃江南留在京城并答应嫁给他。

桩桩件件,窥探到其一就能猜测出所有,他自是不会放任。

“是我的不是,今后我必定不会再瞒着你。阿意,你我二人经历了那么多次的惊险,这一切都是萧焱所为,他又让你我分开了三年之久,不论如何,我都会动手将他杀死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细细密密的吻接连落下,温柔多情,深情款款,小心翼翼又带着讨好的温存。

他刻意提及从前,又说起那分别的三年无一不是在引起她心底深处的愧疚。

果不其然,一提起这些谢枝意面上流露出愧歉之意,本就只是一桩小事,不管萧焱是不是他杀的,这件事不应该搅乱他们的感情。

见她未再避开显然被他说动了心思,萧灼自是重新吻上她的唇。

唇舌交缠,温热缠绵,直到吻到她浑身几乎瘫软在他怀中方才转移阵地,流连到莹润耳骨。

“阿意,你知道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太后一直都在针对我,她们都想要我死,这个宫里,除了父皇,我唯一能够信任之人唯有你。”

张开口,濡润的湿意将耳珠浸吞,般般手段,都用在她身上。

也不知他从哪里学来的花样,每每被他衔住耳骨她都经受不住,双腿更是软得不行。

一双美眸似春水含情,被他诱惑着勾起情/潮,已是意乱情迷。

好在谢枝意还记得此时身在何处,慌忙将手抵在他胸膛,艰难喘气,声音嘤咛,“回、回去。”

萧灼却不容拒绝地牵过她的手摁在某处,滚烫炽热几乎烫伤她的掌心。

“你怎么……”她面红耳赤,几乎说不出话来。

“如此这样怎能出得去?出去了岂不是叫人看笑话?”萧灼闷声笑着,声音魅惑又感性。

“那你该怎么办?”

谢枝意着实不知所措,这可是青天白日,总不能就在这假山里头……也太过肆意妄为,糜/艳极了。

“阿意帮帮我,解了馋就好。”

此话他说得意味不明,还未等她理解其中意思,就瞧着他单膝跪在了地上,此时她身后靠着假山双腿着地,俯视着他,而他眼底波光流转,春光潋滟,竟是将她的脚放在自己膝上,随后褪去了鞋袜,露出那双雪白的玉足。

他的指腹缓缓从玉足摩挲而过,就像是抚弄着画舫上的琴弦漫不经心,眸底深处的墨色浓稠晦暗,尽数收敛进黑暗中。

“你……”

甫一开口,谢枝意就感受到脚底踩住了什么,一片绵软,又在不断叫嚣动弹。

狼狈闭上眼,她两颊艳若桃李,霞蔚云蒸,不过须臾,从脖颈蔓延至耳根,一片绯红。

眼前之人就这么放低身段继续单膝跪着,视线一错不错紧紧凝视着她不肯放开分毫,瞧着她极力克制着呼吸,雪色齿贝紧紧咬着下唇,留下齿痕。

倘若,她那道齿痕落在自己身上,那该有多好……

萧灼如是想着,裙裳坠落间像是花海绽放,身上的汗落了一滴又一滴,都不能叫他停止无尽的遐想。

心上人撇开头去,根本不敢睁眼,呼吸急促,声音娇娇,“好了么?”

“再等等……”

紧扣的大掌青筋迭起,萧灼也很难受,二人呼吸交错着,彼此都能听见。

密闭的山洞,昏暗的光线,以及时不时听见的风声鸟鸣,都在不断充斥着耳膜。

直到最终嗅到颓靡的石楠花香,她早已支撑不住,瘫软在了石壁上。

萧灼却并未餍足,只是取出巾帕将此处擦拭干净,又贴心妥帖地帮她拢好裙裳,声音沉沉沙哑,“阿意,我先带你回去。”

这一次,他将她再次抱起,没再被拒绝-

一回到东宫,谢枝意就让宫人立即备水沐浴,沈姑姑始终跟着他们二人,只知当时太子将太子妃拉入假山后遣退了众人,众人在风中等候许久才再次见到他们。

新婚夫妻二人独处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更遑论太子对于太子妃的占有欲那般强烈,平日夜间日日唤水,这般恩爱,世间当真难得。

“你们先出去。”

谢枝意可不像萧灼那般不要脸,只要一想到青天白日他竟拉着自己厮混,就觉得分外羞耻,也不知那时候自己怎么就迷了心窍由着他那般胡来,要是换做下次,绝对不可能了。

褪去衣裳躺在浴池中,尤其是将那双雪足洗了又洗,总觉得沾染在上面的石楠花味道始终不曾消散。

萧灼本想回了东宫继续那档子事,偏巧被陛下叫去了凌霄殿,否则现在她该躺着的地方就不会是这里了。

不再细想这些事情,沐浴过后她穿上干净的衣袍,踩在地毯朝着寝宫而去,未料,经过一方花梨木方桌时不慎打落了香炉,香炉中残存的灰尘撒了一地。

等候在殿外的沈姑姑耳朵尖,听到屋内异样的响动惊讶问道:“太子妃,可是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不必进来。”

谢枝意蹲下身将香炉拾起想着过会儿让宫婢收拾就好,鬼使神差间,不由想到了卢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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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卢氏前阵子夜间睡得并不安稳,也不知用了这样的香是否会好点。

她没让沈姑姑入内,寝宫里头还备着今夜的香,她径自取了将其放到随身荷包里,打算等到出宫的时候问问大夫。

算了算时间,好像成婚第三日就要归宁,谢蘅和卢氏几日后就要离开,虽说有些不舍,但先前江南水患之事闹得那么大,只能让谢蘅他们暂时离京避避风头。

至于谢浔安……

这是她的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他那般聪慧机敏,喜好诗书,盛京中的书院、夫子远胜过其他,当真要让他一并跟着爹娘走吗?

谢枝意深深思索着这个问题,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最好让谢浔安留在盛京,左右有她在,也能护得住他。

殿门不知何时开了,漏进来一股冷风,她从思索着回神这才发现外头的天竟不知不觉黑沉大半,萧灼从凌霄殿归来直接过来找她,却见她愁眉紧锁,不知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萧灼伸手探向她的额头,关切问道,“莫不是病了?”

谢枝意握上他的手,想着自己方才的打算越发觉得可行,眼底流露的光绚烂灿灿,“夫君,有件事问想和你说。”

萧灼将她搂在怀里漫不经心拨弄着她的青丝,随后将头枕在她肩窝深深嗅着芳香,只想彻底醉在这片温柔乡。

“明日归宁,我跟你要回一趟谢家。”

萧灼还以为她在想什么严肃的事情,未料竟是此事,勾唇笑着道:“你放心,给岳父岳母的厚礼已经备好了,明日我跟你一起去。”

手落在她发间,俯身就要去寻她的红唇,直到她接下来的话顿时令他僵住。

谢枝意认真看了他一眼,轻声开口:“我想让浔安留在盛京,偏远之地的书院和夫子都比不上盛京,既然浔安喜欢盛京,我也在盛京自然可以照拂一二,你看,此事可好?”

说归说,还要等着萧灼表态,虽然有可能萧灼不会同意,但她还是想极力说服他。

他们是夫妻,万事皆可商量,在谢浔安之事上她不打算退缩。

果不其然,随着她这句话落下,萧灼唇角的笑意渐渐消失,好半晌,才重新牵起,抚弄她发丝的手并未停顿,“怎么突然要将浔安留下了?”

谢枝意知道萧灼并不喜欢谢浔安,或者说,除了她之外就没有他喜欢的人,也不喜欢她和谢家走太近,但是谢浔安终究是她的弟弟,江南待过的那三年,谢浔安当时年纪小,却始终跟在她身后对她很好。

她只是想要给谢浔安一个更好的未来罢了。

“他就住在谢宅里,届时我让人照顾他就好,平日他也会住在书院,不会让他随意打搅我们的生活。”谢枝意一桩桩分析着,显然她都已经做好了决定,直到最后,她才朝他靠近,身子贴近他胸膛,“夫君?”

她的声音娇柔,自然是特意想要他同意才这般做,她甚至想过要是萧灼不同意的话,她还要想着该怎么说服他。

最终,只听耳畔传来一声轻叹,萧灼将她搂得更紧,声音温柔,“你要做的事情,这些日子我何曾阻拦过你?”

听了这话,她瞬然心头一喜,“真的吗?”

“自是真的,不过你也知道我只想和你过二人生活,就不要让他经常来东宫。”

有了萧灼这句话谢枝意的这颗心这才放下大半,殊不知,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萧灼的脸色阴沉铁青,眸底蓄满的风浪看似平静,不过是山雨欲来。

第67章 第六十七章 别叫阿意知晓

应下此事萧灼自知无可奈何, 纵然心底对于谢浔安的憎恶在此刻到达顶峰,他还是要继续在谢枝意面前伪装着。

拒绝此事对他没有任何好处,他向来是个能在最短时间分析出利弊之人, 至少应了此事后谢枝意对他百依百顺, 尤其是床第之事,令他分外满意,故而自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 我好累,明日还要归宁呢……”

她的声音渐渐低弱下去,像是在岸边濒死挣扎的游鱼,口干得厉害, 一重重风浪卷过鱼尾将其拖拽回浪潮, 就连手指都使不上力气。

暖醺烛光下, 萧灼寝衣敞开露出大片胸膛,从小通学六艺,看着好似文人般羸弱,实则身体积蓄的力量根本不容忽视, 否则也不至于到了天明还不曾将她放过。

“快了, 阿意再坚持一下。”

散漫笑着牵了牵唇,将口中茶水渡到她口中,勾起其中的丁香不断流连。

对于她的所有, 再如何贪恋尤觉不够, 直至天光大亮,他才熄了这场火,至于榻上的妻子已然困倦到睁不开眼。

这一夜格外折腾,谢枝意就连起身用膳的力气都无,反观萧灼意气风发,还能将她搀扶起身, 一勺勺将薄粥喂到她口中。

寝宫内仅有他们二人,宫人们都在外头候着,未经传唤不敢贸然进屋。

谢枝意身上就穿了件单薄里衣,蔓延至锁骨处的吻痕炽热如冬日的烈烈寒梅,不单单是那里,还有更多留下痕迹的地方都被里衣包裹着。

喝完粥,萧灼还想抱着她,直接被谢枝意避开,“昨日你怎能那般胡来?今日我还得回谢家,你这样做……叫我今日如何见人?”

出声的刹那,就连嗓音都带着微微的沙哑,只要一想到昨日面前之人的肆意妄为,心底就憋闷的慌。

为何男子到了榻上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纵然也有体贴,也叫她逐渐尝到了其中欢喜的滋味,可……那般长的时间,今日起身时双腿都是酸软无力,更别提床褥已经换过一床。

萧灼自是因着她想要将谢浔安留在盛京之事才会这样发作,此番闹得太过,恐怕这几日不会再叫他触碰。

心底虽有遗憾,但只要回想着昨夜畅快的滋味又觉心情舒畅,看她正气头上,更是不忘同她道歉,“昨日是我不好,阿意想怎么罚我都好。”

到了青天白日,他穿得衣冠楚楚,说着这话时冠冕堂皇,当真要多虚伪有多虚伪。

谢枝意不想跟他计较,也不想他继续碰了,恼羞成怒说道:“这几日不许碰我!”

正如他所想的那样,心中已有成算,萧灼不得不短暂妥协。

“好,一切都依你。”

这还不算完,萧灼亲自服侍谢枝意穿戴罗裙,更是蹲下身来替她穿袜穿鞋,至于青丝他并不太会挽,只能叫宫婢入内挽了发饰,这一通下来又是费了半个时辰,他并未离开,而是静静看着宫婢是如何动作,心中暗道今后挽发之事也该学一学。

“殿下,太子妃,车马已经备好了。”

沈姑姑最会审时度势,在谢枝意梳洗好后方入内将此事禀明,这一趟回去谢家萧灼命人准备了几车的东西,至于绿禾也一并跟着。

谢枝意不曾睡好,又在车中枕着萧灼的手臂阖眸睡了好一会儿,等到马车到了谢家门口,萧灼才不紧不慢唤她。

“阿意,我们到了。”

谢枝意睁开惺忪睡眼,勉强打起些许精神,在萧灼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谢蘅、卢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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