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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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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然一连咳嗽了几声,甚至还咳出血来,沐嫔早就哭得潸然泪下,见他如此更是焦急不已,“太医,你快来看看然儿……”

萧然脸色苍白如纸,血痕染上他的薄唇呈现诡异的暗红,眼下他濒临死亡虚弱无力,望着沐嫔哭红的双眼心头更是难受不已,“母妃,你别哭。”

他想要抬手帮沐嫔擦去眼泪,身子却使不出力气,萧灼乜了眼太医,声音清寒,“此毒可解?”

太医拱手道:“好在中毒不深,就是四殿下要遭些罪了。”

太医让宫人先将沐嫔请离,她在这里情绪波动太大,容易影响到接下来的救治。

萧灼没有走,也让谢枝意先在外面等着,直到殿中剩下他、太医和萧然。

太医取过金针朝着萧然身上的穴位落下,随后取来匕首割破他的手指。

一滴滴鲜血落在白净瓷碗中,血液黑色,裹挟着毒素,与此同时,太医让人熬好解毒汤药让萧然服用。

指尖不断滴落的鲜血直到最后呈现出正常的鲜红色,太医这才覆上止血散裹上纱布。

萧然身体本就虚弱,这一通折腾下来气血散了大半,更是打不起任何精神。

太医先行离开,萧然硬撑着即将耷拉下来的眼皮同萧灼道谢:“今日多谢太子。”

原本沐嫔给了底下宫人牌子去请太医来,但太医院里医术最好的只有院首,这位院首是萧灼命林昭从宫外请来。

他的道谢萧灼并未放在心上,眼皮慵懒掀着,漫不经心问道:“你可猜到是谁对你下的手?”

烛灯下,萧然面色如雪,羸弱不堪,摇了摇头,声音轻轻,“我猜不到。幕后之人对我下手有什么好处,我分明从未得罪过什么人……”

一直以来,他始终谨小慎微,毕竟生母无权势地位、自己又体弱多病,在宫中几乎是不起眼的存在,怎么会有人要害他呢?

奉上汤药的宫人和沐嫔宫中的人萧灼已经命人暂时收押彻查,先是萧忱之死,又是萧然中毒,那么下一个又会是谁?

是他?还是……萧凛?

萧灼隐约觉察恐怕此次幕后之人同先前萧忱之死有关,可是那人的目的是什么,为何始终针对皇子?

掩下深思,他没有继续在此停留,左右太医已经将萧然身体里的毒素排出,接下来只要静养就好。

临行前,他在沐嫔这里多加了些禁卫军看守,随后才带着谢枝意回了东宫-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是一件接着一件,谢枝意回到东宫的时候没有丝毫睡意。

“杀害萧忱的凶手还没有查出来么?”她迫不及待追问起来,今日她也瞧见了萧然的情况很是糟糕,若非他饮用的药汤较少,太医来得及时,恐怕今夜他就会毒发身亡。

“幕后之人藏得很深,能够询问出来的信息很少,而且相关之人已经死了大半,极难查到是谁动的手。不过——”他话锋一转,眼底划过一道嗜血的冷寒,“经过今夜之事,我可以确定一点,那个幕后之人就在宫中。”

闻言,谢枝意心头一惊,“宫中?那会是谁?”

她先是想到太后,又觉得太过荒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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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太后此人如何,萧忱和萧然都是萧禹的子嗣,就算要动手也应该恨萧灼才对,不可能是他。

至于萧凛,那就更不可能了,她隐约觉得容贵妃不会做这样的事,可容贵妃是容贵妃,那她身后的容家呢?

倏然,心头一颤,她不假思索说道:“萧忱已死,萧然身子虚弱,倘若下一个轮到你,那这太子之位会不会落到萧凛的身上?”

“容贵妃或许没有那样的心思,但也有可能是她伪装出来的,再或者她身后的容家也不会放过这样的契机。”

一个是皇子,一个是太子,距离皇位只有一步之遥,容家当真会就此错过么?

萧灼并没有立即回答这个猜测,反倒幽幽问道:“你怀疑容贵妃,怀疑容家,为何不怀疑萧凛?”

萧凛不是没有可能这么做,因为现在有最大嫌疑的就是他,他是既得利益者。

因为萧灼已经是太子了,根本没有必要对其他人下手,但萧凛就不一样了,只要一个个除掉这些竞争者们,只要保证剩余的皇子只有他,那他就能坐上那个位置。

一提到萧凛,那日他离宫时落寞的神色不断在脑海中闪现,对他已经没有以前那样的排斥,二人井水不犯河水。

“不会是他。”她凭心说道,“他不是那样的人。”

萧凛或许性格恶劣,桀骜不驯,但要说他对萧忱和萧然下手只为针对萧灼,她不会相信这点。

听了她的话,萧灼眼眸微眯,已经染着重重不悦,“他那么对你,你倒是信他。”

“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没有原谅他,只是当成陌生人罢了,更何况你和他也认识了这么多年,应该更清楚他的为人才是。”

萧灼当然清楚萧凛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不代表他愿意从谢枝意口中听见关于萧凛的“好话”,每一个觊觎过她的人,他都记得清清楚楚,憎恶至极。

谢枝意瞧出来他对萧凛的排斥,也不明白萧凛人都离开盛京这么久,怎么还记挂着那些事?

“我只是在和你分析这件事而已,此事涉及到他,我也只是就事论事。”

她理智尚还清晰,也想帮着萧灼尽快找到幕后之人,毕竟幕后之人是谁,想要做什么一无所知,又是宫中之人,敌暗我明,此事不可再拖下去。

“阿意,不要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不论是谁都不可以……”

只要一想到萧凛对谢枝意的觊觎他就无法忍受,好在他的阿意并未察觉,从不知晓那份心思。

她那样美好,合该属于他的,其他人怎配拥有?

更何况,她已经是他的妻了,自古以来,太子和太子妃夫妻一体,从未有过和离的道理。

他们也一样。

将谢枝意紧紧搂进怀中,几乎要用尽所有气力将她嵌入身体,突如其来的禁锢令她无所适从。

谢枝意一脸茫然被他搂着,即便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加大了力道,她还是不知所安。

“萧灼,你该放开我了。”

她才刚说一句,萧灼不满加重手中力道,声线幽幽,“我曾说过,你该叫我‘夫君’。”

一瞬默然,感受到腰肢隐约的疼,她终是如他所愿,唤了声“夫君”。

可这还不算完,这一声“夫君”和床榻上的那声相差太多,萧灼并不满意。

“像之前那样说。”

他发了话,谢枝意却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床第之间,你不是叫过无数次,这么快就忘了?”

他的指腹落在她的唇上,缓缓摩挲着,眼眸晦暗如深海,压低嗓音轻哄,“多叫几声,今晚不动你。”

第75章 第七十五章 枕边人

才怪。

这一晚, 谢枝意算是彻底明白为何有人说男人嘴巴里说的都是鬼话。

她的嗓子还是沙哑的,愣生生唤着“夫君”二字无数遍,直到后来着实撑不住昏昏沉沉睡去, 翌日嗓音仍是哑着的, 后来还是沈姑姑让膳房熬煮了梨汤。

“殿下真是的,也不懂得疼惜人。”

沈姑姑瞧着她憔悴的神色,以为是昨夜从沐嫔那儿回来继续折腾了几回,一想到二人新婚燕尔,床第之事几乎日日都要好几回,就算萧灼的身体是铁打的受得住, 可谢枝意这般柔柔弱弱, 只会遭罪。

谢枝意没有解释, 静静饮着梨汤,心中暗想可不是么。

自从他被自己戳破了真面目,几乎日日都要疯上一回,虽说自己后来也得了些许意趣, 可还是有些受不得。

倏然, 她身子一滞,想到了一桩事上。

她记得回谢家的那日,卢氏塞给了她好几本避火图, 说过的那番话当时没有被她放在心上, 现在想了想,或许能够派上用场。

只是现下她还有旁的事情要做,只能暂且将此事搁置。

昨日得到萧灼准许,她终于能够离开东宫,今日艳阳灿灿,日光暖融, 她有心要去藏书阁一方面是还想找一找关于钟情香的线索,另一方面也想看看能否碰上陆乘舟,也不知他调查得如何。

这般思忖着,她已经到了藏书阁之中,先前已经找过一次没有找到,心中失望的同时也认为此次找到的可能性并不高。

她已经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留在萧灼身边,一旦离开,他曾经的仇敌恐怕都会从她这里下手。

即便再不想承认,她也不得不接受这点。

可这不代表,她要一辈子受到钟情香的操控。

意料之中,藏书阁里没有任何发现,即便早就有所猜测,心底还是失落更多。

而且今日并未碰见陆乘舟,可能他还有别的事情。

没在藏书阁继续停留,她拎起裙裾缓步下楼,刚走到楼梯拐角处,竟意外撞见一个眼生之人。

那人年岁尚轻,眉眼风流,若非身着一袭宽袖道袍,恐怕还以为是盛京中哪位官眷家的小公子。

谢枝意没打算和他认识,视线淡淡从他身上移开,正要下楼,那人眉梢微抬,借着楼内光线看清她的模样后诧异挑了挑眉稍,语带兴味,“原来是你。”

这话说的,似乎和她相识。

可是谢枝意的记性不错,她记得自己从未和此人见过面。

“你认识我?”他有意攀谈,她也想知道此人到底是谁,为何会出现在宫廷。

那人唇角上扬,“第一次见到你本人,之前仅仅见过你的画像,不得不说他的画工不错,不过显然,你要比画像上美太多。”

他?

谢枝意迟疑,随后恍然间想到了什么,“你认识太子?”

萧灼先前去过道观清修三年,眼前之人也是身着道袍,因而,说不定这二人相识。

果不其然,她话音方落,面前之人也点头承认,“嗯,我叫道衍,他应该没跟你提过我。”

心头微动,她不解问道:“他召你入宫的?”

道衍摇了摇头,“当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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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陛下要见我,不过现在陛下还有要事在身,我就先来此地转转,看看这里能不能发现一些有趣的东西。”

他没说的是,有趣的东西没有发现,反倒发现了有趣的人。

望着谢枝意,他没有尊卑之分,甚至也没有行礼,就这么将视线放在她身上,纯粹的好奇和打量。

被他瞧得头皮发麻,毕竟和萧灼相识之人不见得会正常到哪去,正打算离开,倏然摸到了腕骨处的桃花印记,瞬间,她停下了脚步。

藏书阁阒静安逸,今日时辰还早,沈姑姑和侍卫们都在楼下等着,因此这里只有他们两人。

思忖片刻,她开口问了些问题,就好像在问些家常事:“你们平日在道观都做些什么?”

对于萧灼那副画像上的美人,道衍不是不好奇的,他也很想知道谢枝意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为何会令萧灼心心念念这么多年。

“上早课,抄道经,炼丹,无聊。”

道衍在脑海里想了想,最后归结成这三件事。

谢枝意若有似无循循善诱,“除了这些就没有别的喜欢做的事情吗?比如丹青,比如弈棋,或者是……制香?”

说起制香,道衍终于想到一件事,“道观里头,只有他喜欢制香。”

谢枝意眼睛微微眯起,不动声色,“那个他……你说的可是太子?”

“对。”

道衍年纪小,唯有在炼丹之事上颇有天赋,因而才会被萧禹召进宫廷。

他记得当时刚来到道观的萧灼日日都在研究制香,也不懂一个男子好端端的为何要研究这些。

“他制的是何香,你知不知道?”

“当然。他手中有一本制香的孤本,被他保存极好,我曾经无意间瞟过一眼看见了那上面的内容,虽然很快被他收起,不过我过目不忘。”道衍回想着,唇畔笑意似笑非笑,“那个钟情香是用在你身上吧?”

谢枝意没想到今日来到藏书阁里还有这样的收获,既然能够从道衍口中听出钟情香这三个字,显然他也知情,就是不知道他到底知道了多少。

“不错。”她没有否认,反而坦然将手腕伸出,将衣袖往上拉开,露出那枚桃花印记,“你可知如何解开这种香?”

说到这里,道衍心头蓦然有些畅快,没想到萧灼那样冷心冷情的人居然还真对谢枝意情根深种,为了将她留在身边无所不用其极,不过显然……这位太子妃对他的情意并非那么深。

他似是看了一场好戏,也想看看萧灼的笑话,索性提点她道:“我不知道这香的解法,不过那本古书上有,只要你能找到他藏起来的那本古书,或许会有答案。”

谢枝意何尝不是这么想,可不管是藏书阁还是东宫里头的书房她都找了无数次,还是没有半分踪影。

苦笑了声,她道:“我也想到那本古籍,可是并不知道被他放在何处。”

谢枝意能够坦言相告,无非是因为眼前之人能说出钟情香之事,就算此人和萧灼认识将二人的谈话告知于他,她也并不担心。

她没有任何关于钟情香的线索,解又解不开,落在萧灼耳中只会以为她当真没了办法,只得认命。

“这么重要的东西肯定被他藏得极深,左右你是他的枕边人,有些事情得看你自己。”

说到这里道衍自认已经给了她很大的提醒,离开前不忘告诉她一桩事,“有一种名叫梨花白的酒酿,萧灼多饮就会微醺,不妨等他醉了你问问他就好。”

在谢枝意看来萧灼平日千杯不醉,难不成这梨花白当真会让他卸下防备?

这倒也是一样法子,还得去膳房那里看看是否有名叫“梨花白”的酒,届时或许能趁机将他灌醉,从他口中得出古籍的下落。

谢枝意做出决定后立即返回寝宫,这件事不着急,还要仔细想一想。

几日后,正好到了萧灼的生辰,原本萧禹想要给他大办,但被他拒绝了。

“近日宫中事情繁多,还是不必了,而且我的生辰,也不想让太多人打搅。”

萧禹哪能不知道这一天他只想和谢枝意过,想着前几日底下的人禀报关于东宫的动静,幽然开口:“你动的手脚,她发现了?”

萧灼没想到萧禹竟然也猜测到了,眸光微闪。

萧禹摇了摇头,轻叹,“她要是没察觉出来也不至于被你禁足东宫,还调去那么多人严加看守。”

“她不会离开,而且她已经放下心结,这几日都去了藏书阁。”

萧禹听完萧灼的话后只作发笑,“你以为你母后当初不是这样做的么?先是用酒将朕灌醉,然后偷了离宫的令牌,想要借此出宫。当初我何尝不是用她在乎之人牵绊着她,可到头来呢,她还不是自焚而亡。”

一提起先皇后,萧禹眼瞳黯然神伤,是他强求不得,也是他造下的孽债。

这段时日他夜夜梦到先皇后,可惜啊,没有一个梦是温暖惬意。

他知道他强撑这么多年已经很不容易,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恐怕再过不久就要离开了。

“等朕死后,你记得将朕和你母后葬在一处,至于萧忱和萧然的那些事,你看着处理吧……”

他是没有任何精力继续管这些事情了,好在萧灼已然掌权,成了婚,他也没什么好留遗憾的。

到底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萧灼紧紧攥了攥掌心,墨瞳多了些许恻隐,“父皇,你的身子还康健,还未抱皇孙……”

萧禹笑道:“朕早就不在乎这些了,回去吧,好好和你的太子妃过生辰。”

他阖了眸不愿多说,溶溶月光映照在他的乌发,早在多年前就多了许多的白发,好似染着霜华。

萧灼心头一滞,眼眶隐隐泛红,半晌,才克制着收回所有情绪。

东宫今日灯火通明,膳房里的人早早准备起来,因着今日是太子的生辰,也是太子成婚后和太子妃过的第一个生辰日,意义非凡。

在众人看来,虽然先前不知发生了什么,不过因着生辰之日太子妃也极为上心,甚至还亲手做了剑穗当作生辰礼,想必二人已经消除隔阂。

沈姑姑奉上尚衣局新制的新衣,新的罗裙穿在谢枝意身上如临水照花,妩媚动人,一颦一笑间眼波流转,是过去不一样的风情万种。

沈姑姑笑道:“太子妃今日这身真美。”

谢枝意红了脸颊,转移了话题,“太子可回来了?”

沈姑姑以为二人情意绵绵,自是让人早早去了东宫殿外等着,等到宫人来禀,这才说道:“已经快到东宫门口了。”

“好,那就让膳房中的人将菜肴呈上来。”谢枝意吩咐着,停顿片刻,幽幽补充了句,“还有那壶梨花白,也不要忘了。”

第76章 第七十六章 真心

美味珍馐摆满桌案, 烛光明亮,照得殿中人熠熠生辉,宛若天上皎月, 盈盈明珠。

萧灼一踏入殿中这样一幅画面跃然眼底, 眼波微动,他走入这片温暖。

“夫君,生辰快乐。”谢枝意起身,溶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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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落在她如玉脸庞,将那双潋滟水眸映照得愈发动人。

她的眼中没有任何抵触、排斥,先前的一切都似过往云烟, 就这么站在面前, 笑着遥遥祝他。

桌上的佳肴他扫过一眼便知是她安排膳房的人做的, 一方木盒递了过来,粲然一笑,“夫君,打开看看。”

他指尖微动, 眸底沉郁的光缓缓流动着, 无数暖流漫上心头,只觉前所未有的温馨。

“好。”

他声音微哑,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搭在那方木盒, 里面静静躺着编织好的剑穗。

他有一柄贴身配剑, 剑穗纹路分明毫无瑕疵,色泽正好和佩剑的刀鞘相衬,显然她用了心思。

萧灼没想到今日还会有这样的意外之喜,指腹缓缓摩挲过剑穗,郑重说道:“多谢阿意,我会好好收着。”

她送的东西自是要立刻用上, 等换好剑穗后,他心满意足坐在她身侧,大掌抚上她的肩头,附耳致歉:“先前是我不是,你能这般待我我真的很高兴,今后我们还能日日像今夜这般,是么?”

他的情意自是真的,浓烈的爱意像细细密密的风将她裹挟,能够透口气的同时也不忘将她牢牢束缚其中。

谢枝意何尝不知他的爱如此张狂霸道,他眼底的深情那般明晰深邃,反衬得她心思不定。

她想真心为他贺生辰,却也真心怀了别的目的。

不敢再同他对视,她索性移开视线,“先用膳吧,菜若是凉了,味道也会差很多。”

萧灼没再多说,分明是他的生辰日,反倒她说什么做什么。

她布的菜,她舀的汤,都被他尽数吃下。

他想,就算此刻她喂给他毒药,恐怕他也能面不改色吃下去,甘之如饴。

太子与太子妃其乐融融,氛围融洽,待到膳食用了大半,沈姑姑这才将梨花白呈了上来。

谢枝意指尖轻颤,从她手中接过酒壶,亲手给他倒了一杯,“夫君,今日是你生辰,我敬你一杯。”

她不单单给他斟了酒,也给自己倒了杯,说起来她不大会喝酒,但她若是不喝只让萧灼饮,难免惹他生疑。

酒香溢散开来,萧灼仅是轻嗅就能轻易分辨出来,“这是梨花白?”

谢枝意没想到他那么敏锐,心脏豁然一滞,指尖紧紧攥着杯盏,隐约在颤抖。

“梨花白容易醉,阿意,你不适合饮此酒。”

他温温柔柔从她手中将酒杯取走,径自连着自己的饮了两杯。

“你的心意我知晓,连着你的那杯我一起喝了。”今夜的萧灼饮过酒酿,声音像被酒液浸染,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瞳沾染无尽情丝,灼灼凝着她,眼底含笑,温柔清浅。

她心头一颤,根本不敢和这样的眼神对视,慌忙间又添了一杯。

见状,萧灼不由哑然失笑,“阿意,你这是要将我灌醉么?”

心事被说穿,她脸色顷刻间骤变,然而他依旧执起杯盏喝了下去,只听他继续幽幽说道:“我若是醉了,阿意也陪我一起醉吧!”

话音方落他已倾身,滚烫的吻落了下来,他的气息温热炽烫,唇舌间残留着梨花白的清浅味道,仅是与他接吻,就能搅得她神思混沌。

柔软舌尖轻轻勾着,温柔流连,伴着这片清辉皓月,他将她打横抱起入了寝殿。

“夫君,那壶酒你还未喝完……”

谢枝意生怕他方才喝过的几杯并不能灌醉,刚开口又被以吻封缄。

“阿意自是比那壶酒还要香甜,自该先尝一尝夫人才是。”

不过须臾她的身体就跌落在柔软似云的床榻上,不知何时殿门已经合拢。

微暗烛光在他幽深瞳仁中跳动,他凝着谢枝意却并未立刻倾身而下,反倒展臂,声音喑哑,“夫人,帮我宽衣。”

他不喜旁人触碰,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穿戴衣物,上朝时谢枝意醒的晚不忍将她叫醒,也只有这个时候能让她帮一帮这个忙。

迟疑片刻,她红着脸抬起纤纤玉手落在他的腰带。

梨花白的酒味浓烈,分明她未饮却像是醉了一般,他的身体和酒意相融,外袍好似也染上了这样惑人的香味。

蹀躞玉带坠地,单薄里衣隐约可窥见他身体上的线条,紧绷流畅,劲瘦有力,他能持长弓、御烈马,也能妙笔丹青、落笔成文。

蓬勃之物隐约抬头,在内衬勾勒出弧度,她没敢继续动手,红着脸移开视线。

“夫君,可以了么?”

再让她动手,她真怕自己羞愧得昏厥过去。

萧灼低低笑出声来,容色愉悦,“阿意不是见过,怎的还这么害羞?”

她见是见过……但从来都是匆匆一瞥,哪里敢正眼去瞧。

生怕他继续戏弄,她没敢再看,索性先闭上眼睛,“夫君,将灯熄了吧!”

她着实不喜欢这些烛灯,尤其是夜晚时分,他洞察力敏锐,烛灯只会将她所有表情情绪暴露无遗。

她今晚的柔顺体贴令人熨帖,萧灼没有多想,转身将烛灯吹灭。

霎那,屋内一片黑暗,唯有冷涔涔的月华流晖。

黑暗中的记忆实在不算美妙,她还怀着其它的心思,只能这般做才能不叫自己暴露。

身上汗渍落了一重皆一重,到了后来,她已经辨别不出那些汗究竟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深深吸了口气,脚趾蜷缩,脸颊艳如盛放的海棠花,妩媚妍丽,手指紧紧攥着被褥,心脏不断跳跃,是陷入的狂欢,更是胆颤的心惊。

他的吻流连在她唇角,而后吻上雪颈,她不得不抻长脖颈,酥酥麻麻的痒意令她嘤咛出声。

“阿意今晚好香。”黑暗中,他的面孔看不清晰,喘息声不断徘徊在耳畔,游移着,“染了什么香?”

双腿打着颤,她跪在床榻,背对着他,声音破碎险些说不出话,“没……没有染香。”

她不喜欢在身上涂抹东西,也不知道萧灼是怎么嗅出来的。

身后之人低低笑了,“应当是阿意自己的香,我尝尝。”

他游刃有余品尝,她的脸烫极了,只能将脸埋进衾被中,根本不敢抬头。

空气中的燥热不断浮动,直到花窗被殿外的冷风吹开,她才从这场旖旎中苏醒。

她的身子被萧灼搂在怀中,此时他半阖着眸,梨花白迟来的醉意席卷而上。

谢枝意累得不行,可想到自己的目的,瞧着他人畜无害的温润脸庞,心底蠢蠢欲动的心思渐渐占据上风。

“夫君,你可是醉了?”

她的声音轻轻柔柔,像是疏朗月夜下的晚风,比酒酿还要醉人。

萧灼“嗯”了声,有些困倦,紧跟着,一双柔软的手落在他的眼睑。

“夫君若是困了不妨好好歇息。”

她从他怀中离开,玲珑身段印着点点红痕,将衾衣重新穿上后,她起身关上花窗。

屋内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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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安逸,她轻移莲步来到床前,萧灼还未睡着,她的手指落在他额边穴上轻柔摁压。

“夫君……”她在他耳旁轻声唤着。

萧灼像是陷落进一场梦里,周遭梨花白的香味浮动着,幽幽听见一道声音传来,“夫君是何时制的钟情香?”

声音蛊惑着,醉意太深,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皱了皱眉,“太久了,记不得……”

“比去道观时还要早么?”

“嗯……”

他的呼吸声渐渐平静,又听那声音飘来,“夫君那本制香的古籍放在了何处?”

未曾回答,她又追问着,“书房?”

萧灼未曾回应,想了想,还有一种可能。

“寝殿么?”

萧灼又应了声。

谢枝意眼前一亮,还欲再问,萧灼却再也没了声音,显然已经在梨花白的影响下深深睡去。

谢枝意缓缓吐出一口气,从木匣中取出夜明珠开始在寝宫中翻找。

寝殿很大,她先从衣柜找寻,又找了各种角落,甚至连花瓶里头都翻了个底朝天,结果却仍旧一无所获。

失望的同时并不气馁,毕竟这东西可是萧灼亲手藏的,定然那处地方极为隐秘。

能够让萧灼自信十足的地方会是何处?

她顺着萧灼的思路开始设想,视线最终落在日夜枕眠的床榻上。

还有什么地方比日夜歇息的那张床更为安全?

想必换作旁人,也不会怀疑。

谢枝意没再迟疑,果断从床榻的边沿开始寻找,直到触碰到床榻角落的花雕木图案,将夜明珠凑近照亮,她隐约有种预感,或许她要的东西就在这里。

寻着那处图案,她沉下心来,片刻后,她感到手掌松动,离开那块花雕图案,里面正是一本古籍。

就着夜明珠她将这本制香古籍翻开,第一页就是所谓的“钟情香”。

钟情香,使用之人的鲜血要和香料混合,随后再加入钟情之人的血,夜夜在钟情之人身边点燃,直到形成桃花印记,此香便可成。

一字一句,和那位大夫说的别无二致,也更叫她心惊不已。

既然有制香的香方,那一定还有解香的办法。

迫不及待又翻了几页,然而,后面一页竟是让人撕了,再无其它。

刹那间,她的心像是从高空云颠直直坠入深谷,所有希冀顷刻间破灭。

显然,她找到这本古籍也无用,这是孤本,世间仅此一本而已,萧灼将那页撕了,她再也解不开钟情香了。

偌大失落像黑暗中涌动的潮水将她吞没,而她坐在冷冰冰的地面,只觉那颗心比此刻的身子还要冰冷。

倏然,像是被什么盯上,后背泛起细细密密的战栗,等她回首,却见本该熟睡之人已经坐在榻上,一手支颐,似笑非笑凝着她,一眼不错。

他的眼神一片清明,根本没有醉酒!

第77章 第七十七章 夫君,帮帮我

“你、你怎么……”

声音像是被彻底掐断, 喉咙滞涩,惶恐惊惧占据全身,让她连一句话都几乎说不出口, 声音更是飘着打颤, 浑身泛寒。

浓稠夜色,夜明珠微弱的光芒隐约照出他的轮廓,那张清隽俊秀的面庞隐匿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像极了远山林莽间蛰伏许久蓄势待发的猛兽,只要时机一到,便能顷刻间飞扑而上, 用尖锐锋利的牙齿恶狠狠要穿猎物的喉咙, 任由其血流成河而亡。

而此时, 她就是他的那个猎物。

她根本不敢动弹,手脚冰冷僵直,甚至不知他究竟看到了哪些?还是说——他将她这么长时间的找寻尽收眼底,欣赏着笼中猎物濒临死亡时无尽的挣扎。

“阿意, 我是真的很想相信你。”

黑暗中, 他轻声叹息了声,似带着扼腕和遗憾。

既然已经被他发现,甚至极有可能这是另一场局, 谢枝意索性破罐子破摔, “梨花白根本不会让你喝醉,可对?”

她的声音依然颤抖着,无力又坚持着同他对峙。

夜明珠笼着的那团虚影终于在黑暗中动身,一步步,不容迟缓,来到她面前, 蹲下身,认真凝着她,眼神浩瀚如深海:“那番话不过是我在道观里头诓骗道衍的,都和你说过不要轻信旁人的话,怎么就不听呢?”

“我向来千杯不醉,阿意认识我这么多年,到头来却相信一面之缘那个人的话,当真令我心伤。”

话音方落,他已经伸出手将她手中紧攥的古籍取下,即便在这种时候,他还能伪装出温润谦雅的模样柔声问她,“阿意有找到想要的东西吗?”

他的手和自己肌肤相贴,战栗阵阵,半晌,她才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声音,颤抖着开口:“你撕了那页。”

萧灼眼眸微眯,笑得愈发温柔,“只有这样阿意才不会离开我,不是吗?”

果然,那一页就是被他撕掉的,他怎么能……手段狠绝到这个地步!

“我早就无法离开你了,为何你还用钟情香来控制我?萧灼,我们像过去那样不好吗?即便没有钟情香,我也会留下的……”

温柔入骨的萧灼比起其它时候更为可怖,尤其现在她都做出这样的行径他还未生怒,俨然他想要的只会更多。

步步逼近,而她早就退无可退,萧灼也不会给她生机。

指腹落在她脸庞,一笔一画勾勒着,夜明珠早已支撑不住坠落在地,落在绒毯发出沉闷声响。

视线再次陷入黑逡逡的沉沉黑暗,直到柔软的吻落在她的唇角,温情脉脉,口中说出的话却冰冷嗜骨,“今夜的阿意让我很高兴,甚至原本想过要帮阿意解开的,真可惜啊,这一次是你自己选择的,唯一的机会就这么浪费了。”

他最懂如何叫她惊颤,绝望,再也不要生出旁的心思来,只要窥见半分,都能被他硬生生掐断。

下颌被他扣着,温情的眉眼染满阴鸷,指腹不断在她唇瓣婆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她没敢动,只能任由他细细描摹打量,直到他的唇吻上耳骨,沾着湿热的潮意,在她耳畔低低的笑着,恶劣又放纵。

“阿意想不想知道钟情香发作起来是什么模样?”他面上含笑,眼底却冰冷一片,仿佛在期待着什么,那是亟待喧嚣而出的欲。

“试试吧,或许你会喜欢上的。”

剩了半壶的梨花白被他一口一口渡了过来,辛辣的酒酿刺激着喉咙,谢枝意一连咳嗽了好几声,苍白的脸再次染上血色。

布帛撕裂,剩余的酒水被他直接泼到冰肌莹澈的雪肤,顷刻间,梨花白的香味氤氲在空气里,惑人清香,身体里像有什么东西在不断攀爬啃噬,烫的她浑身炽热。

她感到自己整个人都像是扔进了酒池之中,无尽的酒酿不仅沾染着她的浑身,就连思绪都被用影响变得昏昏沉沉。

手腕处桃花印记比过往都要炙热,喉咙干涩,似乎有什么想要从心底挣脱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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