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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围炉 月白往事/月下相谈

傀儡少女拎着空食盒, 从禁殿里出来。

血月高悬,她踏着漫野红光的夜色,步伐轻盈, 一路哼着小曲儿来到另一座宫殿。

十殿之首,缠魂殿。

黄泉水上白骨亭。一人懒漫坐在亭中, 身前烧着炉子, 滚滚白烟从炉嘴冒出, 空气中茶香四溢。

他手里握着把扇子, 正有一搭没一搭地摇着控火候。

月白在亭外阶下止步,恭敬道:“鬼君。”

奚元没抬眼,目光好像融在了袅袅茶烟里,朦胧不分明。他漫不经心沏着茶,问:“她胃口如何?”

月白实话实话:“特别好。”

她掂了掂手中食盒:“都吃光啦。”

晓羡鱼的心态好得令人佩服,对她而言, 天塌下来大概都影响不了吃和睡。

奚元“嗯”了一声, 似乎并不意外。

月白又道:“鬼君,我说这些菜都是您亲自下的厨, 她还夸您手艺好了。”

“她知道是我做的, 也肯吃?”奚元沏茶的动作微微一顿。

“为什么不肯?”月白奇怪, “她好几次问起鬼君, 想知道您为何不在。”

奚元微垂着眼:“你如何说的?”

“就说您忙呗。”月白瞅着悠闲赏月喝茶的主人, 嘀咕道:“鬼君, 您别怪月白多嘴, 我觉得羡鱼姑娘好像并没有生您的气。”

奚元侧目扫她一眼, 拿起个杯子轻轻放在了对面:“过来,坐下。”

——这是让她边喝茶边细说的意思了。

月白别的不一定,揣摩主上的心意却是极为擅长, 也许这是作为傀儡的天赋。当初她被炼制出来的目的,就是取悦、陪伴、治愈她的主人,做他心中那人的影子。

月白曾被完全装扮成另一个女子的模样,学着她一颦一笑,得到主人的喜爱。

喜爱过甚,她于是生出血肉魂灵,成了“邪祟”。

寻常器物被寄托真挚的情感,也会变得有灵,何况是以心头血精心炼制而成的傀儡替身。主人对她的感情虽然不算真挚,甚至还很病态,但也许是过于偏执浓烈,竟也为她赋了灵。

一个不再单纯是傀儡的傀儡,本该被毁去,可

她的主人没舍得。

他将她偷偷藏了起来,只在夜深人静时,再满眼痴迷地让她做别人的影子。

然后月白终于倦了。

她看活人本应没有美丑观念,可不知为何,瞧自己那主人面目愈发丑恶。到了最后,她做了身为“邪祟”应当做的事情。

弑主。

她提着他鲜血淋漓的头颅,有几分苦恼,漫无目的地闲晃,不知不觉停留在他的家族禁地前。

月白眼中哪有什么禁制可言,她闯了禁地,然后在里面看见一个用铁链锁起来的疯女人。

那女人疯癫得连她都怕,月白本欲直接转身离开,但她定睛一瞧,那满是虱子跳动的蓬头乱发间,竟长着一对古怪犄角。疯女人抬起脸,露出一张毫无血色的脸。

月白愣住了,她认得这个人。

月白是用主人的心头血炼制的,他的欲和念刻在血里,傀儡天然能够感知。所以她才能把他心里那个人模仿得如此完美。

所以月白看清那个疯女人的一瞬间,便知道了。

她就是主人心里的那个人。

原来她根本没死,就被关在离主人近在咫尺的禁地里。

而他似乎是知道这件事的。

主人的家族是个在当地颇有名望的修行世家,从前名不见经传,却在这百年内迅速崛起、壮大,像是觉醒了血脉般,家族中出现许多天赋不凡的好苗子。

倘若晓羡鱼将月白的来历问得再细致些,便会知道,炼制这傀儡少女的人出自当年名盛一时的宋家。

宋氏一门横空出世,犹如修真界的一颗新星冉冉升起,可坠落得也相当快。

那年宋氏满门被屠,凶手是一具失控的傀儡。

那具傀儡很快被诛灭,魂灵碎散。而紧接着,宋氏一族掩盖了数年的血脉秘密也在调查中意外被揭露,得见天光。

许多年前,宋家先祖在东海遇险,被一从天而降的神秘女子所救。

男子想要报恩,做牛做马做仆人也要跟在女子身后,撵也撵不走,死缠烂打之下,那坚冰似的女子终于慢慢被感化。

相识,相知,相恋。

浓情蜜意时,女子忍不住告诉了男子一个秘密。

原来她是东海早就陨落的龙族后代,身体里流着一丝龙族血脉,如今世间唯一的龙女。

龙血神秘,珍贵,稀罕。

像个等待挖掘的宝藏。

在她的助益下,男子平庸的灵脉得以重新洗练,顺利踏入修行一途,并从此平步青云。

一个人生出如此大的变化,是很难瞒过身边亲近之人的,他顺其自然地将来龙去脉告知了家中。

然后事情便一发不可收拾。

起初,是宋家请求龙女献出一滴心头血,救他们那缠绵病榻,时日无多的老夫人。

然后,又请求龙女再赐一滴,为男子兄长家中那早产的幺儿改善体质。

一滴又一滴,一次又一次。

次数多了,龙女便发现这家人无论如何也喂不饱。饶是她心善,也不愿再答应。

可感情蒙蔽了双眼,她没察觉那天晚上,爱人眉目含情递过来的那杯酒有异。

再醒来时,已然缚仙锁加身,重重阵法、禁制围绕。她就这么被宋家囚禁起来,成了个活血库。

男子和旁人成亲,有了后代,宋家吸着她的龙血渐渐壮大,在修真界有了声势地位。

月白的主人是宋家某个被寄予厚望的后生。

他少年时性子顽皮,误闯禁地,见过龙女。

那时她尚未神智失常,苦苦哀求他帮助自己逃出去。

龙女美貌惊人,眉目间缠绕哀愁,叫人想要拨开雾色一探究竟。神秘总是最迷人,少年情窦初开,一来二去,忍不住对她倾心。

起初他也想帮她逃出去。

可后来偷闯禁地的事情被家中发现,他受了一顿狠罚,同时也知道了血脉里的真相。

他从小到大都被长辈夸赞天才,天之骄子意气风发,惹得多少艳羡爱慕。

没有了她的龙血源源不断滋养,他会如何?

平庸,弱小,失去家族庇护,从云端跌下,在泥潭里受人白眼嘲笑。

倘若从未拥有过,他或许不会心生犹豫。

可是曾风光无量,又怎能忍受所拥有的一切被剥夺?

少年没再去过禁地。

哪怕知道有一双满含期盼的眼睛一直望向外头,等着他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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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禁地深处的美丽女子始终令他魂牵梦绕,渐成心魔。

他刻苦修习傀儡秘术,炼制出一个傀儡。经年过去,他对龙女的相貌已经记得不大真切,回忆里总是蒙着一层雾色。

可那眼睛他忘不了。

于是月白拥有一双极漂亮的深蓝色眼睛,大大的,圆圆的,叫人一对望便再难挪开目光。

他想象着心中那人,将傀儡调教成他喜爱的模样。

夜深人静时,他目光痴迷地爱抚着傀儡,指尖在她冰冷的肌肤寸寸游移,卑劣地命令她取悦自己。

风水轮流转,月白后来杀他时,将他的十指一根根掰下来碾碎,笑意盈盈地也命令着他——

吞下去。

***

月白往白骨亭里一坐,端起鬼君大人亲手泡的茶,咕噜咕噜喝起来。

奚元的指尖摩挲着杯盏,点映玉色,剔透清冷。

他安安静静,并未出声催促,就这么等着她的下文。

月白时常觉得,自己的第二任主人虽然是一只鬼,还是一只凶名赫赫的大鬼,可他比前头那位像人多了。

月白开始认真分析:“鬼君,若是羡鱼姑娘生您的气,又怎么会开开心心吃您做的饭菜呢?”

奚元垂了垂眼,言简意赅:“两码事。”

她吃是因为她饿了,吃得开心是因为饭菜确实好吃。就这么简单。

月白很懂得不能反驳上司,不管他在犯多大的倔,都要顺着他的话头循循善诱:“那依鬼君所见,她为什么要生您的气?”

奚元喉结轻滚,嗓音微涩:“我太放肆了。”

月白回忆起晓羡鱼颈间点点红痕,大概理解对方的意思……看起来确实挺放肆的。

她目光一转,落到自家鬼君脖子上,有个相当重的咬痕。

只有咬痕,没有别的。

所以,那个时候全是鬼君单方面主动?

月白搓了搓手:“鬼君觉得,羡鱼姑娘对您可有意思?”

奚元不语。

月白懂了,他不敢确定。

她回忆着那少女提起眼前人的模样,眉梢眼角间分明写满了不一般,他怎么会不敢信呢?

还没自己个傀儡开窍。

怪不得追个人追了两辈子,耽误三百年。

月白想起什么,小心翼翼道:“鬼君,月白斗胆提醒一句。羡鱼姑娘不记得您,不喜欢您……不正是您想要的吗?”

奚元搭下眼帘,端起莹碧色的杯盏抿了一口。

“是啊。”他很轻地叹了声,嗓音淡凉,不含什么情绪。

只是好像,慢慢变得贪心了起来。

气氛一时冷凝,月白埋头继续嘬茶,余光偷瞄着鬼君。

她想起几个月前,鬼君离开幽都山前的情形。

那时是在缠魂殿中。

月白问他:“鬼君,怎么这个时候去人间,断魂泽那只眼睛不管了吗?”

鬼君靠在座上,垂眸把玩着红线钱串,墨发懒散地披着,一剪侧颜苍白冷峻。

他那时不是这副容貌,而是本相。

远要矜贵疏离得多。眉目覆霜,隐约间透露着高不可攀、睥睨凡尘的神像。

只是眼皮低垂时,依稀可见一粒绯红朱砂痣,巧妙冲淡了冷意,为他添上半分艳。

“我在眼睛里看见了她。”鬼君道,“它快醒了,我时间不多,入妄海前,想再去人间看她一眼。”

月白狐疑问:“就看一眼?”

“嗯。”他沉默良久,轻声开口,“就看一眼。”

第82章 醉酒 鬼君睡了就跑?

很显然, 鬼君食言了。

不仅看了一眼又一眼,现在还直接把人打包带回来了。

不仅带回来,还关起来这样那样了。

呵。

男人的嘴, 骗人的鬼,

月白当然不敢直言, 她小脸肃然,

说起正事:“信鸦来报, 人间那边有新动向。正道仙盟集结六派, 将围剿幽都山。”

奚元眼皮子也不掀一下,风轻云淡地“嗯”了声。

月白忍不住问:“鬼君,是要开战了吗?”

她知道这绝不是鬼君所图谋的。

幽都山都是他的子民,尊敬他仰慕他喜欢他。那些弱小的幽灵,在他辖下才能快乐平常地过日子。

她看得出来,鬼君也喜欢它们。

纵然也有那么几个烦鬼的惹祸精——比如奈何殿和忘生殿那俩货, 深仇大恨, 经常打架打得昏天黑地,上个月刚打塌鬼市一条街, 她计算完亏损, 肉疼得龇牙咧嘴。

月白十分支持正道把那俩货给围剿了, 只要别波及其它鬼。

战事若起, 要么正道血流成河, 要么繁华美丽的极乐京被毁于一旦, 也有可能二者皆有, 两败俱伤。

鬼君不可能挑起战火。

再说他都要去妄海了, 哪有闲工夫拳打霜天台脚踢六大派。

奚元没有回应她的问题,只是笑了下:“沈疏意的反应出乎我意料,不过, 倒是正好。”

他当着沈疏意的面劫走晓羡鱼,便知道他一定会来要人。

只是有些没想到,他气性如此大,回去直接集结了六派要围剿幽都山。

“那个霜天台首席?”月白闻言一头雾水:“什么正好,鬼君可是和他有仇,打算杀他?”

她说着,恶狠狠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殷勤地表示此事可以让她来。

奚元心平气和地喝着茶:“我杀他做什么。”

毕竟是她曾经的朋友。

月白更困惑了:“那您引他来这做什么?”

“聊聊天而已。”奚元漫不经心瞥她一眼,淡声:“满脑子打打杀杀,月白,你心不静。”

月白:“……”

心不静的月白,被可恶的上司打发去干活静心了。

她去鬼市巡逻了一圈,一切安好。又去销魂塔里欣赏了会儿正在受罚的两位殿主——销魂塔是幽都山最令鬼闻风丧胆的地方,鬼君脾气温和,极少这么惩罚鬼,但这回,奈何殿主和忘生殿主因为打塌鬼市一条街、外加导致黄泉断流,罪不可赦,被他扔进塔里赎罪来了。

欣赏完,月白心情大好,哼着曲子又往禁殿去了。

接下来的几日,晓羡鱼等得望眼欲穿,也没再见到奚元。

月白会定时定点拎着他做的饭菜过来,有时带点花生小酒和她闲聊,有时给她几本话本解闷。晓羡鱼提出什么要求,她都会尽可能满足。

唯独离开禁殿,没门。

平心而论,作为一个囚犯,她过得相当滋润了。

但她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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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怨气与日俱增,堪称比鬼还重。

“你们鬼君呢?又没来?”晓羡鱼盘着腿抱着手臂,凉飕飕地问,“他到底怎么才肯来?”

月白眼神乱瞟:“唔,他有点忙……”

晓羡鱼便问:“他都在忙些什么?”

月白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

晓羡鱼看着她,叹了口气,没有继续逼问。月白就是个听命令干活的,实在不必为难她。

“月白大人,可有酒?”晓羡鱼往白玉莲瓣上一靠,往日总是笑意盈盈的桃花眼眸,难得惆怅,“你愿意陪我喝一杯吗?”

那模样,一看就是打算借酒浇愁。

月白睁大眼睛,她最爱喝酒了。

闲暇时候,她最喜欢去逛鬼市最大的酒楼葬魂楼,搂着艳鬼舞姬饮点小酒,销魂得很。

月白搓了搓手,心想:“鬼君吩咐过,羡鱼姑娘有什么要求都尽力满足。”

不过是陪着喝个酒,当然没有推脱的理由。

她欣然应下:“好!你在此处稍等我片刻——”

傀儡少女一溜烟地跑了出去,步履间满是迫不及待。

晓羡鱼眼珠一转,盯着她离开的背影半晌,缓缓收回目光。

几只残灵慢悠悠从她袖间飘出。

**

月白风风火火去了一趟葬魂楼,提来几坛她最爱喝的酒。

“此酒名为一滴醉,别听名字直白俗套,它可不俗啦。”傀儡少女蹲在白玉莲花台前,兴高采烈为晓羡鱼介绍着,“它是取用黄泉水酿的,可烈了。一滴下去,如同吞火,能顷刻间将你的肺腑焚烧殆尽……”

听她这么说,哪个活人还敢喝。晓羡鱼眉梢抽了抽,温馨提示:“月白大人,我是想一醉方休,不是一醉下黄泉。”

月白“嗷”了一声,早有准备,抱起一坛不一样的:“没事,你喝这个。比较温和,活人受得住。”

晓羡鱼接过她递进来的酒和杯盏,小心翼翼倒满。

此时月色正好……鬼界意义上的好,猩红如血。

晓羡鱼道:“我先敬月白大人一杯。管理这么大一座极乐京,属实不容易。”

难得有人能体察月白的辛苦,她十分感动,忙也倒了酒一饮而尽。

晓羡鱼不似她喝得那么老练豪放,而是斯文地品尝着,模样更像在品茶。琥珀色的酒液流淌过喉舌,上颚和舌尖泛起微微灼意。

——这酒,可一点也不温和。

她垂了垂眼,只觉得胃一下便暖和了起来。敢情这“温和”是相对于月白而言的。

晓羡鱼像是被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

“慢慢来。”月白瞧着她,少女皱着脸,仿佛是觉得辣,全然一副没碰过酒的样子,“羡鱼姑娘,莫非你不常喝酒?”

晓羡鱼眨眨眼,有点儿不好意思地“嗯”了声,愧疚道:“我是不是……扫月白大人的兴了?”

“哪里哪里。你能同我一起喝酒,我就很高兴啦。”月白十分体贴,“既然喝不惯,你便喝慢些、喝少些,我干杯,你随意!”

说完又倒了满杯仰头饮尽。

晓羡鱼望着她,眼尾染上一丝笑意,软声道:“多谢月白大人。”

既然今夜的主题是借酒浇愁,那么酒是其次,愁才是重点。

月白问:“羡鱼姑娘,可是心情不好?”

晓羡鱼长叹一口气,撑着腮,与她诉起苦来:“月白大人知道的,还不都是因为你们鬼君。”

月白做出洗耳恭听状。

晓羡鱼道:“那夜他到这胡闹了一番,事后什么也不解释,穿好衣服就走了,眼下还不愿见我。你说,我如何能不烦心。”

她说得暧昧,那些话落到谁的耳朵里听来,都会理解成同一个意思。

——鬼君睡完就跑。

月白瞪大了眼睛:“竟有此事?”

光凭晓羡鱼脖子上的痕迹,她就知道那夜确实发生了些什么。但具体的,鬼君总不会和她说,于是月白便以为只是寻常的、缠绵的一夜。

可这般听来,怎么和她想的不太一样?

月白喝了口酒,抿抿嘴,迟疑问:“鬼君真的……穿好衣服就走了?什么也不说?”

这怎么可能呢?

晓羡鱼眼珠轻轻一转:“说了,他说今夜是个错误。”

这句话,应当不算完全在骗人。

月白一拍大腿:“岂有此理。”

“可不是吗,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晓羡鱼重重叹气,语气里有点儿愤然,“我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他避而不见,难道还怕我纠缠不清吗?”

月白喝了口酒,道:“羡鱼姑娘,你先别难过。以我对鬼君的了解,此事定有误会。”

误会,是当然有的。

晓羡鱼轻咳一声,继续半真半假地胡诌:“他动情时,还抱着我说喜

欢我,可过后却又冷冰冰的,我真想当面问问他怎么想的。

月白又喝了口酒。酒劲上来,胆子也变大了,啐了句:“呵,臭男人。”

晓羡鱼极力压着笑意,应和道:“没错。”

月白扶着脑袋,回忆起过往点滴,又捡回几分神智。她跟了鬼君那么久,对他还是有些了解的,别的不敢说,但他绝不会玩弄感情。

月白想想又道:“羡鱼姑娘,我有一句话……”

晓羡鱼道:“当讲。”

“……”月白眨眨眼睛,“其实鬼君不见你,必然不是他不愿,而应是觉得你不愿。”

晓羡鱼微微一怔,垂下眼睛:“是吗。”

那他可想错了。

她抿了抿唇,给月白满上酒杯,轻声道:“那你告诉他,我愿。”

月白乐呵呵地把她倒的酒饮尽,好像没听清,凑上前来问:“什么?”

晓羡鱼又给她满上,笑道:“没什么。”

很快,她们的话题从奚元跳到了别处。月白说得兴起,给晓羡鱼讲了奈何殿主和忘生殿主之间的恩怨。

晓羡鱼听得震撼:“所以,就因为一碗豆腐脑,他俩过命的交情都反目了?”

“可不是嘛!”月白醉意熏熏,趴在莲瓣上,大着舌头说道,“还有伏冥,就那个放焰火的,据说他生前就爱鼓捣这些,有天发了疯,用火药把自己炸死了。”

晓羡鱼:“……”

月白转了下脖子,换了个方向趴着,又絮絮叨叨同她说起许多无关紧要的东西。

晓羡鱼耐心听着,对那些琐碎好似很感兴趣,时不时发问。月白说得多了,喝得也越发高兴。

到了后半夜,她彻底醉了。

“葬魂楼的艳鬼舞姬,嘿嘿,是我的老相好,有机会我要带你见见他……”月白胡言乱语东拉西扯,“那小腰勾人夺命,眼睛水灵灵的,说话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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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软,嘿嘿,嘿嘿……”

晓羡鱼笑起来:“有你们鬼君好看吗?”

月白努力思索了一下,诚实回答:“那倒没有。”

晓羡鱼眼睛弯起来,像一对月牙,瞧对方醉得差不多了,她将话题又拐了回来:“月白大人先前说鬼君忙,到底是在忙什么呀?”

月白“唔”了声,神志不清地嘟囔道:“人鬼两界要开战了……六派……那个什么首席集结了六派,要围剿幽都山。鬼君……鬼君……”

晓羡鱼神色微变:“你说什么?”

第83章 交锋 “我的耐心,仅此一夜。”……

“月白。”

一道淡凉嗓音打破了禁殿中的交谈。

晓羡鱼微微一顿, 抬眸看去。重重垂幔后,一道白衣身影提灯而来,不疾不徐, 衣摆翩然掠过浮阶下的黄泉水,沾水却不湿。

月白迷迷瞪瞪地回头望去, 见到来人, 当即酒醒了大半, 忙起身迎道:“鬼君——”

奚元扫了一眼她脚边那几坛“一滴醉”, 黑漆漆的眸子里落着幽**火,慢吞吞开口:“喝得可尽兴?”

月白听他语气不太对,愣了一下,神智忽然回笼,想起自己方才都秃噜了些什么。

……她这张破嘴!

“鬼君息怒,属下……”月白惊恐地瞪大了眼, 两膝战战似欲跪下。

奚元收回目光, 只道:“退下。”

月白如获大赦,缩着脖子蹑手蹑脚抱着酒坛子往外挪蹭。

奚元又补了句:“酒留下。”

“……”月白放下酒坛跑了。

晓羡鱼沉默地放下手中酒杯, 杯里还是满的。她一门心思灌月白, 自己狡猾得很, 并没喝多少。

“终于肯来了。”她轻飘飘开口。

奚元停在莲花台阶前, 微微俯身将提灯放到一旁, 尔后单膝跪下, 抬眼看她。

他伸手捉住她搭在膝前的手指, 视若珍宝地贴在自己脸边。许是白玉无瑕的莲台过分神圣了, 那画面就仿佛莲台中供奉着他信仰的神明。

她睥睨,他仰望。好像在祈求她的垂怜。

奚元低低地“嗯”了声,“想你了。”

晓羡鱼想要抽回手, 没成功。冷笑了声:“晾我这么久,偏偏在我要从你属下嘴里套出点消息的时候,愿意想我了?你是来谈情说爱的还是兴师问罪的?”

不必问,晓羡鱼知道他一定是通过锁心咒察觉到她在搞小动作,这才现身。

奚元亲了一下她的指尖,并不介意她的冷言冷语。他望着她衣间散落的小光团,轻声道:“月白告诉你残灵会传话,你倒是上心了,用它们来打探消息,知道月白一喝多就管不住嘴。”

晓羡鱼指尖触电似的蜷了蜷,木着脸道:“是,鬼君打算罚我吗?”

“想。”奚元诚实回答,“但好像拿你没办法。”

“……”晓羡鱼默然。

奚元垂眸笑了下,方才透着虔诚的姿态一改,起身从容走上莲花台,如同上次一般,和她面对面坐下。

“想喝酒,我陪你。”他没带杯子,便很不见外地拿起晓羡鱼的酒杯,饮尽。

晓羡鱼瞪着他:“你干嘛用我的杯子?”

奚元往杯子里又倒上了“一滴醉”,慢条斯理喝完,笑道:“嫌我?”

他微微眯了下眼睛,靠在白玉莲瓣上,好整以暇瞧着她。

虽然没说什么,但那神态赤裸裸地仿佛在问——

都那样亲过了,也嫌吗?

晓羡鱼深吸了口气,不说话了。

有时候她真觉得倒霉鬼挺割裂的,时而可怜巴巴,时而坏心满满。

奚元安静地喝着酒,一杯接一杯,像寻常而悠然地品着茶。黄泉水酿成的烈酒似乎醉不倒他。

但又仿佛没那么寻常,没那么悠然。

晓羡鱼看出来了,他心情不好。

今夜借酒浇愁的另有其鬼。

晓羡鱼心中一动,开始思考奚元会不会醉。

不必像月白那般醉得神志不清,只需要卸下一丝心防、放松一丝警惕……

奚元一瞬不转地盯着她,弯起唇,慢吞吞道:“我不会醉。”

晓羡鱼:“……”

他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

又是锁心咒捣的鬼?

“放心,我不会给你下那样的咒。窥探内心,太冒犯。”奚元轻轻一笑,“是你的坏心眼都写在脸上了。”

晓羡鱼立刻道:“你才坏心眼。”

奚元没说什么,只是笑。

晓羡鱼不想再和他东拉西扯了,她正襟危坐,直视着他开了口:“仙盟要攻打幽都山,是不是真的?”

左右也让她知道了。奚元没隐瞒,干脆地“嗯”了一声。

晓羡鱼皱眉:“放我回去。”

她知道沈疏意为什么这么做。他早容不下幽都山,而她是导火索,纵然战事不全然因为她,但她来过一趟,知道幽都山并不像外界所说的那样可怕如炼狱,她可以和沈疏意谈探。

也许还能说服沈疏意亲自来看看。

奚元的手搭在莲瓣上,指尖有一搭没一搭轻敲着白玉,垂眸不语。

晓羡鱼一怔,猜到什么:“你不想阻止他们?”

仙盟气势汹汹来攻打幽都山,难道就是他所图谋的?

那极乐京怎么办,那些懵懂温善的贴面幽灵们怎么办?

幽都山内有十殿修罗,外有寂灭之森里游荡的残暴凶灵,正道不是头一次想要围剿幽都山,可都没能越过那片寂灭之森。

纵然从前规模没有这次大,但哪怕六派联起手来,也未必能够避免伤亡惨重。

那可爱的傀儡少女呢?她是九修罗之一,打起来是幽都山的主要战力,她对鬼君忠心耿耿,对极乐京尽心竭力,她会杀仙盟多少人,最后又会死在哪位大能手下?

晓羡鱼倾身上前,伸手一把揪住青年雪白冰凉的衣襟:“奚元,你到底要做什么?”

奚元沉黑的眼珠凝着她,微微转动一下,含着点森诡的笑意:“想知道?”

他抬手,点了点自己的唇。

意思很明显。

想问问题,得拿东西来交换。

晓羡鱼愣了一下,眼睛里漫上不可置信。

青年狭长漂亮的眼眸中,是赤裸不加掩饰的情欲,薄唇边挑着丝玩味的笑意,晓羡鱼清楚他指的不单只一个亲吻这么简单。

平心而论,他此时此刻看上去就像个混蛋。

完完全全的混蛋。

晓羡鱼松开他,直勾勾盯着他许久。

“这不会是你想要的。”她稳了稳气息,找回理智,平静地说道,“你在激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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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元忽然擒住她的手,指尖探入红袖,缓慢摩挲着那一截皓腕,仿佛在汲取薄薄肌肤下轻微跳动的脉搏。

“猜对了。”他轻挑地笑起来,打量着她道,“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生气的样子,像只挠人的小狐狸?”

很好。

他确实成功地激怒了她。

晓羡鱼冷冷地注视着他,向来春风含笑的眉眼难得覆了霜雪,任由奚元随意把玩着她的手,好半晌没动。

奚元垂了垂眼,嗓音低懒:“我耐心不多,只此一夜。”

言下之意,只有这夜她能换取到他的实话。

错失这次机会,他再也不会告诉她任何东西。

他在下最后通牒,问她愿不愿。

晓羡鱼脸色越来越冷,抿着唇不说话。

奚元静静看了她一会儿,以她的性情和脾气,此刻约莫杀了他的心都有。

大概是不难料得到她的答案,他搭下眼皮,觉得没意思般,意兴阑珊地起身,转身欲下莲花台。

一只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衣摆。

奚元一顿,回首。晓羡鱼的手微松开,尔后慢慢上移,停在了他的腰上。

她解下他腰间雪银色缎带,扔到一边。

“坐下。”晓羡鱼道。

奚元站着没动。

晓羡鱼撩眼瞧他,很好,看来他完全想不到她会有此举动。

奚元不坐下,她便站起身来,开始摸索着他身上的衣物。

素白衣袍委地一刹,他猛地攥住她手腕,嗓音微哑:“你——”

晓羡鱼踮起脚亲他,把他的话音堵回喉咙里。

片刻,她离开他,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奚元眼珠轻轻转动,视线落下来,野火的舌一般舔过她冷静得出奇的眉目。好半晌,他低声问:“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敢?”

“鬼王大人,这话该我问你。”她微微抬眸,唇角勾着,但眼底没什么笑意,“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敢?”

她身上只剩一层单薄微透的里衣,遮不住玉骨冰肌。光影勾勒着身形,骨肉匀停,纤秾合度。

她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侧最后一处系带上,控制着他的指尖将系带勾落。

衣襟敞开。

奚元偏开目光,指尖微不可察地轻颤起来。

“来。”晓羡鱼目光一瞬不转盯着他,她的动作彰显生涩,神情却半分没有不自然,不含一丝羞怯情意,语调冰凉:“告诉我你想做什么。不,你做给我看——”

奚元微阖了阖眼。

半晌,他沉默着将手掌覆上她腰身,单手抱起她,抵在一尘不染的雪白莲瓣上。

美人卧玉莲。

交相辉映,摇曳生姿。

他低下头去,含住了她的唇。

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

晓羡鱼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开始主动地回应着他。然后,她轻喘着偏过脸,开始学着他之前的样子,柔软温热的唇落在他耳边、颈侧,缱绻流连。

“仙盟攻打幽都山,真是你想要的吗?”亲吻他的间隙,她轻声问。

奚元垂了垂眸,他的眼底不见愉悦,只有阴云般的压抑。

“是。”他答。

晓羡鱼又问:“为什么?”

奚元不语,掌心缓慢抚上她腿侧,像是在把玩一块细腻温软的玉,指尖带上了一点力道,暧昧地轻揉着。

好像毒蛇不怀好意地拍打着尾尖。

“还要问吗?”他慢吞吞道。

晓羡鱼轻声回答:“问。”

第84章 勾缠 压着她狠亲。

黄泉水涟漪微微, 折出粼粼波光。

波光跃动,照映白玉莲台,明灭朦胧彷如雨雾中轻颤的睡莲。

奚元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只是低下头去,鼻尖轻蹭着她的鬓角, 然后舔咬向耳垂, 顺着纤细漂亮的颈筋一路下滑。

怀中人眼眸清明, 耳廓却泛着绯红, 许是三两杯酒下肚,到底有了几分薄醉。

那颜色像初春的桃花,沾染了他的气息,催得更熟。

晓羡鱼阖了阖眼,在云山当了这么多年的小咸鱼,此刻还真如一条咸鱼般毫不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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