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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冬花死了?那位河神新娘冬花?”
这么两个重磅消息扔下去,看热闹的人脑子都要木了。
“罗教主,你是说冬花的死是因为柳大师?”李村长终于也满脸震惊的挤到了人前。
“嘶~愚蠢,一帮蠢货,你们就等着被村中邪煞侵染吞食吧,本仙也不会放过你们的。”这柳大师还在装,而且还用上了威胁,可是和他的嘴硬截然相反的是,他已经起身试图做出一副含怒而去的样子。
而且那满脸怒色的脸上如果有人仔细观察,就能见到那眼里却带着极力掩藏的惧怕。
在李村长上前来叫了一句罗教主之后,柳大师才惊觉眼前这男人是孤鹜教教主。他毕竟是在孤鹜山周边混的,自然也知道这一片谁是最不能惹的,而在这区域能被叫一声罗教主的人,除了孤鹜教的教主罗舒还能有谁?
他虽然不知道罗舒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他知道自己这回绝对是无意中是踢到铁板了。
此时柳大师整个后背都快被自己的冷汗湿透了,唯一的想的大概就是赶快离开这里。
但显然这只是妄想,他人都还没走出两步就感觉到脖子一凉,一柄带着寒光的剑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
“既然大仙不想和我们聊聊冬花的事情,那下去和她亲自说说也是一样的,或者大仙有仙气庇护并不怕我这凡人刀剑。”罗舒的身体在柳大师身边凉凉响起。
紧接着柳大师就感到自己的脖子上的剑被压了下来,随即就是一阵疼痛。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柳大师显然并不想试试罗舒这位魔教教主是不是如传闻中那样心狠手辣,也不想试试他的“仙气”是否能挡住利剑,自然就顺畅无比的跪了。
“我就是单纯想要骗点钱,不对,是有人给我钱,让我去说几句话,真的,我除了说的水车钉水龙的话,其他真的什么都没干。”柳大师满脸祈求:“要不是你们来说,我根本不知道冬花出事了,村长,你你是知道的,我离开你们村已经好些天了。”
“你说你什么都没做?那冬花干枯开裂的皮肤可是我看着你给治好的。”村长满是不敢置信。
“冬花今早死了,死后整个人脱水干枯,是不是你给冬花吃的药出了问题?还有那个给你银子让你传流言的人是谁?”罗舒手里的剑又往里压了一点,带着浓重的警告意味。
柳大师心里已经被吓的不断尖叫了,但是身体一定不敢动,就怕一不小心自己这颗大好头颅就要没了,但自己的药吃死人这样的事,他也必然是不能认下的。
“没有,没有,那不管我的事,我给她的那包药粉不过是随便拿黄纸烧成灰又随便混了些干草末。”被剑架在了脖子上,这骗子几乎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连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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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独家秘方”都全盘托出了。
“那那个给我钱的人,就是一个普通的中年男人,他长着络腮胡带着斗笠,我我真的没注意他长相。”
“对了,我偷看到冬花给自己抹药了,她那皮肤干枯开裂一层一层往下掉的事情,都是她自己搞的,真算起来的话我只是配合她而已。”其实关于这件事,柳大师并不确定,他只是远远的扫过冬花给自己抹过什么东西,但不妨碍他此时把话说的无比真切;
“冬花既然有能让自己皮肤干枯的药,那刚才你们说她脱水死了,没准,没准是这次用药的时候,弄差了剂量。”
问到这里,罗舒直接收回了自己的剑,他知道在这骗子身上已经问不出更多了东西了,而且无论真相如何,反正现如今无论是柳大师是个骗子的事,还是冬花的死,都有了个说的过去的理由。他又不是什么真的来查案子的青天大老爷,需要却确凿证据,目的达到就行了。
而此时的李村长显然是大受打击,他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和那有些瘦高骗子比起来,体力却依然还是占优。
眼见着罗舒的剑移开了,他却是一把薅住那骗子的衣服门襟,用力的扯着他,把他扯开几步后,碗口大的拳头就直直的往骗子脸上擂过去。
想起自己这些日子大师长大师短的叫着他。每次遇到都好酒好菜的供奉,甚至连家里养的那只打算过年的老母鸡都杀了,而且全村人还诚心诚意东拼西凑出五两银子给这骗子,求着他,跪着他,让他解村庄灾厄。
甚至因为他的几句话带人和张家村的人打的头破血流,若昨天不是被阻止了,没准就要出人命了,顿时心里那股火简直要烧红双眼。
不止是村长,一直沉默寡言的铁柱也沉默着上前,又沉默的挥拳。
这头骗子在惨叫,那头却传来惊喜的呼声;“啊!小宝好些了,真的好些了!他不捂着肚子打滚了!”
“小宝真的是吃了什么中毒了,不是中邪了!”围观人群惊呼。
然后,暴打骗子的人中又多了个小宝他爹。
村民们今日这热闹倒是看了个够本,这一出又一出的简直比唱戏都还要精彩,而且刚才那位夫人还特意和众人普及了一下,小宝会中毒,竟然是因为吃了他爹从码头那低价买来的土疙瘩。
“这东西正常的时候是没毒的,当时一旦发绿发霉或者出芽了,就带毒了,绝不能再吃。”沈如妤在小宝被催吐又喂水稳定下来后,才对着这一家人指着土豆说道
“这土疙瘩不是有毒吗?你还拿着它傻乐。得了这玩意儿倒显得比解决了水车之事还要开心。”坐在慢悠悠的牛车上,罗舒见沈如妤甚至都顾不上脏,不断摆弄把那从小宝家里买来的有毒土疙瘩,实在忍不住出声。
“你不懂!”奈何此时沈如妤的注意力根本不在罗舒身上,只高深莫测的瞟了他一眼,扔给他一句你不懂。
“怎么?这还是什么宝贝不成。”罗舒的话里带着浓重的调侃。
“没错,一个能填满粮仓的宝贝。”沈如妤继续神秘微笑。而且她高兴也不知道得到了土豆,还因为她的声望系统又有动静了。
说到孤鹜教的粮仓,以后的那粮仓是不是满的不知道,但此时别说满了,这粮仓都快不保了。
第45章 第 45 章 在外边回来后因……
在外边回来后因为急用运出去了一批粮食, 然后发现粮仓空了,
“看到了吗,脚印。”隐藏在树丛里的青年用手指着地面向着同伴示意。
“看到了, 两波别分往两个方向去了。”他的同伴手指翻飞打出几个特殊的手势,虽然手势简单当时意思却表示的很明白。
“兵分两路,我们追上去。”站位靠前的那个领头之人两手分指两个方向, 然后同时轻轻往前挥动,示意两边一起行动。
在得到指令后,再这处在草甸和林木的的交汇处, 三人小队追寻着踪迹快速前进,若仔细看去,他们虽然分开成两路, 但三人的位置依然一直呈现天地人三才阵的站位以保证无论哪个方向有需要,都能第一时间得到接应。
而看他们的动作, 无论是查看泥土状况还是观测草木倒伏的方向都极具专业素养, 从三人行动间敏捷而轻盈的动作看, 显然这三人都有很不错的轻功,拥有如此素养的小队,显然是经过特意培养的。
就是不知他们此时在追踪什么?
“哈哈哈哈,可让我逮住你了!”东边首先传来一阵得意大笑。
“刀哥, 我这边也逮住了, 这只可肥的很!”紧接着刚才往西探查的那个少年人略带得意的声音也响了起来:“狗哥刀哥, 今儿个可是大丰收, 这边还有一窝鸟蛋。”
“小破孩, 叫獒哥,你再叫我狗哥,信不信老子我一棍子打断你小子狗腿。”三人中略年长些的张獒犬恨恨的骂道, 但语气里带着纵容和亲昵,听起来就没什么威慑力。
三人很快的往都往少年的放向聚集,刀哥和那少年石虎全都咧着嘴笑,一人手上提着一只兔子,不过石虎手里的那只肉眼可见的要大上一圈,这鲜明的对比惹的年轻人更是笑出了一口白牙。
“你小子今天运气真不错,今晚可以央李大娘炖一大锅了。”张獒犬笑着说道。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植物清新中夹杂着腐败的味道还有泥土的腥味,这是林木茂密之地独有的气息,突然,原先还在谈笑的张獒犬听到了一阵细微的响动,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
“小心”警告声刚落,石虎身边的棵树上猛然弹出个黄褐色影子。
石虎别看他好像只是个十来岁的半大少年,但反应速度
却一点不慢,在那黄褐色声音扑弹而来的时候,他空着的左手稳稳探出,一捏一绕,那条偷袭的蛇竟然竟被他稳稳的捏住了七寸甩在了自己手臂上。
“喝!好东西啊!你小子这些日子没白练,今天运气也好,今晚让李大娘给你炖一锅好的。”看着这个新到他手下没几个月的小子,张獒犬眼里带着满意。
“狗”被张獒犬拍了下脑袋,皮皮笑着的石虎连忙装乖的改口:“獒哥,那今天可以让李大娘多添一碗饭不,要不让我自己打饭也成啊,昨天李大娘给我打饭时那手抖的哟,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中了半步癫呢,生生把我一碗干饭癫成了半碗。”
“呦呵,你小子还挑上了,后边不是还给你补了张饼子。”刚才顺手把鸟窝掏了刀哥正好从树上跳下来,顺手也了石虎一个脑瓜崩:“你们这些半大小子肚子无底洞一般,我看就该弄些野菜黑面饼子填,白米干饭给你们可是大大浪费了。”
刀哥这话让石虎一脸气鼓鼓。
“老刀也别逗他了。”张獒犬拎起刚才刀哥放地上的兔子:“走,没白米饭咱用肥兔子补。”
往前走了几步张獒犬想了想又开了口:“芽州今年遭了灾,南川郡和芽州接壤的地界进来不少难民,我们在那边的堂口也接收了一些人,咱们这边也运过去一批粮应急,这些天是要难一点,不过听堂主提起梅护法已经要去遣人去润州买粮了,再不济等秋天咱们的粮食收上来就好了,也就这段时间略难些。”
“獒哥,我就是有点馋,我没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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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的,我自己都是逃灾被教里救的”被张獒犬这么一说,石虎倒是羞红了脸。
“哈哈哈哈,虎崽还会害羞呢!”
“明白,明白,咱虎崽就是饿了,今晚吃饱一点,明天老大我带你去东头那片逛逛,没准能弄只小野猪呢!”两个成人一边调侃着少年人,一边热热闹闹带着猎物回孤鹜教
而此时的孤鹜教正一片鸡飞狗跳。
“轰!”
正拿着账本对着教中存粮计算的梅子酒正是头疼的时候,却忽然听见自己身后传来轰隆一声倒塌之声。
怎么了这是?有人入侵?
一个急促回头,梅子酒身体都已经下意识的摆好了攻击姿态,结果转身就看见粮仓角落破开一个大洞,而在尘土飞扬后露出来的正是站在隔壁粮仓的高猛那张写满惊诧迷惘的脸。
两人面面相觑,梅子酒忽然眼神如刀的砍向高猛那呈现下劈状态的手掌。
看到这动作梅子酒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粮仓里的这个大洞明显就是高猛劈出来的,他在这里计算这么点存粮算的头发都要掉一大把了,高猛竟然在隔壁劈粮仓玩儿。
“高。猛,你干了什么!我打死你个败家玩意儿!”梅子酒捏紧了手里的账本,深吸了好几口气依然无法平复,然后只见他露出一抹极其完美的笑容,手里的账本轻轻放下,随即腰间铁扇抽出,脚下一个用力,整个人向着高猛飞扑而去。
这么大一个洞,不要修的吗?修不要钱的吗?而且他什么力道自己不怎么啊,要是一个不好劈到要紧位置,两个粮仓间的这墙没准都要垮了,中间墙都垮了,那粮仓是不是也要垮塌了。本就缺粮了,要是再垮掉两个粮仓,把高猛拆了论斤卖都补不起这损失。
嘭哐噼里啪啦
“这,这还是怎么了?”沈如妤一行人正通过孤鹜教内的升降台回到风雨楼前,就见侧面那片山坳里仿佛在遭遇什么猛兽袭击般树木倒塌,石料飞溅尘土飞扬,把此前从没见过这架势的沈如妤和兰时看的目瞪口呆。
“是来了山里的大虫?还是熊瞎子?”眼睁睁的又倒了一棵树,沈如妤瞪大眼。
她甚至都怀疑那里不止一只大虫和一只熊瞎子,没准有好几只一起在打架,不然搞不出这样的架势。
“咳!”罗舒掩饰性的咳嗽了一下:“没有,别担心,不过是高猛和梅子酒日常切磋而已,他们一贯这样培养感情的,不用理他们。”
“两位护法?”眼看着又一块半人高的石头飞起又重重砸下,沈如妤实在无法想象这到底是一种怎么样难过的培养感情方式,而且高猛那样子就算了,没想到梅护法平日里一副文雅文士的做派,真动起手来竟然是这个风格的吗?
沈如妤几乎可以说是带着满心的惊叹回到自己院子的。
若不是她还挂心着她的土豆,没准都要去近距离围观一下了。
从李家坳回来后,她回去了一趟自己的庄子,经过这次的事情她发现那庄子管事能力也还算可以,所以私下交代了他关于水车推广的一些事宜,毕竟她也不止是这一个庄子,这里不过是试点,如今看来效果不错自然是要推广的。
而且既然流言已经解决,她相信有水车这样的东西在,周边的村子很快也会有想法,关于这其中的技术她并不打算保密。若是有人来求教,那些参与了水车修建的工匠都是可以租出去的。
除此之外,她重点关注的棉花被老农养的很是不错,看来在种植之前花费大力气去寻访经验丰富的农人这精力没有白花。不过今年棉花总量也不过只有那些,倒是等这一批收获后,等到明年种子就足够扩大种植面积了。
或许她该在这一批酒出掉之后再屯一些田地,对于棉花她目前就没有那么大方了,暂时大头是要全抓在自己手里的,若能按她计划的那样,先自己做几年高端珍惜布料买卖,垄断时间甚至只需要三五年,就完全够她获取暴利并打出独家布料的名声了。
还有土豆,这次在李家坳得到的全部土豆也只有半麻袋,虽然她让人去拿码头寻找是否还有,但这次这玩意得到的实在太偶尔了,实在不能确保还能寻到另外的,所以保险起见沈如妤索性把全部土豆都带回孤鹜教了。
至于试种,按植物图鉴里的说法,这种作物并不是什么娇贵的品种,她顺便把庄子上的农夫也带了两个上来,想来足够应付了。
沈如妤这里在一笔笔盘算着目前各项工作的进度和之后的计划,而留在风雨楼去给两位护法拉架,以防他们他们闹得太过的罗舒,此时正被梅子酒指着账本一笔笔的算账。
看着一行行代表亏损的赤字被点出来,罗舒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麻了。
他真的宁愿一人单挑一群一流剑客也不想再这里和梅子酒一起盘账啊。
“事情就是这样,教主你一声令下,这次芽州水灾我们又收了快两百孤儿,如今总坛这里的存粮已经不足以支撑到秋收了。”梅子酒满脸严峻的拍下一本账本。
“那要买些粮食呢?”罗舒这话说的有些心虚。
“教主带人这次出去虽然明面上咱们占了个关外小国,但是当年的钱财没有找回来,这么一路来去还花费不少,动手后死去和受伤的弟子抚恤还要发,”梅子酒的眼神更加冷酷无情:“现在没钱!”
“既然如此,没办法了,”罗舒重重一叹:“把临州的相思坊灭了吧!”
听到罗舒这话梅子酒眼里光芒一闪而逝,而先前一直在一边装不存在的高猛立即抬起了头,脸上兴奋的仿佛见到肉骨头的恶犬:“格老子,他们可是暗中对我们下了不少次手,教主你终于下定决心了。 ”
“其实”梅子酒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托夫人的福,咱们在铁桥镇的产业这几个月赚了不少。”梅子酒指了指账本中难得的一些盈利。
“老梅你是让我吃软饭!”罗舒一掌盖住账本:“这必不可能。”
“教主,什么吃软饭,我老梅可没有这个意思,我是想说教主可否和夫人商量一下,让夫人来看看,咱们这些产业是不是还能改良改良。而且,按照他们大户人家的规矩,这家里的产业本就该让夫人管着的,我这护法也不过是管家而已嘛,教主您找找夫人说说?”
梅子酒试探着道,他为了甩脱这糟心账本也可说是费尽心机了。
第46章 第 46 章(小修) 虽然提出……
虽然提出的有些突兀, 但其实梅子酒私下里盘算着让夫人接手一部分教中产业的事,可是盘算了有一段时间了。
此事甚至都还要回到教主夫人嫁入孤鹜教之前,当时罗舒提出沈家三姑娘的琴声有利于他内功修习, 虽然只这一个理由就几乎已经敲定了这门婚事,甚至若是当时沈家不同意,孤鹜教或许会用出点唱歌手段。
但也正是因为别无选择, 梅子酒反倒更加谨慎,若沈三姑娘有什么不妥,他们也好有个准备, 所以其实当时他是派人去好好探查过沈三姑娘的。
沈家的豪富是在临州都有些名声的,但据梅子酒的调查,其实他们真正富庶起来还是在这几年。
之前沈家在启渊城也算得上是盘踞多年的地头蛇, 祖上也传下来不少的田地和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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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则他们有个长子在帝都为官,都说帝都居不易, 自然花销不小, 加上沈二又一心往上爬, 且还要经营各方关系,其实那时候沈家虽然有家底,但能调用的现银却并不非常丰厚。
若非如此几年前他们也不会答应和南州盐商联姻,男方那边当时可是出了大笔聘礼的。
很不巧梅子酒查到当年正是沈家大姑娘议亲的时段, 沈家大爷在帝都出了一点事, 需要一大笔银子打点。
这也正好侧面说明了当时的沈家在现银方面也并不如外人想象中的那般宽裕。
可短短几年之后, 如今的沈家就已经是一番新鲜气象了。
外头的传言都是沈家靠着南州金家赚了大笔银钱, 这或许也是理由之一。
但是这钱财往来就是亲兄弟都要明算账呢, 何况两家也不过是姻亲关系,没有一方长期贴补另一方的道理,若真的没有好处, 金家哪里就会把大笔利润分给旁人?
沈家开始日进斗金,分明就是在他们开始贩酒之后。
而之后还有那越开越多的,总是有时新菜色的酒楼,那每季度都有新鲜样子出来的金银楼,专营关外稀罕物品买卖的珍品阁,这些都日积月累的给沈家财富添砖加瓦。
而这一切和沈家的三位姑娘都脱不了干系。
梅子酒据那些调查到的并不很完整的信息推断,在其中起到主导作用的或许就是最年少的三姑娘。
可惜沈家似乎对三位姑娘都并不非常看重,简直是瞎了眼,以后有他们后悔的时候。
其实当时梅子酒就动了些心思,若沈三姑娘真有能力,教中让他头疼了许多年的那些产业,岂不是正好能交给她。
而此次出门几个月回来,铁桥镇明显高出其他地方一大截的利润,让梅子酒的心更加蠢蠢欲动了。
要知道铁桥镇那些产业增值甚至都不是人家特意经营的结果,他们只不过是被夫人捎带手的提了一把而已。
凭本心讲,对于夫人手里握着着的酒方,梅子酒说不觊觎是假的,特别是在看到铁桥镇上日益兴旺的贩酒生意后,他仿佛都看到孤鹜教就是下一个沈家。
而且这事说起来对夫人也没有坏处,孤鹜教如今是她夫家,但她现在在教中得到的尊重其实都是虚的,凭借的是教主给的尊重和体面,可若实打实的参与了教中产业,手握人手和真金白银,那她拥有的就是实的。
无论什么时候,利益捆绑关系才是最实际最牢固的。这个道理他懂,他相信夫人那样聪明的人自然也懂。
各种念头在脑子里快速的转了一圈,梅子酒的目光重新落在还带着犹豫的罗舒脸上,决定侧面说服。
“教主你不让夫人接触教中之事,是对夫人有什么不满吗?”梅子酒摇了摇手里的扇子,然后发现这柄是打架专用的铁扇,又把他收起来换了把风雅的。
原本看到梅子酒摆出要长谈一番的架势,罗舒已经脚尖微动打算跑路了,这位真的打算说服人的时候,那可是会变的无比烦人的。
可是一听见梅子酒说自己是否对夫人有所不满,这话必然不能认啊。
“绝无此事,夫人很好,梅子酒你别在这里胡乱言语。”罗舒立马否定。
“既然如此,那教主看来是不信任咱们这位新嫁进门的夫人。”梅子酒继续给罗舒扣黑锅。
“老梅你差不多得了,别拿这话挤兑我,我们孤鹜教难道要靠女人的嫁妆贴补着养人。”
罗舒也知道今年日子并不很好过,但觊觎夫人财产的事他干不出来,所以也不愿意听梅子酒多说,他这会儿已经开始盘算着临州的相思坊能榨出多少东西了。
“教主你这就误会我,老梅我是这种人?”梅子酒摇扇子的手一顿,然后拿着手里扇子点了点那些账本:
“这些产业在我们手上是没赚钱,但并不表示由别人经营也不赚钱。我并不是让夫人拿自己钱财补贴的意思,不若教主先拿着账本去问问夫人,没准她愿意接手呢?”
“嗤!就这账本?老梅你当夫人能点石成金呢!”罗舒看着那一笔笔赤字,自己都不忍心再看第二眼。
“就这账本,教主不试试,怎么知道夫人不能点石成金呢?”梅子酒又把那些账本往罗舒方向推了推,一脸胜券在握的样子:“教主要不是和老梅我打个赌。”
“得了,得了,谁精的过你梅子酒,我去问一问,若夫人拒绝了你以后就死了这条心,就算夫人答应了,她自己的产业还是她自己的产业,这个你要弄明白。”
罗舒不想和梅子酒多纠缠,而且他内心深处多少是认识到夫人的能力不弱或可一试的。
之前罗舒推脱主要还是因为他们这些产业实在是烂摊子,夫人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他也不好拿着这烂摊子去麻烦人家,但或许或许她真的愿意接手呢?
这么一想罗舒索性把桌上的账本一把抱起走人。
匆匆回到房间还没进门,罗舒就听到了一阵让他耳熟又头痛的噼里啪啦声,他先前在梅子酒那边刚被这算珠相撞的声音折磨的够够的,没想到这么巧,夫人竟然也在盘账。
站在门边的往算珠响起的方向看去,就那么看着沈如妤手指翻飞,一把算盘被她打的都快出残影了,桌子上那账本一页又一页的翻过,那速度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他作为孤鹜教的教主,虽然产业之事大部分时候都是交给梅子酒处理,但是也是有被梅子酒抓住盘账的时候的。
虽然本心里有些不情愿承认,但是不得不说,算账这种事情罗舒在干过几次之后,他就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在核算数字,经营产业之事上的天赋,实在不及他武学天赋之万一。
就像夫人手里那样的账本,他站在这里看的这么一小会儿时间里,夫人就已经翻过近十页,可若是那账本在他的手上,怕是连头绪都还没有摸出来。
而此时看似非常认真在盘账的沈如妤,其实真实的状态不过是因为内心有些过于不平静,所以才随手拿了些账本出来盘一盘,冷静冷静。
事情还要说回她的声望系统。
之前解决了水车的事情和神棍的事情之后,这些日子一直略显沉寂的声望系统竟然又有了动静。
当时沈如妤便听到那非常熟悉又让人很是愉悦的叮的一声。
“叮,恭喜宿主在势力范围内第一次达成较大规模正面声望扩散,声望值增加500。
恭喜宿主初次触发大音希声特殊技能蛊音,积分增加1000。望宿主继续努力。”
蛊音:以音为蛊,惑人心神。这就是这个新技能的所有说明了。
虽然蛊音这个技能的说明非常简短,但是一看到这个说明,沈如妤心里有很多疑惑却全都迎刃而解。
因为看到这个技能说明的时候,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相思坊的白无瑕。
她们初次见面的时候,白无暇那一曲那一舞就是用音乐和舞姿营造出某种独特的氛围和气场。当时浮白楼内几乎所有人都受到了她的影响,陷入了一种不太清醒的状态。
但是偏
偏当时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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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内功基础都没有的自己,却丝毫没有被白无瑕拉入她的气场之中。
当时虽然还没有大象无形的内功心法,可是她的大音希声却已经是修行到行云流水。
想来就是因为大音希声本身就有和白无瑕武功相近的作用,所以才让她对白无瑕的音律有了天然的抵抗之力。
仔细回忆的话,虽然之前一直没有激活蛊音这个技能。但是以前在和人交谈的时候若是有强烈的,想要达成的某个目的的时候,那种时候说出去的话好像总是特别容易说服对方,也许那也是无意识的收益于大音希声呢!
“啊!”沈如妤忽然明白为什么这次会直接激活技能了,一定是因为这段时间她的内力修炼已经有了一点成效的关系
加持了药物之后她内力进展还是不错的,如今经脉之内已经有了浅浅一股在循环。
当时无论是那骗子害人的场景还是忽然见到的土豆,都让她的情绪处于一种强烈而高昂的状态。
所以在吩咐小宝的母亲和奶奶的时候,应该是下意识的就运转了自己的内功。那两人本就心神不定,所以几乎算是被她半控制着,就按她的说法去做事情了。
当时的沈如妤甚至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她是怎么就用出了这个技能。现在虽然想通了前因后果,但若让她再试试用一下蛊音,她好像……又不会了。
就像猪八戒一口吞下人参果那般,都没有咂摸出味道呢。
“叽叽啾。”
听着窗外鸟儿的叫声,沈如妤脑中忽然有灵光划过。
抱着半是好玩,半是尝试的心情,她轻轻地朝那鸟儿说:“过来。”
“啾啾”那鸟歪了歪头,一双豆豆眼看着沈如妤,仿佛在说你在说:你在说什么傻话呢?我又不是傻的,你说过来就过来。
沈如妤又试着驱动自己的内力,然后继续朝着鸟儿说:“过来”。
“啾啾。”这次那鸟又叫了一声,然后……扑棱的翅膀飞远了。
哎,果然没有用吗?
脑子里不断闪过自己拿着鸟儿实验时候的傻样子,沈如妤打着算盘的手越来越快。
所以到底是因为那技能对没脑子的小鸟不起作用,还是因为她没有彻底掌握关窍,所以不起作用呢?
要不要晚些时候找兰时素商她们试一试?可这种手段,会不会对人有伤害?那,要不找罗舒试试?反正他内力深厚,应该不打紧的……吧。
“算盘打这么快,不会错吗?”刚在盘算这人家呢,忽然耳边就响起了他的声音,让沈如妤吓了一大跳。
然后转头就看见罗舒抱了一叠书册站在边上看她。
第47章 第 47 章 刚刚还在想着要……
刚刚还在想着要不要拿人当一下试验品, 结果转眼人就在眼前,沈如妤到底有点心虚,眼神一个下意识的转移。
然后见罗舒还盯着她手里的算盘看, 才又回答道:“也不是什么复杂的账目,怎么会出错?而且这些其实底下的掌柜都盘过了,我不过是随意抽几本出来核对一下。”
看着她放松的姿态, 罗舒觉得手里的那一叠都没那么沉重了。
“咳咳,夫人夫人对这些似乎很是游刃有余的样子。”罗舒把自己手里的那叠账本也放在桌上。
看着罗舒的姿态,明显就是一副有求于人的样子, 沈如妤眨了眨眼,停下了手里打算盘的动作目光重新落在那一叠上:“我懂什么呢,不过是手下掌柜还算得用。”
看到这么一叠账本, 又听到罗舒这话,沈如妤自然就已经知道他是为什么而来了, 所以特意作张作致的拿起放在一旁的团扇给自己慢悠悠的扇风。
没错, 她就是小心眼, 她可还记得自己当时满心热切的想着该怎么经营那个关外小国,罗舒那漫不经心的样子。
“你成婚前就提过不可限制你经营产业之事,那”罗舒有些难以开口,但他的性格又让他极不习惯不断绕弯说话, 索性把那叠账本往沈如妤面前一推。
“我听说, 按你们官家小姐的规矩, 家财都是夫人管的。”虽然已经极力掩饰, 但是眼神里却极少见的带了些窘迫。
沈如妤之前哪里见过罗舒这样势弱的样子, 此时见他这样子简直闷笑的肚子都要疼了,偏偏还要装:“的确如此,一般新妇嫁入夫家两三年后, 若婆母觉得还算得用,是会让管些家里的产业。”
她说的很是一本正经,眼里却满是笑意。
罗舒抬头和她一个对视,哪里还不明白她就是故意的。
“好吧,好吧,咱们家没有婆母,只有这么些烂摊子,就劳夫人看看能不能接手吧!”他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哪有说自己产业是烂摊子的,让我接手也不是不行,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沈如妤边说着身边拿起最上头的那本账册,然后话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
她看到了什么?她这辈子就没有见过这么难看的账。快速的翻了翻手里的这本后,又随便取了两本翻看,结果越看越是脸黑。
这账面上有田有地的,结果粮仓空空维持不到秋收,有铺面有商队的,结果能维持正常运转都算是善于经营了,有自己往来各州间的护卫队,结果就只赚取那么点人工辛苦费,最为赚钱的是一处私矿,但出产和盈利完全对不上。
这个太敏感且先不说。
“启渊城的南门街的铺子为什么会亏钱?”沈如妤对启渊城是极为熟悉的,南门街这样的好地段,真的亏钱都是需要特殊的本事。
“你们能弄到私盐可竟然往帝京卖?”什么毛病,真当龙椅上坐的那位是死的吗?就算朝廷再势弱,那也是帝京。贩卖私盐被抓血本无归都是运气好,一个闹不好连命都要留在那里。
“那个,算是江湖争端,陈堂主当时是被有心人设局了。”罗舒到底为这件事解释了一句。
“夫人有什么尽管提,刀山火海的我必为夫人做到。其实这不必作为条件,夫人有什么想要做的,我难道会有二话?”罗舒这并不是随意夸口,他自认为除了这经营之事,其他的事情若夫人有什么需求,他必然都是能达到的,也是愿意去做的。
“这话说的,你二话可多了。”沈如妤说这伸手指了指房中的软榻。
“夫人新婚夜不让我上床,你倒还要怪我,再说之后哪回没按你的意思。”罗舒不满。
“还有那关外小国的事。”沈如妤脱口而出,然后猛然惊觉这只是自己因为罗舒的态度在生闷气,其实人家压根不知道,如今提起来好像有点无理取闹。
“那小国有什么事?”说起这个罗舒倒是满头雾水了:“因为我新婚就外出几个月,让你心里不舒服了”罗舒试探着问,他觉得不是因为这个,可除了这个他实在想不通他们之间有什么矛盾是关于那小国的。
“没有什么事。”实在不想提自己那隐秘的小心眼,沈如妤倒是不拿乔了:“我看教中产业不少,有好些都需要仔细了解后才能做出规划,我先过一遍这些账本,这些事情之前是梅护法在管着的吧,待我看完账本仔细问过梅护法后再写份计划出来,我们再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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