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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看了白无瑕好几眼,但到底什么都没说。
白无瑕知道红袖心里在想什么,刚才她的确对罗舒说谎了,雷泽下毒是他自行决定的,并不是唐狂引导的,但除了这处不对外,她说的话可都是真的。
九分真,一分假,甚至就是那一分假都假的有理有据,唐狂的确一直在抹黑孤鹜教名声,也的确把好些黑锅扣在孤鹜教头上,那把雷家的事情也引导成孤鹜教做的,不是也很正常吗!
一阵寒凉秋风吹的浑身湿透的白无瑕多了几分寒意,但她此时心里却无限畅快。
这位罗教主看上去比传言中更重视他那位娇弱的夫人,如今她挑破隐藏在暗处的唐狂,无论罗舒那位夫人是毒发身亡还是寻到药解了毒,反正只要罗舒一腾出手,唐狂那边怕是要有一场好戏看了。
真正和孤鹜教对上时,白无瑕便已经明白,两年前唐狂强烈支持她来临州扩张相思坊势力根本没按好心,枉她当时还以为唐狂是一心扶她上位。
“唐狂,当日我对你忠心耿耿时你就把我往死里算计,这回,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下场。”看着牵了马过来的林媚,白无瑕又扫了那些地上的尸体一眼,利落的翻身上马,向着南州方向狂奔而去。
第54章 第 54 章 蝶娘给沈如妤切完脉……
蝶娘给沈如妤切完脉, 又仔细看了她依然隐隐泛着黑气的手,之后又分别探看了她口舌眼睛,耳后还有身上几个要穴, 才算完成了初步检查。
“蝶香主,如何,我们夫人身上的毒可能解?”沈如妤房内所有人都盯着蝶娘, 期望在她的嘴里能听到好消息。
自接到教中急信就匆匆赶回的蝶娘此时的状态看起来实在算不上好,不但满脸的风尘仆仆和疲惫神色,眼下还有浓重的黑眼圈。
但在此时比起疲惫来, 她那凝重的神情却更加让人担心。
难道,这真是什么无解的毒药不成?本就忧心忡忡的众人这会儿更是一颗心不断下坠,一时间既想快些听到蝶娘的诊断, 又怕听到什么不能接受得的坏消息。
“蝶娘,这毒能解吗?这是毒吗?有没有可能是别的什么?若是不能解, 那在解毒丹压制不了毒性后, 我能撑多久?”沈如妤看着蝶娘整个人显得非常认真且紧张:“我希望你告诉我实话。”
她这几天其实状态还好, 不但看上去心理状态平稳,饮食睡眠正常,甚至中毒之后都还记得派人了两路人前往二姐姐那边,一边是探查是否有疑似雷泽的人在周边出现, 一边是保护二姐姐的安全。
这倒不是沈如妤真的如此置生死于度外, 而是她如今还不算走到绝境, 就算蝶娘说这毒解不了, 她依然还有一线生机, 而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时间。
当日她醒来后,过了大概一个时辰后身体强烈的不适感才渐渐的褪去,也是那会儿她才能分出心神去查看系统提示。
【检测到宿主体内存在特殊寄生体, 请宿主选择是否修习特殊功法清除,是(消耗积分5000)\否】
对于沈如妤来说,如果累计的声望点数是给她冲击声望系统的等级,给她开大礼盒用的,那么积分的点数就是用于日常开小礼包调剂心情用的。她特别享受偶尔拿着积分抽一把,然后抽出些或有用或只是打发时间的各类书籍的快乐。
积分获得相对来说比声望获得的更加容易,她日常的练琴,修炼内力,还有最近新增加的练习蛊音技能都会给她增加数额不等的积分,所以沈如妤日常其实并没有积攒积分的习惯,到这会儿真的要用上的时候倒显得抓瞎了。
她目前拥有的积分是3660点,其中60点还是这几天打坐练功新增加的。按照往日的积分累积的情况来算,若是用常规手段积累积分,那么她大概需要两个月左右才能达到5000积分,然后才能兑换到系统提示里说的特殊功法。
所以在解毒丹无法压制毒性之后,她至少需要还能撑两个月以上,而且系统说的是特殊功法,也就是说学习也需要时间,这其中无论是时间上还是修习功法上都有很大的变数,所以对于沈如妤来说只能算是最后的托底和心理依仗。
若是蝶娘能直接解了她这毒,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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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放心,我已经有些头绪了。”蝶娘并没有正面回答沈如妤的问题,反而又问道:“夫人为什么会问这是不是毒,是身体有什么特别感觉吗?”
因为虽然周围人都以为她是中毒了,但是系统提示里给出的讯息却是体内存在特殊寄生体。可这话沈如妤也不好给蝶娘说啊!
在看到特殊寄生体几个字后,其实沈如妤也以这些日子新增加的那些江湖知识猜测过,她觉得自己很可能是被下蛊了。
所以在回答蝶娘的问题是,沈如妤说的是:“我就是感觉自己体内好像多了些什么。”这也不是胡诌的,她的身体在每次运转内力的时候的确有这种感觉。
“若是不运转内力,我在一天里大部分的时候其实都还好,除了第一天刚服下解毒丸的时候特别难受,之后只有清晨或黄昏日月交替之时才会有那种
强烈的晕眩感觉和严重的耳鸣。但运转内力的话,会有迟滞感,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堵着我的经脉,而且,堵塞的地方还常常不一样。”
听到沈如妤这番描述,蝶娘脸上不但没有惊讶,反而有种果然如此的神情。
“夫人稍等。”蝶娘神色端凝的陷入沉思,几息之后就直接走到桌前,那里一个银匣子里存放的正是当日沈如妤收到那封信。
此时信封信纸分开两边正整齐的躺在这银质盒子里,那银没有任何变色,也就是说不少常见的毒药都可以排除了。
不过若真是常规毒药,槐序也不会一点头绪都没有,只能拿解毒丸压制。
“蝶香主,当日的送信人还有传递的教中弟子都已经查过了,他们都没问题,几人都全然不知情也没有任何中毒迹象。”东木指着那封看上去毫无异常的信说道:“想来当时毒是下在信纸上,但夫人出事后我试过那信纸,也没事。”
这是东木一直没想通的,夫人中毒前接触过信封的传信人没事,夫人中毒后他拿其他活物接触信纸试过,也没事,那这毒到底是怎么中的。
但就在蝶娘接近了这个银匣子时,她身上常年带着的那条小翠蛇却忽然开始在她的手腕上探头探脑。
要知道随着天气变得慢慢变得寒冷,这小蛇也不再像夏日时那般活泼,近来大部分时候可都是非常安静的伪装自己是一条碧玉手镯的。
看到小翠蛇的反应蝶娘对自己的猜测几乎有了八成把握,她抽出一柄小银刀然后直接在自己的手指上划过,一滴血直直下坠就落在那信纸之上。
“东木堂主你也滴一滴血。”向着东木交代了这么一句后蝶娘又转身面对沈如瑜说道:“夫人伸出手来,我需要取一滴你的血。”
在三人的血全都滴在那封信纸上之后,就能够明显的看出区别来。
血迹落在在白色信纸上的部分都是正常晕染开的,但是落在字迹上的那些血在血色和墨色混合之后,三滴血竟然有了三种不同的变化。
染上蝶娘血液的字迹,从黑色变成了一种幽暗的绿色,染上东木血的字迹基本没什么变化,就是正常墨色染血后呈现出的黑红颜色,而染上沈如妤血液的字迹则是泛出一种诡异而危险的蓝。
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这蓝色看上去就很是不详,不过对于蝶娘的血染上去也变了色这点,其他人倒是并不觉得惊诧,惯于用毒的人,体内带些毒也很正常。
如今不太正常的反而是蝶娘此时的神色,虽然已经尽力做出了掩饰,但是她骤然苍白下来的脸色如今可是比沈如妤这个病人都要难看,而且眼里飞快划过的那抹情绪,分明就是惊惧。
蝶娘的惊惧之色,是因为夫人的毒吗?冬木正想询问耳中忽然听到了用极快速度接近的脚步声。
“夫人身体如何了?”一道黑色的身影快速的推门而入,带来外边的一阵冷风。
罗舒脸上虽然没有多少疲倦神色,但从他那已经长得不短的胡茶茬,还有身上那明显湿了又干还带着水痕的衣服和衣摆处泥水的污渍可以看出,他完全是日夜兼程赶回总坛的。
一进门罗舒的视线就落在了坐在椅子上的沈如妤生活上,见她面色和精神都还算可以,罗舒一直提着的心多少是放下了一点。
不论如何,至少人还在。
但是下一瞬他的视线也随着房内众人的目光一起落在了那信封之上:“蝶娘,夫人如何了?蝶娘!”
从刚才就一直盯着沈如妤那滴泛着蓝色的血液看的蝶娘,像是忽然被罗舒的叫她名字的声音惊醒一般,整个人愣了一下才反应:““我有至少九成的把握,夫人是中了蛊,就是到底是何种蛊,目前还不知。”
“能解吗?”
“我想想,我想想”蝶娘低垂眉眼,嘴里念念有词,她自刚才看到信纸呈现出的血液反应之后,好像状态就有些不对。
说着话,此时的罗舒已经几个跨步走到了沈如妤身边,手也握上她的腕间:“别怕,我先探看一下你的经脉。”
罗舒半抱着人,带着热意的手贴上她的后背,紧接着沈如妤便感觉一股细微的带着暖意的内力流入了自己的体内。
也不知怎么的,微微抬头看到罗舒此时紧张而关切的眼神,沈如妤忽然就感觉自己鼻子眼睛有些发酸。
“啊!”忽然袭上的疼痛让沈如妤猛的捂住了心口上方。但那疼痛就像是它的突然出现半,又突然的消失了。
“没事的,已经大致确定那蛊的位置,放心离心口要害还远,我的内力足够护住你心脉,若蝶娘无法解蛊咱们就去越州,那边人擅长用蛊而且还有治蛊的圣药。”罗舒收回了贴在沈如妤后心的手,看着她含着泪光的眼又不由的抬手轻轻揉了揉她头顶,仿佛安慰一个可怜的孩子般。
感受到头顶的重量,耳中听罗舒非常确定的对她说:没事的。
沈如妤的眼泪忽然却失控般的就那么落了下来,这几天她一直自诩冷静淡定,她一直告诉自己没事的,我还有系统兜底呢,再不济撑两个月总行吧,只要能撑两个月,就能在系统里兑换处解决方法了。
可这会儿有人真切的告诉她,没事,我能护住你的。她甚至都不想去判断这话是真的还是安慰,她就是忽然的想要大哭一场。
“呜呜呜呜”
“夫人睡了?”议事厅里蝶娘眼眸沉沉的看着地面轻声问道。但这问的分明就是一句废话,她眼看着教主在安抚情绪略有些失控的夫人时,几次轻按过她睡穴。
“嗯,这蛊有什么不对?”对于蝶娘如此明显的异常,罗舒可不会视而不见。
“这是我已故师姐炼制的蛊。”蝶娘的神情很是落寞,她当年离开家乡入江湖就是来找师姐的,后来又来到临州加入孤鹜教,也是因为临州是师姐最后出现过的地方,再后来通过蛊虫她感应到师姐已经过世。
这些年蝶娘也依然在追查师姐最后的踪迹和她的埋骨之地,但是全都却一无所获,没想到这么些年过去了,今日却忽然见到了师姐炼的蛊。
既然是你师姐的蛊,你们师出同门应当会有解法。“罗舒放在桌面下的手下意识的握紧,其实他这会儿非常担心蝶娘告诉他,这蛊她解不了。
论毒论蛊,蝶娘自己就已经是当世大家了,炼蛊的又是她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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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若连她都解不了,那恐怕去往越州也未必能找到可解蛊之人,至于圣药,那更是只存在于传说的东西。
“我的确知道解这蛊的方法,但是”蝶娘深吸了一口气,把自己的情绪重新埋入心底,专心在眼前事上:“要解这蛊就要知道当时师姐炼蛊时的配方,若是按我所学还有我对师姐的了解去一样一样试那配方,不但极为繁琐耗时,最重要的是,每次的半成品都需要在人体上试验,过程会很痛苦而且风险极大。”
“没有绝对把握,绝不能在如妤身上试药,别废话,你真要做的是什么?”罗舒直言。
“那么,我现在需要的是当年的配方或者另外一只成品蛊虫。”蝶娘看向罗舒:“我们怕是要去夫人的那位二姐姐处,把幕后之人揪出来。这一路夫人也需要同行,她身上的解毒丹的药效维持不了几天了,到时候每日都需要教主你用内力压制这蛊的活性。”
蝶娘的确带了一点私心,既然师姐的蛊出现了,那么也意味着当年的事已经露出了一点点的线头,她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尽快利用这个线头拉出整条线,这或许是她这些年最接近师姐的一次,蝶娘是必然要抓住这个机会的。
而在调用教内资源方面,教主能做到的必然远超她这位香主,当然她的这个提议也的确是解夫人蛊毒的最优解。
第55章 第 55
章 “看来产量的确……
“看来产量的确很不错, 就在这几天,兰时你就派人把这些土豆送到田庄里去。取一部分出来安排下面的人单独开辟田地种起来。种植的事情若有什么不明白的就让他们去请教李老。这些土豆从出芽开始就是李老一直看着照料的,他最是清楚该怎么种植, 灌溉,施肥,养护。除了这第一批外, 田里后续再收上来的就先存放在教内的粮仓,等明年开春再种。”
沈如妤今日难得的没有在房间内打坐,而是出来去了在孤鹜山上特意开辟的一块试验田里。如今在她面前排放的整整齐齐十几篓装的满满登登的土豆便是这几个月种植下来的第一批的收获。
“夫人放心, 我必然会好好盯着这些土豆的。”看着只是一小块实验田,就挖出来这么多土豆,兰时心里不是不震惊的, 按这产量估算,若是一整亩田地, 这东西怕是能产出一两千斤, 这叫土豆的作物若是推广开来, 那能喂饱多少人的肚子啊!
若是在之前,她定是极为欢喜的,可如今还说着话兰时的眼眶却泛了红:“夫人我想随你一起出门,自小我便在夫人身边伺候了, 我们就没有分开过, 若我不再您身边, 夫人定会不习惯的, 而且你如今还身体不好。”
“夫人, 土豆之事交给李老,田庄里还有管事看着,若夫人再不放心, 也可派几个稳妥的教内弟子过去,让我随您出门好不好?您独自一个我实在是放心不下。”兰时殷切的看着沈如妤,极力劝说她改变主意。
“除了土豆的事,今年还要在天冷起来前往南边出最后一批酒,这事也要交给你和你哥哥。教内的在山下的好几处产业要调整的事,我前些天不是写了计划吗,如今刚起头你正好也带着素商和蛮儿多过去看看,多向吴管事学一学。”沈如妤笑着依次拍了下身边兰时, 素商和蛮儿的肩膀一下:“你们夫人我出门在外,家里的事就要你们替我多看着些了。”
“夫人!我年纪上还不顶事,重要的事让兰时姐姐和蛮儿干,我跟着夫人伺候夫人起居。”素商直接以小卖小,上前拉了沈如妤衣袖撒娇。
“夫人,我我小时候到底是在外头混过的,我有外出经验,我随夫人出去。而且我我嘴甜,我可以沿途给夫人解闷骂,我还跑的最快,若有危险可以直接跑,一定不给夫人还有教主添麻烦。”蛮儿也不甘示弱。
“你们都知道这次出去怕是没那么平稳,还要在这里和我歪缠。”沈如妤一人敲了她们额头一下:“这事情我已经定下了,不许再说。”
沈如妤一锤定音,三人略带怨念的眼神不由的全都投向那最没存在感的槐序。因为四个贴身丫鬟,夫人只带她一个。
如今自家夫人这身体状况,偏偏还不带她们这次多年在身边贴身伺候的,让三人全都担心不已,没人跟在身边夫人,这一路的衣食住行谁来照料?
“你就放心吧,不是还有槐序跟着我嘛!而且我这趟出门时间不定,那些产业的确也需要有人盯着,你们都是我身边得用的,只有你们帮我看着些,我才能放心呀。”沈如妤看着沮丧的三人,到底多安慰了一句。
此次出行沈如妤非不带上她们几个,实在是因为此行祸福难料。可这三个丫头又不过是这几个月才练了些粗浅拳脚,那武功连三脚猫的功夫都够不上,若是真遇上了什么意外情况,万一让她们真被贼人一刀一个了结了,那沈如妤可舍不得。
而且她自己都还要人保护,再带上她们也是给同行的罗舒蝶娘他们平白增添累赘。
正好就借着此次让她们三人都开始试着接触分管各项事务,让她们渐渐管事也是沈如妤早就有的打算,只是原本她想的是徐徐图之。但计划到底赶不上变化。
这次出门既然并没有打算带上她们三个,那便索性放她们出去做事,一则让她们多些历练,二则也免得留在教中胡思乱想日日担心。
“我会照顾好夫人的。”槐序虽然只这么平淡的一句,听在别人耳中这或许只是一句轻飘飘的随口之言,但槐序自己心里知道这是她的承诺,也是她对此前失职的弥补。除非她死,不然没人能伤到夫人分毫。
“咳咳!”一阵凉风吹来,沈如妤喉头一痒不由的咳了两声,虽然极力保持状态,但蛊毒到底还是让她身体弱了不少。
“你怎么出来了,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体状况?”见到房中没人追来田地这边的罗舒人还没走到,就听到了沈如妤咳嗽的声音,他顿时便脚下发力运转轻功到了沈如妤身边,扶住人握住她手腕的同时,近乎责备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
话刚说完罗舒却又马上后悔了,就算他如今满腹焦躁情绪无法疏解,但是也不该这样和人发脾气。刚想说几句软和话找补一下,他就感觉被自己握住的手略挣扎了几下。
“痛。”带着些委屈味道的呼痛声响起。
罗舒这才发现刚才自己握主人手腕的手多用了几分力,此时那手腕已经被自己握的有点泛红。
他的手急急放开:“今天有些凉,我带你回房。”
“喂,生气了。”卧室窗前,沈如妤去扯自刚才就一直背对着她看向窗外的罗舒的衣袖。
感觉到自己的衣袖传来了一点点拉扯的力道,就像是一只胆怯的小猫,小心翼翼的伸出前爪试探,尤在对自己生闷气并且在极力排解这两天过分焦躁情绪的罗舒马上就转头往沈如妤方向看去。
“你刚才捏痛我了,我都没生气,你还先气上了!”伴随着特意带了些娇气和委屈的声音的是一只如玉皓腕被举到罗舒面前,刚才还只是有些泛红的手腕,此时竟然有了红中泛青的握痕,那痕迹在如雪玉一般的肌肤上显得极为显眼。
正是刚才他用力过甚的罪证。
“……对不起。”用力的几下深呼吸,无论是对沈如妤身体情况的焦躁和担忧还是对自己的此时无能为力的懊恼,全部都被罗舒埋回了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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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手腕上的痕迹,罗舒越看越觉得那红痕碍眼,越看越觉得自己不是东西:“你等我一下。”
说着他几大步走到了侧间的那一排箱柜前一番噼里啪啦的翻找。
背着身的他却没看到,沈如妤此时看他的眼神里却满是兴味和新奇,沈如妤歪了歪头打量着这人,好像自从知道她中了蛊毒后,罗舒的情绪波动就大的有些反常。若不是她和蝶娘确认过有解法,也有系统做最后托底,她都要怀疑罗舒紧张成那样是因为她命不久矣了。
“手给我。”重新回到沈如妤面前,手都已经探出去了,抓握的动作却变成了在沈如妤面前变成了摊开手掌,这细雪一般的肌肤,他怕一个不小心又给伤到了。
“我其实还好,而且我们明天就出发了,雷泽在州令府那边待的时间不短,想来能要找到他没那么难的。”感受着罗舒给她揉手的力道,沈如妤又忍不住补了一句:“你这两天忽然这么小心翼翼,我都要不习惯了。”
“你说的还好就是每天两次抱头哭的满脸泪。”罗舒实在没忍住又怼了她一句:“早上还哭的稀里哗啦,哭过倒还有心情的人,竟然还跑去看那土疙瘩去了,这些东西是你现在改操心的,你现在什么身体你自己不知道?”
“我不是和你说过,我的内力许是也可以克制那蛊虫的,只是我现在内息太浅,只要给我时间”关于系统有办法处理蛊毒之事,其实沈如妤已经换了个方式和罗舒提过了。
“蛊毒那玩意儿,没你想的这么简单,多在你体内留一日,你便多一日受它的苦,而且你修习的内力是否真能克制如今也不过是猜测,若不是不行呢”罗舒一开口竟然有了絮叨的迹象。
“罗舒,我发现你忽然变成话痨了。”沈如妤忽然
轻笑出声,然后抽出被他揉完药油后就握着的手,点了点自己胸口上方:“你不信我的内力,也要信你自己啊,它不是被你困在这个地方动不了吗!”她原本修炼内力的时候总感觉体力那东西是在移动的,但罗舒回来后的这两天每日朝着自己体内输入内力,那蛊的位置就被限定住了。
“咳。”被那笑容晃了一下,罗舒虚咳一声,不知为什么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尴尬又有些脸热,他的视线不由转向了窗外。
然后他就感到自己的肩背被又被沈如妤不轻不重的戳了好几下。
重重的叹息一声:“夫人,又什么了!”
“夫君,我想要树梢的那支桂花。”沈如妤的伸出一根葱白的指从侧面探出,向着窗外桂树的东侧指了一下。
“”忽然被叫夫君,罗舒的呼吸都猛的停了一下。
“没事就是罗舒,要我帮忙就是夫君,是不是?”嘀咕着抱怨了一句,罗舒随着沈如妤手指的方向往外头那桂花树看去:“哪枝?”
算了算了,她既然想要,这点翻高爬低帮夫人做点体力活的事,是不在话下的。
“最错落有致的那支”。
“”看着沈如妤手指着的那个区域,罗舒只觉得那些花每一支都长得差不多,他实在是分辨不出她口里开的最好,最错落有致的到底是哪个?
“分了三个枝杈的那个,靠近东侧屋檐的。”看着罗舒眼里又认真又茫然的样子,沈如妤只好再仔细的描述了一下她看中的那支花,一边讲着一边踮起脚尖伸手去指。
“啊”哪知道下一刻便身上一轻,整个人就被他带出了窗外,再然后脚下已经换了地方,罗舒竟然直接抱着她翻窗而出纵身而起。
此时两人正一同稳稳的站在了她口中的那个东侧屋檐。
那灿烂若金的桂花便在沈如妤触手可及的地方,闻着这馥郁而香甜的味道,这会儿却却又不忙着摘花了,反而是抽了张帕子出来垫在屋檐的瓦片之上,然后坐了下去。
“我听说这桂花树还是年初的时候我们成婚之前,你让人移栽过来的?”沈如妤仰头看着还站在的罗舒问道。
“你坐下呀,我这么仰头看你脖子疼。”
罗舒一甩衣摆也大刀阔斧的在沈如妤身边坐下:“见你娘家院子外那颗长得好,就想着在这处院子里也种一棵。”
“就是你经常偷偷上去听琴的那棵?”她眨了眨眼,眼里带着打趣的笑意。
看着他罗舒也不由的笑了一下:“是哪个大嘴巴卖了我,对,就是我常去偷窥夫人的那棵。”
“胡说什么呢?”明明是沈如妤自己先挑起的话题,罗舒接招了,她倒是又害羞了。
低头羞了一小会儿,却又忍不住抬头笑着看了罗舒一眼。其实她知道不止是这棵树,还有这院子和这卧室都是改过的。虽然并不和她娘家时候居住的院子一样,但细细看来却有不少类似的地方。
实在是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也有这样隐秘的体贴心思。
“我会好好照顾你,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年纪轻轻的我可不想当鳏夫,明白吗!”罗舒的伸手揉了揉她的发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可是要长命百岁的。”沈如妤用力锤了他一下:“都说过不许揉我头了”。
“夫人,你的大家小姐优雅气质呢?”以罗舒的武功,握住她第二下锤过来的手简直轻而易举。
闹了几句,两人忽然就一同安静下来,紧紧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满树灿金。
“明天就要出发了。”沈如妤轻叹。
“如妤,蛊毒之事,是我连累你了。”
“也不一定,我觉得没准雷泽的目标就是我呢,他还不知道自己身份已经暴露了,也许就是单纯的怕被我猜出身份,想杀我灭口。”
“哦?为什么这么说,我得到的消息好像和夫人的不太一致。”
第56章 第 56 章 “罗舒,你还记……
“罗舒, 你还记得那日我们去李家村探查时候遇上的那一男一女吗?”沈如妤歪头看向罗舒。
那女子是凌若水派出来搅浑水的人,已经被白无瑕手下所杀,连尸体都在那场舞乐坊的大火里烧成了焦炭, 但那男人却在当日之后再没有露过面。
“自然,你的意思是说那个男人就是雷泽?”罗舒知道沈如妤不会忽然扯不相干的事情,既然重新提起这件事, 那自然是那个男人有问题。
沈如妤自荷包里取出一颗珠子来放在手心,缠金香木珠安静的躺在她手心,仔细闻去依然还有那股特别的香味若有似乎的绕在鼻尖。
“这颗珠子无论是缠金的手法, 还是里面的香木都是特制的,我那晚在庙前捡到了它,可它本该早就随着它的主人被埋葬。”沈如妤滚了滚手心的珠子。
“我们那晚遇到的那个蒙面男人, 我当时就有几分怀疑他是雷泽,但是那毕竟只是怀疑, 而且这颗珠子算是我二姐姐的私物, 也算是他们的定情信物之一, 如今姐姐到底已经有了新的生活可没想到如今却有疑似雷泽的人借着二姐姐的手对我下蛊。我觉得他是因为遗失了这颗缠金香木珠,那日我们曾经出现在庙里是很容易打听的,若那人真是雷泽,他这么就隐姓埋名必然是有自己计划的, 也许会担心身份在我这里出了漏子, 才想弄死我灭口。”
沈如妤收起那颗珠子深深一叹, 若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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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雷泽死了没有, 既然二姐姐已经嫁了,就最好当他是死了,作为妹妹沈如妤也不愿意这些江湖事再牵扯到二姐姐的身上去。
但如今这情况, 怕是还是要打扰姐姐的生活了。
“这说不通,江湖上也不是没有那种触之即死的毒药,若只是为了杀人,他完全没必要用蛊,这种蛊毒可比见血封喉的毒药珍稀的多,如今看来”罗舒接下来说出的话里带了几分迟疑的语气:“如妤,如今你的情况,倒像是有人特意要引我们去寻他。”
若真是如此,那白无瑕当日说的,雷泽之所以要杀如妤,是因为绣刀门唐狂引导雷泽相信他雷家的灭门案是孤鹜教所为这件事,想来是她编造的,为的是更加激化孤鹜教和绣刀门的矛盾,借刀杀人的手段,她们倒是玩的顺溜的很。
不过就算这件事是编造的,绣刀门要对付孤鹜教却是毋庸置疑的,区别只是动手的时间而已。
“雷泽要引我去启渊城?”沈如妤略一思量就知道,自己不是雷泽的目标:“他是想要引你或者蝶娘去启渊城,为了宝藏?”沈如妤眨了眨眼,若是在往日听到宝藏之类的消息,她是会非常感兴趣的,但如今身体的困倦却让她多少有些提不起精神,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感觉有些累了。
“嗯,目前这是最有可能的一个猜想,至于是不是,那就要到了启渊城,逮到人才能确认了。”说着话,罗舒见沈如妤打了个小小的呵欠,知道她这是累了,就直接伸手折下她要的那枝花,又抱着人轻身而下原路回到了房内。
虽然这几天大家都极力在维持沈如妤的身体状态,但是体内养了一个蛊到底不可能毫无影响,容易疲劳也是副作用之一。
“累了就睡一会,晚些蝶娘拿药来了我再叫你。”
“好。”刚才还有兴致赏花,此时花在手里了却只匆匆拿了白瓷瓶插上。
沈如妤感觉自己明明之前还挺有精神的,但当疲累感上来的时候,那睡意就像极速涌动的潮水,飞快的淹没
她的清醒意志。
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脚步都变得软绵绵的,直恨不得马上扑到床上去好好睡一觉。
事实上,她的确就那么扑了,但不是扑到床上,而是走路走到一半直接往地上扑去。罗舒就在她身边,自然不可能让人摔到。
手臂一伸沈如妤整个人就软软的倒在了罗舒的怀里。
此时的她面容安宁呼吸平缓双目紧闭,已经完全是陷入了深度睡眠的状态。
但也正是这种状态让罗舒担心不已,虽然目前还不明显,但沈如妤睡眠的时间在逐渐加长,而已睡意也来的越来越无法抵抗。
把人小心的抱会床上放好,再盖上被子,看着她甚至可以称得上恬静的睡颜,罗舒眉头深深的皱起,眼里的担忧也越发浓郁
“夫人,夫人,如妤,启渊城到了。”蝶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伴随着声音的还有一阵身体的摇晃,沈如妤就是在这样的轻晃中醒来的。
“我又睡着了?”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声音懒洋洋的。
这一路走来她差不多都是这样的状态,上午的时候会毕竟清醒,一到下午就很是困倦,一不注意就会睡着,到晚上又能清醒几个时辰。
沈如妤不是不知道自己的状态一日比一日差,可如今除了在清醒的时候尽量练功或弹琴刷积分外,她对自己的状态也是束手无策。蝶娘调配的压制药方已经换了好几个了,罗舒给她输送内力的时间也在加长,可也只是暂缓她一日更甚一日的精神不济。
事情比她想象的更加恶劣,若按这样的状态发展下去,她根本等不到积分攒齐可能就要一睡不醒了,沈如妤不是不担心的,可如今恰恰担心是最无用的。
打起一些精神,沈如妤很是感兴趣的样子笑着拉开了一些马车窗帘:“我还是第一次来启渊城呢,不知道这里比起南川城如何。”
“临州三郡的主城都差不多,不过启渊城外的鸣雀山风景很是不错,待事情解决了倒是可以去看看逛逛。”蝶娘见沈如妤醒来,很顺手的直接给她喂了颗药丸。
面对递到嘴边的药,沈如妤也非常顺嘴的就吞了,这些天她都已经很习惯蝶娘时不时就往她嘴里塞一颗药,如今都已经发展成懒得问这是什么药,有什么功效了 ,反正吃就是了。
“这启渊城怎么看起来还没有南川城热闹。”沈如妤坐在马车里向外看街道上的行人往来,显得略有点失望,她还以为作为州令府所在的启渊城会更加繁华一些呢。
“毕竟互市和百家集都开设在南川城,那里边贸繁荣客商云集,自然要更热闹些。”蝶娘向着沈如妤指了指城墙上笔挺站立的卫兵和那些带刀巡街的衙役:“这里到底是州令府所在,也是整个临州的中枢,还是以安全为要。”
“蝶娘你这么一说的话,这边的防卫看起来的确很是严密的样子。”沈如妤不但看见了带刀巡街的衙役,甚至一路行来甚至还能看见某些建筑物外有有穿甲持枪的士兵把手。
“说来这也和当年雷家的灭门惨案也有关系,雷家之事后启渊城内不但各个衙门增加了护卫人手 ,城内但凡能养的起护卫的官员富户也全都给自家增加了防护,倒是让不少江湖好汉被请去做了供奉,也算是找到了份好活计。”
“我家不也是如此。”听到蝶娘这么说,沈如妤就响起在雷家被灭门之后,自家那风声鹤唳的样子。说来若没有那桩事情,二姐姐如今应该是雷泽的妻子了吧,她自己或许已经被许给另外一个有助于家族的人家,也或许还待字闺中,但想来是不会嫁给罗舒的。
那事情让她们的人生全都往以前全然没有预料到的方向发展,如今,她人到了启渊城,却竟然有些不知道该用何种理由,何种面貌去见二姐姐。
想到这里,沈如妤下意识的就打断了自己的思绪,不想再深思,她视线在马车周边转了一圈,却没有在周边看到罗舒的人影。
“教主先行去往州令府探查了。”蝶娘向沈如妤汇报罗舒的行踪。
“不知我二姐姐病好了没。”孤鹜教在沈如妤中蛊当天就往州令府派出了探子,前几天收到的飞鸽传书,传书里写明了自从沈如慧发出那封信后,她身边就再也没有异常了,但这些异常消失后她反倒是病了。
她到底是个聪慧而敏感的女子,那些异常的消失反倒是让沈如慧更加担心,一则担心身边的危险是否隐藏的更深了,二则是担心那封给妹妹的信是不是不该写,她是不是无意间被人利用了?
先前的惊吓加上这些天的反复思虑就让她病了。
“待你上门拜访,你姐姐她见你平安无事,这病自然就好了。”虽然平安无事是假的,但想来要骗过沈如慧不是难事。
“嗯。”沈如妤低低的应了一声。
“蝶娘,你说他是不是故意的?”沈如妤忽然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一句,但蝶娘却听懂了她在问什么。
“嗤,”蝶娘冷笑:“当然是故意的,要引导人做事的法子多的很 ,那幕后之人却选了这样让人又惊又怕又要反复思量,钝刀子割肉般迂回转折的手段,自然就是为了不让你姐姐好过。那男人也许以前的确爱过你姐姐,但如今怕是已经变成又爱又恨,且恨比爱多的多了。”毕竟是经过灭门之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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