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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了,我也是往孤鹜山那头走,如今这临州的各条商道还真就是孤鹜山那边最有赚头。”
“谁说不是呢,如今孤鹜教那地界可算是个聚宝盆”
沈如妤罗舒两人原本都已经打算结账走人了,虽然那两个游商看上去别有用心,但无论他们是在对那白三爷设局,还是他们是某个幕后人派出放消息的信鸽,于两人来说只不过是路途中偶遇了一桩没头没尾的谋划。
可如今这两人竟然都说要往孤鹜山地界去,那可就不再是事不关己了
“咱们就这么走了,他们可是要往孤鹜山去,那两人蹊跷的很一定没按好心。”茶寮外沈如妤牵着马还频频回头。
“那要不夫人回教里坐镇,南州的事我来解决?”罗舒一掌按在沈如妤头上把她头给转了回来,故意逗她。
“才不要,不管他们有什么谋划,相信都是难逃梅护法那双利眼的,咱们写封信回去让教里多留意就是。”
她好不容易出趟远门,还特意花了大力气说服了罗舒让她易容改装,一路以初入江湖少年侠客的身份南下,为此她整个冬天可是狠练了一番武功,如今才出来几天连临州都没出呢,她又岂会轻易回去。
而且教内还有不少好手坐镇,真有什么事情他们自然能解决,沈如妤也不会自视高到觉得孤鹜教没她不行。
所以一听罗舒这话她就立马摇头,结果脑袋还被这人用手压着,沈如妤就又腾出手去拍头上那五指山,一时间忙的不行。
“好了不逗你,咱们出发。”罗舒话落按在夫人头上的手直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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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握在了她腰上,下一瞬沈如妤就被他给稳稳的托上了马。
沈如妤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自己腾空而起,心跳还来不及加快人就稳稳的在马上坐好了。
“你”她都还来不及生气,飞身上马的罗舒就一副要策马而行的样子。
“夫人这骑术也练了好些日子,可要比比?”罗舒含笑看着夫人此时很是生机勃勃的样子,挑起嘴角带着几分坏心眼的提议。
沈如妤和他一个对视心里的胜负欲瞬间上来了。
“比就比驾!”马鞭轻甩,根本不等罗舒,她身下那皮枣红色的骏马在主人的趋策下昂首阔步的跑了起来。
一跑起来就感觉春天还带着几分冷的风不断的扑面而来,其实这滋味并不很好受,但身体随着马匹快速奔腾的感觉很快就让人热血沸腾,道路两旁的景物快速的扑入眼里,耳里是马蹄快速交错的踢踏声,是风声,是水声,是雀鸟鸣叫声,是自己渐渐加快的心跳声,还有和自己并驾齐驱另一人的朗笑声。
这一切都让沈如妤很是沉迷
“说起孤鹜教,那位教主夫人才真是财神爷钱串子,听说这几年他们是赚的盆满钵满,再这么下去江湖上的第一富怕是就要易主了。”
“听说临州那边**匪寇猖獗的很,以前还一直说边军擅战呢,结果好几千的精兵拦不住一个猛虎岭赵千屠。”
“听说临州军不是打仗不行,是故意斩草不除根呢!”
“什么?那岂不就是养寇自重。”
“猛虎岭算什么,临州最大的贼寇可不是已经覆灭的猛虎岭。”
“听说那家如今可是有钱又有人,而且和军中关系也好,唉,以后如何可是难说啊!”
“听说这次南州西关城举办武林大会就是为了应对**上的那些野心勃勃之徒。”
听说,听说,听说
罗舒和沈如妤一路南下,却发现今年好像整个江湖都在听说临州的消息,而其中最多被提起的就是赵千屠和孤鹜教。
各种消息交杂在一起,但提取一下重点不过也是以下几条:
其一是说孤鹜教忽然变得有钱,明面上虽然在说是经营有道,
但却又在话里话外暗示钱财来路不正。
其二却是两个相冲突的消息,一边在强调孤鹜教是**帮派,并且在临州**非常有话语权,一边却说孤鹜教和朝廷关系很好且有私下交易。
其三就是到处风传赵断魂不断没死只是改名为赵千屠,如今还在四处活动。且那些流言传到最后总是有意无意的拉赵千屠和罗舒相互比较,无论比价的结果是什么,但营造的氛围就是他们是能放在一起比价的同一类人。
“要我说森罗剑是远不及断魂刀的,断魂刀千屠的战绩那是实打实的,森罗剑前些年在江湖上的确是有几分名声,可如今却只窝在临州那犄角旮旯舒舒服服当他那魔教教主,这次武林大会怎么也算是江湖盛会了,孤鹜教却是一点声息都没有,也别提什么森罗剑了,他那剑怕早锈在鞘里了。”
南州东关城的云来楼二楼角落,罗舒和沈如妤依然是麻脸壮汉和黑瘦少年装扮,他们这边刚坐下没多久,就又一次听到有人在大放厥词。
“也是有趣,明明是临州的消息,却是越到南州传的人越多。”沈如妤满眼怒气的看向楼下,嘴里说着有趣,手里的那只杯子却捏的紧紧的,一副恨不能就给那些人当头砸去的样子。
“看来我是真要去一趟那劳什子的武林大会了,总要找个机会亮一亮我的剑,让人看看它到底有没有锈。”这些流言其实并不能激起罗舒的怒气,也知道其中定有蹊跷。但话都传成这样了,他是必然要出面的,不然以后无论是他还是孤鹜教就都别在这江湖混了。
“那我今夜就去见见我大姐姐,若她一切都好咱们尽快出发去西关城。”其实刚进这东关城她就打听过金家,流传在外头的消息不太多,但结合去年孤鹜教弟子探听到的那些消息再细细推测,也能大致推出金家是经历了一场内斗,而赢家应该是她大姐姐。
不过她人都特意来到南州了,自然还是要亲眼见到人,亲自确定了才能放心的。
此时沈如妤倒是庆幸自己因为觉得好玩特意拉了罗舒陪她一路易容而来,如今明显是有人在暗中针对孤鹜教,不曝光身份也免得这些江湖上的事牵扯到大姐姐。
“你和你姐姐也是几年未见了,要不留在东关城多玩几天。”对于沈如妤也要去参加武林大会的事,罗舒却是有不同意见。
“罗大牛你什么意思,你想撇下我自己一个人去。”一听这话,沈如妤眼神刀一般的划到罗舒脸上,一副你要再敢这么说我劈死你的架势。
在夫人“凶狠”的眼神下,罗舒不但要应下罗大牛这个新取的名字,还要殷勤的给夫人斟茶解释:“以你的聪慧,不会看出去这是一个局。”
“就是因为我比你聪明,所以我要一起去。”沈如妤一句话就那么抛了回去,直堵的罗舒一口在胸口不上不下,简直想恶向胆边生的给夫人骄傲扬起的额头狠狠弹那么一下。
就在此时,楼下却忽然一阵骚乱,刀剑入木声,惊呼咒骂声,还有年轻男人的冷笑嘲讽声混成一片。
“呵!这好好的酒楼,怎么什么狗都牵出来放屁,简直臭不可闻。”
第105章 第 105 章 “要我说那赵……
“要我说那赵断魂不过是跳梁小丑, 罗教主何等样人物,岂是赵断魂那等流寇头子可比?更别说如你们这样只会点三脚猫功夫的无名之辈。你们也就只敢在这千里之外的南州背着人家评头论足,真有本事刚才那话你们去临州说, 说完没准就能知道你们口中那森罗剑到底有没有锈掉?还能不能杀人?这主意是不是很妙?”
年轻嗓音一声冷笑里带着浓浓的讥讽,说出的话连讽带刺很是辛辣,话里话外却是旗帜鲜明的偏向孤鹜教。这倒让楼上的的沈如妤和罗舒暂时停下了是不是一起去西关城的争论, 两人一起向着那说话人看过去。
和声音给人的略带尖锐的感觉不太一样,落在沈如妤眼里的是个苍白俊秀到近乎可称美丽的年轻人,此时这年轻人已经和那桌大肆抹黑孤鹜教的三个男人打成了一团。
一言不合就出手, 很好,这很江湖。
只是这四人的武功怎么说呢,大概就是能极大增加沈如妤对自己武力值自信心的那种程度。
“之前你说我的武功已经能勉强和江湖上的一流高手对战, 我还不是很信,但如今我信了。”沈如妤半掩着嘴向罗舒低声说道, 就算掩住了那疯狂上扬的嘴角也掩饰不住眉眼间的愉快, 楼下那四个人就算一起上她都有信心在二十招内全部把他们拿下。
之前整个冬天她的对手不是罗舒就是高猛, 就算能感觉到自己的功夫的确进步不小,但大部分时候还是被压着打,此时看楼下那四人打的很是热闹却满是破绽的样子,忽然就迟来的认识到她的确不再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大家小姐了。
“我决定了, 我要一起去西关城。”沈如妤肯定的道。
罗舒见她这会儿说的这话已经完全不是之前带着迟疑商量的样子了, 不由的就叹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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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妥协:“你说了算。”
看着夫人为了这小小的“胜利”愉快的满饮一杯庆祝, 罗舒顿时也觉得刚才的妥协没什么不好, 他先前固然是觉得夫人留在东关城这边不去参合武林大会会更加安全, 但仔细想想这世上又有哪里是比自己身边更安全的地方呢?
在自己身边的话,至少在他死前他都能确保不会有人能伤到夫人分毫,而这个江湖上如今能取他性命的人, 已经极少。
“他们武功那么差,之前是怎么有脸说你的啊!”放下酒盏沈如妤又往罗舒的方向靠了靠,依然是压低了声音说话。
感受着因为沈如妤靠近而从她身上传来的那股淡淡香味,罗舒作为江湖人的敏感在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这样的香味对于她此时易容的形象,一个黑瘦少年可算的上是个大漏洞了。
但身体却完全不和脑子同调,手已经非常顺的揽住人。
“放开。”腰被这么一揽,沈如妤倒是立刻感觉到他们之间这些下意识的动作有多么不对了,立刻就又坐直了身体往旁边退开了一些。
此时他们可是一个黑瘦少年和一个中年大汉,这动作若被人看见还不知会被想成什么呢!
“都在看着楼下呢,而且有人关注我们我会感觉到。”以他的武功,但凡有人特别关注到他们,身体本能就会感应到。
沈如妤立刻环视一圈,幸好他们坐的位置比较偏,而且周围人的注意力的确全被楼下四人的打斗所吸引,坐在附近的几桌有观望看戏的,有架火起哄的,甚至还有几人都已经离开位置特意往扶栏那里看热闹了,根本没人注意到他们这点微妙的小动作。
“小子你是哪条道上的疯狗,敢不敢报上名号来!”带着粗重喘息的扭曲叫嚣声从楼下传来,就在他们几句话一杯酒的功夫,楼下四人的这番过招已经快分出胜负。虽然是三打一,此时却能明显看出还是那个脸色苍白的年轻人更胜一筹。
“怎么,你们三个废物还想要找我报仇不成?”那漂亮的年轻人飞起一脚一脚把最后一个还站着的大汉踹的急退几步,直到狠狠撞翻身后那张饭桌才堪堪停下。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孤鹜教沈三,你们要报仇尽管来找我。这回只是给你们个小小的教训,若下次再让我听见你们对我孤鹜教不敬,对我教教主不敬,那就不是打一顿能了事的了。”这个自称孤鹜教沈三的男人特意放大了音量,这番话说的整个酒楼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还有,三月十五西关城的武林大会,我孤鹜教记下了,我教教主必定准时到。”沈三高扬起下巴放下这话就无视周围的暗潮汹涌甩袖而去。
听他说的那一番话,竟像在孤鹜教里很说的上话的样子。
看到这人状若潇洒的离去,罗舒和沈如妤迅速交换了个眼神:“这人非常不对!”两人极为默契的得出了这个结论。
“我这个做教主的竟然不知道教里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个人,听着口气像是连我这教主都能轻易驱使的样子。”罗舒压着眉眼看着沈三离去的背影,语气并不激烈,但话里明显含着怒气。
“我们跟上去瞧瞧?”沈如妤扯了下罗舒,虽然是问句但人却已经起身,和她一起站起的还有罗舒。
“看来该联系一下城里的据点了,鱼儿你信不信若我们什么都不做,这三人活不到明天?”看着楼下那三个被揍了一顿正在骂骂咧咧起身,然后被店掌柜拉住索赔的家伙。
“你是说他们会被杀,然后嫁祸我们孤鹜教”刚和罗舒一起走出店门的沈如妤惊讶的猛然扭回头看那三个还在和掌柜争执赔偿的三人。
罗舒点头:“这些都是江湖上用烂了的脏手段,这三人怕只是以为自己是收钱出来说几句闲话,若没有后头沈三那一出,或许的确是这样。但既然出来个能代表孤鹜教的沈三,那这三人十有八\九就是推出来送死的棋子,就是这沈三到低什么路数?单纯的马前卒还是别的,我一时间也看不清。”
“沈三沈三我总感觉这人哪里怪怪的。”看着前方不远处隐约还能见到的背影,回想着刚才在酒楼里看到的那俊秀面容,沈如妤总觉得有种怪异感萦绕心头,但怎么也没想通这怪异感到底在哪里。
听到沈如妤的低声喃喃,罗舒点点了她被
脂粉掩饰的很好耳洞和定制而成的假喉结:“没看出吗?”
“他是女子?”有些东西一被点出来就明显的像是白纸上的墨点。经罗舒这么一说沈如妤顿时明白了过来,难怪她总感觉哪里不对呢,原来那沈三也是女扮男装。
知道了结论后再仔细想想她的确破绽很多,对沈如妤来说那沈三最违和的就是声音,之前她一说话就让人感觉不太舒服,想来就是因为虽然她已经极力伪装成男声,但大声说话的时候依然会隐隐透出女声更细更高亢的特质。
除了声音外,那秀丽面庞和身体骨架虽然做了伪装却也还能察觉出几分不对,还有那身衣服也不太对,衣服外裳不过是普通布料,但从露出来的那点领子和袖口光泽看,里面的穿衣服应该是丝绸,还有鞋子也是垫高的。
细细想来破绽的确不少,倒是罗舒点到的耳洞和喉结她就算此时努力回想也想不起什么来,到底还是观察力不够当时就没注意到。
“女扮男装这点的确很可疑,但为什么呢?”沈如妤一边被罗舒带着远远的坠在那沈三后边,看她会去哪里,或者会和谁见面,一边脑子疯狂转动。
忽然,她猛然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罗舒马上就感觉到了身边人的异常,转眼就对上了沈如妤惊疑不定的视线。
“沈三,女扮男装,我。”沈如妤指着自己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
她在娘家时候行三,若出门在外用沈三的化名是很有可能的。而远来南州选择了女扮男装方便行事也非常说的通,她的确也是这么做的。
若在加上会一些武功但会的有限,虽然换装了却内里却依然穿着丝绸,对于孤鹜教过分维护且能说的上话的样子,这种种迹象岂不是很附和某些对孤鹜教对她有些了解却又不完全了解的人眼里的“教主夫人沈如妤”的形象。
“有没有可能她就是在伪装我。”有些艰涩的吐出这话,沈如妤忽然感觉自己后背有些发寒。
她倒不是怕那人,就是被人伪装这个可能性本身就让她有些细细思量后背发寒的恐怖感。
“人进了万芳楼。”跟了差不多两条街,正好这时候那沈三的目的地也到了,罗舒见她进去了万芳楼就不再跟反而拉了沈如妤身形一动就隐入了一条暗巷的偏僻转角。
下一秒沈如妤就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又熟悉的怀里。
“无论是谁都没法伪装你,更别说她那错落百出的易容。”罗舒紧紧抱着人。
噗嗤!沈如妤一声轻笑:“你干嘛呀,我们在跟人呢,我就是脑子里刚闪过她在装作我的时候心里有点毛毛的,没有真的怕什么,瞎担心。”
“跟不了了,她大白天的进了万芳楼,就是为了断掉后头可能的跟踪。”罗舒看着嘴上虽然抱怨自己瞎担心,但其实已经笑的眉眼弯弯的人,曲指弹了一下她额头:“刚才忽然变了脸色的人也不知道是哪个。”
“你觉得她装成你的教主夫人的可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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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推开人站好,沈如妤的心思还是在沈三身上。
“很有可能,她既然露面了就不会只露面一次。现在敌在明我们在暗,倒是能仔细看看到底是谁那么想让我们搅和进这南州的浑水里。”罗舒眼里寒光必现。
第106章 第 106 章 “唉!果然……
“唉!果然没人出来。”沈如妤带着几分泄气看着万芳楼那扇黑褐色的小门。
就算罗舒说今日应是寻不见这沈三了, 但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她还是拉了罗舒转到万芳楼的后门处查看了一番,可惜结果毫无惊喜。
“走吧,在青楼这样的地方真正想要避人耳目的时候是不会从后门走的, 他们有的是不为人知的隐秘出口。”罗舒环视一圈辨别了一下方向就引着沈如妤在巷子里去拐八弯的走起来。
只听他这番话,沈如妤立马眼神变得锐利了几分,机警的像是一只发现了老鼠踪迹的猫:“你为什么会对青楼了解的那么清楚?”
“”罗舒抬起的左脚微妙的停顿了一瞬, 紧接着就状若毫无异样的继续往前走。
被夫人用这样探究的眼神盯着,他明明什么都没干过却依然生出了一点心虚之感,难道这就是传说里家中悍妻的威慑力。
“之前我们在临州时不是接手了不少相思坊的产业吗, 而且这也算是江湖常识,我多少是知道一些的。”罗舒快速的解释了前因后立马又补上一句:“我练的什么内功是什么状况夫人不是最清楚吗!”
还好他练的这门内力完全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面上虽然不动声色但内心里就是感觉被夫人看的毛毛的,这小女子怎么就越来越有气势了呢?而他竟然下意识的有点气短, 此时的罗舒简直都有几分怀念当年和夫人针锋相对硬杠的乐趣了。
“嗯原来如此,都是江湖经验哦。”眨了眨眼, 凌厉探究的眼神就变成了温柔软软的样子。
只那似笑非笑的样子还是让罗舒选择迅速转移话题:“前面转出去就是晴雨湖了。”
轻哼了声算是了结了这个话题, 两人继续往前走, 果然只走了十多米又过了一个转角后,出现在沈如雨眼前的便是一片潋滟湖光,
此时春色正好,湖中有几艘画舫悠游而行, 远远的还能听见隔水传来的琴声歌声和嬉闹声。
湖岸边则停泊更多的未出游的精美画舫, 而在这些装饰精美的画舫之后就那些依水而建鳞次栉比的湖边小楼。
这些小楼雕梁画栋, 每一栋看起来都是精致又奢华的样子, 其中又以东边那片的最具特色。
粗粗看去它们每一栋都是独立存在的, 但是细细观察却能发现这些小楼彼此相连,有些在一楼有回廊水榭彼此环绕,有些有水道连接, 也有些在二楼有飞桥相通,让这些独栋小楼形成了一排彼此往来非常方便的整体。
罗舒顺手就指了这片建筑最中间最大最奢华的那座让沈如妤看:“那里就是销金窟。”
“那片小楼竟就是我大姐姐买下的那条烟花巷?”目光远远的投过去,看着对岸那座销金窟,一时间心内却是各种情绪翻腾。
想起记忆中那个一切都是按照着一个合格的名门淑女模样严格教养的大姐姐,又想到情报里那个当众把金老爷打得惨叫连连信列如火的女子,那个能够在不知不觉间就完全掌握了金家大权的女子,那个买下了一整条烟花巷且长居于此的女子。
两个截然不同的形象在她的脑中拉扯,沈如妤此时都感觉自己已经弄不清到底哪一个才是她的大姐姐。
虽然没有说出口,但她之前非要亲自来一趟南州,很大一个原因正是因为大姐姐的改变实在太大了,大的让她这个做妹妹的觉得判若两人。
真正的进了这东关城后她自然也是好好的打听了一番,消息得到的非常容易,毕竟对东关城的百姓来说,金家还有金家那位从临州远嫁来的继室夫人可算的上这城里去年最火热的谈资。
虽然说难听话的人很多,但也有不少人是佩服这位沈夫人的心机手腕也认可她的经营能力的。无论风评如何 ,有一点是能确认的,大姐姐她人身安全是有保障的,也不向是被 限制了自由的样子。
“大姐姐的变化如此之大,想来嫁到南州这些年定是很不容易。”没有见到人前,沈如妤只能把一切的变化归咎于此。
但想到今晚就要去见大姐姐,她内心深处一边是期待,一边竟然又有几分胆怯。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罗舒提高了些音量询问,他都已经叫了她好几声 ,结果人只看着晴雨湖发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没事,就是想这如今我和大姐姐只隔着这湖,心里有些感慨而已。”沈如妤了收回散乱的思绪。
“你已经既然决定今晚就去见大姐,那有什么疑惑尽可以去问她本人,现在我们有事做了。”罗舒抖了抖手臂示意沈如妤看停在那里的一只小飞虫。
“这是蝶娘的虫子?你用这虫子对谁下蛊了?”
沈如妤一看到这虫子就觉得有几分眼熟,只一想就想起她曾经在蝶娘的身边见过这样的虫子,不过蝶娘身边常年都是有这些小东西出没的,她当时也没有在意,所以这会儿并不很清楚这虫子是做什么的,只是按照第一反应觉得它是蛊虫。
所以此时反而是好奇罗舒竟然也会用下蛊这样子迂回的手段,而且他什么时候做的这小动作,自己明明一直和他在一起竟然毫无察觉。
“这是追踪的虫子,看来在教里那些日子你和蝶娘白在一起玩了。”罗舒直接握上沈如妤的手腕:“既然沈三的踪迹暂时断在万芳楼了,那我们去寻另外三人去。”
“你说十有八九活不过今晚的那三个?”沈如妤脚下也加快了速度。
一边走一边问起了蝶娘:“她这一整冬天都没有回到教里,你到底派她干什么去了呀?”
沈如妤其实对这事已经好奇很久了,但是罗舒没有提起,她怕这是属于什么教内机密也便没有多问,此时倒是正好的时机可以问一下下落。
可是面对沈如妤的询问,罗舒反倒有些讶异的抬了抬眉:“我们这是江湖门派,又不是什么需要按时点卯的衙门。”
被罗舒细细一番讲解后沈如妤才清楚虽然下面的弟子们有各自分属的堂口,平日也有各种事务需要他们去办,但如蝶娘这样高手却又是例外,她挂了个香主名号但其实并不插手堂口事务,教里也不拘束他们一定要在待在哪里,平日时候自然是来去由心的,只有事时才会用密令联系。”
关于这点罗舒本以为沈如妤早就知道了,毕竟接手教中内务还有一些经营之事可有不短时日了,结果没想到她都当了两年多的教主夫人竟然从没人对她提起过这点。
不过想想这两年来总坛无论衣食住行还是用度都肉眼可见变得优渥,导致不但底下的弟子们寻着机会就要往总坛跑,就连好些之前喜欢在江湖上浪荡惹是生非的刺头们都比以前更多的呆在总坛,也就难怪鱼儿会有这种误会。
此前并没有太注意到这些,但此时一回想罗舒猛然惊觉孤鹜教中的条件比两年之前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如此巨大的反差明晃晃的放在那里,也难怪江湖上有不少人都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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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孤鹜教,觉得是他们是得到了那笔宝藏。
对,没错,藏宝图是在他们手里,可那图不是还没彻底揭开谜团嘛,传言里的金银满山自然也是半点没有的。
想想这两三年孤鹜教的变化,看了一眼身边的人。
真正的宝藏在这儿呢,他的这位教主夫人才是真正的点金手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琐事,两人一同寻着追踪虫的指引往前,结果走着走着竟就走到了城门口。
沈如妤抬眼看了眼天色:“方向没错吗?这时辰他们怎么还出城了,这会儿出城走得略远些就赶不及在城门关前回来了。”
罗叔看着在掌心盘旋一圈后一直头朝着城门方向悬停的虫子:“没错,就是出城了,城外有散居的村庄也有几处破庙可以临时落脚,那三人又有些粗浅武功,夜宿荒郊对他们来说倒不算是大事,但是”
“但是却没有人会自讨苦吃去夜宿荒郊,看来沈三那趟跟踪没收获,这趟却未必。”沈如妤略带几分兴奋的补全了罗舒未尽之语。
两人一路追踪,但虫子却停在了一处芦苇荡前徘徊不定。看着它东边飞一段西边飞一段却又总回到原处的样子,很显然这追踪的小虫子已经失去了方向。
可此处不是湖泊,就是如青纱帐般连绵的芦苇荡,这到处是水泽的地方没有指引之后根本连尝试着寻路都无法做到。
“它被什么干扰了,我往里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鱼儿你在此处等一会儿,若有事就放信烟。”罗舒话音刚落便飞身而起,竟是足下轻点踏着那些芦苇向水泽深处飞掠而去,转眼间身形就消失在一片绿色中。
“唉”沈如妤只来得及伸手做挽留状,话刚起了个头他人就不见了。
带着些恼意的重重把脚边那野草踩歪,沈如妤语气恨恨:“这家伙怎么回事?竟就这么飞走了?”
原地转了好几圈,把周边走踩出了好大一圈空地后沈如妤越想越不对,罗舒不是莽撞的人,就算他要单独去探查周边也不会就这么抛下一句话急匆匆的就走了。
刚才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但却不想让自己知道或者不方便带上自己。
细心在周边查看了一圈,但除了手上不小心被芦苇叶划下一道差点出血的红痕外,沈如妤毫无所获。
时间已经过去快一炷香,刚才说让她略等一会的人竟然还没回来。沈如妤心里不由的升起了点担心。
第107章 第 107 章 等时间快接近两炷……
等时间快接近两炷香的时间后如妤基本已经确定刚才罗舒离开并不是去寻路, 而是又什么特别的原因让他不得不离开。
就是不知道这原因是什么,她有些焦躁的在周边徘徊来去,自怀里摸出信烟又放了回去。
是察觉倒了危险吗, 可是以罗舒的武功能按理说能威胁倒他的高手已经很少,难道是因为我在这里的缘故?
脑子里疑惑的如同一团乱麻,深深的吸了一口起, 沈如妤极力压下自己的情绪,开始仔细的回想刚才一路走来的一切。
但好像无论是周遭的环境还是罗舒本人都毫无异状。
“到底那里不对”
不对!沈如妤忽然回想起了一点很容易被忽略的小细节,在罗舒匆忙踏草而去前, 风中好像传来一点什么特别的声响。
揉了揉太阳穴,沈如妤一遍又一遍的回想,试图抓住那近在眼前的破绽
当时他们正在说话, 所以当时那一点点的声响被她很自然的忽略了,此时再三的去翻动之前的记忆却觉得罗舒是不是当时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紧绷。
所以他那时候也是听到了什么吗?
虽然罗舒的内力比自己强, 但自己的那门功法对声音有特别的感知优势。按理说能倾倒的声音自己也是能听到的。
“我只不过是把它忽略了而已。”在心里对自己再三重复之后, 沈如妤轻轻闭上了眼睛, 把自己略有些焦躁的情绪努力的放平缓,然后重新开始又一次的回想。
站在同一个地点,那会儿听到的声音和此时有什么不同呢?
流水声,风声, 植物随风摇摆的叶杆摩擦声, 虫鸟的鸣叫声, 水下鱼类游动的声音除了这些自然的声音外当时还有他们彼此交谈, 脚步声和铃声?
沈如妤猛然张开了眼睛, 之前风中传来的那一点点隐约的飘忽不定的似乎是铃声。
“没错,就是那种小小的经常被用来给孩童佩戴的银质铃铛的声音。”沈如妤终于在回忆里抓住了这点微末回响。
“所以为什么罗舒听到了银铃铛的声音就急匆匆的离去 ?”
虽然那点线索已经被抓住,但好像也没什么用。有银铃声必然表示声音传来的地方有人, 而且这铃声在江湖上可能很特别,或者对于罗舒很特别,所以他一听到就已经知道那人是谁。
可是沈如妤对这江湖的了解毕竟太少了,现在的她根本没办法把银铃铛的声音对应到具体的人身上,所以她依然没法知道罗舒匆忙离开的理由。
摸了摸怀里的信烟,此时的沈如妤感觉有些鼻酸,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此时她就是感觉有股非常委屈的情绪在心内翻涌。
周围一个人都没有,而她不知道自己该去找个地方投宿还是在此继续等待,一时间竟然感觉进退两难。
又徘徊了一圈,她已经打算转身离去了。
“谁在那里?出来!”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了,在这黄昏时刻独自面对着眼前大片的芦苇荡,沈如妤本就有些心慌,可就在她要离开的好时候却猛然听到了不远处有极其轻微的脚步声。
这忽然出现的脚步声让她后背惊出一生冷汗,倒是刚才的那些彷徨委屈的情绪也全被惊走了,理智再一次占据脑海,她选择先发制人出声叫破对方行踪。
“嘻嘻嘻小子你耳力不错呀。”
“嘻嘻嘻”
“哈哈哈”
被沈如妤一句叫破行迹之后芦苇后的人依然没有露面,反而原本轻微的脚步声变的明显而凌乱,并且在这芦苇丛的四周传来恍恍惚惚,高高低低的飘忽笑声和说话声,各处的芦苇也稀稀疏疏地动了起来,一时之间竟像是不知有多少人在无声无息间围困了此处,而此时他们正在不断接近一般。
而且那笑声和说话声飘忽又变幻不定,一时间竟然让人无法定位到敌人到底在什么哪里。
没错,来的当然是敌人,还是那种充满恶意的敌人。
但沈如妤发现自己比想象中的更加冷静,虽然如今周边的氛围已经被那人营造很有几分恐怖的气息,可她发现自己也并没有多少害怕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她的耳朵已经明确的告诉她,虽然那人试图变换了多种声线,并且在这芦苇荡周边各处闹出动,可是事实上他只有一个人。
而他做了如此多的装神弄鬼的动作却恰恰让沈如妤看透了此人的外强中干。
非常简单的逆向推导一下,若是他有足够的自信自身武功能一招制敌,他又何必玩这些花里胡哨的手段,一般只有自身胆怯实力不够的人才会想着攻心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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