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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绕弯子, 有事直说,不然我下去打车回家。”明央作势要起身。
“别。”严其昭拦住。
明明知道是他未婚妻的故意作弄,眼里的恶趣味和故作姿态都没有掩饰,但严其昭依旧没控制住自己的动作, 拉住明央的胳膊。
炙热的温度烫得明央一颤, 没好气:“你属火山的啊,这么烫。”
“可能是因为和你在一起吧。”严其昭面色不改。
明央躺回去:“油嘴滑舌,说吧。”
“咳。”严其昭言简意赅:“礼物未完待续, 剩下的需要回家。”
“行吧,看在水晶球的面子上。”
明央把毯子往上一拽,把身体缩进去,靠着椅背补眠, 今天跑了太多地方,浑身疲惫,脚更是被磨得有点疼。
严其昭余光看到未婚妻恬静的睡容, 眉眼舒展,将温度调高, 车速放平缓。
十几分钟后。
严其昭停好车,身侧的人还没睡醒。
他把车门打开,轻轻地碰了碰未婚妻的胳膊,“央央,到家了。”
然后,耐心地等着明央恢复清醒。
他不是不想直接将明央抱上楼,事实恰恰相反。但还未取得原谅,不适合贸然做近距离的冒犯。
明央蹙眉,哼哼唧唧的,然后浑身蜷缩又舒展,微睁开眼,咕哝道:“到家了?”
“嗯。”严其昭目光无法自拔地全然放在明央身上,压抑克制着。
刚醒脑袋还是混沌状态,眼前的人模糊不清,但轮廓和气质很熟悉。
“严其昭?”
严其昭重复:“嗯,严其昭。”
“你抱我上去。”明央微抬下巴,一副颐指气使的姿态,虽然能走路,但她不想走,眼前这不是现成的,可以使唤的人么。
“央央,你现在清醒么?如果你……”
“废什么话嘛。”
明央一头栽进严其昭的怀里,双臂熟练地环绕着严其昭的脖颈,“抱我,要公主抱。”
说完,明央往严其昭怀里钻了钻,还不忘抱怨,忍不住扭来扭去:“你怀里好热啊,不舒服。”
严其昭声音微哑,扶住怀里不安分的女人,“抱歉。”
“报什么歉嘛,那么热又不怪你。”她很大度,即使不清醒,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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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
道完歉严其昭将明央往上轻颠,按照她的要求抱好,手下握拳,不去过多触碰让人容易上瘾的温软。
脚动关车门,严其昭抱着怀中的明央往里走。
这处住所是他们共同生活了一段时间的地方,面积不大的平层,里面的生活痕迹他未动半分。
电梯开门,严其昭往里进。
明央扭了扭身子,胳膊缠得更紧了,温热的呼吸轻洒在严其昭的脸侧,严其昭浑身一震,脚步也僵住了。
“怎么了。”
他侧脸看着闭眼却微微蹙眉的明央,心里的心疼一点点增生,她以后的担子更重,明氏不比严氏复杂,却也不会轻松。
虽然心疼,但严其昭不会说让他未婚妻不去做的话,将凤凰困于囚笼,那是残忍又自私的行径。
他们年纪相差无几,圈子里的同龄人说少不少,但说多也不多,出类拔萃的更是凤毛麟角。
所以青春期时,他就听闻过明氏大小姐的事迹,身边人的崇拜与爱慕不绝,甚至有人将两人的成就比较,面上淡然的他也暗自较劲过。
但求学轨迹不相重合,久而久之,他就把以前自己暗暗比较过的女孩子搁置在了记忆深处,任由落灰。
直到明氏有和严氏联姻的意向,橄榄枝向他递来,尘封的记忆被徐徐展开,他鬼使神差地同意了。
当时的借口他找了许多,遮掩住内心的微弱声音。但现在回望当时,拙劣至极。
黎明计划是他一手主导的项目,严氏的股东有想法只能憋着,让人参与分一大杯羹只解决一些无伤大雅的问题,这很不符合他的准则。
严其昭耐心等待着明央的吩咐,眼里温柔专注。当时的他,很拙劣。*
但还算聪明,同意了联姻。
明央贴着严其昭的脸颊,声音乖得不行:“我不要坐电梯嘛,你走楼梯。”
严其昭的心被加热过的蜜糖浸润,无有不应。
但理智在角落找存在感。
“央央,我们在二十一楼。”严其昭提醒。
“我知道。”明央翻了个身,面对着严其昭的胸肌,声音闷闷的:“你不行吗?”
严其昭是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无惧言语攻击挑衅,但这是他未婚妻的质疑,能力还是需要证明的。
“没有说不行,只是要上去送你礼物,时间久的话,可能你见到它会慢一点。”严其昭低头看着怀里的人,解释。
“那你快点就好了嘛,我难道很重么。”她可是很健康的身材比例,只不过腿长了点而已。
陈述的口吻让严其昭求生欲极强:“很轻,不重。”
“那走吧,就当你锻炼身体嘛,我这么善良……”明央头埋进严其昭怀里,咕咕哝哝得碎碎念。
严其昭双手抱得更紧,脚下不快不慢,走得很稳,楼梯一路很安静,喘息声和脚步声就被凸显出来。
意识回拢,明央也逐渐清醒过来,脸正朝着严其昭的胸肌,随着喘息声起伏,白衬衫下的肌肉轮廓若隐若现,近距离看得很清楚。
“严其昭,你抱紧我呀。”腾空需要安全感,明央搂紧严其昭的脖颈。
“没事,很安全。”严其昭安抚道,声音微喘,“快到了。”
“你的手都不碰我——”
明央不满意。
严其昭心头火被浇了油,迅速膨胀开来,身体的接触摩擦使他身体紧绷,极力忽视知觉。
但怀里的他的未婚妻撒着娇抱怨,严其昭的喉咙里冒火。
“这可是你说的。”
声音哑得像发了烧,压抑又带着克制的疯狂,表面温柔平和,底下暗流涌动。
明央感觉有点不妙。
身体被往上轻颠,腿弯处的束缚感增强,炽热的手心和她的肌肤紧贴,轻微的灼烧感仿佛顺着皮肤蔓延至全身。
缠着的胳膊想松开,却被严其昭引导着越缠越紧,微垂的眼睛看着她,平和的侵略感让明央颤栗,胜负欲被激起来。
她轻轻地抬头,吻落在严其昭的唇侧,蜻蜓点水似的瞬间抽离,然后眼睛水润润的、无辜地看着严其昭。
明央亲眼目睹严其昭眼里的侵略感动荡,晦涩难懂的情绪交织,些许的惊讶无措让明央有了扳回一城的快感。
他停在门口,没有开门。
“怎么,进去啊,我要看礼物。”
明央揉了揉严其昭的头发,严其昭的头发很干净,没有喷乱七八糟的东西。
严其昭看着明央,她理直气壮地催促着他,对刚才的行径丝毫没有解释,仿佛不存在一般。
但他的嘴角发烫,温软的气息依旧停留在那里,蛊惑着他再触碰、再细细品味。
“央央,你不能这么欺负我。”严其昭叹息,俊挺深邃的五官贴近她的脸。
明明侵略的姿态却是臣服,仿佛凶狠的藏獒被驯化,保留着凶性,但内里早已妥协让步。
“我可以。”明央反驳,“如果礼物我喜欢的话,给你一个机会,欺负过来的机会。”
说完明央从严其昭身上下来,指纹解锁,迅速溜了进去。
严其昭却滞留在门口。
脑海里回放着刚才的声音。
良久,严其昭才进门,本来稳操胜券的礼物多了几分不确定。
这份礼物只是道歉的礼物,并非奢望两人关系可以更进一步,但显然,他的未婚妻对这份礼物的期待值很高。
“礼物呢?”
明央眼睛看着他,伸手。柔软的手心毫不客气,也毫不设防地向他伸开。
“礼物需要稍等一下,我去准备。”严其昭指尖发烫,微微蜷缩。
“好,我先去泡个澡,好累啊。”明央伸展身体,打了个哈欠,眼里充满生理性泪水。
严其昭克制住想要揩掉眼泪的手,“东西都在原位,和、之前一样。”
本来想说和离开时一样,但话到嘴边拐了个弯,离开这个词很不吉利,容易让人想到不愉快的经历。
“好。”明央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点破严其昭的心思。
等明央进了她的卧室,严其昭围好围裙,严阵以待,想了想,先做饮品送过去,严其昭拿出做实验的态度,精准到每一刻。
他事先找明央经常去的私房菜请了厨师来指导他的厨艺,几乎可以说是从零开始。
失败了成百上千次后,严其昭意识到,他找到了自己不擅长的东西。
和厨师沟通过后,严其昭意识到问题所在,反复尝试后,将估计的量精确下来,他做的成品的成功概率终于稳定下来。
骨节分明的手指有条不紊地操作,把厨房彻底当成实验室,眼睑垂着,视线专注。
饮品做成后,严其昭就直接送过去。
这个时间他的未婚妻准备工作还没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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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刚刚好,不会冒昧唐突,严其昭遗憾地想。
他们生活过一段时间,他对明央的各种习惯有一定的了解。
第105章 严其昭克制地敲两下门。……
严其昭克制地敲两下门。
正在做泡澡前准备工作的明央放下手里的东西, 开门,严其昭一身居家服,发丝也沾染了几分属于家的小凌乱。
端着的托盘上是一杯粉红渐变色的饮料, 精致漂亮得明央眼睛挪不开。
“我的?”
明央头发散开,几缕发丝柔软地垂在脸颊侧,旖丽明艳中添了柔软动人。
严其昭:“嗯,时间不着急, 可以慢慢来。”
明央轻笑一声,纤长的手握住饮料杯外壁, 挑眉, “你就没什么想解释的?关于浴室。”
严其昭疑惑不解地看着明央,怎么了?
“我记得我离开也有大半个月了吧。”
严其昭点头:“嗯,二十三天。”
明央:“……”
记那么清楚做什么……
“二十三天。为什么浴室里我的沐浴露香味还在,而且还不淡, 按常理早应该散没了吧?”明央向前一步, 诘问严其昭,声音语气十足玩味。
严其昭控制住想往后退的身体,表面很平静, “所以你以为我做什么了。”
明央抬手勾起严其昭的下巴,她也仰着脸看他,温软的气息氤氲在两人面部之间,“谁知道你会做什么呀, 反正事实任由你说了算嘛。”
严其昭抬手握住时刻想撩拨招惹他、却不肯负责任的未婚妻的手腕,力道控制得刚好,束缚感不强但也不会让其随意逃脱。
声音淡淡:“不要误会, 你的沐浴露前几天不小心被碰到,摔到地面上漏了一地, 所以有香味很正常。你可以看沐浴露是不是新的未拆装的。”
严其昭的应变能力让明央微微怀疑,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
若是常人这般说她就信了,但严其昭面不改色说谎可以做到天衣无缝,逻辑顺畅。
“噢,这样啊。看来我低估严总的自制力了,实在抱歉啊。”
拉长的声音夹了蜜糖似的,尾音落下的那刻,门随之关上,将严其昭隔绝在外。
严其昭捏着木质端盘,看着门上他未婚妻之前随手作的涂鸦,眼神放空晦涩,片刻后转身离开,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任务要做。
至于刚才的答案。
他还不至于不小心到将沐浴露打翻。
旧的用完了买新的不是很正常么。
明央准备工作做完,舒舒服服地将身体坠入温热的水中,谓叹一声,全身放松,仰着头,脖颈被身下的热水熏得发红,泛着浅浅的粉色。
她的视线放在精致漂亮的饮料上,沾了水的手在灯光下晶莹透明,捏着杯壁端起,轻抿一口,严家阿姨的手艺不错,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挖走。
厨房的严其昭看了眼准备的菜单,蹙眉,随手划去两道重口的菜。刚泡完澡,央央肯定不愿意沾染到浓重的食物气味。
一个小时后。
明央擦着头发,穿着毛茸茸的黄色睡衣出来。
脸蛋被热水熏得粉嫩,像颗泉水洗过的水蜜桃,眼睛水润润的,眼角延伸出一抹红晕。
盘坐在沙发上,明央垂着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擦着头发,头发太多的烦恼,用吹风机也要吹上好久,她的力气早就被热水浸泡得使不上来。
但有人有力气,还乐意。
“严其昭,你现在有空么?”一出来看厨房门紧闭,她就知道她的礼物是什么了,有点犹豫,严总屈尊降贵做出来的东西……
明央不可能委屈她的嘴巴和胃的。
虽然知道,但她依旧要打扰严其昭,暴露本性相处不是更真诚么,她理由充分。
“严其昭!”
隔着门传来严其昭的声音,没有一点被打扰的怒气,“稍等我半分钟。”
半分钟。
明央掐着表,半分钟后,刚要“好心”提醒严其昭,声音还没出来,厨房的门就开了,然后没等明央看清楚,门关上了。
“至于吗?不就是给我做饭嘛,我都知道了,还搞什么神秘……”明央把毛巾甩到严其昭身上。
严其昭笑着接住毛巾,无奈地摇摇头,“藏不住,但还是留一点神秘和期待感吧。”
“躺好,我给你擦。”严其昭没等她吩咐就善解人意地走马上任。
“我不想躺。”
躺着不舒服,明央眼巴巴地眨眼,看着严其昭。
严其昭心尖一颤,下意识捂住明央的双眼,将人放倒靠在他身上,“不想躺,就靠着。”
明央往上挪了挪位置,舒舒服服地躺进严其昭的怀里,熟悉的清淡香水味,像极了严其昭这个人。
外表温和有礼,沉稳大气,内里透着股被冰水浸过的冷漠与傲气。
她鼻尖微动,往里靠了靠。
眼看着就要靠到敏感处,严其昭温和又不失强势地扶住明央的腰,把人扶直。
抱人上楼时他未婚妻就贴在他的胸上,当时双手被占用,无法顾及。现在他未婚妻更是得寸进尺,距离敏感处咫尺之遥。
“擦完吹风机要小风,不要太热。”明央被阻止后心里不畅快,瞪了严其昭一眼,重新埋人怀里。
严其昭动作轻柔,骨节分明的手指流连在柔软的发丝间,熟悉的淡香一缕一缕地占据着他的知觉。
“好,小风,不会很热。”
严其昭无有不应,手在吹风机前试过温度再轻轻吹着发丝,不忘询问明央:“这个温度怎么样?”
“还不错。”
明央点点头,还算满意,比她自己吹得舒服。
他目光里尽是趴在他怀里的小猫似的未婚妻,伺候人伺候得极其有耐心,轻柔地像是对待脆弱易碎的琉璃。
严其昭也没想到自己会心甘情愿地臣服、做感情的奴隶,做以前自己嗤之以鼻的行为。
_—
十分钟后,头发已经干得不能再干了,严其昭遗憾地关了吹风机。
明央伸了个懒腰,从严其昭怀里坐起来,甩了甩头发,发梢好巧不巧打在严其昭脸上。
不是很疼,但有点痒。
他下意识抬手,看发丝穿过手的缝隙。
“稍等十分钟,炖的汤就可以了。”严其昭回神,又进了厨房,他的战场。
明央:他花了一个多小时只做了个汤?算了,也不容易,养尊处优的严总能下厨就不错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明央心里给严其昭扣了点分。
歪在沙发上追剧,等了大概十分钟,严其昭端上来一道樱桃肉,色泽诱人,趁严其昭回厨房,明央坐直了凑近嗅嗅,好像…还不错。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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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严其昭不止做了一道菜?
是的,接下来严其昭陆陆续续地端上来一桌子菜,色香味俱全。
考虑到两人的食量,每道菜分量不大,开了瓶红酒,在高脚杯里漾着醉人的颜色。
“严其昭,你什么时候去新东方进修了?”
明央端坐着,眼神惊讶,黄色毛茸茸的帽子褪至后脑勺,两个粉钻夹子将额头前的头发处理得干干净净的。
严其昭语气淡淡:“做饭而已,也不难。”
明央下手夹起粉丝蒜蓉虾,塞进嘴里,腮帮子鼓鼓囊囊,“不愧是严总,方方面面出类拔萃。”
“好吃哎,和我在杨记吃的没差多少!”
明央眼里闪过惊艳。
严其昭抿了口红酒,拿起汤勺盛了一小碗汤,送到明央左手边,“央央满意就好。”
“严其昭,你可真是令我惊喜啊。”明央知道这人是六边形战士,没想到厨艺也可以这么精湛。
“你完了。”明央戏精之魂熊熊燃烧,眼神紧盯着严其昭,俏脸绷紧。
严其昭手上动作一顿,声音平淡:“所以。”
“你失去自由了!你以后就是我的专属厨师,不能拒绝,无法摆脱,我会天天使唤你,缠着你的哈哈哈哈哈。”
明央笑得眼角沁泪,瞪得溜圆的眼睛此时弯成一弦漂亮的镰月。
严其昭手上动作继续,垂下眼睑,微笑着摇摇头,轻声:“我求之不得。”
看着明央吃得开心,严其昭的食欲被勾起来,打破了晚上少食的生活习惯。
严其昭提醒:“少吃点,吃多了不舒服。”
“都怪你,做这么好吃,我长肉的话罪魁祸首就是严其昭。”明央雨露均沾,每道菜都吃一点。
“那好吃的话,可不可以原谅严其昭?”严其昭声音温和,带着点蛊惑的意味。
“可…不可以——”
明央刹住车,一个拐弯,看着严其昭脸色变化,她凑近,“哪有这么好的事嘛,一顿饭就能把我收买了。”
“那央央以后的一日三餐我都承包,可以吗?”严其昭也靠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微妙。
“这不是应该的吗?即使我们是表面夫妻,你不给我做饭?”明央眯着眼威胁。
“…当然应该的。”严其昭被噎了一下,“但我想,不止表面夫妻,有希望吗?”
“看你表现。”明央骄傲抬下巴。
“什么表现,可以具体么?”严其昭愈挫愈勇,明明知道前面是诱饵,依旧不知死活地跳进去,咬钩。
明央嘴角玩味,视线在严其昭身上流连,复而淡淡收回目光,毛茸茸的睡衣都掩不住眉眼间的妍丽风情,“具体的话,嗯……”
“你先清理收拾好,我再和严总慢慢说。”
明央离开位置,端着酒杯,躺进了阳台的沙发里,整个人被包围进去,时不时抿一口红酒。
严其昭喉结上下滚动,性感克制。
他不确定他的未婚妻是故意若即若离地玩弄他,还是真有那份意思?
面上平静沉稳,严其昭手上的动作迅速,有条不紊,最后将碗筷送进洗碗机。
看了看自己身上,严其昭走进浴室,清理收拾自然包括他本身,他的理解能力向来不错。
浴室里还残留着熟悉的香味,很浓。
他一进来就迫不及待地将他整个人笼罩,在他的肌肤上盘旋缠绵。
热水冲洒在身上,严其昭动作加快了几分,让人等待不是绅士该有的行为。
第106章 严其昭出来的时候看怔了……
严其昭出来的时候看怔了眼。
晚上的月光柔和冷清地撒进阳台, 给面上氤氲着浮红的未婚妻点缀上一层月白色的柔光。
他吹干的发丝随着微风细细飘摇,在月光下泛着光,手里的酒杯中早已空空, 他的未婚妻垂着眼,睡得安宁。
严其昭无奈地压下身体的燥热,摇摇头,脚步放轻上前。
正要弯腰将人抱起送到卧室去睡时, 身下的未婚妻睁了眼,严其昭手上动作停住。
“阳台凉, 去卧室睡。”严其昭解释。
然后俯身, 一把将明央抱起,离开时顺手合上阳台门,月光却不声不响穿过门,两人的背影被拉得很长很长。
把明央放到床上, 被子盖好, 严其昭垂眼离开。
“严其昭,你要走吗?”明央喊住人。
严其昭手已经放到了门把手上,复而放下, “你困了。”他答非所问。
“你要是不想知道、不好奇的话,离开也可以。”明央掖着被子翻了个身,尾音藏着淡淡的失落。
他怎么可能不想知道。
严其昭心头微颤,转身坐到床边, 克制地、不容拒绝地将明央转向他这面,“你说的,我清理收拾好后和我聊。”
“对啊。”明央反手握住严其昭滚烫的手掌, “你先上来,下面太冷了。”
有暖气不会冷, 严其昭心里这么想,但动作截然相反,他脱鞋穿着一身家居服上了床,两人面对面坐着。
明央却不说话,靠近严其昭,躺进严其昭的怀里,被独属于严其昭的淡淡香味包围,沉稳有不失傲气。
她环住严其昭的脖颈,仰着头看她的未婚夫。
五官深邃,眉目俊挺,他垂眸看着她,眼里闪过一抹紧张。
“央央,我们先聊。”
严其昭觉得气氛越来越不对劲。
明央却笑了起来,笑得扑进他的怀里,在他脖颈下胸膛上部的位置埋头笑得发抖。
很快明央抬起头。
眼睛里沁着泪,眼角溢出胭红春色,比醉酒的红更浓郁,灯光下眼波流转。
她半跪着和严其昭处于同一个水平面,掌心扣住严其昭的后脑勺,纤细的手指插入他的发丝间。脸庞贴近,鼻尖贴着鼻尖,并没有游离,直接一步到位。
严其昭眼里蓦然闯入一双熟悉到心脏加速的眼睛,清亮纯净,像从高山上引的清泉。
笑容带着眼波荡漾,内里的情绪缓缓流转,暧昧与情意交缠,严其昭无意识间喉结上下滚动。
呼吸间的气息肆意地缠绕,唇与唇之间的距离咫尺,严其昭喉咙发痒,嘴唇也有点干。
“央央。”他声音哑得像坏了嗓子。
明央往前一点点,两人唇瓣触碰着。
严其昭没有垂眼或者闭眼,只是定定地看着他的未婚妻。
听到、也感觉到她微微启唇,“我嘴唇好像…有点干,怎么办啊严其昭?”
明央手指把玩着严其昭的头发,一脸无辜地撒娇,仿佛什么意思都没有。
撒娇的声音像勾勾缠缠的钩子挂上心弦,轻轻一拉,就将封锁在内心深处的猛兽彻底放出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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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其昭眼神霎时晦涩凶狠。
舔舐着明央的唇瓣,温柔又不容拒绝地探开唇齿,克制也疯狂地扫荡着。动作急促,仿佛下一秒就会被迫抽离一般,恨不得将所有甜蜜都搜刮殆尽。
沉稳克制的人一旦冲动起来无法控制。
严其昭的气息彻底侵入她的唇齿,纠缠不清,难以分割,明央艰难地迎合着。
中途往后退缓口气,下一秒就被更为激烈的吻占据头脑,像是浮沉在大海深处,浪潮翻涌,将她整个人淹没。
严其昭沉浸地索取,侵略,搜刮。
完全不受外界影响。
明央勾着他的脖颈将其带着躺到床上,半坐着亲不舒服,躺下后,明央双臂缠在严其昭的颈间,享受着人间欢愉。
浑身颤栗时死死地扣紧严其昭的后脑勺,双腿灵活地缠上严其昭,将其困死。
拥抱不能证明喜欢时,便有了亲吻。
亲吻无法释放内心爱意时,就有了深入探索。
明央的手慢慢放开严其昭的后脑勺,一点一点地往下,从脖颈到肩膀,由肩膀继续往下,停留在那处,严其昭总推开她、不让她碰的那处。
轻轻一按,严其昭“嘶”了一声,低沉的喘息声更为急促,他按住明央想往下探索的手。
微凉的纤手碰上敏感之处,头皮发麻,严其昭的声音哑得像发了高烧:“别…别碰这里…”
“为什么…你讨厌我碰你?”明央喘息着,一出声就带着媚意,仿佛能勾魂摄魄。
严其昭克制着烈火焚烧的欲望,哑着嗓子,“明小姐,别高估我的自制力。”
明央在严其昭的胸口附近若有若无地画圈,声音慵懒,“严总,不用克制。”
话音刚落,严其昭将明央打横抱起,困在自己怀里,朝门外走。
明央环着严其昭的脖颈,手指在他后颈处抚摸,“怎么,你玩得这么花?不行,去床上。”
严其昭一顿,然后闷笑出声,“去我房间,方便收拾,而且你的房间没有避孕用品。”
明央抚摸的动作停住,挑眉,贴近严其昭的耳侧,声音慵懒里掺着媚意,“看来,严总是蓄谋已久啊,可真是、迫不及待。”
“迫不及待是自然,蓄谋已久我担不起。未婚夫妻之间解决生理需求很正常,我只不过是未雨绸缪而已,不是么,我的未婚妻?”
严其昭垂眸看着明央的表情,无法克制地又一吻落在了樱花瓣般的唇齿间。
“啧,老狐狸。”
明央轻咬了严其昭的唇瓣,拉开距离,翻了个白眼,眼波流转。
“我们天生一对。”
严其昭进来后将卧室门紧闭,慢慢地把明央放到床上,覆上去,“我任何掩饰性的话在你这里永远不起作用。”
“当然,你的本性,我了如指掌。”明央指尖轻点着严其昭的胸口,吻也落在胸口敏感处。
严其昭控制不住地闷哼出声,低沉急促。
将明央揽进怀里,紧紧抱着,滚烫的心脏被熔岩覆盖,他转身拉开抽屉,撕开包装袋。
单手将准备工作一丝不苟地做好,另一只手轻轻覆到怀中人身下。
“严其昭,你慢点。”
“好。”
“严其昭,你不能让我疼。”
“…我尽量。”
“你要说好。”
明央手指紧紧地扣着严其昭的后背。
严其昭喘息:“央央,未涉及过的领域我不能保证,你不能对我有这么高的要求。”
明央指尖泛着粉,轻轻地喘着,不依不饶,“你做饭就做得很好。”
严其昭手下动作停顿,“我反复学习了千百次的成果,看来央央很满意。既然要比较的话,我同样需要反复练习。”
“嘶——”
明央喘息急促,“千百次?”
“熟能生巧,不是么?”严其昭趁怀里的人放松,缓缓沉入,“我们互相学习,共同进步。”
“嘶混蛋!”
明央的指甲毫不客气地在这个混蛋身后画画。
互相学习,共同进步。
这么正能量的话被这个混蛋色坯给污染了。
“嗯,我是。”
严其昭面不改色地承认,然后拥着怀里让他冲动又克制、心脏失了控的未婚妻,又覆上了那片唇。
室内温度缓缓升高,身体和心灵同时攀至顶峰。初春的夜寒意未尽,暧昧与旖旎春色率先悄然来到室内。
明央早上醒来时浑身干爽,疼痛感让她想到了昨晚的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还抱着她,已经醒了还要埋到她脖颈间,玩着她的头发,两人拥抱得亲密无间。
怒气说来就来,明央一把推开措不及防的严其昭,顺脚用力将人踹出去,由于两人太靠床边,严其昭没有一点防备地被踹到了地面。
明央眨眨眼,她也没想到呢,罪有应得。
“央央你…”严其昭蹙眉。
“我怎么了?”明央瞪着眼睛。
顷刻,眼里氤氲了一团雾气,接着就化为润润的水意,“我疼死了,让你慢点小心点…都怪你。”
严其昭又是心疼又是无奈,拍拍手起来。
顾不得自己那在明央面前从来没捡起来过的自尊心和傲气,要抱住哭得让人心碎的未婚妻哄。
“你别碰我,你摔地上了,多脏啊。”明央推开要抱她地严其昭,嫌弃地皱眉。
严其昭舌尖抵着后槽牙,“…行。”
他是怎么摔地上变脏的?严其昭只想问问这祖宗,但这句质问他不敢问,问出来他罪加一等。
“严其昭~”
“怎么了。”
严其昭心里的憋屈像是被戳破的气球,气儿瞬间没了,反而担心明央的状况,“你身体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好疼啊,不想动,一动就难受,都说了睡觉睡觉,你非要熬夜,严其昭你个混蛋色坯!”明央一头栽进被窝里,不想起。
“那我给你上点药?”
明央怀疑:“你有?”
“提前备过。”
严其昭面上沉稳自然,但眼睛不看明央。
明央:“……,看,我可没冤枉你个色坯。”
“咳咳,我来给你上药。”严其昭拉开抽屉,没有一点不自在,仿佛是给手指上药一般自然。
“滚!”
明央的羞赧被这个老狐狸激起来,一脚蹬过去。
这时的严其昭有了防备,捏住明央的脚,温软如玉,严其昭无意识摩挲了两下,明央浑身一激灵,脚下用力,踹到了严其昭的肚子。
“有病啊你。”明央狐疑地打量着严其昭。
严其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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