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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如去打点一番,过了第一轮再落选罢了,早早的出宫来,一切还有你哥哥呢。”
任由薛姨妈再怎么劝,薛宝钗也不为所动,她已经是打定主意要努力留下了。
落选出来能做什么?这世道对于女儿家就没那么宽容,贾府规矩多,薛姨妈又不肯离开贾府,一心想在国公府的门楣下住着,薛宝钗住在贾府只能处处受掣肘。
再等两年薛蟠成婚,要是能搬出贾府最好,但在她的婚事没有落定之前,薛姨妈恐怕也不会愿意搬出来,以她如今的身份,贾宝玉确实是她能攀上的最好的人选,又有王夫人的默认,薛姨妈愿意退出才怪。
可是薛宝钗并不想嫁人,不说她接受不了这么年纪小就要嫁人,还是盲婚哑嫁不知道嫁给谁,就算是贾宝玉,她也不喜欢。
再有,她心里一直惦记着那一僧一道的事,后期那一僧一道甚至还会出现在贾府中,薛宝钗并不想跟他们撞上,她不敢赌那两人会不会看出她的异样。
直觉告诉她,只有先躲进皇宫才是安全的,龙气庇佑之下,不管是真的神仙还是妖魔鬼怪,都不敢随意混进皇宫之中。
但是这些话并不能告诉薛姨妈,一方面,薛姨妈即便再听薛宝钗的话,对于婚姻大事也不会任由薛宝钗自己选择,另一方面,薛宝钗害怕见到那一僧一道的缘由更是不能让她知道,要是薛姨妈发现她不是真正的薛宝钗,恐怕第一个找人做法驱逐的就是她。
尽管原来真正的薛宝钗是自己风寒去了的,如今的薛宝钗乃是无辜的,不是故意强占“薛宝钗”的□□,可是情感之下,薛宝钗不敢去赌薛姨妈还有没有存留理智来理解这一切。
薛宝钗只好道:“一切都靠哥哥怎么行?哥哥也不过才接手家中生意,又没有靠谱的长辈教导,要不是意外搭上了宣郡王和那位水二爷,如今在京中,不也是虎狼环伺之险,就连回收家中的生意都那般困难。”
金陵城是薛家的老宅,即便族人有合伙着掌柜糊弄她们的,也不过是小打小闹,偷摸漏一点儿,不敢发大财,薛姨妈是知道这点,她们孤儿寡母的,为了安稳,也默认了薛蟠不曾管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做法。
而越远离金陵,这些铺子的作风便越猖狂,只糊弄个面子情,薛姨妈以前是无法,现在都交给了薛蟠,也知道他们这些年偷了薛家多少家私,一个个吃得肥满流油,膀大腰圆的,如何甘心。
更何论这京中的掌柜更是猖狂,仗着经营在这天子脚下,用着薛家以前的人脉,做着自己的生意,搭上了贵人,连卷了钱大摇大摆跑路的事都敢做,只留下个假账簿糊弄她们。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母亲又不是不知道,若是没有宣郡王和水二爷的背景撑腰,哥哥回收铺子的事恐怕还不如现在这样的顺利,这些事,难道是能靠姨娘还是舅舅?”
王子腾对她们就只有个面子情,要不是如此,凭王子腾的身份,这些在京中的掌柜如何敢这样糊弄薛蟠,何况王子腾是薛蟠的亲舅舅,他对于薛蟠不说作为亲近的男性长辈教导一番,连多询问几句也是没有的。
“母亲不说,也别当我们不知道,年礼节礼,我们在金陵的时候,可都是每每不曾落下,可是舅舅连关心一下哥哥有没有读书的书信都不曾写过。”
王子腾虽是武官,可也不是什么大字不识的莽夫,他也知道读书的重要性,就连他的女儿听闻也是自小请了先生教导的,可薛蟠大字不识得几个,薛父去的早,他死后便没人管薛蟠了,薛姨妈一个妇道人家,哪里去寻可以教导薛蟠的夫子,以至于薛蟠成了金陵一霸,王子腾也不过问几句。
当然,他是舅舅,不是薛家人,教导薛蟠不是他的责任,可是薛家有什么人,都是些商户人家,如何能有他的能量大?
“母亲当他是嫡亲的哥哥,我们叫他一声舅舅,可父亲去了后,舅舅还可曾与我们家有什么书信往来?”
“以前父亲在世的时候,舅舅也会和父亲通信的,如今父亲不在了,舅舅便连信也不写了。”
薛姨妈满脸难色:“不是这样的,爷们之间的事,你们不明白,当时你父亲在的时候,不一样……”
第28章
“不一样,怎么个不一样法?”薛宝钗质问道。
薛姨妈不知道怎么回答:“你父亲做的事……我不懂……但是你父亲去了,蟠儿接不了那些东西,你舅舅自然也与蟠儿没什么说的地方。”
薛宝钗只是道:“惜春妹妹是隔壁国公府当家人嫡亲的妹妹,人家的哥哥尚在,也有长辈,可是老太太却将人接到了这边教养。”
“老太太知道那边的人靠不住,这才将惜春妹妹接了过来,几个姐妹一处教养着,总比在那府里放任不管的好。”
薛姨妈摇了摇头:“这不一样,她是只有哥哥,可亲生母亲已经去了,老太太辈分大,是长辈,惜春又只是个女儿家,那边的太太是继室,她们同姓同宗的,还不如交给老太太教导,以后才好嫁人。”
“可你哥哥以后是薛家的继承人,你们舅舅姓王,家中还有个女儿,薛家又还有我在,即便是我也不在了,你们也是交给薛家族里的人教导,没有将人交给舅舅的道理。”
薛宝钗道:“我不与母亲掰扯这些,但其实母亲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那就是王子腾并不怎么在乎她们,这点,即便是薛姨妈也不可否认,她有没有受到冷待,她自己是最清楚的。
王子腾的官越做越大,又娶了个背后颇有助力的夫人,而那嫂嫂自来便看不起她们,薛姨妈从官家小姐变成了一介商人妇,如何不明白这地位差别越变越大的滋味。
“舅舅是靠不住的,可是靠姨娘,又能怎么靠呢?”
薛宝钗不会像说王子腾一样说王夫人的坏话,毕竟薛姨妈之后还要在贾府里住着,挑拨她们的关系并没有什么好处。
于是薛宝钗只说:“姨娘也不过是人家的太太,当个管事的人便是最大的能耐了,外面的事能插手多少?可是也不能总是去麻烦姨父,还有府中最大的人是老太太,姨娘头顶上压着一座大山,麻烦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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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了,她也难办呢。”
这便是为人媳妇和妻子的难处,一切都要靠着丈夫,不能自己出面去做事的,没有那么多自由,也没有那么多权利。
别看王熙凤风风光光,什么事都一把抓的模样,可那些都是因着她琏二奶奶的身份,因着她嫁给了贾琏,因着她如今是管事的,但是外面的事,她照旧要经历贾琏的手,要爷们出面才能办一些事情,她若只是王家的小姐王熙凤,是不可能做这么多事的。
“所以母亲,光靠别人是靠不住的,咱们薛家的事,只能靠我们薛家自己。”
薛宝钗劝道:“经历过在金陵有人算计哥哥的事,母亲难道还能信薛家的其他人?”
教导薛蟠没人出面,也没人帮得上忙,当年薛父当家,一群人只知道跟着薛父背后一起赚钱,薛父去后,各管各的生意,却没能再出一个有能耐的掌事人。
在她们入京之前,薛蟠被算计之事,虽然至今没有找到背后指使之人,可要是薛蟠真的出事,得利人会是谁?最有可能的就是薛家的其他族人。
而如此算计薛蟠,必然也十分了解薛蟠,知道他性格霸道,贪花好色,这才能设下如此环环相扣的局。
虽然这不过都是薛宝钗的猜测,也不敢十分肯定的说,算计薛蟠的就是薛家的其他族人,可是这样的事情还需要什么证据呢?只要薛蟠出了事,最大的得利人能想到的便只有他们了,如此一来,薛家的族人薛姨妈还敢相信吗?
“连族人也靠不住,除了哥哥,那便只有靠我了。我和哥哥一母同胞血脉连心,既然我努努力,便也有可能帮到哥哥,我怎么能安心的坐以待毙呢?都是一家人,我怎么能将这样的重担只压在哥哥一个人身上?”
薛姨妈眼中含泪:“可你是女儿,你要付出的可比你哥哥要多的多呀。”
薛宝钗笑了笑:“就算我真的没有求得恩典,得等到二十五岁才能被放出宫,难道出宫我成了一个老姑子,哥哥便会不管我了吗?”
薛姨妈厉声道:“他敢!”
薛宝钗轻轻的挽住薛姨妈的手,将头靠在她的臂膀上,柔声道:“正是因为我知道,有母亲和哥哥做我的后盾,我才敢如此放手一搏,只要有退路,我便无所畏惧。”
薛姨妈终于还是被薛宝钗说服了,不再规劝她入宫之事,只关心着收拾她的行李,并一再的殷切嘱托。
……
……
另一边,薛蟠在这京中住下的期间,接手了京中的生意,忙得团团转,一边将其他经营不善的铺子关掉,重新修整一番,将齐州的香水铺子给搬了过来,另一边又分了几分利,将贾珍和贾琏都拉了进来。
当然,这边的香水铺子,确是与宣郡王府和水二爷无关了,这是薛蟠与李家合作分得的利中,再抽出几成挪到京中做的生意,所以货源有些稀少,但物以稀为贵,这在京中却恰好。
这样做并没有别的目的,只不过是为了将贾家与宣郡王府和水二爷掰扯开罢了,薛蟠虽然对贾政和贾琏一干人告知了他搭上宣郡王府的事情,却也没有蠢到将所有的事情托盘而出。
他们自然也不知道这其中不仅是有宣郡王府的事情,还有一位水二爷的事情,薛蟠并不打算将这等关系告诉他们,即便他如今仍不知道这位水二爷的身份,但是有宣郡王府做托底,他也不怀疑水二爷是真正的宗室弟子,既然他宗室的身份是真的,那旁的什么薛蟠便知道自己可以不必多探究了。
毕竟人家隐姓埋名到齐州,又要结交齐州最大的盐商李家的公子,这其中究竟会发生什么,与薛蟠这个过路人最好不要扯上什么关系,什么都不知道,便是最好的。
一边经营生意,一边拉拢着和贾府的关系,既然舅舅王子腾没能关照到他们,那便只有借助贾府的势力狐假虎威了,水二爷的后台可不是能随随便便抬出来用的,好刀要用在刀刃上。
这样忙碌着,薛蟠也没有忘记那位在路上拦住他们,要薛家供奉的老道长。
自到了京中,薛蟠好吃好喝将人供着,寻了一处宅院,作为修行地将他供奉,富贵人家这样供奉修行之人的不少,多是寻了一处宅子安置他们,只不过人家大多是安置好几个或者一堆人,而薛家安置的却是一位老道长和一头老黄牛。
因着薛蟠并不敢试探他的根底,将这事寻求了贾府的帮助之后,薛蟠便一边忙着生意,一边偶尔去拜见那位老道长,但也装作自己很忙的样子来去匆匆,并不久留,也不多说些什么,每次只是嘘寒问暖,十分关照,似乎非常恭敬于老道长在他面前显露的神通。
他本就在忙生意,在老道长面前表现的忙,自然也是真的忙,所以那老道长并未看出他的谎言,这正是薛蟠的目的,他不敢作假,也怕这老道长看出什么,索性忙了几月,到目前为止,这人还是安全的。
这一日,贾琏却带着人来了。
“薛表弟不是说,在路上被一位老道长拦了路,因怕得罪他,不敢试探他的神通,不得不将他供奉在家中?”
薛蟠瞧着他身后也带着一位仙风道骨的道长,颇有些唬人的样子,性格冷漠,眼高于顶,不曾正眼瞧着薛蟠。
薛蟠倒也不太在意,顺着贾琏的话道:“正是如此,若是家中想要供奉道长,自然会去那正规的道观里请一位来,如今,这半路上被拦着,被迫供奉了这么一位,也不知道是怎么个事儿,我甚至都不敢向他要他的道碟,供奉一位云游道长或是一位假道士,不过花费点钱财也就罢了,就怕他身上有什么不妥,或者说是有什么不好的心思,才找上我家来。”
眼瞧着说花费点钱才这几个字的时候,那贾琏和那身后的道长眼皮都动了动,薛蟠只当作没有看到的样子,继续唉声叹气。
薛蟠道:“琏二哥是不知道,当时我正带着寡母和妹妹在郊外路上,那道长带着一头老黄牛横在路中间,特地挡着我家的道,好言好语的也劝不走,要不是怕连累家中的女儿家,我也不会就这样轻易的放任他跟我们一同行路。”
贾琏听了这话,连连点头道:“正是如此,不知那究竟是真的云游道士,还是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道士假道士,可哪有正经的道长将一家人拦在路上不让走的?”
“我瞧着这道长,怕是不对劲,正是看中了薛表弟你们一行人年轻老少的好欺负,这才故意拦住你们的路,非要得到薛表弟亲口承认的供奉才罢。”
“也幸好薛表弟没有与他争论,若不然他要是起什么坏心思,那可就不好了,咱们烦人的手段如何对付这等手段诡绝的人?”
薛蟠皱眉点头,一脸的苦恼之色:“正是如此,当时只想着早点到达京中息事宁人,这才答应的他,我们如何有什么手段能对付他呢?也不过是只能被迫用钱财安抚他罢了。”
第29章
“薛表弟,这下可不用再苦恼了。”
贾琏一侧身,邀请着身后的人上前,对着薛蟠介绍道:“这位道长,乃是京中有名的道观清虚观的修行道长,那个妖道究竟是什么来头,不如请这位清虚观的道长来帮你看一看?”
薛蟠立刻恭敬的问道:“敢问道长如何称呼?”
那道长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不过乃一清虚观修行的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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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有称呼,就叫我道长便好了。”
这位道长看起来确实十分的仙风道骨,但是他究竟有几斤几两,薛蟠却看不出来。
至少那老道士的手段他是见识过一点的,可这位道长方才与贾琏眉来眼去的表现,薛蟠也看在了眼里,要只是为了钱财而来,有些真本事,薛蟠也不会在意这点,可若没有什么真本事,却要和贾琏来一起匡骗他,他也不想当这个大傻子。
薛蟠立刻愁眉苦脸道:“琏二哥,我自是信你的,可是那老道士不仅强迫我家中供奉于他,还说看我心诚,还要走了我的生辰八字,我如今实在是不敢出面,怕得罪于他。”
贾琏一拍手:“哎呀,薛表弟这可是糊涂了,生辰八字何等重要的东西,怎么能给了那妖道呢?他拿着你的生辰八字,就像是握住了你的命脉,叫你不得不听命于他,如今他只要薛表弟供奉倒也罢了,握住了你的命脉,他以后越来越贪婪,胃口越来越大,那可怎么办?”
薛蟠叹了口气,说道:“我自然也是不想的,当时身边手无寸铁,那妖道还有些神通,又想到寡母和妹妹,我着实不敢得罪于他,只好被迫将生辰八字给了他。”
贾琏也皱着眉叹气:“这可如何是好?”
薛蟠瞧了一眼那道士仍旧神神在在的脸色,心道,这是有真本事?便也巍然不动,瞧着贾琏继续表演。
贾琏愁眉苦脸的叹了又叹,这才转向一旁的清虚观的修行道长:“道长与我家也颇有渊源,这位薛表弟,乃是我家亲戚,如今遇到了妖道作孽,他家中家财万贯,必是因此被那妖道给盯上了,还请道长救人一命!”
薛蟠很清楚的看到,听到他家财万贯时,这修行道长眼皮动了动,忍不住心里叹了一口气,来了京中这么久,京中的富贵没见多少,京中人的贪婪倒是见识不少了。
只是一想倒也正常,京中人人都有身份地位,瞧的可不就是排场与攀比,这一件件的哪一项不需要花钱?不过有的人花的是祖上留下来的家底,有的人若没有祖上留下来的家底,便只能从别处想法子了。
但要是真能解决那妖道,薛蟠也不介意破财,立刻上前道:“小子身无长物,只有一些金钱铜臭,若是道长不嫌弃,便请道长帮帮忙,救小子一救吧!”
贾琏也附和道:“道长即便看不惯这铜臭之物,也请看在那妖道要谋人性命之害上,救我这表弟一把吧。”
那道长点了点头:“便叫我去会会他。”
薛蟠面色犹豫,贾琏连忙道:“那妖道还捏着薛表弟的生辰八字,怕是薛表弟不好出面,不如让薛表弟先不露面,我带着道长去会会他。”
道长点了点头:“也可。”
薛蟠立刻面露感激之色:“多谢琏二哥。”
一边说着感谢的话语,一边往贾琏身上塞了几把银票,随后又摸了摸袖子,掏出一块莹润的玉佩来,成色尚好,一看便价值不菲:“早上刚巡完铺子,见这玉,正适合琏二哥的气质,想说着给琏二哥送去,如今正巧了,便先给琏二哥吧,也多谢琏二哥为我的事费心了。”
随后又转头看向那道长,有些犹豫的捏了捏荷包里的银票。
贾琏立刻道:“薛表弟是怕这送银票冒犯了道长?却是不必如此,不如将它给我,我替薛表弟捐给清虚观好了。”
见那道长并无反对的意思,薛蟠心里一边嘀咕着奇怪,不知道这两人究竟有什么官司,一边装作欣喜的样子将荷包也尽数塞给了贾琏。
幸好今日出门带的不多,薛蟠心道,不然这个样子给钱,他还真有些心疼荷包了。
贾琏收好了荷包:“薛表弟是否还要去巡铺子?你自去忙吧,我知道那老道士的位置在哪儿,等薛表弟巡完铺子回来,这事便了结了,你大可放心!”
贾琏一拍胸脯,带着那清虚观的道士离开了,薛蟠犹豫了一番,最终还是选择装不知道这两人干嘛去了,继续之前的行程巡逻铺子。
可是不一会儿,那贾琏身边的小厮却忽然跑了过来,找到薛蟠叫嚷着说:“薛大爷!你家的宅子着火了!快叫人去救火!”
薛蟠一惊,连忙问道:“是何处的宅子着火了!”
那小厮才道:“是……爷和道长去的那宅子,薛大爷快去瞧瞧吧,要是烧到了别家就不好了。”
那宅子是妖道自己选的,并不不是独立的院落,而是坐落在一处街巷里,那里都是如同薛家一般的富贵人家住着的,救个火而已,并不需要担心。
薛蟠虽然心头犹疑,但是这小厮确实是贾琏身边的小厮,身上虽然没有烧伤的痕迹,脸上却确实有着被烟熏了的黑灰,便叫上了人跟着他一起赶了回去。
到了地方,站在大门口,只见这宅子并未烧起来,可是大门紧闭着,屋中冲天而起一阵烟雾,并不算大,像是灶房烟熏火燎的烟雾,只是有些像香火,味道有些呛人。
薛蟠停下脚步,怀疑的眼神看着那小厮问道:“我瞧着怎么不像是着了火的样子?”
那小厮缩了缩肩膀,躲避了薛蟠的眼神,还未开口说话,大门却忽然打开了。
里面跳出一个有些邋遢的坡脚道士,一把抓住薛蟠的肩膀,一提气,便将薛蟠抓了进去。
薛蟠只觉得一晃眼,自己便从宅外跑到了宅内。
宅子内还热闹的很,那妖道盘腿坐在老黄牛身上打着坐,将拂尘亮了出来,清虚观的修行道士抽出了一柄光亮照人的剑横在身前,身后躲着灰头土脸的贾琏。
而抓着薛蟠的坡脚道士和一个和尚站在一处,薛蟠一见这癞头和尚,立刻想起了薛宝钗曾说过的一僧一道,眼神紧了紧。
这三泼人呈三足鼎立之势在这宅子里对立占着,无人先开口说话。
贾琏躲在清虚观的修行道士背后,忍不住出了声:“天子脚下,你们这些妖道还敢青天白日的在别人的宅子里横行!”
那清虚观的修行道士回头瞧了贾琏一眼,贾琏顿时噤了声,那道士又看着薛蟠问道:“你怎么来此处了?”
薛蟠有些莫名:“不是琏二哥的小厮叫我来的吗?说我这宅子失火了,让我回来救火。”
贾琏莫名其妙:“我没叫人叫过你呀?这里也没有失火!”
那清虚观的道士转头看向那坐着老黄牛的妖道,淡淡道:“你还有些本事。”
那妖道睁开眼,扫了一眼清虚观的道士:“我本无意争夺你道观的香火,不过找个富贵人家供奉我罢了,清虚观霸道到连这事也要插手吗?”
那妖道又看向薛蟠的方向,却不是对他说话,而是对着那一僧一道说道:“两位高人又是来自何处,莫不是要与我争香火而来?”
那一僧一道笑道:“我二人原是为度脱风流冤孽转世而来,为修功德,并不需要人间烟火,只是路经此处,警觉实事有变,才不得不来查探一二。”
那坡脚道士按着薛蟠,薛蟠动弹不得,那道士却道:“这人为其一,为何命运忽变,叫我突然捉摸不透,这等事从未有过,因而我才幻化作旁人的模样,哄人将他寻了来。”
薛蟠忽然身体一僵,像是被下了什么麻药一般,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那道士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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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不知道你是否能亲自为我解惑?”
薛蟠心中怒气翻涌,这道士嘴上说的礼貌,行为上却一点也不客气,身上全都是僵硬的,只有舌头还能动,薛蟠怒骂一声:“哪里来的妖道胡言乱语?”
怒气从胸中一拥而出,薛蟠忽然能动了,连忙一把拍开那道长的手,大骂道:“什么命运忽变,你以为你是什么人?难不成大爷我的命运竟像是写在纸上一般?你说变了就变了?你这妖道究竟想要做什么?我就不信天子脚下难道还容得到你们猖狂?就没有人治得了你们?”
薛蟠骂过那一僧一道,那一僧一道似乎是愣住了,并未阻拦薛蟠的行动,薛蟠便疾步快跑,也跑到了那清虚观道士的身后,和贾琏如难兄难弟一般,站在了一起。
贾琏身边多站了一个人,胆子也大了起来,也跟着薛蟠骂道:“薛表弟说的对,你们这一僧一道究竟是什么人?我们在这论道论的好好的,忽然闯进这宅子是想做什么?你们这可是擅闯私宅,信不信我报官抓你们?”
那坡脚道士并未再说话,那癞头和尚却笑道:“我们并未擅闯私宅,这宅子的主人与我们乃是旧相识。”
第30章
癞头和尚看向薛蟠:“施主应当记得我?”
“不离不弃,芳龄永济。”癞头和尚念了这八个字后,便老神在在的站在那里,似乎十分笃信,薛蟠能想起来他是谁。
薛蟠皱了皱眉头,那坐在老黄牛身上的道士,却忽然之间站了起来,对着癞头和尚大喊一声:“装神弄鬼,可敢与我比试一番!”
说完这话,却并不等癞头和尚反应,便一拂尘扔了出去,打在了跛足道人的身上,那道士反应也快,抬手便是一挡,空气中传出一声轰隆的爆裂声。
那清虚观的修行道士,瞧见两方人开始斗法起来,便一把抓住贾琏和薛蟠,连忙腾空而起,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不知道这修行道士究竟用了什么手段,竟有些像是缩地成寸,等到贾琏和薛蟠晕乎乎的站定之时,他们已经到了清虚观的观内。
那修行道士对着贾琏和薛蟠说道:“哪两伙子人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虽然不知道他们究竟自何处修行,但既然敢在这道上行走,必有些神通,不过我瞧着他们的行事,却应当不是当世正经道观出来的,你们凡人在那处,我怕误伤到你们,便将你们先带出来了。”
贾琏连忙道谢,随后也对着薛攀说道:“我瞧着那两伙人像是有什么旧怨的模样,薛表弟不如先随我一起回府中躲一躲,国公府邸,想必他们也不敢上门造次,你别在外面住着了,也好过他们再讹上你。”
虽然薛蟠和薛姨妈及薛宝钗一起住进了贾府,但是因为薛蟠在外做生意的缘故,倒也不是日日都回贾府,也时常在外面的宅子里住。不过贾政到底还是起了长辈的作用,时不时会关注一下薛蟠的行程,倒也让薛姨妈放心了不少,因为他已经有了男性长辈的管教。
贾琏此刻说的便是让薛蟠先住回去,倒也不要因为生意的事情在外面住上几日了,不然怕再碰到这两伙人,毕竟这清虚观的修行道长也不能总跟着薛蟠。
薛蟠连忙问道:“不知道长可有什么办法让我摆脱他们,这两伙人似乎都是冲着我而来的?”
那清虚观的修行道长瞧了薛蟠一眼,问道:“那癞头和尚说与你是旧相识,你可记得此事?”
薛蟠连连摇头:“即便从前有过一面之缘,也不过如同这妖道一样,都是迫于神通而接受的,若是他们不曾危害于我,我自当供奉他们,可如今他们不像是善茬,我自当远离他们才对。”
那清虚观的修行道士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有些野路子的修行者自有些神通,看起来唬人,但事实上都不是什么正经手段,莫听他们嘴上吹得天花乱坠,什么神仙转世,什么修行功德,度化世人,都不过是为了抢得香火而夸大其词罢了,若是要供奉,还是得到正经道观来。”
“既然主人家有此觉悟,那我也自好去办这些事,这里是京城重地,天子脚下,我们清虚观自不会容忍这等野道在这里撒野的,你且先行回国公府住去,放下心来,我禀明观主,我们清虚观自会处理。”
薛蟠得到了清虚观修行道士的保障,这才放心地跟着贾琏回了贾府。
回去之后又将此事告知了薛姨妈和薛宝钗,便安心在府中住着,暂时不出门了,薛宝钗听到了这样的事,也暗自心惊,更下定了要去宫中,一定要入选的决心。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到了适龄女子们入宫待选的时辰。
所有的适龄女子身份清查已经过了,便一起到了宫里居住,因着大多数人家都有自己的想法,要不要被选上,想不想落选都是打点好了的,于是这第一轮第二轮便过得很快。
薛宝钗处处谨慎,也不太与旁人交流太多,毕竟她若是不入宫还好,若是入了宫,那位水二爷和那位宣郡王想必不会隐瞒薛家妄图投靠之事,也不会避讳关注到她,虽然说她一个女子在他们眼中并不重要,但是也不敢否认他们是否会向宫内之人提到这事。
待薛宝钗过了第二轮选拔之后,留下的人应当都是真心想要竞选公主郡主伴读的人了。
原先公主郡主的信息极少,在宫外不好打听,但是在宫内却没什么所谓,毕竟大家以后都要伺候这些公主郡主,薛宝钗不吝钱财,也花钱打听了一番。
圣上只有一位大公主,早已嫁人出宫,如今,宫内并没有圣上的亲闺女,此次选拔伴读的都是郡主,乃是圣上的兄弟们,各个亲王郡王家的后辈女儿。
因着大家都是亲王郡王的女儿,身份其实相差并不太大,至少身上在这一辈上不会区别对待,所以薛宝钗只略略打听了一下,便收了手。
与圣上关系亲近的几位亲王郡王并没有适龄的女儿送入宫,而送入宫的都并非是与之前未登基前的圣上关系亲近的兄弟,所以她们这些伴读感觉十分忐忑,不知道能不能做好自己伴读的职责,而那些郡主想来也差不多。
既然大家在宫内都需要处处谨慎,没有那等子十分受宠的,想来这些郡主应该也都比较好相处了。
第二轮选后,大家都被安排住在一座宫殿的偏殿内,待遇竟然还不错,都是一人一个房间,虽然不许带侍女,但是也有宫内的粗使宫女来给她们用。
毕竟她们虽然说是竞选伴读,可一个个的也都是家中有人服侍的,并没有那等家境十分差的,因此都派了宫女给她们使用。
正因为如此,所以大家也有了传递消息的渠道,而薛宝钗不巧正好接到了贾元春的传信。
贾元春如今在皇后的凤藻宫中做女官,并不能随意在各个宫殿内走动,也难为她竟然有办法将信息传递到她这里来。
但是如果可以,薛宝钗是真的想装作并没有收到她的信息。
薛宝钗猜到贾元春会联系她,但以为她在宫中这么多年,应当会十分谨慎才是,没想到薛宝钗才过第二轮便被她联系了。
想来她太久没有得知宫外的消息,应当是有些着急了,可是薛宝钗并不想与她私下传信,留下什么文字把柄。
贾元春送来的只是一个口信,也不知她为何如此信任这位粗使宫女,竟叫她帮忙带了口信来,这位粗使宫女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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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薛宝钗。
“贾女史入宫已久,与家中许久没有联系,也没有办法传递消息,实在想念家人,担忧家中的幼弟和年迈的祖母,想请您告知一下家中近况。”
薛宝钗有些诧异的问道:“你难道不知道她的身份?”
那粗使宫女憨憨的笑了笑:“我自然知道贾女史的身份应当是个千金小姐,可是,这宫中与外界不同,入了宫内,只要不成为嫔妃,你是什么出身都一样。”
“何况贾女史这一批的宫女都是入各个妃嫔宫内伺候的,若是胡乱说出自己的身份,反倒不会成为助力,而会成为阻碍,所以我们只管做自己的事,知道她们身份有些不同,倒也罢了,更多的不需要去打听。”
这话说的有些道理。
毕竟以贾元春这样出自国公府的千金的身份,不是选秀女,却是以选宫女入宫,实在太配不得她的地位,到叫人觉得她这目的也太过明显了一些。
堂堂国公府的千金,为什么非要以宫女的身份也要入宫?做这些伺候人的活。这是冲着谁来的,简直是一目了然。
而她以这样配不上她身份的途径入了宫,别人不知道她的身份,圣上一定会知道,却也这样不明不白的就叫她做个宫女,这其中的难堪,知情人想必都能理解得到,而贾元春偏偏也这样忍了下去,圣上自然也更为忌惮她的目的。
因为圣上不可能在此时便跟这些老贵勋撕破脸,所以他不能给入了宫的贾元琛没脸,不能故意开恩将她放回去。
可是圣上也不想如了国公府的愿,就这样顺势将贾元春收入后宫,要说一个妃子能左右多大的局势,那是不可能的,可偏偏贾元春的举动,却又这样明显的代表了贾国公府。
这其中已没有了什么简单的男女之情,贾元春也不再代表她自己,她在这样的举动中已经没了自己的身份,她只能代表国公府,所以圣上也只能用对待国公府的态度来对待她。
因此,她虽然在皇后的凤藻宫中,但恐怕那是圣上特意吩咐皇后要多注意她的,而圣上会不会将她收入后宫,却取决于圣上对国公府的态度是否会产生变化。
贾元春恐怕早已察觉到了圣上的态度暧昧,又不知道国公府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圣上满意,所以有些心急了。如今薛宝钗入宫,却正是撞在她这心急的档口上。
可是薛宝钗的诉求与她不同,薛宝钗想要将薛家与贾家和王家分割开来,投靠圣上,必不可能在这个时候与她再有什么勾连。但薛姨妈如今还住在贾家,她的态度也不可能太过无情。
想劝贾元春放弃贾府的谋划,放弃圣上,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于是薛宝钗对着那位宫女道:“现在正是选拔的紧要时刻,人人都盯着我们,此事不好说太多,待选拔结束,无论我有没有选上,都会找机会见见贾女史的。”
这些粗实宫女每日来这里打扫,本也有定时,不宜待得太久,听了这话,倒也没觉得有什么疑惑之处。
于是应声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就这样先向贾女使回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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