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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没有脑子的人类

折纸大学的校长办公室在教职员工办公楼的底层。

可能是因为梦境中并不存在什么不买顶楼不买底楼,最好的是楼层是中高层之类的道理——反正梦境嘛,找对了方法人人都能飞,所以也确实没那么有所谓了。

校长的办公室就这样被放在底层,占据了整个底楼大约二分之一的面积,虽然内部的陈设算不上多么的奢华——至少与瑞秋曾经去过的家主大厅相比甚至算得上是简单甚至于简陋,但也很有匹诺康尼的味道了。

瑞秋在这间房间里看到了一位皮皮西人,头上顶着一团看着平平无奇的绒球,身上穿着的衣服却很是光华灿灿:看起来像是在布料里面加上了很多金属的丝线一样。

财富学院啊,果然是有钱。

她朝着对方走过去,不出意外地在对方脸上看到了非常臭的脸色。

皮皮西人一般都长得还不错,因为脸小,常年看起来就像是婴儿肥都没有褪去的小孩子,因此往往在第一眼看过去都很面善。

这种臭着脸,将自己的不爽写在脸上因此显得眉目多少有些狰狞的人……还是太过罕见了。

瑞秋走过去,还没来得及站定,这位财富学院的负责人就已经挑起了一边的眉毛,冷笑着来了一句:“你们学院的院长,平时是不是把你当成宝,太宠你了啊?”

瑞秋在心里“啧”了一声。

她原本还以为,随着自己从边陲星球来到了匹诺康尼,她就已经听不到这种话了呢——大家都是要脸的,不会说什么某某老师偏袒了谁,尤其是在这种“偏袒”根本就没有发生的时候。

没想到啊。

就算外头包裹得多么金光灿灿、看起来多么的“尊贵高级”,本质上里头装着的东西也是换汤不换药。

瑞秋表情不变:“是吗?”

财富学院负责人:“昨天你都做了些什么——你难道自己心里没有数吗?大庭广众之下,你还在邀请学院同学去和你决斗?”

又没有人会当真。

瑞秋低头看着这位皮皮西人,将自己在身高上难得出现的绝对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这位……教授。原来您在生活中从来都遇不到和您开玩笑的朋友,真是……我都为您遗憾。”

在一个和平法治的环境中,谁会觉得“决斗”这个词是什么有问题的说法啊,笑死,难道她还真的能够一雨伞攮死谁吗?

财富学院负责人挺起他小小的肚子,抬着头,并且抬得很高,他的嘴唇皮子在抖动着,看起来像是随时有可能说出“你怎么那么不识相啊,和我说话还站着?给我蹲下”之类的话来的模样。

不过他最终也还是没有这样要求瑞秋,而是告诉她说:“鉴于你的宣告已经在学生中造成了非常不好的影响,所以,你得结束这段感情。回去就分手,地下谈我管不着,但是在学校里,你就要给我保证你不会造成更坏的影响!还有,关于决斗的检讨,明天交过来。”

“如果你一直屡教不改,我就只能让你和你的朋友一起退出乐队了。”

非但完全没有回应她方才的反问,甚至还直接就这样将完全不合理的决定按在了她的头上,瑞秋听了这话,差点儿当场气笑。

而且……对方提到了乐队。

如果她所猜测的不错,那么这个后被提到的乐队,应该才正是对方最重要的目的。

看似顺带一提,其实是在用前面离谱的条件换取对话者的勃然一怒:什么玩意,这乐队我就不参加了,怎么样?

所以,难道是乐队中的人员得罪了对方,因此他想要旁敲侧击着从他人的方向将这乐队给拆了?因为正面来的话,和他结仇的人得罪不起?

不管是怎样的情况,瑞秋都知道,这种时候妥协了就是在给对方伸手彻底将这把刀握紧、握实的机会,从而会让对方的伸手更加自然。

她当然不能退让半步。

“什么不好的影响呢?”她当场就问了,“是谈恋爱不好?还是让那些越过了边界的人注意一下边界,不要太过影响旁人生活不好?”

财富学院负责人应该也不至于没有料到瑞秋会还嘴——她本来就不算是那种特别乖乖女的性格,一个能够蒙骗全校学生跟自己上,还能把梦境中出现了繁育命途的虫群这样有鼻子有眼的谎话编得让整个教职员工组都愣愣地信了的人,根本不可能是个乖乖女。

他当即就双手插腰了,但是他没想到瑞秋会一点儿插嘴的时间空余都不留给他,而是径直往下说:“您是觉得我和万维克小姐都是女性,所以走在一起影响不好?还是因为您受到了当年智械战争的余波影响,到如今仍然觉得智械与人类不应该产生感情?又或者是有什么别的顾虑?”

她一边说着,一边光明正大地从口袋中掏出了手机,将手机页面上的光亮度调高:上面赫然显示着录音的界面。

来吧,看你怎么说,不管说什么都可以哦——但是,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会记录下来,并且,不保证它们绝对不会出现在网络论坛上。

瑞秋在上辈子算是被所谓的“分而化之”的大染缸影响了很多了——她的上辈子,某个灯塔国家,为了解决做为移民国家本身所拥有的一些分裂问题,以及诸如贫富差距之类的,那些其实在上层看来不能多谈,因为谈得太多会逐渐触及一些随着社会阶层的稳固而变得越来越不能谈的禁忌的问题,从而推出了一系列非常辩证的问题。

所有的性少数问题被快速地提上了台面,环保、肤色、自由快乐教育自由……这些话题因为确实有道理,所以很快就引发了热议。

到这里也不能说是有多坏,顶多也就是些转移群众注意力什么的操作,这么干的政客数量绝对不少。在一个完全不需要任何良心,甚至于有良心或许还是反向上分的行业里,这种操作只能说是中规中矩里头还带着一点儿精英(毕竟按照瑞秋上辈子,某些大区的匹配机制,那些说是政客但实际上天晓得可以算是什么的家伙根本想不出这样的办法)。

但是,当情况逐渐升级加码,从一开始的讨论同性之间的爱难道是登不上台面的吗,到后来开始讨论那些变形之后的人、或者是心理上认为自己是某种性别,但身体上完全不是的人能否进出t们“自认为”的性别所用的厕所,又或者是在学校里完成对孩子的变性洗脑……

瑞秋当年去灯塔交换学习的时候,还听说过一位肤色较深的学生,给全世界最好的大学之一写了这样的一封入学申请信,上面全都是:

黑人的命也算命。

这样重复了几百遍,填满了整张纸张。

不评价此人的行为,不评价学校招生入学的标准,更不评价肤色歧视之类的问题——但是,这样的行为逐渐变成可以复刻的“展现自我”,于是社会逐渐走上了一条为了zzzq而zzzq的路。

瑞秋并不喜欢为了zzzq而zzzq,不过这种风气不发生在她身边,她就也没什么插手的兴趣,毕竟很容易平白惹来一身骚味。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就不会举一反三地运用这些技巧。

当一个世界存在着“自由”这两个字,并且将其做为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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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传词来运用的时候,这种套高帽子,随后开启录音的方式就是非常好用的一招了。

来啊,不管是说同性之间的爱情是有问题的,还是说智械和人之间存在着不同,这可都是容易在匹诺康尼引起轩然大波的问题。

瑞秋的目光就像是在询问这位负责人:你为什么不说话了呢?我可是在垂着手等待着您老人家的教诲啊。

令瑞秋非常遗憾的是,财富学院的负责人到最后也只是和她互相干瞪眼着,始终都没能说出什么来。

瑞秋于是只能耸耸肩:“既然您回答不上我的问题来,那我就继续保持着我对您要求的惩罚处理的疑惑了,我从来是个知行合一的人,如果您说服了我,我会心甘情愿地完成以上所有对我的处理;但是既然您还没能说服我,那我就只能继续我行我素上一段时间了。”

她低下头,甚至还稍微弯了弯背,看似恭敬:

“如果您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就要先走了。”

不客气到这种地步的学生,财富学院的负责人是绝对没有见过的,于是到瑞秋转身离开之后,这个皮皮西人头顶上的绒球还在摇摇晃晃着。

瑞秋在随手带上校长办公室的门的同一瞬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随即将手机掏了出来,在所有的联系人里头从上到下地扫视了一遍这些名字,最后点开了星。

瑞秋啾啾啾:你们是不是和财富学院的这位负责人有些不对付啊?

按照时间点来算,星这会儿理论上应当在上课,但是,毕竟那位塞缪尔·那穆瑞教授将自己的课堂变得过分放松了一些,于是她回复消息也非常快。

脸接大招:没啊,这谁啊?

瑞秋差点儿就没能忍住直接笑出声来——谁家学生连自己学院的负责人是谁都不知道啊,但是,这句话放在当下,说真的还挺爽的。

瑞秋言简意赅地将自己刚才遇到的事情对星写了一遍,随后点评。

瑞秋啾啾啾:其实我也挺想怀疑是不是他在针对我的,但是我想了又想,始终没能在我身上找出什么值得对方针对的点。毕竟,一个教师,一个是学生,两者之间的差距还是很大的。

瑞秋啾啾啾:和我走的近的就只剩下你们还有乱破了,巡海游侠能做什么坏事呢?至少乱破应该不会,那就只能来问问你们。

反正乐队里头也就只有这点人。

万维克女士……哈哈,星期日这种人会和谁结仇吗?真的是想不出来一点。

脸接大招:?

脸接大招:乱破干不了坏事,我们星穹列车难道就是什么坏事做尽的组织吗?太过分了,我告诉你,这是污蔑!

瑞秋啾啾啾:也不一定就是做坏事啊,也有可能是利益纠纷,但你如果说巡海游侠那群不算特别穷但也肉眼可见没什么钱的家伙会和财富学院这种地方的负责人产生利益纠纷,那多少有点离谱——除非波提欧在美梦里做了点什么劫富济贫的生意,不过我也没看到相关的报道。

脸接大招:你这么说还有点道理,但是我真不记得自己和什么皮皮西人发生过经济纠纷了。

脸接大招:除非是……四首圣堂?

在瑞秋的疑惑中,星讲述了一个关于房东掩盖身份人前显圣(并没有),遇到了针锋相对的同事们、喝了巨多的苏乐达以至于差一点就当众出洋相、还有一群跳起来敲打银枝和波提欧那冷硬的、金属覆盖着的膝盖的皮皮西人的故事。

脸接大招:如果他们加入过的话,那确实很合理。

瑞秋想了想,也觉得非常合理。

真的非常合理,她翻来覆去地想,怎么都想不出比将对方送进了猎犬家系管理的拘留所这种地方更容易结仇的操作。

钱没了还能再赚回来,但是要是面子没了,这可不是三天两天之内就能够重新捡回来的。

瑞秋啾啾啾:行吧,那就先当做是这样,总之你们最近小心点……唉算了,也没什么可小心的,反正我也不相信这个梦境中还有谁能够对付得了你们和乱破。

当一个人手中掌控着强大的暴力的时候,只要掀桌子就能够解决一切问题,那么t就确实可以不用怎么担心别人想对自己用什么太坏的手段。

瑞秋安心地回到了自己学院的课堂上。

承载了教授们记忆的美梦剧团也同样从记忆中获得了这些教授们的情感倾向。

所以,至少有一句话,那位财富学院的负责人没有说错:筑梦学院的这些教授们都还是很喜欢瑞秋这个学生的。

她迟到的事情并未被追究,美梦剧团只是告诉她要快点回到座位上,先前课程中讲到的内容要自己通过学ppt的方式弄懂,实在学不会的话就到办公室来找他。

但是一转头,对于整个班级的学生,这位临时的教授就给不出那么好的脸色来了。

美梦剧团说起了关于这一次特别课程的结业考试问题。

考试范围是比较大的,整个教材都是——换言之,所有写在了ppt上头的内容都需要好好复习一番;

试题难度会比较大一点,大家一定要好好复习,要相信成绩不会辜负努力,但是倘若成绩不太好看也用不着太在意,因为学会知识是更重要的事情——瑞秋环顾了一圈四周,觉得大多数的学生看起来都快要碎掉了。

美梦剧团在说完这些之后继续开始上课,也依旧是秉持着筑梦学院那些老教授们的习惯,上课的时候从来不问学生们有没有听懂,问就是刚才那么简单的内容你们没听懂吗?那就回去之后自学PPT,或者问那些已经学会了的同学。

瑞秋在心里叹了口气:但是今天的课程比前两天的要难了不少啊,直接引入了几个新的公式,在这些公式都还没能被学生们熟悉的时候就开始在这些公式的基础上讲各种应用变体,这种课程,学不会也很正常?

中午,食堂。

瑞秋果然听到拿着餐盘坐在自己边上不远处的学生开始抱怨起了筑梦学院的课程太难,想要转院去财富学院的对话。

“本来我是因为崇敬格拉克斯教授才强烈要求来筑梦学院的,谁知道一天天上的都是这种课,现在考试的难度要求也这么高……唉,早知道我就应该放弃挣扎,直接去财富学院的,听说你们那边的教授人可太好了。”

“就是说啊,课听不懂就可以不听,最后考试还能拿七十分……那份报告又不难写,天啊……现在去找芮克先生的话,还能让他帮我们主持更换学院的仪式吗?我真的受不了筑梦学院了。”

“听说那个美梦剧团装载的记忆根本就没有考试捞学生这个概念,反正我是听说筑梦学院的老师们多数都没那么喜欢捞学生,如果不是三分之二都没几个的情况,根本不会用成绩开方再乘以十的方式给学生们修改最后的成绩。”

“唉……你们财富学院真的太爽了。”

“这么一比的话,好像确实是这样,毕竟那穆瑞教授已经给了我们不用学的自由。但是,一开始其实我也对那穆瑞教授有点意见,因为我其实还是想要学点什么的,但是一想到什么都不学都能拿到七十分,而我在那边努力听那么难的课程,最后还要挑战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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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考试,大概都拿不到这个分数就很破防。”

瑞秋听到了和自己先前隐隐担忧着的相似的观点,她放下了手中正在卷着面条的叉子,端起饮料杯,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这几个正凑在一起谈论着学院与教授的学生们身上。

那个财富学院的学生,确实看着比她筑梦学院的朋友们要精神一点。

瑞秋从那几个筑梦学院的学生脸上看到了疲惫以及生无可恋,两枚黑眼圈已经逐渐加重了起来。

财富学院的学生怜爱地剥开了一只小蛋糕外头的烘培纸托,将那枚着色均匀,顶端镶嵌着一枚蜜饯的小蛋糕投喂给了自己可怜的朋友。

“但是昨天,那穆瑞教授还告诉我们说,我们中的绝大多数人这辈子都用不到这门课当中教授我们的知识,并且,倘若我们无法从他的教学、或者是啃这些艰难的知识当中获得快乐的话,那我们就此放弃学习才是更为明智的决定。将时间花在你更想做的事情上头。”

她又剥开了一枚蛋糕,这一次,投喂的是她另一位朋友。

“我觉得那穆瑞教授说的话真的很有道理,如果我注定了听不懂,或者说只能勉强学会他教的那个模型,那我不如把时间花在我想玩的游戏上,或者看看书呢,至少我还获得了快乐。哪怕就是在教室后面戴着耳机听其他课的网课——这也没问题啊。”

这些话得到了她朋友们的连声赞同。

“对嘛,就应该是这样。”

“不行了,受不了了,这打灰的日子谁爱干谁继续干,我要转院——反正我也没有社团工作要做,今天下午你陪我去向芮克先生申请转学院好不好?”

随后就是一些开始发泄情绪之类的话,差不多都是关于对于筑梦学院的不满,以及对于财富学院的向往的。

谐乐学院,在这个过程中,被无视了个彻彻底底。

瑞秋觉得自己应该已经无法从这些情绪性的话语中获得多少有用的信息了,她于是放下饮料杯,将面前的这一盘面条卷完,起身的同时给芮克发了条消息。

瑞秋啾啾啾:芮克先生,请问现在还能找您转院吗?

芮克那边的回复略微迟了一点,是在她走出食堂的时候才亮起、出现在屏幕上的。

芮克:仍然可以,怎么了?难道是你想要转院?你看起来可不是会转院的人——虽然你不管去哪个学院应该都会混的很开。

瑞秋啾啾啾:听到一些同院的同学正在商量着一起转院去财富学院而已,您最近有空调查几个人吗?

芮克:做为导演出现在亲自拍摄的剧目之中,好吧,可以,毕竟一位好的导演应该对每一位出现在片场的演员有所了解。

芮克:说吧,瑞秋演员,你想要调查谁?

瑞秋:两个人,都是财富学院的。一个是学院负责人,那个皮皮西人,另一个是塞缪尔·那穆瑞。

瑞秋:前者可以深入调查一下,而后者,说是调查,但我觉得应当再多观望一段时间,他对学生宣扬的那些思想中不乏颇有道理的句子,兴许他就是一位特殊的教授。但是此时学生们想法的转变却让我有些警惕。

芮克:怎么说?

瑞秋啾啾啾:一方面,是乱破说她感觉研究猿就在折纸大学,另一方面,则是稍微过激一点的想法——短时间、有计划性地放弃一些东西是很好的,人都是有极限的,无法做到尽善尽美,放松也同样是很好的,弓弦尚且需要张弛有度,但是如果逐渐越过了那条界限呢?

瑞秋啾啾啾:减少理性,增加多余本能的顺从,这样的人类和猴子有什么区别?

在经过昨天两小时的思维导图规划以及逻辑管理之后,瑞秋真的很难不把这样的一位教授与研究猿联系在一起。

瑞秋啾啾啾:那首《睡蕉小猴之歌》的歌词,您应当还有印象吧?

长满香蕉的小岛——一个生活无忧的地方;快快乐乐没烦恼——一群拥有出路和退路,可以完全不让任何的烦恼进入自己大脑之中的学生。

这里面的相似之处太多了,她很难不产生联想。

*

下午的课程上,有很多学生都没有出席这一节课。

装载了老教授记忆的美梦剧团没有管这眼中的缺勤情况,甚至在整堂课里头,都没有哪怕一丁点儿提到我们应该点个名,签个到之类的话题。

美梦剧团就这样一板一眼地上完了整堂课程——想想也是很正常,再怎么承载了记忆和情感的美梦剧团,本质也确实没有人那么敏锐且细致,相对来说更不容易被激怒。

瑞秋在课间短暂的休息时间里头上了校园网论坛,她看到了很多筑梦学院的学生发出的帖子,内容几乎都是在让其他受不了筑梦学院这变态难度课程的学生们尽早趁着芮克先生还愿意帮着他们转院,早日脱离苦海。

筑梦学院是什么垃圾卷心菜园,快逃!

剩下的那些,则是财富学院的学生在向外伸出推荐那穆瑞教授的“安利”。

而且,不仅仅是在校园网上。

瑞秋在其他社交媒体上也看到了一些财富学院学生编辑的帖子。

他们在学校里学的内容基本上都是关于怎么挣大钱的,于是像是社交媒体、用粉丝变现之类的内容也是要上的,而结业考试的内容就是拥有一个一万粉丝的账号之类的考核,一些以前上过相关课程的学生,就在这些已经有了一定粉丝量的号上发布了一些夸赞这位教授的帖子。

至少到现在为止,各处都只有听到对于这位教授“开明”、“不拘泥于学生成绩”的正面评价。

瑞秋将这些帖子全都转给了芮克,也备份了一些给黑天鹅。

在判断模因如何影响他人这一点上,她的经验还很是不足够——让前辈来吧,她跟在旁边学学就行。

黑天鹅给她发了个天鹅搬砖的表情包,瑞秋毫不客气地表示一切都是为了匹诺康尼的和平与稳定,还有学生们的未来——

瑞秋啾啾啾:送你一首歌。

黑天鹅:好的呢,亲[拿捏表情包]

*

同样的这些资料,瑞秋也转发了星期日一份,星穹列车的各位以及乱破同样有份。

她倒是没有发给波提欧,在她看来这未免有些太麻烦这位游侠了……他识字吗?好像不识,联觉信标能翻译吗?瑞秋想不明白,干脆不去想。

来无影去无踪的乱破没有回复消息,她或许去了一个没什么信号的地方,以至于整理出来的相关资料都没有查收。

丹恒和星就决定莽一把试试——当然,丹恒本人对此的说法是“打草惊蛇”而不是莽,不管是怎样的说法吧,反正确实有道理。

财富学院负责人和这个塞缪尔·那穆瑞教授都应该被调查一番,他们决定用实际行动完成一场线下调查。

而星穹列车向来是少数服从多数的地方,在星和丹恒达成一致之后,三月七的意见不管如何,此时都只能选择跟进了。

于是,会到宅子里的人就只剩下了瑞秋一个。

她推开门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站在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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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中的星期日,在听到声音回望的一瞬间,瑞秋敏锐地捕捉到了对方的耳羽像是受惊了似的猛地颤抖了一下,随后前后有一连串像是连锁反应似的小动作。

羽毛摇摇晃晃,如果放在动画片中,或许下一秒就会有一根飘飘摇摇的羽毛从耳羽中掉落下来,掉在地上。

——不过实际情况倒是和动画片不一样,并没有掉落的羽毛,有的只是一个乍一听起来和平常没有太大区别的星期日。

瑞秋照常和他打招呼,连带着一起等在门口的那些旧梦的回声们:“晚上好——晚上好晚上好晚上好晚上好。”

每一个都需要来一遍,但是绝对不能说出名字,这些小精灵们非常在意公平,它们会为了谁先谁后打起来,除非在它们心里自己都是第一个被打招呼的那一个。

“感觉怎么样啦?”

她换上拖鞋,柔软的棉拖鞋总是能够让人放松,瑞秋还伸了个懒腰,今天的课程难度到了她需要多花点时间复习的程度,考虑到“万维克小姐”也是一位认真考试的好学生,她觉得自己大概还要将今天上过的课程内容与对方讲一遍。

时间有点儿紧张,好在倒也没有那么紧张,至少她还有空关心对方的心理状况。

“和我面对面——”她朝着星期日走过去两三步,停在一个双方靠得还挺近,差不多就是目光所及之处都是对方的脸,还有放大后的五官的距离,在这个位置上驻足了片刻,才朝着旁边晃开。

“还会让你紧张吗?”

“暂时不会了。”

星期日笑了一下,略带着一点不好意思。

与此同时,瑞秋好像听到了一段不算非常轻快,但确实和月光一样柔软的音阶从耳中流淌过去——然而这一段音乐太轻了,而且转瞬即逝,因此她很难确定到底是自己的幻听、或者门外有谁推着音箱路过,还是说这谁的bgm又在给予她一点儿提醒。

嗯……音乐消失之后就没有再响起了,瑞秋排除掉了这是bgm的猜想。

虽然她有时候发动起能力来,一唱就只唱那么两三句,但是给予她提示的bgm倒是还很有始有终,基本上都不会突然停在某一段。

既然不是来自音乐的提示,那就没什么好说了,瑞秋将这个小小的插曲扔到脑后。

“先……额,先说说比正事更重要的事情吧,我得给你好好讲讲财富学院负责人和塞缪尔·那穆瑞的事情——话说,如果我现在去拜托知更鸟调查一下财富学院负责人的话,会对她和我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吗?”

第42章 星期日的二十四小时

过去的二十四个小时,对于星期日来说,这似乎是一个有些……悬浮的二十四小时。

他当然没有真的熬夜打游戏——事实上真的花在了游戏上的时间也就只有那么两三个小时而已,甚至还经常暂停:真正认认真真地在那边玩着游戏的,其实也就是那几只旧梦的回声而已。

他并未全然对瑞秋说真话,很显然,他在思考的也绝对不是什么被扔在人群中围观旁人而不方便拒绝——在做为铎音的时候,这种问题就已经让他思考过很多次了。

星期日一直在思考着另一个问题,一个让他很难顺利地从头思考到尾的问题,于是他才需要不停地打断自己的思考,好让他时刻从想要用耳羽把自己的脸给包裹起来的状态中稍稍抽离。

转移一下注意力,感觉自己好像已经冷静得差不多了,那就再去继续先前的思考。

星期日相当庆幸在自己相对冷静下来了一点之后,瑞秋那边也发过来了一条消息——他能够通过以回复对方的方式完成交流。

毕竟,在他让自己坐在被他自己密闭了起来的房间中,难得地将自己与外界“彻底”断绝关系之后,不管是面对面的交流,又或者是手机上的间接交流,以他那相对内敛的性格,都很难主动地去挑起一场交流了。

在这段交流中,他先前为自己打好的腹稿还是发挥了相当大的作用,他至少相对顺利地将一些谎言融入在了一部分的真话之中。

星期日不擅长说谎,他的每一句谎言都相当拙劣,当然,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并不是很擅长说谎,为此,还特地地提前写了一点东西:

要怎样解释,才可以让自己这实质上不怎么礼貌的行为看起来更可接受一点。

他上一次说谎大概还是在十岁以前的时候,甚至是在故乡的星核之灾还没有爆发,他还是个普通的、家境不算太差的、可以随时缩回母亲的怀抱里头去的孩子那会儿。

似乎是因为把糖浆吃到了头发上去……还是如此之类差不多的问题,反正那次的谎言被母亲戳破,让他羞得脸红。

如今再次说谎,星期日的脸色也是有些发红的,他的耳朵因为充血而微微发胀,手指在敲打键盘的时候都生出了些许不实的感觉来。

但比起对抗已经快要成为了本能的“不可说谎”,星期日更不愿意去做的是在自己都没有想明白那倒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之前,就向瑞秋说明自己当前的情况。

在瑞秋往前站出那一步的时候他并没有太大的实感。

星期日先生一直都是一位风评很好的先生,因此在梦境中,可以颇为容易地找到一些愿意站在他身前、出声维护他的人。

但是当他被握住了手,拽着朝前跑去的时候就不一样了。

绝大多数人给予他的善意,是建立在“哪怕是上位者也需要有人保护”这样的想法之中;但是这样来握住他的手,却不是那些人能够做到的,他们会想很多,也会觉得他应该会跑在其他人前头——

事实上就是这样,星期日很习惯去当其他人身前的那个,如果他看过一些仙舟网络小说的话,他会知道其实这种行为叫做“将众人护至身后”,也可以勉强说是有点儿“老鹰抓小鸡”这款游戏中母鸡妈妈的味道的行为。

跟在旁人后面学习,这个也没问题,他同样有着很谦卑的学习的心理。

但如果是说被谁用保护者的态度握住了手,还那样大声地将四周的人喝退了……没有过。

他在一开始只是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这也就是他在学校里的时候没有表现出异常的原因,他甚至觉得那会儿自己的心理很有意思,差一点就想要通过瑞秋写了并且递过来的那张纸条再转给她看。

但是在写下最开始的几个字的时候,他逐渐感觉到了问题不对。

当“女朋友”这三个字写出来的时候,这种不对劲的感觉逐渐达到了巅峰。

以前这种和爱情沾边的字词都没有出现在他的生命中过,匹诺康尼的这些家系里头,至少最顶端的都是还算优秀的政客,什么情爱的过分伤钱了,没有人会去在意这些;

而星期日,他同知更鸟所约定的未来的那座乐园,从头到尾所有的也都是很宽广的大爱。

这也就导致了他全然对这种十三四岁、十六七岁的时候会逐渐出现在普通青少年身边的东西几乎全无了解,他……并不知道怎样算是恍惚的一悸动。

其实就只是在心头上跳了一跳的某种感觉。

他被对方握住手的时候没觉得怎么样,只是在一瞬间大脑有些停转,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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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动地被带到了教室中,直到被松开手,那种被按着齿轮,硬生生地不让转动的感觉才终于消失。

很恍惚,有一点点像是他最近从瑞秋那边弄过来的几本另一个世界的经典小说中撰写的,像是偶发的灵感从大脑中贯穿的一瞬间。

和很多人想象的不太一样,星期日并没有洁癖,哪怕后来他戴上了手套,和人的交流之间保持了比较多的分寸,看起来像是有洁癖。

他曾经很喜欢与人握手,通过对方或者温暖、或者发冷、或者稚嫩、或者粗糙苍老的手指和掌心,感受从对方身上传递过来的情感,再将希佩的光辉赠予对方,给予他们所需要的指引或是激励。

星期日一度是很受到同谐喜爱的孩子,按照歌斐木的话说,他和知更鸟是一对双子星,希佩给予他们更多的敏锐,能够更深也更准确地感知到那些藏在人心中情绪的颜色,并且将其编织成为音乐,用各种形式表现出来。

至于说握手,他到现在也并不讨厌,只不过是后来随着他的地位越来越高,接触到的让他郁郁不得展颜的事情和人也越来越多,有些时候他会生出不想祝福对方的心思,有时候他会觉得给予这些人祝福,像是掏空了他心里头存着的那些美好。

这一次隔着手套的触碰,是难得的,他并未给予,反而很是浓烈地感觉到了有一股力量正在被稳定地朝着他的身体中推送过来的一回。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激动,如果一定要冷静且严苛地将其命名,或许可以说是惊奇——但是星期日逐渐地不确定起来。

先前他的一些细微的反应,是否有可能得出一些特别的解法呢?

有些认知一直以来都非常笃定地建立在心上。

但是,倘若在某个瞬间,这些认知中的一部分被动摇了,那么接连而来的就会像是海啸一样的摧枯拉朽——这个道理星期日理解,但是真正地落在了他身上之后,他不可避免地开始审视自身。

他当然——没能想明白。

回望过去的几个月的时间,他身上的转变多吗?

确实是多的,从开始不那么限制自己吃甜食开始,一直到开始在梦泡中睡觉休息,伸手去抚摸梦泡中那些对着人的时候就将叫声转变得非常甜腻的猫;但好像也那么多,他仍然还和以前一样在乎身边人的感受,于是会在对方熬夜的时候,给对方念上一两段诗歌……

他感觉自己就只是很正常地在生活着,因为太一之梦的展开所导致的巨变之类的,于是生活的方式与以前有了些许变化。

但是他也非常确定自己对于她确有确凿无疑的欣赏,并且很多、甚至是在太一之梦中、乃至于把她拽进去之前的片刻就已经产生了。

而按照星期日的性格,他不出意外地在牛角尖里面钻了一整个晚上,哪怕他非常细心地想到了自己不能一直这样,于是还抽出时间来勉强编撰了一个看起来就和他造的那个城市沙盘里头的橡木兵人一样着实经不起多少细究,推敲下去会发现它果真有着太多bug的谎言。

所幸的是,瑞秋还真的相信了。

一直到此时此刻,星期日仍然没有想明白。

他或许对瑞秋有名为“喜欢”的好感吗?是那种比较特殊的、局限于一人之心的好感吗?

但是不想明白也就不想明白吧,至少不能因为这种想法而影响了生活,也不能因为这些想法干扰了更大的正事。

他在瑞秋离家之后——他听到了关门的声音——然后就从隔绝自己的卧室中出来了,对于自己到底是怎么个情况的剖析思考倒是仍然还在继续着。

好几次,他甚至都想给瑞秋发消息,旁敲侧击着问一些问题。

但是他也同样很清楚:

他之前的谎言能够蒙骗过瑞秋,一方面是他不说谎的印象已经根植在了对方以及很多人的脑海中,一时半刻更改不了,所以几乎没有人会在与他熟识之后怀疑他是否说谎;

而另一方面,也是瑞秋根本没有往这方面多思考。

她是个非常敏锐的人,这一点星期日清楚得很,她已经很多次先人一步地觉察到了问题或者破绽,他要是再多给对方发一些消息,兴许其中的破绽就会多到了让瑞秋下意识地发现、并且开始牵起关联的程度。

于是,一些已经开始编辑了的文字也被他删掉了,这种情况重复了三四次,“对方正在输入中…”这样的字眼也在瑞秋的聊天页面上显示了好几次。

星期日不得不在这时候庆幸瑞秋是个在课堂上相对专注的学生,如无必要,她几乎不会打开手机,更不会点开联系人这一页面。

她没有看到这些犹犹豫豫的思考,也没有意识到有人正在钻牛角尖。

在看到瑞秋从学校回来,推门而入的时候神情中不带着半点对他的意外审视或者打量的时候,星期日得承认,他感觉自己狠狠地松了一口气,心脏朝着下方落去,最终掉在了距离沉底还有那么两三寸的位置。

毕竟,这并不意味着他知道了自己此时正在面对的到底是怎样的问题——这情感中是否多了一点很私人的因素?

星期日仍然说不清楚,所以星期日仍然还无法将心彻彻底底放下。

不过至少在表面上他装得还行。

并不是因为我不愿意将自己的困扰分享给旁人,借由他人的智慧来帮助我一起解决这个问题,他对自己说,而是这个问题必然是要我自己来解决的问题,我得自己面对它。

于是,他对瑞秋说自己已经想得差不多了,随后开始帮她一起分析,关于财富学院负责人以及塞缪尔·那穆瑞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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