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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这辈子就没经历过几回偷感很重的时刻。
他上一次偷感那么重,还是在深更半夜爬起来去偷偷改动姬子已经定好的地狱菜单,并且被偷偷去偷吃零食的三月七抓了个正着。
再上一次……兴许就是去哪里找了一群智库中没有记录下来的物种,然后匍匐在树上,躲着这群怕人的生物开始拍摄、记录它们的动作。
丹恒稍稍收回了自己朝着过往回忆的念头,将自己的注意力收拢了回来。
此时,他正藏身在屋顶的阴影之中——这间屋子正是那位瑞秋觉得可能有点问题的塞缪尔·那穆瑞教授。
对方就住在校园里头。
教职工的宿舍和学生宿舍相比相差还是蛮大的,至少面积相差就挺大的。
一半是卧室,一半是书房。
在书房区域,这位那穆瑞教授所做的一切陈设都非常正常,至少丹恒的目光扫过之后,他没有发现这儿有什么问题。
到处都是和财富学院的专业相关的书籍,还有一些财富方面的模型,被用几何的方式构建了出来,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关于匹诺康尼啊、忆质研究啊……之类的书籍。
没有照片,没有装饰用的艺术品(倘若这艺术品与教学无关),看起来,这像是一位治学严谨到了一辈子只剩下教书育人以及自我学习精进的教授。
丹恒躲藏在阴影之中,他的云吟法术让他的身形彻底像是一片空气一样隐隐约约地消散掉去,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同时,什么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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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投落。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那位塞缪尔·那穆瑞教授在卧室中,坐在床上,手中捧着一本书。
在他的腿边,还放着一只电脑,电脑伤透插着一枚移动盘。
除此之外,卧室中最吸引人的也就是那张看起来能睡很舒服的大床,但这也就是折纸大学的校方给教授们批下的统一的寝具尺寸。
整个卧室中……属于对方个人的色彩,几乎可以说是没有。
乍一看起来,这就是个普通的大学教授。
丹恒皱着眉头,觉得这样不太行,他想要更朝着下面靠近一点,去看看这位教授正在看点什么书、也看看对方的电脑上有着什么东西。
不过……
丹恒自己是很谨慎的,他朝着后头退了退,靠近窗户的位置,伸手拨动了窗外的枝条。
灌木丛窸窸窣窣地发出了点儿声音,随后,从灌木丛里头窜出来一个圆圆的脑袋。
脑袋的顶上挂着一只斜斜的帽子。
丹恒很快回到了塞缪尔·那穆瑞的卧室里头去,与此同时,书房那边发出了一些木头互相摩擦的声音。
听起来就像是有谁在反反复复地快速地推拉着抽屉和柜门,翻看着书房里头的所有物。
塞缪尔·那穆瑞从床上站了起来,他将书合起来,却夹在了胳膊下头,朝着书房走了过去。
丹恒心中淡淡地叹了口气,但是没关系,反正电脑还是开着的。
丹恒的动作速度是很快的,他轻盈盈地跳到了床面上头,随后看起了那台电脑上的画面——上头是一份明天上课要用的ppt。
看起来……看起来一切正常。
或许是在那本书上……丹恒心想,他想了一下,手指快速在屏幕上翻点了几下,将整个ppt从头到尾扫过一遍。
他好歹也是个平平无奇的、能够做到过目不忘的人。
丹恒听到了外头的脚步声正在靠近,那位那穆瑞教授正在返回,丹恒很快地将屏幕的内容调整到了自己翻看之前的部分,随后身形一隐,朝着天花板的位置轻轻飘去。
他是戴着手套的,因此各种动作都没有留下痕迹。
那位那穆瑞教授返回了床边,他很是认真地检查了一遍四周,并未发现任何的异常。于是,他的嘴角轻轻向上勾出一点自信的微笑,继续一边翻着书、一边继续修改起了后续的ppt。
丹恒一直等到了这位那穆瑞教授睡着,他并不缺时间,也不缺少耐心,轻飘飘地像是一片叶子那样,在深夜的阴影中轻而易举地透过窗缝飘出了这间教职员工宿舍。
在丹恒离开了这间教职员工宿舍的几乎是同一瞬间——但也确实要往后延迟上那么一小会儿——那位低着头的塞缪尔·那穆瑞教授抬起头来。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在灯光下闪过一线彻底的白色,将其眼底的光芒遮掩过去。
“匹诺康尼……”这位教授的声音变得和往常不太一样起来,其中带上了少许奸滑与狡诈的味道,听起来不太像是一位合格的教职员工,而更像是某种动物形象在动画中会被配上的声音。
“人类啊,挂在你们面前的欲望,就像是挂在猴子面前的香蕉那样,做为一个整体,你们永远无法挣脱这种吸引力的束缚。”
*
丹恒在回到了安全的地方之后,很快将这一段他看完了的ppt复刻了出来。
他的记性已经好到了每一个细节都能够纤毫毕现地重复出来的程度,因此当瑞秋向他确认这份ppt是否与那位教授的完美一致时,从来都很谦虚,甚至有时候是谦虚到了过分的丹恒点了点头。
“我保证。”
瑞秋满意地打开了这份文件,并且做出了消息的交换。
“我们已经查到了财富学院负责人的身份了。”
她很是骄傲地说。
“星期日真的是帮了大忙了,他提供了好多很必要的信息——几乎整个四大家系里头盘根错节的关系,他都知道!”
虽然理论上来说,也可以说星期日的这些了如指掌,是一个有点儿控制狂倾向的橡木家系家主的基本操作,但是瑞秋还是觉得将一行专精到这种程度是着实的超厉害。
更何况,星期日当年又不是专门处理这张家族关系网的一位家主——这只是他业务中的一部分诶。
“他是老奥帝诸多的侄子中的一个,并不是老奥帝最宠爱的那一个,但是先前他给老奥帝献上了一份很让对方满意的礼物,所以,老奥帝就嘴上随便说了一句,要把晖长石号上的股份赠送给他一部分。”
瑞秋耸耸肩。
“利益矛盾就在这里了,无名客朋友们,看来这个仇不仅仅是结下了,甚至还结得有点大了。倘若你们不打算放弃晖长石号的拥有权的话,我想你们应当也很难获得这位负责人的原谅——甚至就算你们交出了所有权,对方也会觉得你们应该额外准备一些东西来做为赔礼。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这种得寸进尺的人很常见的。”
丹恒——因为星和三月七都已经很快成为了瑞秋那梦泡睡觉神教的常驻成员,现在甚至有隐隐约约晋升护法的可能性,所以他是当前星穹列车这一势力下唯一站在瑞秋面前,能够继续和她完成相关交涉的“外交人员”——点点头:“我想,她们两个应该都不会同意的,而我也觉得,倘若就这样便宜了对方,一定会让对方滋生出我们很好欺负的错觉,从而做得更过分。”
瑞秋:“那就只能硬碰硬了,虽然他大概找不了你们的麻烦……毕竟星和三月都已经不追求毕业文凭了,但是还是要多多小心,避免他给你们下一些不致命但是也会有所影响的绊子。”
丹恒:“嗯,我知道。”
他顿了顿,提醒瑞秋:“关于那位塞缪尔·那穆瑞教授,虽然我还没能发现他的问题,他的ppt我也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但是,我想不管是谁,倘若足够放松的话,身边总会出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就像是星穹列车上也存在着一定的秘密,看不见的角落里兴许有点什么生灵在虽然抱歉但毫不客气地占据部分的空间;
就像是雅利洛六号上出现了桑博这样的人物,他身上不对劲的点可以被罗列出太多但是最终也没有多少人追究;
就像是在罗浮仙舟上,景元将军的那一系列故人旧事,有多少都是在保证了罗浮利益的情况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其中也包括了他丹恒自己)?
这种明珠微尘的现象才是整个寰宇中绝大多数地方应该表现出来的,而这位那穆瑞教授,他整个人身上表现出来的有些太过完美,同样的,也太过难以从他个人现在的情况倒推他的过去了。
丹恒想到自己在对方的房间中看到的那些东西。
说出了一点一直让他觉得不太舒服、同样也觉得不太对劲的地方:
“这个人……就像是根本没有过去一样。”
瑞秋并没有因为听到这一句话而给出什么表情神态上的太大的反馈,她甚至瞧着有了点云淡风轻的味道,耸耸肩,好像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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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切:
“你是不是觉得,他像是一个从进入折纸大学教书这一天,才刚刚开始自己生命的人?换句话说,像是一个套着马甲的皮套人?”
丹恒点头:“对,就是这样。”
他看着瑞秋的表情,也没有多么惊讶:“唯一一只在逃的研究猿?”
瑞秋:“是,我怀疑他是。”
她打了个响指,原地徘徊两步:“而根据你的调查所得——那就和乱破的感觉对上了,明天乐队不是还要再表演一次吗?我会拜托星期日趁着乐队演奏的时候,对那位那穆瑞教授进行调律——所以,解决那位可能对我们使绊子的财富学院负责人的问题得早点完成,避免对方搅混水;而塞缪尔·那穆瑞教授,我们得找个借口,或者找个邀请人,把他从办公室或者教师课堂上请出来,请他来到会场边上。”
她再沉吟片刻,补充一句,算是又加上了一重安全保障:“我会邀请知更鸟小姐到场。”
*
“万维克小姐!”
星期日在琴房中练习着指法和旋律。
他的钢琴技艺从很小的时候就相当出色的,哪怕因为他吃了三个布丁蛋挞而被他那小鸭子的嗓音气到让他到走廊上去站着反省的音乐课(老巫婆)教师都会承认,这孩子的手指之间能够流淌出最顶尖的钢琴曲。
他逐渐成长,这项记忆也并未就此生疏,按照星期日的话说,他随时都能够在一台设施齐备的管风琴上演奏一首《谐乐颂》。
但是,星期日总是很认真地对待每一次表演,就算这只是学校内部的乐队演出也是如此,他仍然会用自己演奏级别的演艺水平,为台下的观众们带来远超规格的艺术享受。
所以在演出之前,他给自己在琴房中的练习留了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
现在才过去一刻钟。
星期日没能听出外头叫自己名字的人是谁,他不认识对方,或者说和此人不熟,考虑到他在折纸大学中表现出来的性格,有这样的人认识他也真的很正常。
于是他站起来,将琴谱留在了钢琴架子上,走出门去。
他看到站在门外的,是一名财富学院的学生——星期日在这一瞬间就多了几分警惕——但他仍然微笑着,用和以往并无区别的表情问:“早上好,请问有什么事?”
财富学院的学生说:“我们学院负责人在找您,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看起来有些着急。”
星期日当即了然,他向这名学生问明白了对方此时的所在,随即就带着谱子朝着那处空教室走去。
空教室啊……甚至都没有用上校长办公室,或者是这位学院负责人自己的办公室。
当星期日推门走进这处空教室的时候,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和这名皮皮西人那带着少许不屑、又有几分自视甚高的目光对视上了。
说真的,他很讨厌这样的目光,因为这往往会提醒他想到当年在他还是铎音的时候,走到他面前来对自己说自己要忏悔,但是态度却非常的差,忏悔只是为了进入乐园,同时又说自己在他身上压了钱的那个富商。
对方那因为喝了太多苏乐达而摇摇晃晃的声音,和此时这个皮皮西人开口的声音重叠在了一起。
“万维克小姐,我一直听说您是一位循规蹈矩的学生,所以,我也就开门见山了。”
星期日点头:“请讲。”
他同时打开了手机里的录音设备。
在来这儿的一路上他就已经做好了相关的准备,这还是瑞秋教给他的办法,说自己是怎样用录音的威胁以及给对方套上一叠叠zzzq的帽子这样的方法,让这位负责人只能对着她的背影干瞪眼而做不了任何事。
兴许是因为昨天才啃过瑞秋这根硬骨头,在看到“万维克小姐”的时候,这位财富学院的负责人脸上闪过一线得逞的笑意:“我注意到,你是在星核之灾爆发之后,却又是在学校决定扩招之前进入折纸大学的——请问,是这样吗?”
嗯,看来对方不算太愚笨,星期日心想,他有些惊讶地发现自己身上沾染了少许瑞秋的特性,至少在嘴毒这件事上,他稍微、有那么一丁点儿的,近朱者赤。
瑞秋就很喜欢这样吐槽旁人,每一次都很精准,插刀插得相当快。
财富学院负责人:“……你笑什么。”
他冷笑了一声:“我很质疑,你的入学资质到底能否经过更为严格的审查?”
星期日点头:“您质疑得对,我的入学资格或许确实有些问题,但您可以去问苜蓿草家系的老奥帝家主,我相信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家一定会很乐意给予您一个回答。”
这一次,他同样选择了学习瑞秋的说话方式。
如果换作是他自己,他大概会直接运用调律的力量,混淆对方的想法吧?不过瑞秋的说话技巧也很有趣,对这种背后有人支撑,并且相关的关系网已经被他们都悉数摸清的人——直接说出对方背后那人的名字,并且表现出自己与此人的关系非同寻常,光是这么一点差不多算是“威胁”的句子,就足够对方把着里头藏着的信息,好好地思考上一段时间:
我到底要不要继续针对这个人?
这个名为万维克的智械,是不是一颗我踢不动的石头?她会不会直接崩了我的脚趾?
果然很好用。
星期日好整以暇地看到财富学院的负责人原本看起来趾高气昂的脸一下子白了一层,就像是刷漆那样——甚至于比刷漆更快。
对方冷哼了一声,但这哼出的一声里头明显有些底气不足了。
“走这种歪门邪道,你竟然还如此振振有词?我看你这……我看你这种学生已经没救了!”
财富学院负责人一遍朝着教室外头走去,一边放下狠话:“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向老奥帝先生递交报告!你这种人……我要彻查!!!”
啊……好像没有什么可以录音的内容了。
但是,在负责人走出这间空教室的一瞬间,星期日就感觉到了周边空间发生的隐约的变化,他于是掏出手机,开始录制自己是怎样走到门口,并且在打开了门之后发现外面已经不再是熟悉的折纸大学的教学楼走廊,而是一条幽深的,像是恐怖片中镜头似的,幽绿色的走廊。
这样的空间,星期日自己再熟悉不过了。
——一片原始梦境,在先前,几乎所有来到匹诺康尼的势力都在有意识无意识地与家族产生对抗的时候,他们或多或少都来到过这里。
当然,这种地方星期日本人也来过很多次,曾经是为了一些秘密,后来是为了追查知更鸟的安危……虽然那追查的时间可谓是相当短暂。
他知道每一片原始梦境都有离开的办法,也确定自己在花费一定时间之后一定能够找到离开这处原始梦境的办法。
但是,这要花费上不短的时间。
很显然,这位财富学院负责人做了两手准备,一边是想要用学籍以及入学资质之类的事情来威胁他,而另一方面则是想好了在他不配合的情况下将他困在原始梦境之中,让他赶不及在二十分钟后就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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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乐队表演。
用这样的方法来影响乐队的演出么?实在是有点太过不把学生当回事了。
星期日记录了一下这片原始梦境的氛围,甚至还特地去找了两只徘徊在这里的忆域迷因和惊梦剧团,确保了画面具备一定的冲击性。
随后,他才收起手机,站在那间“教室”的门口,闭上眼睛,想象着梦境全部,开始用最便捷的方法之一——召唤眠眠。
梦境速通公交车,知名宝宝巴士,谁用过都说好。
既然能让对方来给自己捅一刀,再从流梦礁快速返回折纸大学,为什么要自己在原始梦境中花上比半个小时更多的时间内寻找出路呢?
星期日很熟练地按下了大量忆质涌入自己身体里头所带来的少许不适,他睁开眼睛,在流梦礁逐渐变得稍微繁华起来些许,但还是颇为黑漆漆的小巷子里抬手摸了摸眠眠硬质的外壳。
“这次多谢你了,下次在厨房里多准备几个煎蛋,还是说,你想要别的口味?”
眠眠发出了高兴的嘤嘤声。
星期日:“就当你是要煎蛋了——更多的下次再聊吧,我现在有一点……嗯,有一点着急。”
随即,他径直朝着大孔洞所在的光亮处跑去,动作很快,是曾经的那位家主星期日怎样都不会冲刺到的快速,长袍和兜帽,还有脑后的光环以及耳羽都因为他奔跑的动作而表现出被风吹动的样子,灰色的发丝甚至有少许的凌乱。
眠眠却是不怎么着急的。
它甩动着长长的尾钩,心想虽然还想吃很多东西,但是有煎蛋也是很好的,它不挑——至少加拉赫不是个优秀的厨子。
不过,这个耳朵下面长着灰翅膀的家伙和它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真的变化了好多啊。
它还是挺喜欢这种转变的。
毕竟,一个从来不会为了几乎任何事情焦急到跑起来、形象略有凌乱的人,绝对不会是它喜欢的人。
但现在的星期日和以前不一样了。
不过……说起来,他怎么突然停下了?
第43章 星期日从天而降
“‘万维克小姐’怎么还没来?她一向不会迟到的。”
星有些焦急地在原地来回踱步着。
做为乐队经理,她是最应该担心乐队表演继续不下去的那个人——至少按照人设,她应该是最着急的那个。
三月七的声音与她相辅相成,某种意义上堪称此起彼伏,紧接在她之后:
“会不会是那个财富学院的负责人?你昨天才被他约谈过,他发现从你下手没什么效果,就转而去威胁‘万维克小姐’了?”
丹恒:“很显然,只能是这个原因。”
三月七继续双手按在心口:“那他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吧?”
“你们和‘万维克小姐’相处才多久?”
瑞秋感到惊诧。
“拜托诶,你们怎么会觉得他会出事。”
不要因为每天看到的都是智械小姐“万维克”,就觉得星期日的内核已经彻底变成了个温文尔雅的女大学生啊!他本质上始终都是那个能够把所有匹诺康尼人往梦境里头一按,开启一场甚至都不好说是梦还是真实的人诶。
“相信他会出事……你们还不如相信匹诺康尼要爆炸。”
三月七犹犹豫豫的:“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如果不是真的遇到了点什么,他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呢?”
瑞秋:“因为,提前回来顶多就只是让那位负责人的计划落空,但是如果踩点出现在演出台上,却能够造成台下观众情绪的最大调动啊。”
星期日又不是什么唯一的一朵纯白茉莉花。
“放心吧。”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目前仍然是空空荡荡的屏幕,“要不了多久——哦,来了。”
*
加拉赫有些奇怪地看着一旁正低头看着手机上的时钟,像是在掐秒似的看着秒针一点一点朝前的星期日。
对方先是跑出了他从未见过的速度,径直朝着大孔洞的方向跑来,再是突然停下脚步,变成了一尊雕像似的,静静地伫立在那边一动不动……
加拉赫在心里叹了口气。
按照他和星期日曾经因为阵营问题结下的梁子,他本不应该上前关心对方,但是奈何流梦礁是一个友好的地方,同时他也是一条友好的老狗——狗是人类的朋友嘛,而星期日不管怎么说,到底也还是个人。
于是加拉赫走上前去:“喂,翅膀头小子,你怎么了?”
星期日的反应不算太快,他是在又过了片刻后才抬起头来的:“加拉赫先生。”
“我在等待乐队演出正式开始的时间,更准确一些,是我要上台演奏的时间。”
星期日简单将先前发声的事情对加拉赫讲明。
“我现在正在估算出发的时间。”
加拉赫做为靠谱的成年人,当然明白他是打算营造怎样的效果。
先让台下已经被这支乐队的演奏折服,成为了他们忠实粉丝的听众在乐队怎么突然少了个人的气氛和讨论中慌乱一会儿,让那些争论多多发酵上一段时间。
“挺合适的,你记录下证据了吗?”
星期日点头:“自然。”
加拉赫:“既然没什么需要我帮助的,那我就先走了——不过,你现在还玩起乐队来了?是因为你妹妹?”
星期日摇头:“不是因为她。我所做的每一件事,并不一定都要与她绑定。”
加拉赫:“也是这个道理。挺好的,上学……这个词听起来和你怪扯不上关系的,不过,正是这些看起来和你没关系的事情,兴许才是你真正需要的。”
他打了个哈欠,很不讲究地伸了个懒腰:“说起来,要是当初我没从治安官的身份上退下来,我这会儿大概能给你们多帮上点忙。”
不过现在嘛……
加拉赫转身走开了,没再影响这位正在掐着秒数,为了找准上台的时间,甚至比起上台演出本身看起来更紧张的青年。
星期日估算着时间还够,他于是编辑了一条短信发出:不用担心,我会准时。
*
瑞秋点开那条新翻下来的消息。
三月七被塞了一颗定心丸,整个人看着都放松了下来。
“好啦好啦,现在可算是安心下来啦……还有五分钟上台演出?那个,瑞秋,你帮我看看还要不要补一补妆啦?”
美少女三月七为了上台,特地换上了那条很好看的公主风小裙子,还配上了对应的妆容,只不过这条裙子的颜色相对淡雅一些,妆本身也不怎么明艳,所以她很担心上台之后因为灯光的问题被吃妆。
瑞秋觉得没什么问题。
她的化妆技巧是挺不错的,虽然也没有到美妆大师的水平,但也是能够开个直播间去直播上妆的水平。
“去吧去吧,你们应该去后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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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着这几位同伴摆手,随后,她歪过头来,对做为乐队经理而和她一起留在前头的星说。
“你要做好准备,如果星期日给了你什么资料的话,你就直接报警,让猎犬家系快点儿来。”
星刚想说你怎么就那么知道星期日会做什么呢?你就那么了解他吗?转念一想后意识到了个问题:首先,瑞秋的脑子大概确实是因为没有经历过抽象的洗礼,所以比她要好一点;其次,不管是和熟人还是和她不喜欢的人对话,她的嘴都会带上一点颇具杀伤力的毒性。
为了避免瑞秋用“你怎么这都想不明白”的目光看向她,让她身为银河球棒侠的荣誉一败涂地——星悻悻地闭上了嘴巴,把这个问题憋在了肚子里,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
她站在了观众席第一排的位置。
此时星期日尚且没有半点踪迹,但是上一个校园庆典的节目已经结束,此时乐队的演奏正要准备登台。
星看到有人从后排走到了前面来。
其中一位是带着棒球帽子,照例将风衣的领口翻竖起来的墨镜女性。
而另一个人——是一个看起来和四周已经热烈起来的氛围格格不入的皮皮西人。
关键的两个人都已经到了,那么……还有最后一个。
她回过头去,想要在人群中看到另一位属于财富学院的成员。
表演定在下午。
星记得这位那穆瑞教授总是会提前下课,好让学生们更多地享受校园时光。
她在今天上午的课程中举起手来询问对方有没有兴趣来观看今天下午的乐队演出,而且,如果老师感兴趣的话,能否上台和同学们合奏一曲。
她好歹是个乐队经理,说出口的话学生们都是愿意相信的。
不管是乐队,还是他们面前的那穆瑞教授,都是这群财富学院学生们很喜欢的,于是这会儿那穆瑞教授被邀请参加表演,确实可以说是一种双厨狂喜。
于是台下的学生们开始欢呼。
绝大多数的都在欢呼,只除了少数因为上课上到一半被打断,因此对着后排怒目而视的好学生们——时至如今,哪怕其实也没有过去多少天,但是坐在前头的,愿意参加结课考试的学生的数量已经少了很多,从第一天的一共占据了二分之一个教室,变成了现在的只有最前头两排(甚至这两排还没有坐满人)——那些甚至已经开始着手撰写起了自己的结课作业报告的学生们并没有复习的压力,也没有任何完成作业的压力,所以他们是绝对会选择去把最近校园中最爆火的乐队表演的。
塞缪尔·那穆瑞教授站在讲台上,抬起双手来让这些热情的学生们稍微安静下来一点。
他带着一点无奈的微笑:“同学们,同学们!我很能理解你们对教授我的期许,我也很高兴大家这么喜欢我。但是,教授我年轻的时候也是搞过乐队的,之所以现在已经不搞了,是因为当初唱歌的声音太难听,以至于被另外几个和我一起组乐队的朋友们直接踢了出来。”
他带头哈哈笑了两声调侃自己,随后摇头:“上台……唉,好吧,如果你们不介意在听完一首天籁之后被我的魔音贯耳,那我会满足你们的愿望。”
希望这个小老头不要食言。
星想着昨天晚上敲定下来的安排:处理塞缪尔·那穆瑞的办法很简单,就是让他到现场来听歌,给他调律,同谐命途会知道这种时候应该怎么做,有模因病毒的影响就拔除,如果本身就是模因病毒的携带者,那就直接暂时利用家族万众合一的力量对于对方进行封锁。
也就是说,在星期日的尝试结束之后,还得让知更鸟上台一次——“万维克小姐”能够调动家族的力量还是太离谱了一点,很容易被追查出问题,尤其是在财富学院的这位负责人还没有被猎犬带走的时候。
星深吸一口气,余光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时间距离节目正式开始还有最后一分钟,她同样也能够听到身边有好多人在惊讶:“诶,乐队不是四个人吗?怎么现在就只剩下三个了?但是琴还放在舞台上啊,怎么回事?”
时间差不多了。
她回头,又一次扫视过整个会场——锐利的目光检索到了一个戴着厚重眼镜的地中海。
塞缪尔·那穆瑞正朝着这儿走来。
好,差不多了。
星看着指针正在朝着最后的时刻线归并过去,她心想其他一切都具备了,星期日你可千万不要掉链子啊!
架子鼓已经敲起来了,贝斯弦也被拨动,台上已经在演出音乐的第一个八拍,台下的窃窃私语声哪怕因为想要继续听这一次的曲子而收敛,对于为什么最后一个表演者,也是在他们看来绝对不可能耍大牌的“万维克小姐”还没有上台的疑惑也让几乎所有人都在问着这个问题。
突然,在下一个瞬间,台上的音乐突然被台下的欢呼声淹没了过去,星抬头看,发现在乐队表演之后的那块高高的标牌上,站着一位智械小姐。
对方从空中跳了下来。
同一时间,智械小姐将手中的一个,看起来像是经过了不算太繁琐包装的小礼盒对着台下的观众扔了过来,星身手相当矫健地原地跳起,长臂一伸,将这枚小礼盒握在了手中。
在除了瑞秋之外所有人的眼中,他们看到的就是“万维克小姐”的裙摆以反重力的、但是相当飘然、相当优雅的姿态,支撑着她从高处像是提着降落伞似的落下。
刚刚好,降落在了那台电子琴之后。
并在下一个顺切,卡着节拍,按响了自己要演出的第一个音符。
节奏什么的,全都没有出错,也半点没有乱。
台下的欢呼顿时变得更响亮了,山呼海啸似的朝着舞台上涌过去。
*
不管是智械小姐还是星期日本人的形象,瑞秋觉得,多少都和这种从天而降的出场方式不那么搭配。
瑞秋这一次没有雇佣其他财富学院或者谐乐学院的学生来拍摄这一场表演,她亲自端着摄像机出手,也将星期日从高处跳下来的画面完完全全地收进了镜头里。
她看着这场降落,一方面觉得星期日确实是尽力了,另一方面则是希望对方不要再去尝试这种略带“叛经离道”感的赛道。
对于她来说,视觉冲击力有一点点大,毕竟其他人看到的都是智械小姐,勉强也算是还行,但她看到的却是货真价实的星期日本人。
瑞秋自己不是很原因相信这么个出场方式是星期日自己给自己安排的,星期日哪能想到这样的出场方式啊。
啧……也不知道是遇到了谁,居然给他出了这样一个主意。
瑞秋心里这么想着,端着摄像机的手倒是很稳,一点都没有摇晃或者颤抖,清晰且稳定地拍摄下了后半场的表演,一直到台上的乐队成员们纷纷鞠躬,她也没有放下摄像机,而是等到了“万维克小姐”直起腰来,而他们背后原本是用来播放与乐曲搭配好的动态动画的屏幕上,出现了财富学院负责人的脸的视频。
“万维克小姐”走到麦架边上,声音还算平静,随着扩音效果传遍了整个广场,也在同一瞬间让那位站在台下的、原本就已经脸色相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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