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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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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61章 以色试之 谢成烨他只想做你……

沈曦云心紧了紧, 道:“听闻昨日城中失踪的百姓被找回,我过来看一看有无需要帮忙的地方。”

吴玥放下手,“窈窈真是贴心, 说来, 失踪这事我还真发现个疑点。”

她扇动手掌,泛出阵阵桂香,“我从有些失踪百姓身上,闻到了与我相似的桂香。”

沈曦云没料到吴玥竟主动提起此事,难免有几分惊讶。

吴玥笑笑, “窈窈莫非没想到此事?昨儿他们一来我就闻着了, 我心想说不定是个突破口,我用的桂香是入江州城时遇见一老妇人卖给我的, 官府顺着这个去查,说不定能查出什么。”

沈曦云见她神色自若谈论此事, 毫不心虚, 只当是自己杞人忧天想多了, 道:“的确是个线索。”

吴玥笑得亲切, “可不是,我正想着, 窈窈就来了,说明咱们两心有灵犀。我身上有伤,不知窈窈可否帮我跟官府说几句。”

她眯着眼, 促狭道:“我可听说窈窈的前夫君是流落民间的王爷,又搬到窈窈隔壁, 说话定是方便极了。”

沈曦云并不想再和谢成烨扯上关系,没有接话。

“香味的事我会派人告知官府,吴娘子不必担忧。”

话音刚落, 从前厅挤过来一个衙役打扮的男子,见到沈曦云先行了礼,又对着吴玥确认,“敢问可是吴玥吴娘子?”

听见她应是,他慨叹,“可算找到人,官府有请。”

空气一滞,吴玥问是何事,并未得到回应,她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又重新镇定,借口需要人陪拉着沈曦云一起去了官衙。

一到官衙,吴玥被单独请去公堂,说参军大人有事问话。

沈曦云被拦住候在院内,差役连连致歉,态度恭敬,“实在是参军只见吴娘子一人,沈小姐莫怪。”

她并不在意,温声告知衙役不必理会她,转头时不时和春和说话,闷葫芦永宁守在一旁。

话没说几句,撞见匆匆从值房方向出来的长安,一副看见救星的模样跑到沈曦云跟前。

“这不巧了,我正准备去寻沈姑娘,您竟就在官衙里头。”

长安喜不自胜,忙道:“我是想请沈姑娘帮忙的,沈姑娘可方便走一趟?”

“不知是找我何事?”

“这,”长安面露难色,“是要紧事,但不方便在这儿说,沈姑娘去了便知道了。”

值房外,沈曦云听见屋内有叫唤的声响,推门而入。

屋内没有点灯,唯有透过窗棂洒进来的几缕阳光,照亮书桌。

角落处,床榻锦被凌乱,谢成烨半卧在床上,寝衣松散,露出白皙的肌肤和壁垒分明的坚实胸膛。只是紧锁的眉头和沁出细密汗珠的额头昭示着他陷入梦魇。

沈曦云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一瞬,转头就要问长安。

谢成烨梦魇请她过来帮忙做什么?她又不是大夫。

长安抵着门,语气畏畏缩缩答:“沈姑娘有所不知,已经叫过大夫了,但是没用啊。”

自从谢成烨恢复前世记忆后,他夜里难以安眠,一闭眼便是前生事,起初只是夜里,主子索性改成夜里少睡,白日里歇着倒也没事。

长安以为搬去沈府隔壁这症状能减轻,哪知乔迁当日夜里主子又出了趟门,回来时,神色郁郁。

接着症状便严重起来,白天夜里冷不丁就开始梦魇,请了章典来开药吃过也不见好。

长安谨记章典过来诊脉时的话语,“这是心病,老夫不好治,能治的人不是大夫。”

他从去岁就跟来江州,一路看着主子和沈姑娘之间的变化,哪里猜不到心病的根源是沈曦云呢?

因此再见主子梦魇,长安一咬牙、一跺脚,就跑出门,想着无论如何得把沈姑娘拉来瞧一眼。

这回天时地利人和,人在屋里了,长安不能让人轻易离去。

“沈姑娘,您行行好,可怜可怜主子吧,或者,可怜可怜长安也成。”

长安在门外哀求,“您就看眼主子,唤一唤他,说不定您一唤,主子就能从梦魇中醒来。”

沈曦云在门内叹气,站在原地扶额,不知该怎么说长安的大胆举措。

耳边,是谢成烨在梦中的喃喃低语。

“窈窈……窈窈……”他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焦虑,仿佛在寻找一件丢失的珍宝。

沈曦云缓步走到床前,锦被虚搭在他腰部以下的位置,宽肩窄腰,锁骨间落下一滴汗珠,山影间的湿润水渍。

对于一个出身大族的富家子弟来说,这个睡姿,委实算不上规矩。

在沈曦云微薄的上辈子和谢成烨同床共枕的记忆里,亦没见过他这样就寝。

是人梦魇了,会不一样么?

沈曦云一边想着,一边拉着锦被的边要往上拽。

虽说上辈子看过好几回,但这辈子如今两人非亲非故的,还是替他遮着些。

谁知手带着被子抬到他胸膛位置,梦魇中的男人不知看见了什么,猛地伸出手用力,沈曦云躲闪不及,跌倒在他身上。

手心下是结实又软弹的触感。

沈曦云面露尴尬,挪开手撑在床榻边,预备先起身再试着唤一唤谢成烨。

总之,不能让他看见这副奇怪场景。

身子支起一半,头顶传来低哑的轻唤。

“窈窈?”是全然不同于梦中呓语的清晰咬字。

沈曦云迅速抬头,果然,撞进他墨色的眼眸中。

“殿下醒了?我去叫长安进来。”

她正了正脸色,装作无事发生。

下一秒,谢成烨一副没听见她说话的模样,双手抱紧了她,把脑袋埋在她脖颈边。

“太好了,窈窈,终于找到你了。”

沈曦云这才发现,他额头很烫,烫得她微凉的肌肤也被染上暖意。

“谢成烨?”她试探地唤了声,没能得到回应。

他莫非是还没清醒?

她试着挣扎,却被这人抱得更紧,像是被一块暖玉包裹。

“窈窈,你别抛下我。”他鼻音闷哼,“你喜欢什么模样,我就学会做什么模样,好么?”

说着,还大大方方拉着沈曦云的手抚摸上胸膛,她蜷缩着手竭力避免,还是被迫再次触碰到他的身体。

“我记着,从前你救下我时,曾称赞我的容貌,赞我姿容俊美,如今,你是不喜欢了么?”

他侧着头,墨色的眼睛空落落的。

沈曦云记得自己称赞过许多回,在成婚前,日日见他都要夸他,但并不见他多么受用,顶多轻轻点头示意知晓。

这都多久前的事了,谢成烨做个梦还能把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翻出来么?

“谢成烨,你分清楚,这不是梦,这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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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牙切齿,试图唤醒他。

他继续充耳不闻。

“窈窈,”他用从未有过的腔调说话,让沈曦云想起多日前去麦秸巷时听过了招揽声,“你昨日不是念叨着我们要圆房么?我……”

沈曦云发觉他言语方向往不合时宜处拐去,再不忍耐。

大叫道:“长安,你主子醒了!快进来!”

她挣不开,总不至于长安也没法子。

可无人回话,沈曦云又试图呼喊,从边上伸来一只手,轻掩住她的唇。

谢成烨低声闷哼,“别叫,脑袋疼。”

听着似乎是清醒了,“殿下醒了?”

“醒了,”谢成烨撑起身体,朦胧着眼看她,“窈窈怎么在此处?”

全然不知自己方才做了什么的模样。

沈曦云更不想复述一遍方才的场面,简单说了句是长安不放心请她来看看。

谢成烨垂眸,视线落在她裙摆的桃花花蕊上,并不在意此刻自己衣襟敞开,甚至露出一点腰腹间缠着的雪白布帛。

“我方才梦见了你。”

“梦见我们两在栖梧院内屋的架子床上,窈窈在吃雪花酥,同我抱怨白日走了许多路,腿疼腰酸。”

“我笑着应声,为窈窈按腰。”

床榻间一片静谧,呼吸交错。

沈曦云低下头,规规矩矩的,半点不看他暴露出的胸膛,“殿下,您是王爷。淮王谢成烨从不同民女有过交集,您大约真是梦魇狠了。”

谢成烨掀起眼皮,看见她粉白的后颈和小巧的发旋,苦笑,“我知晓,但谢成烨他只想做你的夫君。”

如果用言语的祈求、用情理的说服没法令她动容,那用身体呢?

她曾经那么喜欢粘着他,抱着他。

她不喜欢他了,连带着他的身体也不喜欢了么?

谢成烨面上显出几分无措。

沈曦云并不回话,当作没听见他最后一句。

“殿下既然醒了,那民女的忙也算帮完了。”她从床榻上起身,随之把甜香一起带走。

“窈窈,等等。”他抓住她的手腕,腰腹的伤口隐隐做痛。

“我,”他慌乱道:“你若是不喜欢谢成烨做你的夫君,那做别的什么也成,只愿在你身边。”

沈曦云沉默半晌,讥讽道:“殿下可以做这空中的风,无声无息,亦能在民女身边。”

她被谢成烨一而再再而三的越界举措激出几分火气。

谢成烨还欲再辩驳,门外,传来长安慌慌张张喊:

“主子,不好了,圣上口谕,传您和沈姑娘即刻进京。”

第62章 第62章 别样体验 她只觉得讽刺。

皇帝的命令比谢成烨原本料想的早来了太多。

谢仓等不及到三月三的日食结束, 没走驿站,而是直接飞鸽传书给江州当地的暗桩。

用暴露暗桩为代价急令谢成烨带着疑似前朝遗孤的女子回京。

口谕简洁,但足见其迫切心情。

谢成烨披上外裳, 领着沈曦云出了值房, 目光沉静,将方才榻上展露的脆弱尽数收起。

带来皇帝口谕的暗桩此刻就在官衙内,谢成烨须得亲自见一见。

走前,他看了眼停在值房门外的沈曦云,伸手向她鬓间一缕发丝, 却被这姑娘动作灵敏地躲开, 满脸戒备看着他。

谢成烨的手僵在原地,垂眸, 解释道:“窈窈的发方才在榻上乱了。”

他收回手,“陛下要见你, 估计明儿就要启程去燕京, 窈窈可先回去收拾一番。旁的事, 我会安排。”

沈曦云挤出一丝笑, 说自己陪吴玥过来,等到她有消息了, 自会离去。

谢成烨说了声“好”,陪着她先走去了前院再去见皇帝的暗桩。

沈曦云在垂廊下选了个地坐着等待,只是吴玥还没出来, 先瞧见了一位熟人。

上辈子自称奉命带她入京的领头人。

这辈子在元宵灯会上她还见过此人一面。

身形高大、络腮胡、气势凶悍,姓唐, 手下的唤他“唐老大”,在带她入京路上表面客气,实则防范戒备盯着她。

只是上辈子在她面前时刻绷着脸的男子此刻跟在谢成烨身侧, 面容带笑,弓着腰同谢成烨交谈。

其中到底有几分假意就不得而知了。

谢成烨远远看见她,抬步朝她的方向走来。也不知络腮胡男子说了什么,跟着一起过来了。

“这就是陛下要见的沈姑娘了吧?”络腮胡男子道。

不同于上辈子闯进沈府时的嚣张倨傲,他现下的眼睛笑得眯起,一副好说话极了的模样。

沈曦云微微福身,“是我,不知您如何称呼?”

他摆摆手,道:“不敢受沈姑娘这礼,逼人姓唐,单字一个顺,您直接叫我唐顺就成。”

唐顺观察了下谢成烨的脸色,语气愈发谦卑:“陛下只是下令想见一见,沈姑娘千万莫担忧。有淮王殿下护着,您啊,就安安稳稳去燕京。”

他摸着胡子爽朗地笑。

半点瞧不出沈曦云记忆中蛮横的模样,要知道,当初这人可不曾说过这样的好话。

尽是冰冷的命令,连她试图问名字,他也只是撂下句“叫我唐老大”。

仿佛他早已知晓那时沈曦云入燕京会面对怎么的场面,才会毫不在意她数次暗示会让淮王知晓他的恶行。

时移世异。

沈曦云头一回见到这人这么恭敬地说话,至于缘由,真是再好猜不过了。

谢成烨始终站在离她仅一步之遥的地方,保证既不会因过近令她反感,又能在需要的时候站在她面前。

她只觉得讽刺。

原来只要有谢成烨撑腰,这些人的面容就会变得和蔼可亲,那入燕京后呢?

沈曦云预料到那大抵会是一趟反复验证今日体验的旅程。

而她,总是要回来的。

回江州,过她商贾人家的安生日子。

谢成烨抿了抿嘴,不理解为何眼前姑娘的眉眼突然沉寂下来,正要说话,从公堂出来的吴玥匆匆跑来插嘴。

“窈窈。”她几步上前捉住沈曦云的手,笑得开心,抢先说:“参军就是问了我些作证的事,没别的,我顺嘴把线索一说,参军还表扬我了。”

沈曦云嘴角勾起一抹笑,“那便好。”

聊了几句,得知沈曦云要离开江州。

她诧异地捂住嘴,眼珠子朝唐顺那转了一圈,镇定自若道:“既然你要走,我知趣就不问为什么了,走前,我托人给你送件礼,到时候送到你府上。”

她拍了拍沈曦云的手,笑着说:

“窈窈,我们一定会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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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

很快,就会再见面了。

**

阳春三月,杏花雨沾衣浴湿。

官道上青石板的缝隙钻出星星点点的车前草,车轮辗过碎石,车夫把控着力道勒紧缰绳,车帘轻晃,露出一截云锦衣角,灌进一阵风。

春和替沈曦云拢了拢衣襟,捧来青瓷茶盏,“小姐用些枣茶罢。”

马车内壁宽阔,她周身还垫着锦缎堆成的软枕,甜香从鎏金熏炉里漫出来,弥漫在车内。

沈曦云小口饮着枣茶,余光偷瞄正做闭目养神模样的谢成烨。

从江州出发去燕京,他们已在官道上行了十余日,路上见识了上辈子将太阳彻底遮蔽的异象,亦见识到了不曾欣赏过的景色,就是,她好像并未见到谢成烨再次出现梦魇的症状。

被偷瞄的男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

他冲着她温声道:“窈窈可是乏了?”

说完,就招呼车队停下休整。

沈曦云没能拦住,对这几日频频出现的对话开始习惯。

这趟路途,相较上一世,舒服太多了。

谢成烨在兼顾皇帝诏令的情况下,控制车队的行进速度,还观察着沈曦云的状态让车队停下以免她久坐疲累,就连一向大大咧咧的景明都称赞一句周全。

可此刻的照顾越妥帖越衬得上一世她悲凉。

只有在和离后、在知晓她死讯后,才能换得谢成烨不再理所当然吗?

理所当然她的存在,理所当然会永远包容他、理解他、等待他。

她忽然想起在值房里,谢成烨问他要做什么才能陪在她身边,她答:“做空中的风。”

无声无息、习以为常。

这便是上辈子的沈曦云了。

谢成烨一直在让她等等,却不知没人会永远站在原地等。

马车停下,沈曦云索性由春和搀扶着下了马车透气,逮着永宁过来问:“你可知离燕京还有几日路途了?”

长安听见过来插嘴,“这地儿已临近燕郊,若是行得快,说不定今夜城门落锁前就能到。”

沈曦云含笑点了点头。

一边的春和却皱起眉,意识到哪里不对,“长安,你不是在江州挑选伺候的么?怎对去燕京的路这么熟?”

当初淮王失忆,小姐给他户籍按了个名字林烨,又按着他的要求去寻侍从,这事,沈曦云还是特意交给春和办的。

就是怕旁人办不妥贴。

春和从牙人提供的人选中层层筛选,发现这高要求就长安符合,还松了老大一口气,心道总算找到合适的人。

因此后来长安一直跟在淮王身边,她只当是长安确实不错被王爷留下了。

长安面色僵硬一瞬,又挤出笑应道:“春和姐有所不知,我此前也是走南闯北过的,去岁想安定下来才去了江州,估计是牙人怕你有顾忌,藏着没说。”

他自知多嘴,打岔混过去,寻个由头离开。

走前,给永宁使眼色,让他勿要说漏嘴。

这理由说得过去,春和也就没再计较。

沈曦云提着衣裙,望见马车后方衙役们看管着的囚车,里面关着温易之的叔父,亦是逆党一系列行动的幕后主使,温思恩。

他老神在在地盘腿坐在囚车内,甚至有闲情逸致冲沈曦云打了个招呼,代价是得到衙役的呵斥。

景明抖开孔雀纹披风为她系上,“小姐莫看这些腌臜东西。”

官道旁的柳树突然扑簌簌落下残花,将将要落在沈曦云发间,被一只伸来的手掌阻断接住。

沈曦云抬头,看见身侧郎君俊美如铸的脸。

“可是要启程了?”她这十余日同谢成烨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同坐一辆马车时偶有交谈,其余的,更多是沉默。

但她此刻并未明白,沉默有时并不意味着妥贴,也可以是反扑进攻前长久的静默准备期。

谢成烨亲自为她放好脚踏,让她扶着自己手腕上车。

车辕继续向前滚动,朝着燕京驶去。

沈曦云靠在软垫间,迷迷糊糊打了个盹,再睁眼,已接近日暮时分。

她掀开车窗布帘,看着窗外的景色,突觉心中一跳,转头主动开口问谢成烨:

“殿下可知马车是在去何处?”

她虽然只有上辈子去过一次燕京,但结合方才下车时长安的话,这不像是快靠近燕京城门的繁华模样。

谢成烨轻声回应:“窈窈,我想先带你去西郊别院看一眼。”

她捏着车帘的手收紧。

“为何?”她见他平静地看向她,不由高声再问一句,“为什么,殿下?”

她不想去。

上辈子她死在那,谢成烨是知晓的,为何入燕京的第一件事是带她去西郊别院?

谢成烨看出她问话下的抗拒,解释道:“窈窈,我知道你难受,我亦难受。但那里是我们的心结,我们要去解开。”

他固执地向她靠近。

近的足够沈曦云瞧见他隐忍的唇。

他也不好受。

沈曦云明白了谢成烨这是还打着解开心结,重修旧好的主意。

“我知晓的,谢成烨。”

“我知晓你没杀我,亦知晓你送我去西郊别院是为了保护我。我曾经的确在此处过不去,在梦里反反复复梦见这些。但其实自从说开后,已不会再梦见了。”

她话语里满是释怀和解脱,轻描淡写在入燕京前原谅了他。

反而令谢成烨内心堵得更加难受。

他深吸口气,试图平复内心,但并不成功。

“无妨,我们不去了,”谢成烨决心不在此事上勉强她,他在谋划一件或许会让她更生气的事,“我们直接入城。”

暮鼓初鸣时,车队终于从新郑门入燕京。

因着并未声张,仅一小队人马先一步接应将囚车带走,沈曦云所乘坐的马车继续在瓮城穿行。

目的地是王府附近的一处宅子。

本来他是想安排她直接住进王府,被她断然拒绝。

最大的让步是住在近处。

沈曦云抬手将车帘挽起半寸,道旁沟渠浮着胭脂铺倒的残料,各色香气混杂。

十余家铺子门前的彩帛幌子随着风吹齐齐翻卷,有胡商正往铺子边卸泥金香盒,青罗伞下卖“五春元子”的小贩敲起铜盏,跟隔壁家比着谁的吆喝声更大。

州桥南侧有家铺子挂着“曹婆婆肉饼”的招牌,肉香、油香搅和着沟渠的胭脂气,在暮色里一片混沌。

万家灯火煮沸了琼浆,醉倒了来往行人,迷失于樊楼画舫。

这是同她上辈子被驱赶着入燕京时见到的截然不同的景象。

更贴近她幼时从故事里听闻的燕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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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不一样了。

沈曦云将手伸出车窗,接着一点繁华的余渍,勾唇笑得欢喜。

故地重游,她找回了对今生今世的信心。

这一次,她一定会获得一个不一样的结局。

潘楼街宅院前,沈曦云福身同谢成烨道谢,“多谢殿下安顿,入了燕京,我定谨言慎行、不敢造次。”

“不,孤会为你撑腰。”谢成烨顶着属下诧异的眼神,直接说道。

“永宁会继续留在你身边,若是陛下召见你,孤会即可过来陪你。”他许诺。

“窈窈,你记住,任何时候,只要你需要,我就在。”

沈曦云笑了笑,告辞转身离去,踏进四方宅院。

对于他的承诺,她没有拒绝。

当然,更没有答应。

第63章 第63章 留下来 她只是燕京的一名过……

“小姐今儿出门, 可得仔细些挑首饰。”

春和从妆奁里选出不同雕工样式的玉簪在沈曦云云髻边比划,笑着道。

沈曦云对望铜镜,抿了半口胭脂, 依稀听见潘楼早市的银钱响。

“春和做主就成, 我相信咱们春和的眼光。”

这已经是她住进潘楼街北段宅院的第十日了,皇帝着急忙慌下口谕要求她进京,但她人到了,却迟迟不曾召见。

甚至不曾派人到宅子外看守。

不知是忘了还是成心要晾着她。

沈曦云不为此事烦忧,只要不拘着她, 她便全当是来燕京游玩一趟, 乐得自在不用理会这些燕京大人物们。

几趟出游对江州茶楼里讲的“燕京盛景”有了更深的感知。

譬如她目前住所在的潘楼街。

她住下后才知,潘楼街对于生意人来说实在算得上宝地, 北通皇城御街,南接州桥市集的烟火长巷, 是商贾云集的金银彩帛交易之所。

街道北段的深巷是住的宅院, 毗邻淮王府邸, 近到她晨起后推窗可以看见王府飞檐上的嘲风兽, 每日亥时能听见王府更漏报时。

谢成烨还拨了些王府的侍卫丫鬟在宅院中伺候,按景明的话, 这同住在王府中也没什么两样。

沈曦云闻言只是笑笑,自打入京第一日意识前世今生大有不同后,她待谢成烨的态度平和不少。

在燕京这一段大抵就会是两人人生中最后的交集, 她便秉持着和上辈子作别的心思珍惜燕京的繁华。

她只是燕京的一名过客。

“小姐小心脚下。”春和叮嘱道,护着沈曦云坐上马车。

马蹄声踏踏, 踏碎了夜雾的湿气,朝着茶楼驶去。

在说书人的拍案声和隔壁铁匠铺的叮当声里,小厮穿行过人群, 捧着越窑青瓷来给沈曦云一行人上茶。

“这是今晨刚从蔡河码头卸下的建熙茶末,贵客们请尝。”

沈曦云品了满口的茶香,唤春和给小厮些赏钱。

小厮满脸堆笑,掂了掂手中的钱,道:“听贵客的口音,应当不是燕京本地人?”

“哦,那你猜想我们是从哪来的?”

他弓身,“小的猜是从江南来?贵客这周身的气度相貌,唯有江南的水土才能养出。”

沈曦云轻笑,放下茶盏,道:“的确久不来燕京,不知近日燕京可有什么议论的趣事?”

“贵客这可算是问对人了,若论起趣事,燕京每日南来北往行商过客无数,又在天子脚下,权势富贵鼎盛,有三份意趣的事那是数也数不完。”

“唯有十分意趣的才值得同贵客说道,因此,就两件。”

“一是三月初三上巳节当日的日食,遮天蔽日,妙的是朝廷提前宣告了此事,咱们都在猜是有神人神机妙算呐。”

他压低声音,“二来,就是今上的亲皇孙淮王殿下终于又在燕京露面喽。小的这么一算,都四月有余不曾听见淮王的消息了。”

沈曦云看着茶盏里绿叶漂浮上下,听小厮把这些趣事说完,又给了份赏钱。

这是她随口打听的第四家茶楼。

从这些消息灵通的伙计嘴里绕来绕去离不过日食和淮王露面的事,唯独半点没提到她。

真有意思。

这是谢成烨做的还是皇帝做的?

能庆幸的是,好歹这辈子没人再提温易之了,他没死,自然声名也不曾伴随着日食传到燕京。

比起用死亡换来的天降异象、叩响天门的盛名,今生他照旧在江州做个教书先生或许才是更好的结局。

至少人还活着,活着,便有更多的可能。

沈曦云品完茶,准备去燕京坊市转转,才推开包厢门,迎面撞见一个上辈子在燕京有过一面之缘的熟人。

——曾在宴会上奚落过她的枢密院副使独女周善仪。

她一身绯红色罗裙,鬓间金丝步摇垂下的流苏随着她昂首的弧度泠泠作响,前后各两名侍女簇拥,正拐道要往自己包厢走。

沈曦云没理会她们,迎着阵仗要下楼离开。

“站住。”周善仪眼尖,瞧见了交错而过的这女子鬓间的玉簪,觉着眼熟。

侍女听从主子的命令,拦下沈曦云的去路。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景明出言呵斥。

周善仪走近细瞧,又打量起沈曦云的面容,斜挑的眉蹙起,“姑娘面生,不知是哪家的千金?我竟不曾见过。”

“一个远道而来见识燕京繁华的过客罢了。”

周善仪猛地把她鬓间玉簪拔下,眼尾跟着指尖挑起,把玉簪上刻的并蒂莲花样式横亘在二人眼前。

“姑娘这么说可心意不诚,这簪子是京城玉雕大师新近出的佳作,我都没抢着,怎的落在你手里?”

周善仪能说出这话不是没有道理。

沈曦云上辈子在宴会上被宫婢告知过,周善仪的父亲周副使掌着三司茶盐铁,从朱雀门出去半条街的铺面,都悬着他府上的牙旗。

故而那时她高高在上嘲弄沈曦云普通商户出身,没多少钱,更无权。

“听闻沈姑娘还是个父母亡故的孤女,如何配得上淮王殿下?”

宴会上周善仪挑高的眉同此刻她努力温声的询问交叠。

“友人所赠,我并不清楚出处。”

沈曦云干脆利落夺回簪子,留下周善仪错愕的表情。

“你,”身为周副使的独女走到哪不是被人捧着,哪里见过这些,抢声道:“你怎的如此无理?可知本小姐是谁。”

她从未在燕京聚会上见过此人,瞧这副模样,该不会是被哪家公子爷养在外头的雀儿。

她恶狠狠地猜测,心道回去定要让人查一查簪子是被谁买了去。

“善仪怎么停在这儿?”

阶梯下一道轻柔的女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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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丫鬟“小姐小心”的低语。

来人月白交领襦群外罩着天青色半壁,腰间束着两指宽的宫腰,点缀着拇指大小的和田玉连环。

只是病容尚未从她眉眼见褪尽,端庄艳丽的轮廓浸得如雨中芍药,柳叶眸中蕴着一汪秋水,叫人想起抱心有恙的西施。

她缓步走到二人身边,搭着周善仪的手,对沈曦云温和地笑。

沈曦云霍然睁大了眼眸。

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上辈子的熟人一个接一个冒出来?

周善仪收敛起嚣张的姿态,应道:“就是路过见着熟悉的玉簪交谈了几句,瑶瑶你既然来了,我们就一道进去。”

她斜瞥了眼沈曦云,“不跟不知道从哪来的乡野之人一般见识。”

孟云瑶觉察出她语气不对,同沈曦云道:“这位姑娘,善仪她性子直爽,说话快言快语,但心肠不坏,你呀,别往心里去。”

说完,她从手上褪下一个玉镯往沈曦云手心里搁。

“我一见姑娘就觉着亲切,仿佛从前在哪里见过,这玉镯你一定要收下,既是我代善仪赔罪,也是见面礼。”

“我觉着,日后,我们肯定有缘份再见。”

孟云瑶笑得仪态万方,端的是国公府大小姐的高贵,能对着一个见第一面的陌生人大方赠予礼物。

沈曦云收紧指节,避开了她递上来的玉镯。

“萍水相逢,受不得贵礼。小姐不必了。”

她福身,也不管两位燕京贵女做何表情,转身离开。

孟云瑶,沈曦云脑海中回荡着这个名字,她曾经被这个名字困了许久。

她以为孟云瑶是谢成烨的心上人,以为谢成烨是因着模糊了爱意才会对她好,以为自己是坏他人姻缘的窃贼。

直到谢成烨同她坦白、同她解释。

可纵然知晓从前是想错了,但如今再次见到孟云瑶,她还是生出些许心虚。

或许是听闻孟小姐因为淮王数月的失踪卧病在榻,直到淮王回京后才逐渐好转能出门走动的消息吧。

足可见孟小姐对淮王的挂念。

谢成烨说他待孟云瑶只是感激,他又是否清楚这份情谊呢?

沈曦云踏出茶楼,微风拂过,把她脑子吹得清醒几分。晃了晃脑袋,把凭空冒出的念头清空。

想这些做什么?她何必再操心谢成烨的事。

莫不是在宅院里待多了,连带着脑子也不好使了?

“沈姑娘。”永宁叫住她。

他眼尖,看见了主子的车架此刻正停在茶楼对面的街道,驾车的长安冲他挥手。

沈曦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愣了下。

谢成烨怎么在这?

自打她搬到宅院,谢成烨偶尔会来坐坐,频次控制在既不让她厌烦又不至于遗忘的程度,只是沈曦云能明显感受到回到燕京的谢成烨,的确变了很多。

或者说,在江州时的谢成烨,伪装了真实的自己。

如今,他不过是回到原本的模样。

天之骄子、皇家贵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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