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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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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这么端方俊秀的小郎君,竟然是个花心萝卜。”云尾故作惊讶,凑到谢檀衣耳边凶巴巴道:“负心人活该被草得下不来床。”

“又讨打?”谢檀衣湛蓝色的眸中盈满宽纵的笑意,“上次的枪.杆没挨够?”

“嗯……”云尾摸摸下巴,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

谢檀衣:???

……

渡劫当日,山谷上空,观山海的阵法之下,层层劫云堆积起来,如同打翻的墨汁翻涌着压下来,天道法则的恐怖威压下,整座蛇岛上比云尾修为低的蛇妖都只能匍匐在地上,惊恐的望向山谷的方向。

黑云中泛起电光,银紫色的电光扭曲如蛇,不停的闪动又隐没。

山壁上,云尾吻了一下谢檀衣的唇,语气倒是很轻松:“好了师兄,很快就结束的。”

谢檀衣仍是不可避免的忧心,颔首道:“小心。”

云尾纵身从山壁上跃下,落入阵法中央。

劫云越积越厚,电光愈发明亮,终于,一道水桶般粗壮的闪电悍然劈向阵法中的云尾。

它没能穿透阵法的光晕,落在上面激起巨大的火花,阵法一阵波动后稳住了,透明的结界上泛起明亮细碎的电光。

云尾还有心情对谢檀衣挤眉弄眼的笑,谢檀衣紧握的掌心却出了一层冷汗。

理智告诉他大可不必这么紧张,云尾有身体的时间尚短,不可能犯下杀业影响因果,而且这几日他频繁探查云尾的修为,大黑蛇体内灵气深厚,稳稳的过渡到大乘期才是理所应当。

然而理智是一码事,心跳却自乱阵脚。

一道、两道、三道……

阵法硬是扛过三道雷劫,才终于难以为继,第四道电光落下来,直奔阵法中的云尾。

云尾身上还套着谢檀衣给他的法衣,上面符文流转,也为他挡去一部分雷劫,剩下的被他轻易化解了。

谢檀衣松了口气,心下稍定,知道不会有问题了。

果然,第五、第六道落下来,云尾也只是稍显吃力,只剩最后一道……

浓云翻滚,电光映亮整座山谷,谢檀衣神色一变,不知为何这道雷劫会比前几道强上那么多,云尾其实没问题的,但谢檀衣却担心他来不及做出应对……

兰时出鞘,碧色的一抹划过昏暗天空,这道剑光与漫天恐怖的雷劫相比是那么渺小,却裹挟着强大的威压,一瞬间寰宇晴朗,自剑光之下是清风徐来,剑光之上却是雷云狰狞。

云尾想的是不能让谢檀衣来扛这一道雷劫,且不说替他人承受雷劫有风险,他本身也需要这道雷劫。

他要比那个伏崖更强……

为什么会痛痛快快的答应谢檀衣不与他同行?因为他要闭关修行,他要比其他任何一个“季云涯”都强大,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其他人也会想独占谢檀衣。

如果最后没能融合,他要确保自己是独占谢檀衣的那一个。

“吼——!!!”

类似龙吟的兽吼骤然震动整个山谷,在兰时剑光与那道闪电相触之前,庞然大物拔地而起,巨蛇身躯弓起,蓄势撞上那道闪电。

天地震颤,黑金色的鳞片掉落,足有盾牌大小的鳞片砸的下方灰尘四起,鲜血自蛇身迸溅开,伤口转瞬又愈合,那是雷劫在淬炼这具妖身。

落下的鲜血中,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灿金色,谢檀衣注意到了,眸中闪过一抹欣慰。

到底是他自乱阵脚了,云尾的选择是对的,那些灿金色的血液无声的宣告这修真界中又多了一尾蛟龙。

谢檀衣放松下来,忍不住想,下次坐在蛇头上,应该有能抓的地方了。

劫云还未散去,山谷里一片狼藉,谢檀衣唇角笑意一滞,敏锐的察觉到一道妖气正快速靠近山谷,对方实力不弱,这等修为在桑洲应该只有……

“妖王请留步。”浩瀚的神识覆盖整个山谷,谢檀衣直接传音给那人:“在下云寰剑宗谢檀衣,受人之托在此为渡劫者护法,还请妖王退避。”

整个修真界,有底气请妖王退避的人,两只手都数的清,那狐狸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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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怀疑,只惊讶的“咦”了声,然后方向一转,向谢檀衣来了。

一只雪白的大狐狸出现在谢檀衣眼前,身后八条尾巴摇晃着,看到真是谢檀衣,那双狭长的狐狸眼惊讶的睁大了,狐狸口吐人言,是个娇媚的女声:“谢剑尊,你怎会在这里为我妖族护法?”

谢檀衣先见了礼,才道:“渡劫的蛇妖是我的……挚友。”

“原来如此。”大狐狸舔了舔爪子上凌乱的毛毛,“剑尊不要误会,我来此地也没别的事,更不是心存歹意要害谁,就是我上个道侣不中用了,修为跟不上我,我想着换一个,听闻蛇岛上近日来了个有能耐的,便来打探打探,他若有意,我也不会亏待他,本就是互惠互利的好事……”

她蹲坐下来,明明是只狐狸,媚眼却抛的十分熟练:“剑尊大人,你这挚友,可有道侣么?”

刚说完“挚友”的谢剑尊:……

一大片阴影笼罩下来,渡完劫的大黑蛇已经游走过来,他身上的伤口已经全部愈合,被雷劈掉的鳞片也长了出来,巨大的蛇头上生出一对儿黑金色的角,不是生而为龙那种树枝状的角,而是顺着蛇头向后倒伏着的两根尖角。

他疑惑的看了眼大狐狸,然后无视大狐狸,低头凑近谢檀衣,让他看自己头上的角,见谢檀衣怔怔的站着不理他,他就用脑袋去拱,谢檀衣无奈,只得拍拍他的脑袋,“好了,看到了,你很棒。”

大蛇得意洋洋,摇晃着脑袋挺直了蛇身,下一秒体型便开始发生变化。

谢檀衣直觉不妙,却来不及阻止,大黑蛇已经化成半人半蛇的体态,展臂一把抱住谢檀衣,兴奋道:“师兄!师兄!我有角了,你说我和伏崖比……”

“咳咳……”谢檀衣屈指抵唇,咳了两声,又看向妖王。

妖王愣愣的看着云尾那张脸,又喃喃道:“师……兄……师兄?”

云尾皱眉,不解的看着那碍事的狐狸,又看向谢檀衣,咬牙道:“你这么快就找到第三个了?怎么是个女的?”

大狐狸:???

啥意思?是她理解那个意思吗?是她思想太龌龊了吗?

“云尾,这是妖王。”谢檀衣赶忙出声解释:“她是来问你,有没有道侣……”

“有啊。”云尾毫不犹豫,牵着谢檀衣的手晃了晃:“我的道侣,云寰剑宗谢檀衣。”

妖王看看两人相握的手,又看看云尾那张俊美妖异的脸,又低头去看那两只修长的手。

云寰剑宗不是刚办完葬礼不久吗?谢檀衣就这么水灵灵的和别人牵手了,倒不是说非要剑尊为前道侣守身如玉,但这新道侣那张脸,即视感不要太强烈,要不是刚才那场惊天动地的雷劫和蛇妖身后摆动的蛇尾,她都要怀疑季云涯又活过来了……

好家伙,剑尊这浓眉大眼的,也搞上替身了,而且那大黑蛇方才还说漏嘴了,说什么这么快就有第三个……

哎呦喂,这瓜,保熟。

“如此,真是打扰二位了。”大狐狸晕乎乎的点头。

谢檀衣拱手:“无妨。”

云尾:“哼~”

却见那大狐狸转身走出两步,突然又转过头,眼神诡谲的盯着谢檀衣看。

妖王心里此刻冒出个大胆的想法:既然谢檀衣在找替身,说明剑尊也不是那么专一,恰好,她也不专一啊,她求的就两点,一是帅二是强,敢问当今修真界,谁还能强过谢檀衣?

反正剑尊在找替身,还要找第三个,她为何不用于尝试一下,万一成了,可就赚大了!

于是,在谢檀衣茫然和大黑蛇震惊的目光中,那大狐狸摇身一变,成了个身着白色狐裘的男子,她……呃,他清了清嗓子,狐狸眼脉脉含情的望向谢檀衣:“剑尊大人,其实在下倾慕你许久,你要是找第三个替……”

“滚啊!”云尾炸了,要扑向大狐狸被谢檀衣拦腰抱住,张牙舞爪的咆哮道:“你敢挖爷爷我的墙角?我剥了你的狐狸皮!”

谢檀衣头疼不已,抬眸看一眼目光殷切的狐狸。

妖王缩了缩脖子,悻悻的笑了:“不行就不行呗~”

他转身就跑了,留下爆炸的大黑蛇。

“谢檀衣!你处处惹桃花!”

“……没有。”

“你有!”

“……没有。”

“你……唔……”

谢檀衣吻了他一下,“好了,回小木屋了,你不是说山洞住着不舒服?”

“你别想就这样哄好我。”云尾哼了一声,跟着谢檀衣往山下走,走了没两步,终于按捺不住,一把将谢檀衣抱起,灿金色的眸子里盈满亮晶晶的笑意:“师兄,我会飞了,我带你飞回去!”

谢檀衣轻笑,“好啊。”

第29章 第 29 章 他救了别人的船,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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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 30 章 “你不是秦霄,秦霄已经……

六月的盛京, 正是一年中的最好时节,那场天灾的影响似乎已经过去了,盛京城内处处花团锦簇, 坊市中有漂洋过海而来的香料,胡姬腰间的铃铛随着舞步玲玲作响, 杂耍艺人们卖力的表演着“刀山火海”讨要赏钱……

这座繁华的都城,并没有因为一些人的离去而沉寂下去,只有街头巷尾那些蜡化枯死的老树,是那场灾难的无声证明。

民间的热闹传不到宫禁之内, 更传不到冷宫, 秦霄只能听见阵阵聒噪的蝉鸣, 自从失明后, 他抵触一切来自旁人的触碰,此刻被一双微凉的手摆弄着小腿,他不禁浑身绷紧,像一只随时准备进攻的小狼崽子。

他听见那男人说:“要正骨, 否则愈合后会跛脚, 会有点痛, 能忍吗?”

秦霄点头, 还没来及吐出那个“嗯”字, 便听见了一声细微的响动,随即酸胀疼痛一股脑涌上来, 他痛叫出声, 下意识想收回脚, 却被那男人稳稳的抓住膝盖动弹不得。

等他过了这个劲儿,男人才放松一点钳制,秦霄冷汗涔涔的抱怨:“你怎么不打招呼就……”

“有准备后你会更紧张。”谢檀衣用清洁咒清理了秦霄的腿和自己的手, 然后从乾坤袖中找出一盒灵药,打开盖子后用木片拨出,用掌心化开后涂在那肿胀青紫的小腿上。

这不是今日的伤,谢檀衣也是方才发现的,这腿伤有两三日了,秦霄也因此一直发着低烧。

草药清幽的香味驱散了室内那股潮湿的霉味儿,单是闻到这股药香,秦霄都觉得昏涨的头脑清醒了不少,这样珍贵的药,他身为皇子时也不曾见过。

这个人想骗他什么?

秦霄有些茫然,他有什么好骗的?他的价值都不及这一瓶药。

他是乾元帝的第六子,母妃出自河西崔氏,模糊的记忆里,母妃和他也曾深受乾元帝恩宠,但两年前,他外祖获罪,崔氏全族流放,他母妃因此受到牵连,由妃位降至贵人,迁入寒露宫,他被带走送入重华宫由宫人照看。

前朝七岁以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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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都会送入重华宫,以防留在生母身边被宠惯的过于骄纵,但大昱开.国后,太.祖认为这种强行分开母子的行为有悖人伦,重华宫便就此闲置,秦霄是第一个被送进重华宫的大昱皇子。

出事那天秦霄与三皇子起了争执,原因是三皇子说秦霄的母妃殁了,一向性情懦弱、畏畏缩缩的秦霄与他争辩几句,三皇子动手推人,秦霄逃跑后摔倒,三皇子又用砚台砸了秦霄的后脑。

事到如今,秦霄都想不明白那时的自己为什么要窝窝囊囊的逃跑,他应该回头把那小王八蛋的眼珠子抠出来再塞进他嘴里。

反正都盼着他死,他死也要拉一个,这才叫稳赚不赔。

所以前两天老三假惺惺的探望他时,他听准了声音扑过去,一口咬在了老三身上,可惜他看不见,大概咬在了胳膊这种地方,而不是耳朵鼻子这种容易下口的,他被老三的随从打断了一条腿,但也从老三身上撕下来一块肉。

这件事过后,他那父皇大概是彻底厌弃了他,宫人每日送来的吃食愈发敷衍,他今日不得已才拖着断腿去打水喝。

“喂!”他蛮横无理的用完好的腿撞了谢檀衣一下:“你不是有话要说?”

谢檀衣不计较他的小狗脾气,起身打量一下他的住所,越看眉头皱的越紧,首先便是要换掉那张陈旧发霉的床,他用神识扫过储物戒中的东西,选中一张别致古朴的拔步床。

正要拿出来,却见床上的少年有几分慌乱的坐起身,一双无神的眼睁大着四处寻找着什么,他伸出手向床边摸索,捉住谢檀衣垂落的衣袖时,明显松了口气。

谢檀衣会意,摸摸他的脑袋:“我不会走,别怕。”

秦霄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慌张,明明这些天他都是自己熬过来的,他想丢开手里的衣袖,但手指却像有自己的意志,反而把衣袖抓的更紧了。

他抿唇,低声道:“我方才……”

“无妨。”谢檀衣原谅了他的无礼,又说:“既然知错,下次不要再犯就是了。”

这个年纪的季云涯,对所有人都保持着高度戒备,用蛮横和冷漠把自己给包裹的严实,谢檀衣知道他是什么德行,自然不会与他计较。

谢檀衣确实有话要说,他一向不会迂回,斟酌再三还是放弃了委婉:“你不是秦霄,秦霄已经死了。”

秦霄怔愣一瞬,歪头问:“那我现在是鬼魂?鬼魂断了腿也会疼?”

孩子看起来接受良好,谢檀衣微微松了口气,后面的话也好说了许多:“你不算是鬼魂,秦霄身死时你的神魂恰好占据了他的身体,你是我的师弟,亦是我的道侣,我来此处,是为了寻你。”

话很短,但蕴含的信息太多,少年愣愣的看着虚空,半晌没有动作,谢檀衣能理解他的反应,毕竟换做任何一个寻常人被一个陌生人劈头盖脸的丢来一句“你不是你”,也只会以为对方是在发癔症。

他拿出一张躺椅,趁着少年发呆,把人抱起来放过去,又把床和屋里能换的东西都换了,等寝殿内布置完,谢檀衣摸摸储物戒,才发觉大黑蛇和小狼崽已经掏空了他戒指中的大半存货,他刚才还拿了颗伏崖送他的夜明珠放在床顶当蜡烛。

好像……不太好……

但其他十余枚戒指都在倚云峰,他现在又不能回去拿。

回头便对上少年那双没有光亮的眼,谢檀衣走过去,扣住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那眼睛,又用神识小心探查一番。

冷冽的白檀香骤然靠近,一片黑暗中,秦霄只能感受到下巴上微凉的手指和那男人浅浅的、很温暖的气息,他听见对方沉缓的声音,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只是淤血未散,不宜用药,等些时日便可以看见了。”

秦霄心底一喜,又听见那男人问:“我方才说的话,你不相信?”

秦霄眨眨眼,唇角勾起略带嘲讽的笑,“你不觉得你的话太荒谬了吗?”

“嗯,确实。”谢檀衣放开少年:“事已至此,不如你先洗个澡换身衣服。”

秦霄:……

他没等来解释,于是又呆呆的注视着虚空,像被夺走骨头的瞎眼小狗。

谢檀衣已经许多年没见过这样的季云涯了,一时有些好笑又有些怜爱,直接一个清洁咒打在他额头上,少年叫了一声,抬手捂住脑门,回神时发现自己身上都清爽了。

谢檀衣将衣服放在他手边:“自己可以吗?用我帮你换吗?”

想到他自称是自己的道侣,秦霄警惕的抓起衣服:“我自己可以。”

谢檀衣挑眉,湛蓝色的眸子里闪过戏谑,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小瞎子摸索着脱了上衣,然后拎起两条裤腿套在胳膊上,最后试图用脑袋把裤子给顶出个窟窿来。

片刻后,秦霄沮丧道:“我不可以。”

谢檀衣把他从乱七八糟的裤子里解救出来,好笑的拍拍他的脑袋。

……

问过后才知道,秦霄今年十七岁,之所以看起来只有十五六,是因为长期吃不饱饭,个子才没长起来,看起来年龄偏小。

谢檀衣无论如何都不能与一个尚未成年的孩子双修,他还要脸,但不双修,秦霄又不能恢复季云涯的记忆,如此一来,秦霄这里算是陷入了僵局。

他打算先去找下一只,等一年后秦霄成年了再回来,到那时这具身体受神魂的影响,秦霄的相貌也会更像季云涯,只是他离开前,至少要看着秦霄恢复健康,同时保证秦霄在大昱能好好生活。

寒露宫已经今非昔比,从外面看还是破败的宫殿,但院内草木被修整过,还种下了一些安神助眠的灵植,寝殿内更是如同神仙洞府一般,照明的灯都是用灵石做的灯芯。

谢檀衣拜访了乾元帝,表示六皇子秦霄是个有仙缘的。

乾元帝都不知道谢檀衣什么时候来的盛京,但他也不敢去挑谢剑尊的毛病,只诚惶诚恐的表示日后不会再怠慢秦霄。

秦霄不要那些宫人伺候,那些人便只是送些吃食和日常用具过来,他腿伤好的很快,整日里话不是很多,谢檀衣便安静的陪着他。

他在院子里整理花草,小瞎子秦霄就支着耳朵跟过来,不远不近的站在门廊下听他在干什么,谢檀衣能看见他轮廓秀气的耳朵一动一动的,实在可爱。

那些偶尔才来的宫人们告退后,边走边小声议论,说秦霄阴沉沉的很可怕,谢檀衣隔着宫墙听见了,觉得他们说的不对,并给他们施了个禁言咒,一盏茶后才能解开。

秦霄很可爱,像阴暗的角落里安静长出来的一朵蘑菇,而且这朵蘑菇还长了腿,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找到秦霄的第七天,谢檀衣正在窗下的小案上画符篆,他有点担心,前两只季云涯一个是魔族,一个是蛇妖,只有第三只是个普通的人族,他怕秦霄被伏崖一巴掌拍死,或者被云尾一尾巴抽死,所以未雨绸缪的给他画了许多护身符。

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谢檀衣笔尖顿了顿,朱砂在黄符纸上留下一点深色,他不动声色的将符纸团起,又拿了一张出来。

又一阵窸窸窣窣,这次更近了一些。

谢檀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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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没听见,唇角却轻勾了一下。

再次窸窸窣窣……

几次之后,他终于蹭到了谢檀衣身边,手指小心翼翼的摸索上小案,碰到谢檀衣的手后缩了一下,片刻后又试探着凑过来,碰了碰谢檀衣凸起的腕骨。

很痒,像一直偷偷观察收养人的狼崽子,终于放下了戒备,小心翼翼的用湿润的鼻尖拱了一下。

第31章 第 31 章 “没有,他们没眼盲。”……

谢檀衣画符篆, 秦霄就趴在桌边,用手去拨弄一个镂空的金属球,金属球里有铃铛, 滚动时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秦霄听着响动, 准确的将小球拨来拨去。

谢檀衣抬眼看他,轻声问:“很无聊?要不要出去走走?”

秦霄托着下巴,眯着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努力去看那一抹光影, 这自称是他道侣的男人, 身形轮廓修长挺拔, 端坐时肩背是挺直的, 仪态和教养都是极好的,比他见过的大多数世家公子都要出挑。

他实在想不出,这样的人有什么理由出现在冷宫陪他演戏,所以就算再难以置信, 也只能相信这人说的都是真的, 他不是秦霄, 是这人已经死去的道侣。

而整个修真界都知道, 与自己师弟结为道侣且道侣刚死掉不久的, 只有剑尊谢檀衣。

谢檀衣没主动说明身份,秦霄也不会刻意提起, 听了他的提议后, 兴致不高的摇头:“我不能随意出宫。”

谢檀衣挽袖, 放下手中的笔:“我在,你可以去任何地方。”

秦霄眨眨眼,“那去西郊慈山寺可以吗?”

“嗯, 可以。”谢檀衣说:“但盛京上空有禁空阵法,我们骑马去,可以吗?”

秦霄故作不在意道:“你不怕我是个麻烦就行。”

谢檀衣低笑,将桌子上的符纸和笔砚收起来,起身绕过桌子,松松的抓住秦霄的手。

“走吧,小麻烦。”

秦霄哼一声,还是抓着那只手站了起来。

……

秦霄许久没出过宫门了。

刚眼盲时,他惧怕走路,人在看不见的情况下就不能确定前面有什么,总觉得前方是万丈深渊,一步踏错便要摔的粉身碎骨,有时明明走在平地上,仍会有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袭来。

他花了些时间,让自己适应黑暗,敢抬腿迈步,即便这个过程中他摔了很多次,他不能容忍自己眼盲后又成了个不能走路的废人。

但他只是熟悉了寒露宫的种种布置,出了宫门后,街市间的喧闹扑面而来,他耳中盈满了喧嚣,这让他本能的警惕起来,握紧了手中谢檀衣给他的盲杖。

另一只手被稳稳的牵住,他听见谢檀衣的声音,沉缓又温和的在他耳边响起:“想自己走一走,还是坐马车出城?”

盛京城内禁止纵马,只有传递加急信函时除外,要走到城郊才能骑马去慈山寺。

秦霄抿了下唇。

他想自己走走,但又担心以他现在的速度,只怕天黑也到不了慈山寺。

像是一眼便看出他的想法,谢檀衣道:“那便走着出城。”

秦霄道:“可是……”

他话都没说完,只觉得风声自耳边掠过,方才还只是隐隐约约的喧闹声已经近在耳畔了。

“你可听说过缩地成寸这种法咒?”谢檀衣偏过头垂眸看着茫然睁大双眼的少年,很是耐心的解释:“我在你的小腿上挂了几张符篆,不必担心走的太慢。”

秦霄眉眼舒展开,眼下的小红痣在阳光下更添几分艳色,他“看”向谢檀衣,语气难掩兴奋:“你什么时候挂上的?我怎么不知道?”

谢檀衣轻笑道:“我虽学艺不精,好歹也挂着‘剑尊’的虚名,若是不想让你知道,自然有千种方法。”

秦霄也笑起来,总是布满阴翳的一张脸总算有了几分少年人的活力。

这是谢檀衣第一次同他承认身份,他其实能猜到谢檀衣迟迟不捅破这层窗纸的原因:秦霄的母家河西崔氏,是因为两年前的“育婴堂案”才被连根拔起的,而主持此案的,正是谢檀衣和他的道侣季云涯。

记忆里,秦霄的母妃身体弱有心疾,常年要用一种药,由外祖父托人带进宫,不知那药是什么做的,但总有一股子血腥气,秦霄明白自己的母妃也是残害那些幼童的凶手之一,他虽然从未参与过,但作为崔氏的孩子,他其实是怨恨剑宗的,他怨恨剑宗打破了他原本平静的生活。

可此时此刻,面对谢檀衣,那所谓的怨恨却遥远又模糊,像是另一个人在他耳边絮絮低语,他听不进去,也不能感同身受。

直到此刻,他才清楚的意识到,他真的不是秦霄,他只是有了秦霄的记忆,像看了一本与己无关的人物志,内容都记得,却有种旁观者的冷漠,他不是秦霄,他是……

谢檀衣的道侣。

这个认知让他心跳加速,他小心的回握住谢檀衣的手,耳根红了一片,有些不自在的找话道:“你每天画的就是这种符篆吗?”

被少年拉住的手臂僵硬一瞬,谢檀衣犹豫片刻,还是打算实话实说,“不是,我画的是用来防御的符篆,给你护身用。”

“给我护身用?”秦霄不解的歪头“看”向谢檀衣:“谁要杀我?父皇?太子?老三?”

“不是,他们不敢动你。”谢檀衣深吸口气,想想瞒着伏崖结果惹出了许多麻烦,心一横坦白道:“你身死后神魂分裂,一部分神魂占据了你这具人族的身体,我找到的另两个,一个是魔族,一个是妖族,他们可能……”

谢檀衣顿了顿,委婉道:“不太友好。”

秦霄:……

孩子目光空洞洞,看起来又陷入了迷茫,他才刚刚接受自己不是自己,然后又得知还有好几个自己,且自己很有可能要杀自己。

他看起来要碎了,谢檀衣心虚的咳了一声,牵着他的手安静引路,直到快出城,少年才神游般问了一句:“所以你待他们,也这样好吗?”

谢檀衣道:“没有,他们没眼盲。”

秦霄:“……”

……

到了城郊,剑宗弟子早已牵马等在路边。

去慈山寺礼佛的人不在少数,官道上人来人往,谢檀衣就这么旁若无人的牵着秦霄的手,穿过神色各异的游人,从剑宗弟子手里接过了马缰。

众弟子低着头,全当没看见两人交握的手,执守长老吩咐过,让他们不许多话,马缰送出去,立刻告退。

谢檀衣扶秦霄上马。

在秦霄的记忆里,他胆子小,很害怕马这种高大的动物,他也不擅骑射,更喜欢琴棋书画这一类活动。

可当他摸索着马镫,扶着谢檀衣的手翻身上马后,他发觉自己并不恐惧,而是很自然的放松了身体,保持着一个松弛姿态端坐在马上,骑马这件事他只觉得驾轻就熟,没有任何不适感。

马儿向前两步,另一人翻身上马,坐在他身后,白檀冷香幽幽的绕在鼻端,腰间伸过来一双修长的手臂,谢檀衣牵起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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缰,也将少年圈在怀里。

“怕的话就叫我慢一点。”谢檀衣低声安抚他:“我想你应当不会怕。”

马蹄踏出哒哒声响,风迎面而来,身后的温度若有若无的擦过背脊,秦霄眯起眼睛,意识到谢檀衣其实有意与他保持着距离,那是一种亲近却不僭越的距离,像友人、像兄长,偏偏不像道侣。

谢檀衣和其他“季云涯”待在一起时,也是这样吗?

其他神魂是怎样与谢檀衣相处的?大概不会像他一样,别别扭扭总是有小脾气,如果其他神魂比他更听话恭顺,谢檀衣会不会更偏爱他们?

秦霄脑中警铃大作,那双没有光亮的眼睛眨了眨,突然弱弱出声:“我……有点怕……”

谢檀衣本就在时刻关注他,闻言立刻轻收了下缰绳让马慢下来,“好点吗?还怕吗?”

“看不见,感觉要掉下去了。”秦霄偏过头,苍白的侧脸在阳光下有种透明的脆弱感,他抿唇,有几分不好意思的小声问:“能不能……抱着我的腰……”

谢檀衣单手持缰绳,另一只手稳稳的揽住少年窄瘦的腰,把人往怀里带了带,“这样可以吗?还怕吗?”

秦霄弯起无神的黑眸,笑的很乖:“可以的,谢谢哥哥!”

这突然改变的称谓让谢檀衣一愣,但秦霄笑起来时,眼下的小红痣也随着眼睛的弧度轻颤一下,十分像季云涯撒娇时的样子,谢檀衣像被无形的小爪子捏住了心尖,心底顿时酸软一片,也就随他怎么叫了。

看看,出来玩给孩子开心成这样,一下子就开朗了,嘴也甜了。

谢檀衣想了想,问他:“喜欢出来?”

秦霄点头:“喜欢你陪我出来。”

“那今夜便不回宫了。”谢檀衣道:“萍城六月有鬼社,挺热闹的,游览完慈山寺,可以御剑去萍城,正好能赶上。”

“好啊!”秦霄果然高兴。

他似乎忘了自己还坐在马上,身体一晃就要栽下去,谢檀衣只好把人抱得更紧,他坐在少年身后,自然看不到少年眉梢轻挑,唇角勾起得逞的笑意。

……

秦霄说要来慈山寺,是因为他到过最远的地方便是慈山寺,真来了却又觉得有几分索然无味,他看不见,只能闻到浓烈的香火味,这味道掩盖住白檀的冷香,让他觉得有几分浮躁。

谢檀衣看出来了,摸摸他的脑袋,带着他找了一处僻静的亭子休息。

秦霄坐在石凳上,抬手抱住谢檀衣的腰,头靠过去小狗一样蹭来蹭去,可怜巴巴的问:“哥哥我看不见,听见周围的声音很乱,总觉得他们都在看我,我的样子很可笑吗?”

唔,哥哥的腰好细,摸起来是带着力量感的柔韧,抱着好舒服。

“你很好看,不可笑。”谢檀衣认真回答问题。

秦霄抬头仰望他:“我听说谢剑尊容貌俊美,世间无人能及半分颜色……”

他神色失落:“但我现在已经不记得哥哥的样子了,也看不到。”

谢檀衣抬手,轻轻抚过他的眼皮,浓密的睫毛刺的他指腹痒痒的,“耐心些,再有些时日便能恢复了。”

秦霄捉住他的手,用脸颊蹭了蹭,又仰头问:“哥哥,我想知道你长什么样子,我能摸一下你的脸吗?”

这又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少年还说的十分小心翼翼,谢檀衣没理由拒绝,低声说好。

少年站起身,微凉的指尖轻轻擦过挺括的眉骨,又抚过挺直的鼻梁,他细细的将谢檀衣的五官描摹一遍,即便看不见,也能想象出这是一副极好的相貌,轮廓精致却没有过分柔和,一分一毫都恰到好处。

最后指尖小心翼翼的落在柔软的唇上。

秦霄看不见,潜意识里却觉得谢檀衣的唇是偏薄的,但唇形很好看,唇峰是个漂亮的菱形,吻起来……

吻起来是什么感觉,他不记得了。

喉结滚动,他凑近一些,低声问:“哥哥,我想……”

“你不想。”谢檀衣一眼就看穿他的小心思,像小狗惦记肉骨头似的,他用手指推开秦霄的额头,淡淡道:“你这具身体,尚未成年。”

秦霄哀叫一声,抬手抱住谢檀衣,“我的神魂成年了,季云涯好像有九十几岁呢,哥哥……”

这个时候承认自己是季云涯倒是很痛快。

谢檀衣好笑的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在小狗炸毛前,又吻在敲过的额头上,“还去不去萍城了?”

秦霄摸着额头,感觉晕乎乎的,点头:“去……”

谢檀衣道:“要听话。”

“我听话啊。”秦霄放下手,不甘心道:“一年后你别想再用这个打发我。”

又忍不住小声嘀咕:“凭什么只有我能看不能吃……”

谢檀衣挑眉:“你也不能看。”

“谢檀衣!”少年气呼呼的起身,抬脚就要走。

咚——

撞柱子上了。

第32章 第 32 章 “夫君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lt;- 爬取失败, 暂未购买 -&gt;

第33章 第 33 章 总感觉有男鬼在阴暗爬行……

九业海其实也没那么苦, 只是他刚苏醒时魂体比较虚弱,被其他恶鬼分食过,魂魄不会像人体一样会因为缺了哪一块而死去, 只会越来越虚弱,分裂神魂的痛苦折磨的鬼都要发疯。

他的虚弱期很短, 很快便将这种痛苦百倍千倍的还给了那些恶鬼,以至于到最后,整个九业海的恶鬼看见他都会瑟瑟发抖,他也对那些弱小的垃圾食品再也提不起胃口。

九业海变得无聊, 他不知自己从何处来, 又该归于何处, 直到那只小纸人跋涉万里来到九业海, 他才发现这世上还有这么有趣的事。

他是剑尊谢檀衣的道侣,谢檀衣的道侣是九业海的一只恶鬼。

用血海吞噬皎皎明月,多么有趣,他要把谢檀衣带回九业海, 做他解闷的小宠物……

然而现实很残酷, 刚才一番试探, 他发现他打不过谢檀衣, 那就退而求其次, 不带人回九业海也行,但他要独占明月。

所以信笺上提到的另外四个必须死。

这才是他原本的想法, 然而此刻对上那双湛蓝色的清透眼眸, 他却有些挪不动步子, 谢檀衣眼底的痛惜是那么明显,不是为了转圜局面才说出来哄他的,是真真切切的在心疼。

心疼他这只鬼, 他凝望那双眼睛,反复搜寻着,试图找出一丝修士对于鬼怪的厌恶,但并没有……

因为他心疼,所以恶鬼觉得自己好像也可以委屈一下,为九业海最初那几天的厮杀和这些日子以来让鬼喘不过气的寂寞而委屈。

他抬手抓住颈间的那只修长的手,微眯起暗红色的眼睛,声音暗哑道:“无论你做什么,我都要杀他。”

谢檀衣任由他扣着自己的手腕,抬眸看向这只恶鬼,语气淡淡的陈述一个事实:“有我在,你杀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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