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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早归
闵希将傅言深的书本好好地归纳收进箱子里摆好, 房间里几乎堆满了他们所有家产,这房倒也不算狭窄,但是将来夫君在这里读书学**觉得不太好。
如今这屋子就他们两, 堂屋另一侧还有个空出来的房子, 闵希走过去看了看,这屋子是破败得有些严重了,直接能从屋顶看到天光,瓦是漏的, 不过白天时也是勉强能用, 到时夫君还是可以在此读书写字,关了门也可以清静些。
如此想着, 闵希异常开心,心中也对未来充满希望,想不到夫君竟然就要参加院试了,差一步就能成为秀才。
虽然秀才也不是什么高官, 没什么厚禄, 但是可以减免赋役。
夫君尚未立冠,还年轻可为。
而且届时还可以免费到院府去读书, 吃喝都不用花钱了。
思及此处,闵希反而开心不起来,夫君要科举,考上秀才住在院府几乎就不会回来。
难怪当初夫君不愿娶他,果然, 有他在,夫君都不能如愿好好清静读书了。
就像这屋子。
闵希打量了下房里的事物,若不是他,夫君估计要将这些变卖掉, 只余一个空屋在此,夫君一个大男人不需要太多物甚,活着就好,而有了他,就要花一百五十文给他买个大铁锅烧热水,还时不时回来守这一点微薄的家产。
反而成了拖累。
这实在是个糟糕的想法,闵希叹息一声,摇摇头,歇下这念头,来都来了,还是得好好把日子过下去。
他撸起袖子,四处寻找夫君昨日换出来的衣服,床头衣柜,四处都寻不到,没道理啊!
他低头弯腰,忍不住笑,在床底呢!
也不知道夫君怎么想的,居然把昨日换下的脏衣就裹一团塞到床底去。
闵希眉眼弯了弯,将衣服一并拿出来,跟自己换下的衣服一起抱出院子。
院子里离水缸不远的地方有块锃亮的大石板,很大一块,可以坐两个大人在上面,也有一口破得只到膝盖高的小缸。
缸里也是干净锃亮,就摆在大石头旁边,一眼就能看出用途。
闵希不由又好笑起来,他夫君是真糙啊。
闵希将衣服小心塞入小破缸,可别被锋利处勾了线,又往里面灌满水,伸手进去搓搓衣服,将它们全打湿了,再将它们一件件拿出来放在石头。
随后,闵希就怔住了,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呢?
好像他缺了些什么?
他呆了好一会儿,艰难地回忆香姨给他洗衣时的样子,好像是放在石板上搓几下,又拿木棒打几下,再沾沾水,如此就好了。
他便按着回忆的样子,用力搓起衣服来,搓了两下,四处去找木棍打衣服,院子里没有,就他用来钻火的那一棍,都已经脏了,他进柴房寻了一根棍,握在掌心里敲了敲,还挺顺手。
闵希用水将木棍洗了洗,心满意足地用来打衣服。
可是才打了两下,一些木屑落在衣服上,闵希呆了呆,看着棍子,这完全不行啊,衣服越打越脏,他只能将木棍舍弃了,撸起衣袖继续用手搓,之后放水里又搓了搓。
第一遍感觉不太干净,倒了脏水换上新的继续搓,随即将衣服捞起来。
四处寻找可以晾衣服的地方。
完全没有!
闵希不禁好奇夫君平日到底将衣服晾在何处?
好在院子里有长长的竹竿子,闵希拖过来洗了两根,架在院墙上,随即将衣服搭上去。
他将衣服铺得很工整,唯一就是,这衣服为何滴滴答答掉这么多水?
他见香姨洗的衣服也没这么多水啊!
有些疑惑。
但不管了,他将衣服洗完了!
然而没开心多久,他肚子咕咕叫起来。
他眨眨眼睛,完了,好像他没有吃的了,他回房看了一眼,四个碗空空的。
他将碗拿出来,用清水洗了洗,洗干净的碗放在的桌上。
现在他是真没事做了,又饿又没吃的。
他摸了摸怀里的十几文钱,夫君差不多将所有身家都塞他怀里的,但是现在这么久了,也没听到有货郎过来喊卖啊。
闵希走出院子,踮起脚尖往远处看,他在那里站了好一会,道路的尽头都没有看到有人影经过。
这村子他不熟,又不敢贸然行动,就看了两眼又回屋去了。
突然看到了一个雪白的身影,一下子往破败的走廊那边蹿过去了。
闵希想起自己今朝撒的那些馒头碎,惊喜地跟上去。
他放轻了步伐走出正院的堂屋,惊喜地发现小猫并没有跑远,还回过头来,警惕地看着他。
闵希站在原地,微笑地看着它,还不止一只猫,院墙上还落着一只花白的猫,正翻滚着雪白的肚皮晒太阳,听到有人来了警惕地蹲起来,竖起耳朵看他。
闵希面带微笑,依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这两只小猫一般大,闵希心想它们应该还有个母亲在附近。
雪白的猫也跳上了院墙,回头看着闵希,见这个人许久没有动静,猫猫抬起爪子一下一下舔起毛来。
阳光下它舔得异常陶醉,舔完了毛就躺在墙上开始翻肚皮。另一只花白的猫见闵希没有动作,也跟着躺回去继续翻肚皮。
闵希跟它们还有很大的一段距离,它们依然万分警惕,闵希稍微有一些动作,它们就竖起耳朵看过来。
闵希稍微往前走了几步就没有再走了,心想不能惊动它们,过而不及,下一次他再带点吃食过来,如此反复,这些小猫就敢跟他亲近了。
他在那里不知道站了多久,看着毛绒绒的小猫,不知不觉都忘记了饿。
就是太阳晒得他有一些热。
不过他倒很喜欢在这里呆着,这里还有小鸟落在墙头枝头,比家那边只会沙沙响的竹林好多了。
白天这里竟然还挺多牲禽的。
突然,闵希听到了些不属于小牲禽的声音,动静还挺大,从他家那边传出来。
闵希耳朵悄悄动了动,有人在开门,开得很大声!
闵希心脏提起来,小声惊呼道:“完了,有人闯进我家了!”不仅吓到了他,连两只安静的小猫咪也被吓得惊蹿而去。
闵希也顾不上过去安抚它们了,赶紧回家看看,可别被小贼偷了家。
他提起裙摆就要往回走,然而才进正堂,就撞到了往这边而来的夫君。
傅言深眉头微拧,看到他稍微松了些道:“你在这里!”
闵希看到是他也松了一口气,小声埋怨道:“你回来怎么也不喊人?”
声音细糯带着一些娇嗔,又道:“我当然在这里,难道你要我每时每刻都守在那院子里?”
现在那院子早已不见阳光,大热天凉飕飕的。
傅言深道:“自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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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又问:“你吃了没?”
闵希肚子又咕噜地叫起来,有些难为情道:“没有。”
傅言深道:“回去吧,我带了些吃的。”
“嗯。”闵希缓缓走到傅言深身边。
傅言深看了他一眼,又看看外面的院子道:“来这边做什么呢?”
闵希有些不好意思,道:“有小猫。”
傅言深哦了声道:“喜欢小猫?”
闵希脸颊微红,点了点头。
傅言深说:“那我们可以养。”
闵希看着夫君心里充满欢喜,道:“好呀!”
傅言深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先回去吃些东西填填肚子吧。”
“嗯。”闵希往耳后勾了勾头发道:“你怎么这么早回来啦?”又小声道:“你不是要到晚上才回么?”
傅言深难得地脸颊泛粉。
他为何回来了?原本打算赚够二十五文再回来,但是到了晌午大家都吃起饭来了,他越发不安,家里只剩下一个馒头,不知道夫郎饿了没有,而且平时这个时候那个二流子也上门去找事了,越想他越不安,最后索性想赚到二十文他便回去。
但事实上,他只赚十八文,迫不及待地就要回来了。
给他结工钱时,工头还嘲笑他说:“怎么啦?这么早就想夫郎了?”
那天他过码头来请人吃饭,大家都知道他要娶夫郎了。
他没有回答,心里面想才不是想夫郎,哼,他只是要回去看看而已。
虽然急着回去,但也不能空手而归,他买了一些米。
买的是好米,三文一斤,他囊中羞涩,只买了两斤,然后又去买了斤面粉,面粉稍贵,四文一斤。
如此去了十文,只余九文,多出来的一文是他的午食钱,他也未吃午食。
接下来的钱,他买了五文钱的猪肉,两文钱的烧饼,两文钱的鲜果子。
经过杂货铺子的时候,他遗憾地看了一眼。
他还想买只木桶,买口大铁锅。
一个给他媳妇洗澡,一个给他媳妇烧热水。
他一个糙老爷们洗澡就是直接在院子里面用冷水泼。
昨晚他给媳妇准备水的时候发现没有桶!
只能用挑水的水桶来给他媳妇洗澡了,反正他媳妇也没干什么活,香喷喷的,他倒是无所谓,总之到时挑水的时候用另一只桶来倒水便是了。
他赶着回家,还是忍不住匆忙问了一声:“水桶跟大铁锅多少钱?”
掌柜说:“水桶二十文大铁锅一百五十文。”
这都是急着用的东西,他一时也拿不出这么多钱,便道:“可不可以拿两本书来换?”
第26章 第 26 章 穷也要吃好的
书本摸约百文一本, 傅言深经常买,倒是知道。
而且这还是印刷本的费用,手抄本还要更贵十倍, 要千文一本。
掌柜的一听惊喜道:“什么书?”他最近正为自己孩儿要读书的事烦恼, 那薄薄的一本书,居然要比一口铁锅还要贵!
傅言深道:“论语,三字经。”
掌柜的说:“好呀!”
傅言深便跟掌柜的口头约定了,临走前傅言深忍不住道:“我可不可以先把水桶带走?”
掌柜的迟疑道:“那怎么行?”
傅言深道:“我给你写个欠条?”
掌柜的犹豫说:“好吧。”
傅言深写了欠条, 他笔触有力, 普通的纸笔都将字写得十分漂亮。
掌柜的看他这个字,好多先生都写不出这么漂亮的字, 一时惊喜又看了看他,真是个翩翩有为的读书人,更加相信了他会拿书来换。
傅言深写了欠口水桶,迟迟没有将笔放下, 看着掌柜的, 掌柜的也看着他,问:“还有事?”
傅言深稍囧道:“要不铁锅也先让我带回去吧。”
掌柜的:“……”
傅言深:“三本书换!”
掌柜的:“!”
三本书那可是要四五百文!掌柜的心动不已, 一咬牙道:“好,你明日记得拿书来!”
傅言深点点头:“嗯。”
其实他真是亏大发了,稍微等一个晚上,只需要两本书的事情,他非要现在带回去。
而且这些东西原本买下来只需一百七十文, 他这花了不止一倍的价钱,掌柜的哪里不心动?
但是傅言深也没有不开心,脸上还有一些笑容。
行了,这下子夫郎有热水洗了, 不会像昨晚那样突然不理他。
傅言深提着铁锅跟水桶回去,东西都仔细地放在水桶里面。
原还想着回家就能受到夫郎的热情欢迎,结果回来根本没看着人。
吓得他以为人被掳走了。
一下子失手没关住门,发出了巨响。
后来看到家里面整整齐齐的,没有被偷被抢的痕迹,估摸是去哪里了,赶紧到大院那边看看,果然,迎面就撞上了往回走的夫郎,没把他吓出个好歹。
现如今夫郎问他为何提前回来了,他不知如何作答。
虽然没等到他答案,闵希心里也是欢喜的,夫君回来了,院子都变得热闹许多,不像之前,心里都空空落落,无处安放。
他先行一步回了东厢房的院子,傅言深等在后面。
看到堂屋门口的大铁锅与水桶,闵希有些欢喜道:“你买回来了!”
傅言深看着夫郎熠熠生辉的眼眸,嘴角也跟着翘起来道:“嗯,买回来了。”
闵希惊讶道:“你今日赚了这么多钱么?”
傅言深一噎,脸颊泛粉,耳根也跟着热起来了,支吾道:“嗯嗯嗯……”
闵希丝毫没察觉夫君的不对劲,满心欢喜道:“太好啦!”
小声赞道:“夫君好厉害!”
说着自己也红了脸。
他端起铁锅就要放到灶台上去试试,傅言深轻咳一声,赶紧过来拉他说:“先别忙,先把烧饼吃了。”
闵希歪了歪脑袋,双眸泛着星星:“你还买了吃的?”
傅言深:“……”
他从未如此不自在过。
尴尬道:“嗯,买了些吃的,先吃吧。”
木桶里面掏出所有事物,米、面粉、猪肉放在篮子里,鲜果子跟烧饼则拿出来。
两人分坐八仙桌两侧。
一人碗里躺着一只烧饼,傅言深将鲜果悉数拿出来洗了放在另外的碗里。
看到院子里面晾晒的衣服,傅言深有些恍惚,他夫郎将他脏衣服都拿出来洗了。
经过长途跋涉之后,这个烧饼带回来已经没有那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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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余一些温度。
闵希吃了一口,感叹道:“嗯,好吃!”
这烧饼闻起来很香,吃起来挺有嚼劲。
许是肚子饿了,闵希一小口一小口也吃得挺快,不一会他就咬到了烧饼馅,居然是一个豆沙馅,甜滋滋的还流沙,馅心的温度更高一些,吃起来更加香甜。
闵希眼睛都亮起来,紧接着就咬了一口,一下子双眼弯弯的。太好吃了!
他接连咬了两口,可惜馅儿薄,没一会就被他将馅给吃完了,这会儿再啃烧饼的皮,就没那么香了,觉得有些硬。
看他原本吃快快的,一下子速度慢了下来,傅言深道:“喜欢吃馅?”
傅言深还一直看着他没来得及吃,刚咬了几口,还没吃到馅,便递过去道:“要不你吃这个?”
闵希一张俊脸顿时烧得通红,说:“不要了。”
傅言深道:“又不喜欢吃了?”
闵希尴尬道:“不是,你自己吃就是了。”
傅言深:“哦。”听他语气似乎还有一些低落。
闵希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不过这个烧饼有些大,他吃不完,越吃下去速度就越慢。
傅言深将鲜果子推到他跟前说:“来吃果子吧。”
那水果指头大,红艳艳的,粒状的果实犹如鲜花,颗粒饱满,非常漂亮,看着像草莓,但是比草莓要软嫩许多。
闵希捏了一个放在鼻尖闻一下,香香甜甜的,放在口中,舌尖压下去一口爆汁。
甜甜的,脆脆的,很有颗粒感。
他顿时觉得幸福极了。
“好甜。”闵希双眼亮晶晶的:“这是什么果子呀?”
傅言深笑了一下,闻言迟疑着:“……不知道啊。”
闵希:“……”
但他看夫君懵懵的,嘴角有一些止不住笑。
傅言深老实道:“我看它红红的,想来很甜,便买了些。”
闵希点点头说:“嗯,确实很甜。”
傅言深道:“你喜欢吃,下次还可以买。”
“好啊!”闵希又道:“这个买了多少钱?”
“两文。”
闵希:“……”
他想起夫君今日出门就拿了两文钱,说是他的早食跟午食。
而现在这一碗野果竟然就要了两文钱。
他吃了两颗,人就有些蔫蔫的,吃不下去了。
傅言深道:“怎么了?又不好吃了么?”
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夫郎有一些挑食呀!
大户人家出来的夫郎养起来确实有些难。
看着闵希,傅言深心里叹息:“不想吃就别吃了,晚点给你熬个肉粥吃。”
闵希悻悻道:“不是不想吃,是有些贵了。”
傅言深一怔,道:“什么贵?”
闵希指了指那一盘鲜果子:“有些贵,两文钱就这么一碗,也填不饱肚子,吃了都是水。”
傅言深失笑道:“这不是想给你尝尝么?”
说实话,他也觉得有些贵,两文钱就这么一点,用来买烧饼他现在都吃饱了。
他将闵希吃剩的烧饼也吃了,依然还是不太饱,只能说刚好吧。
他拿起一颗鲜果子捏了捏,一下子就把它压扁了,它看着饱满,里面其实是空心的。
傅言深放入口腔吃了一个,确实挺好吃的,也难怪他夫郎吃第一个的时候,眉眼都弯弯的。
傅言深在心中叹息一声,轻声道:“先吃了吧,不要管这么多,鲜果还是要吃的。”
闵希点点头吃了几颗,他看傅言深不怎么吃,将碗推到傅言深跟前,小声说:“你也吃呀。”
傅言深拧了一下眉头,这东西本来就贵,他再吃媳妇就没得吃,那下次他岂不是要花更多的钱买?
他摇了摇头。
闵希惊奇又胆颤,道:“你不喜欢吃呀?”
夫君皱着眉头的样子,看着有些凶,他有些害怕。
傅言深说:“没有,你吃吧。”说着他起身出去了:“我去烧个热水给你洗澡。”
闵希眨眨眼睛又开心起来,原本傅言深突然起来,他还有些难过。
现在忍不住也跟着起身,要去看看夫君怎么烧水。
傅言深拿着铁锅来到厨房,这厨房上面是破败的瓦顶,直接能看到上面的树枝,墙角也破败了一角,不过没关系,只要不下雨,就没有影响。
傅言深将铁锅放在乱搭的灶台上,用水桶往里面加了一些水,看它没歪倒,这才继续往里面加,直到几乎将铁锅灌满,盖上了木板做的锅盖。
寻了木墩子凳坐下,正要找工具取火,一抬头,媳妇抱着两根木头凑到他跟前。
大的那根木头上有个洞,小的木头尖尖的。
不用问就知道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闵希将木头放在地上,小声说:“我今日试了生火,没生好。”
傅言深抬眸看了他一眼,笑了笑,闵希说:“笑什么?”
傅言深没说话就又笑了笑,轻咳一声道:“我来试试。”
说吧,他拿起木头开始钻木。
脸上笑容慢慢凝结,轻松的表情也渐渐变得凝重,乖巧的夫郎静静地坐在旁边看着他,不言不语。
傅言深额上的青筋却开始跳起来,这木头怎么回事,怎么不着火?
费了大半天劲,他汗都出来了,丝毫没有着火的痕迹,倒是有一点点火星,还冒着烟。
夫郎捧着脸蛋看他说:“好厉害,冒烟了!”
但是这烟已经冒很久了,都没有起火!
傅言深擦了一把汗,心想这不对劲。
闵希抬头看着沉思的夫君,突然噗嗤一声笑了。
傅言深怔道:“笑什么?”
闵希努力地压着嘴角,怎么都压不下去,看一眼傅言深就忍不住笑得更灿烂些。
傅言深也忍不住笑了:“到底笑什么?”
闵希指指自己的脸蛋,说:“这里乌黑了。”
“哦!”傅言深愣愣地擦了一下。
闵希噗嗤一声,笑道:“你越擦越黑。”说着就凑过去要给他擦。
傅言深怔怔地看着夫郎,嘴角是很温柔的笑意。闵希给他擦完了,突然发现夫君的嘴角似乎也太翘了些。
呆呆地眨了眨眼睛。
傅言深指着他的脸说:“你的脸也是乌黑的。”
第27章 第 27 章 洗澡
他没有伸手去碰闵希的脸, 因为他的手都是黑碳。
闵希眨巴了下眼睛,想到什么,冲回了房。
不多时, 房里面传来一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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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可不止一点点黑, 斑驳的都是黑!
难怪夫君回来就要给他烧水洗澡!
他居然顶着这张脸在夫君面前呆了这么久!
更可恶的是,夫君居然没有提醒他!
夫君脸上沾上一点点黑的时候,他还笑夫君!
结果自己脸都黑成一只大花猫了!
想来是因为今天早晨钻木取火的时候在脸上乱抹了,最后没有成功, 洗了手, 却不知道自己脸也这么脏。
闵希悻悻地拿着手帕出门洗脸,洗完之后回来照镜子一看依然是黑的, 他只能出去将手帕沾湿,再回来慢慢地擦洗。
等他终于擦干净了,脸都有一些擦红了。他羞涩地出门,去到厨房却没看到夫君了, 一愣, 四处寻找,一转身, 只见夫君从院外回来,看到他嘴角有一些笑道:“我猜应该是木头烧不起来,我出门寻了些容易烧的。”
他手中是一大把干枯的竹叶。
闵希呆呆地点头,又乖乖坐在旁边木凳子看夫君点火。
他原本不抱希望,一点火星之后随着越来越多的火星, 巨大的浓烟之后,破碎的竹叶果然燃起来了,傅言深赶紧将捡来的干枝细叶全部丢进去,火越烧越大, 闵希惊奇地看着夫君。
钻木取火,居然是真的!
傅言深松了一口气,笑着看他。
看得闵希有一些难为情,轻轻挠了一下脸颊,说:“好神奇啊!”
傅言深说:“你今日取不到火,定是因为没有用引火之物,你得用竹叶枝丫这些细小之物引火。”
闵希点点头:“嗯!”
将火烧起来傅言深也挺开心的,这是他自己在院子里面烧的第一把火,终于有了家的感觉。
将一大锅水烧热,还得花些功夫。傅言深将手里用得称手的烧火棒递给闵希道:“你在此看火,我去挑两担水。”
他起身去挑扁担的时候,眼睁睁看着夫郎也跟着出来了。
傅言深道:“你在家里,我自己去挑就行。”
闵希没说话,站在厨房门口一直看着他,傅言深走出院门,回头见他还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禁摇头失笑,稍微提高了些声音道:“过来吧。”
夫郎失落的脸上一下子涌现喜色,欢喜地跑过来。
傅言深挑着水桶走在前面,闵希拿着烧火棒跟在后面,他太高兴了些,连烧火棒都一并拿出来了。
早先自己在家不觉孤单,现在夫君回来了,说要出门挑水,得了热闹,他就不愿意自己一人呆在家里了。
就想跟着。
依然穿过那一片鬼都不去的地方,那恐怖的棺木吓得闵希跟紧了傅言深,到了山泉池边,傅言深先在池口处洗了洗桶内外。
闵希发现他是用一只桶往一只上倒水,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他为何不用水桶分别装水,后来回想起昨晚自己用一只水桶洗澡了,脸悄悄一红。
傅言深挑了满满两桶水,走到他身边道:“走了。”
他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觉得自己有些呆。
到了家里,傅言深往水缸倒水,闵希则去提了那只新买的木桶。
傅言深说:“不用。”
闵希固执不听,傅言深停了一下,还是说:“要不你捡些柴吧?”
闵希乖乖放下了桶,这一次傅言深在泉边挑水,他就在旁边捡些干枝。傅言深挑着一担水回来,他兴高采烈地抱着几根柴跟上。
他身上穿的是新衣裳,傅言深反而担心他衣裳被树枝刮蹭到破了线,不过也没说什么,见他这么开心就由得他了。
傅言深嘴角蔓延上一些笑意,他夫郎是怎么回事,干活也这么开心,想当日他被赶出家门,都烦死了,哪里还想干活?
由富入贫不是难么?
回去的时候他们往火里添了一些柴,放的就是闵希此次捡的柴,他是在地上乱捡的柴还挺干燥,傅言深赞了一句,说:“这柴还挺好,一烧就着。”
一句话,将夫郎羞得小脸蛋绯红,看他万分开心的模样,傅言深心情也愉悦。
傅言深说:“没错,就应该捡这种干柴。”
闵希红着脸点点头,其实他一开始不懂的,捡柴也是乱捡。
傅言深又出门挑了一担水,闵希跟着又捡了些柴火,这一次他就有意识的去捡那些干柴。
傅言深挑水经过他身边的时候看到他拿着一根湿柴不知如何是好,笑道:“这柴可以先在这里放着,过两天再来捡。”
夫郎微微张大了嘴,发现“原来还可以这样啊”一般惊讶。
傅言深轻笑一声,说:“走吧。”
闵希赶紧将湿柴丢了,抱着干柴跟在他身后,屁颠屁颠回去。
挑完水,那一锅热水也烧开了,傅言深拿着水瓢往壶里装了一些开水,待会凉了用来喝,其余水则全部倒在桶里面,这桶不是很大,一下子就装满了,这都还没有兑冷水呢。
傅言深将水桶里面的一半凉水倒进铁锅里,再将用来洗澡的桶里面的水倒进水桶,再往洗澡的桶里面兑一些冷水,如此那桶里面的水就可以洗澡了,傅言深将水桶以及那只洗澡桶一并提入澡室,出来后道:“你可以洗澡了。”
这时已经已近黄昏,澡室里面暗度刚刚好合适。
闵希红着脸点点头过去,先把他们俩的衣服收起来,晒了一整个白天,这衣服已经干了。
傅言深的声音突然在旁边响起,说:“衣服洗得还挺干净。”
闵希一回头看到夫君就站在旁边,指尖划过自己的那一套大红衣裳,还凑过去轻轻嗅了下。并且道:“用什么洗的很香!”
闵希脸一下子羞得通红,支支吾吾说:“嗯。”
一下子将衣服收走了,也不回答,羞红着脸回了房。
将他们两人的大红衣服一并收进柜子里,又从柜子里面翻出自己的换洗衣服出门,转身,夫君就跟在身后有一些愣愣的。
闵希道:“怎么了?”
傅言深道:“那新衣裳不是我自己的。”
闵希道:“那是谁的?”
傅言深便将那天自己出门迎亲,突然遇到媒婆将自己抓去换衣服的事情跟他这么一说。
傅言深道:“那衣服就是她让我换上的,说来我也没有再见到她,她也没有再来找我要钱什么的。”
闵希心中了然道:“应该就是那位公子请的。”
傅言深:“哦?”
他与闵希对视一眼,两人心里面都有一些尴尬,双方皆是欲言又止的模样,开口的时候又,不小心异口同声了:“你们认识?”
两人皆是一愣,闵希乖乖地闭着嘴,看着夫君等他先说。
傅言深摸了一下后脖颈道:“其实也不认识,那日我在田地耕种回来,没钱吃饭,想到街上去寻些活计,忽然就遇到了他。”
闵希道:“怎么就遇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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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言深眉头微拧,揉着额心:我饿得有些迷糊了,不太记得清楚,只记得他过来跟我说府上有喜事,然后就拉着我去喝酒,我喝了两杯,醉意上涌,迷迷糊糊被他扶进房里,接下来你就知道了。”
说完,他看着闵希想问又不好开口。
闵希红着脸低声说哦,他也不打算仔细解释,转身就出去了。
傅言深看着他背影,有些纳闷。
但媳妇不肯说,他也没办法。他能猜出一二,这对一个未出阁的哥儿来说,确实不是什么好事,不跟他说也是正常。
就是那个阮或忒有些奇怪了。想不出他到底有什么阴谋,好像他分明知道有人会爬床,而故意将他安排在那房里一样。
傅言深寻思,应该是闵家的谁出卖了自己的夫郎,这消息告知了阮或,08将计就计随便到码头寻找一个人,恰恰寻到了他,于是他们俩就成了。
到底是谁出卖了自己夫郎呢?目前这婚事他很满意,他夫郎似乎也挺满意的。
到底还有谁从中得益了?
想不出来。
罢了,他白捡了个夫郎,没什么好想的。
将来有钱还不一定娶到这么好的夫郎。
傅言深出去,他夫郎已经在澡室里面开始洗澡了,有淅淅沥沥的水声传出来,跟夫郎本人一样,水声都是娇羞的。
傅言深往小铁锅里掏了些米,放在小一点的灶台上,开始生火,他原本想炖个肉粥,找了一圈发现家里没有刀!
他尴尬极了,坐在那里等闵希洗澡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太阳落山,夜幕降临下来,他媳妇终于从澡室里出来了。傅言深光听到声音,还没看到人便道:“要不我们吃烤肉吧?”
傅言深边说着边起身从厨房出来,看到了披散着长发的夫郎。夫郎回过头来,漆黑的发如绸缎一般,刚刚洗过,微侧着头,一张白净的脸蛋,玲珑身段,在夜幕之下更显得妩媚动人,傅言深看得有一些呆了。
闵希点点头,小声说:“好。”
傅言深脑子都空白了,夫郎真的很美,头发垂放下来的时候更是美不胜收。
远远看着就觉得他肯定香香的,好想过去闻一下。
不过夫郎没等他闻,低着头回房去了,傅言深笑了笑,也没有跟进去,反正晚上睡觉就能看到,到时做些什么不行。
第28章 第 28 章(捉虫) 吃肉
他去挑了一根坚硬的木棒, 将肉整块穿进去,在灶口门前又搭了两块砖,猪肉就着烧出来的火烤。
他心不在焉地时不时翻翻猪肉, 眼睛不停地看向房间窗台那边。
窗台开了一些缝, 应该是夫郎怕黑,开了缝就有火光照进去,但里面一片漆黑,他这边依然看不清。
傅言深忍不住起身, 过去敲了敲窗台, 里面的人小小惊呼一声,说:“怎么了?”
傅言深偏头道:“你在里面做什么?出来吧, 烤个火头发容易干一些。”
现如今他也琢磨到了方才媳妇非要跟他去挑水的滋味,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实在不好过。
他站在窗台前,又等了一会,里面终于传来一声嗯。
他开心地笑了笑, 站在那里等着。
没多久, 房间里面传来脚步声,不一会人到了堂屋, 他转个身就跟跨出堂屋的夫郎打了个照面。
夫郎的头发用发带松松挽着,一双俊俏的脸蛋,在夜幕下越发白皙迷人。
傅言深看着他漂亮的脸蛋,呼吸都凝滞了一瞬,见他羞涩模样, 笑道:“你头发干了?”
闵希羞怯地偏过头,也没有回答他,径直往厨房那边走。
傅言深抿抿唇,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走得近了,似乎能闻到夫郎墨发的清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为何就如此香甜。
闵希乖乖地坐在旁边的木墩子上,看着那肉低声说:“有些糊了。”
傅言深低头一看,何止是糊了,那烧焦的味道都出来了,他赶紧坐下将肉翻了翻。
他拿着一根竹枝撕成竹片在火上烧了烧,用它充当刀子在猪肉上切割,将新鲜滴血的内里翻出来继续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