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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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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他又抬头看着闵希。

闵希轻轻抚弄发丝,让它更靠近火这边烤一下的动作一顿,羞涩地收回手去。

傅言深道:“别啊,继续烤。”

说着,他伸手想要摸摸夫郎这一头漂亮的头发,最后手在头发一尺之遥还是放弃了,自己手还没洗,有些脏。

等晚上再摸吧。

闵希看他顿住了的动作,看他悻悻收回去的手,心中有些不忍,张了张嘴,却不好意思说出口,总不能说你来摸摸我吧。

两人安静地烤着火。

这天已经彻底黑暗下来了,倒是不冷,但是烤火也不会太热。

这时终于肉烤熟了,傅言深将肉串提起来嗅了嗅,道:“好香!你来闻闻!”

说着又往闵希那边送了送。

浓浓的肉香味扑鼻而来,猪肉表面烤得有点焦,但也有鲜嫩的皮肉露出来,油水在表皮滴落,掉到火上,滋滋滋直冒烟,闻起来格外的香,特别诱人。

闵希拘谨地点点头,在火光的映照下,他一张雪白的脸蛋明媚动人,双眼闪着明艳火光。

傅言深看着他的脸蛋都看呆了一瞬,那乌发之下细瘦的一段细白脖颈埋在衣棠之下,掩盖了精致的锁骨,以更加漂亮诱人的肌肤。

他是触摸过的。

想到那触感,傅言深有些口干舌燥。

不过他没有洗澡,如今也不是正确的时候,他移开目光笑道:“吃饭了。”

他将猪肉放在碗里,再去捧那口铁锅,铁锅捧到一块砖上,一打开米饭的清香扑鼻而来。

闵希鼻尖翕动,他从来没有闻过如此香扑扑的米饭!

眼中露出惊喜,感叹道:“好香呀!”

那一刻,傅言深觉得三文钱一斤的米值了!

傅言深要往碗里打饭,这时候才发现他们没有饭勺!

“……”

没关系,可以用筷子往碗里扒拉饭,若这不行,还可以用勺子。

这着实有一些困难了,手被蒸汽熏得生痛。

行,明天一定要去买一个饭勺!

傅言深捧着两碗饭,闵希捧着那一碗猪肉,两人在堂屋的八仙桌落座。

傅言深挑了两根柴火,放到堂屋门前的院子烧着,好给他们照明。

回堂屋落座时,他道:“以后还是在院子里面做饭吧,在厨房里做饭,外面都看不到光。”

“嗯。”闵希点点头。

他捧起一碗米饭,轻轻嗅了一下,真的好香,忍不住赞道:“夫君做饭好厉害!”

傅言深脸色一红,其实他不是要做饭,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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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煮粥来着。

煮粥煮成饭就那啥……坐地叹。

闵希吃了一口饭,这米香软可口,一口就能吃出不同,真是好饭。

傅言深吃了一口,听着夫郎赞叹不已,也是开心,将那一碗烤猪肉往闵希跟前推了推,说:“快吃点肉。”

闵希点点头,筷子夹了一块猪肉,浅咬一口,他也没说话,眼睛眨了眨。

傅言深期待地看着他说:“如何?”

闵希说:“挺好吃的。”

傅言深眉头微皱,伸着筷子夹了一块放进嘴里吃,第一口肉香浓郁,第二口太淡了。

没有盐!

傅言深尴尬了,道:“明日我再去买盐。”

闵希乖巧地点点头。

这已经煮熟了的肉就比较好撕块,闵希自己羞涩不好下手,傅言深帮他将肉撕成一块,方便他啃咬。

虽然肉的味道太淡了些,但还是很香。烘烤的方式将肉的香气全部都逼出来了,再放点盐,不敢想有多好吃。

他们还没吃完,突然喵喵两声,外面传来动静,闵希扭过头一看,一只浑身雪白的猫出现在火光之中。

闵希一脸惊喜,跟傅言深道:“夫君,猫!”

闵希惊喜地起身就要追上去。

小猫被他吓了一跳,赶紧地蹿回头。

闵希站在那里,顿时一动不敢动,有点手足无措地看着小猫。

傅言深轻笑了下,无奈摇摇头,拿起放猪肉的碗,将碗里的肉都夹到闵希碗里面去,又往里打了一点饭,加一些猪肉的碎屑,将饭拌了拌。

今日他煮饭煮多了些,大约有半斤米,多得锅都要膨胀起来了。

他自己吃了几碗,他夫郎却没能吃两碗,还剩小半锅根本吃不下了。

他捧着这个碗走出去,小猫走远了,站在院墙上警惕地看着他们,傅言深将碗放在地上,随即拉着闵希回去了,说:“等下它就来吃了。”

闵希任他拉着,回头看了一眼,又坐回了八仙桌前,傅言深往他手里递了今日的那一碗水果。

闵希呆呆捧着水果转过身来,看着这边。

小猫看他们没有动作,鬼鬼祟祟地从墙上跳下来,慢慢地往这边走来,闵希紧张得大气不敢出,连捏鲜果子的手都停住了。

那小猫走两步又停一停,警惕地站在那里不动,这一次僵持得有些久了。

闵希坐得都有些麻了。

傅言深端着碗吃饭,见状笑道:“别看它,一会就过来了。”

他将闵希的饭碗往前挪了挪道:“还吃不吃饭?”

闵希闷闷地嗯了声,转过身来说:“吃。”

虽然他原本就不太会饿,这肉闻起来香,但是没有放盐,太寡淡,吃久了就没味道了,不甚想吃了。

傅言深见他艰难地扒拉两口,便道:“不想吃就算了。”

闵希立刻将碗放下,说:“嗯。”这一次声音都变得轻快了些。

傅言深笑着摇摇头,将他碗拿过来道:“那我吃完了。”

对于他吃自己剩饭这件事,闵希经历了一回,已经没有那么羞涩,但依然红了脸,小声说:“嗯。”

傅言深将饭与肉悉数倒进了自己的碗里。

闵希稀奇地看着夫君,为何他吃起来津津有味的样子?

闵希抱着鲜果丸子又往嘴里放了几个鲜果,甜滋滋的,一**浆,这才好吃。

他笑得眉眼弯了弯。

这么好吃的果子,他以前居然从未吃过,比草莓还要好吃不知多少倍。

他又吃了几个,剩下的就不吃了,他要留给夫君。

他将碗往傅言深那边推了推,傅言深刚塞完最后一口饭看着他:“嗯?”

他将饭菜都咽下去,这才开口道:“不吃么?”

闵希摇摇头,道:“这些给你的。”

夫郎很体贴,傅言深心中欢喜,他扒拉完碗上最后一点剩饭,将碗放下来,拿过鲜果碗子往手中倒了一半,然后又推回给闵希:“好,我吃这些,你吃完剩下的。”

说完,他把头一仰,手中的果子全部塞进口腔里。

鲜甜的果汁在口腔内爆裂开来,酸酸甜甜的味道占据了他所有感官,看着自家夫郎只觉得火光下的哥儿越发娇软可人。

闵希看着推回来的果子,十分开心,他自然不是不想吃了,这果子很好吃,他还是想馋这一口,他跟傅言深不一样,他喜欢一点一点的吃,会一下子全部吃完。

他将一枚果子放在口腔里,一下子乐开了怀。

傅言深定定看了他好一会,他羞怯地偏过脸,不敢看回去。

傅言深将目光移开,看向一旁,忽然笑道:“小猫,开始吃啦。”

果然那只怕事的小猫咪已经在碗上呵哧呵哧地吃开了,吃得很开心,感觉到他们回头就愣了一下,动作停顿,抬头蹬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们,见他们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又埋头回去继续吃,但是警惕的双耳竖起来,时不时看他们两眼。

闵希只觉得好笑,说:“它好可爱哦。”

傅言深看着自家夫郎,心想没你可爱,但嘴上还是应一声说:“嗯。”

看猫吃了一会,傅言深将碗收叠起来,收拾餐桌,将碗拿出去洗了。

他出去的时候,闵希还担心他会将小猫惊跑,结果小猫只是稍微往后退了两步,然后还是又靠过去继续吃。

傅言深自顾自过去洗了碗,又拿了两根柴火放到堂屋门口的火堆前,跟闵希道:“出来吧。”

闵希歪了歪脑袋:“嗯?”

第29章 第 29 章 新年福利小肥章,这次真……

傅言深拿了两个木墩子过来坐下, 拿着烧火棒拨了拨火堆,说:“你试一下点火。”

闵希走到旁边,傅言深将一个木墩子推到他跟前, 他顺势坐下。

傅言深将之前用来钻木取火的木棍递给他, 说:“来你试一下烧火。”

闵希听话的接过木棍,对着孔开始钻,钻了一会,他想起傅言深说过的要用竹叶来引火。

旁边傅言深就帮他放好了竹叶, 他薅了一把过来继续钻木。

钻了半天火星都没出来一个, 他自己倒是有些冒汗了,掌心也发疼。

分明今日夫君不在的时候, 他都可以钻到冒烟的,为何现在就是不冒烟了?

他有些汗颜。

最后,他实在有些忍不住了,说:“我用你的火来引火, 可以么?”

傅言深点点头:“也可以。”

他主要是怕自己不在家, 媳妇不懂烧火做饭,自己把自己给饿死掉。

如果媳妇能用别人的火来引火, 那他也可以给他买个火折子。

闵希开开心心地丢弃了钻木取火的工具,用竹叶去引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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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深的火。

引来的火一下子就将他的竹叶烧得干干净净了,剩下一堆灰烬,然而竹叶下面的柴火却完全没能烧起来,他一时有些呆了。

傅言深提醒道:“要用小树枝去引火, 火要空心。”

闵希呆呆说:“什么意思?”

傅言深给他架了一个错落有致的柴堆:“就这样,柴火不能堆得太实心,不通风起不了火。”

闵希信誓旦旦地说:“行,我知道啦。”

他看到傅言深点火的时候十分简单, 往里面放一堆柴火,然后就完成了,寻思这也不会难到哪里去。

结果他怎么点都点不着,所有的竹叶都丢进去了,连傅言深说的小枝丫都没有了,傅言深搭好的柴架一片灰烬,烧得漆黑,但它就是还没有点燃,还半点没有着火的意思,闵希都要哭了,看向傅言深的目光,可怜兮兮的,本来白净的脸蛋此刻都乌黑了。

傅言深叹息道:“我来吧。”

他的担心并非毫无道理,夫郎是真的不会点火。

他手把手又教了一次,终于将火给点上了,刚才还要哭的夫郎,现在又开心起来,高兴地说:“我再试一下。”

他试了一次又一次,但火就是起不来,鼻尖渐渐燃粉,眼眸氤氲着水雾,这一次是真的要哭了。

傅言深:“……”

他口才了得,但此刻失了所有语言,夫郎要哭了,而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安抚。

闵希小小的抽泣着,他只觉得自己太愚笨,分明夫君那么简单就点燃的火,他却点不着。

他现在是嫁进了农家,可不是来当少爷的,连烧柴做饭都不懂,以后该如何是好?

他原以为会听到夫君的苛责,但是夫君并没有责备他,还温和地道:“看,两只小猫!”

闵希扭头看过去,惊喜地发现那只花白的小猫也来了,之前的白色小猫吃饱了正在旁边舔毛。

傅言深道:“开心了?”

闵希一张俊俏的脸蛋悄然一红。

傅言深道:“不会点火没关系,我原本就是担心你不会点烧饭才让你试试,既然你不会,以后我来点火便是,我也会买些现成的吃食回来给你吃的。”

闵希心里又羞愧又暖洋洋的,别的不说,他夫君是真的好。

他心中有些窃喜,难怪夫君之前被一群人围堵着也要据理力争不愿意娶他,敢情已经打算好了他就是个累赘!

事实证明也确实是。

但是,即使是如此困难的条件,夫君竟然也没想过苦他,而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他过得好。

连他不会点柴火都不说他。

闵希羞涩地点点头。

他站起来道:“夫君,我今日清点了些我陪嫁之物。”

傅言深抬头:“嗯?”

闵希洗了手擦干进了房,摸黑将几匹布抱出来,傅言深赶紧上去将布匹抱过来,说:“你将这些布抱出来作甚?”

闵希羞着脸道:“我们都有足够的衣服穿,如今日子紧张,我们不如将布卖了,换些银两?”

傅言深道:“将布拿回去吧,我们还没到如此紧巴需要变卖财产的程度。”

闵希一下子拧了眉头,看了看那破败的房门,嗔道:“给我换两扇门也好啊,难道就让我天天在家里守着这破房子过日子吗?我要跟你到县城里去!”

傅言深面显难堪迟疑道:“这破房子给它换新门也不划算啊。”

闵希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

但是让他一直呆在家里看门,他也不愿意,幽怨道:“那我怎么办?”

家有娇妻不愿独守空房,这可如何是好。

傅言深尴尬道:“容我想想。”

他沉吟片刻,道:“我原本想赚钱修个新房子。”

闵希道:“在哪里修?”

傅言深:“……这里。”

闵希撅了撅嘴不说话。

傅言深有些头痛,行吧,夫郎不喜欢。

其实话说回来,他们现如今的问题不是屋子的问题,而是外敌的问题,二流子跟他那恶毒的后娘不知道什么喜欢就找上门来给他们使绊子。

不然他们跟村中其他人一样想去哪不行。

现在就怕他们往自家床上泼粪,以前傅言深孤身一人,什么都不怕,现在他也是有夫郎的人了,总要担心那些二流子上门找夫郎麻烦,害他们无家可归。

傅言深头痛不已。

现在可如何是好?他恨不得将所有家产变卖掉,恢复之前凋零的生活。

他可以,但他夫郎不行,总不能让夫郎陪他睡地面,昨晚因为洗了冷水还跟他置气来着。

头痛!

要是自己能在家里陪着他就好了。

傅言深脑中蹦出了这个念头,没错,只要他能在家陪着夫郎,什么都解决了,夫郎也不能埋怨自己不带他,自己在家,谁敢上门来惹事?

但是他们在家坐吃山空啊?

他几乎是没田没地,就那几块薄田,说实话,他真不想去种了。

还没扛麻袋来得简易。

他跟夫郎在家,用不了几天就能饿死。

不过,他倒是可以在家学习,等过了院试他就可以入院府学习,住与吃皆免费,但是他夫郎不可以啊,他总不能将自己夫郎丢在家里不管,自己跑去读书吧?

这个功名他宁愿不要了。

“你,”傅言深迟疑道:“先在家里吧,等我赚些钱再想办法。如果有人来找你麻烦,你便出门喊人,不必在家……”

闵希双眼一亮:“你是说,如果我能赚到钱,你就在家里陪我了?”

傅言深哑然不知道他从哪里得来的这个结论,不过也可以这么说。他点了点头。

闵希双眼充满了惊喜。

傅言深道:“你有赚钱的门路?”

闵希摇摇头。

傅言深道:“没办法,只能先这样,我们的财产不能乱花掉,不然以后有个好歹都不知如何是好。”

“嗯。”闵希闷闷地点头。

闵希看了傅言深一眼,小声道:“三朝,你有何打算?”

“三朝?哦,三朝!”傅言深都快忘了这件事:“那你呢,如何打算?”

他反问闵希。

闵希低头道:“我不打算如何,我也不想跟他们有任何来往。”

傅言深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

闵希看了他一眼,他赶紧将嘴角的笑容收了收:“我意思是他们对你不好,你也不必太过介怀,不理他们便是。”

闵希又看了傅言深一眼,这一眼羞涩得太过鬼鬼祟祟了些。

他羞怯道:“我……有两个关系与我很好的人。”

傅言深道:“哦,是要看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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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是吧?”

“不是,”闵希赶紧道,他声音又变低了些:“我是想为他们赎身……”

“……”傅言深说话有一些结巴:“多少钱?”

闵希脸蛋红红:“不到百两……银子吧?”

他说话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消失不见。

傅言深沉默着。

良久,他才喃喃重复了一句: “百两?”

闵希只觉得脸颊滚烫,不敢说话。

傅言深道:“一定要给他们赎身,对吧?”

闵希用力点头,眼角有一些湿意。

傅言深叹息一声:“大概多久?”

闵希小声说:“两年?”

傅言深看了他一眼,他赶紧道:“实在不行也可以久一些。”

然后声音就很虚,变得更小声了:“当然最好还是两年之内了……”

傅言深沉默着,他扛麻袋一日三十文,一个月赚九百文,多算一点,就算他一个月一千文,也就是一两银子,一年十二个月,不吃不喝,他也就十二两银子,两年顶了天也就二三十两。

一百两?他咬了咬唇,到时候看一下能不能卖个身?

两人沉默着,闵希道:“我只是这么一说,你也不必多想。“他不自然地将头发撇到耳后:“说不定,我离开后,他们不被重视,反而过得好些了呢?”

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的,有些忧郁道:“当然还是两年之内,赚到五十两银子最好啦。”

傅言深重重松了一口气:“五十两银子吗?”

虽然不吃不喝,他也只能赚一半,但是这至少比一百两有希望多了。

闵希点点头:“夫君你不是要考院试么?”

傅言深有些尴尬道:“你怎么知道?”

闵希道:“我给你收拾东西,看到了啊。”

“哦!”傅言深恍悟,他有很多书可以卖掉,又是一大笔钱!

“……”他自己无语了一瞬。

怎么回事?他居然不想考功名了么?

不是,他双眼眯了眯。

将家产夺回来,他就有钱了!

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做,就是将屋后那棺材板给当柴火烧掉!

傅言深好久没有回复,闵希轻轻戳了他一下,说:“夫君?”

傅言深一愣:“嗯?”

闵希道:“夫君不考院试了么?”

傅言深起身道:“院试简单,不急,到时再说。你先回房歇息,我冲个凉,一会便回去。”

也不知他说真的是假的,闵希起身看他一眼,迟疑片刻房回去了。

吃饭的猫猫不知道什么时候吃完了,只余一个空碗,傅言深收拾了空碗,熄了火,将剩余的炭火收拾进灶台里面,又进房寻了换洗衣裳。

闵希早早就将换洗衣裳放在一旁,见他进来羞涩地抱给他,傅言深摸黑进去,跟闵希直直撞了个满怀。

闵希羞答答地将衣服塞到他怀里,说:“夫君,你的衣服。”

傅言深闻到了好闻的气息,抱了衣服还忍不住偏头轻嗅,夫郎发间残留着清香,若有似无,时而闻到用力却闻不到,勾得他心里痒痒的。

想到一会就可以,傅言深兴奋起来,低声道:“那我去洗澡啦。”

得到夫郎的应允,才出门去。

傅言深出来看着夫郎用过的桶,想了想,还是拿着这桶来打了水,提到澡室去洗。

听着外面稀稀疏疏的声音,闵希紧张地在床上躺好,刚才夫君抱衣服的时候,不知有意无意,顺便也抱了他一下,还偏头下来将脸埋在他的发间。

夫君的鼻息萦绕在他发隙间,那温热的气息让他头皮发麻,僵着身子不敢动。夫君离开后,他浑身都酥软下来。现如今躺到床上,想到一会就要进行的事,他羞得满脸通红。

今晚是要发生本该在新婚之夜发生的事情了吗?

没多久,外面淅沥的水声停了,安静了片刻之后,传来了脚步声,脚步声渐近,闵希的心跳变得沉重,他有些害羞,几次三番想要偏脸回去面壁。被他竭力控制住了,不可像昨日那样,夫君以为自己在生气,那就不好了。

他们这个贫穷的小屋还没有灯,外面的火光早已经熄灭掉了,屋子里一片漆黑,闵希只看到一个高大的漆黑身影,沉沉地立在床边。

闵希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为何要在床边站着,闵希也不敢去看。

不多久那身道身影终于有了动静,床榻微沉,男人坐了下来。

脱了鞋子,随即躺在了床上。

闵希心脏提到了嗓子眼砰砰跳了几下,不过男人并没有过来碰他,他的心跳慢慢回落下来,就在快要失落的时候,男人突然转了过来,一下子将他揽入怀中。

闵希碰到他身体的时候,浑身僵硬,他居然是赤裸的!

闵希默默闭上了眼睛,心跳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傅言深的声音响在他耳中,又低又磁:“夫郎。”

轻吻在他耳廓,辗转几下。闵希紧紧咬着唇,压抑住唇间溢出来的轻吟。

耳畔夫君的气息也是沉重,好似深喘。

傅言深将他拦腰揽过来吻了几口,似乎觉得不太够,一手箍着他的腰,一手抚住他的后脖颈,有些霸道地亲吻着。

闵希下腹涌起燥热之意,难耐地推拒着他。

男人箍在他腰间的力道却越发的大。

在他还想再退的时候,突然沉甸甸地压了上来,将他整个压在床板与自己的身体之间,完全动弹不得。

他推着男人微微隆起的胸肌,身上的男人根本就没有理他这一点微不足道的力量,自顾自地埋头在他身上动作着。

温暖湿滑却勾人,欲拒却还迎。

……

不知道动作了多久,闵希身上一层薄汗,男人更是满头大汗,浑身烫得厉害,闵希头皮发麻浑身酥软,跟男人的肌肤紧密相贴,呼吸都变得缠绵许多。

喉间发出细碎的呻吟。

男人低声说:“夫郎,你好香。”

他一边说话一边动作。闵希唇齿间发出不成声的语调,嗯嗯啊啊的这声音不太好听,闵希尽量咬着唇不让自己说出来。

他觉得男人低沉的喘息很好听的,让他迷糊。

他有些想多听男人说话,男人每说出一句话都会重重地喘息一声,他身体也跟着剧烈的一颤,男人便会跟着闷哼。

这声闷哼也很好听,撞在他身上很有力道。

他的心潮跟着激荡。

屋子里漆黑一片,房间里激情荡漾,弥漫着潮湿的气息。

原本结实的床榻都有一些不堪重负。

傅言深从未听过自己的床榻叫得这么大声。

但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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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方温暖潮湿,勾引着他。

夫郎所有的推拒都变成了无力的迎合。

……

第30章 第 30 章 刺绣

傅言深原本想很早就出发去扛麻袋, 奈何他醒来的时候就已经不早了。

这次醒来,他比以往都要精神,但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不舍得起床, 即使是寒冬腊月, 他也从未拖床,今日却是不想起了。

他抱着早已经穿好衣裳的夫郎,将脑袋埋在他颈窝里,没闻到什么实质的香味, 就是觉得夫郎很香。

闵希闭着眼睛假寐, 不好意思睁开眼。

门窗都是紧闭,依然可以感觉外面已经大亮, 家里贫穷,不能再赖床不去做工。傅言深抬头亲吻闵希沉睡的眉眼,一吻下去,夫郎的眼睫簌簌颤动。

傅言深叹息着起身。

等傅言深就出门后闵希才张开眼睛, 双手捧着发烫的脸颊, 慢慢穿着衣服,也跟了出去。

傅言深将灶搬到了院子里, 正在烧火煮粥,看到他笑了一下:“起这么早?”

闵希羞红了脸,太阳已经晒到他们院子正中了。

他点了点头,稍微洗漱,羞怯地坐在到了傅言深旁边的凳子上。

昨晚一夜, 傅言深看自己的夫郎越看越顺眼,脸蛋白里透粉,含羞待怯的模样像成熟的桃李,看着就很好亲。

就是有些太容易害羞, 昨晚都不敢拿正脸看自己。

傅言深有心想跟他亲热一下,又不想吓坏他,何况他还要早出门工作,便此作罢。

片刻煮好了粥,傅言深用筷子搅了搅粥底分别往两人的碗里倒,这是昨晚的剩饭,加一点新米。

滚烫的粥,傅言深边吹边吃,三两口就吃完了一碗,闵希一碗不太能吃完,这粥完全没有配菜,有些太淡了,吃得他舌根发淡。

傅言深将他喝剩的粥也一并喝完了,道:“到时我们也搞个酸菜瓮子!”

闵希点点头。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就点头。

傅言深收拾了碗筷,又下了些新米煮上,放根柴火慢慢熬。这时候时辰更不早了,他要出发了,临出发前他看着闵希:“这些米煮来给你晌午吃。”

他有些难堪道:“抱歉,只能暂且如此清淡着些,今晚我买些肉与菜回来。”

他要出门,闵希说了一句:“别忘了盐巴!”

傅言深说:“嗯。”

他站在院门,不知为何,却没走。

闵希呆呆地看着他,夫君突然往回走,走到他跟前,俯身在他侧脸上亲了一口。

闵希一张俊美脸蛋瞬间涨得通红,羞怯地看着夫君。

傅言深心满意足低声道:“那我走了。”

走到院口,他又说:“今日会早些回来的。”

说完他真走了,这一次没有回头,一直走到了路的尽头,才回过头来,向这边大幅度地挥了挥手,闵希站在院门口,也给他挥挥手。

等人彻底看不到了,闵希才回院中关了门。

夫君走了,又是无聊孤独的一天。

他叹息一声,撸起袖子,好了,先洗衣服!

之后去寻找夫君的脏衣服,最后在澡间门口发现的,夫君的衣服就放在桶里面。

闵希拿上自己的衣服放进去,一起洗了。

闵希往里面加水的时候哗啦啦的,听不清动静,突然听到身后有声音,吓一跳,猛地扭过头去。

他那早已离去的夫君又回来了,尴尬地挠了挠头说:“忘了拿些东西。”

说着,闷头就往房里面走去。

闵希眨巴了下眼睛。

没多久夫君出来了,手上什么都没有拿,倒是衣襟里鼓囊囊的。

闵希怔怔地看着夫君。

傅言深冲他尴尬一笑:“洗衣服呀?”说着做贼心虚那样赶紧溜出门去了。

这一次傅言深走得很快,也不敢回头,到了路口,才偷偷回头看一眼,重重松了一口气。

方才走了好一段路,才想起忘了带书!

进了县城,傅言深直接将书拿去杂货铺子。老板原本一脸愁眉,看到他立刻眉开眼笑,热情地迎出门来。

傅言深将书给了他,提笔将自己写的欠条一笔划过去。

老板笑呵呵接过书,检查了一番,这书还挺新,老板立刻笑容满满道:“读书人就是诚信!”

傅言深沉静地点头说:“嗯。”然后指着旁边的一个饭勺道:“老板,给个饭勺吧?”

饭勺不值钱,老板满心欢喜,直接说:“拿去拿去!”

傅言深还没走:“粥勺也给一个吧?”

老板下意识道:“那粥勺十几文一个呢!”

傅言深只道:“给一个吧!”

老板皱一下眉头,还是说:“拿去!”

嘿嘿嘿,这三本书三本书!老板又要满脸笑容起来,结果那边傅言深指着一个碗说:“那来一副碗筷呗。”

老板笑容僵在那里:“啊?”嘴巴张了几下,最后还是挥手:“拿去拿去。”

这书这书,真香!

啧,这味儿……

年轻人一声“老板”,老板一个哆嗦:“又怎么了?”

傅言深指着一盒盐:“给一盒呗。”

老板几乎跳起来:“小哥,这盐四十文一盒呢!”

傅言深说:“那三本书……”

老板牙痛道:“行行行,给给给给给!快走快走吧!”

“老板,这个……”

傅言深一转头,只看到老板哭惨了一张脸在他面前,仿佛一眼之间苍老了几十岁,呜噎着说:“还、还有什么呀?”

傅言深吓了一跳,道:“我说你这对联上的字太丑了!”

说完,他提着东西转身走了。

老板愣愣看着他背影,又看看门上对联的字,再看看他,突然一拍大腿。

“我还以为你好心要给我改呢,结果你说完就走了!”

缺德带冒烟的玩意儿!

回去看看傅言深写的欠条,看看书,出门看看对联,气得他书也不香了,这对联好几两银子求的呢!

将对联撕了个干干净净。

撕完冷风一吹,冷静下来,这笔生意似乎亏大了!

那一瞬间,他成了半个身子埋进土里的老人。

这店新开张,当时生意不好,心急请了算命大师,然后大师又推荐了个先帮忙题字。当时文房四宝都准备好了,那先生写了两个字就说他书笔不好,所以显得字不好,老板想请他再提字,他就不肯了。

自那以后他生意……不好着不好着也就习惯了,但是路过他铺子前的书生都要啐两口,连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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