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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求你不要抛下我

“怎么可能!”叶景策下意识反驳, 耳根却又开始发烫,同沈银粟四目相对,叶景策自知是避无可避, 索性以退为进,一双圆眼亮晶晶地望过去,眼底满是无辜。

“郡主可是又生阿京的气了?”叶景策的眉头都低了下去, 沈银粟微微一笑, 慢慢道, “我怎么会生阿京的气呢, 如果没有你,想必小苏公子不会这么痛快的就答应帮忙。”

沈银粟本就想利用苏洛清查案,甚至想好了如何同苏洛清说情, 却没料到他答应的如此痛快, 本还心存疑虑,而后苏洛清的那么一问,宣阳公主的名号一出,沈银粟便立刻清楚了。

他们各自有各自的盘算, 苏洛清为什么帮她,打的是什么主意, 她一清二楚, 互惠互利的事情, 他们都心知肚明。

只是这阿京……虽然身份存疑, 却是促成她和苏洛清联手的关键人物, 眼下没必要同他计较, 至于他在叶府究竟是什么地位, 又为何能同宣阳公主接触, 这便要等到回京后再深究了。

听得出沈银粟话中的质疑, 叶景策也不再敢随意开口,眼神滴溜溜地转了半圈,眼尾的弧度微微上扬,生出几分为难之意。

他自是知道沈银粟聪慧,此番一闹必然引起她的疑虑,若是无伤大雅的小事,他示个弱也就过去了,可今日沈银粟明显不吃这套了,任他如何以退为进也消除不了她的质疑,这该如何是好?

还未等叶景策想出个周全的计划,马车的速度便逐渐慢了下来,沈银粟撩起帘子看向窗外,深觉这苏家淮州巨富之名当真属实。

不过是留给旁系的一间宅院,却丝毫不逊于京中官员的府邸,青砖黛瓦连绵,亭台楼阁错落,朱红大门上的图案大气磅礴,双鹤云中展翅,呈翱翔千里之态。

见马车停靠过来,宅院前的人立刻迎了上来,里里外外地将两辆马车围住。

苏洛清率先下了车,同为首的老爷子嘀咕了两句,那老爷子便点了点头,同沈银粟笑着道:“主家的小姐这次怎么也一同来了?这舟车劳顿的,快快快,进府休息休息。”

主家的小姐?

沈银粟默默念了一遍,向苏洛清望过去,后者对她调皮地眨了眨眼,朗声同老爷子道:“老姑爷,我这苏银堂姐性子内敛,你可别吓着她。

“小少爷放心。”苏家老姑爷道。

这苏家枝繁叶茂的,主家又早早离了淮州,谁知道如今的主家都有哪位少爷小姐,既然苏洛清说这女子是他堂姐,那他们便只管招待便好。

苏家老姑爷同几人简单寒暄完便引着他们进了宅子,府宅内已备好了住宿的房间和饭菜,听闻他们已经用过午饭,便撤了饭菜命下人备好热水,供他们沐浴休息。

这一路风尘仆仆,几人俱是疲惫,便也不作推脱,早早回了屋内。

沈银粟在沐浴过后在榻上本欲休息片刻,闭上眼,脑中却俱是这些日子经历,京中的追杀,皇子间的夺嫡,连同这起处处透露着巧合与诡异的贪污案,甚至……还有她那糟心的婚约。

翻来覆去地在榻上躺了一会儿,沈银粟到底是无法入眠,索性起身下了塌,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只图让混沌的脑子清醒一下。

屋子里方弄出响声,沈银粟便见门外候着的婢女掀开帘子,小心地向内望了一眼,见她起身倒茶,忙走了进来。

“小姐怎么这般快便醒了?可是这屋子里烧得不够暖,小姐睡得不舒服?”

“这倒不是,是我自己心思重,睡不踏实罢了。”沈银粟轻轻摆手,抿下一口茶润了润嗓,茶水刚喝了下去,面前的小婢女便又开口道,“小姐刚才歇息之时,有位公子前来寻您,只是当时奴婢以为小姐睡得安稳,奴婢便让那公子先回去了,谁知那公子不肯走,如今怕是还在廊下候着呢。”

“找我的公子?”沈银粟指了指自己,发出一句疑惑,料想她在这离州也没什么认识的人,能让苏府下人客气的称上一句公子的,更是只有苏洛清一人,可若此人是苏洛清,小婢女便会直说是小少爷来寻她了,不会一口一句公子。

沈银粟想罢,匆匆整理好衣裙,披上裘衣便快步走了出去。

院内大雪纷纷扬扬,满庭银装素裹,唯有廊下风雪不及,染了院中唯一一抹浓色。

沈银粟跑了没几步,便缓下脚步,在距离长亭还有几步时慢慢停了下来。

眼前的男子长身玉立,脸上没了故意的遮掩,五官更显清晰立体,棱角分明,一双圆眼灵动有神,两道剑眉更显英气,平素里灰蒙蒙的脸颊终于露出真容,不算一等一的白,却绝对称得上干净透彻。

俊朗又漂亮,而漂亮中又不含丝毫阴柔,反倒是又几分凌厉,望着她跑来时的笑意中带着少年气,一身玄衣,墨发高束,宽肩窄腰,这般英姿倒难怪婢女要唤一声公子。

“小姐……”见沈银粟出来,叶景策小声唤了一句,心中不断为自己加油助威,只想着能同她说两句话,也好她过不理他,可当沈银粟真向他迈了一步,叶景策又控制不住地向后小小退却一步。

注意到叶景策后退的一步,沈银粟止住脚,淡淡道:“你若想走,又何必过来。”

“我不想走。”叶景策不假思索地接了一句,说完又愣住,不知自己接下来该说什么,半晌,抬了眼低声试探道,“小姐觉得我心不诚,此后我便以真面目守在小姐身边,绝不再带半分遮掩。”

“可是阿京,我在乎的不是你的容貌。”沈银粟慢慢道,“我在乎的是你没有说真话。”

“阿京,我再问你一遍。”沈银粟道,“你之前的伪装可是宣阳公主帮你描绘的?”

若真说了是宣阳公主相助,那便说明他的身份绝对不会是叶府的一个小厮,进而便难以解释他为何顶着宣阳公主绘的妆去寻她。

而后的一切,都会被逐一揭开。

叶景策闭了闭眼,只觉得脑子在嗡嗡作响,一个谎言的出现往往需要更多的谎言去圆,而今他算是彻底明白这句话了。

洛子羡说得果真没错,他真不适合乱出主意,若他当初没想退婚,他也不必想着以何种面目去面对她。

可眼下已经回不了头了。

叶景策定了定心神,勉强笑道:“小姐说笑了,我哪里敢骗小姐?不过是宣阳公主与叶大小姐交好,时常去定国将军府,而我捡到过宣阳公主不要的脂粉罢了。”

除了拿叶景禾当借口外,叶景策实在找不到其他能辩解的理由。

沈银粟直直地盯着叶景策僵硬的笑意,失望地摇了摇头,一言不发地转身走回屋内。

“小姐!”

叶景策急唤了一声,却不见沈银粟的脚步有半分滞留。

外面依旧在下着雪,凌冽的寒风传来呼啸的声响,席卷着雪花满天倾洒,窗上不多时便蒙上了一层严实的雪雾。

屋内炭火燃得正旺,暖烘烘地令人舒适。小婢女靠在窗边,透过缝隙向外望,又瞥了眼自己心不在焉的主子,小心道:“小姐,那阿京公子还未走呢,都成雪人了。”

沈银粟烦躁地翻了翻书,随口道:“他喜欢站在那里就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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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着。”

“可今日外头极冷,奴婢瞧那公子脸都冻白了。”

沈银粟想起叶景策身上的那件玄色单衣,更觉心乱如麻,啪地一声反手将书扣在桌上。

小婢女眨眨眼,又探头去看,不多时,又哎呀一声。

“小姐!那公子好像倒下了!咱们要不要……”

小婢女话还没说完,只听身后传来关门声,沈银粟已不知何时拿着裘衣跑了出去,急匆匆地赶至亭下。

站在亭下,看着叶景策被冻的苍白的面容,沈银粟无奈地叹了口气,蹲下身把裘衣细细裹在他身上。

裘衣上还带着屋子里的暖意,系上带子时沈银粟与叶景策靠得极近,她几乎能感受到他冻得僵硬的身体。

面容愈发在眼前放大,纵然沈银粟知道盯着旁人瞧有失礼数,却不得不承认叶景策的这张脸确为漂亮,哪怕是把京中名门都寻一遍,也绝不会找到第二张这般贵气俊朗的面孔。

可惜这人惯爱骗她。

沈银粟敛下眸,正对上叶景策抬起的眼,黑白分明,清澈明亮,眼捷纤长,宛若鸦羽。

“我以为郡主不会理会我。”叶景策声音低哑,满满都是难过,倒是把沈银粟气笑了。

明知道天冷,不考虑自己身体如何,偏偏要在这雪里等,真是够傻的。

“这次没骗我?不是苦肉计?”沈银粟赌气道,叶景策见她缓了语气,真真切切地看向她,笑着摇了摇头,“没骗你,真的冷。”

在同她说话的一刻,叶景策的心突然如释重负,不知是怎么想的,突然鼓足了勇气用指尖去触碰了一下沈银粟的手,两个人的小指轻轻刮蹭,短暂相接又相离,唯一留下的证据便是在冷热相接的一瞬。

沈银粟并未注意到这看似无疑的一瞬,只管把叶景策扶起来,口中忍不住责怪。

“我记得拜访太傅那日雪下得并不大,那般你都觉得冷,你既畏寒,又何必这样对自己?”

“我不是畏寒,我是不大喜欢下雪天。”叶景策用很小的声音解释道,“尤其是害怕很小很小的那种雪,只是看着就觉得浑身冰冷。”

“既是冬日,下雪便是难免的,你既觉得浑身冰冷,不若多在屋子里烤烤火,来日……”沈银粟本想说来日替叶景策把脉,开些药驱寒,只是这话还没说完,她便察觉到一只冰冷的手突然握住了她手腕,一回头,只见叶景策眉头紧蹙,语气紧张,眼神中透露出担忧。

“郡主……你不会是之后都要留我在府里,什么都不带我了吧。”叶景策的眼睛垂下来,眼捷上挂满了霜,声音低低,满是哀求。

“你……你能不能别抛下我。”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姐妹篇:《宿敌今日也没有臣服》 求收藏QAQ

文案:

宿敌×相爱相杀×先睡后爱

程鸢女扮男装十六年,顶替兄长的位置留在京都为质,为消除皇帝戒心,她白日赌坊厮混,夜里酒楼听曲,不想有朝一日马失前蹄,竟众目睽睽下掀了当朝太傅的酒桌。

当朝太傅温卿时,少年天才,前十七年随师傅征战北海,功勋无数,傲然睥睨,回京第一日,不曾记住高位的君主,却记住了扣了自己一脸饭的纨绔子程鸢。

自此,人人都知温卿时与程鸢结了梁子。

“纨绔,草包,浪荡,卑劣,他程鸢就是个祸害!”

“傲慢,狂妄,倨傲,孤高,他温卿时就是朝廷的走狗!”

未等程鸢同这人分出胜负,却猛中一记阴招,一夜缠绵过后,二人四目相对。

程鸢尚未想出如何搪塞自己身份,却见死对头面色涨红,嘴唇发抖,活脱脱一副见了鬼的样子,许久,才磕磕绊绊地说出了一句。

“你……你放心,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

文人迂腐固执,程鸢只当温卿时被礼法禁锢,是身后甩不掉的狗,无聊时逗一逗,有用时理一理,却不想这狗私下里死缠烂打,朝堂之上却是呼风唤雨,所行之政,所献之计,皆为打压她背后氏族之举。

腐朽昏庸的王朝,何故于他愚忠至此!

她恨他忠于朝堂,用桩桩件件之事向他证明此为歧路,直至战火燃身,她于重重包围中看着他。

“不愧是朝廷的鹰犬啊,太傅大人竟要杀了自己睡过的女人。”

污言秽语下,回应的却不是倨傲的反击,而是一双紧握的,带她于烈焰中突围的手。

“温卿时,你决定好了吗?从此刻开始,你我再无回头之路,注定荣辱与共,生死相随。”

“温某,甘之如饴。”

——

我折碎傲骨,背弃礼法,只为与你走上无人理解的孤道。

预收古言:《帝后书》

蓄谋已久x相爱相杀

萧鸾活了十七年,日夜学着如何做皇后。

以他们萧家的势力,她萧鸾看上谁,谁才能登上帝位。然而谁也没想到,成婚前夕,她那未婚夫因为与人幽会,意外惨死郊外,让她不得不物色新人选。

于是她选中了皇子中最不得宠的顾鹤辞。

庶子,失宠,聪慧,听话,他是比别人更优秀的傀儡,足以让她诞下有着萧氏血脉的皇子,把控半壁江山。

她看中他的背景薄弱,他看上她的家世翻身。

本就是各怀鬼胎的政治联姻,却被冠以琴瑟和鸣,金玉良缘的美称。

萧鸾只觉可笑。

——

成婚十载,她助他登基,他立她为后,偌大后宫,独她一人。

世人说他们帝后情深,唯有萧鸾知道,他们之间恨不得枕下藏剑,饭中投毒。同榻之上,他躺在她的身侧,不曾逾越分毫。

眼见着皇嗣无望,萧鸾只得另谋出路,想着为顾鹤辞添置后宫,去父留子,留下个更好控制的幼帝。

却不想提出选秀当日,那素来淡漠的帝王不知为何突然发了狠,立在她的身前步步紧逼,眸中一片森然。

“萧鸾。”顾鹤辞慢慢开口道,“你还真是孤的好皇后啊!”

——

顾鹤辞暗中蛰伏十年,养暗卫,杀兄长,只为顺理成章得到萧鸾。

他知她野心勃勃,知她爱慕权势,知她心怀鬼胎,却也知自己爱她。

只可惜她视他为仇敌,他忌惮她背后世家干政,成婚数年,同床异梦,貌合神离。

“世人以为孤与皇后举案齐眉,鹣鲽情深,却不知孤与她早已背道而驰,彼此算计,不死不休。”

第23章 送他们下地狱

沈银粟愣住, 盯了叶景策片刻,温声道:“脑子冻坏了,开始说傻话了?”

“才没有, 我是真的害怕郡主不要我。”叶景策顺着沈银粟的目光向下望,惊觉自己紧攥着她的手腕,连忙松开来, 又怕沈银粟像刚才一样头也不回的离去, 便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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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再三, 悄悄扯住一个袖角。

叶景策的手有多冷, 沈银粟感受得真切,便也不在外多做停留,任由他拽着袖角将他向屋内带。

屋子里的炉子烧得正旺, 叶景策裹着沈银粟的裘衣在旁取暖, 脸埋在衣领间,隐约能闻到女子身上独有的馨香。

沈银粟将刚煮好的姜茶放置叶景策面前,见他一双眼里满是困惑,又解释道:“快喝了吧, 若你冻坏了身体,便真要留在府中休息, 哪里也去不了了。”

“我哪儿有那么弱。”叶景策闷闷答了一声, 声音中已然带了些鼻音, 嘴上虽逞强, 动作却极为诚实, 端起碗便喝。

一股辛辣冲进喉咙, 刺激得叶景策直皱鼻子, 放下碗时鼻尖眼尾俱有些许红晕, 看上去倒是格外有生气。

沈银粟掀眼, 不徐不疾道:“是不是觉得暖和多了,要不要再来一碗?”

“不要,太难喝了。”叶景策闻言惊恐地连连摇头,一旁的小婢女见状笑出了声,见沈银粟也微微扬起嘴角,壮着胆子道,“公子有所不知,你这一碗姜汤,小姐可是放了一整块生姜进去,虽然辛辣,但药效一定不错。”

一整块生姜?难怪这么难喝!他平日里可是半块姜都不愿意碰的!

叶景策瞪大了眼睛望向沈银粟,后者强压下笑意,用书遮住半边脸颊道:“看什么?这都是为了你的身体好,都喝了,别浪费。”

虽说这姜汤的确有暖身的功效,可若说沈银粟没有些责怪他的私心,叶景策也是万万不信的。只是这事本就是他欺她在先,若能以此小事博她一笑,未尝不是他的幸运。

叶景策嫌弃地看了眼剩下的小半锅姜汤,正打算伸手掐住鼻子一饮而尽,边听外头似有脚步声,向外一望,便见苏府的下人来到院前,正试探着向院子里望。

小婢女见状连忙跑了出去,不多时便又跑了回来,同沈银粟道:“小姐,小少爷和老爷想请您去议事堂一趟。”

大约是都休息好了,再次见面几人脸色都不错,苏洛清一见叶景策,脸上顿时露出喜色,绕着叶景策来来回回地瞧了几圈,拍手乐道:“我便说阿京兄长为何掩面呢,这般天人之姿,若是招摇过市岂不叫人疯抢?”

拜苏洛清所赐,叶景策今日的心情也算跌宕起伏,而今看了他便觉头疼,一见他围着自己打量,便连忙往沈银粟身后躲,一听他说话,更是满眼警惕。

苏洛清一来了兴致就喜欢逮着人不放,见他缠着叶景策,窦管家忍无可忍,拎着苏洛清的后领将他摁在座位上,正色道:“还望小少爷不要忘了正事。”

“哦,对,多谢窦管家提醒。”苏洛清如梦初醒,敛了笑容正色道,“我自知阿姐正在休息,实在是因事发突然不得已才打扰阿姐。”

苏洛清道:“刚才老姑爷同我说,这当地的商会将在明日聚于天合楼,此番乃是私下相聚,是老姑爷托人打探的消息,我猜想在此时相聚,定是为了赈灾粮一事,更何况那受邀的名单我也瞧见了,大部分皆是与官府走得极近之人,所以若我没猜错,明日只怕也会有官员到场。”

“这般说来,明日倒是打探赈灾粮去向的好时机,我们不妨也去瞧瞧。”

“阿姐说得不错,我也正有此意。”苏洛清点头道,片刻,又摇了摇头,“不过此事不能我们去,得是阿姐独去,我不能与阿姐同行。”

沈银粟道:“这是为何?”

此话一落,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苏洛清抿了抿唇,心虚地瞥了眼身旁站着的窦管家,呲牙道:“这……实不相瞒,我以前随长姐参与过这般聚会,年少冲动不懂事,当地的官员被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指着鼻子骂过,若我与阿姐同去,怕是咱们门都进不去……”

“这……小苏公子当真直爽。”沈银粟失笑,苏洛清嘟嘟囔囔道,“阿姐也不必这般体面的安慰我,我之前因此事被我长姐骂得狗血淋头,倒也知道自己做错了,只是若我此番与阿姐同去,怕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只怕要把他们桌子掀了,所以还是算了,让窦管家陪阿姐去吧。”

“小苏公子思虑得周全。”沈银粟点头,苏洛清道,“阿姐只管去那聚会,我同徐老和裴生以及苏府的这些人会去淮州受灾的县里分发粮食,先缓解部分地区的灾情。”

“也好,分开行动效率会更高些。”沈银粟颔首,同苏洛清道,“我们那马车上也有备好的银两和赈灾所需,小苏公子不妨一起拿着,多帮一些是一些。”

苏洛清点头,同沈银粟细细商量起赈灾物资的分布地区,末了,喝了口茶润润嗓,听闻门口传来敲门声,眸光又是一亮。

“可算是来了!阿姐过来瞧瞧。”

苏洛清话落,拍了拍手,便有下人端着个匣子上来,打开匣子,只见匣子里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名贵脂粉,设计精美华丽。

“你这是要做什么?”叶景策而今见了脂粉便心里发怵,一见苏洛清命人端上来一匣子脂粉,忙出口相问。

“自然是送礼啊!”苏洛清理所当然道,“阿京兄长没送过礼,明日那么多贪官奸商,同他们打探消息时自然是得送上一份好礼!”

苏洛清说得咬牙切齿,叶景策扯了扯嘴角,腹诽道:“这话听着哪里像送好礼,倒像是送他们下地狱。”

又看了那匣子两眼,叶景策道:“送些脂粉就够了?”

“兄长有所不知,这些脂粉看上去普通,但可都是当下最抢手的货,也很难求的。”苏洛清笑着道,“更何况,这送得可不仅仅是脂粉,兄长不如再瞧瞧?”

苏洛清命人把匣子递到叶景策手中,方一接过那匣子,叶景策便察觉到了不对,这匣子的重量绝非几盒脂粉便能达到。

敲了敲箱子的底部,果真声音不对。

打开箱子底部,一排排金条和名贵的珠宝摆放整齐,夺目耀眼。

叶景策还能为此情此景震惊一瞬,沈银粟倒是见怪不怪,似乎早早便知其中精妙,苏洛清见状,嘴角扬起一抹笑:“阿姐,你说这一匣子可够当个小小的甜头?”

沈银粟弯眼笑起来:“淮州巨富,名不虚传。”

几人又花了几个时辰商议,总算是将计划安排妥当。

次日下午,精致的红顶鹤纹软轿停在苏府前,沈银粟一身华服上轿,身旁跟着叶景策和窦管家。

有了苏洛清怒骂富商和官员的先例,窦管家瞥了眼叶景策,低语道:“这当地的官员人品可不怎么样,还望阿京小兄弟不要像小少爷一般莽撞,凡事忍下一口气。”

若真如苏洛清所言,这银粟姑娘和阿京小兄弟身份不凡,他们暴打当地小官倒是无所谓,只是眼下他们顶的是苏家的名头,可不能丢苏家的脸面。

“窦管家放心,我定不会给小姐惹麻烦。”叶景策点头,不知窦管家为何如此忧心,却还是认真的应了一声,余光中,只见窦管家沉沉叹了一口气。

到了天合楼,只见这酒楼外站着几个打扮得体的小厮,脸上笑得跟朵花似的,一见有贵人落轿子,便马不停蹄地迎上去,嘴里跟摸了蜜似的哄着人下轿。

沈银粟的轿子停在酒楼前,小厮见状便围了上来,只是不同于对别的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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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般热情,到了沈银粟这儿,瞧见她轿上的鹤纹,那小厮脸上的笑便僵硬起来。

“怎么,是我们苏家的人太久没来,竟这般不受待见了?”

沈银粟声音冷冷,小厮立刻点头哈腰,脸上重新挂笑。

“小姐说得这是哪里的话。不过是咱们苏家赏脸,小的们受宠若惊罢了。”

想来这苏家已有几年不参与这种场合,如今沈银粟一来,众人当下愣住,小厮拼命向斜对角的同伴使眼色,那人呆住两秒,忙跑回楼里。

叶景策瞥见,却又状似没瞧见,只管跟在沈银粟背后,在沈银粟的示意下将银锭塞进小厮手里,皮笑肉不笑着道:“我家小姐初来乍到,小小薄礼,还望收下。”

“这……这哪好意思啊。”小厮话虽这般说,手却诚实,收下银锭后对着里头嘹亮道,“淮州苏家到——”

第24章 忍耐那个人渣

这一声惊呼, 无异于平地一声雷,惊得楼内众人纷纷回首,向门口处探望。

沈银粟视若无睹, 进了天合楼便由小厮引着向二楼雅间处走,这苏家的主家多年未回淮州,眼下这主家的小姐一来, 众人心生疑惑, 皆是暗自揣度。

本以为要去的不过是个寻常的包间, 只待这门一推开, 几人才发现这门内另有乾坤,淮州之地以旱灾饥荒闻名,却不知这酒楼内商贾豪绅竟能齐聚于如此奢靡之地, 倒叫人觉得讽刺。

沈银粟心底冷笑, 面上却未见分毫,解了身上的裘衣递给叶景策,沈银粟脸上立刻挂笑,盈盈向商贾聚集之处走去。

“诸位叔伯婶婶许久不见, 身子可还康健?”沈银粟眉眼间带笑,一双杏眼顾盼生辉, 温润的声音一出, 这屋子里大半的人便都望了过来, 脸上多多少少都带了体面的笑意。

“苏家的小丫头怎么得空过来了?”说话的是个丰腴的中年女人, 沈银粟略略瞥了眼那人手上的扳指, 便知此人在这一众商贾之间怕也是身价不菲, 忙眉开眼笑地迎了上去。

窦管家在旁小声提示道:“宋大娘, 做粮油生意的, 儿子就是监粮督官。”

“原来如此。”沈银粟轻应了一声, 迎着宋大娘便亲亲热热地叫了声大姐。

“这么久不见,大姐倒还是一如既往的年轻呢。”沈银粟嘴甜,那宋大娘一听这话顿时就乐了,语气缓和了不止一点。

“苏家丫头,我记得以前都是你们家大姐和小少爷过来,这次怎么……”宋大娘话落,沈银粟便立刻明白宋大娘是在打探自己的身份,忙道,“大姐有要事在身,小弟又太不懂事,家中便叫苏银过来见诸位叔伯婶子,代苏家给诸位请个礼。”

沈银粟这一句话既交代了自己的身份,又将姿态放得极低,此话一说完,这屋内的气氛更诡异起来,虽说苏家在几年前也参与过这种场合,可那次苏家小公子可是指着当地县官的鼻子骂,连同劝架的商贾豪绅都被殃及,被那苏小公子狠狠地问候了一遍祖宗十八辈,怎么今日姿态竟如此谦卑了?

众人各怀心思,只道这苏家怕不是想着缓和与商贾官吏间的关系,分上淮州的一份油水。

沈银粟瞥了眼四周神色各异的商贾,心道好笑,面上却热情依旧,拉着宋大娘一声姐姐长一声姐姐短,哄得那妇人嘴角止不住得上扬。

“此番苏银来得匆忙,未来得及给姐姐带些我们苏家的脂粉,实在可惜,若是下次再见姐姐,必然要给姐姐装上一马车。”

沈银粟笑语嫣然,那苏家的脂粉在整个大昭都出名,有些甚至千金难求,宋大娘到底是女子,天生爱美,一听这话便更高兴了,拍着沈银粟的手叫妹妹。

宋大娘这么一亲近,其他商贾见状也围了过来,苏家到底是淮州巨富,与其交好并无太大坏处,更何况对方既然已经放下了姿态,不若先表面亲近,待摸清对方目的后再做其他打算。

沈银粟身边吵吵嚷嚷得围满了人,叶景策在旁看得直皱眉,他何时见过这般虚伪恭维的场合,只觉得人人都披了张皮在假笑。

众人寒暄了一阵,沈银粟也都摸清了在场之人的底细,苏洛清猜得果真没错,此番到访的俱是与当地官府相近的豪绅,听他们这话的意思,这淮州的官员怕是也会来此。

沈银粟举起茶杯,在众人谈笑间低眉浅笑,唇方碰了杯沿,边听楼下传来一阵喧哗,约么是哪个大人物来了。

果不其然,这杯子刚一放下,沈银粟便见宋大娘目光殷切道:“怕不是王大人到了吧!”

王大人?沈银粟微微瞥向窦管家,窦管家立刻小步凑过来,低语道:“小姐,这位王大人是三清县的县令,三清县也就是咱们脚下的这块地,可以说是淮州的经济中心,最富庶的地儿了。”

“这位王大人……”窦管家小声道,“乃是这淮州刺史杜成知的心腹,而这杜成知跟贪污赈灾粮一事脱不开关系。”

难怪此人有这么大的排场。

沈银粟嗤笑一声,随着众人一同去门口处迎着,不多时便听门外喧哗起来,沉重的脚步声渐进。

推开门,只见一大腹便便的男子被众人簇拥而来,说话间嘴上的胡子一颤一颤,眼睛小得如同在脸上打了两个洞,整个人说不出的滑稽。

扫视了一眼屋内,那人的目光落在沈银粟身上,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出声道:“这是哪家的姑娘,怎么这般年轻?”

有好事的立刻上前殷勤道:“回大人,这是苏家的苏银姑娘。”

“苏家?”王大人一捻胡须,脸上的肥肉一颤,眸中顿时闪过一丝精光,“呵呵,苏家的人还敢来!”

王大人话落,屋子中一片寂静,大家不约而同得想起几年前苏洛清站在桌子上大骂王大人的场景,一时间憋笑憋得脸颊青紫,却不敢发出半分声响。

“大人……”沈银粟刚欲上前,一旁的宋大娘悄悄拽住她的衣袖,娇声道,“好妹妹,你可小心点,别开罪了王大人。”

“姐姐放心。”沈银粟应了一句。越过重重人群,沈银粟对着王大人盈盈一拜道,“苏银见过大人,小弟年少不懂事,曾对大人无理,还望您大人有大量,不与他那顽童计较。”

说话间,沈银粟只觉一道审视的目光投在自己身上,从上到下地来回窥探,叫人别扭得慌。

“你……你那小弟此次没来?”王大人收回目光,微微吞了下口水,抬头,在屋内不断扫视。

见着王大人一脸后怕的神情,叶景策低笑一声,同窦管家道:“窦管家,您家小少爷这嘴想必很是厉害,都叫这王大人害怕了。”

“哎,其实骂王大人之事倒也不能完全怪小少爷。”窦管家幽幽道,不放心地又瞧了一眼叶景策,“公子,您切忌千万别学我们家小少爷,遇事定要冷静,万不可意气用事。”

叶景策疑惑地看了眼窦管家:“那是当然。”

二人说话间,王大人已然确定了屋内没有苏洛清的身影,松了一口气后看向沈银粟,故作严肃道:“你……你们苏家不知最看不起这种场合吗,这次怎么肯来了。”

“王大人这是说得哪里的话,我们苏家哪里是看不起这种场合,分明是家弟惹了祸,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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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再见大人罢了。”

沈银粟本就生得好看,一颦一笑俱叫人挪不开眼,眼下这好话一说,更叫人心口直颤。

王大人的目光仿佛黏在沈银粟身上一般,上下打量几番后,眼睛不怀好意地眯起,诱导道:“此事倒也不能完全怪苏小公子,年轻人冲动,也是情理之中,来来来,今日苏银姑娘来了,我们不妨一酒泯恩仇。”

王大人说着,便靠过去将沈银粟望另一件包厢带,周遭的商贾早已见怪不怪,这王大人的好色在整个淮州都出名,家中二十八房小妾,年纪小的也就十五六岁。

这苏家的姑娘当真运气好,被这王大人看上了,不知会不会成了这第二十九房小妾,但依照苏家的势力估摸着不会让自家小姐当妾,嘶——这事可不好弄了。

众人只当看个笑话,唯有叶景策神色凝重,盯着王大人落在沈银粟腰侧的那只肥手,目光几乎能杀人。

眼见着王大人把沈银粟望屋子里带,叶景策抬脚便跟上,周身的一股子怒气让窦管家迅速抓住他的手臂。

“公子,冷静。”

“我现在不把他打趴下已经够冷静了。”叶景策咬牙切齿,他身为男子自然明白王大人那目光意味着什么,如此猥琐贪婪的眼神,他恨不得将他的眼珠子挖出来喂猪。

“公子放心,这大庭广众之下他不敢拿银粟姑娘如何,您可别意气用事,坏了大局啊。”窦管家死死抱住叶景策的手臂,一身老骨头几乎挂在了叶景策身上。

“你几番提醒我不要意气用事,怕早就知道这王大人是个好色之徒吧。”叶景策蹙眉,窦管家唉声叹气,小声道,“不然您以为小少爷为何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怒骂王大人,就是因为他曾经也对大小姐意图不轨。”

叶景策狠声道:“这样的人渣早该教训了。”

窦管家这颗悬在半空的心,在看到叶景策强行压按下的手臂后总算落了回去。

“公子放心,恶人有恶报,先把今日过去再说。”

低语间,几人已然进了屋内,方一落坐,王大人便趁着给沈银粟递茶的动作几欲抚摸她的手,沈银粟又何尝看不出对方的小动作,几番递茶下来,愣是没让王大人占了半点便宜。

“王大人,这茶也喝了几杯了,是该说些正事了。”沈银粟不着痕迹地把王大人的手打回去,起身行了个礼,拍手,便是叶景策端着提前备好的匣子上前来。

“家弟莽撞,冒犯了王大人,如此薄礼还望大人收下。”沈银粟语气温和,抬手欲拿匣子时却瞧见了叶景策的神色,她带他在身边这么久见他皆是笑嘻嘻的模样,若是不高兴了也是垂下眼,瞧着就叫人心疼,几曾何时有过这般凌冽压迫的眼神?

思及那王大人刚才的举动,沈银粟顿时明白过来,不由得对着叶景策笑了笑,借着拿匣子的空当轻轻拍了拍他紧握的拳。

若是这般小事她再应付不过来,岂非太过无能?

等这王大人没用了之后,她必然要用银针给他扎得口歪眼斜,四肢瘫软,断子绝孙!

沈银粟一边想着,一边笑盈盈着道:“大人瞧瞧,这礼可还合大人心意?”

第25章 带着未婚妻进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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